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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淡定-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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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若非回神,望着镜子。短发俏丽,配上一张沮丧的脸。

    真的很短。

    “可以了。”她抿了抿唇,也发现了自己腮上的泪滴,不禁苦涩地牵唇。

    “好,那我再细修一下就行了。”美发师继续,边看镜子里的她边细细修着发尾,“其实你还是留长发好看的,不过短发也另有味道。”

    兰若非谈谈目光望着镜子,瞪着镜中完全变样的脑袋。

    不知道他看到时会是什么表情。她心里突然闪过一丝疼痛的快意。他曾特意叮嘱要她好好的蓄着长发呢。

    。

    走出美发店,兰若非又裹紧衣服,颈畔空荡荡的感觉真不习惯,失去长发的温暖,空气似乎更冷了。

    但是,甩掉长发,却使她有一种轻松感,仿佛那些细细缠绕着的抑郁心事,也随着那些发丝丢在了某处。

    现在,该去哪里呢?天色更加暗沉,五光十色的灯光,前面一家酒吧的玻璃门里,隐隐绰绰地人影流动,映出她从不曾到过的熣灿夜生活。

    也许,可以去体验一下的,二十年的人生,为自己过上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日吧。

    。

    楼明终于还是坐不住了,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午夜一点。

    这样寂静的等候,无声无息的等候,使他快要发疯了。

    霍然站起身来,拿过沙发上的外套,匆匆出门,下楼。

    当他走出电梯,转了个方向时,突然摸到口袋里空空的,手机忘记带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头去拿,抬眸便看到玻璃大门被推开了。

    那个熟悉的纤细身影,他等了一晚上的女人正低着头走了进来,在她关上门时,身子在门上稍稍靠了靠,身姿歪斜。

    他赶紧大步走了过去,当他看到她短短的头发时,他惊呆了,脚步蓦然停下,这真的是他的小女人的吗?

    那头短发绝对不是,可她身上的衣服,她瘦俏的身材,那眼睛和弧度完美的瓜子型脸蛋,明明就是她啊。

    他眯着眼睛盯着她,又移动脚步走到她面前。

    兰若非终于抬头,突然看到已经来到面前的高大的男人,愣了几秒钟,突然咧开小巧的唇角,歪着脑袋笑嘻嘻地望着他。

    “噢,是你哦,楼明。”她嘻笑地唤他,的身子仍然斜靠在大门玻璃上。

    “你终于回来了!”他浓眉紧紧皱起,不禁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着急地问:“你的头发呢?你把你的头发怎么了?”

    兰若非头一偏,想要避开他大手的碰触,“呵呵,头发吗?”她抬手摸了摸发尾,眼神晶亮,视线停在他脸上,笑容可掬,“我不需要长发……剪掉了……”

    “为什么要剪掉?”他低声却严厉,对于她的闪躲,非常不满,将手握在她臂膀上,“你甚至没有问过我同不同意!”

    她垂下目光,望着自己的鞋尖,唇边的笑弧更大,沉默了几秒,又抬头看他,“为什么要你同意?”她身子突然晃了晃,又赶紧稳住,轻声质问着,“因为你要看着我的辫子怀念过去吗?因为你忘不掉你的旧情|人吗?”

    楼明突然一愣,浓眉皱得更紧,“你喝酒了?”他终于发现她的异样,手上用力,扶稳了她,低声惊呼:“你居然喝醉了!”

    她使劲点了点头,食指竖到唇边,“嘘,不许训我……”她又突然憨憨一笑,“我在为自己庆祝……”

    楼明认真听着,见她突然停住不说,忍不住问道:“庆祝?庆祝什么?”

    她又嘻嘻一笑,食指竖起:“嘘,这是秘密……”

    他伸手握住那只白葱段般的食指,“什么秘密?”

    “我不告诉你……”她轻轻打了个嗝,“我不会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楼明心里一惊,居然是她的生日!他居然没有记住!一晚上找不到她,他居然没有想到要打电话去问她妈妈!他咬着唇,愁闷地懊恼着。

    望了她许久,看她唇角一直挂着的可怜兮兮的傻笑,楼明心里禁不住微微一疼,将她轻轻搂进怀里,然后紧紧地抱住。

    “对不起,我居然不知道……”他大手抚|弄着她的短发。

    这是他第一次拥抱她吧?

