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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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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来,确实在这王府中沉寂了有一段时间了,她不想进宫并非是害怕皇后,而是不知道怎样面对刘玉瑶。
虽然知道自己进宫也未必会碰到人在东宫的她,可若是自己进宫没有往东宫去,她又会做何感想?昔日的姐妹情分难道就要就此终结?
说实话,她确实有些不舍,可心中多少还是怪她让自己失去了孩子。
有些踌躇的,她又犹豫了一下。
一直到决定进宫的那天,天上飘洒着小雪,覆盖在尚未完全融化的积雪上面。
盘查马车的宫中守卫问车里坐着什么人,翠儿将王妃的印信给侍卫看了,侍卫道:“可是洛清王妃娘娘?”
“正是。”翠儿应答。
远远的,一人也高声问道:“王妃?”
随即声音的主人也穿着靴子踩踏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向这边走来道:“哈哈,王妃许久未见,身子大好了?”
这声音比较耳熟,而她记忆又一向过人,几乎马上猜到声音的主人就是四皇子李徇。
微微掀开车帘,刘玉环在宫人翠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四皇子李徇身着银甲红衫站在雪地上,好似一位天将一般,只是脸上带着的笑容仍然让他看上去有几分年轻人的活泼秉性。
“有劳四殿下关怀,已经好多了。”刘玉环说着,便屈膝向他行礼。
李徇抬手虚扶一把,见她这几日确实神形俱消,厚实的夹袄和披风穿在身上仍然有些单薄,脸颊颧骨也高高耸起,和以前圆润之色大相径庭。
不过她仍旧气态从容,蕙质兰心,举手投足间彰显大家闺秀之风。
“王妃是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东宫太子妃也时常挂念王妃。”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夹缝一朵花()
“王妃是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的?东宫太子妃也时常挂念王妃。”四皇子李徇笑着如是所说。
刘玉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道:“长日没能前往中宫请安,本就失了礼数,四皇子殿下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能将本王妃放行了吗?”
李徇一愣,继而笑了笑道:“王妃稍等。”
后者略有些诧异的看向李徇,只见永巷夹道朔风冷厉吹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鼻头红通通的,剑眉星目如他冲刘玉环点了点头,继而快步行至一旁角门。
也不知弯腰在做什么事情,再起身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样东西。
却是一朵鹅黄色的小小雏菊,连根拔了下来,在寒风之中微微颤抖。
男人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大掌有些粗粝,将小小雏菊递给刘玉环道:“想来是不知北风送哪里吹过来的花种子,于白雪皑皑之下生根发芽,在红墙黄瓦的夹缝中奋力破土而出,明明已经过了花期,今天早上,却开出了花。”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热的看向了面前之人。
刘玉环有点不太敢去看他的眼睛,聪明如他,岂会不知他话中隐隐有影射之意,虽然没有说半句宽慰的话,但这样一朵小小的雏菊就已经是对她莫大的鼓励。
“谢殿下……”她伸手从李徇的手掌中,将那朵花拿了过去,花瓣上面还沾有几片雪色,莹润美丽。
