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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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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听闻更是受宠若惊,五体投地扑在那儿谢恩。
刘玉瑶道:“你快起来吧,别这样。”
“是,是。”
看着抬轿子的人少了一个,画扇又指挥旁人补上,刘玉瑶却道:“还是走走吧,不要坐了,反正也快到了。”
画扇有些担心道:“可您吃的消吗?”
后者嗤笑一声,也不辩解,大步向前走去,众人赶紧呼啦啦的跟在后头。
她一边走一边说道:“姑奶奶以前出门可没人抬着,翻山越岭也不在话下!要是出远门,那就骑马,不过骑马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腿档子容易磨破了!还是步行好!”
画扇小脸一红,焦急说道:“娘娘,您不要说了……”
刘玉瑶见她脸红了哈哈笑道:“怕什么啊!谁没有腿档子啊?”
画扇的脸颊更是红的要滴出血来,刘玉瑶见了索性也不和她玩笑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长安殿的门口,正要拾级而上,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人高声叫道:“可是太子妃娘娘?”
她转身向后看去,只见宽广的殿前广场上,一位身着侍卫服侍的人快步想向这个方向奔来。
画扇警惕的看向来人,将刘玉瑶护在身后:“你是何人?”
那侍卫单膝下跪,双手抱拳道:“属下乃是四皇子麾下,殿下让属下往东宫送书信,务必亲手交到太子妃的手上,方才在东宫扑了个空,听闻娘娘到长安殿来了,这才紧紧追了来。”
刘玉瑶一听,快走两步到他面前道:“李彻的书信?”
那人一愣,继而笑答:“是,太子殿下的书信。”
“拿来,拿来!”
侍卫将书信递给她,才迫不及待的拆看来看了,却发现李彻这次写的书信板板整整的,倒比以前的鬼画符好认了许多,大致的看了一眼,都是她基本上能认出来的字。
“娘娘,一会回东宫看也不迟,总不能站在这风口吹吧?”画扇提醒她。
刘玉瑶忙不迭点头,又指着那侍卫道:“赏!”
画扇赶紧掏出一锭银子给那侍卫,后者美滋滋的接了银子退下了。
刘玉瑶一边折了信塞进袖中,一边一步两个台阶的迈上长安殿的门口。
画扇前去叫门,长安殿的大门才在刘玉瑶的面前启开。
作为供奉着先祖牌位的长安殿,平时这里很少有人进出,所以大门紧闭,她进来的时候正看到上次给孟雪做法式的几个合上正跪在殿中念经。
她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常喜公公。
画扇小声提醒她道:“娘娘,您的佛经呢?”
“哦。”她从寻芳手上接过佛经,一边看向眼前层层叠叠的列祖列宗。
长安殿之内虽然点着长臂明烛,但因熏香缭绕,一片烟雾环绕,看什么都不太真切,但摆在牌位前面的供桌却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桌上摆放着专门祭祖的吃食,想到以前自己还偷过,有点忍不住想笑。
将抄写好的佛经展开,她本该诵念一遍,但奈何刚一张口就遇到些不认识的字,干咳一声,索性说道:“佛祖,我来给你送佛经了,想必你都能倒背如流了,弟子就不念给你听了。”
话音一落,甚至连念经的和尚都忍不住看她一眼。
她则坦荡自如,将佛经在烛火前烧了,扔进铜鼎之内。
“阿弥陀佛。”念经的老和尚冲她施礼说道:“太子妃一心向善,乃我朝之福。”
“大师,你说只要写佛经给佛祖,佛祖就能降下福泽,让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没人总是找我麻烦?”
第二百五十六章 见字如面()
《冒牌太子妃》来源:
“大师,你说只要写佛经给佛祖,佛祖就能降下福泽,让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没人总是找我麻烦?”
那老和尚也不是外人,慈眉善目,听她这么说却是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只听旁人求荣华富贵,飞黄腾达,却第一次听到太子妃娘娘所求竟然是这么简单。”
刘玉瑶莞尔一笑说道:“大师,您所说的飞黄腾达,荣华富贵我就算要了,佛祖也没法给啊,若是佛祖有这么大的能耐,早就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为何还要说什么众生皆苦,然后呆在寺庙受人供奉,吃那香火钱度日?”
