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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请淡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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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非皱着眉,“哎呀……”抗议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他轻拉手臂下了车。
“走吧,我已经看好位置了。”他轻快地说。
“你很霸道诶,都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她懊恼地看他。
他关门落锁,将车钥匙在手指上转了一圈,“若是征求你的意见,估计这顿晚餐是吃不成了。”
他率先走在前头,方向是一家面馆。
兰若非只好跟上他,妥协地没话找话:“你对这里很熟悉吗?”
“嗯。你不知道吗?C大是我的母校啊。”他闲闲地说:“这一排的店面,十多年前就已经存在了。”
“哦——”她长长地轻叹一声,“原来是这样……”
“对,”他掀起面馆的挡风帘,让她先走进去,“我们还是校友哦。”
兰若非目光轻扫,面馆里六成客满,她走向一个双人座,“我只是上夜大而已,不算真正的校友。”
“偏偏你有这么多讲究。”楼明帮她把椅子拉了出来,等她坐下了,才坐到对面的位子上。
楼明点了可以速成的牛肉拉面,兰若非却在打量食客,发现大多数是学生模样。
“客人还挺多,”她轻叹着,“这么几年了,我居然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楼明认真的望着她,沉默了几秒才说:“你曾经高分考进C大,为什么没有来上学?”
兰若非一愣,收回目光,疑惑地停在他脸上,见到他认真又笃定的表情。
“这个你都知道啊。”她讪讪地说,突然眸光低垂,“当时没钱上学,就去应聘海博建设的小工人了。”
楼明点头,“原来如此。其实,我们结婚之后,你也可以继续上学啊,你为什么没有说?”
听到“结婚”两个字,兰若非惊跳了一下,抬眸迅速扫了他一眼,又马上别开,涩涩地说:“那个……我们不算是结婚……从法律上来讲……”
楼明严肃地皱眉,刚想开口,服务员端着面碗过来了,他只好停住,等服务生离开,他才重重一叹,“你真是……唉,快吃吧,不然真的会迟到。”
。
吃完一碗面的时间,也就十来分钟。
站在校门口,她认真的拒绝楼明说要等她下课的提议,“真的不需要。你快回去吧,今天谢谢你了。”
楼明隐去眼中的依恋,“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晚上回家小心些。”
兰若非松了一口气,看他上了车,白色宝马驶进夜色里,消失在车流中,她才转身走进校门。
她清楚地知道,不能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不能与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最多,只能停留在现在的位置。
尽管他表示曾经亏欠了她,但她心里那道深深的伤痕,任谁都无法抹去。
穿过校园的林间小路,初初入夜的路灯,照出斑驳的树影,一如她伤痕累累的心。
就这样吧。
。
虽然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去在意,但兰若非还是无可避免地,在脑力有闲暇的时候会不自觉想起楼明。
就比如现在,她站在工地的窗前,发着呆,脑海被楼明强势占据。
他叫她回家,说她是他的妻子,说再也不会放开她……
手机的来电铃声蓦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是张丽桃,她才想起曾经答应给她的一个约会。
第15章 或许,他有更好的人选……()
“小非,我已经到了清川路。”张丽桃的声音显得那样小心冀冀。
兰若非看表,下午四点钟,来得好及时啊。
“我马上出来,您在有缘咖啡厅等我一会。”她看一眼正在忙碌的工地,离开窗边,对主管简单地交待道:“我出去一会。一个小时后回来。”
挂上电话时,她隐隐地听到电话那端传来几声轻咳。
。
有缘咖啡厅位于丽湖园小区的斜对面,也是兰若非来这边工作后午间用餐的去处。
上到二楼,看到张丽桃已经坐在窗边的卡座里,兰若非整理了一下表情,看起来淡然而平静,这才走过去。
“妈,”她仍然沿用这个旧时的称呼,“我来了。”
张丽桃望着坐到对面位子上的美丽女子,“嗯。我点了两杯咖啡,你看,你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兰若非轻轻摇头,“不需要了,现在离晚餐时间还太早。”
张丽桃点头,“嗯。好吧。”她不经意捂了捂嘴,掩下喉间的一阵麻痒,止住即将出口的咳嗽。
兰若非看到,她曾经的婆婆,脸上较几年前消瘦些许,不禁问道:“妈,你怎么瘦了很多。”
“是瘦了几斤。”张丽桃淡淡地笑,“你还叫我妈,我很高兴。”
兰若非垂下目光,表情讪然,咬了咬唇,“嗯,本来想换个称呼叫阿姨,却叫不出口。”
张丽桃语音含笑,“那是因为你太善良了。”
兰若非睫毛抬起,望着桌子对面的妇人,“妈今天找我,是想谈什么呢?”她的时间紧凑,必须直奔主题。
张丽桃却不答她的问话,“你在这边做什么?你住这边?”
