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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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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不以为意的啃着手上的苹果道:“你来长安殿就是为了偷吃祭品吗?”

    “当然不是,还是不焦嬷嬷逼我来送大氅给你,还拿皇后来威胁我,说皇后让送的,我要是不送就是大逆不道什么的。”

    “大氅呢?”

    李彻冲她伸出手,刘玉瑶转身摸过一个包袱扔给他道:“都在里面。”

    打开包裹,抖出一件白色镶貂绒的披风大氅,他抖了一抖,突然兜头盖脸的罩在了刘玉瑶的身上。

    后者眼前一黑,迫不及待的挣扎出来,将大氅扔到一边,瞪着他怒不可遏。

    “你烦人!我给你送大氅,你还作弄我!”

    “你是吃饱了吧,叫这么大声!”

    刘玉瑶狠看他一眼,转而拿起桌案上的糕点又塞进嘴里道“没吃饱!我还可以叫的更大声!”

    “吃饱了就赶紧走,回去找你的皇后姑母复命去吧,别忘了告诉她,本太子在这里结党营私的事情。”男人用脚踹了踹她的屁股。

    刘玉瑶却偏不走,耍起性子来往地上一躺,一边吃糕点,一边呜呜说道:“你当姑奶奶真的蠢钝如猪?被你这几句话就绕进去了?要是我真和皇后这么说了,她不得笑掉大牙!”

    听闻此言,李彻笑容更加意味不明起来,甚至还在脑海中补了一个皇后笑掉大牙的场面,顿时朗笑出声“不管你去还是不去,你现在都应该从这长安殿离开了,有多远滚多远吧,不要打扰本太子面壁。”

    刘玉瑶躺在地上吃完最后一口糕点,仰头看向长安殿的穹顶,随手拖过一旁的大氅垫在脑袋底下“我饿着肚子大老远的跑来,你好歹让我喘口气休息休息啊。”

    李彻面带不悦“那你什么时候走?”

    “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走。”

    刘玉瑶可不傻,现在吃饱喝足了,回东宫去和焦嬷嬷吵架吗?见到她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就打心底的恶心。

    摸摸肚皮,她不禁感慨道:“还是给祖宗的东西好吃,我进宫这么久了,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点心”

    半晌见无人答话,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慢慢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呈现在她的眼前。

    刘玉瑶有点不好意思的将嘴巴闭紧,干咳一声道:“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深涩,恍如漆黑的深潭,多看一眼就会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落在刘玉瑶的发顶,顺着脸颊的轮廓,轻轻触碰一路抚摸下来“没想到你对本太子的感情已经深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地步了。”

    “你,你胡说!”刘玉瑶顿时涨红了脸,感觉被他碰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一样。

    “本太子从不胡说!”男人话音一落,就一把攫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与自己对视。

    好像只要那个人的脸再往下低那么一寸,两个人的嘴巴就能碰到一起了一样。

    刘玉瑶的身子开始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猛一抬手,用力将男人的手腕打开,却收获了他一个充满愤恨的眼神。

    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刘玉瑶收拾起蒲团和大氅。

    男人好整以暇道:“你早点走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谁说我要走了?这又不是你家!我爱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刘玉瑶说完,抱着蒲团和大氅走到太庙最远的角落里头,蜷在一角,也不知在想什么,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男人看她一眼,也不知她怎么就喜欢赖在这里,索性也不管了,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

    没多长时间,但听咕咚一声,男人睁开眼睛,不出所料的,一天折腾下来,那个小女人已经累倒了,现在直接进入了睡梦中。

    他起身走了过去,唤道:“刘玉瑶?太子妃?”

    没有任何回应,用脚尖轻轻踢了她一下,后者扭了一下身子,也还没醒。

    “殿下?”

    听到有人叫他,李彻扭过头去,却是老太监又从那扇暗门中走了出来。

    他道:“殿下,太子妃娘娘走了吗?”

