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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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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彻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这里没有外人,便索性双腿一盘,坐在了蒲团上“他八面玲珑倒也谁都不得罪,也只有他可以在父皇身边活到现在。”

    常喜道:“皇上疑心甚重,对万福安也不可能完全不怀疑,只是寻不到他的错处罢了。”

    李彻翻看着托盘里的明黄蟒服,叠的一丝不苟,走了大半个皇宫送到这长安殿,居然还没沾染一点湿气,可见万福安确实是小心翼翼,让人寻不到什么由头。

    “殿下这衣裳还换吗?”

    “换,怎么不换,本太子还是这一国储君,衣衫不整憔悴不堪的出现在清泰殿,让百官怎么看?”

    常喜道:“依老奴来看,既然朝野上下已知殿下被罚跪太庙一事,殿下也便没必要这样注重仪表,就这样进了清泰殿,让皇上瞧瞧,让百官瞧瞧,当年贞元皇后的嫡子,当今太子殿下是受到了怎样一番待遇。”

    “你还指望他能对我这个儿子生出恻隐之心?在他眼里,除了皇位是他亲儿子外,谁又是他的亲儿子?”

    李彻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神色淡然,大有一分超脱之势。

    常喜小声应了一个是字,叹了口气走上前去要为他宽衣解带。

    谁想太子飞凤眼角微微一抬,直接瞥上一旁站着打盹的刘玉瑶道:“你来给本太子更衣。”

    刘玉瑶迷迷糊糊的抬头看他,苦笑一声“我不会啊让这位公公来好了”

    “你是本太子的东宫正妃,伺候本太子更衣用膳本就是分内之事,还是说,你想让我到殿上去,将你偷吃祭品的事情抖落出来,罚你个人头落地?”

    刘玉瑶一听人头落地四个字,顿时就清醒了大半,一阵咬牙切齿,最终妥协道:“好,我,我给你更衣!李彻!你给姑奶奶记住!早晚有一天,姑奶奶也得逼你给我更衣!”

    嘴角一弯,男人好整以暇的笑了起来,就恍如那撕破黑暗的晨曦,令人望了遍体通泰。

    常喜笑眯眯的一旁指点,刘玉瑶终于将他那昨天穿的,繁复的衣裳给脱了下来,几次衣带没有解开她则直接上去用牙给撕了开来。

    纵然是李彻这样风雨见惯的,还是难免胆战心惊,只觉得她那一口小钢牙似乎随时都能给自己咬掉一块肉一样。

    又按照顺序给他穿好衣裳,刘玉瑶不忘报复性死死收紧他朝服上的玉带,勒的他猛的咳了一声。

    李彻不满道:“你这个小女人是打算谋杀亲夫吗!”

    刘玉瑶洋洋得意道:“呦,做太子就是娇贵,我明明没使多少力气嘛。”

    “你怎么不勒自己试试?”

    “是你让我给你更衣,你还挑三拣四!真不识抬举!”

    她索性手上一松,将未穿好的衣服撂下,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你不会是自己不会穿衣服吧!”

    “你当本太子如你一般蠢笨?”李彻扫了一眼歪三扭四的衣裳,抬起手来顿时不知如何下手,不得不干咳一声道:“阿公!”

    常喜忙应了,笑呵呵的上前去,整理着被太子妃穿的一塌糊涂的外裳,刘玉瑶在一旁捧腹大笑,显然是更加瞧不起这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太子了。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长安殿的大门终于再次打开,旭日从殿后东升,云蒸霞蔚,天地一片氤氲。

    太子李彻被带到清泰殿的时候,文武百官已经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身着福海祥云的明黄色蟒服,戴珠玉金冠,璎珞垂下他的耳侧,荡涤在胸前,四色绶带所结环佩,行步间叮当作响。

    印象中,这位太子向来规行矩步,纵然昨日被罚跪太庙,今日走上朝来仍然衣饰光鲜,齐整无差。

    只是纵然这位太子殿下锦衣华服也难掩饰他神色中的疲惫,任谁都能看出他一夜未睡,眼睑之内还有红色血丝。

    太子走至殿中,跪下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高在上的男人坐在属于他的皇位之上,盘龙宝座,九龙朝服,十二冕旒之后的他有着一双沉静而又警惕的双眸。

    清泰殿中一片沉寂,众人看着储君,也看着那位一国之君,谁也不敢打破沉默。

    半晌之后,当今天子才缓缓开口道:“太子好大的排场,朕不过是罚你太庙思过,你就在早朝时间迟迟不来,让朕和满朝文武等了你这么长的时间?”

