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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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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徇点头,眼下他不在京中,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太子自己了。
很快,圣旨下来着四皇子李徇去守皇陵,归期未定。
此事传进百官耳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受到太子之事的波及,只的则有些幸灾乐祸起来,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皇后坐在凤藻宫中,手上捻着一串佛珠,笑的也是心安理得:“没想到皇上倒是心软。”
“还不是因为那人是贤妃。”林嬷嬷有些不屑的冷哼道:“就是看在贤妃的面子上,皇上也得对四殿下从轻发落。”
“哈哈哈哈!”皇后大笑起来,眼角的细纹将厚厚的妆粉夹出白色的纹络:“你这话真应该当着丽妃的面子说,让她自个儿听听,皇上对四皇子从轻发落可不是冲着她去的,也不是四皇子多让人器重,却是看在人家贤妃的面子上啊!哈哈哈!”
林嬷嬷见今天的皇后心情特别好,忍不住也多说了一句:“既然如此,娘娘何必再托病懒了身子?让丽妃掌管后宫琐事,一人独掌大权?”
“你不懂,此乃多事之秋,本宫避讳一点也是好事,省的皇上怀疑到本宫的头上。”
“是。”
林嬷嬷将一盏冰露送到皇后的跟前,后者抬手刚端到了嘴边,就听到外面有人急急前来通报道:“启禀皇后娘娘,今晚皇上去了贤妃娘娘的玉萝宫。”
手上端着的那碗冰露喝也不是,放也不是,顿时就僵在了半空中。
林嬷嬷赶紧伸手将冰露接了过去放在桌上,一挥手让人退下了,这才又小心翼翼的询问皇后道:“怎么……皇上这会儿就和那位冰释前嫌了?”
皇后摇头,以她对皇上的了解,那人是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的,这次去玉萝宫,找茬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她到底是失算了,那位帝王前往玉萝宫的时候已经是夜色浓重,他今天难得觉得身子轻快了许多,走到玉萝宫也不觉得疲惫困乏。
尚未进的贤妃的寝室就听到里面传来嘤嘤的哭泣之声,外头的人要往里面通报,后者却抬手阻止。
房门打开,只见一帘之隔,贤妃身着月粉的里衣正斜靠在贵妃榻上,看着窗外默默流泪,事儿抽噎两声,却好像魂不守舍。
身边的宫女不免焦急的宽慰她道:“娘娘,您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奴婢们跟着也觉得心疼难受了。”
贤妃有抽了一下鼻子,倒是有几分血性:“我哭我的,你们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要哭丧?留着等我死了再哭吧!”
“娘娘……”虽是这么说的,那几个小宫女还真的哽咽起来。
只听贤妃又重重叹了口气:“我难受,不准我说话,我说话了,也不听,那还不准我哭了啊?我哭也要管着?”
“奴婢们是担心娘娘哭坏了眼睛,哭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
“你们担心我,谁担心皇上啊?我也担心他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唉,我这一天没去看皇上了,也不知道他冷了,热了,万福安能不能伺候好了,也不知道他想喝茶的时候,谁能递到手边儿。”
“娘娘日日伺候皇上,对皇上的饮食起居虽然上心,但皇上身边也不是没有奴才。”
“奴才又如何,跟你们一样,笨手笨脚的。”
“可不是。”一声雄浑厚重的男声从帘外传来,内室的人腾的站了起来,看向外面。
只见说话的人拂帘而入,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一国之君。
他已经上了年纪,两鬓斑白,因为这两年暴瘦的缘故,从前结实的肌理都变成了松弛的皱纹,只是那眼角的笑意依然和贤妃多年前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毫无二致。
“参见皇上。”屋子里的人乌拉拉的跪了一地。
贤妃却是赌气,背转了身子看向窗外,对眼前之人是看也不看,好像那人并不是一国之君,而是惹怒了千金小姐的某家公子。
明晰帝慢慢走过去,伸手在贤妃的肩头戳了一下。
后者冷哼一声,却的看也不看他。
只听明晰帝又道:“嘿,叫你呢,回过头来让朕瞧瞧。”
“皇上就当臣妾死了吧。”
“你若是死了,朕就把这玉萝宫赏赐给旁人。”
第四百三十三章 明枪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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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一点,幸得明月窥人。
这一夜贤妃睡的并不安稳,在她身边,男人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皓腕轻转,将床帘掀开一条缝隙,看着晨光落在地面上,微微松了一口气。
终于天亮了,天亮了,否则她还不知要睁着眼睛躺在这里多久呢。
身体刚动了一下,身边之人就警觉的抓住了她的手。
贤妃一顿,回头向那人看去,脸上堆满笑容,见他仍在酣睡,笑容马上消失殆尽。
然而那只抓住她的大手却顺着她的手爬上腰身,略有些粗糙的,顺着她腰身的弧度轻轻抚摸,揉捏,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喘息和笑声。
“陛下不要作弄臣妾了,臣妾有痒痒肉,您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的大掌却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闷声闷气的说道:“哪去?”
