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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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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走。”
“是。”没敢再问什么,因为他发现这个平日里常将笑容挂在脸上的太子妃面容沉静,表情严肃,好像有什么心事。
一行人去了和风苑,看到这里已经有不少侍卫把手,进进出出的全是东宫离资历比较高的太监和宫女。
其中连四皇子和禁军统领都惊动了,他们也在和风苑门口看着,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见刘玉瑶来了,二人上前行礼,四皇李徇大冷天依旧穿着软甲,腰上佩剑,鼻头冻的通红,一张嘴就是一口雾气:“大冷天的,娘娘怎么来了?自有内务府处置此事。”
“我想来看看。”
四皇子又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陪着她一起进去。
一边走一边不无遗憾道:“年纪轻轻居然寻死,其实以她的身份,父皇未必会将她赐死,何必畏罪自裁呢。”
刘玉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间人满为患的屋子皱紧了眉头。
只听李徇又道:“还是早上送饭的小太监发现的,侧妃正吊在房梁上,浑身都凉透了,也是有段时间了,这才通报了我的手下,将人给放了下来。”
“还有什么发现吗?”刘玉瑶问他。
李徇想了一下摇头笑道:“还应该有什么发现?我发现娘娘您都快变成捕快了。”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
然而李徇看着她走进房内,众人齐刷刷的给她跪下行礼后,自己越想越觉得不对,若真的是畏罪自裁,未免也太突然了一点,甚至都没留下只言片语的遗言。
这房间之中,四面透风,与外面的温度一样,冰冷刺骨。
在当中摆放着一领草席,上面躺着的人却是侧妃方茉。
只见她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裳,乱糟糟的头发上沾染着泥尘,那是昨天她在院中和刘玉瑶挣扎倒地的结果。
焦嬷嬷已经先一步的带了内务府的人过来了,见她来了给她见礼,她将来人都打量了一遍方开口说道:“都起来吧。”
“是。”
来的是内务府总管和他的两个小徒弟,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今年他没为别处奔劳,尽给东宫打点这些晦气事了。
其实宫里私下里也会嚼舌头,怎么自从太子娶了太子妃,这宫中就不得安生了?这太子妃到底是个孤星还是个煞星啊?
当然,在本尊面前,这种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刘玉瑶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方茉看,只见她躺在那里,双眸紧闭,脸色苍白毫无半点血色。
因为是吊死的缘故,嘴巴微微张着还能看到舌头,几乎可以想象的出,才发现的时候,她的表情多么狰狞多么可怕。
是的,活着很难,要死,却是那么的容易。
昨天那个鲜活的生命,一夜之间,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娘娘……”焦嬷嬷小声说道:“这里晦气,您出去吧。”
“没关系,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不怕这个。”
焦嬷嬷欲言又止,见她坚持,只好又点了点头。
刘玉瑶忽然对身后跟来的李太医说道:“烦请太医看看,侧妃是怎么死的?”
太医一愣,他刚才来的时候听说侧妃是吊死的,现在太子妃又让他检查尸首只怕是为了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吊死的。
点点头,过去小心查看,几乎没什么致命外伤,就算嘴唇破了,那也是被人打的缘故,和上吊联系不上。
摇摇头,他刚要开口却被刘玉瑶阻止:“太医,谢谢你了。”
他依旧是一头雾水,不知刘玉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听他将自己阻止,只好作罢。
焦嬷嬷请刘玉瑶往隔壁的暖阁内休息,暖阁里已经有人生了炭灰,暖烘烘的,里头还供着不少新鲜的梅花,布置的极为清雅。
她刚进来李太医就有些担心她,要为她请脉,刘夫人也坚持让太医看看,她才终于点头,乖乖坐在那里让太医把脉。
好在太医把脉之后,虽然知道她情绪波动,但好歹并未像当初画扇死的时候那么严重,便点头说道:“娘娘虽然无甚大碍,但也还是得千万注意,切不可伤及自身啊。”
“我明白。”刘玉瑶点头,又冲太医说道:“我会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的孩子。”
“娘娘能这么说,那微臣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外头又有人通报说皇后娘娘来了。
刘玉瑶懒身坐在那里也不动弹,李太医等闲杂人等赶紧告退离开。
这边焦嬷嬷又在刘玉瑶的面前跪下,后者低眉看向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焦嬷嬷轻声说道:“奴婢无颜面对娘娘……”
刘玉瑶又道:“皇后来了,等一会进来撞见了肯定又要问什么。”
“娘娘请听奴婢一言。”
“好吧,你说。”
“太子殿下当初临走之前嘱咐奴婢多多留心侧妃,说必要的时候这个人不用留,省的她日后找娘娘您的麻烦……”
原来李彻当初就已经想到了今时今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当真还是一步百计,滴水不漏……
只听焦嬷嬷又道:“奴婢并未将太子殿下的话放在心上……也未觉得侧妃有何不妥……直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奴婢才恍然大悟!”