    “儿臣罪该万死。”太子垂首,说着罪该万死的话,却一点也没有最该万死的诚意。

    “从长安殿到这清泰殿虽说也不远,但也比从东宫到这里远了许多,太子走了好一段长路啊!”当今天子面无表情的奚落于他。

    太子李彻道:“所谓‘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儿臣昨日衣冠不整已然知错,今日上朝,不敢再失仪于陛下面前。”

    说起来,皇上惩罚这位太子还不是因为他昨天在神农坛上失仪,现今太子在长安殿更换了朝服才来,也从侧面体现出他对天子的敬畏之心。

    明晰帝显然略为受用,缓缓开口道:“你能懂这般道理,看来昨晚也没白跪,且起来吧,议朝。”

    近来国泰民安,朝中上下也没什么大事,唯一一件大事应该算是刑部操刀主办京畿府尹家公子一事了,当今天子以证据不足着刑部与大理寺联合去办,也就将此事一笔带过。

    待散朝之后,朝中官员纷纷将太子包围,向他好一番的嘘寒问暖。

    太子长身玉立,面带笑容,却是俱不作回应,众人只道这位太子殿下向来独来独往的惯了,关心他几句反被他以为是巴结一般,也就一一散去。

    “太子殿下!”

    “三哥!”

    五皇子李衡与七皇子李律一前一后的赶了过来,夹杂在下朝的官员之中,这三位皇子恍如皎皎玉树,吸引了所有目光。

    李彻双手环胸看着他们微微笑道:“有事?”

    五皇子李衡唇红齿白,面色温润,雅然一笑,满是关心之态道:“昨天不过是一点小意外,父皇就罚殿下到长安殿反省,未免太过严苛,殿下还好吗?”

第39章 兄弟一场() 
“有劳五弟挂念,甚好。”太子笑容不减的望进他的眸中。

    李衡道:“那小弟就放心了。”

    “三哥,其实我也很担心你!本来要去向父皇求情的,但”快言快语的李律话了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

    太子李彻施施然笑道:“也得亏你没向父皇求情,否则昨晚长安殿中又得多一个人跪祖宗了。”

    李律坦然一笑道:“跪就跪,我身体结实的很,跪一晚上也不会跪出个什么毛病!”

    “七弟到底还是年轻洒脱。”五皇子也无奈摇头。

    李彻负手向前走去,边走边道:“前日里给南方修筑水渠拨放的赈灾款项是五弟负责的吧?”

    话音一落,七皇子李律就心有余悸的看他五哥一眼,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五皇子随在太子身边往外走去,脸上笑容依旧,谦谦君子,当是温润如玉。

    “我已将此事擢由户部和京畿府尹同办。”

    太子又道:“这京畿府尹虽是五弟的左膀右臂,可奈何他近日因家风不严,纵子行凶,而免朝在家,五弟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太子提醒的是,这笔赈灾款项看来得另启他人了。”

    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间将那些看不见的暗斗争执就此掩盖,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俨然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姿态。

    在御道前,兄弟三人分道扬镳。

    李衡目送东宫接太子的轿撵离去,转而对身边的弟弟说道“怎么哑巴了,平日里不是见你挺能说的吗?”

    “我是没脸说了!兄弟一场,三哥被罚跪长安殿,兄弟几个也没有去给他求情的,平日里三哥待我最为亲厚,我要去求情,你和母后还拦着!”

    李衡转而向内宫行去,微微笑道:“你的三哥方才不是说了吗,若你去求情了,到时候连你一起给关进去了。”

    “纵然就是和三哥一起关进去,也好过寒了兄弟之间的心好。”

    李衡无奈摇头,边走边道:“你到底是与我一母同胞的,怎么偏和他李彻这般亲厚?”

