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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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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不知她在笑什么,但是看到她笑也都一个个傻乎乎的笑了起来,好像会传染一样,不自觉的跟着她去笑。
只见刘玉瑶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对小二说道:“你,你懂什么,他说的翡翠碧玉盏不是翡翠不是玉!是吃的!是不是?是吃的吧?”
李衡尴尬的咳了一声点头说道:“取新鲜活虾,去线焯水,剥壳后再与韭黄,青葱并鱼肉、豆腐蒸熟,软嫩可口。”
“你就直接说虾仁蒸豆腐好了!还,还翡翠碧玉盏!”刘玉瑶越想越是笑的不能自已,拍着桌子眼泪都快出来了。
小二也哭丧着一张脸道:“客观……实在对不住,咱店里没有活虾,而且这个节气也不好找虾了啊……”
李衡一听,显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刘玉瑶赶紧解围说道:“算了,算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这个翡翠碧玉盏就不要了,你再来个豆腐汤吧!对了,再来一条鱼!”
李衡见小二忙不迭答应要退下,又补上一句道:“来个蔬菜,什么菜你们随意。”
小二退下之后,他又皱眉对刘玉瑶说道:“怎么能只吃鱼肉不吃菜呢?”
她一想到刚才的翡翠碧玉盏又忍不住想笑:“我,我这不是难得有胃口吗,就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吃肉可以,喝酒就算了,对你身体不好。”李衡也是苦口婆心。
“知道了,知道了。”她赶紧点头,继而指向戏台上唱曲的女子说道:“你知道她在唱什么吗?”
李衡摇头:“不知。”
“这是一首《望夫归》……”
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神情不禁暗淡的下来,刚才脸上灵动的笑容亦消失殆尽,似乎想到了自己一般。
李衡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说来也真是讽刺好笑。
自己用了一上午的时间陪伴,与她一路行来欢声笑语,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也忘记了李彻,但不想,一首歌却又重新勾起她的心塞不安,又让李彻这个人重新占据了她的心房。
只好干咳一声说道:“你怎么知道这首小曲的?我以前就从未听到过。”
刘玉瑶一愣,继而来了精神,洋洋得意的说道:“我小时候就听到了呢,小时候常与家里的老人进京,就在路边听人唱到过,说的是一对男女才成亲,相公就打仗去了,后来战死沙场也没回来,那女人誓不改嫁,一直在等着夫君归来!”
李衡赞赏道:“当真是一位贞女烈妇,等那远处亡魂归来,与她共许来生。”
刘玉瑶又托腮看向他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太傻了,来世到底是什么样的,变猪狗牛羊还不知道呢,她就把这一世蹉跎了,想来也是个没有脑子的。”
“没脑子?”李衡觉得她的比喻有趣:“我却觉得是她痴情。”
“痴情有什么用?既然活着,还是得自在一些比较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强行束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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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两个人的河灯()
“痴情有什么用?既然活着,还是得自在一些比较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强行束缚自己。”
“你说的对,但愿你也永远如自己所说的这样,自由自在的,没有任何束缚。”
刘玉瑶听后莞尔一笑,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也想通了,太子固然是自己所恋,但她更恋天地广袤,若为一人而将自己困于囚笼,她不甘。
若能两者兼得,那她恐怕才会心满意足吧。
小二陆陆续续的将饭菜送了上来,唱完小曲的名伶走下台面向各桌收取赏钱,有钱的给上几文,没钱的也就挥挥手打发了。
在这里吃饭的大多数都是些贩夫走卒,自己做点生意赚点小钱也不容易,来吃顿饭,听不懂她们唱的什么,还要破费打赏,自然大多数人都不乐意。
但走到李衡和刘玉瑶的这桌时,那位有钱的王爷直接掏出了五两的银锭子放在二人的手上。
五两不算多,但肯给的人却不多,二人自然感恩戴德的说着谢话。
刘玉瑶歪头看着她二人说道:“你们吃过饭了吗?”