“很漂亮……”又忍不住吐出这三个字来,便转身登上马车,车马辘辘,往宫闱之中行去。
李徇目送着马车去的方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样是花儿一般的年纪,花儿一般的人,开在这朔风冷冽的冰天雪地里,他也只能说一句,东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莫摧残。
在宫门口耽误了一段时间,又不是上朝的李衡一起出门的,所以刘玉环到达凤藻宫的时候,前庭的早朝也已经结束了。
进了鸣鸾殿正殿与皇后这一众妃嫔请安之后,就听到外面内监高声通传道:“皇上驾到——”
皇后便带领着后宫妃嫔齐齐出了鸣鸾殿接驾,那一国之君只是卸了冠冕,龙袍未褪,一边和身边的儿子说话,一边大步向这边走来。
与他一起来的两位皇子,一位是洛清王李衡,一位是七皇子李律。
“参见皇上。”众人行礼。
李衡李律兄弟俩也齐齐向皇后等人行礼,再一起身的时候看到刘玉环也在其中,不禁一个怔愣。
“进去吧,进去吧,外头怪冷的。”皇上说着,嘴巴里喷出白色的雾气,一边带头进了鸣鸾殿。
众人跟在身后一起走了进去,一一落座,李衡落座,刘玉环照礼坐在他身边。
“皇上来的巧,玉环前脚也才刚进了这凤藻宫呢。”皇后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看向洛清王夫妇两个:“听玉环说,衡儿不舍得她起早了,所以先行一步来上朝,她所以迟了一步。”
“请安,早一步,迟一步也不算什么,有心就行。”一国之君点头。
“是。”皇后也笑眯眯的应下。
既然提到了洛清王夫妇两个,众人就齐齐将目光落在他二人的身上。
只见李衡本就生的面若冠玉,眉目如画,一身亲王的蟒服朝袍穿在他的身上,高管博襟很有魏晋遗风。
在宫内宫外,又有贤王之德,待人谦恭有礼,拥护者甚多,人人都想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他,既能满足了闺中女子思情之心成就美满姻缘,将来说不定还能攀上皇亲国戚。
所以说,李衡就是一瓢肥水,肥水不流外人田,皇后当然得先考虑自己的侄女了。
将来不管是李彻做皇帝,还是李衡做皇帝,那对刘家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刘家也是乐见其成。
“哎呀,看到洛清王和王妃这般恩爱,臣妾也不由得要羡慕皇后娘娘好福气,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还有个这么懂事的媳妇。”
皇后看向说话的丽贵妃,浅浅一笑:“丽妃妹妹何必羡慕本宫呢?四皇子殿下不也一样优秀?”
“那也没法和洛清王相提并论啊,这孩子只会舞刀弄枪,没什么旁的本事。”
皇后正要再谦虚一句,就听一国之君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就不必互相恭维了,都是朕的儿子,各个都很优秀!”
“皇上说的这句话倒是公允!”齐妃一旁不忘适时插上一句。
丽贵妃又笑着看向那首位之人道:“皇上今儿气色看上去不错啊,满面红光的,可是有什么喜事?”
“喜事?喜事没有,倒是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虽然这么说着,不过他脸上的笑容仍然没有消失。
只听皇后又问道:“陛下可是用过早膳了,用了些什么?可有胃口?”
“用了些什么?”那帝王扭头看向身边的万福安。
万福安这奴才马上满脸堆笑道:“皇上近日身子骨大安,早膳用了一碗金丝银片粥,些许小菜,又有芝麻烙饼,芙蓉玉酪,饽饽二品。”
“哦?”皇后听闻也是满面笑容说道:“皇上的胃口真的比以前好多了呢。”
一国之君也笑着点头,好似今天的好心情全因胃口开始的。
他继而又看向座下的王妃刘玉环道:“看来真是否极泰来,朕的身子好了,王妃的身子也好了,日后多往宫中走动走动,热闹。”
“是,儿臣谨遵圣旨。”刘玉环起身,与他见礼。
“嗯。”明晰帝又继续笑道:“皇后前几日还总嫌老七这孩子不孝顺,不肯到你这中宫来请安,朕今儿把他送来了,该打该骂,你看着办吧。”
皇后笑着说道:“臣妾哪敢啊,皇上方才还说了,您的儿子各个都很优秀,臣妾可不想做那罪人!”