    “你错了,我和你们人人都亲厚,只是三哥独独待我与别人不同,我自然也要好好回他。”

    日已东升,停在清泰殿高高的殿顶之上,俯瞰着这片巍峨殿宇。

    宽阔的殿前广场上,文武百官都散的差不多,只有这兄弟二人送太子离开,现在又折身返还。

    “我还记得李彻小时候眼高于顶,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兄弟几个人都曾被他奚落过,你也是,你不记得了?”

    李律看着面容淡然的李衡,烦躁的摆手道:“那都是小时候,再说,那时候我还真是太小,不记得了。”

    “但自后来,贞元皇后去后,这太子李彻就逐渐变的乖张易怒,与我兄弟几人也逐渐疏远,大哥二哥早已去往封地建府,四哥一心沉迷于刀兵,他所能打压的也就只有你我了,你居然还不和我一心,你让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寒了心啊。”

    李律急道:“三哥纵然如此,但也没欺负过你,没欺负过我!我倒是只见你和母后想尽法子的暗算他!”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李衡扭头看了他一眼,面色之中纵然带着些许愠怒,却还是因为他的一张好皮相而没什么威严。

    李律自知失言,低头不语,快步向前走去。

    李衡道:“你以为今天在朝上,刑部多项罪名直指京畿府尹又是谁指使的?刚才他又亲口对我说,让我将京畿府尹弃之不用,这你也是听到的吧?怎么到头来,成了恶人的反倒是我与母后了?”

    李律不满的嘀咕道:“京畿府尹也是自作自受,你们整日里联手弹劾三哥,他现在抓住了人家的把柄当然会不依不饶。”

    “你!”李衡纵然是好脾气也被这个弟弟气的够呛,面目扭曲的看着他道:“母后若听了你这话,活活得被你气死!”

    “母后心口不好,我还是不去惹她生气了,你代我向母后问安就是。”

    李律说完,匆匆拱手而去,李衡欲言又止,只是看着这个不成材的弟弟,恨的咬牙切齿,然而在对上宫人担心的目光之后,他又很快恢复常态,一如原本的温文尔雅。

    太子回到东宫的时候焦嬷嬷正与一众良娣恭候在东宫门口,他踉跄几步下了轿撵,目光扫了一圈,带头向里走去。

    雪良娣赶紧上千来搀扶了他,明眸含泪,楚楚动人“殿下一夜未归,妾身好生担心。”

    “本太子又死不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雪良娣柔声细气的应了一个是字,扶着李彻向里走去。

    走了一会,李彻忽然提声问道:“本太子不在的时候,东宫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焦嬷嬷啊了一声,斟酌再三方说道“杏花园里头的苏良娣也不知去哪了,一大早的就没见到她?”

    “是吗?”太子环视一圈,嗤笑一声道:“不见的可不止是苏良娣吧,太子妃呢?”

    焦嬷嬷喜笑颜开道:“太子妃娘娘因为擅自留在了长安殿,一夜未归,被皇后娘娘罚在暗室面壁呢!”

    李彻眼角一跳,只觉得分外滑稽。

    他夫妻二人真是流年不利,自己才从长安殿出来,这刘玉瑶就又被关进小黑屋了。

    “皇后娘娘派人来的时候,妾身可吓坏了。”孟雪说着更加依偎向男人的胸膛。

    “又不是来拿你的,你怕什么。”太子说着,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妾身不是担心殿下吗”孟雪说着,樱桃小嘴微微一颤,又落下一颗泪来。

    李彻显然见不得女人哭的梨花带雨,一番好生宽慰,直哄的她喜笑颜开方松了一口气。

    焦嬷嬷又道:“殿下,这苏良娣,也不知去哪了,奴婢命人找遍整个东宫也没找着。”

    “八成是趁着本太子昨夜不在,逃出宫去了吧。”

    他随口这么一说,焦嬷嬷却吓了一跳道:“好端端的,要逃出宫做什么?”