唱歌的那个屈膝答道:“不曾。”
“那你们坐下跟我们一起吃吧,反正点了这么多菜也吃不完。”
二人对视一眼,摇摇头,还是唱歌的答话:“多谢这位小姐,我姐妹二人还打算再唱一场,吃了饭难免中气不足。”
“哦——”刘玉瑶表示了然,重重点头说道:“那就算了,不过你们能唱一出《送子从军》吗?我喜欢听这个。”
“可以的。”
她听了不禁拍手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李衡,你还有银子吗?再给个辛苦费吧。”
“好。”李衡微微一笑,从钱袋里又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送到两位女子的手上。
“多谢公子和小姐,我姐妹二人祝公子小姐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这话听在李衡的耳朵里不禁觉得有点脸红心跳,悄悄扭头看了刘玉瑶一眼,本以为她会分辨什么,却见她哈哈大笑道“借你们吉言了,不过看你们打扮,可是京外银大班的人?”
“姑娘好见识,我们确实是银大班出来的,这次趁着过年,打算来赚点散碎银子,却不想一出来就遇到贵人了。”
“贵人算不上,我二人听了你们唱曲,给银子也是天经地义。”
二人又是千恩万谢的回去了,站在台上轻轻奏乐,唱了一处感天动地的《送子从军》。
李衡看着一边吃饭一遍叫好的刘玉瑶,眸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多的见识。”
“那是自然。”她也哼了一声自鸣得意起来:“在这宫外我混的估计比你都好,可谓是如鱼得水!偏偏在宫里就成了说多错多,做多错多的一个人!”
李衡知道她又想起中宫给的为难了,也不禁尴尬的在鼻子上摸了一下说道:“虽说这首小曲是你随意点的,但听上去真的不错。”
刘玉瑶冲他眨眼,狡黠一笑:“你看出来了?我请她们吃饭,她们不敢,我想多给点银子,又怕她们不高兴,也就只能点小曲,再让你给赏银了,回去我还你!”
“那倒不必,我手上也不缺这几个银子。”李衡也随之笑了起来。
刘玉瑶吐吐舌头,转而又问他道:“晚上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刘玉瑶神秘一笑,笑而不语,夹了一块肉放在他面前的碗里。
后者看她如此,也没心思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是觉得面前这块肉有点不舍得吃了。
出了酒楼,小女人才神神秘秘的将他拉到酒楼后面的那条渭水边,指着河边卖花灯卖打盹的老人说道:“我还想着等晚上跟你一起放河灯呢!”
李衡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微妙的悸动,然而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反应过来,又听刘玉瑶补充了一句说道:“可晚上你还得早点回去吧?看来没办法放河灯了。”
不,他宁愿抗旨,陪她放河灯……
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叫嚣,就这么放下一切,陪她每日行走在市井街坊间,听她讲那些江湖上的大事小事,听她侃侃而谈的说着街头小贩,卖的东西。
陪她吃她喜欢吃的东西,陪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就这么放弃一切,李彻做不到,他李衡完全可以做得到。
就在他打算说出来的时候,另一个声音又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你放弃一切没关系,顶多会让母后失望之极,但是,眼前这个人呢?
她如果放弃一切,等待她的将是什么,会是更可怕的宫规。
宫规,她唯一所惧怕的东西。
“不如……现在放吧。”他笑着提议。
公子如玉,长身而立于渭水河畔,一边看着面前之人,一边对面前女子露出绝美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足以让任何人迷醉其中,当然,连刘玉瑶也不能避免,她也鬼使神差的点头说道:“好!好啊!”
两人一起走过去叫醒了老大爷,买了两盏河灯。
卖河灯的老人家还在纳闷,这大白天的,青天白日,放河灯能看得见吗。
水面波纹平静,在深冬之中,看似宛如一条死水。
但是因为水面无冰,所以看得出这水是流动的活水。
午后的阳光灿烂多彩,不少人凭栏而望,看到河边两个要放河灯的人,都觉得新鲜。
河灯上分别载着一小节蜡烛,用火折子点燃,果然看不出火光窜动,一点不似夜晚那般晶亮。
看着手上小小一个河灯,刘玉瑶沉默了。
李衡也端详着自己手上的河灯,转而问她道:“要不要写点什么字?我常见到有人在上面写字不是吗?”
