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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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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芳看她一转身就又大大咧咧的走出去了,也是又着急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也只得追上她的步伐,跟了出去。
人才一走,乐容便笑的有点站不住了,还一个劲的揉自己的太阳穴道:“哎呀,哎呀,真是笑死我了,殿下,您和这位太子妃娘娘平日就是这么相处的?”
李彻却并未被刘玉瑶的不逊所激怒,只是眸中笑意加深:“我们平日的生活,比今日不知精彩多少。”
乐容又哈哈笑了起来,一边连连点头说道:“想来也是,今日得见太子妃如此,也不难估算,殿下平日对她又是如何宠爱有加,以至于太子妃性格磊落。”
“你倒是会追捧我二人。”李彻一边饱蘸浓墨,一边说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乐容娇笑一声,一屁股坐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之上,双手一抬,揽住了太子的脖颈,笑容可掬道:“殿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呢!”
男人未被她所影响,依旧认真看着手上的折子,还在沉思方才徐勃说了什么,被她二人一打断自己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你说。”
“殿下,臣妾听闻,大年三十那天,宫中赐宴于臣工?”
这是年年的习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彻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那……殿下能不能带臣妾前往?”
李彻这才抬起头来看她,只见她媚眼如花,楚楚可人,一颦一笑,尽带魅惑:“殿下”
“方才太子妃说本太子得寸进尺,我如今把这个四个字转送给你!”说着便推了她一下,让她从自己的桌案前离开。
乐容被推了一个踉跄,却也不怒不恼,再次上前,与他撒娇耍赖道:“殿下,臣妾从来没有这样的见识,真的很想去见见皇上皇后的天颜,尤其是想去看看宫中歌舞,与臣妾比起来,到底相差几何!”
李彻道:“你若想看歌舞,改日让那乐坊派人来演给你看,只是宫中宴饮,本太子乃一国储副只能携太子妃同往。”
“太子妃可未必想去呢!”乐容马上说道:“臣妾听说太子妃正想法子能逃脱了那日的宴饮!”
李彻浓眉紧蹙:“你胡说什么。”
“臣妾没有胡说!臣妾听说,太子妃不想去这样的场合凑合热闹,更何况皇后娘娘还在场呢,太子妃担心自己与皇后娘娘八字不合,再起争执,到时候也让殿下您为难不是?”
“她不去也得去,这轮不到她做决定!”李彻冷哼一声,俨然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然而乐容却依然不依不饶道:“若是太子妃娘娘到那日身体不适,太子殿下难不成还能逼她同去?”
“太医一直将她照顾的很好,何来不适之说?”
“话是这么说没错,臣妾怕就怕在,太子妃娘娘若是一个狠心,让自己身体不适,可就麻烦了啊。”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太子。
后者目光如炬:“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想说太子妃为了躲避皇后连自己的身子也糟蹋?”
“殿下,这可不是臣妾说的,这是您说的啊……”乐容笑意加深。
“荒唐!荒谬!她如今身怀有孕岂会做出这种不分轻重的事情!”
第三百三十六章 方家的郡守()
《冒牌太子妃》来源:
“荒唐!荒谬!她如今身怀有孕岂会做出这种不分轻重的事情!”
李彻一拍桌案,反倒让乐容拍着心口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一边小心翼翼的去观察着他的表情道:“殿下……您别生气啊,臣妾不过就事论事。”
“你这就事论事未免有点越矩了吧!”李彻冷睨她一眼:“我带你回东宫来可不是让你搬弄是非的!”
乐容只得往后退了两步,似笑非笑道“是了,臣妾是搬弄是非了,既然殿下不想听臣妾多言,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若是将来太子妃娘娘真的不想出席这样的活动,殿下可不要忘了臣妾啊,臣妾可等着殿下召幸呢!”
说完娇俏一声笑,扭着身段走了出去。
太子目送她的身影消失远离,眸光微眯,略带几分煞气。
良久过后,他忽然拔高声音道:“夏忠!”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门外闪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殿下!”