    兰若非迷醉地想,贪恋地吸着他身上的茶香,心里泛起酸楚。

    这也是最后的拥抱吗?

    “把头发蓄起来,”他命令着,“听到了吗?蓄起来!”

    兰若非意识又清醒了些,苦涩地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将她稍稍推开,突然看到她腮上泪滴,“为什么摇头?”

    她心里尖锐地痛着,脸上浅淡地笑着,“我讨厌长发,……讨厌你……”泪意又涌上眼眶,她咬着唇,止住喉间哽咽。

    “讨厌我?”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居然说……讨厌我?”她不是一直最爱他吗?

    她深深地呼吸,勇敢地望着他,“对,讨厌你……利用我……只是想要摆脱过去吧……是,要摆脱过去……而已……”

    他轻咬着唇,紧紧地握着她手臂,凝视着她,良久,才接续起她的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使劲摇头,“噢,都过去了。我不在意了。我曾经很爱你……可是……也许,是我错了……”

    他心中突然有些恐惧,心脏跳得有些急燥,“曾经?”他小心冀冀地问:“你现在不爱我了吗?”

    她突然回神,懊恼地轻咬唇瓣,“不好意思,我好象真的醉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楼明见她想要挣脱他,心中不悦,却还放开了手,看她逞强地站直,走过他面前,进了电梯,靠在墙壁上,目光避开他,一直盯着楼层数字。

    进了屋,兰若非径直走进卧室,衣服也不脱,就倒在了床上。

    楼明坐在床沿,皱眉看她,苦恼地看她。

    她身子可笑地趴着,一只手抱着脑袋,另一只手臂上还挎着她的小包包。

    他伸手将小包包取了出来,脱下她厚重的外套,轻轻将她翻转过来。

第124章 这是老天给的一次机会() 
仔细端详之下,原来她的小脸拥有优美的弧度,很小巧的下巴和唇角,长发剪短之后,看起来似又小了几岁。

    看她颈项高领的毛衣,担心会影响她呼吸,他又将她毛衣脱了下来。

    毛衣里面,居然只穿了件暗红色的文|胸。

    他的心狠狠地一跳,虽然他们自结婚后早就拥有过无数相拥缠|棉,但现在看到被文|胸包裹着的完美丰|盈的胸线,视觉还是受了强烈的冲击。

    他突然感觉自己呼吸急促起来,望了望她面颊,她脸上是一片酒后的红晕。

    他猛然感觉下腹一阵发紧,忍不住俯低身子,在她胸前的深沟落下一个吻。

    只是这一吻落将下去,他再也不想起来了,双手已经不自觉抱紧她,有些躁|热的身体煨向她。

    微醉中兰若非感觉身上一凉,又突然被温暖地包围住,感觉胸口温暖的掻痒,她秀眉皱起,轻轻扭动了动身体想要避开干扰。

    楼明手上用力,拥得更紧了,也感觉到她的身躯逐渐变得火热起来,看她面颊上的酡红,半睁的眼眸里,水一样氤氲温润,似在望他,又似游离在意识之外。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他突然想要掌控她的思想,一手抚上她的短发,一手握住她光|祼的肩头,“快把长发蓄起来……”

    兰若非又轻轻勾起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笑靥,微微地颤着,轻轻“嗯”了一声,似是在回应他的命令,又似迷醉的呻|吟。

    楼明轻轻一叹,将自己的唇轻轻覆在她小巧的唇上,柔软的触感使他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惊吓到她。

    兰若非半睁的眼睛,在他的唇落下的瞬间突然紧紧地闭上了,酒精使得她有些亢奋,一直以来处于被动的她,突然轻启唇瓣,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掠过他的唇角,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她迷恋的茶香气息。

