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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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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彻大惊,他认得那匕首,据说是火棘从邻国带来的给太子的礼物,本是一对的,太子说,既然是好朋友,就一人一把,所以又回了火棘一把。

    此刻,那把匕首正抵在宫女的腰间,让她惊惧非常。

    “火棘!你不要乱来!不能杀人!”太子大叫。

    “你还想不想见你母后了??”火棘又一次挑眉:“哦,你要是早说一点也不想见她,我何必还费这个心思呢!”

    太子犹豫了,看着那小宫女战战兢兢的样子,忽然也发狠说道:“你来给我们划船!”

    小宫女都快急哭了:“殿下,您不能去啊,皇上,皇上会生气的啊。”

    “父皇现在不在,我可是太子,你不听我的话就要了你的脑袋!”小小年纪摆起储君的架势也丝毫不差。

    小宫女战战兢兢的上了船,火棘坐在她的一边,用匕首指着她,太子也上船,坐在另一边。

    摇摇晃晃的一叶扁舟载着一个大人两个小孩,还有点不太稳当。

    虽然看着不远的一段距离却走了很长时间,不过好在终于靠岸,三人一起下了船。

    那小宫女还是不死心,已然啼哭叫道:“殿下,您,您就不能听陛下的话吗,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别说是您了,就是皇后娘娘也得……”

    “你闭嘴!”火棘叫了起来:“太子和皇后是母子俩,母子见面还要你们来管?”

    本来已经有些动摇的太子,在听到火棘的这句话之后更加坚定了决心。

    他向来养尊处优,被所有人众星捧月的对待,从来无人忤逆,听到小宫女这么说,也不禁皱眉道:“你不要跟着了,在这里等我,我见了母后之后就回来。”

    那小宫女着急,伸手拉住了太子的衣袖,却忽然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

    李彻回头去看,只见火棘的匕首不偏不倚,正好插在了她的身上。

    李彻大惊,双眸大睁,不可置信的看着火棘道:“你干什么!”

    小宫女刚要发出救命的呼喊声,火棘就飞起一脚,将受伤的人踢到。

    在她的身后就是那冒着寒气的荷花池,一个小宫女就这么直接摔入了池中,顿时血水铺散开来,一片艳丽。

    李彻正要大声呼救,却被火棘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那一刻,他甚至还以为火棘会杀了自己,因为他的手上正拿着那把带血的匕首。

    但是火棘却没有这个打算,而是在他耳边恶狠狠的叫道:“你别说话!别出声!把人引来了,你就见不到你母后了!”

    李彻还在挣扎,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水面,除了冒出的血水,他也看到那宫女也在挣扎。

    他急中生智赶紧点头,呜呜乱叫。

    “你不乱喊?咱们去见你母后?”

    “嗯嗯嗯!”

    火棘终于将他的嘴巴放开,松了一口气道:“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唉,吓我一跳。”

    话音刚落,就听李彻再次叫了起来:“来人!来人!救命啊!救命——!”

    火棘见状便又扑了上来,与他紧紧搏击在一起,一个拼命堵他的嘴巴,一个拼命挣扎,二人年纪相仿,力气也不相上下。

    不过李彻虽然年纪小,但也跟着皇后多有习武健身,直到他挣脱开来,一脚将火棘踹出去,那些宫人才急匆匆的闻讯而来。

    而被踹出去的火棘则噗通跌入了湖中,惊起一片水花。

    这件事之后,明晰帝特意设宴,向邻国来使还有火棘王子赔不是。

    那天火棘王子很快被营救了上来,但那宫女却一命呜呼了。

    火棘王子一口咬定是太子要去见皇后,这才草芥人命,而且在他阻止的时候打算杀人灭口。

    明晰帝私下里问过太子,宫女是不是他杀的。

    李彻自知理亏,跪下赔罪,说不该忤逆父皇旨意去见母后。

    明晰帝说,这件事只能算是家事,待客人走后再找他算账,后来来使离开,他也确实挨了鞭子,美名其曰长记性。

    但是说道杀人,李彻却是不承认的,简单叙述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明晰帝没有说话,既没表示相信,也没表示不信。