刘玉瑶宽慰她道:“你不必自责,看穿一个人,也是时间的问题。”
“是啊……”焦嬷嬷点了点头,声音颤抖道:“娘娘若是宽恕奴婢,日后娘娘指东,奴婢绝不往西去。”
“嬷嬷起来吧。”刘玉瑶起身走过去,将她搀扶起来道:“你对我其实已经很好了,我也总是给你添麻烦,你都没怪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娘娘……”一时间百感交集,焦嬷嬷擦着眼角的泪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很快,皇后看了一眼方茉之后听说太子妃在此,也直接进了隔壁的暖阁。
她几乎是气势汹汹的杀进来的,一进门看到刘玉瑶就劈头盖脸的怒斥道:“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死!”
本想还维持一下表面的母子关系给她行个礼,但听她这么说了,她索性跳过了那个环节:“母后难道没有听说?方茉是自己吊死的。”
皇后指着她呵斥道:“胡说八道!我看就是你成心害人!要杀人灭口造成自缢假象!”
这样的罪名从皇后口中吐出,吓的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然而被她指责的人却是不急不缓的笑答:“母后,你可知道方茉在临死之前跟我说了?”
皇后脸色一白,却是仍然气势不减:“说了什么!”
“她告诉我说,要诬蔑别人也得有证据才行!母后说我杀人灭口,那么证据呢?”
“哼!”皇后仍旧指着她道:“方茉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罪人尚无定论,你就将她房内的炭火都断了!她就是被你活活打死!活活逼死的!”
刘玉瑶却施施然抬手,压在她指向自己的手指上:“母后说的没错,那都是我做的,我只是心中一时气不过,想欺负欺负她,给自己出出气。”
她将皇后的手压了下来,承认的倒是坦然。
皇后登时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只是出气这么简单?你草芥人命!这一次就算是本宫和刘家出面也保不住你了!”
“母后真是大度啊!”她忽然笑了起来:“不过母后和刘家都不用为我担心,我也会给方王爷一个交代。”
“交代?”皇后也随即笑道:“对于失去女儿的痛苦,那唯有抵命才能偿还了!”
“没错,好在太医之前发现了她身上有致命伤,也不是自己上吊死的,所以顺藤摸瓜找出凶手,也不是什么难事。”
皇后双眸骤然大睁,正要说什么,却见她抬手将食指竖在唇边。
“母后还记得当初太子私藏龙袍一案的始末吗?我从中得到了启发,就派人去查了查那几个小娃娃身上穿着的布料,焦嬷嬷见多识广,说是云绸,贵重到只有父皇母后才能用。”
皇后怒斥她道:“你想说什么?难道是要说娃娃是我做的?”
“当然不是,父皇母后要赏赐给旁人也无可厚非,只要派人查查赏给了谁,用在何处,不难发现到底是谁杀人灭口的,当然,如果真的是母后赏给了方茉,方茉做了娃娃,那还得好好的谢谢杀她的人。”
“一派胡言!”皇后怒道:“那娃娃身上穿着的衣裳怎么可能是云绸做的!”