“臣妾要伺候皇上更衣上朝啊,陛下不是说,这朝政不能耽搁一个时辰,不能耽搁一天吗!”
明晰帝这才将手收回去,算是作罢:“朕自登基以来,每天这个时辰就都醒了。”
贤妃知道,通常情况下,她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有时候会是那位帝王早朝回来之后才将她叫醒。
只听明晰帝又继续说道:“朕第一次在你这玉萝宫中留宿,真恨不得再多躺一会。”
“陛下懈怠了?好啊,你就多躺一会吧,保不齐皇后娘娘一会就该到臣妾宫中拿狐狸精了,说我狐魅惑主让皇上荒诞国事。”
明晰帝这才幽幽转醒,看着床边有些生闷气的人:“皇后一直不喜欢你,这次的事,是不是皇后从中作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贤妃没好气道:“她毕竟是皇后,是刘家的人,皇上还能把她休了?”
男人的大掌继续在她的身上抚摸,已经苍老皱褶的皮肤和她年轻的光滑形成了鲜明对比。
“朕给你出气!”
“算了吧,我可不想和她似的,玩这些暗箭冷施。”贤妃转过身去,双手勾着那位帝王的脖颈,有些不痛快的嘟着嘴巴,幽幽说道:“皇上不必给臣妾出气,皇上信得过臣妾就行,这禁足玉萝宫也就不算委屈了。皇上也是知道我的,旁人要是打我一巴掌我会还过来,可若是暗地里给我使绊子,我最是无法,我也不耻于去做什么。”
她越是这么说,明晰帝的心底就油然而生一种心疼,在她的脸上摸了摸,最终说道:“更衣。”
“好。”
伺候了这位帝王更衣完毕,宫人从外面端来了漱口水给他漱口,贤妃又亲自端来一盏清茶给他润肺。
谁想那位一国之君却摆手说道:“不喝了,朕得赶紧走,改日再来看你。”
“哎!”贤妃急了:“这喝口茶也不耽误事啊!”
“不喝了。”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贤妃端着手上的茶就去追人:“陛下,连臣妾亲自斟的茶也不喝,看来还是在对臣妾心存芥蒂。”
“你这是存心气朕。”话虽是这么说的,迈出去的步子却收回来了。
贤妃满心欢喜的将茶送过去,故意说道:“就是要气你!”
后者接在茶在嘴边吹了吹,这大夏天的,滚烫的茶水让人心烦意乱,明晰帝最后还是往桌上一放,大步出去道:“一会喝。”
贤妃急了,端着茶就往外追:“一会是什么时候啊?您下朝后还有时间到后宫来吗!”
“怎么你今天就非得让朕喝这茶呢?”男人止步,贤妃端着茶没头没脑的追出来,险些撞在他的身上,急急一个刹脚,却将手上的茶洒出来。
一烫到手,她就哎呀叫了一声,将茶水洒了地面上。
明晰帝回头看她烫红了手的可怜样,冷哼一声道:“叫你任性!”
