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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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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这一国之君从来对后宫琐事不去过问,没想到今天却对太子妃这么上心了,不禁将目光落在那盏杏仁酪上头。
明晰帝刚翻了两页奏章又道:“年前的贡品有到的吗?”
“有到的。”
“你去挑些好的给太子妃送去,按律也是该给她进位,但她已经贵为尊一品太子妃,唯有多赏赐些东西给她了。”
万福安也是笑容满面:“是,奴才去拟了单子给陛下过目!”
“不用了,直接送去吧。”
“是。”
万福安退下之后还在不禁感慨,这帝王给太子妃是多大的殊荣啊。
年前都是各州府上贡的东西,珍奇宝物,山珍海味,多的是数不胜数,却都是些平日少见的东西。
这些东西往往都要先送到那帝王面前验看,再择优给皇后送去,宠妃送去,之后才轮到太子和众位皇子,单独给皇子妃,太子妃的,更是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所以当万福安带着宫人抬着宝物送到东宫的时候,整个东宫上下,人人都喜气洋洋,无不欢欣。
尤其是焦嬷嬷,一路陪着笑脸,拥着万福安往临湖小院而去,一边说道:“真是有劳公公还亲自跑这一趟,皇上对咱们太子妃也真是没话说了,瞧这些好东西,不知比中宫赏赐给侧妃的好多少倍呢。”
万福安呵呵笑着,却压低声音说道:“嬷嬷这话跟咱家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让和风苑的那位听去了,图惹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倒也不怕,她再怎么得宠,出身摆在那儿,如何能跟咱太子妃相提并论啊?”
“呵呵,嬷嬷说的是,说的是。”
一路进了临湖小院,刘玉瑶早就听到了风声,出门相迎。
早上风雪还大,现在风雪停歇,面前青石板地上铺散着不太均匀的雪粒子。
焦嬷嬷跟着万福安一边往这里走,一边呵呵对着刘玉瑶招呼道:“娘娘!太子妃娘娘,大喜事啊,皇上赏了好些东西给您啊。”
刘玉瑶也是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带笑,她这个人,平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一爱金银,二爱吃,听到赏赐当然也是比谁都高兴。
信步走下台阶,万福安一见这位太子妃,便赶紧作揖行礼:“参见太子妃娘娘千岁……”
“平身!免礼!不必拘礼!”她一口气说完就忍不住道:“皇上给我什么好东西了?”
“呵呵,都是好东西,都是好东西。”万福安一招呼,身后众人就将抬着的东西在她面前依次打开。
金银珠宝自然不在话下,南海的珊瑚东珠各个华贵耀眼,西疆的狐裘毛皮顺滑无匹,另有南方的糕点,北方的果干也都是她爱吃的东西,还有一些见都没见过的布匹锦绣辉煌。
一一过目之后,她一时间眉开眼笑,点头说道:“估计能卖不少银子!”
万福安脸上笑容一僵,焦嬷嬷赶紧转圜道:“太子妃娘娘的意思是说,这些,这些东西值不少银子呢!”
万福安终于又笑了起来:“呵呵,银子不银子的,在这宫中也没处花,老奴特意挑了些稀罕物来给娘娘长长眼。”
焦嬷嬷又一惊一乍道:“噢!感情是公公您亲自挑选的啊,难怪都是些宝物呢!万公公对我家娘娘也是不薄啊!”
“不敢当,不敢当,咱家一阉人,伺候好主子是本分!”
刘玉瑶这边在他肩头拍了拍,挑眉说道:“万公公有心了,要是父皇日后还有赏赐,烦请公公多送些金银来,我就喜欢那个。”
“这……”万福安只好点头应下:“是。”
刘玉瑶虽然是脸上带笑,也对这些东西点头称赞了,但不知为何,焦嬷嬷和万福安都看得出来,她并不怎么上心,只怕她说喜欢金银并不是开玩笑……
将东西收下,万福安说要去拜见太子殿下,焦嬷嬷又将他引入书房。
书房之内太子正在看书,听到他来了,也未放下书本。
万福安屈膝行礼,对太子说道:“殿下,今天早上,皇上又咳血了……”
“咳血……大约多久了?”