“母后也不舍得打儿臣呢。”七皇子李律也嘻嘻笑了起来。
皇帝抬手点点他,那意思是你这小子果然精明。
谈笑间正要起身离开,就听到外面宫人进来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钦天监监丞前来求见。”
“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皇后有些不悦的说道:“在御书房等候,着人来请皇上回去也行啊……”
一个外臣跑到凤藻宫来奏禀朝政,于礼不合。
“钦天监?”皇上刚站起身来,却又坐下,冲外头招手道:“让他进来。”
皇后起身,一众妃嫔皇子也跟着起身。
只听皇后说道:“那臣妾先行告退。”
“不必。”帝王抬手示意:“钦天监无非就歌功颂德,说些风调雨顺的话,你们不必避嫌。”
“是。”既然连皇上都这么说了,皇后等人也就重新落座。
不一会,就见一内监引着身着深红色官袍的钦天监监丞快步走了进来。
这钦天监监丞面白无须,一双小眼透露着几分精光,大步进来的时候目不斜视,直直跪在一双帝后面前,行礼作揖:“微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何事?”一国之君问的倒是随意。
“前几日微臣领了圣命,与钦天监一干人等夜观星象,卜淆为卦,特来向圣上回报。”
话音一落,在座众人的目光就纷纷落在钦天监监丞的身上,看看他,又看看那位一国之君,似乎都在好奇皇帝问的是什么事情。
“近日来宫中太平,想是朕草木皆兵了。”皇帝点头说道:“辛苦你们了,若没有旁的事情……”
“陛下!”监丞见他欲要起身离开,又赶紧双膝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皇后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般,赶紧说道:“皇上不妨听监丞大人说完?臣妾总觉得监丞大人似乎有话不方便说……”
明晰帝有些不耐烦的冷哼一声道:“他们除了歌功颂德危言耸听之外,还能说什么?”
“陛下……此事并非微臣危言耸听……”
“那你说!”
“是……微臣夜观星象得知,宫中有煞星位主中天!”
此话一出马上引起鸣鸾殿中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几位妃嫔对视一眼本要互相问几句,奈何畏惧主位之人,也不敢吱声。
唯独七皇子李律一向无所畏惧,大声质问他道:“你胡说什么!只怕是老糊涂了吧!这宫闱大内乃福瑞之地,若非如此,历朝历代的皇宫福祉岂会选在这里?”
“微臣不敢妄言,再怎么说,祥瑞宝地也架不住污秽为祸啊!”
“一派胡言!”李律指着他道:“我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当着父皇母后的面尽在这说些神神叨叨的事!”
“微臣没有!请皇上明鉴!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说着就哭天抢地的匍匐在地,端的是悲天悯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皇后叹了口气,看看钦天监监丞,又看向一国之君道:“皇上……要不然此事就此作罢?”
“让他说。”那帝王双手袖于袖中,沉脸说道:“朕倒要听听,他能说个什么出来。”
“是……”监丞又战战兢兢看向皇后道:“敢问皇后娘娘,近日可有不适?”
“也非近日了,自入冬以来,时常觉得头痛难忍,太医开的药竟也不管用了。”
“是了。”监丞又看向其他人道:“敢问诸位娘娘,入冬以来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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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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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诸位娘娘,入冬以来可有不适?”
他这么一问,众人难免不人心惶惶的,先说丽贵妃感染风寒,拖拖拉拉到现在,又说齐妃和贤妃的事情,接着又都各自说起自己,今天这个撞倒了门框,明天那个在雪地上滑倒了,却是越说越玄乎,好像在座的没有一个不受过伤得过病的。
监丞又看向刘玉环道:“王妃娘娘前段时间小产,可有此事?”
伤心事再被提起,刘玉环只觉得心下悲戚,点头说道:“正是。”
“娘娘不该往东宫去啊……”监丞叹口气道:“微臣所见污秽冲天之地正在东宫!”
此话一出,不仅刘玉环,就连在座的其他人都面露惊恐之色。
皇后一拍扶手椅站起身道:“大胆!本宫看你真的是越说越离谱了!还不退下!”
“皇后!”那帝王低沉的声音响起,冷眼看向她道:“在这里,朕的话还不中用了?”
“皇上……”
“你且坐下。”
“是……”
“你急着为东宫分辨什么?先听听看再说不迟。”
“是……”
监丞被皇后这一番指责,吓的不轻,又小声说道:“微臣也不敢断言,但若去往东宫一看,才能断定。”
丽贵妃从他之前提起东宫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紧了眉心,她早已猜到,今天这一出戏码只怕是有人在暗中操控,最后不找出病灶之处,只怕会没完了。
抬手抚鬓,嗤笑一声道:“监丞大人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啊,赶上那民间算命看风水的了?往东宫去看看就能明白了?您的眼睛可真神啊。”
“万物本由无极生,人相也有心念生,人会因为想法而改变面貌,一个地方的环境也会决定很多因素,这和穷山恶水出刁民是一个道理!”