    “没走,不过睡着了。”

    男人大步向暗门的方向走去“有劳你了,常阿公。”

    “殿下还叫老奴一声阿公,就不要说这样的客气话了,这都是老奴分内的事情,殿下请。”

    “嗯。”略一点头,当今太子李彻闪身进入了长安殿的暗室之中。

    正如太子所说,宫中很多地方都有暗室,长安殿中的暗室早在前朝覆灭之后就已荒废。

    在贞元皇后去世之后,皇后身边的内监总管常喜自请来长安殿当值,偏安一隅,不在关乎后宫是非,几年下来,已经将长安殿的暗室打扫了出来。

    暗室是建殿之初就有了的,墙面之上带着岁月的痕迹,一张硬榻,一张书桌,并笔墨纸砚,蜡烛灯油等物。

    然而常公公扳动机关,打开书架后面的又一道暗门后,却是一条新建的甬道,一人高窄,墙上还留有斧凿的新鲜痕迹。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的走进甬道之内,走了没多远的距离,道路一拐,眼前豁然开朗,已经可以看到一片不小的地下场地。

    “方才殿下居然还让太子妃去找皇后娘娘告密,老奴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监常喜跟在太子身后,举着明灭不定的火把。

    太子微微一笑道:“你越是让她去告密,她越是不会相信这就是秘密,相反,你越是阻止她,她反而就越想一探究竟,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常喜又道:“还是殿下想的完全周到,不过老奴看这太子妃娘娘也不像是不好相与的,怎么,殿下不喜欢这门亲事?”

    “喜不喜欢,她都是颗棋子,不管将来本太子的结局如何,她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火光折射在李彻的眸中,常喜走在他身边也看不透他的表情,不禁唏嘘一声道:“千错万错,都是她不该进这帝王之家”

    李彻扭头看他一眼,神色略带几分悲伤道:“阿公又想起母后了?”

    太监常喜苦笑一声,本来高高瘦瘦的身影被投影在墙面上,略显几分佝偻“不想了,想了也是白想啊,若非殿下当年尚未承认,老奴也就跟着去了。奈何殿下成人后,老奴又实在放心不下殿下在这尔虞我诈的宫中,等哪天殿下大业得成,老奴就去伺候皇后娘娘去。”

    李彻没有应答,只是走了一会才缓缓说道:“阿公曾对我有活命之恩,是母后说的福星,若真有将来,阿公还要继续做我的福星,做我孩子的福星才好。”

    常喜张了张嘴巴,略有些哽咽,一双眼睛在火光下晶亮水润,走在太子身后的他默默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睑,只频频点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又走了一会,一扇石门在他二人面前打开,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片清亮。

    “殿下!”身着黑羽锦衣的侍卫快步上前,接过李彻与常喜手上的火把熄灭,将他领了进去。

    这是一片庞大的地下建筑群,和长安殿一样都带着岁月的斑驳,然而却因为长年埋在地下,没有经受风雨的摧残。

    放眼看去,屋舍林立,广场宽广,壁上飞檐,广厦架桥。

    一人从远处迎了过来,他身着黑色甲胄,手上负剑,浓眉方脸,身体健硕,他抱拳向太子行礼道“神风营夏忠参见太子殿下!”

    “夏统领免礼。”太子边走边看道:“方才本太子视察了一下从长安殿过来的暗道,有些地方开凿的还是太窄,体型比本太子略微壮硕的,恐怕就会挤的很难看吧。”

    “是,属下会命人再行完善!”

    夏忠快走两步,打开一扇房门,房间里并不宽阔,然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当先一张桌子上摆放着整个皇宫的地形图,李彻过去看了一眼,仰头看向屋顶。

    上面,阳光明媚,是他所长大的皇宫,他对每一间殿宇楼阁熟悉到闭上眼睛就能想出来。

    然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却是他的另一个世界,在这里,他仍然是一位王者,一位属于黑暗的王者。

    “夏统领觉得这里如何?”太子坐在桌案后面,双手十指之间相对,好整以暇的问面前之人。

    夏忠深深一笑道:“也得亏殿下您能找到这么隐秘的地方,现在任谁也想不到,他们绞尽脑汁想要逼出来的神风营居然会在皇宫地下!”