    楼明感觉到她主动的探索,微微愣了愣,她更勇敢地,用舌|尖轻轻撬着他的唇瓣。

    他唇角突然绽开一抹微笑,松开唇齿迎接她。

    兰若非晕眩着,原本逐渐清醒的理智突然又溃败下来,他的吻一直会令她颤抖,感觉到他的一只大手探向她胸|口。

    她脑袋轰然一晕,抬起手臂,摸到他腰间皮带,却又不知道怎么解开,只好紧紧地抓住。

    可是,她突然不想只是被动着,她又将手移动他的胸前,颤抖着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楼明抓住她那只到处游移的小手。

    当他们终于毫无遮掩地相对,兰若非尽管微微醉着,却还是感觉有些羞涩,但她感觉到他的手又向床头柜摸过去时,她突然抓住他那只伸过去的手。

    她知道他是要去拿Durex。

    楼明突然一愣,她今晚突然的大胆,使他错愕,不禁手上一停,低头看她。

    兰若非仍然紧闭着眼睛,终于伸手摸索,虽然他们曾无数次缠|棉,互相融入对方,但她从来不知道他身体的样子。

    楼明摒住呼吸,脑子突然间炸开似的,翁的一声后全然空白。

    太过美好的感觉,使他忘记了保|险|套,忘记了一切……

    “她是我的妻子……”他心里模糊地想着,“不可以说不爱我……”

    “他永远不会爱我……”她身体极致地欢愉着,心里却清晰地痛楚着,两行泪轻轻滑下眼角,流进她的短发间,瞬间消失了去。

    。

    床头的手机闹铃刚响了一声,就被楼明按掉了,这才发觉,他的妻子,正绻在他怀抱里,象只小猫咪一样,他一只手臂枕在她颈下,一只手臂横在她腰间亲呢地搂着。

    她的脸颊贴靠在他胸口,长长的睫毛覆盖住她的眸子。

    许多个夜里或早晨他醒来,他们都是这样的睡姿,只不过,她一向深眠,他总是在她醒过来前,抽|身离开她。

    现在也一样,他轻轻抬起她脑袋将手臂抽了出来。

    看到她短短的头发,他突然愣了愣,真的不习惯枕上没有了她的发丝。

    他掀开棉被,看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心里轻叹着,昨夜因为她太美好太主动,导致他索欢无度,倦极而眠,没再记得穿睡衣。

    她没有被闹钟吵醒,仍然沉沉地睡着。

    他目光不经意瞟到床头被他拿到一半的Durex,他苦笑了一下,昨夜他忘了用,亦或,是他不想用?

    。

    晨光透亮,从被半掩住的白色纱帘透进室内。

    兰若非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懒懒地望着落地窗边,那里什么都没有,甚至窗纱都是静止的。

    但她的心里,却思潮浮动。

    昨夜的热|烈缠|绵她记得一半,忘记一半。现在她只要轻轻地动一动,都感觉全身乏力,象散了架一般。

    昨天不是星期五。

    看这日光,他应该上班去了。她暗想。

    今天没有为他做早饭。

    她嘴角淡淡地,飘忽地笑着。

    突然听到大门一声响动,她诧异地撑起身子,坐起来时看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扯过衣服披上。

    是楼明,他居然还没去公司。

    他急匆匆地走进房来,连鞋都没有换,看到她已经醒来,他看着她的短发,看了几秒钟,才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递给她,又转身出去了。

    兰若非接过,困惑地看药盒上的说明,她知道,这是事后紧急药。

    他拿着一杯水进来,轻轻坐到床沿。

    “把药吃了。”他淡淡地命令着,将水杯递到她面前。

    她的手轻轻一抖,垂下眼睫,掩盖住眼里闪过的一抹异彩,轻轻推了推水杯,“药会很苦,你到厨房放点白糖,要甜一点。”

    他看她已经在撕开药盒的包装,点了点头,起身走出门去。

    兰若非看他消失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一股突如其来的紧张,迅速打开床头柜。

    楼明在厨房里翻找着,打开了好几个橱柜,终于找到白糖,撒了几小勺在水杯里,轻轻地晃了晃。

    关上橱门转身时,他突然顿了一顿。

    她一直想要一个孩子,可他却坚持不要,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呢?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从她昨晚说的那些话,似乎是知道了他的一些往事,她会不会对他产生什么想法?她会以为他是因为还爱着别的女人吗?

