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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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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急迫说道:“我不管,我要见你们王妃!你们要是不让我见,我就死在这了!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奴才还是那句话,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莫说这屋子人得跟着陪葬,那王妃娘娘也少不了。毕竟这府上就咱们王妃娘娘说了算,她要是没发话,谁敢让您死啊,到时候王爷一定会追究娘娘的不是。”
刘玉瑶气的是咬牙切齿,只听管家又施施然的说道:“王爷当初不是说了吗,他心里没别人,就您一个,您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孩子是您唯一的血脉,王爷估计也不舍得让他给您陪葬啊,一定会当亲生儿子养着的……”
“那不是认贼作父吗!”刘玉瑶一声怒吼,又咳嗽个不停,整张参拜的脸都咳的通红的,几乎快要把血咳出来一样,那感觉可真是难受,可难受归难受,那也是她自作孽!
“您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呢。”事实证明,这王府的管家也并非是百无一用的。
刘玉瑶几乎快要气的撅过去了,他们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一个报仇雪恨,快意恩仇。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一想到这小子将来对着杀母仇人叫爹,她觉得自己绝对可以从棺材里蹦出来。
可光是这样也就罢了,怕就怕他再对自己的亲爹下毒手!
看来这要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管家看出她已经有几分妥协,对着一旁的郎中使了一个眼色:“麻烦您在府上多住几日,一定不会亏待了您,您的家人也不会怠慢。”
这话中有威胁的意味,郎中只得答应,将药方递给下人抓药熬药去了,这边管家又带他去了外头的院子,收拾出一间厢房,让他暂时居住,并表示等那人康复之后就可以走了。
刘玉瑶这病是自己给自己呛出来的,她是故意的,吹风淋雨,加上没事爱折腾两下,不吃不喝,心中抑郁,夜半不睡,最后终于如愿以偿的病了。
没想给自己整个痨病出来,头疼脑热也就算了,但不小心就玩大了,弄的她现在整天都快把五脏六腑咳出来了,非常难受,悔不当初。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么半死不活的活着。
不过听管家的口吻来看,李衡不在王府,刘玉环在王府,她不禁又燃起了生的希望。
稍微觉得身子利落一点了,就要挣扎着下床,众人阻拦不及,只好任由着她折腾。
身体酸软无力的时候,她就得靠人一直搀扶着。
待被扶到了那扇屏风跟前,她的一双眼睛就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九龙壁上一对龙眼看去。
这两个黑窟窿里有她日思夜想的两个人,一个是大胡子,一个是自己的儿子。
只是今天坐在院子里的只有大胡子一个人,小宝却不在。
大胡子过的也好似极为悠闲,手上捧着本书,看的聚精会神,良久之后,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什么,目光向一个方向看去,与刘玉瑶的眼神相对。
第四百八十六章 夏天来了()
《冒牌太子妃》来源:
大胡子盯着一个方向看的久了,又把头转了回来,不知说了什么,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小丫头就捧着笔墨纸砚送过来了,毕恭毕敬的放在了石桌上。
大胡子拿着那纸笔二话不说就埋头挥霍,然而他却又并不是在写字,良久之后将头抬了起来,端着那张纸左右看来看去。
离的太远,刘玉瑶不知道他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隐约可以辨识不是字。
“咳咳……大胡子,你倒是再近一点啊……”撑着口气,她强自打起精神来去看那纸上的东西。
也不知大胡子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竟然还真就把那张纸拿的近了一些,要不是隔着几个孔洞,刘玉瑶绝对能连没干的墨迹都看清楚。
然而她也知道,两个人相距的距离并不近,而且还非常远,否则她大声叫人怎么对方就听不见呢。
随着大胡子慢慢走近,她也看清了纸上画着的东西了。
“塔……”不仅有一座塔,而且还有太阳,还有树木。
“快,拿笔墨给我。”
伺候的人不疑有他,马上,将笔墨递到了刘玉瑶的手上。
她一着急就咳的更厉害了,手上握着笔也有点哆嗦,本来加上身体酸软无力,不免有些力不从心,拿着笔的手就一个劲的哆嗦颤抖,半晌之后终于在纸上落下一笔。
当她好不容易凭着记忆将大胡子画的东西在纸上画出来之后,整个人都累的虚脱出一身冷汗。
再看纸上的东西,恐怕除了她,也没人认得出这是什么了吧。
只见线条杂乱,笔画频颤,旁人眼中,那就是一团浆糊,她却如捧珍宝。
“这是什么地方?”她指着画上的图像问周围的侍女:“这是王府吗?”