“既然早就来了,还躲着干什么!”太子不禁有些迁怒于他了。
夏忠觉得有些冤枉,哭丧着脸看着太子说道:“二位娘娘在此,属下,属下不敢打扰。”
“少拿他们当挡箭牌!”
好吧,这都被殿下看出来了,殿下真是目光如炬料事如神啊,不对……这马屁好像拍的不是时候。
“乐容的来头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殿下。”夏忠恭敬道:“乐容本是官宦世家的女子,因家道中落而被卖入青楼,后来被方王爷赎身赠予外侄方大兴,殿下猜她如今多大年纪?”
这个夏忠,居然也学会打马虎眼了。
李彻面色阴郁的看着他,既然让自己猜,肯定是年纪与她现在看上去的年纪有差,要么特别年少,要么就特别年老。
不过看她行事老道,第一种猜想应该可以排除了:“二十五?”
她看上去不过也就和刘玉瑶差不多的年纪,只是习惯了浓妆艳抹,较显老成。
“小了,殿下。”夏忠似乎想笑。
李彻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二十八?”
“启禀殿下,这位侧妃娘已经三十有三了。”
李彻倒抽一口冷气,三十三是个什么概念?父皇后宫的妃嫔都比她年轻!
然而单从表面上看还真看不出来,想必是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身段依旧苗条,身上自有一段女子的清香沁人心脾。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上没有留下丝毫岁月的痕迹,可见一直以来也是保养得当的缘故。
就在李彻疑惑纳闷之际,夏忠又继续说道:“她自有金盘起舞的绝技,想必殿下已经见识过了。”
何止是金盘起舞,一根绳索都能让她在上面翩翩起舞。
只听夏忠说道:“这侧妃娘娘的绝技好像与生俱来,当初青楼老鸨也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曾找她传授给楼中其他姑娘,也没一个学会的。”
“你想说什么?”李彻鄙视的看了夏忠一眼:“你是不是想说,她是天外飞仙?不老不死,身形翩翩,还会惊鸿一舞?”
夏忠却摇头说道:“不,殿下,属下还曾探查,侧妃娘娘三十年来每天都在练习舞的基本功,哪怕入宫之后也没有一日闲着,想必这就是她能金盘起舞的秘密所在!”
李彻皱紧了眉头,也不怪夏忠会特意和自己说这件事,因为当初乐容跟他说过,只要太子放他一条性命,就陪他演一出戏,而且还求一个一世安稳,富贵长久,那就是进宫躲避宫外的爱恨情仇。
乍然听到这个说法李彻还觉得有点可笑,为何要让她配合演戏?把人杀了,一样可以瞒天过海。
但人心有时候就是装满了好奇,不过要是没有好奇心,这世上的一切也都将变的无趣起来。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但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是,明明都许她荣华富贵了,她居然还在练舞,难不成她醉翁之意不在他?而在这个世上比他权利更大的人?
那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父皇了,亦或者说,她之所以不懈怠舞蹈的功夫,将是更有利于她将来随时改变风向,投奔真正的荣登大宝之人?
不管怎么说,这个乐容着实让人捉摸不透了……
“还有旁的事情吗?”
夏忠抱拳摇头道:“没有了殿下。”
“嗯。”李彻点点头,重新拾起桌上的笔墨道:“到年底了,多注意安抚一下神风营的情绪。”
“是。”
到年底之后,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贵,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皇亲国戚,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那就是团圆。
与家人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将是每个忙碌一年的人所共有的愿望,也是他李彻回朝之后皇帝没有将他赶回南方的原因。
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太子还曾声泪俱下的临表涕零,一片孝心昭然可见。
早上给皇帝请安的时候,太子带了一封奏折,如往常一样,那一国之君起身后传话说天寒地冻,太子的孝心朕收下了,太子还是赶紧回去吧。
李彻便将奏章递给了传话的内监,内监又亲手交到了万福安的手上。
冬日罢朝之后常有大臣以上书的行事,将事无大小,一一禀报那位帝王,太子送奏章来,还是头一次……
刚要进内室去,帘子却在里面被挑开,万福安屈膝行礼道:“贤妃娘娘……”
贤妃已经梳妆完毕,眉心一颗石榴红的宝石在滴溜溜的打转,那丹凤眉眼一挑,看向万福安道:“原来万公公知道太子来求见的时候要禀报给皇上啊?”
