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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缠绵不休-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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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耀阳皱眉,嘘着眼睛定睛去望,却见一个娇娇悄悄的小姑娘站在那里。

    她的模样似曾相识,只是一眼,却似乎让他的心脏紧了紧。

    ……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独自躺在床上,曲耀阳闭着眼睛却睡不着觉。

    在客厅的酒柜里找到瓶之前没有喝完的伏特加,自顾自从冰箱里取了冰块过来,斟了一杯,正喝着酒时,半夜里,电话响了起来。

    他努力保持清醒,找到自己的手机接起,刚说得一句“喂”就听见电话里的人说:“哥,是我,我想跟你喝一杯。”

    这声音忽远忽近的,却还是让他听出,是曲臣羽的声音。

    很快又开了车到他同裴淼心当做婚房的那套别墅跟前,暗夜里边,别墅外的庭园里亮着几盏路灯,将夜色里的芳草萋萋映得晦暗不明。庭园外,深黑色的铁栅栏隐隐有些斑驳的痕迹。

    曲耀阳打开车门下来,伸手推开栅栏,路灯的昏黄便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直到他站定在这间房子的门外时还在犹豫,今晚是臣羽跟裴淼心的新婚夜,他到底该不该来。

    曲臣羽这时候从楼上下来,大抵是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所以已经快步过来将客厅的门拉开。

    “哥。”

    曲耀阳点了点头,迈步往屋子里走。

    客厅的灯光昏暗,只有电视机墙那块开了一整排的射灯,将整个黑暗里的物什笼罩在朦朦胧胧的光影里头。

    不久后,一楼客厅里,兄弟俩就在酒柜前的沙发上坐着。曲臣羽去开了几瓶上好的红酒,给曲耀阳递杯子的时候才道:“晚上喝了些白酒,这时候混着喝没事儿吧?”

    曲耀阳没提自己刚才在家中又喝了杯伏特加的事情,伸手去接酒杯,“不碍事,待会我找代驾就行了。”

    “淼淼刚才已经睡下,这段她的胃口刚刚好转,可是每天都困乏得不行,所以我让她先睡了。”

    曲耀阳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却听曲臣羽道:“哥,今天我很高兴,高兴你能来参加我同淼淼的婚礼,高兴到今天,我盼了这么久,才好不容易拥有了自己的家庭。”

    “我今年三十多岁了,说句大不敬的话,从她成为我嫂子之前我就开始喜欢她了,一直喜欢。可我那时候就知道自己迟来了一步,她眼里装着的人不是我,一直都不是我。”

    曲臣羽说着,竟然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弄得拿着酒杯的曲耀阳都是一怔,望着他在夜色里愈发朦胧的眼睛,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曲臣羽举起酒杯,同曲耀阳一碰之后一饮而尽。

    “今天不是新婚夜吗?不在楼上陪着老婆,怎么到想起邀我过来喝酒?”

    “我就是突然兴起,半夜里看着淼淼的睡容,觉得现在的幸福太难得太珍贵了,可是它越珍贵我心底越慌,似乎这样的幸福和高兴我已经拥有不了多久了。”

    “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了?”曲耀阳又同他碰了碰杯,“很快就要当爹的人了,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不要去想那么多,早点上楼睡吧!”

    曲臣羽点了点头,“我可能真是有些多虑了,越觉得现在幸福,便越觉得心慌意乱。这几日夜里睡不着觉,总会想起那日在瑞士滑雪场里发生的事情。其实从瑞士回来以后,我的短暂性失忆已经好了大半,我其实一直都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我也再没忘记过什么。可是面对淼淼,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嗯。”曲耀阳轻吟了一声,什么都没有再说。

    曲臣羽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单手捂着自己的脸时,似乎全身都在发抖。

    “臣羽?”