    来使就太子欺负他们皇子的事情向明晰帝讨要说法,所以才有了那场宴饮,让太子亲自给火棘王子斟茶,赔礼道歉。

    李彻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不算什么,道歉就道歉吧,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邦交一事。

    只是没想到火棘居然背后对着他‘捅刀子’,这让他着实心寒。

    然而没想到明明能圆满结束的一件事,却因为皇后的到来变的都不同了,那也是他李彻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到皇后的容颜。

第三百七十八章 贞元皇后驾到() 
那次宴饮来使,太子被要求给火棘王子斟茶赔礼道歉。

    自幼所受储君教导让他知道,大丈夫自然都是能屈能伸的,别说是斟茶了,就算为了不让两国再起战乱,跪下道歉也无妨。

    虽然多少有些不甘心,但一想到自己忤逆父皇命令在先,也就不觉得委屈了。

    宴上所到皆王公贵族,各国来使,文武百官,几百双眼睛看着他,有些人甚至为他鸣不平。

    他跟随父皇一起过来的时候,先是看到了火棘洋洋得意的笑脸,又看到了邻国时节不屑的神情。

    明晰帝坐于皇位之上举杯,继而又小声询问太子道:“你可觉得委屈?”

    他低着头,小声答道:“儿臣有错。”

    “既然知错,那便去吧。”

    于是双方一来二去的几句客套,万福领着太子,端着茶盘到了火棘王子的面前。

    火棘王子做在桌子后面,一双三角眼高高一挑,便看向太子,甚至还轻声说了一句:“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胆小怕事的下场!”

    他微微咬唇,没再答话,只是刚拎起茶壶注满茶杯,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在清泰殿的门口响起:“慢着!”

    这熟悉的声音曾日日夜夜让他魂牵梦绕,无法释怀,也曾让他犯下大错,不惜违逆圣旨。

    本以为要见她一面难如登天,甚至还私下里暗自忖度,是不是真的入火棘所说,母后,不好了?‘

    然而没想到再见,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这让他既觉得羞愧,又有些迫不及待。

    贞元皇后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不少的宫人太监,他们一路小跑,对着那帝王说道:“陛下,奴才拦不住皇后娘娘。”

    满朝文武,各国使节都齐齐将目光落在这位大宸的皇后娘娘身上。

    只见皇后沈氏出席这样的场合并未按例大妆,反而只是穿着一件清风色的宽衣,一条水波腰带横系于腰间,反而让她纤腰袅袅,不盈一握。

    一张瓜子小脸略显苍白,因为脸颊瘦削,颧骨高耸的原因,黑眸就显得愈发圆润明亮。

    就算不施粉黛,不得不说,众人眼中的她仍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只是这样的行路方式衣着打扮,若非身处清泰殿,被人称呼为皇后娘娘,恐怕人人都要以为她只是一位误闯皇宫的民女。

    她走路虎虎生风,几步就到了太子的眼前。

    太子尚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女子,甚至都忘了叫母后。

    “参见皇后娘娘。”

    不知是谁带头叫了这么一句,百官起身,使节起身,火棘王子也起身,不情愿的叫了一句皇后千岁。

    而当今皇后却并未说免礼请坐,只是一只手搭在李彻的肩膀上,环顾四周,冷笑出声道:“你们这些老不修便是趁着本宫不在,在这里欺负一个孩子?”

    皇帝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皇后在指桑骂槐,他不是听不出来,不禁低声呵斥道:“胡闹!既然来了,速速就座!”

    “本宫就什么座?”沈皇后双手环胸看向那位帝王:“皇上又不曾邀请本宫前来,本宫坐在地上不成?”

    好大的胆子啊……这是来使们心中的腹诽声音,而大宸的百官早已表示,这样的画面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吗。

    李彻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除了瘦了很多,嘴唇没有多少血色,她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以母亲平日健壮的身体,怎么会随随便便的被病魔打倒?想必已经开始慢慢好转了吧。

    “皇后……”明晰帝的语气已然不善:“既然知道,那就退下吧!”

    “我的儿在这里受你们欺侮,难道要让本宫视而不见不成?”