那几个人面面相觑,不似刻意隐瞒,而是真的摇摇头。
在刘玉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之下,她们几个终于支支吾吾的问道:“这是地方吗……”
“姑娘,我们,我们实在看不清啊……”
刘玉瑶不知该是侥幸还是失望,只是自己捧着那张纸看的出神。
管家和郎中的速度都很快,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人抓药回来了,窗下支起了药炉,准备煎药。
刘玉瑶却在屋里发起了脾气:“李衡喂我毒药还不算,你们也要用毒药毒死我吗!”
管家一脸为难的走了进来:“姑娘,奴才们没有要毒死您啊,是在给您治病啊……”
“你说的好听!我凭什么信你们!把药给我拿来!我要自己亲自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趁机换了什么药材!”
管家架不住她的叫嚷,只得命人赶紧将抓好的药送过来,一边嘱咐小心一点,不要撒了。
刘玉瑶一把接过那药就拆,谁知手上无力,尽数撒在桌上,有人要上去收拾,她却叫一声别动,自己专心致志的研究起那药来。
研究完了这才冷声说道:“拿下去吧!”
管家无奈,只好又使了一个眼色,命人将药拿下去。
“姑娘这病还不算严重,每天好好喝药,按时调理,很快就能康复。”
“每天?每天都要喝药?”刘玉瑶已经气的快要翻白眼了。
只听管家又道:“这是为姑娘的身体着想,您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刘玉瑶想了想,到底还是咽下了那口气,点头说道:“让我每天喝药也行……不过我每天都要自己亲自看药,谁知道你们哪天趁我不注意,害了我呢!”
管家无法,只得妥协:“行,只要姑娘能康复,看上几遍都行。”
她冷哼一声不再答话,只是一只手攥在袖子里,静静等着药好。
郎中在王府给刘玉瑶治病的时候,外头各路人马几乎快要将京城翻遍。
不是没人来王府找过人,刑部曾经打着搜查的旗号进王府来盘查有无可疑私藏,但李衡做事滴水不漏,岂会被人抓住什么把柄。
没找到私藏的同时也没找到刘玉瑶的踪迹,等他回去跟太子一交代,少不了李彻的一顿训斥。
喝了几天的药,觉得身体轻快了许多,咳的也没有之前那么厉害那么难受了。
在郎中给她把脉的时候,她却又幽幽说道:“你说,我生病会影响其他的地方吗?”
那郎中一惊:“您还有哪里不适?”
她却有些娇羞的低下头道:“我有很长时间没来那个了……”
郎中到底见多识广,马上明白她说的那个就是女子的葵水,先是惊诧,继而连忙问道:“食欲可有不振?亦或者有其他不适?”