丽贵妃被他一番堵塞不知如何应答了,冷哼一声,觉得这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一国之君站起身道:“说起来,朕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往东宫去了,也不知太子在东宫折腾了什么东西!”
他冷哼一声就带头大步向前走去,众人也纷纷起身跟上。
皇后快走两步行至他身边说道:“皇上……怎还劳烦您亲自走这一趟?”
“朕不去,还不知有人要怎么包庇自己的侄女了!”说着冷哼一声,看都不看皇后一眼,迈出鸣鸾殿。
皇后被皇帝训斥,身后跟着的妃嫔不乏看好戏的,皇后的脸面上也不好过,不过仍然锲而不舍的说道:“玉瑶贤良淑德,断然坏了宫规,臣妾还是信得过她的。”
“哼!”帝王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在皇后之后是两位皇子与王妃刘玉环,在那之后才是一众宫人。
这帝后并肩出行,还带着这么浩浩荡荡的一条队伍,走在哪里都吸引着众人眼球。
也没乘坐轿撵,就这么直直往东宫去了。
此时刘玉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她曾想避开刘玉瑶,或者不去东宫的,没想到竟然身不由己必须得去了,而且还是跟着帝后二人兴师问罪去的。
“只怕这监丞和旁人勾结,故意行这害人的勾当。”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刘玉环扭头看去,却是丽贵妃。
只见她双手抱着暖手抄子,穿着一件玫红的披风,由宫人搀扶着,眉心一点步摇玉珠滴溜溜的垂下,随着步伐轻轻晃荡。
丽妃又问刘玉环道:“你知道?”
“我……我不知。”她赶紧如是回答。
丽贵妃笑了起来:“哎呀,我还真是问错人了,你平时也不在宫里,又才小产,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呢?若你是宫中妃嫔,别人恐怕就要忍不住猜测你是想要报复太子妃小产,才和监丞勾结的!”
这罪名可着实就大了,刘玉环心中不安,但却仍然不吭不卑道:“贵妃娘娘误会了,我与太子妃毕竟是姐妹,也知那日小产与她无关,岂会生出那样龌龊的心思。”
“王妃冰清玉洁,有一颗仁善之心,只怕有人是故意为之想要将人斩尽杀绝啊。”
说着就意有所指的看向不远处那帝后二人,皇后身边跟着的是亦步亦趋的七皇子李律,他似乎在焦急的说着什么,不用听也是在给东宫那位太子妃辩解。
丽贵妃笑道:“皇后娘娘这会儿估计怄气呢,别人生儿子,她也生儿子,自己的儿子却和死对头走的那么近,哎呀,若非沈皇后早已经归天,本宫就要以为七皇子殿下投错胎了。”
她故意压低声音说的,除了身边宫人和刘玉环外,倒是没人听到,见她吃吃笑了起来,后面的人又跟上来一口一个姐姐叫着,问她为什么笑,贤妃自然就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刘玉环微微低头,也不再言语,只是跟着众人一起往东宫行去。
直到前头李律连叫了两声五哥,才让她忍不住抬头向身边看去,只见五皇子李衡似乎是心不在焉的,眉头紧锁,没有听到李律在叫他。
伸手拉拉五皇子的衣袍,他才如梦初醒,黑眸看向身边的妻子,柔声问道:“怎么了?”
“七皇子殿下在叫你。”她却是看也不看这个人,轻声回答。
李衡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女人,大步向前走去,七皇子便又拉着他对皇帝皇后说着什么,好像也是在给东宫说话。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李衡不想那个女人出事的心是真的吧?
刘玉环笑了起来,这是多大的讽刺啊,那个女人明明是敌人的妻子,他却对她念念不忘,若是将来真的发生了江山美人做权衡的时候,他会不会也毫不犹豫的去选她?