    他走进卧室,坐到床沿,心里闪过片刻的犹豫,迟疑着要不要递过手上的杯子。

    兰若非摊开手掌,上面躺着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她从他手上拿过杯子,把药片喂进嘴里,大大地喝了一口水吞了下去。

    楼明看到她绝然吃药的动作里居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他不禁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还有一阵重重的莫名的失落。

    兰若非仰头喝干了杯里的水,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朝他轻浅地笑,落寞而毫无内容。

    她将水杯又塞到他手上,转开目光,空洞地望着房门,“放心吧,楼明,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资格,不希望我来生你的孩子,我就不生。”她的语音轻飘飘的就象羽毛。

    听到她叫着自己的名字,明显生疏的语气,和话语里尖锐明显的暗示,楼明心里突然一扯,一丝疼痛狠狠划过,“我没有不希望你生,只是……我觉得……现在我们……”

    兰若非看他说得困难,赶紧打断他:“没有关系,经过昨天,我已经不介意了,你不必再费心解释……因为,解释毫无意义……”她突然感觉喉间一哽,转身躺下,拉过棉被盖住自己,“我感觉很累,还要睡一会。”

    她把后背呈现给他,楼明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抗议和疏离,心头的不安迅速扩大,这粒药丸,会不会在他们之间筑起另一道高墙?

    “你把头发蓄起来。”他又说起这个话题,语气里含着淡淡的祈求。

    兰若非紧闭双眼,咬着手指,努力不让自己的啜泣发出声音。

    “我去公司了,晚饭会回来吃。”他简单地交待完便站起身来。

    听他的脚步远去,兰若非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他打开大门又关上的声音,她猛然坐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决然。

    她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将落在被子上的药盒狠狠地捏扁,扔进了垃圾袋里,再从刚刚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粒白色的药片,也扔进了垃圾袋里,再将床头柜里的阿斯匹林藏好。

    她手掌轻轻按上小腹,心中暗暗想着,“这是老天给的一次机会,希望我有好运气。”

    。

    楼明看完几个文件,签上了名字。

    他心里的不安一直持续着,突然想知道他的小妻子现在在做什么,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了好久,终于拨出她的手机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心里有些紧张地等待着,那头终于接了起来,“你好,请问哪位?”电话那端传来悉索的嘈杂声,似乎旁边有很多人。

    “是我。”他公式化地说,“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

    “哦,这个号码我没见过,原来是你啊,楼明。”她声音突然黯淡下来,“我在买菜。马上就好了。”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心里莫名地松了下来,“我也可以下班了。”

    她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第125章 你终于二十岁了() 
兰若非站在银行的自动提款机前,插|入一张信用卡,那是楼明给她的附卡,看到屏幕上提示的取现额度,很大的一笔数额。

    她将信用卡取了出来,插|进另一张银行卡,输入密码,按下查询键。那是结婚时,婆婆张丽桃给她的,她不知道里面是多少钱,现在突然看到屏暮上闪出的数字,她呆了呆,手指在数字上点着:“个,十,百,千,万,十万……”居然有二十万!

    她咬了咬唇,将卡取了出来紧紧地握住,手有些微微擅抖。

    这个数目,应该够了吧?她迈开脚步,走进旁边的超市。

    。

    楼明望着餐桌上的菜式,看起来味道很好。

    她还在灶台边忙碌着,将一盘清蒸鲈鱼迅速从锅里端了出来,放到灶台上,手似乎被烫到了,放到耳垂上捏了捏。

    他走到她旁边,伸手将盘子端了起来。

    “小心,烫!”兰若非吃惊地警告着,惊慌地望着他的手。

    确实有些烫手,但他却从容地端到了餐桌上放好,“没关系,男人的手经烫的。”

    兰若非抓过他的手查看,轻轻抚了抚他手掌,没有红,看来没有被烫伤,她才傻傻地“哦”了一声,转身盛饭。

    楼明窝心地垂下眸光,坐到椅子上,望了望餐桌另一头摊开的报纸,又是翻到那一个版面,每周一期的“昨夜长风”,那是一个专门刊载心情类小文章的栏目。

    她好象很喜欢这个版块,每一期都会看,有时候还会把文章剪下来。

    等到兰若非将米饭放到他面前,他才收回目光,望着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昨天你二十岁了,是不是?”他突然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兰若非愣了愣,又马上点头,简单地回答:“是。”

    “为什么没跟我说?”他目光专注地望着她。

    兰若非目光闪了闪,没有看他,“我知道你忙啊,这种小事情,没有必要说啊。”

    楼明感觉到了她的躲闪,皱起眉头,“如果是我的生日,恐怕你就不会认为是小事了吧?”