    明晰帝也不想和她发脾气,只因他自己知晓,就算和她发了脾气,她也未必能听的进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看和尴尬,毕竟此人是个油盐不进的!

    皇后低头看了李彻一眼,从她踏入这清泰殿的时候,眼神就一直犀利沉着,但是在看到太子的时候却是异常温柔。

    好像太子就是她眼中的一切,就连那主位之人也比不上。

    她抬手轻轻将太子手上端的那盏茶接了过去,温和问道:“彻儿这是在做什么?”

    李彻看着她,一时有了依靠和主心骨,乖顺答道:“儿臣正要给火棘王子斟茶赔不是呢。”

    “彻儿为何要赔不是?”

    “因为……儿臣擅自违逆父皇旨意,前往中宫探视母后。”

    “哦?你违逆父皇旨意,明明应该向你父皇赔罪才是。”

    明晰帝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冷哼一声道:“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是非对错自己还不会掂量吗?你问问他,就没犯别的错?母慈多败儿!”

    “陛下。”皇后看也不看明晰帝道:“本宫现在在和彻儿说话,陛下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哼!”明晰帝又是一声冷哼,还真就不插嘴了。

    一众来使再一次觉得匪夷所思,但百官们却觉得陛下的选择是明智的,当着国外来使的面,万万不可再闹出夫妻失和之事,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些事还是关起门来说吧,他们,丢不起那人。

    李彻咕嘟咽了口唾沫,正要答话,就听火棘王子叫道:“皇后娘娘,您的好儿子将本殿下推入了荷花池中,这便是罪,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后娘娘不是要护短吧?”

    他小小年纪倒是牙尖嘴利,皇后却并未将他放在眼中。

    先是哦了一声,继而又道:“那敢问王子殿下,我彻儿又是为何会将你推入水中?”

    “这……”火棘想也不想的直接答道:“还不是担心本殿下要将他做的坏事公之于众,所以才想杀人灭口。”

    “那彻儿又做了什么恶事?”

    “私自抗旨在先,又杀死宫女在后,此二条在我国境内,已足够被贬为庶民!”

    “你好大的口气!还贬为庶民?”皇后的眸光一瞬间变的犀利起来,她指着面前之人厉声说道:“本宫倒要问问你!那天早上,在荷花池旁,手拿匕首,捅入宫女腰间的是谁?将那人踹下水中的又是谁?你竟然睁着大眼说瞎话!本宫倒是不介意让那宫女出来,亲自与你对峙!”

    火棘王子身形一颤,也不知是被她的气势唬住,还是心虚。

    只听皇后又对李彻说道:“彻儿,这种不知廉耻之人,不配做皇子,本就以命抵命,让他早日投胎,做个猪狗牛羊!你说,是不是?”

    李彻忽然就找到了主心骨,虽然父皇所教忍让是为大局着想,但母后所言,更是痛快。

    小拳头立马攥在一起,重重点了点头,指着火棘叫道:“我纵然违逆父皇旨意,自有父皇惩戒!人是你杀的,这黑锅本太子不为你背!本太子想要叫人过来救命,是你先将我打倒,我才不小心推你下水,我若真的想让你死,有人过来救命的时候,我完全可以让他们不管不问,到时候,你能耐我何!”

    这小太子说起话来倒是气势十足,双手叉腰的样子还真和那位桀骜皇后像了个十成十。

    坐在武官位上的沈苍勤却时刻去注意着那位帝王的表情,见他面露不悦之色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那帝王纵然不悦,也并未开口说什么。

    只是沈苍勤的儿子却在暗中叫好,有自己的妹妹辅佐,这样的太子必然会坐稳江山,万国来朝。

    火棘王子被李彻堵了个哑口无言,他的使节却已经急了起来:“娘娘怎能听信太子的一面之词?”

    “本宫不信自己的儿子,难道信你?本宫怀胎十月,还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吧?就算要认娘,也要跪下敬杯茶吧?”

    “你!”那使节指着皇后怒道:“你这泼妇!简直不知羞耻!”

