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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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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兴奋蜕变为抓狂,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刘玉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你要的答案我已经告诉你了,还请五皇子殿下自重,不要再做无谓的事情了。”

    李衡的嘴唇一直在哆嗦,最后连带他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刘玉瑶蹙眉看着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谦谦公子,总觉得他会立马挥出一巴掌将自己打翻在地,但他却又用常人难有的克制力硬生生的忍住了想要做的事。

    “你知道吗?父皇派人去行宫里接你……”

    “你跟我说过。”她不知道他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听李衡道:“你宫里的人也是胆大包天,欺君罔上不算,连天下人都欺!若是有朝一日被发现东宫之内空无一人!整个东宫里的人都将会为太子陪葬!”

    刘玉瑶忽的紧张起来,费力抬手,一把攥住李衡的衣袖,急急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他们把太子妃接回宫了。”

    “接的是谁?”

    李衡见她着急了,担心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人在我这,你觉得接的是谁?”

    谁也不是,所以他们是要一起合起火来犯欺君之罪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那一瞬间心里就没底了,更不会想到因为自己的任性,让那一群人行走在风口浪尖,以命相搏。

    “我要回宫!你快让我回宫!李衡!你让我回宫!”她抓住男人的衣袖叫的声嘶力竭,但是面前之人却是无动于衷。

    “我说过了,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你想都不要想。”

    “李衡,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恨过你。”

    男人站起身来,背后的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让他的阴影将刘玉瑶笼罩,恍如可怕的魅影,让她无法挣脱逃离。

    “这是好事,起码证明我在你心中并非全无地位。”

    他话音落下就将椅子上的人拦腰抱起,径直送进了内室床榻之上,临走之前还特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摸了摸,收获了她阴恻恻的目光。

    男人也不恼,只是平心静气的说道:“我会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送到你的脚下,唯独李彻不可以。”

    他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剩下刘玉瑶躺在床上气的咬牙切齿,再多的主意也因为身上的软骨散之毒而变成了死路一条。

    “什么?!太子妃回宫了?”

    骤然拔高的质疑声让刘皇后险些受到惊吓,额角青筋一跳,看着面前这个一向稳重有礼的儿子说道:“你怎么这么不镇定?太子妃回宫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没见着你这么紧张过!”

    言罢又斜睨儿子一样,知子莫若母,她岂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心底那点龌龊的思想,不过这个刘玉瑶早晚也活不成,她也就不必费心扼杀儿子这些思想了。

    谁知李衡的震惊并未因此消失,反而是再一次的确认道:“母后,您去见过太子妃了?”

    “哼,这小妮子架子端的够大,摆明了她要不往凤藻宫来,本宫势必为了核实究竟而望东宫去的。她就端着那太子妃的架子等着本宫去请安?也是胆子不小,看她还能端几天!”

    李衡关心的只有一个:“您亲眼所见,那人就是刘玉瑶?”

    也不知是儿子儿媳蒙骗自己刘玉瑶在行宫中是真,还是自己的探子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假,总之这个刘玉瑶回来了,如假包换。

    “是啊,本宫亲眼所见,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衡顿时就显得有点魂不守舍了,思前想后摇摇头,又对皇后说道:“太子妃和离开行宫的时候变化很大?”

    如果变化很大,说不定还有找人替身的可能。

    只听刘玉瑶摇头说道:“没什么变化,若说变化,那当属她脸颊被刺客划伤,留下的那道疤痕了。”

    听到刺客和疤痕两个字,李衡也不禁为刘玉瑶当初的经历捏了一把汗。

    “您看清楚了,真的是刘玉瑶?”他再次核实。

    皇后已经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本宫总不至于连自己的侄女都不认得。”

    李衡忙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担心母后被人蛊惑,看不太清楚。”

    刘皇后冷嗤一声说道:“本宫自进去到出来,一切顺意,你倒是来诅咒母后了?”

