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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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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王爷道:“没聊什么,左不过一些闲话而已。”
李衡看了方王爷一眼,后者知趣的放慢了脚步,与其他同僚一起向外面走去。
这边只听李衡说道:“江大人找本王?”
礼部尚书江元个头偏小,整个人看上去却分外精神,落落答道:“昨日皇上召下官进宫,说是太子殿下要回来了?”
李衡微微一笑,温文尔雅:“这在朝中好像已经不是秘密了吧?”
“不不!”礼部尚书江元赶紧说道:“皇上说……太子殿下递送了折子回来,说,说已经在路上了!”
李徇继续浅笑说道:“这很好啊,可以赶在腊月十六回来了。”
“这……”只听江元又道:“殿下,皇上之前就已经支会微臣,说祭祖的流程就按照让您参与的过程进行,由您主持大局,但现在太子回来的话……”
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早就已经得知风声,但他更清楚太子也在回来的路上,一切都有变故。
“那大人就两手准备好了,若是太子殿下能早日回来便一切依照祖制,若是不能回来,父皇有命,本王又岂敢不从?”
江元点了点头,犹豫的拱手说道:“太子此番连折子都送进京了,皇上也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他没有将折子驳回,可见皇上倒地还是想让殿下回来的,王爷……太子真的不容小觑啊……”
李衡岂会不知?那皇位上的人已经垂垂老矣,虽然年纪不大,但却病魔缠身,他的年纪越大就越是容易心软。
太子不回来也就罢了,他未必会召那人回来,但若是太子回来了,他只怕他也狠不下心赶太子离开。
正这么想着,冷不丁的一抬头,却见长长的御道对面走来一人,那人身着黑衣,未着甲胄,单薄的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只是英气勃发,身上又似乎带着一种悍将的风采,他正迎上刘家父子二人,却也抬眸看了自己一眼。
第三百零七章 将太子铲除()
李衡微微一笑,看着这个四哥,稍微抬手拱了拱便擦肩而过不打扰他们之间互通有无了。
做兄弟做到这个份上,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却各自为政,想必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只怕会有进一步的行动。”李徇负手,与刘家父子并肩前行。
刘三思皱着眉头道:“早先我就听礼部放出风声,说今年祈福祭祖可能要洛清王主持,朝中又不是没有储君,于礼不合。”
“帝王之心,难以忖度。”刘升的脸上一直笑眯眯的,到底不似年轻人那般不够持重,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只听刘三思又道:“若是如此,只怕朝五皇子党又将蠢蠢欲动,对太子也将打压到底。”
“那我三哥也即将性命不保!”李徇急急开口,迫切的目光看向刘升,似乎是希望他能做点什么。
刘升已经六十多岁了,身形虽然瘦小但并不佝偻,精神矍铄,走起路来双足有力,在外人看来,他脸上永远是一种云淡风轻成竹在胸的表情,因为不能看透他,所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背地里有些人就给他冠上了一个老狐狸的称号。
“只要太子好好的,都会成为众矢之的。”刘升开口这么说了一句,也没有做其他表态。
李徇老是觉得这人神神秘秘的,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听说太子前几天给皇上上了折子要回来祭祖?”刘三思又道:“看过折子的人无不唏嘘喟叹,说太子在奏折中说表明自己无才无德,愧对先祖,往年常承欢帝后膝下,如今却只能登高遥临不见君父。说皇上看后很受震动,想必也想起太子年幼之时,虽然调皮顽劣,但也给让他为人君父颇为受用,也是念在前皇后的面子上没有驳斥这份折子。”
刘升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想必太子在南方也不是一无所获。”
“父亲。”刘三思也笑道:“连父亲也觉得这折子不是太子所写?”
“连我都觉得太子写不出这些个东西。”李徇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他素来刚毅,断然不会说出这种委曲求全的话来,还临表涕零,哈哈。”
刘三思又道:“那皇上岂会看不出来?”