    “那你回去打点一下,将神风营侍卫全数迁到这里来,另外,也要好好谢谢常阿公,是他早年发现了这个地方。”

    夏忠抱拳对常喜道谢,常喜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第37章 苏良娣() 
夏忠又道:“现在就搬迁过来未免仓促了吧?这么多年所经营的神风营旧址又岂是说弃就弃的?”

    “刻不容缓,”太子没有丝毫犹豫道:“据可靠情报,京畿府尹已经查到了神风营的位置,打算秘密布下眼线,进一步击破,难道你要等到他瓮中捉鳖?”

    夏忠一愣,忙抱拳答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由此地宫通往外界的入口太多,常阿公能发现,保不齐别人也能发现,多余的出口就封上吧。”

    夏忠应了一个是字,稍微犹豫道:“殿下,方才奴婢发现了一个误入地宫的宫人不知该不该向殿下禀报。”

    李彻略有些疲惫的倚靠在椅子上,微微抬起眼皮道“神风营的夏统领何时这么犹豫了?本太子都快不认得你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是只是,只是此人是从东宫过来的”

    东宫?东宫通往地宫的暗室在他的寝室,而他的寝室除了焦嬷嬷带着一些近身的宫人洒扫之外,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况且密室的暗门还藏的非常隐蔽。

    “带上来。”

    夏忠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就拖来一个身着烟霞色长裙的女子,那女子瑟瑟发抖,哭的梨花带雨。

    李彻以手抵额,目光冷凝,好似能结成冰霜。

    “把头抬起来”

    “殿下?!”那女子在对上男人的目光之后顿时欣喜若狂起来“殿下!妾身,妾身不知怎么就就到了这里来,还好在这里遇到了殿下,这里好可怕,殿下,我们,我们快离开吧。”

    “苏”李彻苏了半天也没能想起她到底叫什么,最后只得说道“苏良娣?”

    那苏良娣往前爬了两步道:“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既然来了,就不能活着回去,夏统领。”

    “是!”

    苏良娣吓了一跳,惊慌失措道:“殿下你要做什么?!你,你要杀我灭口?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都不会说出去的殿下!”

    “本太子坚信,只有死人才不会这么多话。”

    听到那冷冰冰的话语脱口而出,苏良娣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他,不可置信的摇头道“不可以,不可以,你,你怎么可以,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

    “夏统领,还不动手?”

    本来尚在斟酌的夏忠听闻此言,应了一个是字,刚将佩剑拔了出来,这本来跪在地上的女子却忽然站起身来,以众人看不见的速度猛的向前一扑。

    身形飘渺诡异,直接跃到了桌案之后,一把捏住了太子李彻的脖颈。

    “殿下!”常喜与夏忠同时惊呼出声,没有一个胆敢轻举妄动。

    苏良娣似哭似笑道:“殿下?我也叫您一声殿下,可您当我是什么?我入东宫多年,你竟待我这般无情?”

    李彻目光更加森冷,嘴角却扬起一抹笑来,这笑邪魅而又诡异。

    “你居然会武功,倒是本太子平日里对你太不上心了”

    “你何止不上心?”苏良娣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你对我,简直残忍!今日恩宠,明朝弃履,到现在,你是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

    “你一无才,二无貌,还指望本太子记住你,贪心不足啊。”

    苏良娣苦笑不迭“也罢,也罢,不过,我今日不会杀你,因为我知道,我就算是将你杀了,我也逃不出这里。”

    李彻冷哼一声,好整以暇道:“看来你起码不蠢。”

    “可是太子殿下,您也不能杀我,若是我出了事,皇后娘娘就知道您已经开始轻举妄动了,她不会再任你这些悄无声息的计划再进行下去!您可就功亏一篑了。”

    太子李彻静坐于此,脑袋被人握在手心也面色不改,他向来是个极修边幅的人,衣着佩戴整齐干净之外,他的气度更是无错可挑。

    听着苏良娣说着威胁他的话,他却姿态娴雅,好似湖边垂钓一般“你在威胁我?”

    “殿下既然知道,何必多问?你若放我一条生路,我向殿下保证,今日之事,绝不外泄!我还是在东宫继续做那不起眼的苏良娣,给皇后娘娘一些不打紧的情报!”