“母后如果不信,可以去问问内务府总管,他那里也有一个呢。”
皇后猛的攥紧了手心,她到底还是失策,这刘玉瑶既然能把娃娃背后的生辰八字换了,岂会没有方法把娃娃身上普通的丝绸换成云绸?
刘玉瑶上前走了两步说道:“我要走了,母后不让一让?听说这个地方晦气,我身怀六甲,还是皇子龙孙,更不应该久留了。”
看她得意非凡的嘴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皇后手指攥拳,几乎掐进了肉中。
刘玉瑶挑眉,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然而身为中宫之主,岂有给别人让路的道理?
谁知刘玉瑶也还偏偏杠上了,捂着肚子就要作呕,寻芳见了赶紧去顺她的背脊说道:“娘娘,您怎么了?又觉得恶心想吐?”
“是啊,看到有些人就会觉得恶心,不过太医说是正常的,只要眼不见为净就好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外姓王爷()
“是啊,看到有些人就会觉得恶心,不过太医说是正常的,只要眼不见为净就好了。”
“你说什么!”皇后怒目圆睁。
刘玉瑶却仍旧气定神闲的看着她道:“母后真的不打算让一让?我要是吐你一身的话,您可别生气啊,当然,我是不介意的,毕竟我还没吐过皇后呢,将来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娘娘真是的,这种事情还值得津津乐道吗?”寻芳小声说道:“被旁人知道了,您让皇后娘娘颜面何存啊?”
皇后看了寻芳一眼,这丫头的铁齿铜牙也不输于画扇那小蹄子,死了一个画扇却补上一个寻芳,这东宫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然而她到底还是往一旁挪了挪,稍微侧了侧身子道:“太子妃可千万小心了,最近东宫这般晦气,也不知道下一个轮到谁。”
刘玉瑶看向皇后笑答:“多谢母后关心,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屁……”
“否极泰来,”寻芳说道:“坏事情过去了,就要有好事情发生了。”
“对!否极泰来!”刘玉瑶摇头晃脑的说道:“新年新气象,当然要否极泰来了!”
“哼!”皇后脸色难看道:“那太子妃还是得小心注意一下,毕竟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说着意有所指的低头,看向了她的肚皮。
后者在肚子上摸了摸道:“多谢母后关心了。”
她说完这话就笑呵呵的和寻芳等人离开,一出了和风苑,刘夫人就擦擦脑门上的汗珠行至她的身边说道:“方才,你竟然和皇后这样顶嘴……她毕竟是皇后,也是你的姑姑啊。”
“娘,”刘玉瑶看向她道:“你在宫里这么久了,难道没有看出来她根本不配做母后,也不配做我的姑姑,方茉就是被她杀人灭口的,刚才她一进门就将矛头指向了我,我如果不还击,岂不是任她欺负了?”
“话是这个理没错,可是……”刘夫人叹口气道:“这后宫毕竟是她的后宫,她想要对付你简直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刘玉瑶笑着看向自己的手,她将手掌翻来翻去的说道:“这个词真好,易如反掌。”
刘夫人又皱着眉头道:“你这孩子…”
“可就算是易如反掌,她想借方茉之手将我除去,不也没有成功吗?”刘玉瑶又继续说道:“我也不想和她作对,勾心斗角的事情我最讨厌了,有本事就和我打一架!谁赢了就做这后宫的主人,输了就人头落地!”
刘夫人吓的赶紧要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却被她推开,冷哼说道:“还怕别人听见告诉她吗?就算不告诉她,她也不想让我好好的活在这里的,我倒是不想和她耍心机,我也想卷铺盖走人,但是李彻说让我在这里等他回来,那我就得等他回来,做人岂能言而无信呢?”