“这就是写折子之人所想要的效果,想必那人也极为了解皇上的性格,知道他一向多疑,所以才这么写的。”
李徇皱着眉头没有想通,忍不住看了刘三思一眼,后者捻着唇角的胡须笑着点头说道:“皇上不仅不会怀疑这是太子所写,更会认为太子往南方走这么一遭算是真正长大了,而他所要的目的也达到了。”
“如果父皇真这么认为,反而对三哥不利!”李徇拧眉说道:“否则我三哥在宫中为何要无法无天惹父皇讨厌呢?”
“但忠孝伦理乃人之常情,就算太子不是太子,能有此心,为人父母者也会非常欣慰。”刘升这句话可谓是现身说法了。
听他父子二人给自己分解了这么多,李徇颇为受教,双手抱拳点头应下:“既然刘大人都这么说了,我自然会做好一切准备,接应三哥。”
“好。”
一行人已经走到宫门口,与四皇子拱手作别,登上离去的马车。
这边李徇则回了禁宫大营更换衣裳,准备开始一天的轮值。
日出东方,金乌朝阳。
朝霞的光芒洒落在檐角瓦楞之上,让上面的积雪恍如被镀上一层金箔,熠熠生辉。
东宫的寻芳将一盆热水泼在花园的积雪上面,融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她又转身回去将铜盆放好,正好看到焦嬷嬷搀着刘玉瑶的手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今日穿着一件红色秀喜鹊登梅的夹袄,脸颊两侧的秀发拢在耳后,以一色的石榴珠子点缀,若不是已经可以看得见小腹微微隆起,便宛如二八尚未出阁的少女一样娇俏可人。
“娘娘。”寻芳笑着与她说道:“今日气色很好。”
“是吗?”她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道:“那省的一会太医来了责怪我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要责怪是也奴婢们的不是。”寻芳又问她道:“娘娘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行,是饭充饥,是衣遮皮,没什么好挑剔的。”
“是。”寻芳下去传膳了。
这边焦嬷嬷伺候她在桌边坐下道:“已经年底了,刘夫人也不能时常在宫中久住了,今日差人送了些年下收到的礼物,有雪蛤,鲜银耳,海参,鲍鱼,都是些南方产的东西,另外知道娘娘不爱吃燕窝,也没往宫里送。
刘玉瑶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我早上怎么好像听到四皇子说话的声音了?”
“是……”焦嬷嬷又小心看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并未多想才小声说道:“四皇子殿下说,太子殿下的脚程被耽搁了,只怕腊月十六之前是敢不回来了。”
她话音一落刘玉瑶就扭头看了过来,秀眉为蹙,已经有些不悦道:“之前不是在信中说离京城很近了吗?怎么又不回来了?路上遇到什么事了?”
“这……”焦嬷嬷一摊手:“奴婢也是不知,奴婢也是心急如焚,但纵然心急也没有办法啊。”
“那什么时候回来?总不会过年之前都不回来了吧?”
焦嬷嬷支支吾吾道:“够呛……过年之前能不能回来还要现看。”
“可他!”刘玉瑶恨恨咬牙:“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骗子!”
“娘娘……”焦嬷嬷也不知如何宽慰她,只好说道:“殿下是做大事的人,若非有要事牵绊也不会不回来的啊。”
“我看他是故意不回来的,外面的花花世界多么精彩,要是我出去了,也不想回来了。”
焦嬷嬷听闻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这万万不能的啊。”
“算了算了,”她摆摆手道:“不爱回来就不回来,我也不想他,让他在宫外娶几个侧妃良娣好好过日子吧,不管他了,吃饭,吃饭。”
对她这赌气一样的话焦嬷嬷真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又伺候她用膳,忙里忙外。
每年的腊月十六是宫中祈福祭祖的时候,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祈求祖先庇佑国运昌盛,子孙满堂。
还没到祈福祭祖的那天宫中上下也已经忙活开了,直到宫外一匹快马进宫来报说太子因事耽搁无法回宫,那位坐在金銮殿上的帝王终于下令,祈福祭祖的主持今年由洛清王暂代。
宫中上下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可能,朝中百官亦没有多少意外,太子虽是南下视察水利,但和流放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皇上本就没有召太子回宫,太子却擅自归来,如今又说路上有事耽搁了,正可谓是大快人心,喜闻乐见。
当然,对这件事最满意的当属中宫皇后刘氏。
“本宫的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彼时中宫暖阁之中就只有她和五皇子李衡,端坐于软榻之上,她的肩头披着一件柔软的宽衣,尚未梳妆,眉目之中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犀利:“看他李彻还有几条命!”