    “……我害怕,我其实一直害怕,这几日的梦里全部都是当天发生事故的时候的场景。我不断地梦见自己从山坡上摔掉下来,不断地一次次回忆起被雪与石头撞得碎裂的骨头。那些骨头断裂的声音,脆生生的,一次次在我耳边响起。原来,死亡真的离我这么近,这么近……”

    “臣羽!”这一声呼唤,曲耀阳已经赶忙揽住弟弟的肩头,只希望他能快速冷静下来。

    沉静了一会,曲臣羽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兀自又去开了一瓶红酒,咕噜噜喝下半瓶,才冷静了一些。

    曲耀阳站起来,说:“我有个熟识的医生……”

    “不用。”曲臣羽赶忙将其打断,“我没事,哥,我真的没事。我只是不想再去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甚至也怕淼淼问起,只要她不问,我就不用再去想起。”

    曲耀阳点了点头,就看着弟弟继续打开酒柜,任他拿了多少瓶酒出来,都尽职尽责地陪着他喝下去。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这会正是凌晨,如果他陪臣羽再喝一会儿,只要再一会儿,天就亮了,那女人也该起床了吧!

第224章 失心疯的吻() 
脑中闪过这既荒唐又邪恶的念头,不过瞬间,他立刻制止住自己,不要再去想了,该放下的一切,总归,是要放下的。

    可还是止不住这邪恶的想法,他旋身从酒柜里又取了瓶红酒打开,两兄弟索性一人一瓶,就提着酒瓶坐在酒柜前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关于‘宏科’股份的问题,我已经想好,会从我的名下划出5%送给芽芽,至于你的那份,不管是想自己留下还是给即将出世的孩子,都由你自己决定。”

    曲臣羽摇了摇头,“先前的分配咱们已经说好了,我知道,芽芽虽然是你的女儿,可是这么多年,她一直是跟在我身边长大的,听她一口一个‘巴巴’地叫我,我是真的把她当作我的女儿,所以她和我即将出世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我都想同样地疼爱他们。”

    曲耀阳闭嘴没再谈关于股份的事情,两兄弟反而拉拉杂杂地说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曲臣羽边喝酒边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说:“我还记得那一年的冬天,我妈第一次带我去你们家,你妈跟三儿把铁门拉得特别严,还从楼上泼了一盆冷水到我跟我妈的身上,嗯,那时候,可真是冷。”

    曲耀阳心中一动,侧眸看着弟弟,一下便不耻了自己先前所有的邪恶。

    他到底是怎么了?到底谁能来帮他喊停,他是真的再不想要这样了。

    臣羽一直都是他极疼爱的弟弟,他大学毕业便出来打拼,辛辛苦苦创起现在的家业,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帮助并照顾好弟妹,让他们不要像自己一样,有一段不开心的记忆或是曾经。

    他曾经那样珍惜那样珍惜自己的弟弟,可是刚才,他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曲臣羽哈哈笑了半天,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脸颊下来。

    他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然后才抬手揩过自己的脸颊,转头笑对着曲耀阳:“不过幸亏,这个家再冷,大哥,我始终有你。”

    曲耀阳抬手揽了揽弟弟的后颈,一切尽在不言中。

    “哥,我感激你这么多年以来对我所做的一切,真的,你比爷爷奶奶跟爸对我还要好。从小到大,有什么好玩的玩具、好吃的东西,你总是第一个想到我,你让着我。为了我,你做了好多事情,包括后来跟爸闹翻,陪着我搬到爷爷奶奶家去住。可是我为你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甚至还这么不懂事,这么不懂事……”

    接下来的话,曲臣羽没有再说下去。

    曲耀阳除了安抚弟弟的情绪就是喝酒,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往死里难过,真是疼,疼得要命。

    曲臣羽没有醉得太厉害,曲耀阳忍着自己的头晕扶他上别墅的二楼。

    刚刚走到走廊,一抹身影正好从卧室里出来。

    两两相望,裴淼心咬着下唇望了眼曲耀阳,刚想问他怎么会会出现在这里,曲臣羽却突然睁开了双眼,唤一声“淼淼”,张开双手就来抱她。

    曲耀阳没敢把曲臣羽所有身体的重量都压向裴淼心,到底顾忌着她怀孕的事情,所以赶忙帮扶着,弄了曲臣羽进房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到他们的小家来,却是第一次走进他们的卧房。

    房间里的布置一切温馨,那棉麻的窗帘和单色柔和的地毯台灯,这些一切一切,虽已不再是旧时东西,却都真真,像极了他们曾经的那个家里的东西。

    他牟然就是一怔,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来回,却是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的那个家,从窗帘到坐垫,再到每一只茶壶没有一个茶杯全都是她费尽心意精挑细选的东西。