她说着就鼓起了嘴巴,好像再多说一句话就会委屈的哭出来一样,然而常跟在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绝对不会是那种容易流泪的人。
刘夫人点了点头道:“是娘不好,娘不该说这些,既然你和皇后已经宣战,娘回去和你爹说说,刘家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所以这后宫的事情,我也不想让爹插手,毕竟,皇后还得叫他一声哥哥啊。”
刘夫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儿,只觉得她的冰雪聪明不输自己的亲生女儿,只是这丫头以前的小聪明总是用的不正当,从侧面向她看去,便能看到她眉目恬淡,笑容狡黠,那份举手投足的雍容似乎与生俱来一般,有这样一个女儿也确实不错。
方王爷家收到方茉之死的原因也是畏罪自裁,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我了断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还是个罪人。
方家人也没出面去给她收尸,太子不在宫中,便由太子妃做主,将她的尸身送回了方家,彼时方家大门紧闭,讳莫如深。
在他们的观念当中,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然而当有人传话说洛清王爷也来了,方家大门这才从里面打开。
方王爷年事已高,出门相迎,方家上下则哭号一片,一群仆妇冲了出来,趴在马车上就嚎哭不止。
洛清王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方王爷拱手上前,后者赶紧虚扶一把,翩翩公子,眸如星子,淡淡的扫了一眼东宫出来的马车,李衡开口说道:“您老节哀顺变。”
“唉……”方王爷双眸之中隐约泛红,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正要和李衡一起进府里去,却见一群仆妇跪在他跟前拦路,死活要将方茉的尸身迎回府里去,僵持不下,他也只好点头同意,总比晾在大街上让人看笑话的强。
“这一次,太子妃做的可真够绝的!真够绝的!”方王爷气的胡子颤抖,他背着双手一边往府里走一边对李衡说道:“说是女人争风吃醋也不完全就是!茉儿在东宫老老实实!也没受过太子的雨露!她何必斩尽杀绝!”
李衡蹙眉负手,一边走一边说道:“说起来,是小王不好……”
方王爷大惊,赶紧拱手说道:“这后宫之事怎么能怪王爷您呢?全是那太子妃心狠手辣!心思歹毒了!”
“此事和太子妃没有太大的干系……”李衡叹了口气,俊美如他,这样的表情确实让人忍不住心疼:“当初太子在离宫之前也不知从何处得知小王和王爷您结党营私……”
方王爷骤然大惊,睁大双眸道:“我连女儿都嫁给了他!他!”
李衡赶紧抬手阻止道:“王爷恪守中庸,在朝中避世,殊不知有人却将矛头指向了您,令千金嫁入东宫只怕每日也是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此番离去,特意授意,在他离开之后一定要想办法铲除异己,一来他不在宫中,什么责任也轮不到他的身上,二来,太子妃毕竟是女流之辈,还有孕在身,不管这事情闹的多大,都无生命危险。”
方王爷恨恨跺了跺脚,将脚下冻的结实的土地跺的咚咚作响:“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若是小王之前没有和您走的过近,太子也不会如此生疑,也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了,说起来,还是小王不好……”
“殿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太子天性多疑真是和……和那位一模一样!”
说着又是连连叹了几口气:“老夫战战兢兢,恪守尽职的侍奉了大半辈子,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今天死的是茉儿一个姑娘家,明天死的又不知道是谁了,早晚有一天,我的项上人头也让他取了去吧!”
“王爷何必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您是本朝唯一一位外姓王爷,父皇对您器重有加,有父皇在的一天,也不会允许旁人在太岁头上动土。”
“那若是……”方王爷欲言又止,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李衡进了书房,将房门关上,命人看茶。
书房里的暖炉上还挂着个银吊子,煮沸的清水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丫鬟为李衡和方王爷斟茶,躬身离去。
方王爷这才再次开口道:“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若是有朝一日……皇上百年……还请王爷保我方家周全!”
他说着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李衡就要磕头。
后者赶紧伸手将他搀扶起身道:“快快请起,小王当不得!”