李衡却蹙眉说道:“太子现在还不能死……”
皇后眸光一冷看向他道:“衡儿,为人君者最忌心软!懦弱!纵然宽厚仁义能博口碑,但本宫宁愿你做那心狠手辣之人啊!”
“儿臣明白。”李衡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眉目间温润如玉,恍如天之宠儿。
皇后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笑意:“衡儿既然明白,就放手去做吧,只要将太子铲除,放眼整个朝野,还有谁堪与你为敌?”
“可父皇必定起疑,虽然父皇一向忌惮太子,但他最恨手足相残。”
这也是他们兄弟几个在宫中一向兄友弟恭的原因,哪怕是装,也要在那位帝王面前装的滴水不漏,可谁又能保证那位帝王什么都不知道呢?他说不定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凡事都有个度,一个可以容忍的度,一旦过了这个度,就没必要再容忍下去了。
“你父皇……”皇后忽然站了起来,慢慢向李衡走过去,一只手放在李衡的肩上,精致描绘过的双眸大睁着看向他道:“你父皇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拖了……”
李衡错愕,抬头看向眼前之人,却见她的表情有些狰狞,肩膀吃痛,却是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母后?”
他那母后的眸中甚至隐含泪光:“太医说他身体不行,真的不行了,蹉跎一生,只剩下一副腐朽的躯壳!衡儿!你听母后的!只要太子一死,他别无选择,这江山社稷难道他也能带到地底下不成?”
李衡身形一震,薄唇紧抿,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天之骄子,在他记忆中当是策马奔驰的英雄,似乎从不会衰老一般,就算他现在因为病痛折磨的瘦骨嶙峋,但也似乎因为强大的精神力量仍然让他看上去无可匹敌。
没想到,今天听到这话,却是从母后嘴里说出来的。
过了很久他才强迫自己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踉踉跄跄从中宫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抬眸看金色夕阳洒下一片余晖,往那清泰殿看去,高耸的屋脊却形如佝偻老者,垂暮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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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私逃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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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一路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魂不守舍,回到府上更觉压抑,府中上下人人都顶着一张小心翼翼的面具,恭谨,严肃,做事都圆滑,说话都世故,唯恐一句话将他得罪,也让他一腔怨怒无从发泄。
这一晚他睡的也不是很安稳,一想到将来的可能,既兴奋又觉得有些措手不及,只是半夜忽因噩梦突然惊醒,却觉得不是一个好兆头。
从床上坐了起来,内室一片漆黑,被褥滑落,他干咳一声却无人应答,只好起身走了出去。
外间伺候的丫鬟正靠在门框上补眠,也尚未听到动静,他径直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却扭头往外一看,隐见火光。
想起方才做的噩梦,又将茶壶搁下,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声音惊动了丫鬟,赶紧拿着大氅过去要给他披在身上,却被他一把推开,又往外走了两步,指着那不远处的火光道:“出什么事了?”
丫鬟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顿时不知所措,低头垂首不敢言语。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管家带人急急赶来,一看到李衡已经起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站在中庭之中,心惊胆战,连忙跪下道:“王爷!王爷您怎么不穿件衣裳!小心着凉啊王爷?”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李衡也顾不得旁的。
管家赶紧答道:“是宫中禁卫和京城守军在捉拿宫中逃犯!”