刘玉瑶想了一下却摇头道:“我没什么要写的。”
“那……你在想什么?”
“我……”她不肯说,只是将手上的河灯放在河里,一边让河灯飘远。
李衡也随之将自己手上的河灯放进水中,只听耳边传来刘玉瑶的声音道:“李彻不是走的水陆吗,他能看到我的河灯吗?”
男人慢慢攥紧了手上的拳头说道:“不知道……”
“估计不能吧,这是纸做的,用不了多久就会湿透,就会消失不见。”
“嗯。”李衡这一点表示非常赞同。
二人在河边蹲了一会就离开了,这一次去的地方很有目的性,正是刘玉瑶最喜欢的蜜源祥糕点铺子,买了一堆糕点出来,店里的伙计才有点纳闷。
“刚才来的是太子妃吧?”
“有点像……但太子妃又没去刘家省亲怎么会在宫外?”
“就是!难道太子妃身边的那个是太子?”
“我看啊,一定是长的像的人!一定是!嘿嘿,谁让咱们的点心好吃有名呢,太子妃的最爱啊!”
“就是,就是!”
相对于刘玉瑶在宫外逍遥快活,东宫的一群人差点要急疯了,眼看都半下午了,也没听到动静说人回来了。
焦嬷嬷在园子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双手合十,乞求老天提醒提醒那二人赶紧回来。
“嬷嬷你担心也没用,洛清王还要提前跟礼部商议祭祀事宜,一定会赶回来的。”
“但愿吧……”听到寻芳的话焦嬷嬷又唉声叹气起来:“可我怕的是他们俩会出什么问题……”
“不会的,能有什么问题。”寻芳继续安慰她。
焦嬷嬷正打算离开,却听到不远处的太子寝室发出了开门的声音。
本来太子要回来的,所以那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平日也没派人守着,这门怎么就忽然开了呢。
焦嬷嬷和寻芳一同回头看去,只见一高大挺拔的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正站在门口。
他的脸恍如刀刻一般,五官立体鲜明,因是典型漆黑凤眸,看向别人的时候既流露出他的几分勾魂摄魄的姿态。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似乎只是才起床一般,随性,淡然,倒是把不远处的另外两个人给看愣了。
从房间里出来的人皱着眉头左顾右盼了一圈,看到焦嬷嬷和寻芳站在不远处,便高声叫道:“嬷嬷,给本太子更衣,着人烧个碳。”
焦嬷嬷一个激灵,转而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哎呦一声痛叫出声,眼里还含着泪就对身边的人说道:“我是不是做梦的啊?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寻芳点头,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真的吧……”
李彻又是剑眉一挑,高声叫道:“你还愣着做什么?”
“是!是!”
焦嬷嬷赶紧挪动着肥硕的身子向他跑了过去,寻芳也不敢怠慢,着人取碳,因为烧好还要一段时间,索性将刘玉瑶房里的炭炉子给搬过去了,一时间内室暖烘烘的,热气蒸人。
李彻回来了,不知是从哪里回来的,穿的外裳上面群都站着灰尘,似乎才在地上爬过一样。
焦嬷嬷赶紧找出他的外袍来给他穿上,又穿了薄薄的夹袄,继而又问他道:“殿下……您,您要穿什么外裳?”
“本太子的那件金丝七彩绣的朝服呢?”
焦嬷嬷一听,顿时眉开眼笑,那是太子年年参加祭祖所穿的衣裳,因为他向来注重外表和衣着,所以那件衣裳脏了,破了也不修补清洗,直接让针工局做了新的。
焦嬷嬷眉开眼笑:“还好奴婢让针工局做了新的,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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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太子归来()
“还好奴婢让针工局做了新的,还好,还好。”
“还是嬷嬷你细心体贴。”
焦嬷嬷脸上堆满笑容,为他忙里忙外,一一打点好,一边询问他道:“殿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他坐在桌边,看着铜镜中正在为自己梳头的寻芳,转而说道:“这丫头第一次见,宫里新来的人?”