万福安一个激灵,没敢往下接话。
只听贤妃又说道:“公公真的是好手段啊,既能让太子难看,也能在皇上面前瞒天过海!”
“老奴……”万福安低声说道:“老奴这就呈禀皇上……”
“哼。”贤妃往一旁侧了侧身子,让这长相温和,身形略有些佝偻的内监总管万福安进了内室。
一国之君业已起身,那狻猊瑞兽的香薰炉中,炭火已淡,香薰燃尽,正冒着最后的一缕青烟,恍如耋耄老者,苟延残喘。
“陛下……”行至软榻旁,只见明晰帝正斜倚着身子,就着窗外的雪光,微眯花目,看着一纸奏章,头也没抬。
“嗯?”
“太子殿下又来求见,给皇上请安,老奴自作主张,打发了殿下回去。”
这也不算是自作主张,反正每次来也是见不到的。
明晰帝又嗯一声,点头答道:“看他还能坚持几天。”
“殿下呈上一份奏折,老奴不敢怠慢,这就呈给陛下。”
放下手上的奏章,明晰帝接过万福安手上的,眉心一紧,似乎有些猜不透他奏章之中会写什么内容。
眼下年关将至,百官停朝,风调雨顺倒无琐事。
唯一能让太子上书的恐怕就只有沈家了吧……沈将军一家常年驻守塞北,不敢擅自回朝,若此番太子请旨,想让沈老将军回朝过年,一家团聚……
一想到这个可能,这奉奏章竟如毒蛇一般让他厌恶起来。
然而刚摔在桌上,又忍不住拿起来,打开一看,紧蹙的眉心却是慢慢得以舒缓平复。
万福安全程注意着这位帝王的表情,见他眉头松懈,也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太子奏章中写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太子长进了,人在宫中还不忘南方水利,如今写的这些治理水利的法子,来年开春便可实施。”
万福安慈眉善目的一笑:“太子殿下长进,也是陛下之福啊。”
明晰帝虽然不至于愠怒,但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太子从江南归来,听说收了个郡守的门客,做了府丞?”
“是……老奴也打听过了,听说那门客原本是昌平郡郡守方大兴家中的门客,因与太子颇为投缘,所以跟太子来了京中,另外,东宫新侧妃亦是方大兴家里的……”
姨娘两个字万福安着实有点说不出口,天底下如花似玉的姑娘多的是,太子偏偏看上人家的小妾,想必那小妾也有什么过人之处。
然而让一国之君起疑的却并非徐勃,也并非乐容,而是那被万福安反复提及的方大兴三个字。
“方大兴?”一国之君冷哼一声道:“方大兴和方家是什么关系?”
“启禀陛下,方大兴乃方王爷的远方外侄。”
“哼!”一把将奏章扔在桌上,那一国之君已经有些不快:“这方家还真拿自己当个王了?先是嫁女儿入东宫德行败坏,又借方大兴之手往太子身边派这么多人……”
万福安一个激灵,却恍然大悟一般,有些胆怯:“一直以来,老奴只觉得方王爷与世无争,从未与任何人拉扯不清,却没想到……”
“却么想到他也城府难测吧……”一国之君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点了几下,又恍惚间忆起什么道:“朕没记错的话,之前太子遇刺耽误了回京的脚程,可就是在昌平郡的地界?”
“启禀陛下,正是!”
“传朕旨意,夺方大兴郡守之职,发配漠北,家中男丁充军,女眷为奴!”
‘啪’的一声,太子的奏章也被帝王扔在了桌上,内室气氛有些阴郁,想必那一国之君是真的怒了。
万福安看那帝王一眼,马上拱手应下,快步退下传旨去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比太子强()
《冒牌太子妃》来源:
当皇上的的圣旨传到凤藻宫的时候,中宫皇后正在审看年下节庆所备的条目清单。
外间内监来报,说有消息通报皇后娘娘。
林嬷嬷走出去没一会就又进了花房暖阁,在皇后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皇后抬头,稍作沉吟道:“这方大兴可是和方王爷是什么关系?”