    “做什么?只怕是想摆脱她背后的主子吧,人也不必找了,随她去吧。”

    焦嬷嬷一惊,张口结舌。

    孟雪端的是冰雪聪明,装作无意却故作有心道:“如果妾身没有记错的话,苏良娣当初是皇后娘娘送到东宫来的,现在回凤藻宫了也说不定。”

    焦嬷嬷一旁附和道:“雪良娣说的在理,保不齐是回凤藻宫找她的旧主胡说八道了。”

    李彻直接向寝室的方向走去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你们先用早膳吧。”

    “妾身伺候殿下?”孟雪快走两步,脸带盈盈笑意。

    男人却头也没回道:“不用。”

    说罢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将门扉关了个结实。

    孟雪碰了一鼻子的灰,面色戚戚然,微微叹了一口香气,只得扶着宫人的手回去了。

    焦嬷嬷看了一眼远去的雪良娣,又仔细忖度了一番太子的话,索性召了东宫所有的太监宫女。

    一排排的站在花园里头,她肥胖的身子在他们面前一次次的晃过,将他们打量了又打量方说道:“殿下向来治下严苛,想必你们都是知道的。”

    众人低垂着头,应了一声知道。

    只听焦嬷嬷又道:“可最近这东宫有点不太平,自太子妃入了东宫之后就不太平了。”

    她锋利的眼角扫向站在队伍前面的弄影,又继续说道:“你们都机灵着点,要是被我发现有谁吃里扒外,做对太子不利的事情,那么不仅这东宫容不下你,这世上你也难留!”

    有几个胆小的已经吓的瑟瑟发抖起来,虽说焦嬷嬷平日看上去也算面善,但在管教宫人的手段上向来绝不含糊。

    “太子殿下刚从长安殿回来,你们把殿下伺候好了,是你们做奴才的本分,快去准备香汤,早膳吧,洒扫的时候仔细着点,殿下高兴了,才有你的活路,都给我记住了!”

    “是”

    “嬷嬷”一个小宫女怯生生道:“要不要给太子妃娘娘送早膳过去”

    焦嬷嬷眼珠子一瞪,恶狠狠道:“太子妃被罚!你居然还敢给她送早膳过去?!我看你以后怎么死的,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吧!”

    “奴婢不敢了,奴婢知错了!”

    焦嬷嬷又扫了弄影一眼,见她面色冰冷,不苟言笑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给太子妃求情,只当自己的威严将她震慑了,冷哼一声扭头走道:“都散了吧!”

    焦嬷嬷一走,就有人议论开来“你说嬷嬷一大早的,为什么这么生气?”

    “听说好像是苏良娣不见了。”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呢?而且不见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干嘛迁怒我们”

    “我听说这苏良娣当初是皇后娘娘赏给殿下的,有人说是皇后娘娘派来监视太子殿下的眼线,有人说,可能回凤藻宫了也有人说,是逃出宫了。”

    “啊?那,真没看出来这苏良娣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居然还是细作”

    弄影一记眼刀飞过去,那边窃窃私语的宫女好像被凌迟一般,打了个哆嗦。

    “你们忘记焦嬷嬷的话了?还给自己招口舌之祸!”

    弄影扔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众人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道“什么啊,是太子妃的奴婢又如何,太子妃也不得宠,还不如跟在雪良娣的身边呢。”

    “你看她冷冰冰的,跟个冷面阎王一样,这一对主仆也真算是奇葩了。”

    “就是!”

第40章 望月丹() 
弄影没有回到刘玉瑶居住的小院,而是直接去了太子的寝殿。

    寝殿大门紧闭,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从刚才那几个小太监的对话中可以听的出,这位太子殿下要沐浴更衣,却不准一个人伺候着。

    这有点不太符合太子的个性,他这种追求极致完美和极致享受的人,不可能在长安殿烟熏火燎之后,还能不让人伺候着好好洗个澡。

    绕到寝殿后面,她微微推开一扇小小的镂花窗。

    偌大的寝殿之内一片安静,弄影眼看四周,耳听八方。

    眼前除了空置整洁的桌椅床榻外也没什么了,而太子在里头也没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只听到了耳边有鸟鸣啾啾。

    正在她打算悄无声息的潜入寝殿的时候,靠墙那张床榻忽然发出一声闷响。

    弄影随即看到好好一张床板居然向一旁打开,很快,一个人从床板下面沿着台阶走了出来。

    拂了一把衣上的灰尘,太子李彻皱紧了眉头,又砰的一声将床板合上。

    “暗道?”弄影不禁为自己发现的这个秘密兴奋不已,暗道下面是什么,更是她此时迫切需要解开的秘密。

    “殿下,奴才给您送水来了。”