“不是,其实,”兰若非顿了顿,“我在海博标到一个装修项目,目前已经开工了。”
张丽桃诧异地张大嘴,“海博的项目?那,你和亚明……”
“我们有见过面,”兰若非无力地笑笑,“他是项目的总负责人。”
张丽桃舒了一口气,心中喜悦暗涌,“真好。我还想着,该怎么跟亚明说呢。”
“我们,也只是工作上有些联系而已。”兰若非赶紧澄清。
“小非,”张丽桃听到她急切的想要撇清与楼明的关系,不禁忧心又起,“你和亚明,试着再重新来过,可以吗?”
兰若非心里轻微地一疼,黯然说道:“如果能重新来过,当初我就不会离开。”
张丽桃认真望着她,兰若非却垂着眸光,望着面前的咖啡杯。
“小非,你离开以后,亚明一直在找你,他过得一直很孤单,”张丽桃小心冀冀地说,“他从来没交往过别的女孩。”
兰若非脑海里瞬间闪过几年前在楼梯间偷听到的谈话,她轻轻一笑,讽刺地说:“他根本不需要去外面交往女孩……”话说到此,突然又赶紧住口不言。
张丽桃心头一跳,紧紧盯着兰若非,“你是……什么意思?”她问得更小心了,仔细地观察着兰若非脸上的表情。
兰若非抿了一口咖啡,“没什么……咖啡味道不错。”
张丽桃知道再也问不出结果,索性也不再问,“小非,孩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又转换了话题。
兰若非知道她必会提起孩子的问题,她昨晚上就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孩子会快乐的长大,象其他孩子一样。”
“在缺少父亲的家庭里,他怎么可能象其他孩子一样呢?”张丽桃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一声,说得恳切,也焦虑。
兰若非沉了沉心神,淡淡说道:“他不会缺少父亲,我会再结婚。”
张丽桃的心骤然一沉,“那怎么能跟亲生父亲相比呢?”
“妈,楼明不喜欢孩子。”兰若非听出对方语气里隐隐的不悦,也只好抛出一些事实。
张丽桃吃惊,“他说的?”
“或许,也不是不喜欢,”兰若非轻轻冷笑,“他只是不希望我生他的孩子,或许,他有更好的人选……”她轻轻搅着咖啡,看着杯里的涟漪。
张丽桃心头猛跳,惊讶地轻喊:“小非,你为什么这样说?”
“……这个孩子,差点就被他杀死了……”兰若非转开脸,语音涩。然,当年刻骨的痛突然涌上心头。
“怎么会?”张丽桃惊呼,“他知道你怀了孩子?”
一滴泪突然滑下脸颊,兰若非迅速抬起手指弹掉,“他一直做措施的,只是那一次忘记了,他逼我吃紧急避孕药……而已……”
张丽桃看到她的眼泪,听了她似在控诉的话,突然间沉默下来。
兰若非的话,张丽桃当然是相信的。对儿子曾经做过的行为,她也无从辩驳。
然看着曾经的儿媳妇那苍白的手紧紧握住咖啡杯,张丽桃喏诺地问道:“那,你吃药了吗?”