“启禀娘娘,此乃方王爷的外侄,家中世袭昌平郡郡守之职,平日和京中方家倒是没有什么往来,只是不知给太子送去那两人是何目的,反倒先让自己获罪。”
皇后将手上清单放下,与林嬷嬷对视道:“前日本宫让你去探望那位新封侧妃,你怎么看?”
“奴婢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将礼物送给侧妃,但侧妃娘娘好像并不怎么欢喜,只是按礼收下。”
“她这礼收下是收下了,只是也不曾前来向本宫谢恩,这后宫之中,目中无人的,本宫见多了,一个小小的东宫侧妃还能如此目中无人,本宫倒是第一次见……”
“日后奴婢会找个机会鞭挞鞭挞她,让她长长记性!懂懂规矩!”
“嗯。”皇后又应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眉梢微挑道:“这东宫真是精彩纷呈,先是一个刘玉瑶,又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侧妃,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宫广纳民女,真是什么秤配什么砣。太子这不顶用的东西,也只能配她们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来路不明的女子。”
林嬷嬷笑呵呵的奉承说道:“是啊,还是皇后娘娘有心,给洛清王做了一桩好媒。”
“也并非本宫有心,不过也都是歪打误撞罢了,其实本宫知晓玉瑶学识渊博的时候也想过做那一桩好亲事给衡儿,但又担心落人口,届时我刘家前朝后宫都只手遮天,皇上必当起疑。这才想着成全本宫的美名,将玉瑶让给太子,本以为是糟蹋了一位好姑娘,没想到她这丫头也相当刚烈,竟然找了替身……”
皇后伸出手来,林嬷嬷赶紧上前将其搀扶,主仆二人一起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冬色艳阳,清冷明媚。
“本宫今年因病推脱了大大小小的宴饮事宜,今年三十之宴可得好好的热闹热闹。”
“是。”林嬷嬷面带笑容呵呵笑道:“往日娘娘身体欠安,皇上也常使长春
宫和玉萝宫举办那宴饮之事,确实也都是些出力不讨好的。但三十之宴可不同以往,必须您这中宫皇后举办才行,一来彰显您地位尊贵,二来,也是皇上重视您,您在这后宫地位无可撼动!”
皇后抿嘴一笑,忽的指向窗外道:“那是衡儿?”
林嬷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洛清王李衡正快步向凤藻宫后园的花房暖阁行来。
他身穿一身湖蓝的夹袄,衣襟下摆都镶银狐滚边,远远行来,步履生风,整个人犹如从画中走出的翩翩佳公子。
“可不就是王爷。”林嬷嬷连连点头,已经搀着皇后走出暖阁。
刚一出来,李衡也已经行到门口,拱手与皇后行礼道:“儿臣参见母后。”
“吾儿不必多礼。”皇后笑着抬手虚扶一把:“家中年下事务可都已经忙的妥当了?”
“启禀母后,诸事繁杂,自有内子料理。”
皇后又连连点头,对这个儿媳妇再满意不过。
冲他伸出手去,后者握住她的手,母子二人相携并肩一起进了暖阁。
宫人为他们看茶,双双在软榻上坐定。
皇后端起茶来轻轻吹了一口上面的浮沫,面带笑容:“衡儿听说了方家的事情吗?”
李衡面色凝重的点头:“这才知晓就赶来了。”
“哦?”皇后见他表情沉重,心底也不觉一紧:“怎么?事有蹊跷?”
李衡点头,继而又拱手说道:“此番父皇虽是打着太子的名号给昌平郡郡守降罪,实则是在敲山震虎,在警告儿臣。”
皇后一愣,蹙紧眉头有些不解:“此话怎讲?”