“没有。”
那郎中虽然知道她体虚身寒,但也明白,不至于影响葵水,不免有些担心。
只听刘玉瑶道:“可否开点药给我调理一下,既然你们连我的痨病都肯治。”
郎中不疑有他,连连点头:“姑娘确实体寒,是应该调理调理。”
刘玉瑶莞尔一笑,这个时候的她倒显得可爱极了,也没了平日的牙尖嘴利。
这调理身体的药她当然也得自己亲自过目一一查看,除了每天看不见李衡之外,她的小日子过的也还算清闲。
定疆大将军启程离京之后,闷热的夏天终于迎面扑来。
温度的上升让这个京城内外变的异常躁动不安,不仅京中百姓都在企盼夏日里的第一场甘霖,连带雨水充沛的南方都传来大旱危机。
宫里头的明晰帝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处理政务了,炎热的天气好像一个巨大的火炉坐在他的心口窝上,让他坐立不安,喘息不定。
太医院里的人在养心殿随时待命,煮好的那些消暑解气的凉茶也都不停的往里面送。
养心殿几位大臣都正襟危坐,穿着厚厚的衣裳没有丝毫失礼之处。
几口巨大的冰缸里面的冰块大部分都化成了水,还是不能消除这里的炎热。明晰帝坐在首位之上,眉眼微阖,任凭宫人摇着扇子伺候坐在旁。
朱晚照正在读一段口供,却是洛清王李衡亲口承认陷害太子和沈老将军一案,前因后果交代的清清楚楚。如何找人临仿太子笔迹,如何找人趁机抓包陷害,自己又是如何抽身事外的,交代的再清楚不过。
养心殿里一片死寂,无人敢言,只有朱晚照的声音依旧碎玉一般,语气中还有几分得意之态。
待他说完了,明晰帝听的很认真,却没有表态。
朱晚照也不着急,只是垂首恭立。
半晌之后,只听那位一国之君用略有几分沙哑的嗓音问道:“这么说,洛清王所犯之罪,已经罪证确凿?”
“诬陷储君,意图谋反,其罪当诛!”朱晚照回话的时候不免得意的勾起唇角,眼底一片清冷的狞笑。
“老臣以为,此案还颇有几分蹊跷。”洛清王一党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
“老臣附议!”作为洛清王的亲外公,刘升自然也不甘落后。
一直没说话的太子抬头看了刘升一眼道:“相爷坐镇朝中,难道比负责此案的刑部尚书还要清楚吗?”
刘升蹙眉看向太子,继而又对一国之君拱手说道:“此案从最初就疑点重重,虽然临仿别人笔迹十分困难,但也不表示这世上真的就没有,单凭朱大人随便找来的一个人就信口雌黄,恐怕不能服众。”
“那相爷也随便找个人来,推翻下官的证词,否则也不能服众!”朱晚照虽然年轻气盛,但在刘升面前也非常硬气,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
刘升又连忙说道:“洛清王人在刑部,屈打成招也是有可能的。”
“王爷毕竟是皇亲国戚,下官可不敢怠慢,若是相爷有所怀疑,可屈尊就驾前往一探!”
刘升被堵了回去,反而不说话了。
他说的这些问题都是一国之君所怀疑的,如今都借刘升的嘴巴问出来了,他反而没什么好问的了。
“还有什么异议?”他慢慢问了出来,声音听上去有些中气不足。
刚才有异议的人也都闭上了嘴巴,明晰帝这才又问李彻道:“太子,你说此案应当如何?”
“敢问父皇,当初儿臣被陷害之后,父皇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儿臣的?”
那一瞬间,朱晚照好像在那位一国之君的脸上看到了恼羞成怒的颜色,不禁为李彻捏了一把汗。
这一对兄弟若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太子往往吃的苦头会更大一点。
一方面他对太子和沈家有所忌惮,但又因沈家远在塞北所以惩治起太子来也不用手软。李衡那方面则是他实在器重这个儿子,又碍于刘家和皇后的颜面不好硬来。
所以太子拿着自己和李衡做对比,显然让那位一国之君有点不高兴了。
“你现在不是好好在这吗!”明晰帝浓眉一蹙看向太子,那意思似乎是说,难道你也要让朕把他给放出来?
然而李彻却又马上接了话头说道:“儿臣愚笨,对国家律法不甚了解,信口开河,惹父皇不悦。既然朱大人在这,父皇何不问问朱大人,律法上是怎么说的吧!”
一时间,殿里的人都将目光看向朱晚照。
只听他施施然从容应对:“《大宸律例》第三条第七段就曾写明,恶意诬陷,毁人名誉者当以掴刑,夺其土地田亩,为官者降官三级,为商者禄其财帛。《大宸律例》第三条第八段又写,恶意诬陷毁皇室成员名誉者当以绞刑!”
他说的非常顺溜,不吭不卑,说完之后脸上还带着浅浅微笑。
明晰帝脸上已经一片漆黑,太子偏偏还在那里趁机问道:“父皇,需要朱大人再给您解释一下什么是绞刑吗?”