万福安掰着手指头稍微一算,低声说道:“从第一次算起,大约……七个月了……”
“当初我母后,可是咳了整整一年啊。”
李彻人坐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听到他在说什么,语气阴沉,冷飕飕的入人骨髓。
万福安又是一个哆嗦,不敢抬头去看这位太子殿下。
过了一会,他打破沉默,对太子说道:“皇上……皇上今天早上问起来殿下请安一事,以为是洛清王说了什么……”
李彻冷笑出声:“他怎么没想到是皇后?”
“可能是因为近日皇后娘娘在凤藻宫中吃斋念佛,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皇上没往那方面去想。”
“在他心中,刘皇后到底还是是一位慈蔼的一国之母吧。”
“是……”万福安点头。
只听李彻又道:“继续让他咳吧,当初我母后所承受的,也都让他一并尝尝!”
他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没放下手上的书,但那双漆黑的眼眸犹如带着戾色光芒,似乎扎透了书本,射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万福安只觉得肝胆发颤,不敢去看他,亦不敢出声。
其实以他在宫中多年的经验来看,最像那位帝王的,不是太子又是谁呢?
那位一国之君,硬生生的将太子逼成了和他一样的人,其实现在早已不再是太子和兄弟们之间的皇位争夺了,而演变成了父子之间的斗争……
“皇上今天早上……要写遗诏。”
万福安说完这话之后,李彻才将手上的书放在桌上,眉目冷然道:“写了吗?”
“没有。”
“他怎么可能去写,他恨不得把这个皇位带进棺材里!”
李彻说的没错,这一点万福安表示赞同。
当年也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皇位,虽然迟暮,病重,但他却仍然不愿放手。
他的一生虽然峥嵘,但每天都在猜忌之中度日,可想而知,这样的他活着得多累。
“阿公。”李彻起身走到万福安的面前,脸上虽无笑容,但话中却带着笑意:“阿公伺候父皇多年,劳苦功高,想必父皇百年之后也会不舍阿公的吧?”
万福安又是一阵哆嗦,有时候他已经预见到自己将要陪葬的命运,所以也是寝食难安。
赶紧跪在地上说道:“老奴日后侍奉新君,定当不遗余力!”
李彻又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阿公能这么说,本太子也就放心了,时候不早了,父皇离不得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是,是。”
万福安说完就拱手转身,出了书房。
一出去,被风冷一吹,竟觉得整个人好像是水里泡过一遍一样,遍体生寒。
万福安前脚出去,李彻后脚也走了出来。
小安子见状,满脸欢喜道:“殿下!您是没见着,万公公带来的多少宝贝给太子妃娘娘送去,简直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看这小东西猴子一样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窜来窜去的,李彻只觉得有趣,在他脑袋上落在一个爆栗:“那现在便去瞧瞧。”
“好嘞!”小安子自然是喜不自禁,难得的,太子想着去看看太子妃。
此时已经是日上中天,早起的风雪停歇,灿烂的阳光落在屋檐墙角之上,折射出一片璀璨。
刚走了没两步,就见斜面迎来几人,却是洛清王李衡,与王妃刘玉环。
李彻一见,眉心微蹙,负手而立,看着他们夫妻俩。
二人也已经看见了他,快走两步上前,与他见礼。
太子长身而立,并不急着叫他们起来,只是看他们的目光多了几分打趣:“洛清王对东宫的路,比本太子还要熟悉吧?”
李衡微微一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殿下说笑了,东宫乃储君居所,臣弟何德何能?”
“也是,你能偷偷摸摸进的了旁的地方,这东宫却是不容易进的。”
他言辞嘲讽,李衡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仍然笑容不改。
一旁刘玉环温婉而笑:“臣妾跟王爷也是许久未进宫了,自殿下回宫后也是第一次来探望姐姐,不知姐姐可好?”