    太子又道:“皇后早已将你弃用,现在她有刘玉瑶了,你就算死了,她也不会有丝毫损失,也会不以为意。”

    “殿下错了,太子妃虽然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但却并非和皇后娘娘同气连枝,娘娘还曾多次为刘玉瑶不听她的话而发过脾气。”

    “哦”李彻闲闲的应了一声“没事,你放心的去,皇后永远查不出你的死因是什么,本太子的这些计划,还真是有劳你操心了!”

    男人话音一落,就单手擒了她卡住自己脖颈的手,手腕一转,但听苏良娣尖叫一声,手腕整个被他捏到骨头脱臼。

    李彻手法迅疾,一手一缩,瞬间将她推了出去,让自己得以挣脱她的桎梏。

    苏良娣啊的大叫一声又想扑上来,但见夏忠飞身而来,一掌将她击了一个踉跄,在她转身的瞬间,擒住了她的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太子一声冷哼,二话不说,直接拿过夏忠手上的剑,当胸一剑将苏良娣刺穿,鲜血迸溅。

    后者眼珠暴突,眼里流出一行血珠,死不瞑目。

    “不自量力!”太子一声冷哼,脱下身上带血的外衣,直接搭在苏良娣的脑袋上,转身就向外走去。

    “恭送太子殿下!”

    当李彻带着常喜由密道重新回到长安殿的时候,殿外日已西斜,春日里的余晖透过窗纸洒入殿中,烟气袅袅之中升起一片祥和之气。

    太子捡起供桌上的线香点燃,冲祖宗的牌位拜了两拜,将线香插入到香炉之内,看着那一个个曾经峥嵘铁马的名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过了半晌之后,他将头往角落里一扭,苦笑出声“这女人真能睡。”

    常喜笑容慈和的看着那正抱着一件大氅在地上好睡的女子,“殿下相信方才苏良娣所说的话吗?”

    李彻没好气道:“信如何?不信又如何?不管她是不是皇后的人,都与我无关。”

    常喜又道:“老奴见娘娘天真善良,应该不会是皇后的傀儡,若殿下收为己用,说不定便可得刘家势力。”

    在这大宸帝国之内有四大门阀家族,武将之家便是他母后的娘家——沈家,而文官之家就是刘家。

    刘家世代为官,现任丞相刘升手下更出过无数门生在朝为官,可以说,只要刘升振臂一呼,朝中官员几乎都会一边倒。

    而就是这样的门阀世家,百年来都循规蹈矩,谨言慎行,从未有过偏颇,才没有在天子眼中成为眼中钉肉中刺,才得以保全整个家族。

    “他刘升连自己的外孙都不肯亲近,就能为了一个嫁出去的孙女帮扶本太子一把?简直是痴人说梦。”

    常喜缓缓摇头道“那也不见的,说到底,刘升还是没能认定谁是真正的储君,只要他认定了一人,帮未来的皇帝,就是在帮他自己,他又何乐不为?”

    “阿公,你难道不知道,但凡被刘家所认定的人,哪怕就是大哥那样愚笨无能之辈也能做皇帝了!”

    内监常喜微微一笑,“殿下没试试又岂会知道刘升不愿帮殿下呢?”

    李彻略有些烦躁道“不必他帮,本太子凭借一己之力仍然可以与天一搏!”

    常喜笑着点头,神色之中也多是欣慰。

    还正是春末时节,白天纵然温暖,到了晚上,那些尚未退却的寒意却如跗骨之蛆一般向人的体内渗透。

    空旷的长安殿中灯火通明,甚至比白日里还多点了几个烛台,只因此时的殿中除了那些冷冰冰的牌位之外,还多了两个人。

    当今太子李彻正裹着一件厚重的绒毯坐在蒲团上,强自睁开的双眼慢慢合上,却又忽的睁开,摇摇脑袋,他得随时保持清醒。

    在他的面前,衣着单薄的刘玉瑶正裹着一件大氅躺在地上。

    大氅并不厚,被寒凉的黑曜石一冰,她有些难耐的将身子蜷缩起来。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要瘦小单薄的身体,男人目光深邃。