    李衡自然赶紧告饶,想到刘玉瑶在自己的家里,而皇后见到的又不知是谁了。

    想着想着,她便拱手告退,皇后却叫住他道:“衡儿,这后宫琐事你不要搀和,用不了多久,太子被除,你我才可高枕无忧。”

    “儿臣明白。”出了凤藻宫,李衡就直接吩咐身边的人道:“去东宫,本王倒要看看着是何方神圣!”

第四百六十四章 不要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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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东宫,本王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

    洛清王以前也来过东宫,每次见到刘玉瑶都非常便利。

    但他现在忘了一点,那就是太子已经被抓入牢中,他如果直接说来找太子妃自然会遭到阻拦。

    再者说来,洛清王妃如今人在行宫之中,没了这个挡箭牌,要见人自然也得避嫌。

    所以人还没进去就被焦嬷嬷义正言辞的拦在了外头,只得又悻悻回了王府。

    夏日将尽,这个漫长而又酷热的夏天朝中也是雷雨阵阵,先是太子谋逆被捕,接着是沈将军千里被召。

    朝中风向大变,一如这说来就来的雷雨天。

    李衡到了府中的时候,已经开始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了。

    院子里的几棵新栽的桂花树在风中飘摇,好似随时都会被折断一般。

    他前脚刚进了大门,后脚就听到有人通报说道:“王妃娘娘着人捎信回来,说太子妃既已回宫,她在行宫清修的也差不多了,天气转凉过几天就回来。”

    通报的人显得一脸喜色,只因王妃在府中人缘极好,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那些人没少看李衡的脸色,整个王府中倒显得极为压抑闭塞。

    然而李衡在听说刘玉环要回来之后却是脸色一黑,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什么话也不说的,径直向后园走去。

    后园的花匠们在紧急搭了草毡木棚,准备让那些脆弱的花草抵挡住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李衡的脚步加快,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去,一脚将一扇门扉踹开。

    在那扇门的后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面龙凤屏风前面,背影一动不动,神情却是极为专注。

    “王爷……”伺候在内的丫鬟见他这个架势,不禁吓的一哆嗦,赶紧屈膝行礼。

    “滚出去!”低吼一声,那几个人也不敢停留,忙不迭的出了房间。

    这边李衡大步走到刘玉瑶的面前,一把抓住她颈项间的衣裳,就急声问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还有什么瞒着我!”

    刘玉瑶本在心中也打算好了的,若是李衡今日再来招惹她,她就不闻不问,权当自己是个死人。但她万万没想到李衡一上来就对她动手。

    现如今她身中软骨散的毒,反抗自然是不行的,眼底不免有些慌乱,急急要开口说话却被口水呛到,说的话也是语无伦次。

    只听李衡怒道:“你到底有什么阴谋!什么计划!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什么阴谋?我应该问你的吧!”她难免激动的回应。

    后者咬牙切齿,忽的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提起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刘玉瑶惊呼一声,整个人摔在那儿,浑身都痛的好像要散架一样。

    低着头不禁腹诽起来,这个李衡还真不是东西,下手居然这么狠,虽然早就看得出来他不是个好人,但未免也太坏了吧……

    还没等她靠自己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那个人又快步行至刘玉瑶的面前,再一次的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提溜起来。

    李衡盯着面前之人,一字一句的逼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和李彻串通好了的!你到底是谁!你是谁!”

    “我还能是谁……”她也不禁咬紧牙关:“你自己把我抓来的,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那宫里的那个是谁!”

    “什么宫里的?”刘玉瑶看着他那张抓狂的脸,不禁疑惑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

    李衡平息了内心的喘息,半晌之后才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将抓变成抱,一把将人抱入怀中,两只手在她的背上杂乱无章的拍抚。

    “对不起,对不起玉瑶,吓着你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没有做欺骗我的事情,告诉我,告诉我。”

    这个男人的身上还带着在皇后宫中所沾染到的洛神香,只是这种味道对刘玉瑶而言既恶心又难受,她推搡着男人的身体想从中挣脱,奈何力不从心,反而让他越抱越紧。

    “你是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算计我的,是不是?天下的人这么多,谁算计我都可以,唯独你,唯独你不能算计我!你明白吗?”