“哦,你问我?”李彻又看了李衡一眼道:“这里不是有个比本太子更关心太子妃的人吗?你可以问问他。”
虽然知道这太子素来不羁纨绔,说话口无遮拦,让人下不了台面,但是和他接触许久也未曾见他暴露本性,没想到今天说话却好像吃了辣椒一样,处处不饶人,还是让刘玉环有些不知所措。
李衡却也笑答:“我在家里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太子妃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
李彻冷哼一声,负手向前走去。
他夫妻二人也跟在后头,沿着长廊往后园行去。
临湖小院之内,焦嬷嬷正在着人盘点皇上赏赐的东西,并打算一一记下入库,正忙活着就听人通传说太子殿下到了,脸上不禁一喜,赶紧着人去告知太子妃。
然而刘玉瑶却并不打算迎接出来,直到听闻说洛清王也王妃也到了,这才满心欢喜,欢快的走了出来。
果不其然,洛清王夫妻二人也来了,她面上一喜,站在廊下就冲着刘玉环招手说道:“玉环!五皇子殿下!”
李彻走在前头,脸色一沉,眸光微敛,宛如利刃,只觉得刘玉瑶那一脸想笑容分外扎眼!
第三百三十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玉环!”刘玉瑶迎上前去,抓住刘玉环的手就不松开了,满面欢喜道:“你是不是感应到我想你了,所以才过来的?”
刘玉环掩嘴轻笑,鬓发间珠钗轻晃:“兴许是的吧,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姐姐了,今天早上就问殿下要不要陪我进宫来看看,殿下应允,我这才得以进宫。”
“正好,五皇子殿下也来了,刚才父皇给我赏赐了很多东西,你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
“这如何使得。”李衡笑着摆手:“既是父皇赏赐给你的,我们也不能夺人所爱。”
“五皇子殿下,你就不要推辞了,之前你救我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正好借着花,献给佛!一举两得!”
她摇头晃脑,说的分外欢喜,眉目弯弯,惹人喜爱。
三人说笑,却独独无视了一旁站着的太子李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楞是没人去叫他一声,让他加入到这谈话之中。
他便一直负手而立,一张俊脸冷冰冰的,宛如那檐下的冰锥。
直到刘玉瑶邀请二人要入内室闲谈的时候,他才终于干咳一声。
谁知这声咳嗽楞是被他们给忽视,只得上前一把,一伸胳膊,将刘玉瑶与洛清王夫妻二人隔开。
李衡微微蹙眉看了太子一眼:“殿下这是何故?”
谁知没等他说话,刘玉瑶已经一把将他推开,一手拉着李衡,一手拉着刘玉环就往房内拉去:“不要站在外面了,太冷了,进来,进来。”
“站住!”李彻这一次真的是怒了,语气不善道:“洛清王乃皇室外臣,进出太子妃的闺房,成何体统?”
这确实是不成体统的,但这里也并非寝室,平日进出也无人阻拦,今日进出怎么就不成体统了?
冷哼一声上前,一把将二人拉在一起的手硬生生的拽开,李彻瞪了刘玉瑶一眼,却是对李衡说道:“五弟不如陪本太子走走,不要打扰这姐妹二人闲话家常的好!”
“李彻!”刘玉瑶双手叉腰瞪他说道:“你管的真宽啊!五皇子殿下是来看我的,不是来看你的!”
“看你?宫里就没这个说法!”他好整以暇的负手看她:“怎么,本太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结交帐内新欢了?”
这罪名可着实大了,刘玉环站在一旁脸色煞白,微微咬紧了下唇。
她低眉顺眼,表情忿忿的样子全落在了刘玉瑶的眼中,虽然不知这所谓的结交帐内新欢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心中如何不气?
正要反驳,却见李衡已经拦在两人中间,他因为愤怒而双手攥拳,身形微微有些发颤,向来温顺儒雅如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却让人看了心生惧意。
“太子殿下不是要跟臣弟走走吗?那便走走吧!”
李彻看他一脸怒色,不禁冷笑出声,全然没放在眼里:“请!”