    他没想到皇后会上书天子,让他与刘家联姻,因为刘家女子一般只嫁储君,而在皇后心中,真正的储君,将来君临天下的,应该是她是儿子李衡才对。

    皇后这么大方也不是没有原因,无非就是想让这个以才女著称的侄女监视自己,搞垮自己。

    宠爱她,就好像是给自己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一样。

    不宠爱她,得罪了刘家,他亦没有好果子吃。

    但如果,这个女人和皇后不是一伙的

    他魅惑一笑,睡意全无,伸出手去,抚过女人的睡眼,指尖拨弄着她的长睫,看她不安的抖动,不禁心情大好。

    好像抛开那些光环不看,真实的刘玉瑶似乎也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攥了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嗯?嗯”睡梦中的小女人发出不安的呓语,因为这一动弹,四周的寒气再一次向她体内侵袭,她开始着急的寻找方才所仅有的温暖。

    找不到,所以她委屈的哼了一声。

第38章 给本太子更衣() 
男人随即将她拉入宽阔的胸膛,小女人一把将他拦腰抱住,贴近这一片温暖。

    “没事,没事,来,这边暖和一点。”一边小声的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自己的大氅裹在她的身上,又用绒毯将两人包裹起来。

    在他怀中的人扭了扭身子,终于慢慢沉入梦乡。

    温香软玉在怀,李彻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单薄的身子贴上他的,纤纤皓腕由紧抱而逐渐松了下来。

    他神情冷凝,漠然注视着这个小女人的侧脸,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夜还很长,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怜香惜玉也只不过是出于男人的本能吧。

    而他这么想的时候,显然是已经忘记刚才死在他剑下的女子了。

    刘玉瑶这一觉睡的并不好,睡的头晕脑胀总觉得有人要非礼她不说,身上又好像被车子碾过一样,没一处服帖舒服的。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啊的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好像被魇住了一般。

    太子李彻正跪在蒲团上,漠然注视着躺在地上的她道“尽是一惊一乍!”

    刘玉瑶才不会告诉他,她又梦到洞房当日的那个人正在摸遍她的全身,她刚要反抗就醒了,好在这只是一个梦。

    不解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又看了看太子李彻和周围的环境,她一下反应过来“我,我睡了多久了?天黑了?”

    “是天亮了才对。”

    太子话音一落,长安殿的殿门再一次被重重敲响“殿下?老奴万福安要进来了殿下。”

    “进吧。”

    说话的功夫长安殿的殿门就被从外面推了开来,天色尚还灰蒙蒙的,看不清殿前广场上的景致。

    只见开门的是长安殿的内监常喜,后面跟着手握拂尘的万福安,以及两个端着衣裳靴子的小太监。

    众人进来先向太子和太子妃请安,太子跪向祖宗牌位的方向一言不发,倒是刘玉瑶忙划拉着一把头上的乱发站起身道:“你们快起来吧,不要这么客气,我,我不知怎么回事就睡着了。”

    万福安直起身子道:“太子妃娘娘于太子殿下真是伉俪情深,就连太子殿下身处太庙之内,也要过来陪伴就连奴才也不禁动容。”

    刘玉瑶悄悄向太子看了一眼,见他微阖双目不言不语,自己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万福安又上前两步道:“殿下,奴才来了”

    一夜未睡,李彻面容憔悴,下巴上甚至还现出了微青的胡茬,他漠然道:“还劳驾万公公跑这一趟。”

    万福安唏嘘一声道:“这一晚上,苦了殿下了。”

    “父皇所罚,岂敢言苦。”

    “唉,”万福安叹了口气道:“老奴是看着殿下长大的,知道殿下向来注重仪表的,这不,一大早就去东宫拿了朝服过来。”

    李彻回道:“有劳公公了。”

    “不敢,不敢,”万福安命太监将衣裳放好:“奴才还得去伺候陛下早朝,就先行告退了。”

    “好,我一会过去。”

    万福安行礼告退,太监常喜又上前道:“这万福安倒还是个八面玲珑的。”

    李彻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这里没有外人,便索性双腿一盘,坐在了蒲团上“他八面玲珑倒也谁都不得罪,也只有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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