“当初让方大兴派人刺杀太子的人是我,送美姬给太子的人,也是我。”
“你?”皇后细细一想,很快将所有的事情给联系在一起了。
想必儿子是在利用侧妃方茉之死拉拢了方王爷,接着再让方家施威,让昌平郡郡守想办法阻挠太子的回京之路,这么一顺,一切也都说的通了。
只听李衡又道:“儿臣到底还是失策,不想太子居然留了一手,与那女子勾结。”
“这一点,你确实不如太子。”皇后依旧淡淡一笑:“太子在利用感情方面,可是一个老手,想必他对那女子也许诺了不少的好处,让她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所用,你看,刘玉瑶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说着,她看向面前这个儿子,却见他眉眼低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了,大过年的,母后不该提刘玉瑶惹你伤心,不过方家的事情也就此终结,方大兴不过是当了一回炮灰罢了。还有,你最近切记千万不要和方王爷家来往过密,省的你父皇起疑。”
“儿臣明白。”
皇后轻喝了一口清茶,茶香馥郁,萦绕在唇舌之间:“不管怎么说,今年是太太平平的过了,只是不知道明年之后又将如何。”
“母后为儿臣操劳至此,儿臣也希望早日能报答母后。”李衡拱手低头。
皇后却呵呵笑着摇头说道:“你说这话就有些见外了衡儿,既是生身父母,哪有不想让孩子好的道理,若你真要报答,就早些开枝散叶,让母后抱上孙子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对那个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孙子充满了向往。
然而李衡虽是面带微笑,心底却已经有了其他的计较“好,也许来年,母后会听到好消息。”
皇后听闻,只当他是开窍,赞赏点头:“玉环那么好的女孩儿,万万不可辜负,母后可算是看清了,玉环纵然不能为我所用,但她真心待你,母后就不求其他。另外,刘家各个不是省油的灯,唯有玉环,没有父亲,不争荣华富贵,于你我也并非坏事。”
“儿臣明白了。”
皇后满意的在儿子的肩头拍了拍,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像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伸手便能抓到一般。
年关已至,宫里宫外都忙的不可开交,又过去了一年,时间过的飞快。
天底下,不管富贵贫穷,唯有这时间对所有人是公平的,纵然干两鬓白霜,青丝成雪,时间仍旧会将一切匆匆带走,让无知稚童变成耋耄老者。
所以刘玉瑶才会感慨:“马上要过年了,真快。”
上一次过年她还在山中的寨子里和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在算计着过年花了多少银钱,年后要干一大票,将花掉的银子都赚回来。
她花掉的银子没赚回来,倒是给自己赚了个夫君,还送了肚子里的那么一个肉疙瘩,想想也是觉得造化弄人,忒滑稽了一点。
“过完年就打春了,天气也快暖和了。”寻芳对着自己的手呵了一口热气,继续拿着小小的金剪子剪纸。
刘玉瑶摆弄着桌上铺陈的那些红色的窗花,微微一笑,颊边漾起一对深深的笑涡:“你这门手艺跟谁学的?你看我这么笨,现在要开始学的话,要多久才能学会?”
寻芳外头沉思道:“这要看娘娘的悟性如何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上午就能学会。”
一上午就能学会,看上去好像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教我,教我!”她晃着寻芳的胳膊,求知若渴。
寻芳架不住她的撒娇耍赖只好说道:“好吧,不过娘娘现在有了身孕,动剪刀的时候千万小心。”
“这个你放心!”她以前好歹也舞过弯弓大刀,一把小小的剪子还真没被她放在眼里。
“先把这个纸这一下,奴婢教娘娘剪个最简单的兔子吧。”寻芳拿出一张纸比划,后者也赶紧跟上,注视着寻芳的动作。
只见她双手灵巧,一张纸,一把剪刀,配合的天衣无缝,上下翻飞间,一直栩栩如生的红色兔子就已经呈现在眼前了。
刘玉瑶有点紧张,两只手完全不听使唤了一样,纸也不会拿了,剪刀也握不住了,就这么咔嚓一剪子下去,直接将红纸剪断。
她茫然无措的看向寻芳:“这……这也太难了……”
寻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娘还是不要剪了,就剩下这几张纸了,留给奴婢剪窗花吧。”
“好吧……”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自己也不是剪窗花的那块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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