言罢又拂了衣袖大步往外走去,万福安回头看贤妃一眼,冲她说道:“娘娘还是赶紧召太医看看手吧。”
眼见着皇上摆驾去了清泰殿,贤妃站在当场却是一跺脚,踢了一下脚下的碎渣子,没好气的转身回屋去了。
早朝时分,人人都已知道四皇子因过被罚往京外守皇陵去了,禁军统领又换了别人。
这次换的人没有什么太过硬是的后,台背,景,也避免了那位帝王最担心的结党营私。
下了早朝之后,那一国之君召大理寺卿周文胜留了下来,李衡本以为自己也能被留下问话,但却没有。
两人一起奉命调查太子的案子,此番留下周文胜,没有留他,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
正兀自纳闷的走出了清泰殿,远远的看见七皇子李律正和六皇子,八皇子一起勾肩搭背的说笑,便抬高声音叫住他道:“七弟,你们这是要去哪?”
八皇子因还年少,尚未封王建府,他们三个去的方向显然是要出宫。
李律被点名,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出去玩。”
“就知道你贪玩,不要带坏了八弟,小心父皇责罚。”
“不会,不会。”六皇子也忙道:“王爷勿怪,臣弟只是邀请七弟和八弟往臣弟的府上去转转,怎么是带坏了呢。”
“那你带着八弟去吧,我和七弟还要去给母后请安。”
李律求助似的看向六皇子,这边老六也是爱莫能助,一边摊手耸肩,赶紧带着老八告辞了。
李衡对站在当场仍然生闷气的弟弟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吧。”
李律冷哼一声说道:“你无非就是不想让我跟他们出去,我眼下不跟他们一道了,你也甭逼着我去见母后,我担心见着她说出些她不爱听的话来!”
五皇子瞬间紧了眉心,声色俱厉的质问她道:“你能说出什么她不爱听的话?”
“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他没好气的一声冷哼,就要出宫。
李衡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人往后一拉,对他怒目而视:“若是此时在天牢里的人是我,你就高兴了?”
“我可没这么说。”
李律将人甩开,没好气的瞪着他道:“你和母后三番五次的和三哥过不去,三哥说什么了吗?三哥做什么了吗?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他做的,他说的,你没看到!”李衡也不由恼怒起来。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我的耳朵!”
对于这个顽固不化的弟弟,李衡也有些无可奈何,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这样,自己三言两语是没法说服他了,只好说道:“母后想你了,要见见你。”
“日后有的是日子召见,我户部还有事呢!”
“我看你不是户部有事,是要跟老六老八偷摸着去看太子吧!”
李衡一语中的,这让七皇子有些下不来台,索性说道:“好!我跟你走!不过我不跟你去见母后,我就在外头等着吧!省的见到母后的时候,说出气话,让她凤体违和!”
“你!”李衡觉得自己才真是被他气了个半死,扭头就往凤藻宫中去。
李律为了兑现自己的成怒,也在后头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李衡走的快,径直进了凤藻宫中,李律本想逃脱,却被一人叫住。
“这不是七皇子殿下吗?”
他扭头一看,却是丽贵妃正摇着一柄纱扇慢条斯理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赶紧作揖行礼道:“儿臣李律,参见丽母妃。”
“有些日子没见到七殿下了,殿下个头又蹿高了不少。”
“有吗?”李律有些傻乎乎的在脑门上摸了摸,继而又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上次和四哥比了比,没他高!”
提起李徇,丽贵妃脸上又露出几分伤感的神色。
这边李律自知失言,赶紧说道:“四哥……四哥兴许很快就回来了,毕竟父皇那么喜欢四哥。”
丽贵妃却摇头说道:“不回来最好,要是一定要回来,那就晚点回来吧。”
“母妃不想念四哥?”
“自己的孩子,哪有不想的?皇后娘娘随时都能见到你和洛清王,不也是日日都想?”