    “我明白,不过你先放开我。”

    话音刚落,这个男人就一把将她从怀中抽了出来,却并未撒手。

    刘玉瑶看到他的眼眶开始泛红,看到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唇竟然也不知为何,在不自觉的抖动。

    这样的李衡真可怕……她这么想着又不禁龇牙咧嘴的看了一眼自己臂上男人铁爪一样的双手,示意他弄疼了自己。

    然而这个男人却依旧不为所动,依旧定定的盯着她看:“从小到大我都在被人算计!吃饭睡觉都在被人算计!但是你,玉瑶,我最信任的人只剩下你了,你不可以,听到了吗?”

    “我没算计你。”她实话实说道:“因为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好人,我干嘛要和你过不去呢?”

    男人听闻激动的将她再次拥入怀中,她知道自己无法挣脱,干脆也不动了,那种脱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此时外头已经阴云密布,雷声轰鸣。

    透过这个男人的肩头向外看去,这样的风,这样的雨,这样阴沉沉的天色,忽然让人生出几分悲凉。

    她倒真想冲出去让大雨好生冲刷一番,然后仰天长啸,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李衡是冒着大雨离开的,临行之前脚步混乱,整个人的状态都有点奇怪。

    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下人上报的一句话再次引起他的暴怒,一脚将人踹出老远,摔在廊外,雨水冲刷的泥泞溅了那人一身。

    “废物!没用的东西!要你何用!”李衡指着那人骂了两句,大步向另一个方向行去。

    虽然下着大雨,但无人敢去阻拦他,等他一出回廊,一群人就撑着大伞上去给他遮雨。

    暴雨裹挟着狂风,一边向他的身上拍打,一边脏了他的衣衫。

    小小院门在他面前打开,男人大步冲了进去。

    院子里的布置相当清雅闲适,沉雨水冲刷的泥尘呛的人睁不开眼睛,脚下的青石板几乎都被淹没在水中。

    然而这一切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步伐,男人进了屋才听到那被大雨掩盖下来的婴儿哭声。

    屋外风雨大作电闪雷鸣,屋内哭闹不休丝毫不亚于狂风骤雨。

    七八个丫头连带两个奶娘都束手无策,变着花样的去哄这个孩子,就是无法平息那撕裂的哭声。

    “怎么回事?”李衡眉头一皱,就让屋里的人都不禁一个哆嗦,纷纷跪在地山,谁也不敢第一个说话。

    大胡子为了不妨碍他们哄孩子,自己早就找了远远的一个角落坐下了。

    他面前放着一壶好茶,正慢慢享用,如今以看到屋里的人除了那嚎啕大哭的婴儿和自己之外都跪下了,一时间有些踌躇,也不知该不该跪。

    可看到李衡没发现自己,索性就拖懒了。

    只是让他看不懂的是,李衡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贤王居然在府中如此声威,一句话就足以让那些人震颤不已?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答案。

    因为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位洛清王行至一人面前,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厉声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宫人虽然吃痛,但却不得不赶紧爬起来答话:“启禀王爷,小公子哭闹不休不肯喝奶,奴婢们也不知如何是好。”

    “是啊,昨天还乖乖喝,今天就不喝了……”其中一位奶娘回答的也是战战兢兢。

    李衡咬紧牙关,目露狠色:“莫不是你玩什么花样!”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王爷不信可以问孙奶娘,他也不喝孙奶娘的奶啊……”

    谁知她话音刚落,李衡就回过身去,一把将侍卫身上的佩剑抽出来。

    大胡子眸孔一睁,差点喊出刀下留人的话,就见李衡手上的刀剑一个偏颇,硬是将奶娘胸前削平。

    但听一群人惊吼出声,两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掉在地上,一片血腥冲天。

    奶娘先是一个怔愣,随即才察觉发生了什么,才痛不欲生的嘶吼一声,整个人晕死过去,身下蔓延开来的是那大片的血迹。

    李衡阴骘的目光在当下一扫,众人浑身冷汗,颤抖的更厉害,却一个个都捂着嘴巴,大气不敢出一点,甚至在那血渍蔓延到腿下的时候也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大胡子到底是医生,一见这个情况就要扑上来救人,却被李衡那一把剑抵住了身体,弄的他也不敢在上前一步。