    ‘哗啦’一声,沈皇后手里那杯本来要给火棘喝的茶直接被泼了出来,冲着使节的嘴脸浇了个湿透。

    在场众人在感慨皇后就算病了也一如既往的彪悍时,已经有人开始暗中叫痛快了,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来人!掌嘴!不知你们国家是不是蛮夷之邦,口出秽语不敬君主者该当何罪?念在你还要将你们国家这不知好歹的小畜生带回去的份上,本宫就不要你的命了!”

    “还不谢谢娘娘!”

    焦嬷嬷气哼哼的走上前去,对着那官员的后膝就是一脚,只听他哎呦一声跪在了皇后的面前,接着焦嬷嬷左右开弓,甩动着两张蒲扇一样的厚手,对着那人的脸就啪啪啪的打了起来。

    皇后笑容加深,直到眼看着那人的脸肿成了包子,嘴角冒血,连一句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才开口说道:“焦嬷嬷,手疼了吧?”

    “回娘娘,是有点。”

    “哦……”本以为皇后终于有点要放过他的打算了,然而她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来人啊,继续打。”

    “是!”

    换了个人,又啪啪打了起来。

    其实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那使节的脸已经打的分辨不出本来样貌,而他自己也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就是麻木。

    火棘王子看了着急,连忙说道:“你这皇后好不讲理!”

第三百七十九章 出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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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皇后好不讲理!”

    皇后一记犀利的眼刀看过去,那王子又往后一缩。

    “本宫怎么就不讲理了?”

    “你只听信你儿子的一面之词!”

    “本宫不是说了吗,可以叫那宫女出面对峙!”

    “可那宫女已经死了,你找个冒牌的,别以为本殿下不知道!”

    “死了?”皇后盈盈一笑:“不用你提醒,本宫知道!不过,你以为你只有你们国家的国师懂得招魂之法?我泱泱大宸就没有这样的能人异士吗?”

    这句话说的小王子不得不信服,国师通天的本事在他们那里人人尽知。

    所以,正如这皇后所说,国师会的,就没有别人会了吗?看她说的这么信誓旦旦,想必也是有法子的,不禁暗中咬紧了牙关。

    皇后道:“撒谎是不对的孩子,有害人之心更不对,若你肯跪下,给太子陪个不是,想必太子宽厚仁义,会原谅你愚昧无知。”

    使节已经被打的晕头转向,她几句话将一个孩子给诓了也不在话下。

    火棘王子知道,这么打下去必然要出人命的。

    他焦急的向周围求助,甚至还将目光看向那主位之上的一国之君,没想到他竟然还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怎么?让本宫穿大师前来,给你作下的孽,招招魂?”

    ‘噗通’一声,火棘王子跪在了李彻与皇后面前:“是我的错,我不该杀人,不该嫁祸给太子!”

    “你这道歉未免没有诚意。”

    又磕了个头,补充道:“我不该丧德败坏,诬蔑太子殿下,请殿下原谅我吧!”

    李彻的小脑袋看向身边的女人,后者微微一笑,抬手温柔的在他脑袋上抚过:“彻儿觉得呢?”

    “本太子觉得,他知错能改,也算是善莫大焉,便饶他这一回吧。”

    “也好。”

    皇后终于松口,抬手示意打嘴巴的人住手。

    她继而又领着李彻的手看向那一国之君道:“那本宫就先带着彻儿离开这是非之地了,陛下。”

    说着也不管皇帝是否同意,就带着太子这么大摇大摆的,堂而皇之的出了清泰殿。

    出了清泰殿,只觉得蓝天白云,天高地广。

    没走出几步,皇后就对李彻挑眉说道:“彻儿,母后刚才威风吗!”

    李彻展颜一笑,粉妆玉琢的一张小脸让人看了忍不住想捏上两下:“母后是这世上最威风的人!比父皇还威风!”

    “那是自然!咳咳咳咳!”

    尚未说完,皇后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焦嬷嬷赶紧上前,拿起手上的帕子递给她道:“娘娘,您不该来的啊。”

    皇后接过手帕咳的更厉害了,本来就觉得难受,刚才在大殿之中为了不输气势,她硬是生生忍住了。

    对于会武功的人来说,忍这点病痛倒不在话下,只是这样的隐忍,反噬也极为厉害。

    李彻不由担心起来,一双漆黑的眼睛露出担忧之色:“母后,您的病还没好吗?”