    也原来她曾经给过他一个“家”的。

    那个家,从来都在那里,只是他从来不曾,认真去看过罢了。

    “臣羽……”裴淼心细细柔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乎因着夜半起身,朦朦胧胧还有些睡意,所以说话的时候都娇娇软软的,好似没有多少气力。

    曲臣羽一看见她就高兴,人已经仰面向上地躺在身后的大床上了,可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揽她脖颈,在她踉跄跌倒的时候一把揽进自己的怀里。

    “臣羽!”裴淼心又是一声轻叫,“你哥……有人在,你不要这样……”

    曲耀阳扶了曲臣羽进屋便往外退,“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我走了。”

    说完了话他立时转身出去,头一晕扶着墙沿,这才艰难地从二楼走到了下面。

    快出门口以前,背后一声轻唤,是已经端着杯蜂蜜水走上前来的裴淼心。

    她递了杯子到他跟前,“要不你喝了再走吧,喝了,解乏!”

    他点了点头,将杯子里的蜂蜜水一饮而尽,舒了心,当真好了一些。

    推开客厅的大门往外走,手刚触上那斑驳的铁栅栏,又听见身后一声急唤,是她追了出来。

    她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

    他头晕脑胀得厉害,双腿也开始打颤,刚才扶臣羽上楼的时候几乎已经用光他身上所有力气,这会能够强撑着走到这里已经是不易。

    他似再耽搁不得,赶忙用车钥匙将车门打开,钻进驾驶座去将门一关,手臂压在晕颤颤的额头上,迫自己清醒。

    “曲耀阳!”裴淼心在车外用力扣了扣车窗,她说:“你下来!我跟你说了别自己开车,你酒喝多了,下来!”

    他闭着双眸闷不做声,他也不知道是怎的,整个脑袋里嗡嗡作响,混乱的声音里,有她在他耳边的笑声,有臣羽刚才同他说的话,还有此刻她在他耳边叩着车窗说的话。

    不想听,不能去听。

    他心底沉闷,酒劲又上来了,整个脑袋疼痛欲裂。

    “曲耀阳!曲耀阳!你打开车门,听见没有,你现在不能开车,你下来……”

    裴淼心在车窗外唤了半天,又敲又打的,里面的人却根本无动于衷。

    她心下正急,面前的车门却突然被人用力推开。

    她站在门边没来得及躲开,被那车门撞得向后踉跄了一下。

    手臂一紧,身体猛的向前一倾,也不过是瞬间,她的眼前一黑,等感觉到他拽在她臂上坚实的力道时,她的双唇已经被他用力一压,紧接着便是辗转不停的凶猛的吻。

    裴淼心骇了一跳,伸手用力推他已是来不及了,先前拽在她臂上的那只大手已经顺势滑落她腰间,紧紧将她扣在怀里。

    裴淼心挣扎,脑袋刚向后一仰,只觉得头皮一紧,他另外一只大手已经扣了上来,死死抵住她的后脑勺,再不给她半分后退的机会。

    那吻,甚是凶猛,夹带着浓浓的酒味和淡淡的烟草味从他的口腔到她的,通过灵活巧妙的大舌肆意席卷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丝每一寸。

    裴淼心就快不能呼吸了,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这些所有全部都是她所熟悉的气息,即便努力想要抗拒,也只得陷落在这疯狂的吻中,甚至不自觉开始回应。

    他的眼眸半睁,深邃的眸底似昙渊,却是怔怔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的睫毛很长,以前他就发现自己每次吻她亲她,她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柄浓密的小扇子,触上他的脸时,便轻一下重一下拂来拂去,最终拂乱了他的整颗心。

    他愈发狠绝地去吻她的双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干涸已久的旅人,只有通过不断汲取她口中的芬芳与蜜水才能浇灌自己干涸的灵魂。

    裴淼心的双腿开始发软,头也开始目眩神迷。

    她已经不大分得清楚,究竟是这仓皇的一吻还是他口中满满的酒气让她昏了头了,她全身的细胞都开始罢工,不听使唤得想要立刻坠在地上。不过幸亏,幸亏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那样紧,紧紧的,支撑着她身体全部的重量,紧紧的,好像就想这样箍她一生。

