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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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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说走就走也不停留,今日抱着刘玉瑶回来的时候确实是失态了,其实当时他完全不必自己亲自将人抱回来,就算是别的太监抱着那也没什么的,可他那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似乎一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天地都寂灭了一般,一个声音一遍一遍的在他脑海中回响,不能让她出事,不能让她出事!
回想起这样的失态确实让人懊恼……
“五哥!”一个声音在他面前叫了起来。
李衡抬头向前看去,只见七弟李律正快步进了东宫的大门,正疾步向他的方向行来。
少年人穿着宫外的便服风风火火的,眉目间英气十足,张扬的很,但鼻尖上冒着汗珠出卖了他的心情。
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快言快语道:“太子妃嫂嫂怎么了?出事了?为什么会出事?她的孩子没事吧?现在怎么样?”
李衡听他一叠声的询问,不快的蹙紧眉心:“你怎么这么关心她?”
后者不明所以道:“难道不该关心吗?她我们的嫂子啊!一家人啊!”
听到这个七弟的解释,李衡干咳一声,又不禁为自己心中龌龊的想法感到惭愧,只好答道:“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太医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好像?那到底的有问题还是没问题?”李律抓住他的胳膊问他。
李衡有几分不耐烦道:“不管是有问题还是没问题,都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而且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有太医在。”
他说的好像还真的挺有道理的,纵然干如此,李律还是有点急不可耐。
刚要大步往里面去,李衡见状却又叫住他道:“你回来。”
后者回头,不明所以:“我去看看太子妃嫂嫂都不行?”
“如果你是为了她好,就先避嫌。”
“可……”李律眉头紧蹙:“三哥不在,我总得帮忙照顾一下啊……”
“你怎么和李徇说一样的话!”李衡的目光不禁冷厉起来,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这儿各种避嫌,别人做什么好想都天经地义不会为人所诟病一样。
难道他对刘玉瑶的心思真的成了路人皆知?
李律又走回他身边道:“四哥在里头?”
“嗯,他担心母后再来找太子妃的麻烦,所以在这里守卫。”
李律剑眉一挑,睁大眼睛道:“母后到底想干嘛?非得把人逼死才算罢休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挑起事端()
“母后到底想干嘛?非得把人逼死才算罢休吗?”
李衡欲言又止,似乎想为皇后辩解几句,但话到嘴边又改口说道:“母后这次做的是有点过分了。”
“诺诺诺!连你也觉得母后过分了!”李律急的在原地直打转:“你们,你们平时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再说了,但是太子妃嫂嫂……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怀着孩子!这三番五次的!”
越说越觉得心里气的慌,脑袋都快冒烟了。
李衡也随即说道:“今天要不是我恰好在宫中听说她出事了,只怕也不能及时赶到……”
越说越气,还不如不说,李律抬脚向东宫外面走去:“我找她去!就要问个明白!难道一定要将人逼死?”
看着这个七弟火急火燎的离去,李衡第一次没有出声叫住他。
他看似从来都没心没肺的,可一旦出事比任何人都护急,而且但凡他做的事情总是不会让人起疑,因为他是那么一个热爱和平和全家和睦的一个人。
有时候思想单纯的让人觉得可笑,又的时候又觉得他谨言慎行的让人觉得可怕。
这个七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至今无法捉摸明白。
李律到凤藻宫的时候,只听到宫内传来一声声呜呜的哀鸣,只见在鸣鸾殿的殿前广场上,一群人乌压压的包围在那里。
当中主位之上坐着自己的母亲,当朝皇后。
在皇后身边,众星拱月一般的围绕着其他妃嫔。
今日腊八,本是喜庆的日子,凤藻宫中却在执行廷杖之刑。
只见鸣鸾殿的门口摆放着一张条凳,焦嬷嬷那肥硕的身躯正被按在条凳上,两边的内监举着六指宽的板子,正一板一板的打在焦嬷嬷的身上。
起先她哎呦哎呦的痛叫出声,到后来那声音听的人着实厌烦,便被一团布堵住了嘴巴,让她想叫也没的叫,只能发出隐忍的呜呜声。
这里虽然人多,但却没一个人敢大声喘气的,那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愈发清脆可怖。
“七皇子殿下到——!”