说着已经带头转身离去,李衡亦跟在他的身后。
“哎!”刘玉瑶要去叫住那两个人,却被妹妹抓住了手腕。
“姐姐,算了。”
“玉环?”她一脸不解道:“太子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和五皇子殿下都这么生气?”
刘玉瑶面露难色,抓住她的手腕就往房内拉去:“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哦。”她却恍如成了妹妹一样,任由她拉着进屋,又接了寻芳递上来的暖手抄子塞进她的手里。
刘玉瑶更加一头雾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后者在她身边的软榻上坐下,摇头说道:“既然不是什么好话,姐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对我何曾说过好话?”刘玉瑶讥笑出声:“从他回宫的第一天就没给我好脸色,好在我也没给他好脸色,正好扯平了!”
“姐姐这是何必?”不禁摇头叹息:“你与太子殿下一向是伉俪情深,惹人艳羡,何必弄的这么生分?”
“这还真不怪我。”一想到他回来的第一天,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发脾气,她就觉得有些委屈,就算那天她擅自出宫去了,但她不是及时回来了吗?如果是因为这个和她生气,那她可以保证以后不再擅自出宫。
可直到那个侧妃进宫她才算明白……
“玉环,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待见我了吗?”
“为何?”
“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抑扬顿挫的说完这句话,她扭头看身边的寻芳道:“我这次没说错吧?”
寻芳点头:“没错。”
她便又笑了起来:“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本来就不打算待见我了,如果莫名其妙的冷落我反而会落人话柄,而且还会让我爹我爷爷找他麻烦,所以他就只好找了这个我出宫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来冷落我!这样他就可以和那个侧妃恩恩爱爱啦!”
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重重点了点头。
刘玉环看她如此,还真有点不知怎么说了。
“你竟会真的这么认为?”她又想到自己和五皇子之间的事情也是说不清理还乱,再去搀和别人家的事情这又是何必,索性说道:“罢了,罢了,不去管他,我今日过来也是想着马上要过年了,节下事多,恐怕不能时常往宫中走动,所以趁此机会来看看姐姐。”
“对啊,是要过年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间略有些失落。
只听刘玉环又微微笑道:“不过就算这几天见不到也没关系,等到年三十晚上,阖家吃团圆饭,你我姐妹便又能在宫中重见。”
“阖家吃团圆饭?跟皇上,皇后吃吗?”
“是啊。”刘玉环点头。
后者只觉得额角青筋一跳,有点头皮发麻:“我和皇后八字不合,每次碰到一起,总会闹出点事来……”
见她如此,刘玉环也不觉有些担忧,但却不知如何宽慰。
而此时此刻,太子与李衡兄弟二人已经离开临湖小院,太子前面负手走着,脚下走的飞快,却是头也不回。
李衡却慢下脚步,似乎在有意和他拉开距离。
前面走着的人顿住脚步,猛的回头看去:“怎么?五弟还打算违逆纲常,去找你的三嫂谈情说爱?”
李衡眉心紧蹙,慢慢走上前来,微一拱手:“殿下何出此言?如此重罪,臣弟担当不起。”
“你还有担当不起的?”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他嗤笑出声:“我不在宫中,这东宫都快成为你第二个洛清王府了吧?”
“殿下对臣弟有何不满不妨直言,不必拐弯抹角,连太子妃都连累其中。”
“五弟倒是袒护,若对王妃有一半眷顾你母后也会非常欣慰的吧?”
李衡抿嘴不说话,只是脸上表情已经不复平日的谦卑恭顺。
只见太子又上前两步,二人身高相当,站的那般近,若非杀意浓浓,戾气翻滚,这冰天雪地之中,二人锦衣狐裘,当真如入画一般,任何人看了都会心旷神怡。
只听李彻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刘玉瑶是我的人,就算哪日本太子丧命你手,她也只能与我生同寝,死同穴!”