    呼吸彻底停止以前,曲耀阳终于在最后关头放了她一码,松开了些与她的距离。

    反手就是一记巴掌,那力道之大,几乎用光她全身所有气力。

    他站在原地没有吭声,就见她双眸红红,踉跄着扇了他一巴掌后骂一声“无耻”,便立刻转身奔进了别墅。

    他呵呵笑着抬手抚了一下自己的面颊,其实她刚才打他的那一下并不重,于他来说,不过轻飘飘的一下,却是生生打进了他的心底。

    他想起她骂他的那句“无耻”,嗯,是够无耻的。前一刻他还那样规劝着臣羽,他也才参加完他们补办的婚礼,可是这一刻酒精上了脑,嗯,大抵也只有借着酒劲,他脑袋一蒙,一片空白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吻住她双唇。

    她的唇还是那样柔那样软,他似乎都已忘记最后一次吻她是什么时候了,嗯,怎么那么久那么久,她的每一丝气息却都还灌在他的脑海里。

    在情绪彻底崩溃以前,他还是想要尽快回到自己家里去。

    打了代驾的电话,接电话的人不过“喂”了一声,便唤他“曲先生”。

    他闭了闭眼睛,说:“你在哪里?”

    那女孩子的声音欢快而且明亮,“我现在就过来,你在哪里?”

第225章 心底的无期徒刑() 
天快亮以前,放在床头柜的手机一直亮着,因为是震动的关系,所以哪怕围着原点转一个圈,它也只是亮着而已。

    裴淼心泱泱靠在床头,一边是夜色里已经熟睡的丈夫,一边是床头柜上不断亮起屏幕的手机。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如此反复,她却一次都没有将电话拿起。

    很快,重回了一室暗黑,在初晨的阳光透过闭合的窗帘隐隐透射进来,落在床尾的软凳上,柔和,安宁。

    屏幕又亮了一下,这一下她侧头,正好看到刚进来的一条短信。

    即便不用按开也看得到上面的信息,很简短的几个字:对不起。

    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他干嘛要同她说对不起?

    其实她跟他的心里都是明白,如若开始时的一切只是强迫,可是后来呢?后来恍惚的迷茫里面她是真的为他的热情回应。

    她跟他都太熟悉对方的身体了,不过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却能以着彼此都熟悉的方式轻易挑开各自心底尘封的一切。

    也只有她知道,她刚刚失控的回应早就当不起他的那句“对不起”。她恨的,只是她自己。

    心底的疼与恐惧彻底漫开以前,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却是他的电话进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咬紧下唇,将电话接起。

    “喂……”

    “如果一个人犯了很大的罪行,你会判他多久的无期徒刑?”

    他说话的声音让她呼吸一窒,竟似他周围空空荡荡的,到处都只余他说话的回声。

    裴淼心没有说话,电话里也是安静了好一阵。

    然后她听见曲耀阳低低的笑声,那笑却让人感觉怪怪的,像是夹带着什么崩溃的情绪。

    他在电话里笑,似乎那样开心。倒抽了一口气后才道:“没事了,我刚才真是喝多了,白酒、葡萄酒杂了,头昏,所以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

    “好好照顾臣羽,他很爱你。还有……早点休息……”

    拽在手中的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日光朦胧映照里,又重回了一室安静。

    裴淼心盯着手里的电话,只觉得整颗心都跟着揪紧。

    刚才那电话里头,他的声音明明是在笑的,可她却偏生听出了哭的声音?

    他是不是真的哭了?

    印象中,那么骄傲那么霸道的男人,怎生会在这样的情绪下崩溃到哭?不,那绝对不可能会是她所认识的他的!她印象中的他就算再难受再难过都能撑得住,他一向都是无所不能的曲耀阳的,他是曲家的长子,他是“宏科”的总裁,他得天独厚,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何至于会崩溃到哭了?

    身旁的曲臣羽翻了个身,呜咽了一下,半睁开眼睛,看到她坐在床头,便抬起手来抚了抚她的面颊,带着满足的笑意,继续沉沉睡去。

    裴淼心心痛如绞,腰腹一抽,只觉得好似什么疼痛从小腹开始向上牵扯着她整个神经。

    她开始头晕目眩,小手从床单上抚过,抬手的时候那触目的红一下让她更加晕眩。

    曲臣羽睁了睁眼睛,迟疑不过两秒,立时被那红震得快速翻身而起,“淼淼!”