李律一把将通传的小太监推到一边,旁若无人的,径直向皇后走去,不忘指着那些行刑的人大叫:“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知道她是谁吗!焦嬷嬷在宫里当差的时候你娘还没出生呢!”
打人的太监被他拦了下来,不知所措的看向皇后。
当今皇后严妆华服的坐在那里,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停下,不管怎么说,儿子也是皇子,他说的话,自己这个做娘的当然要卖个面子。
“律儿,你怎么来了?”
李律又飞快扭头看向这位皇后,剑眉紧蹙,眼神凌厉,又气又急,一边快步向她走去一边大声问道:“母后!你为什么要对太子妃嫂嫂做那样的事情!她现在都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他这么一说,让在场的许多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尤其是焦嬷嬷,白眼一翻,直接从条凳上滚了下来。
寻芳等人刚才也挨了板子,这会儿见了焦嬷嬷倒地,赶紧认同,一瘸一拐的扑上去,掐人中,摸脉搏,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本宫做了什么事情?”皇后仍旧气定神闲:“她在本宫面前目中无人,以下犯上,本宫念在她怀有龙孙的份上,只是罚她去长安殿闭门思过,哪里过分了吗?就算是皇上在这,他也不能说本宫过分!你居然到这里指责起我来了?”
李律到底年轻,被她这番话震慑,一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说了。
只听皇后又冷哼一声,站起身道:“是她自己不知好歹,挺着肚子还蹦上蹦下跑来跑去,就算是丢了孩子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要是她乖乖听话,何必受这种罪?!”
“既然母后并不打算为难于她,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让她到凤藻宫来了?您也不要去见她!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放肆!”皇后怒目圆睁,指着这个儿子就一声厉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怎么做皇后了?”
“我没有!”李律正待出声辩解,却见她转身就走,似乎并不打算和自己当着这么多妃嫔的面起争执。
就在他准备跟上去的时候,刘皇后又扭头瞪着他道:“你还跟过来做什么?还想说那井水不犯河水的混账话?这后宫一切都归本宫管辖!难不成还要本宫哄着她?求着她?平日对本宫无礼也就罢了,这临近年关,身为太子妃还如此不驯!本宫就该给她扎几个耳眼!让她长长记性!”
李律大惊:“母后为什么不能让这后宫相安无事?非得挑起事端?”
“你!”皇后简直快被这个儿子气死了,胸膛一鼓一鼓的,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儿子的眼中就是那没事找事的人,故意找茬的人!
索性什么也不说,也不听他说什么,自己大步进了鸣鸾殿,身后的一众妃嫔赶紧跟了上去。
李律也要跟着进去,但一想到母后确实被他气的不轻,自己进去也不能帮上什么忙,还不如等她气消之后再说。
正所谓,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啊?
他又急急回头,看向东宫的那群人正围着焦嬷嬷,好不容易将她唤醒了,一个个的担心不已。
焦嬷嬷眼中泛着泪光,左右看了一圈,颤声说道:“七皇子殿下……”
李律赶紧上前,蹙眉答道:“焦嬷嬷。”
“太子妃……怎么了?”
