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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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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律气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对刘玉瑶真有恨铁不成钢之势,索性叫道:“行吧!你既然这么相信他,你跟他走吧!去他的王府吧!我就告诉三哥,让他别惦记着你了!你已经移情别恋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要跟你在一块()
“行吧!你既然这么相信他,你跟他走吧!去他的王府吧!我就告诉三哥,让他别惦记着你了!你已经移情别恋了!”
“怎么说话呢!”刘玉瑶也怒了:“我不过就说了两句实话,你就在这里挖苦我,贬损我,还当不当我是你嫂子了啊!”
“那倒要看你是我的哪个嫂子了!是三嫂还是五嫂啊!”
“我踹死你!”她气上心头,说到还真就做到,二话不说就冲着李律踹了一脚,险些没踹上他的命,根子。
李律哎哟叫了一声闪身躲开,指着刘玉瑶就嚷嚷起来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呢!一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
“我就没淑女的样子!来来来,咱俩练练!”
说着就抱着孩子追着李律满屋子跑起来了,李律前头跑着哇哇大叫,春生一旁看着也是忍俊不禁。
能把剑拔弩张的气氛顺便变成打闹玩笑,也就只有这两人了。
不过说真的,对李律而言,他也并非没把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放在心上,老早就琢磨该带太子妃往天牢里走一趟,去见见太子。
经过多方打点,总算在新的禁卫军统领身上找到了突破口,本来天牢由李徇戍卫,他走后虽然换了统领者,但天牢内部的守卫仍然没有更换。
只是没有上位者行方便,当初给李彻的优待也都尽数没有了,又重新成为了那个无人打扫暗无天日的牢房。
一进去就是一股腐烂的酸臭气息,这是常年累积的血尿和饭菜馊掉的味道积聚而成的,仅限的通风口也小的可怜。高大的铁栏之后,唯一能自由出入的就只有蛇虫鼠蚁。
东宫送进来的东西再也无法送到里头去了,饭菜酒水和牢中其他人的一视同仁。
“殿下小心,前面有水,有水。”牢头赔着笑脸提醒着李律。
他点点头,在跨过前面的一片水洼之后又回过头去,拉了一把身后跟他一起进来的女子。
牢头嘿嘿笑道:“这位小娘子是殿下的房里人?”
李律看那牢头一眼道:“你猜。”
牢头在嘴巴上拍了一巴掌,连声说道:“小的多嘴了,小的多嘴了,只是这里着实是个污秽的地方,不适合女子前来,不适合。”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去哪,她就得跟着去哪,这是她做奴婢的本分!”
“是是是。”
他身后女子悄无声息的在李彻后腰掐了一把,冷哼一声,让他痛的在黑暗中好一番龇牙咧嘴不停求饶。
跟他一起来的女子一袭葱绿色的对襟小衣,看上去倒是干练如常,只是一张脸上蒙着一张白色的丝巾,挡住了眼睛以下的位置。
常在宫中走动的必然能认出这个人来,这不是每每宫中有宴饮,七皇子都带在身边的一个女子吗。
起先以为她有什么阴谋戒备,所以才蒙着半张脸,但后每次都这样,渐渐地,人人都在传这女子长相丑陋,但因为是七皇子身边的贴心人,所以殿下才一直将她留在身边。
同样,这次进宫的时候带着她,自然没人怀疑,也没人去问什么。
“犯人都关在这几间牢房里头呢。”牢头点头哈腰对李律说道。
后者没好气的在牢头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怎么说话呢?谁告诉你太子殿下是犯人了?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呆在这种污秽的地方没有升迁吗?就因为你不会说话!”
“是是是,七殿下教训的是!七殿下教训的是!”牢头真恨不得将腰彻底的弯下去。
这边李律对那人又挥挥手道:“下去吧,不要呆在这里了。”
“那殿下您可得快着点,一会要有哪位大人前来审问犯人,小的可不知如何解释啊。”
“行了,我知道,啰嗦。”
照着那牢头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他赶紧带着属下离开。
李律拉过身后女子的手腕,小声说道:“四哥在宫里的时候曾带我来过一次,跟我来。”
“嗯。”
太子的牢房仍然在最里面,唯一一扇可以通风的窗户就在他的牢房当中。
皇宫天牢建造的非常奇特,一半在地面,一半在地上。
露出地面的那一部分尚还有风吹雨淋,可以保持干燥通风,但地下的那一部分又阴暗潮湿,在这灼灼夏日当中好像变成了一个硕大的蒸笼。
上次来的时候东宫送了许多干净的衣服,席褥,这次进来后,石床之上除了一张竹席之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让李彻堆在了角落里头。
当中那张八仙桌上有着尚未拿走的饭菜,因为太热的缘故,已经可以闻到一股馊味,打就算没有,这样的饭菜也让人难以下咽。
此时被关在牢中的人正盘腿坐在石床之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后,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的说道:“谁?”