第四百八十七章 多念,多念()
“父皇,需要朱大人再给您解释一下什么是绞刑吗?”
“放肆!”太子话音一落,那位一国之君就震怒了,抬手在桌案上用力一击,接着似乎是被他气到,胸口剧烈起伏,竟然开始猛然咳嗽起来。
这咳的比之前严重多了,一时间龙体看上去本就孱弱单薄裹在层层龙袍当中,这么一剧烈咳嗽,引的他身体微弓,呼吸不畅,别说他咳的难受了,听的人也难受的好像随时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一样。
万福安登时吓了一跳,连忙蹦上前去,顺着那一国之君的背脊就冲着外头叫:“传太医,传太医啊,都愣着干嘛?!”
门口听到动静奔进来几个人,在听到万福安的吩咐之后正要离开,那位一国之君已经声音起伏,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准去!不用!”
低音,沙哑,似乎喉咙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在座的臣工无不挂怀,甚至站了起来,看着那位帝王咳的厉害,也是无能为力,束手无策,只能一个接一个的说皇上保重龙体之类。
然而李彻却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捧着底下人送上来的消暑凉茶,喝的是面不改色。
直到那位一国之君喘息稍微得以缓解,他才对门口的人说道:“都下去!”
那几个人看看太子,又看看万福安,在得到默认之后,纷纷溜下去老实呆着了,竟然还真没有一个去叫太医的。
半晌之后,明晰帝终于得以缓解,坐在龙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半晌没有舒缓过来,微微逼着双目,只觉得脑仁嗡嗡作响,眼前一片五颜六色。
“父皇觉得怎么样了?”李彻这才开口询问。
那一国之君张张嘴,疲惫异常的说道:“朕,死不了。”
李彻便又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咱们继续说一下洛清王该当何罪吧?”
今天的太子有点不同寻常,似乎太过咄咄逼人了一点,连刘升都忍不住蹙紧了眉头。
在座臣工早就知道太子不是以前那个窝囊废了,但看到他对这一国之君大不敬的态度,不免心下忐忑,忍不住怀疑,这朝堂之上真正的主宰不是明晰帝,不是洛清王,而是太子李彻。
今天本来就是刑部来给洛清王量刑定罪的,一群人没有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还闹的明晰帝旧病复发,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以改日再议收尾。
待太子处了养心殿,外边的日头已经没有晌午那么毒辣了,只是闷热依旧,似乎有场大雨一直想落却还是没有落下来。
他走的并不快,很快刘升就从后边跟了上来。
这位老人似乎并不觉得热,脸上半点汗珠子都没有,明明身上还裹着厚厚的朝服。
“太子殿下未免有点太过急功近利……”刘升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太子,但神情看上去还算轻松自在。
李彻扭头看了刘升一眼:“依相爷以为,此事还有必要继续等下去?”
刘升摇摇头:“等有等的法子,说实话,皇上年纪也不大……不等,也有不等的法子,这就要看太子殿下是怎么打算的了。”
李彻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紧抿,表情肃穆。
两人分道扬镳之前,那刘升又开口说道:“我那孙女在东宫可还合殿下的心意?”
李彻知道他说的是谁,模棱两可的应付了一声,没有多言。
刘升岂会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似有似无的嘀咕了一句:“只要注意珍惜,就会发现这眼前人不知比过去的人强多少呢,殿下说是吧?”
李彻也笑了起来:“是,令孙女才貌双全,我李彻与她结姻是三生有幸!”
刘升也低低笑了起来,摇摇头,不再多说,往宫外去了。
人家李彻已经把话说明白了,与她结姻,三生有幸,要知道,与他成亲的那个可不是眼前这个,他根本就没想过去珍惜什么所谓的眼前人,他要的只是那个过去的人。
只是事与愿违,过去的那个人还不知身在何处,是否受过什么苦楚。
朱晚照跟着几位臣工出宫之后就分道扬镳,径直去了刑部,他今天在宫中是有点太露锋芒,可以预见的是,等下次再进宫的时候,那位一国之君少不得要刁难他一番,所以这次还得好好准备准备才是。
谁知他刚进了刑部,就有人将一封信给他送了过去。
“朱大人,您的信,从京外送来的。”
一听说京外,他竟然有点喜出望外,知道今儿恐怕得懈怠了。
捧着那封信屁颠屁颠回了房间,将房门一关,严禁打扰,拆了信就美滋滋的看了起来。
信奉外头只写了一个刑部朱晚照亲启,他好歹也是个尚书,平时甚少有人直呼他的名讳。
但这个人却是可以的,要知道,他当初给那人改口可费了一番功夫。先是尚书大人的叫,再是朱大人的叫,再之后才改成了朱晚照。
朱晚照还琢摸着,等他回京来就让他再改口,把那个朱字去掉!