“好像没什么大碍……”他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情况如何,只能将五哥的话如实转达。
焦嬷嬷点点头,由人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李律也赶紧伸手,帮了个忙。
这边又听焦嬷嬷说道:“皇后娘娘没能抓住太子妃,便治了我们失职之罪,怪我们平日教导无力,怂恿主子胡作非为,这才挨了板子,如今板子挨完了,也该回去了。”
李律又急忙说道:“等一下,我让他们用轿撵送你们回去。”
“万万不行,当不得,当不得!”焦嬷嬷被李律的行为感动,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道:“殿下宅心仁厚,不要再为奴婢几人费心,若是被皇后娘娘得知,肯定要生气的。”
一提起皇后,李律脸上的神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点头说道:“那好吧,你们路上小心。”
“谢殿下。”
焦嬷嬷等人便一瘸一拐,彼此互相搀扶着走出了凤藻宫,相信这样一群人走在路上一定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李律知道焦嬷嬷在宫中这大半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不公对待,他还记得小时候见到焦嬷嬷的时候,她走在哪里都是趾高气扬的。
自己有记忆的时候沈皇后才去,宫中焦嬷嬷仗着先皇后的势力,余威尚存,就算是后来和太子搬进了东宫,偶尔出来的时候,宫中内监宫女看着她也是毕恭毕敬的。
没想到一晃十多年过去,她虽然依旧很胖,但身形佝偻了很多,在年轻后辈的跟前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威严可谈了,时间让她苍老,也让她曾经的骄傲荡然无存。
回到东宫之后,焦嬷嬷等人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就去看望太子妃。
四皇子李徇正身着甲胄守在门外,看到他们来了,脸上的表情终于一松,拱手说道:“焦嬷嬷。”
焦嬷嬷也费力的屈膝行礼道:“有劳殿下了,敢问太子妃如何了?”
李徇点了点头道:“太医说胎象已经稳住了,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尚未苏醒。”
焦嬷嬷赶紧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太医还没走,嬷嬷进去吧,有什么事情可以问问太医。”
“好,好。”她说着就由人搀扶着,步履蹒跚的进了房间之内。
只见李太医正坐在桌边写药方,一边和刘夫人低声交谈,似乎在交换彼此的意见。
一看到焦嬷嬷一瘸一拐的进来了,也是吓了一跳,正待问她怎么了,就听她率先问太子妃如何。
他们的回答自然也和李徇一样,在太医的劝解之下,她和寻芳等人终于放心下去上药治伤了。
刘夫人低低叹了口气,由今日的事情可以看出,皇后真的是在向他们宣战了。
“夫人,您看,老夫这味药该不该用?”李太医又将纸上的药方拿给刘夫人看。
后者点头说道:“此药温补,虽是形如鸡肋,但对身体没有坏处。”
“夫人所言甚是。”李太医呵呵笑着点头,继而一挥而就,将整个药方定了下来。
趁着宫人煎药的空当,刘夫人又进了内室。
床上之人的表情已经舒展开了,似乎不像才回来时的那么痛苦了。
她还记得她才被李衡带回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那时候她也被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她唯一怕的就是见红,若是如此,那么小产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太医妙手,终于让她转危为安。
然而此事还要多谢五皇子,若非是他……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刘夫人喃喃自语,一边抬手摸着女儿的额头一边低叹出声。
说的好事,说不定在将来的皇位之争中,五皇子能顾念情谊保她性命,说是坏事,叔嫂之间本就不该存在任何亲密举动。
倒是太子,你如今人在何方,真的能在腊月十六赶回宫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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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美人计()
“墙角一枝梅,凌风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白梅点点映衬在黑色的瓦砾和白色的积雪中间,那股幽香随风送来,沁人心脾。
李彻坐在昌平郡郡守的府邸后园,一方八角小亭,桌上摆着个红泥小火炉子,正与对面之人斟酒对饮。
火炉之中沸水滚起,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将一壶小酒在其中加热,倒进各自的杯中。