李衡没有动,但那双手却愈发收紧,指甲陷入肉中的疼痛,在提醒他要保持清醒,千万不可失态。
李彻慢慢看向了他,见他抿紧嘴巴没有说话,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李衡站在当场,直到听到宫人提醒,他才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
是的,李彻说的没错,只要刘玉瑶还是太子妃,他二人就是夫妻同命,生死同穴。
有时候他真的挺恨母后,为什么要把刘玉瑶嫁给太子。
不过他也在庆幸,若非母后逼婚,说不定他一生百年,都无法遇到这个让他赏心悦目,怦然心动的女子。
洛清王在偏厅内等候王妃与太子妃闲话完毕,临走之前太子妃又赏赐了许多东西作为新年礼物,二人本就推辞,奈何她却坚持,也就只好收下。
回去的路上李衡一直在抿嘴不言,坐在马车之内,他神情恍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玉环也不看他,外人面前兴许二人还要上演一出举案齐眉,但是私下里,也就不用再继续扮演着琴瑟和鸣的角色了。
“太子妃何时生产?”突兀的冒出一句话,打破了车厢之内的安静。
刘玉环扭头看他一眼,却见他仍然是没有睁眼,若非这车厢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她便要怀疑这句话是别人问的了。
“应该在春末夏初时节。”
“嗯……”李衡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掀起车窗的帘子,刘玉环向车窗外看去,路过行人都脚步匆匆,眼下天寒地冻,除了一些为了讨生活的人之外,没人愿意再千里迢迢的往京城跑了。
还记得当初太子妃回家探亲的时候,她姐妹二人跑出家门来到这大街上,听着小贩吆喝叫卖,一路玩闹,倒也欢快。
只是这样的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从今往后也再也没办法体会。
“你在看什么?”李衡忽然又问了一句。
她便将车帘放下,低眉说道:“没看什么。”
话音刚落,有些突兀的,李衡的一只大掌就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掌心温暖柔软,让她忍不住身形一颤。
“你在怕我?”李衡皱眉。
第三百三十一章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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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我?”李衡皱眉。
刘玉环却不动声色的将手从他的手心下面抽离:“不是……”
“往日本王对你是多有失礼之处……”李衡看着她慢慢说道:“但你我毕竟是夫妻,你这么怕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臣妾并不害怕王爷。”
“那你躲什么?”他又有点不依不饶的钻牛角尖了,一把攫住刘玉环的下巴,逼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后者只得顺从,以免在这路上就将他激怒。
这个男人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那谦谦君子,唯独在那洛清王府之中,暴戾乖僻,让她看了只想躲的远远的。
对一个人一旦没了感情,彻底死心了,剩下的似乎就只有恐惧了吧。
“臣妾不过是在恪守妇道,与王爷,相敬如宾……”
李衡打量了她几眼,忽然抬手,将她额前碎发撩开,在她的额角之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才退去结痂,虽然抹着香粉,但仍然不能全部掩盖。
“最好如此……今日左右无事,王妃不如陪本王往刘家走一趟?马上要过年了,本王总该去探望一下相爷和岳父岳母,你说是不是?”
“好……全听王爷的。”
对于她的乖顺,李衡又觉得一阵厌恶,将她的头甩开,收回手,没再去看她。
二人回了王府,她便很快将太子妃赠与的东西分类登记,另外又开启府库,取了一些礼物,写了礼单,一并呈给李衡看。
作为一家之主,李衡对这些琐事向来并不上心,平时官场往来,婚姻嫁娶,都是刘玉环张罗,虽然给他看,但他也不过扫一眼了事。
今日仔细看这礼单,就可以看得出她别出心裁,独具匠心的一面,有些事情也是面面俱到,考虑的非常清楚。
礼单分为五份,出了给丞相刘升的之外,还有刘三思夫妻二人,以及大房的,再有就是二房,也就算她娘的东西。
其中以给刘升的东西最为贵重和别致,其次是刘三思夫妻二人的,她的亲娘却是最少,最平平无奇的。
而刘升作为一朝权相,不管是京官还是外官都将他作为第一讨好的对象,刘家的府库之中,宝物堪比国库,什么好东西没有?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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