不,也不一定,他表面上虽然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但事实上又是那般冷酷无情,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他们还没到东宫的时候,东宫就已经收到了消息,说是帝后二人带着两位皇子,并半个后宫的妃嫔都来了。
彼时刘玉瑶正坐在软榻上,一手转着手上的一支梅花,一手正放在药枕上头让李太医为她把脉。
焦嬷嬷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将事情与她一说。
后者坐在榻上,笑着说道:“你说谁来了?”
“皇上!皇后娘娘!洛清王和王妃,七皇子殿下!以及后宫的诸位娘娘!”焦嬷嬷又一口气的背了一遍,都不带喘气的。
一旁坐着做针线活的刘夫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收拾道:“皇上怎么来了?皇上好像从未到东宫来过吧?”
“来过一次!”焦嬷嬷又急急说道:“还是上次太子殿下将太傅推进水里,躲在东宫概不伏法无人敢动,皇上来过一次,打断了两根藤条!”
刘玉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李太医给闪的险些倒在地上。
“什么时候的事!居然为了这种小事打李彻?”
“七,七年前……”焦嬷嬷赶紧回答。
刘玉瑶歪头想了一下,又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那时候太子还小,老子打儿子,也是天经地义,嗯……”
似乎是说服了自己,她又重新在软榻上坐下。
焦嬷嬷却又哭丧着个脸道:“我的娘娘啊,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坐得住啊!”
“父皇母后说不定只是路过东宫门口,总不可能是拎着藤条来打我的吧?”她依旧悠哉悠哉的不为所动。
焦嬷嬷已经开始急的跺脚了:“娘娘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奴婢得到消息,皇上好像真在气头上呢……您,您听老身一句劝,梳妆打扮一下,好接驾啊!”
“太麻烦了。”她看着手上的桃花枝子,嘴角一勾,缓缓笑道:“第一次拜见父皇的时候,我不知道打扮的多仔细呢,不还是让他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所以说,我再怎么打扮,都不可能让他忘记我狼狈的事实了!”
“这……”焦嬷嬷急急看向刘夫人道:“您劝娘娘一句啊。”
刘夫人刚要开口,就见刘玉瑶拍了拍衣裙站起身道:“寻芳,拿镜子来。”
寻芳赶紧去拿了镜子过来,捧在刘玉瑶的面前。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惫懒的缘故,只要不打算出东宫,她一向都只披头散发的,只以几根简单的玉簪挽了头发,身着一件白色的夹袄里衣,宽松舒适,还能恰好遮住她冒尖的肚皮。
她又问太医道:“我身子怎么样啊?”
李太医呵呵笑道:“娘娘大好了。”
“没好!”她说着,咚的一声将铜镜在桌子上放下,义正言辞道:“所有人都在生病!我怎么能不生病呢!”
说完目光又扫了一圈,起身往桌边走去,寻了那包裹着一层白面粉的糯米糍,用手指沾了沾,往嘴唇上涂了两下,遮盖住了原本的血色。
众人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问她,却见她又大大咧咧的往暖阁外头走去。
焦嬷嬷见状赶紧跟上道:“娘娘,您要做什么?”
“做什么?接驾啊,太子不在,我当然要接驾啊。”
总算知道礼数了,固然欣慰,可是……
“您,您就这样?也不梳妆打扮一下?”
“不必!”说着就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焦嬷嬷焦急的看向刘夫人,后者冲寻芳说道:“拿件大氅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东宫接驾()
“拿件大氅来。”
“是。”寻芳赶紧去寻了一件厚厚的大氅,出去后已看到刘玉瑶站在廊下直哆嗦了。
焦嬷嬷一旁规劝,她却训斥道:“你啰嗦什么!我在做什么自己心中有数!你要还当自己是太子的嬷嬷,还想要我好好的,一会就少说话!”
“这……”焦嬷嬷被她训斥不是一次两次的了,顿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寻芳要给刘玉瑶披上大氅,却被她单手推开,冻的嘴唇乌青,脸色发白,也没有去披。
终于,在听到东宫前门处传来内建一叠声的高呼“皇上驾到——”
她才一招手,由寻芳将大氅披在她的身上,她带头走出长廊,身后簇拥着刘夫人焦嬷嬷在内的一众宫人,大步出了圆门,向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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