李律干笑一声,他倒宁愿那位母后不要想自己,一想他,准没什么好事。
只听丽贵妃又继续说道:“只是这前朝后宫都有看不见的明枪暗箭,你四哥为人耿直,玩不了那么多的心眼,少不得又被人算计。这次是只是简单的守皇陵,下次可不一定就这么走运了。”
说着暗中看了李律一眼,想从他的表情里观察到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的,他一声呵呵干笑,看上去非常尴尬。
丽贵妃又道:“这太子妃殿下被抓,太子妃娘娘人在行宫也还是不要回来的好,她估计是也是想起以往自己在宫中受到的委屈觉得后怕呢……”
想起那位和自己脾气相投的三嫂,李律也想她想的厉害,兴许上次一别,就是诀别也说不定……若是太子谋逆之罪成立,她势必得被赐白绫一条,自我了断了。
那么一个如花的姑娘,飞扬的性子,都将随黄土沉寂。
“母妃是要去找母后吗?”李律赶紧说道:“那儿臣就不耽搁了。”
“嗯……”丽贵妃又笑着说道:“没了太子妃,这宫里也不热闹了,本宫也就只能东走走,西转转,殿下不一起进去?”
“不,不去了,不去了。”
“哦,殿下是才从皇后娘娘那里出来?”
“不……不是。”李律面露为难,挤出个笑道:“还要劳烦丽母妃,在母后面前不要提起我,就说没看到。”
丽贵妃了然,点点头道:“殿下放心。”
说着就摇着那柄纱扇,笑眯眯的进了凤藻宫。
第四百三十四章 避暑()
李律就这么直接出宫去了,从宫中出来,登上自家的马车,车里摆着一个冰盆,里头的冰块已经化了半盆水。
纵然没有这半盆冰水,车中坐着的那位白衣轻裳的女子也让人的暑气消了大半。
正在看书的女子头也没抬的说道:“怎么没去看太子殿下?”
李律被她一眼看穿了心事,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春生这才将书本放下,对赶车的车夫道:“回府吧。”
说着伺候李律脱下厚重的朝服,他就只穿着一件蓝色暗纹的中衣,重新系上玉佩香囊,一双手插在冰盆里消暑。
“我本来是要去看的。”车马辘辘,过了一会李律才开口说道:“但五哥忽然让我去凤藻宫给母后请安。”
“我就知道……”春生莞尔一笑:“从下朝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恐怕你还没走到天牢门口呢,就算是被禁止入内,也不该这么快就回来。”
李律没好气的看她:“你还知道什么?”
“只怕殿下连凤藻宫的门也没进吧?”
李律被她看穿了心事,点头承认:“是,到了母后那里我只会更生气。”
“既然没进凤藻宫,殿下为何不往天牢去?”
“六哥和八弟都已经去了。”这似乎和他去不去没什么矛盾,但春生又是何其了解他,知道他不去,也是磨不开面子。
自从太子被抓,他可没少惦记,在府上也是窜上蹿下,心神不宁,甚至还特意往刑部和大理寺跑了几趟,询问救太子的法子。
从大理寺回来,知道这个罪名只怕要被铁板钉钉了,又开始着急的睡不着觉,脾气暴躁的摔了不少家什。
直到后来春生劝他去和太子见一面,他才稍微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他一个人去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就撺掇了六哥和八弟一起。
结果没想到人家两人去了,把他一个人抛在后头,他再去的话,人家兄弟二人就该倒回来了,他只能自己一个人面对太子。
将太子送进牢中的是自己的母兄,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无言以对,干脆不去了吧。
春生没说话,放下手上的书本,拿起一旁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这边李律扭头看她说道:“热吗?”
“也还好。”
“你在我府上受委屈了。”李律说着就从盆里捞出一块冰疙瘩送到春生的手上。
那一块冰被她握在手心里,直接凉进了心底,连带背上的汗毛都快倒竖起来了,咯咯一笑:“太凉了。”
李律又将她手上的那块冰赶紧拿过去,扔在了盆里,继而将自己冰冷的双手握住她的:“还凉吗?”