李律欣喜道:“三哥。”
男人这才睁开眼睛,看着许久没见到的李律和他那位形影不离的婢女,不禁蹙眉说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告诉你没事别过来了吗,省的给自己惹事上身。”
“就算我惹的事再大也大不过你啊。”李律出言奚落。
后者一声冷哼闭上眼睛道:“外头什么情况。”
“你这案子是大理寺和五哥全权负责的,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李彻勾起唇角道:“他巴不得把所有的消息都封锁,估计也没什么情况,我外公来了吗。”
“将军不日将进京,虽然证据也指向了将军,但是父皇估计不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对待你。”
“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忠臣勇将,将来水落石出之后未免会让人寒心。”李彻如是说道。
李律点头:“行了,三哥你也别太担心,早晚得出来,左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另外,我带了个人来,你们好好聊聊吧,我也不在这里杵着了,省的成了不解风情的那个。”
带了个人来?李彻不解的向他看去,又往他们来的方向看了看,确实没看到那个所谓的人在哪。
当李律转身哼着小曲要走的时候,他才骤然睁眸看向那葱绿色衣裳的女子。
惊讶过后他又马上,将头扭到一旁,飞快说道:“我什么人都不见,你们都走吧!”
这话说的焦急,隐约还能听得见几分怒气。
李律却悠哉悠哉的说道:“三哥你要谢我就等出来请我好好喝一壶桂花酿吧!你东宫还藏着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李律!李律!”他又连叫两声,后者却充耳不闻,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而他这边却又立马背对来人,高声斥责道:“你主子都走了,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追上去!”
“你看看我是谁。”女子开口,熟悉的声音让他身躯一震,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回头的欲望,硬生生忍住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留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
“好你个李彻,这才多久没见,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身后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他双手攥紧了拳头,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刘玉瑶在他的背后拍了一巴掌,刚要开口,后者却猛一转身,将她的手打开,冲着她压低声音斥责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我都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来看我的笑话吗?现在看到了!给我滚!”
刘玉瑶登时一愣,接着才感觉到那只被他打开的手火辣辣的生疼,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这个男人推的后退两步出了牢房,男人则转身回去,负手而立,背对着她。
半晌之后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只听李彻又讥嘲说道:“笑话也看够了吧?看够了就离开,堂堂玄风寨寨主不该这么屈尊降贵。”
“谁说我来看你笑话了。”
“那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你啊。”
“难道你忘了,我们早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那夜月色如水波晕染,一圈圈在二人身边荡漾开来,她的剑插入男人的体内,他说,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我忘了。”刘玉瑶厚着脸皮道:“我脑子不好使,忘记了。”
“那我今天就再跟你说一遍,从今往后恩断义绝。”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兀自倔强道:“我和你成亲了,就是你的妻,那什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只觉得双目赤痛有点睁不开了,想是这几日寝不安枕的缘故。
“那我就让人拿笔墨来,休了你!”
“你凭什么休我啊,我又没做错事,我又没有野汉子,又不是不能生养,你要是休了我,我去哪啊,李彻……”
“你爱去哪去哪!”他咬紧牙关。
身后之人快步上前两步,一把从背后将人抱住,一张脸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温热的泪水几乎浸透了他的衣衫。
“我就要跟你在一块儿,你就算要休了我,我也不走。”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转身,想奋力将人推开,她却好像一张狗皮膏药一般,怎么也推不开了。
刘玉瑶死死将人抱紧,埋首于他的胸膛,哽咽说道:“你弄疼我了李彻!”
后者不觉心下一软,手上动作温柔了下来,他的喉结滚动一下,眼底愈发红的可怕。
“刘玉瑶。”
“我在。”
“你听话,带着孩子走吧,有多远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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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九章 我也想你()
“你听话,带着孩子走吧,有多远走多远。”
“那可不行,要是哪天你出来了,娶了别的太子妃,我不得记恨你一辈子啊。”
她说着愈发将人抱紧,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是想到了他和别人成亲的一幕,悲伤怨怒的不能自已。
“要是我出来了,你再回来,太子妃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江湖中人不该这般无情无义。”
男人苦笑出声:“说的好像你对我就有情有义一样。”
“当然有,当然有……”生怕怀中的人就这么消失了,她恨不得将人勒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彼此相拥,谁都没有说话,时间在进入这间牢房之后都好像静止了一般,似乎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一辈子这样,夫复何求?