因为宫中多少眼线都想将人送入东宫,所以但凡进来的人都要有焦嬷嬷把关看顾,一看到这章陌生的脸,他难免起疑。
只听焦嬷嬷赶紧答道:“她叫寻芳,以前就在东宫,只做一些粗使的活计,后来承蒙娘娘厚爱,做了娘娘身边贴身的丫头。”
“哦?那却让画扇那丫头托懒了。”
一提画扇,焦嬷嬷脸上又露出唏嘘神色,寻芳也低低叹了口气,继续为他小心翼翼的梳着头发。
虽然发觉这里头气氛有点不对,但李彻也懒的开口询问,有必要让他知道的他自然会知道,没必要让他知道的,他也不想自找劳累。
“殿下今晚要去参与宫中祭祖祈福?”焦嬷嬷又问。
李彻玩着手上的金珠子,一边嗯了一声道:“难道不该吗?本太子是储君,这祭祖祈福,没有本太子还能进行的下去?”
“对对对!”焦嬷嬷马上附和道:“殿下您是储君,是太子!就算您不在东宫,这宫里头还有一位四皇子殿下呢,怎么也轮不到行五之人啊!”
这行五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皇子李衡,他备受皇恩,先是受封洛清王,现在又在太子不在宫中的时候得到皇帝的青睐,属意于他,让他今年参与主持祭祖大典。
里程冷哼一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他走了没几个月,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要说唯一的变化,那就是他在外头又学了许多东西,那笑容之中多了一分势在必得的笃定。
寻芳从她手上拿走了金珠子,仔细为他缠绕在发上。
李彻又看着身后的她道:“你既是太子妃身边贴身伺候的,怎么不在她身边,到这里来了?”
这一句话问出来反而让焦嬷嬷和寻芳都一起局促不安起来,两人对视一眼,讪讪低头没有说话。
他们的表情落在李彻的眼中,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焦嬷嬷抿紧了嘴巴,上前两步屈膝说道:“奴婢有罪……太子妃……不,良娣她……”
“良娣?!”李彻反问出声,皱紧了眉头,觉得有些可笑的指着她道:“良娣?她什么时候成良娣了?”
“就,就在前几天……”焦嬷嬷又小声说道:“前几天惹怒了皇后娘娘……娘娘将太子妃降为良娣。”
“这皇后的手未免伸的有些太长了,她是不是忘记了,东宫之事不在后宫范畴之内!就算在后宫范畴,这虢夺封号她也说了不算!”
焦嬷嬷不敢抬头看他,还在琢磨下面该怎么说,就听李彻又问道:“我既回来了,便容不得这种事情,少顷去看看她,对了,先别和她说我回来了。”
寻芳抿嘴,看了一眼铜镜里那位英姿勃发的年轻太子,将玉冠金簪与他戴在了头上,一边正了正冠冕,一边轻声说道:“嬷嬷,还是跟殿下说了吧……”
李彻听闻,剑眉一挑,已经透露出几分狠厉:“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殿下!”焦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似乎都要急的哭出来一般:“殿下,奴婢有罪!奴婢不该放良娣……不,不该放太子妃离开!奴婢有罪啊殿下!”
李彻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把将身后的寻芳推开,大步走到焦嬷嬷面前,弯腰看着她,拧紧眉头说道:“你说什么?”
焦嬷嬷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奴婢,奴婢有罪!不该让太子妃跟洛清王出宫去!殿下,您就责罚奴婢吧,奴婢有罪!”
“出宫?!”这两个字对于他不亚于晴天霹雳,暴怒呵斥道:“你说她出宫去了?!”