    “进来吧。”

    李彻应了一声,贴身内监小安子带着一众太监抬着一桶桶的热水倒进内室的浴池之内,李彻则一边走路一边脱了身上的衣裳,随便的往地上一扔,冲小安子等人使了个眼色“出去。”

    “是,殿下要加水就叫奴才。”

    房内再次恢复安静,进了内室的李彻将身上最后一件内裳脱了,整个人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浴池之中。

    浴池以玉石砌成,水色清澈,雾气蒸腾,他整个人往岸边上一靠,略带几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弄影悄无声息的翻窗而入,灵活的身影好像不是一个成人。

    她安静而又迅速的跑到这张床榻旁边,左右看了一圈,本想找到开启密室的机关,但却没有任何发现。

    她不知李彻是怎么从密室内部打开密室的,但她却清楚的看到,李彻使劲一抬手,将这床板给合上了。

    难道得用蛮力才能打开这片床板?

    用手在床板上摸了一圈,细心的她确实发现了一丝空隙,就在她小心翼翼的,想尝试着这扇床板到底能不能被自己抬起来的时候,一股杀气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没等她将手放下来,就清楚的感觉到锐利的兵器抵在了她的后腰上。

    “呵,本太子还以为来的是刘玉瑶。”

    李彻慵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自己也随即转到了她的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未着寸履,一件白色的布帛潦草的围在腰上,算是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

    男人才出浴,宽肩窄腰的他并不算单薄,甚至还有几分健硕,水珠从他的身上滑下来,滴了一路。

    纵然是弄影这样冷酷无情的人,在见到男人赤着上身的同时也不禁红了面庞。

    然而她却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将目光转开,因为此时男人正拿着一把镶嵌有珠宝的小匕首抵住了她腰上的死穴。

    只消再向前一寸,就足以让她倒在地上无法反抗。

    “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才死了一个苏良娣,又死一个太子妃的贴身丫鬟,本太子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啊。”

    弄影傲骨铮铮,站在那里也不答话,显然也不打算为自己求情。

    又听李彻继续说道:“你只要答应本太子,今日看到的一切不会泄露分毫,我便饶你不死。”

    弄影不怕死,从她开始接受刘家训练的时候,她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要随时做好为主人去死的准备,所以太子的这个威胁几乎是不成立的。

    然而不知为什么,兴许是她开始欣赏这位和别人口中不一样的,有勇有谋的人,兴许是她开始更想深入的探究和了解这个男人以后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

    她竟然脱口问了出来“我答应了,你敢信吗?”

    所谓背信弃义,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比比皆是,她这种别人家里自小培养出来的死士,根本不可能忠于第二个主人。

    “我当然信。”

    四个字,男人说的轻飘飘的,似乎根本没有任何犹豫,言辞间好似带着颠倒众生的魅惑,任谁听了也不忍拒绝一般。

    弄影也是如此,她心下大震,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我答应你。

    但她又是理智的,太子向来将自己掩饰的很好,她发现了太子这么大一个秘密不告诉皇后未免太可惜了。

    可是,被人信任,竟是一种足以温暖心房的事情。

    “我”

    她踌躇间略一犹豫,刚张开了嘴巴,就见太子飞快将一粒药丸弹入她的嘴中,没等她做出反抗的动作。

    这位看似并没有什么武功底子的男人,却上前一步,一手兵刃抵住她的身体,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将药丸咽了下去。

    弄影挣扎间呕了一声,却没能将药丸吐出来。

    “放心,这个东西入口即化,你就别指望吐出来了。”

    她双目赤红看向面前洋洋得意的男人,看着他冷魅的笑容,弄影只觉得心痛如绞,这不是药丸的原因,而是她自己的原因。

    她也不知为什么会心痛,想来是那份信任终究被打破了吧。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什么都无所谓了,就是毒药也没关系,她,本来就是死士。

    “此乃‘望月丹’,每当月圆之夜,就得服食解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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