对刘玉瑶而言,那些隐匿在心底不为人知的心酸和悲伤在见到这个男人的刹那都倾囊而出,她的鼻涕和眼泪都沾在了男人白色的中衣上面,落下斑驳的印记,后者却全然好似无视一般。
半晌之后,男人终于忍不住在她的身上轻轻拍了两下:“别哭了,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喜欢哭鼻子怎么行。”
刘玉瑶没好气的在他身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嗯?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说罢还真就捧着他的脸来看自己,没想到他却率先移开目光,一边轻声说道:“好好好,没哭,没哭。”
“你怎么不敢看我呢。”
“是你别看我。”男人说着要挣扎出来,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力气倒是不小。
他顿时觉得有些狼狈,让她看到自己如此丢人的样子也就算了,再让她看到自己一脸憔悴,和平日的玉树临风全然不同,那和一个女子早上没洗脸就让男人看到的心情是一样的啊。
没想到刘玉瑶却捧着他的脸不准让他躲,甚至还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结结实实的印上自己的唇印。
后者一怔,随即猿臂一展,大掌将人拥入怀中,低下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从与她相拥的那一刹那,他就不想和她分开,就想这么将彼此揉为一体。
从唇瓣相抵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祈求上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时间就这么停驻此刻,花开花落,月色盈缺都与他们无关,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此时此刻。
撬开她的唇齿,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品尝着阔别已久的芳香清甜。
刘玉瑶不觉有些呼吸不畅,几乎随时都能窒息一般,但纵然在生死面前,她也不愿松手,也不想放开,生怕这次分别就是永远。
他瘦了,抱紧在怀的时候会觉得他身上的骨头把自己咯的生疼,可正因为有了这份疼痛才觉得他是真实存在的。
男人的手顺着她身体的轮廓一路向下,引起她丝丝战栗,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从尾椎开始就已经开始变的酸软起来。
终于在她快要滑下去的一瞬间,男人的大掌将其稳稳捞了起来,终于分开的唇舌开始大口呼吸,一点也不再嫌弃地牢内污浊的空气了。
小女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尚有未干的泪痕,此时此刻看来,竟然多了一分晴色的味道。
她舔舔唇瓣,后者在她的鼻梁上刮了一下。
她又忍不住抬头,在他高高的鼻尖上咬了一下,弄的对方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纵然此番狼狈,但依旧是那个英俊潇洒的李彻,那位人中之龙的太子。
因为瘦的缘故,他眼窝深陷,颧骨和鼻梁显得更高,这让他的五官看上去比以前更加立体而又深刻。薄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带有她的味道的空气,一双漆黑睿智的双眸盯着她时间久了又想伏下身来,却被后者阻止。
刘玉瑶气喘吁吁道:“你,你不是说恩断义绝了吗。”
“臭丫头!”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显得有些刺耳。
然而这个小女人却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两只手顺着衣襟伸进他的怀中,一边上下其手胡乱占便宜一边问道:“你在牢里想不想我?”
“想,白天晚上都在想。”
“我也想你。”她说的倒是落落大方,丝毫没有扭捏之态,一只手摸到男人裆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不无狡黠道:“这里想不想。”
“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气,抓着她的手要拉出来,一边故意拿眼去瞪她道:“谁家来的小,我是本分老实的男人,别对我乱来!松开,松开。”
“不松!大爷,玩玩嘛”说着还对他抛起媚眼来,全然忘记两人刚才还在那里生离死别一番泪沾襟了。
见她指定逗自己到底了,男人索性也不阻止了,将其抱紧,一边握着她的手上下动作,一边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妖精,要不是担心那床脏了你,我真想把你压下去!”
刘玉瑶双颊一红,只觉得手上的东西坚硬、火热,弄的她浑身僵硬,气息不定,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和他分开。
男人上前一步要去抓她,她却先涨红了脸颊,小心翼翼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一会七皇子殿下该找进来了!你老实点!”
浓情似火的时刻,提了个让人扫兴的,男人有些无奈的说道:“到底是谁先不老实的?我看你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让我心猿意马的吧。”
“我!我什么也没做!”她马上否定,不过又随即说道:“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看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男人的表情又马上严肃起来,他抓起她的手,眸中柔情似水道:“你听话,别留在京城了,外头天高地广,你的朋友又多,找个安全的地方先躲一段时间。我跟宫里头说你在行宫养胎,此事瞒不了多长时间,你要赶紧离开,听到了吗?”