郡守方大兴呵呵一笑,抖动着短短的胡茬说道:“殿下好诗啊。”
李彻抬起眉眼看他说道:“虽是好诗,但却不是我做的,你这马屁没拍对地方。”
方大兴脸上表情一顿,似乎有点下不来台,摸摸鼻头,发出一丝苦笑。
只李彻端起手上的酒杯,瓷釉泛青,通透莹润,却是上好的玉瓷。
“这几日麻烦大人了,本太子打算明日就启程回京。”
“哦?这么着急?”方大兴也端起酒杯,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却没有一丝惊讶的表情,在腊月十六赶回去,也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李彻与他碰杯,将杯中清酒饮尽,又扔了几粒花生米进嘴里说道:“这还着急吗?若是着急,本太子也就不必悠哉悠哉的和大人坐在这里等着那晚来欲雪天了,早就启程了不是。”
方大兴呵呵笑着点头,也满饮一杯说道:“若非时间紧迫,下官真想留殿下在这昌平郡多住几日。”
李彻浅然一笑:“这昌平郡是个好地方,人杰地灵,想当年,你们的先祖就曾助先帝爷开辟疆土,立了不世之功。”
“呵呵,先人伟迹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方大兴又笑着说道:“眼下下官只想偏安一隅,安安稳稳的度过此生而已,别无他求,亦没有什么志气。”
“大人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是许多人所求之不得的。”李彻说着又将一壶清酒放入汤水之中煨烫,一边对他说道:“方家的人都很聪明,方王爷在京中与是非隔绝也不知让多少人艳羡,大人在这昌平郡也过的逍遥快活,不管山河如何变迁,只求一世安稳,连本太子都钦羡不已。”
“殿下言重了,您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那才让人羡慕呢。”
“要不,我们两个换一换?”李彻眸光脚下的看着他。
后者赶紧摆手说道:“不敢,不敢,折杀下官了太子殿下。”
“哈哈哈!”男人爽朗的笑了起来,在这寒冬腊月里喝了点酒,他也觉得遍体通泰。
在方大兴离开的时候,天上又缓缓的飘起了小雪。
昌平郡往年并无大雪,但今年淅淅沥沥的,从没痛痛快快的下一回,却又好似一场大雪被分开了好几次倾泻而下一般,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烦躁,恨不得将头顶的云头掀开,让大雪飘散而下,省的每天挤那么一点。
他的靴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负手前行,却是忧心忡忡。
“大人?”眼前行来一人,穿着大红色的夹袄,外面披裹着一件同色的昭君斗篷,由丫鬟搀扶着,正迎面走来。
方大兴抬头看了看来人,笑眯眯的说道:“容儿。”
郡守府的姨娘乐容屈膝行了一礼道:“大人才从太子处回来?”
方大兴点点头,抬手拂去乐容眉梢鬓角的落雪,继而又笑着对她说道:“你也要去找太子?”
乐容本是汉族与异族通婚生的女子,五官较之汉人女子就显得颇为深刻,再加上她本就性格所致,行为活泼娇俏,所以分外讨喜。
“太子是否起疑?”
乐容听他这么问自己变笑了起来:“容儿做事大人还不放心吗?太子当然不可能起疑,他只当我是偷偷摸摸去跟他私会的,这几天我也已经完全把他摸清楚了,他虽是好色之徒,但也并不滥情,心里眼里不过都只有我一人罢了。”
“我的好容儿,当真给老夫争气啊。”方大兴呵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却又有点笑不出来了,想到太子刚才说的话,又皱眉说道:“方家老祖训诫,万万不可参与宫廷权斗,不拉帮结派,不结党营私,也不为一己私利而加害于人……我怎么也想不通,王爷为什么要这样……”
在他的印象当中,方王爷的确如太子所说,超脱世外的一个人,不至于去参与储君之争,怎么今天偏偏就要……
乐容看向他道:“那大人是怎么想的?我只听大人的,只要您一句话。”
方大兴看着面前这娇俏可人的女子,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叹息:“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大人放心!”乐容点头,给他吃了一剂定心丸。
二人分开之后,背道而去。
乐容进了太子住的小院,却见他正斜倚在八角凉亭之中,背靠着柱子,在那八面来风的地方竟然闭目小憩睡的香甜。
她上前走了两步,正在亭中伺候的太监模样的少年对她伸出中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甚至有些讨厌她的,冲她挥挥手,让她离开。
乐容却偏偏不走,她性格使然,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安子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提裙进了凉亭之内。
小安子脸色有点难看,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旁。
这要是在宫里,哪个女人这么不守规矩还不得马上送进浣衣局去!