    兰若非抿了抿唇,淡淡地笑,扒了一口白米饭,“快吃饭吧,别让菜凉了。”

    她涩涩地吃着饭菜。她怎能让他知道,在那个楼道里,她听到了他与恋人的情话?

    “明天我出国,两周以后回来。”他突然宣布。

    她抬头吃惊地望他,“出国……”她很想问他去哪里,但她努力忍住了。

    “你准备好证件,等我回来。”他伸筷子夹了一片鲈鱼吃进嘴里。

    “准备证件,做什么?”她愣愣地问,看他仍从容地吃饭。

    “登记结婚证啊。”他突然笑了笑,“你终于二十岁了,不然我总觉得你还是未成年。”

    兰若非紧紧地抓住筷子,吃到嘴里的饭菜突然间全然失了味道。他虽然不记得她的生日,却记得要登记结婚证。

    。

    默默地收拾着楼明的行李,兰若非心里怀着一股悲壮和释然。

    他要出国两周,两周的时间对于她来说足够了。

    手轻轻抚过折得很整齐的衬衫,她心里掠过一丝不舍,这是最后一次替他收拾行李了吧。

    “希望你一切顺利。”她轻轻吻了吻衬衫领口,闻着上面淡淡的茶香,默念着,听着浴室里的水声。

    。

    楼明混在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中间,身高虽然与大家无异,但他的黑头发黄皮肤还是使他在这群人当中显得有些突兀。

    他们正在参观一座摩天大楼的模型,楼明一边听着洋导师的讲解,手上持着录音笔。

    他此行是参加一场国际建筑交流研讨会,世界各国顶尖的建筑设计师都在受邀之列。

    此刻,大家都在专注地聆听导师的讲解,这座大楼的设计,融入了当今世界最先进和最具创意的设计理念,又采用了世界最领先的尖端技术,解决各类力学承重问题,可以说,是一件在建筑界堪称完美的作品。

    “OK,”导师结束讲解,突然望向站在最前面的楼明,看着他胸前的牌卡,“这位来自中国的朋友,我的讲解听懂了吗?”

    楼明微笑着点了点头,也用流利的英文回答:“完全明白,谢谢。”

    导师满意地点头,“好,下面是提问时间,大家对这个设计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或者有一些更有创意的想法,可以拿出来分享。”

    楼明望着模型,这个完美的设计令他产生了许多灵感,海博建设正准备开发一个新项目,正在广泛地征求设计思路。

    导师看了看大家,突然笑了,“看来,各位目前还没问题。”他拿出几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号码,如果你们有了新的想法,可以随时找我。”

    楼明接过来一张名片,道着谢。

    其他人也走向导师,楼明赶紧退了出来,让开位置。

    。

    研讨会的日程安排得很紧凑,每天从一起床就开始一天满满的行程,只有中午一个半小时的午餐和休息时间。

    楼明看着面前的西式餐点,连续十几天吃下来,他几乎到了反胃的地步。

    拿着叉子,他突然很想念家里餐桌上的清蒸鲈鱼和酸菜牛肉,想念起那双葱白的小手端过来的雪白的大米饭。

    虽然他与兰若非之间没有热烈的爱情,但自从结婚以后还不曾长时间分别,每天回到家里都能见到她,即使她已经睡着,也总算是能瞧见她恬静的睡颜。

    这次的分离,从第一个晚上开始,身旁少了一个暖暖的身体,他感觉很不习惯,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在想念着她。

    他觉得这种想念很奇特,不似从前的波涛汹湧,而是如同一股涓涓小流,从他心上慢慢淌过,那股细流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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