“他说,除了孩子以外,什么都可以给我。”兰若非避开她的问题,声音轻轻的,却清晰地说:“但是,我说……除了孩子,什么都不要。”
她想一次把话说开,她不想以后张丽桃会不停地要求她回头。
张丽桃震惊地望着她,“这真的是他说的吗?他又是为了什么……”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恐惧,其实那个原因她早已知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原因吗?
“我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兰若非凄凉地笑,却表情苍白,“所以,妈,我请求你,不要告诉他关于孩子的事,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孩子!”
张丽桃心里一痛,“我不能想象,亚明他会做那样的事……”
“是,他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愿意把他想成坏人,”兰若非讽刺着,“我还要回去工地,今天就到这里吧。”
被兰若非认为她包庇儿子,张丽桃一时语塞,又看见她从包包里拿出钱夹准备付账,心慌地叫:“小非,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兰若非整了整表情,淡淡地牵开唇角,“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了。”她站起身来,“我就不送你了,我的时间真的很紧。”
张丽桃站起身来,呆愣着看她走出了门。终于,堵在胸口的一阵气闷再也忍受不住,猛然咳了起来。
。
兰若非站在咖啡馆门口,犹豫了一会,想起张丽桃刚才与她谈话时,总是强忍着什么似的,不停地捂嘴和深呼吸,还久不时咳嗽。
她突然被一股强烈的一探究竟的念头抓住,返身又上了楼,刚转过楼梯转角,便看到张丽桃正弯着腰,手扶在桌面上,猛烈的咳着,咳得弯下了腰。
她吃惊地走过去,扶起不停咳着的老人,“妈,你怎么了?怎么咳得这样厉害?”
张丽桃轻轻喘息着,勉强停住,抬眼看到兰若非站在面前,她轻轻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刚说完,喉间一痒,她赶紧捂住嘴,压抑地又轻轻咳了两声。
兰若非端起桌上水杯递到她面前,“来,喝点水。”
张丽桃接过杯子,手上轻轻颤了颤,“小非,你怎么又回来了?”
兰若非却不答她问话,扶着她手臂,手触了触她额头,“咳很久了吗?”
张丽桃轻轻拉下她的手,“有一阵子了,可能是衣服穿少了。”
兰若非担忧地看她的样子,不似感冒,“没有看医生吗?”
“小毛病,不用这么麻烦。”喝了水,张丽桃感觉好了许多,催促道:“你快去工作吧,别耽误了。”
。
将张丽桃送上出租车后,兰若非才返回工地。
开工已经有一周时间,工程的隐蔽施工部分即将完成,明天将是阶段验收,所以,今天必须将这部分工作仔细地检查一遍。
工作的忙碌,使她暂时忘记了张丽桃的咳嗽。
与张丽桃谈起过去的话题,她心里原本已经尘封的悲伤仿佛被拂去表面尘埃,伤痕又现,心头伤,感难以排遣。
但是,在她正将检查完最后一户的时候,那个因为今天不愉快回忆而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又进了工地,朝她走近。
“楼副总。”她只能打招呼,因为他已经来到她面前。
楼明听到她谈谈的语气,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工程情况,“按进度表,下周应该是验收隐蔽工程。准备好了吗?”
兰若非在最后一项打上勾,合上手上的资料夹,点头,“隐蔽部分工程全部按进度施工完成。”
楼明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资料夹,翻开来看,她做的记录很详细,也很专业,不禁又抬眸望了她一眼。
兰若非目光闪开,闷闷地说:“楼副总应该是不需要关注到这么基础的工作吧?”说的似疑问,却是肯定的口吻。
楼明将资料递给她,却不答她问话,扯开他此行的主要话题:“今晚还要去上课吗?”
兰若非一时不想告诉他实话,犹豫了几秒,却被他看穿了心思,又说,“是想骗我说不要吗?”