    整个屋子里除了娃娃哭闹的声音之外,简直安静的可怕。

    侍卫冲进来将奶娘,连带他削下来的东西一起清理出去,只怕人是活不成了,大胡子顿时觉得好生心寒。

    只听李衡又对剩下来的孙奶娘说道:“你,去给孩子喂奶,若孩子不肯喝,继续哭,那你就去给他陪葬吧。”

    不止奶娘受到了惊吓,连带大胡子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听李衡又继续说道:“饿死了也无妨,再找一个,等到过个两三年,谁也认不出这个孩子是不是原来那个。”

    大胡子瞪向李衡,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想来他也知晓自己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

    “王爷……您就不要为难奶娘了。”大胡子说道:“小宝就是想娘亲了而已,喝了这么多天别人的奶,他当然……”

    “你闭嘴。”李衡扭头看他,见他碍于自己的长剑不敢上前一步,终是慢慢说道:“他娘亲身上有毒,你是真想让他死吧?”

第四百六十五章 皇长孙() 
“他娘亲身上有毒,你是真想让他死吧?”

    大胡子再一次语塞,只是从李衡口中却又获得了两个重要线索。

    一是刘玉瑶确实在王府,二是为了留下她,不惜给她下毒……

    李衡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杀了个人出出气,床上的小家伙已然哭闹不休。

    他的眉头随即皱起,盯着床上的小娃娃看,越看那眉心就皱的越深,就在他以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大胡子已经一个箭步跑回去,抱起襁褓里的孩子就晃着胳膊轻声哄了起来:“听话,听话,小宝听话不哭啊,听话……”

    随着哭声逐渐弱了下去,李衡才觉得一颗砰砰乱跳不停躁动的心终于趋于平静。

    平静过后他收了剑,转身大步向外行去。

    剩下一屋子的人险些瘫倒在地上,京中人人都知刑部尚书阎王之称,却殊不知这位洛清王才是货真价实的阎王!

    李衡走后大胡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将小宝塞到奶娘的怀中,道一声辛苦了。

    奶娘虽然浑身瘫软,双手还哆嗦着,但接了小宝却又不得不撩开衣襟去喂奶,也不知这孩子怎么了,从昨天开始一口奶也不肯喝,就在李衡来之前还是不肯的,这会儿却偏偏喝的专心致志,一副饿了许久的模样。

    大胡子看着这个孩子也不禁心疼起来,心疼之后又开始在屋里转圈圈琢磨该怎么从这个是非之地逃离出去。

    刘玉瑶自然不知道孩子现在的处境,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刚才李衡那一下子可真疼啊,长这么大,她何曾吃过这种亏。

    看着窗外的暴雨来去匆匆,她连叫两声:“疼疼疼。”

    正在伺候她更衣的丫鬟们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知是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姑娘,您也算是好的了,王爷未曾对您动手。”

    “这叫算是好的了?那要是不好呢?是不是就得拳打脚踢了?”

    丫鬟们彼此对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刘玉瑶小心翼翼的问她道:“这么说,你们都挨过他的打?这李衡未免也太跋扈了吧!”

    都说太子不仁,那不过是他表面上装出来的,私底下在东宫倒不曾见他对谁不仁过。

    见她们几个摇摇头,刘玉瑶又松了一口气:“也是,他一个王爷何必跟你们这些人动气。”

    “王爷若是跟我们动气,那奴婢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什么?有这回事?!”刘玉瑶大骇:“那你们说的动手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又彼此对视一眼道:“是对王妃娘娘。”

    “什么!”她一巴掌拍在桌案上这才觉得浑身无力,这一下子还摔的手疼,这份疼痛转嫁到对李衡的不满和对刘玉环的心疼上面来,又不禁怒火中烧。

    几人见她生气了连忙宽慰道:“所以我们觉得姑娘是极为好说话的人,千万不要惹怒王爷,若是王爷真的生气了,您也不是王妃,那生生死死还不是跟我们一样。”