    “彻儿放心,已经好多了。”皇后忍住咳嗽,将手帕拿开,在李彻的头上摸了摸。

    焦嬷嬷将手帕团成一团,塞进了袖中。

    就算她二人动作飞快,好像配合的天衣无缝,不过李彻还是看到焦嬷嬷手上的那块手帕,沾染着血迹,一颗心,瞬间冰凉一片。

    咳血,那是多么严重的病?这在他小小的年纪中尚未概念。

    被皇后带回了凤藻宫,焦嬷嬷做了他最爱吃的点心,还跟着常喜玩了蹴鞠,只可惜皇后身子骨已经大不如从前,无法和他玩耍。

    只是每每看到那人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就变的心安起来。

    待前朝宴饮结束之后,皇帝直接来了凤藻宫。

    二人闭门在屋内争执的声音被跪在外面的他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帝王无非是怪母后不给他一国之举的面子,让他在使臣面前无地自容。

    还说自己对她太过纵容,越是让她有恃无恐,甚至问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死了,所以在临死之前也要成心让朕生气?

    然而母后却说,她就算死,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孩子。

    一国之君就愣住了,指着她呵呵大笑,笑的癫狂,说朕倒要看看,你死了,还怎么护着他!

    事实上,她确实护主了自己,要不是那个流火的八月,他偷跑入凤藻宫,听母后说了那番话,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用装疯卖傻让自己逃脱那个帝王的警惕。

    帝王临走之前说不会让太子再踏入凤藻宫一步,省的被她教成了目无法纪嚣张跋扈之人。

    他走出门后看着太子小小的身形正佝偻的跪在前面,一把上前提溜着他的胳膊就将人扔倒在地上,命令万福安道:“送回东宫去!”

    皇后哭着跑出来求他不要分开他们母子俩,那一国之君却是毫不留情的再将她一把推开。

    就在他小小少年惊恐的眼神之中,他与母后愈来愈远,从此之后,再无相见。

    李彻说到这里的时候,双眼已然发酸胀痛,甚至有泪水充斥眼眶,却又被他硬生生的憋住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也是母后告诉他的。

    刘玉瑶将这个男人抱紧,此时,他好像就变成了一个孩子一般。

    抚摸着这个男人的身体,那烛影摇曳,未剪灯惢,拉长二人的影子于窗纸之上。

    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刘玉瑶几乎脱口而出道:“对了,我怎么刚才听你说你母后的病症和陛下的那么相似?”

    李彻清冷的目光与她对视:“是很相似……”

    “那……问问陛下现在得的是什么病,不就知道以前母后所得是什么病了?”

    只听李彻又道:“太医只说父皇是积劳成疾。”

    “积劳成疾?也该有原因吧?”

    没想到李彻却透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来:“想来没什么原因,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休息吧。”

    刘玉瑶见他似乎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只好讪讪闭嘴,只是时隔二十年后,帝后二人居然得了一样的病,这确实让人有点匪夷所思。

    李彻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自认自己这么多年来,好像并没有有负于谁的承诺。

    尤其这个人还是刘玉瑶,就更加不能亏待了她。

    他起了个大早,将一切都吩咐妥当,让寻芳收拾了简单的东西,就打算带着他们出去走两天。

    这让寻芳和小安子多少有些兴奋不已,就连一直没有什么表现的弄影也忙里忙外,可见对这次出行也是充满期待。

    最后就等着刘玉瑶起身,服侍她洗漱用了早点,一行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换上便服登上马车,出了皇陵行宫。

    此番众人要去的第一站就是在登封山不远的,埋葬画扇的地方。

    宫中宫女死亡,若是有家人的,给家中几两银子就将人草草埋葬或者干脆抛尸于乱葬岗。

    但是画扇对刘玉瑶而言到底不同,她还特意找人将画扇的尸体带出宫外,用一口大棺材装着,埋在了一处坟地之中,甚至还雇佣了外人定期前来扫墓。

    所以他们来的时候,画扇的墓碑光洁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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