她懊恼地一咬牙,率先走向大门,“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先走了。”
楼明紧随着她,“既然赶时间,那我送你。”
她没有说话,脚下又加快了速度,真想甩掉后面的男人,可是,却没有如愿,被他紧紧跟着。
第16章 并没有你说的女人,你只是在猜测()
楼明却将她的沉默当成是她的默许,心中喜悦,出了楼梯口,手一扬,摇控开了车门锁。
兰若非脚步一折,却走向小区大门。
楼明一怔,几个大步追上来一把抓住她手臂,“你又想拒绝我吗?”
兰若非回头,迎上他懊恼的脸,“我不想麻烦你。”她扭了扭手臂,“你放手呀。”
他眉峰紧皱,“你就这么急着要逃开我吗?”
她也皱眉,“是,我不想太靠近你,这项工作完成,我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不,我不会同意。”他手上抓得更紧,“若非,你是我的妻子,你已经抛弃我一次,不可以再来第二次!”
兰若非瞪大眼睛,他居然说,她抛弃了他!
楼明拉着她走向车子,将还在惊愕中的女人拥进了车里坐好,他也迅速坐上车来。
“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兰若非有些不耐,压抑着心底一股升腾起来的火苗。
楼明俯过身子,替她拉下安全带扣上,再扣好自己的安全带时,脸上表情已经黯然,打燃车子引擎,“若非,你说个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一再对我避之不及的样子。”
兰若非轻笑一声,脸上却冰冷着,目光直直注视着前方,“那我们现在就谈好了。”
车子正在起步,慢慢滑出停车格,听到她说现在就谈,楼明又猛然踩下刹车,回转身子望定她,“现在?”看到她脸上十分不悦的表情,他心中微凉,“另找时间好不好?现在先送你去学校。”
“不要!”她态度坚决地,声音也提高了些,干脆而果决地说:“就现在谈。”
楼明望了她几秒,轻轻一叹,无奈地说:“好吧……但是,你的课程怎么办?”
兰若非垂下眸光,望了望膝上的书本,又将目光转向窗外,没有应答他。
沉默了几秒,楼明点头,“那好,就找个地方,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他脚下一松,车子又平稳地滑行。
兰若非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望着车窗外越来越快往后闪过的街景。
这样的沉默不是没有过,楼明突然想起几年之前,他们也曾这样坐在车里,沉默着,那时是他不愿说话,现在,却是他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又惹恼了她。
身旁的这个女人,变了太多,她的性格似乎完全长反了,不再温顺,不会轻易妥协。
去哪里谈呢?他想提议去吃晚餐,但看她现在的情绪,应该不会答应。
“我们……”他犹豫着,小心冀冀地说:“回家去说,好不好?”
她听到“家”字,突然转头望他,目光含怨,眉头紧蹙,“你说哪里?”
“我和你的家,”他说得有些艰难,声音缓慢而低沉,“不然你以为会是哪里?”
兰若非轻轻哼了一声,声音冷然:“亏你想得出来。”她目光又转向窗外,突然看到前方一个小广场,走动着稀落的人影。
“停车,”她突然叫道,“就在这里好了。”
楼明望了望路边,再望了望她,“这里?你确定?”这里可是公共场合,并不适合谈话。
“就是这里,”她望他一眼,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公交车站,“就在这里好了。”
楼明只好减速,将车子慢慢停靠在广场旁边。那边兰若非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打开车门。
她好象是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呆呐。楼明懊恼
跟着她走向广场上的一座小亭子。
“这里会有人经过,并不适合谈话。”他终于开口表示意见,却见她已经停下脚步,将书本放在亭子里的小桌上。
“楼明,我要怎样说你才能明白呢?”她并不理会她的意见,小巧的秀眉轻轻皱着,“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可不可以让我……”
“不!”楼明打断她,突然走近她,“你是我的妻子,这点怎样都不会改变,你为什么总是说没有关系?”