后者哭笑不得:“不凉了。”
只听李律又继续说道:“如今京中也是多事之秋,我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难逃干系。”
“殿下到底想说什么?”
“我也派人送你去宫外行宫吧。”
春生一愣,看向他的眼睛,只见他眸中光彩依旧,隐约带着几分不容质疑的坚定。
“为什么?”
“我怕波及于你,你也知你的容貌和太子妃嫂嫂实在太像了,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
“还有呢?”
“京中酷热,如果是有惊无险,你就权当是去避暑了,如何?”
春生一只手被他包裹在大掌之内,一只手慢慢摇着手上的团扇,不出一言。
李律见她长久不言,以为她是生气了,赶忙讨饶道:“你可别生我的气,我不是讨厌你,不是想要支开你,只是担心你。”
“殿下方才说,府上委屈了我?”
“是啊,以往我一个人住惯了,夏天也不怕热,但我见你这两天一直热的难受,这才想着让你去行宫消消暑。”
春生有些哭笑不得:“难道殿下以为我以前过的日子比在府上过的还好吗?”
李律刚要点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张着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
春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已经没了凉爽的感觉,反而变的燥热起来。
“七殿下,你为何不拆穿我?”
李律继续装糊涂:“拆穿什么?”
“你明知我当初和你说的身世是假的,你为何一直任由我的欺骗,不拆穿我?”
李律剑眉一蹙,半晌没有说话。
耳边只有车轴的行驶在石板路上的声音,以及小贩当街叫卖的声音。
他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滴来,握春生的手却不自觉的加紧。
“我没什么恶意……”李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敢抬头看她:“我,我宁愿你说的身世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就不是刘家的大小姐,而真的是一位山野民女,他李律也就没那么多的顾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也就说什么了。
春生手上的团扇向他扇了过去,带来香风阵阵:“殿下,龙生九子,子子不同,我见殿下却似乎是九位皇子中心思最为玲珑的一位。”
“你这是在夸我?”
春生莞尔:“如今大争之世,殿下就没想过与皇位一搏?”
李律却有些避之不及道:“我就当你没说过,我也没听过,以后可别乱说了。”
“殿下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李律更加不解的看向了春生,后者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这让他有些惊讶,有些惊喜。
只听春生继续说道:“殿下不如跟我一起去行宫中避一避。”
“不行!”他再次斩钉截铁的拒绝:“我不能这么任性。”
春生慢慢松开他的手,似乎有些失望:“我们都是身不由己之人,但殿下所牵肠挂肚的人和事要比我多的多。”
李律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当初义无反顾的跳崖寻死,已经是心如死灰了,侥幸存活之后却惦记着沈文华。
而他李律惦记的人可就多了去了,父皇母后,兄弟手足,哪个不是他在乎之人。
“我是真心想要你好好的。”李律握住她的手,缓缓说道:“想要你好好的。”
春生点头,继而又道:“我也希望殿下好好的。”
那一瞬间李律竟然有种错觉,似乎觉得春生的双颊漫上一层红晕,这让他的一颗心也忍不住跳的更快起来:“那……我派人送你去行宫?”
“不必,我愿常伴殿下左右。”
这一次李律没有看错,她的脸颊不仅漫上一层红晕,就连那微笑的弧度都带着几分羞赧。
猿臂一展就将人拥入怀中,力道大的好像要将她和自己揉为一体,嗅着她发上,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明白五哥看太子妃的眼神为何如此炽烈。
京中迎来酷暑,往来京郊避暑的人反而更多了。
在郊外有宅子的干脆长日居于郊外不回京了,在郊外没宅子的,也想方设法的去搭个草屋,举家搬过去,与山野蛇虫为伴,也好过在京中将自己蒸成一个包子。
冬天储存的冰块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一天三趟的往宫里送,一路上冰化成水,滴滴答答,湿湿漉漉。
明晰帝最近觉得身子爽落了许多,就算酷热也不会让他脾气暴躁发怒了。
才召见了三省六部的官员商议了一下关于沈苍勤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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