见他言辞恳切,对自己也是真的担心挂怀,刘玉瑶有些欲言又止。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你当我李彻这二十多年的韬光养晦都是白做的吗?我也并非是那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刘玉瑶低下头去,心中憋闷,却并未宣之于口。
男人见她犹豫,又苦口婆心的劝导:“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咱们的儿子。”
没想到后者眼底却有些婆娑湿润,半晌之后说道:“我也想走的远远的,你知道吗,我连马车和盘缠都准备好了。”
后者稍微松了口气,纵然不舍,却仍然下定决心道:“走吧,我没事。”
然而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
“可我的心在你这里,我能走多远?离心太远我会活不下去的。”
这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瞬间有些哽咽,他抬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擦掉泪痕,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那你保护好自己,等我出去。”
“嗯。”
外头李律已经在催了:“我说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生娃孩子也该会打酱油了,该走了,该走了。”
刘玉瑶推男人在条凳上坐下,站在他的背后就开始给他梳头发,奈何自己笨手笨脚不会扎发髻,只能将他的头发随意在脑后扎成一束,又俯身下来,坐在他脸侧落下一吻,匆匆转身离开。
直到脚步声消失很久,他才回头看去,空旷的牢房之中已经没有一人,他伸出手去,在空气中抓到了那人一缕余香,沁人心脾。
一路心惊胆战的回了七皇子的府上,问她聊了些什么,她却一番扭捏,笑的意味不明。
李律有些惊骇道:“你别不是忘了问他重要的事情吗?”
刘玉瑶一拍脑门,这才觉得糟糕,骇然睁大眼睛说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句啊!”
李律忍不住翻白眼:“我看你是情到浓时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你才猪脑子呢!”小女人怒了。
李律这下有些忍俊不禁了:“得,这话还得我下次进去问他吧。”
“就是,沈将军还没进京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他统一口风做什么?等沈将军进京了,你再送我进牢里一次,我帮你问问他有什么要跟沈将军说的。”
“我……”李律尚未开口,府中管家已经飞奔前来,出声将其打断:“殿下!沈将军在临安府就被拦下来了!”
李律看了刘玉瑶一眼,幽幽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迫不及待了吧?”
后者赶紧问管家道:“被什么人拦下来的?”
管家小心翼翼看了李律一眼道:“洛清王爷。”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任何消息再跟我说。”
“是。”
“五皇子殿下拦沈将军干嘛?拦下不也得带他进京。”
李律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苦笑一声说道:“他拦下来了,谁人还敢跟沈将军互通有无呢?本来我还想等着他来的时候派人给他传递点京中消息,这下也泡汤了。哎呀,其实四哥要是在京中戍守,则护送沈将军进京的要职还是他的,现在落到五哥的手上,谁也甭想接近了。”
“临安府……”刘玉瑶惊骇道:“还真够远的,快马加鞭也需要三天的脚程。”
“是啊,我也没想到五哥居然派人去这么远的地方埋伏等待,不过眼下消息既然传到京中了,他们应该离京城也不过还有一两天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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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定疆大将军()
“是啊,我也没想到五哥居然派人去这么远的地方埋伏等待,不过眼下消息既然传到京中了,他们应该离京城也不过还有一两天的消息了。”
刘玉瑶的表情又随即严肃凝重起来,虽然和那位沈将军素未谋面,但在宫中这么长时间了,耳濡目染,又因自己对已故贞元皇后极为敬佩。想来那太子的外公,贞元皇后的父亲,曾经年纪轻轻就被封为定疆大将军的沈苍勤应该也是那足以让人敬佩到五体投地的英雄好汉。
这次李衡和皇后陷害的不仅仅是太子,也是这个国际的肱骨栋梁之材。
刘玉瑶心中有些生寒,扭头看了李律一眼,向外面走出去道:“我去看看宝宝。”
觉得她有些怪怪的,但李律却又说不清哪里怪,自己也是欲言又止。
两天之后,定疆大将军沈苍勤正式进京。
他一路上车马劳顿,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到了京中之后,也顾不上歇息一时片刻,就弃了护卫和马匹,一人一甲阔步昂扬的进宫朝见天子了。
明晰帝李尊早就听到他回京的消息,嘱咐宫人,若是沈苍勤来了,不必等候,直接觐见。
当内监总管万福安站在御书房门口翘颈以盼,终于看到沈苍勤的身影之后,赶紧高声向书房内通报道:“定疆大将军——!沈苍勤——!觐见!”
这高昂的一嗓子直接叫了出去,似乎能在血色夕阳当中将这样的声音传遍整个皇宫大内。
在那些看不见的回廊拐角,那些夕阳无法渗透的背阴处,好像有无数双好奇的眼睛,看向那位昂首阔步而来的帝国战将。
沈苍勤纵然已过花甲之年,但他每一步仍然走的稳稳当当,牛皮马靴踩在这禁宫之内的白玉石板上,发出铿锵之声。
他是武将,纵然宫外卸除身上兵器,这一身盔甲仍然加身不脱。
厚实的盔甲之上带着年代久远的颜色,许是鲜血渗透太多,经年累月无法清洗干净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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