“这……”老和尚被她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忍不住抬眼看了她一眼。
只见面前女子长发松绾,身上披着见白色的斗篷,在初冬时节凛冽寒风中,却好似开出来的一朵娇俏花苞,清雅冻人。
听她所言,虽是言辞单纯,却又另含深意,不禁点头说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太子妃娘娘此番所说,老衲受教了。”
刘玉瑶吐吐舌头,有些惭愧道:“我也并非是编排菩萨,只是觉得那些荣华富贵都是虚无缥缈的!还是吃饱喝足,高高兴兴的嘴实在!有些时候,遇到不平事也不能全靠佛祖,那佛祖得多忙啊!”
“呵呵,佛家也常言说,佛和菩萨只保佑那些啃帮助自己的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刘玉瑶歪头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等人都参悟透了,也就不用求神拜佛了,自己就是神佛了?”
老和尚笑眯眯的点头说道:“娘娘倒是有一段慧根。”
“大师你这就过奖了,我也不想成神成佛,也不想大富大贵,只想让佛祖保佑我开心就行,吃饱了开心,和朋友们在一起开心,没人找我麻烦也开心!就这么简单!”
“阿弥陀佛,太子妃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已是一番大善。”
她笑了笑,又在老和尚肩上拍了拍道:“我明日再来,先回了。”
“恭送太子妃。”老和尚双手合十目送她离开。
自从入宫做了皇家的御用的法师,他在这森森殿宇之中许久没有见到这样率真之人了,人人位高权重,谁又真的能做到佛祖跟前众生平等?
但是,她,做到了。
刘玉瑶高高兴兴的出了长安殿,画扇急急说道:“娘娘方才和法师说的那些话,奴婢听的是云山雾罩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殿中缭绕的香火,盈盈一笑,招手道:“快!抬轿子来!本太子妃要回东宫去!”
“是,是!”画扇忙不迭的命人将肩舆抬来,扶她上了肩舆。
刚坐了上去,就迫不及待的将袖中的信展开,仔细看了起来。
画扇和寻芳对视一眼,顿时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急着要回去了。
只听寻芳说道:“娘娘,还是回去再看吧,风这么大,小心吹跑了。”
“我捏的紧!”
画扇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您不觉得手冷?”
“你们哪这么多话!”
“好好好,”画扇妥协:“您看吧,看吧!”
后者哼唧一声专注的看起了信上的内容,上次她送信出去的时候还是在玉环小产的那天,也是她第一次没找人帮忙,自己亲手给李彻写的一封信。
本以为他会在回信当中笑话自己写的字难看,却不想他竟然只字未提这件事,也不似以往最多只写一页纸,甚至一两句酸诗,这次楞是一笔一划写满了两页纸。
“玉瑶吾妻……见字如面!”
她笑了起来,见字如面,是说看到他写的字就好像看到他的人一样吗?
想起往日那人坐在窗下,时而凝眉,快笔疾书,时而大笑,抚掌拍案,就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一样,正如他之前所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他在信中仔细嘱咐了她千万小心,并且叮嘱她对待心肠歹毒之人不必手下留情,还说有事就去找四皇子,还说一想到那碗燕窝就觉得后怕,晚间梦醒,颈背湿透。
这话说的倒不假,没有一点矫揉造作之意,宫里的人在望眼欲穿,宫外的人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李彻一路悠哉悠哉的下了江南,江南百官本就没有将这位带着钦差来的太子放在眼里,纵然是太子又能如何,在京中朝堂势力屈指可数,和洛清王民心所向简直相差甚远。
更有人觉得这位太子殿下八成只是来游山玩水的,毕竟他惫懒狂傲的名声也是由来已久。
所以当悠哉悠哉的他到了南方之后,众人尚未警醒,他就入了一位幕僚的府中,说是收到百姓告启要亲查一份冤案。
查冤案就查冤案吧,各个衙门的冤案也是数不胜数的,你总不可能通通查一遍,最多查出几桩冤案上告朝中,得皇上几句表扬罢了。
而对他们的影像则是在年终户部考核方面落于下风,不容易升迁而已。
但查冤案的最终查到了两江巡抚的身上,牵扯出一系列的贪污舞弊,所贪款项震惊朝野,弄的江南遍野也是人心惶惶,众人无不腹诽,到底哪个王八羔子说太子只知道玩,只知道耍的?