如此一想,就更加迫不及待的去拆信了,先是看了一下这封信的长短,两张纸,都写的满满当当的,是他的作风。
又看了看那人熟悉的笔迹,好像眼前就浮现出他一身青衣小衫坐在窗下,认真写信的模样。
兴许写了几笔觉得不满意,揉烂了信纸,又重新提笔。
最后他才开始看信上的内容,跟往常一样,先是简单说明了一下昌平郡的情况,以及南方各郡县受洛清王庇荫的官员有什么动作和表现。
在知道洛清王罪名坐实之后,那些原本蠢蠢欲动要来给洛清王请罪的人都收敛了不少,甚至有人准备了财礼准备北上,贿赂太子一党的人马。
甚至有人听说他徐勃曾经是太子的心腹,知道太子东山再起肯定会把他弄回京里去,不少人几乎踏破了他家的门槛。
当然,信中的徐勃不是这么说的,只是说‘近期常有无谓同僚,或居吴越一代不辞辛苦奔至昌平,频繁造访,不甚烦忧。’
看到那不甚烦忧四个字,朱晚照的唇角忍不住得意勾起,翘着二郎腿,好像又看到这古板的徐勃不擅长应付这些人,一脸的苦瓜相。
说实在的,他那表情其实也挺好玩的。
只是烦忧到底是烦忧,他怎么能让他烦忧呢,所以马上就脱口而出:“你就不能再忍忍?马上就回京来了,这就开始跟我抱怨起来了?哪这么娇贵呢!”
话是这么说的,但他嘴角始终是翘着的。
一封信,两页纸,重要的说了,无关紧要的也说了,搜来搜去,只有最后一句‘望君保重’四个字是对他朱晚照的特别关怀,场面上的客套话,看的朱晚照有些心猿意马,分外满足。
又来回将信看了几遍,平铺在桌案之上,一边提起笔来给他回了信过去。
她朱晚照虽然是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考的进士,一路升迁到了刑部尚书一职,但总有人对他的才学抱有怀疑。
甚至还有人直接认为,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有的只是一通折磨人的手腕。
这也不怪别人乱想,首先他自己身为一个尚书就没有做到以身作则。
提笔回信,他也不文绉绉的,而是开门见山就道:“徐勃老弟,见信如晤,盛夏已近京中酷暑难当,想来你在昌平亦如履炭火。巳时、午时、未时、申时日头毒辣,不必出门,少贪凉冰,多食果蔬。待三天两日,局势中稳,东宫自有谋略,你且不必过滤,你我定能早日相见。为兄日思夜想,分外挂念,千万保重,多念,多念。”
落款再盖上他朱晚照的私人印章,吹了吹上头没干的墨,看着自己写的字没用完一张纸,不禁有些懊恼,但他该说的也着实已经说了。
这封信送到徐勃手上的时候,他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吐血三升。
亏他苦口婆心的将外头的消息送进京里去,结果这朱晚照一点京中的消息也不透露给他,好吧,虽然已经有无数张嘴跟他说过京里的事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个朱晚照人在京中,连他几时几刻出门都要命令标榜,更可气的是,他对早日相见并不怎么期待,到朱晚照的嘴里,就成他日死也想寝食难安,到头来,他还得安慰自己不要过滤了。
还有那信的结尾通常不都说勿念勿念的吗,这倒好,到他这里反而成了多念,多念。
朱晚照忍不住也要怀疑了,他当年还是一个没多大见识到的小门客的时候,所崇拜的那个刑部尚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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