乐容进了凉亭往石桌边一坐,托着腮就看向小憩的男人。
第一印象就对这个男人不太好,慵懒自大,有些目中无人。
不过放眼整个大宸,他恐怕是最有资格目中无人的了吧?
就算是太子又如何,在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看到她的时候不还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那双色迷迷的的桃花眼莹润黑亮,直勾勾的看着谁都会让谁脸红心跳。
如今却是双目微阖,长长的眼睫投影在眼睑之上,让女子看了都会自愧不如,甚至艳羡。
他高鼻深目,薄唇微抿,这么静静的靠在那里,浑身上下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靳贵。
乐容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慢慢向他靠了过去,欲要将他身上盖着的大氅往上拉一拉,这样恬静的睡容着实让人不忍心打扰。
小安子一看到她伸手就要去阻止,拉住她的胳膊,不准她乱动。
乐容气急,挣扎出手来又要去给他拉衣裳,小安子这次干脆抱着她的两只手不准她乱动。
乐容用力一把将手抽了出去,却冷不丁的撞上了男人的身体,将那正在睡觉的人惊动。
吓了一跳,恨恨瞪了小安子一眼,又看向李彻。
男人半掀的眼睫带着锋利的冷光,直直向她射了过去,后者吓的一缩脖子,只觉得遍体生寒,好像被利刃扎了个透心凉。
但这只是一瞬间,恍如错觉一般。
当那个人的眼睛彻底睁开的时候,眸中却又带上了莹润的笑意,他勾起一侧的唇角,带有几分痞气,打了个呵欠:“容儿!”
乐容娇嗔一笑,在男人的心口上拍了一巴掌道:“殿下可算是醒了,也不枉容儿在这儿等你了你这么久,都要冻死了!”
男人伸出手去,握住她的两只小手,大掌包住她的,为其取暖。
一边慵懒笑道:“你来了为什么不叫我?本太子坐在这儿等的就是你。”
说着指尖在她的鼻头一点,让后者娇羞不已,扭身躲避:“殿下还说呢,刚才你身边的人都要赶我离开了。”
说着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小安子,后者惊慌失措,张口结舌。
李彻的目光又淡淡的扫了小安子一眼,后者吓的跪在地上道:“殿下恕罪……奴才……奴才……”
“好了,你下去吧,不要打扰本太子和乐姨娘说话。”
“是,是。”小安子出了亭子一招手,就带着人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乐容这才觉得这个男人真有几分储君的风度,一时间竟然觉得脸红心跳的,索性也不扭捏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胳膊勾住她的脖子说道:“殿下,容儿听说殿下要离开了?”
李彻眸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点头答道:“嗯,不日将启程回京,怎么,你不舍得我?”
“殿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小女人的手攥成拳头,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几下,又有点心疼一般揉着被自己打的地方说道:“当日也不知是谁说天下美人都是庸脂俗粉,不及容儿一个手指头,如今却又狠心的将容儿抛弃,太子也可以说话不算话吗?”
李彻的表情局促而又不安起来:“我只恨认识容儿太晚,如今你已是方大人的妾室了,我如何能夺人所爱?”
“好啊!”乐容又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说道:“你就是嫌弃容儿已经是别人的妾室了!你早说就是!我也不稀罕你!”
她说着就扭着小性子要离开,刚站起身来,却被那人抓住手腕,整个人往后一拉,将她重新拉入怀中。
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乐容一个猝不及防,一抬眼就看进了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瞳仁之内,那其中还带着浅浅笑意,任何女子看了都会心跳加速的吧?
“那依容儿所见,希望本太子怎么做?”
乐容嘟着嘴巴,半是幽怨,半是撒娇道:“容儿也不是那畏畏缩缩之人,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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