这一玩耍不要紧,简直动摇了江南根基!
两江巡抚的案子已经移交朝中,李彻现在也终于能着手漕运一事了,毕竟他来这里也就是以此为名的。
这条永济江本不长,但在当今天子登基不久一声令下,凿穿了南北两条渠道,引通汇聚,而成永济江,真正形成了南货北上三日可达的便利。
但既有这样漕运的便利,其中不成熟的规章制度也多,以至于各级官员推三阻四耽误了不少事情,一年年的混论堆积下来,致使江上漕运一日难过一日。
北方已经寒风冷厉的时候,南方却还是秋意盎然。
永济江,江面宽阔,江水也并不湍急,本来清澈的江面,在行至两渠交汇处,水流急促就难免变的浑浊起来。
一艘巨大的画舫行在江上,前后左右又分别有船只开道护送,隐约能听见画舫之中丝竹悦耳,嬉笑怒骂的声音。
画舫上的宴饮从晌午时分就已经开始了,时近傍晚也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
总归是逆水行舟,在这画舫之中除了宴饮作乐也找不出其他打发时间的法子,总不能来了兴致跳入江中游两圈吧!
李彻为自己这个荒唐的想法感到可笑,不过有时候看到这宽阔的江面,这蕴含无数宝藏的水底,他真想跳下去游两圈,又恐自己身上污秽不堪,脏了这女神的领地。
“您还别不信!下官真见过那河神呢!”酒酣耳热,一人就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那河神可美了!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哈哈哈!王大人!这河神莫不是被您金屋藏娇了?怎么自从您见过河神之后,我们就再也无缘得见啊?”另有一人哈哈笑着打趣。
马上也有人附和道:“卑职还记得王大人前几日迎娶了第七房姨太太,莫不是……”
“哈哈哈!难说!难说!”
那王大人立马焦急起来:“不得亵渎河神!不得亵渎!那岂是我等所能瞻仰?敬畏即可!敬畏即可!”
这个姓王的身上染有南方官员特有的酸气儿,自以为饱读诗书,君子行径,却又常常做些小人行为,更让人费解的是,居然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矛盾并未有什么不妥。
李彻就不喜欢这样的人,所以他的冷嘲就全部呈现在了脸上。
这宴饮本就是为他准备的,他本盘腿坐在首位,两杯酒下肚,身子一歪,一边枕在美人的身上,一边冷笑看着那群官员在那儿插科打诨,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这小日子倒是过的分外舒坦。
被众人一起笑话的王大人有些着急了,转而向主位之人求助:“殿下!您独具慧眼,眼界也宽!您告诉他们!到底有没有河神!”
李彻为人,一件锦绣白衣,身形颀长,斜斜倚在身后美人的身上,任美人抚弄着他的黑发。
剑眉一挑,那被酒液所沾染的漆黑墨瞳带着一种冷冽的讥嘲:“王大人好重的心机啊,怎么,本太子若说有河神,就是独具慧眼眼界也宽了?若说没有,你们是不是要本太子井底之蛙啊?”
王大人听闻赶紧抱拳说道:“下官不敢,不敢啊太子殿下,同僚在座也不过是玩笑打趣,各抒己见,殿下不妨而已说说自己的见地。”
李彻扔了一枚好生米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本太子觉得,这有没有河神你我说了也不算,你若信有那就有,你若信无那便无,就好像那些虚无缥缈的菩萨圣人,也不过是如梦如幻如泡影,如电亦如露啊,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王大人赶紧抱拳作揖道:“听君一席话,简直醍醐灌顶!”