    “就是,不管怎么说,保命要紧。”

    难姐难妹们的一声声忠告让刘玉瑶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她现在倒是不担心李衡对她动手。她本江湖儿女,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她担心自己之后,玉环该如何自处。

    “奴婢伺候姑娘更衣。”

    她点头,任她们将自己外衫褪下,方才摔在地上的地方已经一片青紫之色,看上去分外骇人,轻轻碰触一下就觉得一阵酸疼。

    这要是在以前,马背上打打杀杀,就算红刀子进白刀子出那也没什么。

    可是放在现在,她被李彻在宫里头养的一层细皮嫩肉,再被这般欺负,心里那个委屈啊。

    夏日里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半下午的时候暴雨停歇,但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仍然连绵不断。

    这是秋雨即将到来的前兆,一层秋雨一层凉。

    下小雨的时候天气已经觉得分外凉爽了,京中四处都可听到暴雨过后排水沟渠哗哗啦啦的水声。

    大雨刚停,四队轻骑就由京城四门分别冲向了四个不同的方向,在找人方面李律不似四皇子李徇那般沉着冷静。

    眼下京中寻人未果,又恐人已出京,思前想后到底还是不放心,这才时隔多日之后派人往四个方向沿途打听。

    其实在李律的心中,李衡和皇后的嫌疑本是最大的,但假的太子妃进宫之后,皇后并未拆穿,反而还信了个十成十。更可怕的是,在和太子妃的交锋当中,还隐约可以看得出皇后要对此人下手,由此可以预见,母后对于太子妃消失一事真的是毫不知情。

    若是母后和五哥的嫌疑排除了,那可就当真难办了,会是谁呢?

    这边李律在府中寝食难安,时不时的还要为东宫的替罪羔羊拿捏一把冷汗。

    殊不知宫中那位此时正张罗着去给一国之君请安,要送到御前的东西不敢有丝毫差池,都是她一一张罗出来的。

    核桃露,杏仁酥不过都是些普通的吃食,但因为做法的不同,吃到嘴里的味道也不尽相同。

    焦嬷嬷先尝了一块杏仁酥,又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核桃露,冲着太子妃竖起一个大拇指道:“好吃,好吃,娘娘的手艺反倒比离宫之前好了太多了。”

    刘玉瑶莞尔一笑,眉眼间尽是无尽风华,看的焦嬷嬷也不禁羞赧几分,只觉得自己和她站在一起却如云泥之别,真是说句话都有点自贬身份。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太子妃生了皇长孙,整个人恍如脱胎换骨,言行举止无不彰显闺秀本质,并且让人肃然起敬。

    这要是搁在以前,她焦嬷嬷岂敢在这位面前耀武扬威。

    “嬷嬷觉得没问题就行,那咱们走吧。”

    “是。”寻芳忙嘱咐人带上吃食,自己亲自抱着皇长孙,与弄影一左一右护送太子妃登上肩舆轿撵,摆驾养心殿而去。

    一场暴雨过后,阳光已经撕裂云层投下一束束光线。

    而与此同时,小雨未歇,仍旧淅淅沥沥,远处半空横亘着一条不长的彩虹,却是如此色彩斑斓。

    一顶芳云华盖挡住向下泼洒的雨水,太子妃端坐在轿撵之上,怀中抱着娃娃,神情自若。

    自太子妃回宫以来,整个人就在东宫之中深居简出,不少人甚至传说太子学着定疆王呢,知道太子此番凶多吉少,自己也要避嫌,所以不肯离开东宫。

    但也有人说,她虽是太子妃,但也是皇后的亲侄女,此番正好和太子撇清关系,力求太子倒台之后皇后能给她多多庇护。

    直到此时她人出了东宫,那些蛰伏在廊道拐角,栏杆前后,门扇后头的宫女太监,不管来自哪个宫室,都出奇的达成了一致——偷窥太子妃的招摇过市。

    每当有人迎面碰上,躬身垂首,等着太子妃的銮驾一过去,就有人呼啦啦的围了上来,纷纷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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