焦嬷嬷吓的身形一晃,这个太子是她从小看到大的,从来不曾将他对自己大声说过话,现在一句呵斥险些吓的她三魂丢了七魄。
只能战战兢兢的答应:“是,是,出宫去了。”
寻芳见状也赶紧说道:“殿下,不怪嬷嬷,是太子妃娘娘一定要出去,奴婢和焦嬷嬷一直也拦不住。”
“她要出去你们就让出去!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由着你们让她无法无天了!?你们当这皇宫是什么地方!是她可以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一百个脑袋都担当不起!”
他暴怒的声音几乎能将屋顶顶破,让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身形更加缩小佝偻,恨不得躲到砖缝中去。
焦嬷嬷抹着眼泪说道:“奴婢想着……王爷一定会在天黑之前带娘娘回来的……谁知道……”
“王八蛋!李衡!”男人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我不把你挫骨扬灰就白瞎了我们兄弟一场!”
焦嬷嬷又是身形一晃,有点不敢去看太子的表情。
他的神情狰狞而又愤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让桌上的杯碗都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虽然走的时间挺长,但想着她临走之前所答应自己的,而且她身边又有那么多人保护,本以为能走的安心,回来的时候也能看到她正乖乖的在这里等她,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高估了那个小女人!
她本就是一个不安于现状,不甘寂寞之人!困在东宫已经让她千般难为,更何况自己还不在她身边对她毫无约束作用!
感情他前脚一走,这丫头后脚就跟人出宫去了!活的倒是潇洒快活啊!
“殿下……要不要派人出宫去找?”
李彻紧抿了嘴巴说道:“再等等,我不信李衡这个时候还不回来!”
然而一直等到天色渐晚也没等到他等的人,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李彻从始至终都紧抿这嘴巴,眼中好像能喷出火来一般。
昏暗的天色被烟火炸响,冲天的火光预示着祭祖祈福大典即将开始,而他李彻也已经整桌待发,却没有迈动脚步。
直到李衡待人快步来了东宫,一见他正站在太子妃的门外,不禁玩笑说道:“太子殿下,这大冷天的,你站在枣子门外是做什么?是被罚了不许进房?”
李彻看他一眼,只见这个四弟多日未见好像又结实了许多,脸膛发红,精气十足。
“走吧。”他没再说别的,带头向前走去。
李徇点头跟上,与他一起并肩出了东宫,方见外面宫人脚步匆匆,忙里忙外,天色渐黑,有人甚至都没认出他来,不过就算认出来了,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太子,竟然回宫了?
“是夏忠去接你的?”李徇一边与他并肩行走一边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嗯。”男人点头,却是有点心不在焉。
“我让夏忠多在宫中停留,此前太子妃被人蛊惑出宫,禁军之中已经有人和皇后联手了。”
一听太子妃三个字,李彻又飞快的转头看向李徇,蹙眉说道:“出宫?”
李徇干咳一声,有点尴尬:“你也不用太担心,她是被人算计的,出去之后又被抓了回来,好在洛清王去找皇后求情,这才赦免,如今你回来了,皇后要对付她就得忌惮几分。”
又是出宫,又是李衡,他李彻真想问一句,既然哪里都有李衡,那他李彻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是与她正儿八经拜堂成亲的夫君?
好吧,虽然拜堂那天出了一点小乌龙,但是特不影响他们是夫妻的事实啊!
一口恶气堵在心口之内,几乎将他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李徇到底是男儿,见他脸色难看,自己也没去想那么多,只是说道:“你想好了吗,一会怎么跟父皇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男人眉头仍然没有舒缓。
“若是父皇问起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你怎么回答?”
“我之前已经写过奏章递上去,没被驳回,就代表他默认我回去的事情了。”
李徇却摇头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是路上出了意外没能按时回来吗?礼部已经拟定由李衡来祭祖,你突然冒出来,父皇一定会问的?”
“哼,那我便告诉他,你的枕边人,联合你最器重的儿子要谋杀储君,置我于死地,好在父皇福泽庇佑,这才让我躲过了这一劫,让我有机会拖着半死的身子回到京中,向父皇请不孝之罪。”
他说着做了一个拱手的动作,眼神却是非常轻蔑。
李徇却哈哈笑了起来,笑声爽朗:“你背后似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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