李彻又冷哼一声,伸了个懒腰道:“在王大人眼中,第七房姨太太想必就是河神,在旁人眼中,也总有一位心仪女子做各自的河神吧?”
“哈哈,殿下说的在理,那在殿下眼中,这些美妾在侧,又有那个堪称殿下心目中的河神呢?”立马有人趁机讨好起来。
第二百五十七章 遇袭()
“哈哈,殿下说的在理,那在殿下眼中,这些美妾在侧,又有那个堪称殿下心目中的河神呢?”李彻抬手挑起身边美人的下巴,见她羞赧低头,盈盈垂目,却是自有一番小家碧玉的风姿韵味,和京中烟花女子随性大方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而席间不管是献舞还是斟酒,亦都是清一色年轻貌美的女子,可见他们这些人的安排也是良苦用心。
“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罢了。”李彻言辞中的不屑让众人着实震惊了一把。
要知道,这可都是沿江两岸鼎鼎有名的名姬优伶,平时要见一面也得花上大价钱,毕竟她们都各个身怀才艺,今天全部包场送到太子跟前,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已经有人暗自忖度起来,太子这样的态度,要么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要么就是人家到底是从京里来的,天子脚下皇城之内,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这些人入不得眼也就不奇怪了。
既然美人无法将他打动,看来就得想点其他办法才行。
在日头西斜,月洒清辉的时候,李彻终于觉得自己堕落了一下午是有点困乏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闷在这船舱之内也着实无趣了点,本太子出去走走。”
众人听闻自然赶紧附和:“我们陪着殿下!”
后者却抬手阻道:“诸位大人今天陪着本太子宴饮也是受累了,已是入夜时分,不如各自散了好好休息吧,等到明日我们应该就可以到江东了。”
已经喝的人事不省的几位自然是求之不得,搂着美人醉醺醺的走了。
另外几人要坚持,但见太子说的斩钉截铁只好作罢,留下两位美人陪着太子散步,嘱咐好好伺候,这才离开。
有美人相伴倒也不至于寂寞,他也并未推辞,直接走出画舫船舱。
这画舫建造的极为奢华,江南乃富庶之地,从来只在别人口中听说过,这不来不知道,一来却被吓了一跳。
一个小小的六品外官,竟然有一艘这样两层见方的气派画舫,从外面看除了没有皇家御用的奢华宽大之外,雕梁画栋却是一样不少。
精致美艳到每一个细节,更不用说进了画舫内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光才宴饮所用的银瓷杯盏都丝毫不逊色宫中用度。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宫里用的许多东西也都是南方进贡上去的。
领路的美人轻轻挑起帘子,让太子微微低头从船舱之内走了出来。
这门框虽然矮小,但对于其他官员来说倒也无妨,偏偏他个头有些高了,只能弓一下身子。
已是月上天心,洋洋洒洒落下一片银辉。
江面之上在入夜之后升腾起一片白雾,也不知是月光清冷所造,还是真有那江中河神,洒下了自己的一块丝巾,扑陈开来,美轮美奂。
而画舫之上燃着风灯,红色的光芒暖熏熏的使人沉醉,耳边只有江水哗哗流动的声音,偶有风声控谷而过,闭着眼睛去听,竟觉得好似要睡着了一般。
他双臂担在船舷上,清风朗月,良宵美景。
美人不知何时拿了一条披风要搭在他的身上,却让他警惕的掀起眉眼,眸中冷漠向她射去。
后者有些不知所措,樱唇微启,低低开阖,却是吴侬软语让人硬不下心肠:“是周大人嘱咐的……”
为官之人,各个都会溜须拍马,连他想一个人静静的时候都有人来破坏气氛。
然而抬眼一看,却并未有旁人,再往前看去,只见那画舫的门口站着一个身影隐匿在黑色的阴影之中,见太子看过来了,拱手作揖,继而转身离开。
有趣,李彻又挑起一侧的眉梢。
此人溜须拍马之后竟然连一句话也不说,面都不露的离开,也真是蠢到极致,难道不担心自己明日忘记他了,将他认不出来了吗?