“逃犯?宫里的?”宫里能有什么逃犯,唯一能让人想象的到的就是刺客,抓个刺客如此劳师动众还说的通,但若是别人……
但凡和宫内牵扯在一起的,他就知道不简单,快步向前庭走去,管家一招手,让身后之人将衣衫送来给他披在了肩上,紧随其后道:“王爷,要不要奴才派人去问问?”
“先不必。”
洛清王府的大门洞开,正有一队官兵手举火把从他府门口急匆匆的跑过,看那架势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好像十万火急一般。
一队队官兵嘴里喷出白色的雾气,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整片夜空,秩序井然的同时又火急火燎的。
“吁——!”一匹快马被勒紧缰绳,在洛清王府前停下,众人抬头一看,见是那身着红衣黑甲的四皇子李徇。
只见他眉目如刀刻,神采奕奕,潇洒不羁,拱手抱拳与李衡说道:“扰王爷清梦了!”
李衡蹙眉道:“宫里在抓什么人?”
“奉皇后娘娘懿旨,抓一位私逃出宫的妃嫔。”
虽说深深宫闱,三十六宫七十二嫔妃,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人,他们兄弟自幼长在宫廷,所熟知的也是屈指可数,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会是什么人在这大晚上的私逃出去。
就算这个人胆大包天,那她难道就不曾为自己身后的家族所考虑?
而这禁宫妃嫔私自出逃也有碍观瞻,于理不合,说出去只会让别人贻笑大方。
李衡点头道:“那就有劳四哥了。”
“不敢当。”李徇深深看他一眼道:“王爷如若无事尽可以回房歇下了,不必为此事劳心伤神,若是感染风寒,倒是在下的不是了。”
“好。”
李衡点头,目送他策马缰绳,跟上前面的人。
“王爷?”管家在他身后小声说道:“可否要老奴派人去打听一下,到底是何人私自出逃宫闱?”
后者却摇头走进府中道:“这后宫琐事自有母后管辖,我打听这些做什么?”
“是,是。”管家连连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他一并入了王府。
李徇在策马离开之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长街延展,洛清王府的门口挂着红色的灯笼,在这冷肃的冬日里凭添一抹血色。
而那一行人在进入府中,府门关上之后他也不禁有些纳闷起来。
到底是何人私逃出宫?连李衡都惊动了?
正这么想着,就听前方有人急声禀报道:“殿下!人找到了!”
李徇一听,剑眉一冷,就策马向前疾驰。
只见前方一群官兵正手握武器,追赶一辆马车,马车行路飞快,一路向城门奔去。
若无印章同行令,晚上的城门是不能打开的,但见那人奔的头也不回,可见手上一定有印章。
在后宫,能拿到的印章只有皇上和皇后的,会是哪个妃嫔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大手一挥道:“包抄!”
属下将领得令,绕进巷子里,飞快的将前面飞奔的马车包抄在中间。
但听马嘶人喊,那辆那车一时间举步维艰。
“殿下!”当前将领为禁军副将韩元,抱拳说道:“终于把人给抓住了!”
李徇深深看了韩元一眼,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勒紧缰绳上前去道:“马车里的是什么人?”
驾车的小太监听闻吓的肝胆俱裂,直接滚了下来,跪在地上说道:“奴才,奴才不知道,不知道啊殿下。”
李徇又一挥手,两边有人上前来,一把将车帘拉开。
副将韩元看着车里的人,勾起唇角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妃娘娘啊,娘娘好大的本事!”
李徇身形一震,惊讶的看着正端坐车中的女子。
刘玉瑶身着一件宫女的孺衣裙袄,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因为惊吓过度,她的胸口正在小小的起伏着,只是一双眼睛在看到韩元的同时已经露出一丝凶光。
李徇也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待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后赶紧开口问道:“太子妃可是奉旨出宫?”
“四殿下,若是奉旨出宫,为何还偷偷摸摸穿着宫女的衣裳?不仅如此,而且还选择晚上,我们越追,她越跑!”