兰若非退开两步,试图与他保持距离,“我不是你的妻子……”
“你是!”楼明恼怒着,见她一再强调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他心头感觉一阵阵虚寒,“是你抛弃我的,你已经抛弃了我一次,不可以再有第二次,不可以……”他又走近两步,却又不敢太靠近她,她防备的样子让他害怕。
兰若非懊恼地闭了闭眼睛,紧紧咬牙,然后瞪着他,见他停住不说,这才缓缓开口:“你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吗?”她耐心地,就象在开导小学生一般。
“在哪里?”他讷讷地问,有微微的惶恐。
“楼明,你并不爱我,你甚至看不起我,你嫌弃我丢了你的脸,你从来就不在乎我,”她指控着,“你从未曾将我当成你的妻子,你需要的女人也不是我,那时,我只不过是……你满足生理需要的……”她突然停住,幽怨地瞪着他。
“不是!”楼明吃惊地叫道,急切地摊开双手澄清着:“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她转开目光,居然有些不忍看他极力地想要辩解的急切表情,“你跟我结婚,根本就没有诚意,你只不过是想要逃避什么罢了,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她居然知道!楼明无言地望着她,乞求地望着她,但她却并不看他!
“我不想阻挡你……走向你爱的女人,所以我退出……反正……”她目光一暗,疼痛轻轻划过心口,“你已经达到结婚的目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他感觉心里一空,直落落地下坠,“并没有你说的女人,你只是在猜测。”
她唇角淡淡一勾,勾起一个凄美的弧度,“是吗?也许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楼明,让一切都过去吧,算我求你,我想让自己安定下来,过得没有阴影,而你所给予我的,全都是伤害……”她望着他,乞求着:“你放过我,可不可以?我们就保持工作上的关系,你不要再纠缠我,可不可以?”
“我没有不让你安定啊,”他皱着眉头,还是找不到问题的结症,“你只要回来,不就安定了吗?”
兰若非重重地一叹,顿足轻喊:“你真的是……有点不可理喻诶!”
“你很讨厌我?是吗?”他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坚决,心里腾腾地跳得厉害,不确定地问:“其实,是因为你爱上了别的男人,是吗?”
兰若非挫败地转开目光,原来,他还是不知道问题在哪里,而她却感觉前所未有的疲累,“随你怎么想好了。我要走了。”她突然不想再说,拿起书本,紧紧拥在胸前,身子一转。
楼明心头一跳,追上两步抓住她手臂,急切地说:“若非,你告诉我,要怎样做才可以?”
她甩了甩手臂,想要挣脱他的掌握,“怎样都不可以,你还不明白吗?”
他失落地放开手,看她奔出亭子,跑向公车站。
他没有去追赶,只是望着她,急切地跳上一辆进站的公车,坐到离他最远的角落里,然后,公车渐渐远离。
“怎样都不可以!”想到她的坚决,他心里一紧,又一抽,几年来,这种感觉他太熟悉,那是想起她就会出现的疼痛。
。
兰若非靠着车窗,轻轻咬着下唇,目光没有焦距。
她曾经以为,经过几年时间,他应该已经忘记了她,当初他是那么的不在乎她,所以,她才敢放心地回到这座城市。
“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她心里轻叹着,心里又有些隐隐的害怕,“希望他会就此放弃。”她侥幸地想,收回目光。
然后,她突然发现,公车已经驶到一条她从未到过的陌生路段,驶进一个站台,停车下客。
“啊,坐错车了,”她懊恼地轻喊,赶紧站起身来,对正准备起步的司机叫道:“师傅,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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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坐错的那辆公交车开扑,兰若非自嘲地苦笑,“他还是有这种本领,会令我错乱,连公车都会坐错。”
目光又转回站牌看板,寻找能够回家的路线。
。
白色宝马车稳稳地跟着车流,行驶得不急不燥,驾车的楼明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眉峰皱着。
“我该怎样挽回她?”他咬牙自问。
她说想要安定,她说他只给了她伤害。她还说,他看不起她!
他又重重地一叹,这已经不知道是在这条路上的第几次叹息了。心中郁结的闷怎么都无法排解。
手一伸摸到烟盒,抽出一支香烟夹在指间,刚想再找打火机时,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他接上耳机线,按下接听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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