    裴淼心怔然望着手中的红,直到一双大手用力将她从床铺上抱起,铺天盖地的晕眩彻底将她拉入黑暗以前,她只觉得心疼。

    ……

    周末曲婉婉是约了朋友骑马的。

    一群公子小姐约在远郊的马场里见,各自领了各自的马在草坪上散步时,就有玩得好的女孩子问:“婉婉,你男朋友呢?怎么从前就光听你说,却从来不见他来让我们见一见?”

    曲婉婉想起七月底时尤嘉轩已经毕业,他似乎极为沉迷于创造属于自己的事业,所以成天将自己关在那所谓的工作室里,绞尽了脑汁地写程序做软件,只希望能够在年底之前顺利将他的工作室发展壮大。

    曲婉婉听了只是点头,“有机会的,他近段只是太忙,大家一定有机会见到他的。”

    “唉,我听说婉婉你家那位从月前毕业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工作是吧?”

    “嘉轩他不是找不到工作,他是已经有工作了,他自己开了工作室,现在正在写程序编软件。”

    “他在学校才学了多少年啊!他懂些什么就学别人开工作室啊?婉婉你可别怪姐姐说你,现在像这些没身家没背景的穷屌丝就喜欢巴着你这种白富美,你说这都毕业多久了,他怎么到现在还不找工作啊?我给你说,你可得小心,不然到时候怎么被人骗的你都弄不清楚。”

    “谁要你管了谁要你管了!”曲婉婉卯起来用手中的马鞭一甩,差点打到先前说话的那位姐姐。

    “曲婉婉你干什么你!”那姑娘一急,一张娇颜已经惨白到极点。

    “我打你个臭嘴,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你别不识好歹了,曲婉婉,我说那些话都是为着你好,你也不看看现在像你这样的傻瓜到底还有多少,说被穷屌丝骗了就被穷屌丝骗了!现在外面的屌丝哪个不知道你爸爸是本市的市长,你哥哥是‘宏科’的总裁?你以为那些屌丝是真喜欢你吗?他们不过是想骗你们家的钱和地位,就你这傻瓜还巴巴地把脸往别人的屁股上贴!”

    曲婉婉气极了猛挥鞭子,一下一下甩过去,其中几下到底还是打到人了。

    姑娘们惨叫,能拉的拉,拉不住的就被她甩得鸡飞狗跳的。

    很快,男生那边有人牵着自己的马过来,一张眼,就看到这边的情形。

    “嘿!曲婉婉!”

    有人大叫一声,也管不得她乱挥乱甩的马鞭,赶忙奔过去抓住她的鞭子,制止她再打其他姑娘。

    “曲婉婉你神经病!你当真以为你爸是市长就那么了不起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曲婉婉你神经病!”

    曲婉婉气红着眼睛,用力扯了几下鞭子都抽不出来,情急之下四处回身去找打人的东西,可是荒荒草地上哪里有什么能让她抓了继续打人的东西?她一回身,瞅准身旁那匹马的马鞍,扑上去便用力抓扯。

    “曲婉婉!”男人女人都叫不住她,尤其是那些被她打了的姑娘都因忌惮着她家里的地位跟身份,全都敢怒不敢言了。

    曲婉婉气红着眼睛,用力抓扯马鞍不到几下,腰间突然一紧,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般大胆,野蛮地侧抱,像夹沙袋一样将她用力一甩,管也不管她的踢蹬,快步向马厩里去。

    被人用力一甩,后脑勺正好砸在木制的栅栏上面,疼得她立时就龇了嘴。

    那强行抱她进来的男人一声冷哼:“原来你也知道疼!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嗯?”

    曲婉婉被他这么用力掷在地上,除了后脑勺,几乎全身上下都疼。

    她微眯了眼睛,睁眼就看着面前的男人大吼:“厉冥皓,我要你管!”

    他摘了左手的手套往她脸上用力一丢,“你这破事儿谁也不想管!曲婉婉我告诉你,做人可别不知道好歹!”

    曲婉婉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前打他,可这男人的力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抓住她一只胳膊向一侧甩,等她踉跄着就要摔倒时,他也只是侧头,冷冷一哼,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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