“王爷……殿下!您是打算见死不救了吗!”方王爷说着就要老泪纵横,一边想到女儿惨死,更是心酸不已。
李衡眉心紧蹙,很是一番为难:“不是在下见死不救,只怕到时我也是自身难保,为今之计,王爷只要向太子示好,让太子不要误以为我们是一丘之貉,方能保方家的平安!”
“我与他李彻是不共戴天!”方王爷咬牙切齿的说道:“他素来无德!毫无储君作为,倒是王爷您仁德宽厚,老夫愿追随王爷!”
李衡颇有些感慨,伸手要去搀他起身,然而见他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只好说道:“不是小王不肯答应,只是将来的事情,谁又能有绝对的保证?若是将来有一天,小王真的能有办法保住更多人的性命,自然义不容辞!”
方王爷眼睛一亮,马上说道:“老夫愿唯王爷马首是瞻!”
“快快请起。”
李衡这一次终于将人搀扶起身,二人在书房厅内落座,只听他又皱眉说道:“看来我们都能达成共识,知道太子回来之后,于你我都无好处。”
方王爷皱眉说道:“太子要回来了?”
“腊月十六祭祖,按照惯例储君应当所有作为的。”李衡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这位矍铄老人道:“但父皇并未召太子归来,我却得到线报,太子已经在途中……”
方王爷大惊失色:“他居然敢抗旨不尊?”
“这哪是抗旨不尊?”李衡一声冷哼说道:“储君主持祭祖大典,这是惯例,他回来,也是惯例,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况且他一向桀骜不驯,父皇又能说什么?”
方王爷紧紧抿着嘴巴,胡子一抖一抖的,半晌之后方又说道:“太子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李衡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道:“应该是吧。”
“算算时间,现在该到哪了呢?”
李衡端起桌上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说道:“到哪了?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说太子应该会路过昌平郡……”
昌平郡是方王爷的老家,当年他们就是从昌平郡走出来的,带着一家老小追随先帝,到了京城,连带昌平郡在内的几处郡县都是他们的封地。
李衡今天来的目的终于水落石出了,然而知道了又能怎样,他如今也是骑虎难下,只能与他结伴而行。
“老夫在昌平郡,还有个不争气的侄儿,应该可以好好的招待招待太子殿下……”方王爷摸摸嘴角硬邦邦的胡茬,发出呵呵一声冷笑道:“但愿这个侄儿不会让老服务失望。”
李衡也随即笑道:“王爷休书一封,说不定能赶在太子到达之前送到。”
“好。”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之中都有些意味深长的从容。
第二百八十九章 昌平郡()
《冒牌太子妃》来源:
封信快马加鞭送到昌平郡的时候,太子一行第二天就到了。
他走的是水陆,倒也不辜负自己视察水利的身份,而且水陆有个好处就是可以日行八百,低调前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敌人也不好设下埋伏。
有了之前遭遇刺客的经历,太子身边的人都提高了十二分的小心,这一路行来倒也非常顺利。
昌平郡郡主一早就等在码头上,待听得探子回报说太子等人的船只已经向这边接近了,他才有几分忧心忡忡的皱起眉头。
昌平郡郡主姓方,正是方氏一族,方家在京中虽然是门阀贵胄,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爷,与沈家,刘家,李家并称本朝四大姓氏。
但相对于沈家,刘家一文一武在朝中势力熏天,方家就显得低调许多了,毕竟他们挂着一个王爷的殊荣,再有什么势力,就要引起帝王疑心,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对于储君之争置身事外的方家家主居然给他来信,也要搀和这件事情了……
时已深冬,这要是在北方,肯定河面冰封,行船艰难,但因为是在温暖的南方,所以除因为寒冷而让河边多了一层厚厚的雾气之外,并没有出现任何的冰碴。
昨天才下过一场大雪,南方的学下的绵绵如银针一般,淅淅沥沥又似小雨。
若说是大雪也不算太贴切,毕竟和北方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但是地面上能积聚寸许的雪花已经难得,今日行船进了昌平郡之后方看到一些更厚的积雪,昌平郡已经算是稍微偏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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