李徇呵斥副将道:“你闭嘴!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韩元却不肯闭嘴:“难道殿下欲要行包庇的行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皇后娘娘那里也不好交代啊。”
“四皇子殿下!”刘玉瑶急急开口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今天既然逃不掉了也不会连累你的,你将我押解回宫好了。”
李徇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放刘玉瑶离开太不现实,不管站在谁的角度,她都不能离开。
宫外有豺狼虎豹,有危险重重,太子回来不见了她还不知要怎样呢。
另外,皇上和皇后肯定会大发雷霆,还有,刘家如何自处?
“得罪了,娘娘。”
李徇大手一挥,命人牵着马车调转头回宫去了。
副将韩元也翻身上马道:“太子妃娘娘,这就委屈你了,驾!”
“哼!”车内刘玉瑶冷哼一声道:“你还有脸跟我说话?除非你落不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卑职好怕啊太子妃娘娘。”
李徇疑惑道:“到底发生何事?”
韩元策马行至他的身边,低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属下今日值守禁宫,在将此马车放行之后马上想起车里的人坐着的好像是太子妃,派人追捕,这才让太子妃对我介怀。”
确实是他先开始嚷嚷着抓人的,至于事实是不是这样,李徇也无法考证。
禁宫之中也是灯火通明,一入宫闱,刘玉瑶就被迫下了马车。
韩元推了她一把道:“娘娘还是乖乖的往前走吧,省的卑职们动手不是?”
刘玉瑶还没开口李徇已经呵斥他道:“你闭嘴!不得对太子妃无礼!”
“今夜过后,她还是太子妃?”韩元竟不小心将自己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意识到失言之后又马上打着哈哈笑道:“玩笑话,玩笑话,莫当真,莫当真。”
刘玉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便只好大步向前走去。
去凤藻宫的路她再熟悉不过,但还是在这么晚去凤藻宫。
一路上甬道两侧石灯影绰,在身着甲胄的侍卫当中,只有她一个女流之辈走在前面,身影被石灯拖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隆起的小腹。
李徇这一路上也是惴惴不安,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刘玉瑶会出现在马车之内,本想问她几句什么,但副将韩元一直紧随其后,而二人又素来不和,只怕会被他落下口舌。
刘玉瑶却不吭不卑,端的是沉着冷静,每走一步都沉稳踏实。
李徇上前两步道:“娘娘累不累?”
“不累。”
李徇又道:“若是累了,命人抬肩舆过来。”
“好的,谢谢你了。”
她莞尔一笑,如那月中青女一般。
李徇也随之回以一笑,不让她看出自己眸中的忧心。
凤藻宫中点着无数灯烛,让这巍峨宫殿,精致绣楼沐浴在恍如白昼的光辉中,显得比白日里更多了许多情趣。
早在凤藻宫鸣鸾殿内,当前坐着皇后刘氏,手下各个座椅上坐着的也都是后宫里有头有脸的妃嫔,一看到刘玉瑶这么走了进来,人人脸上都露出惊骇的神色。
刘玉瑶走进殿内斩下,左右看了一圈,见都是熟人,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道:“母后,深夜召儿臣前来,有什么事吗?”
“大胆!”皇后一巴掌在椅子的扶手上拍了下来:“你私逃出宫,居然还好意思在本宫面前这般义正言辞?”
刘玉瑶抠抠耳朵笑道:“私逃出宫?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难听呢?”
第三百零九章 我有什么罪?()
“私逃出宫?这句话听上去怎么这么难听呢?”
刘玉瑶盈盈一笑如是回答,那娇俏的容颜在灯火之中显得分外可人,她从容不迫,端的是洒脱淡定。
一旁丽贵妃虽然担心,但眼见着她从当初初入宫闱胆小怕事的小姑娘成长为如今自成一派气场的太子妃,多少还是有些心安的。
皇后见她如此沉着冷静,自己反而乱了阵脚不免有点懊恼,便也沉声质问她道:“若说不是私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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