他又转身面向船舷,看着画舫破浪行舟,一路好似披荆斩棘,到时一往无前。
那月色下波光晃动的水面被割出一道裂痕,在裂痕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他不知道这黑暗之中到底有什么,也不知那黑暗到底多深,兴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正当他打算回船舱的时候,耳边忽的一动,似乎觉得风都停止了一般。
接着,就听‘哗啦!’一声的巨响,画舫周遭的水底跃出黑色的人影。
“啊——!”美人一声尖叫已经吓的瘫软在地。
李彻以转头的空当,那些黑衣之人已经纷纷跃上了画舫的甲板,疾步向他攻来。
与此同时,画舫所带侍卫也都手握武器冲了出来,与黑衣人缠斗在一处。
李彻双目一敛,劈手将一人的兵器打落在地,纵身一跃,踩在一人的肩膀之上,一个鹞子翻身就落在那人背后,在那人转身后宫的时候,他又一个侧飞踢,直接让男人的兵器插入了另一位黑衣人的心口,他则趁机夺了另外一人的兵器,将那人斩杀。
这一切快的都只是在瞬间发生,一时间甲板上黑衣人和众侍卫战斗在一处,难解难分。
尤其是他们从水中冒出,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不算,身上多带水渍低落甲板上,让那些穿着长靴的侍卫很难站稳。
“可恶……”李彻不禁咬紧牙关。
暗中保护他的人不在少数,但他因为是行船东去,画舫统共就这么大,那些人也只能分散在陆路,一路跟随。
似乎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悄无声息的从水下行走,然后摸到船上。
周围保卫的小船见画舫之上喊杀震天,自然不敢懈怠,纷纷靠近主船,刚跑出绳索打算登船的时候,绳索却被割断,偶然有幸运的人上了画舫,还没加入到站东当中就已经命丧黄泉。
此时的李彻不无懊恼,随行互为都武功平平,而南方官员所带随行人员更是胆小怯懦,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简直再贴切不过。
照眼下的形势来看,自己竟然成了整艘船中武功最高的那个!
看来硬拼不是唯一的办法,否则这些侍卫只能拜拜牺牲,自己也会被这些黑衣人围堵力竭。
就在他心思斗转的时候,忽然一条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钢索,咄的一声射在画舫的屋顶上面。
五角菱钩,一射在木质结构的画舫屋顶,就紧紧的抓覆在上面。
一黑衣人见状要举刀去看,却不想他眼前一花,一个黑色的声音迅疾一动,他整个人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李彻有些惊讶的看向这个动作迅速的黑衣女人,谁知那女人居然一把提起地上瑟瑟发抖的美人向他扔了过去。
随即,一把长刀插在美人身上,她整个人摔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太子!你能不能小心点!”女人说着不满的话,转而一个锁喉,将另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拧断,身形迅疾,马上成为了战斗的中心。
李彻虽然听不想承认的,但不得不说,一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事情出现了转机,自己也不用绞尽脑汁去想脱身办法了,毕竟跳江逃生对他来说也是死路一条。
刚才射向画舫的钢索很快起到了作用,岸上的许多人顺着钢索一路滑到了画舫,手握兵器就和那些黑衣人战在了一处。
李彻虽是警惕,但身边却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的位置,众人将他护在身后,保护他不被危险波及。
在战斗的中心,那个身着紧身黑衣的女子英姿飒爽,手上一柄短剑舞的密不透风杀气逼人。
终于,剩余的黑衣人也发觉自己不是对手,便发出了一个信号,众人纵身跃入水中,消失不见。
有人要追,李彻大声说道:“不要追了!”
这水下情况是变幻莫测,若是追下去,说不定会落人圈套!
“是!”
众人应答,纷纷去查看甲板上受伤的人。
而那些前一刻还在销魂窝里头的官员,在听到外面的骚乱之后不得不出来看看,一出来人家架也打完了,留下一船血腥,宛如地狱!
“殿下!殿下!您怎么样!”
那些官员快步奔了过来,有些人呢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一声声的叫着陛下,好似对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感同身受一般。
同样的,对于那些出手相助的人,他们也有些警惕,正待盘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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