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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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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这句话他今天说了好几遍了,一遍遍的念叨,一番番的自责。
如果当初他能早有警惕,让七弟看好了她,或者干脆让神风营夏忠派人将她们母子俩保护好,也不至于让她被李衡抓去,以至于后来牵扯出来的这一系列的弊端。
“跟你什么关系,药是我自己吃的,再说了,现在不也没什么事吗。”
刘玉瑶将手上的外裳随手抛给了他,转而又接了寻芳送上来的另外一件,还没往身上比划就先掂了掂分量:“真重啊。”
“这是今年立秋蜀地新进贡来的缎绣,一针一眼都掺杂了金丝银线,可不重吗。”寻芳笑着解释。
“吃个饭还整这么累干嘛……”不满的嘟囔一声,又一甩手扔给了李彻。
他的手上已经抱了一堆的衣裳了,一直心不在焉的跟在她的身后,看她在一屋人手中挑挑拣拣,不知道今晚穿什么好。
而在李彻的身后,也跟着宫人想要去接过他手上的衣裳,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心事重重的跟在刘玉瑶的屁股后面,甘心给她做丫鬟一样。
“大胡子跟我说了,说你以后可能比较容易生病,你要听话,多吃饭,多穿衣服,不要动不动就生气。还有,太热了不要出门,太冷了也不要出去,出太阳了别晒着,下雨了别淋雨,要是……”
“你是焦嬷嬷附体了吗?”刘玉瑶扭头看他,一脸的嫌弃。
“啊?”后者一愣,扭头看了看焦嬷嬷。
焦嬷嬷委屈的连声说道:“哎呦我的娘娘,您怎么知道奴婢要说这些啊,不过奴婢还没开口呢,就都让太子殿下说了。”
李彻抿嘴,神情略微有些严肃:“我跟你说的这些你都要给我往心里记!要是记不住就让寻芳多提醒提醒你,你要是有了什么差池,到时候我拿她们是问!”
“娘娘就当是可怜奴婢们吧。”寻芳一旁也开始吐舌头了。
白眼一翻,刘玉瑶叹了口气:“没这么娇贵,再说了,不是有大胡子吗,他总会把我医好的。”
大胡子能不能把她医好李彻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人的寿数和健康都是有限的,这么折腾下来,要想让她恢复如初是根本不可能了。
而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自责。
“怎么没一件舒坦的衣裳。”她转了一圈,没看到个顺眼的,顺势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已经开始唉声叹气了。
宫人捧着切好的水果送到她的面前,她用银制的小叉子一边吃一边看向表情有些呆滞不知在想什么的李彻:“你觉得我穿哪件好看?”
“都好。”他终于将手上拿着的衣裳递给了宫女,又走过去接了宫人手上的盘子,伺候着她吃水果。
刘玉瑶忍不住咧嘴一乐,抬手竟然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笑的一脸狡黠:“太子殿下今天这是怎么了啊?难不成你要抢寻芳的饭碗啊?”
寻芳忍俊不禁,掩嘴轻笑。
男人的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尤其是看她笑起来的时候,眉梢眼角好像都有光芒在闪烁,那跳脱的模样既让人心疼,又能将周围感染。
“这些都不喜欢?你想穿什么样的衣裳?”
“不是说家宴吗,既然不用穿朝服,那就穿个简单的啊,松快的啊,舒服的啊,省的走路不得劲。”
“好。”李彻转头对寻芳说道:“去开了太子妃陪嫁的箱笼,找她当初做姑娘时穿的衣裳出来。”
刘玉瑶婉转一笑,将嘴里叼着的半块苹果送到他的嘴里:“还是你懂我。”
他到底还不够懂她,也很不得再多懂一些。
大胡子带着皇长孙过来的时候,刘玉环已经换好了衣裳。
一件香粉色的斜襟小褂,下着绣着芍药的百褶裙子,并不算华贵,但却利落清爽。
这衣服可以穿未出阁的,但这头发万万不能再梳丫头的样子了,想给她梳了个双螺髻,看上去既活泼,又稳重,让人眼前一亮。
“要是旁人问起来你脸上的疤痕,就说李太医给的药很有效。”
“知道,知道。”她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颊,为了以假乱真,瞒过大多数人的眼睛,她还特意让寻芳给她在脸上浅浅的画一笔,看上去就好像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一样。
每天都淡一些,终有一天完全康复,就不用作假了。
“你今天都没什么事吗?一直围着我转!”她说着回头去看太子,只见他的怀中正抱着一个小小的襁褓,那襁褓中的婴儿伸出小手要去抓他的脸,咿咿呀呀叫的好不高兴。
男人虽然拧着眉,一副冷酷的模样,但却依着那孩子低下头,让他很容易的摸到了自己的脸。
刘玉瑶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父子俩,还真有点像。
“小宝,这是你爹!”她走过去指着李彻对襁褓中的娃娃说道:“要叫爹!”
“啊……啊啊!”小家伙兴奋的蹬着小胳膊小腿,咯咯直笑。
“真轻……”李彻轻轻掂了掂这小家伙,完全想象不出,这么个小东西有一天会长的人高马大的。
“是挺轻的,不过比才出生的时候重多了。”刘玉瑶说着从他手上把那娃娃接了过去:“刚出生那会儿,多重来着?”
她看向大胡子,后者接了胡茬道“六斤二两。”
“瞧瞧,咱家小宝长的还挺快!”
“六斤……”李彻刚念叨了一句就吓的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第五百一十三章 亲父子()
“你干什么!”
“哦!飞高高!”刘玉瑶兴奋的说着,第二次把孩子高高的抛起来,再一伸手接在怀中,那小东西咯咯笑的更欢了。
李彻一旁看的胆战心惊,伸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娘子扔着自己的儿子,玩杂耍一样,娘儿俩倒是开心的不可一世。
他觉得摊上这娘俩,自己得操多少心啊。
不过他除了小心翼翼的护着,一双眼睛盯着宝宝好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外,他没阻止她胡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那就是,面前这个小女人,性格爽直不拘小节,就连带孩子的方式都和记忆中的那人极为相似。
他几乎不难猜到,兴许自己小的时候就曾被那人一次次抛起,又接住,抛起,又接住。
看她笑颜如花,听她说道:飞高高,飞高高!
重新回到东宫,就恍如不曾离开一样。
这里的人,这里的花这里的草,这里的一切都好像一直在等着她这个女主人的归来。
最重要的是,这次回来,她的内心不再抵触。
初秋桂子,十里残荷,落霞浩瀚,殿宇轩昂。
这是整个帝国的中心,象征着无可撼动的王座,汇聚着天下的奇珍异宝,亦让世间贤者才俊群之若骛。最重要的是,这是她所爱之人出生和成长的地方,亦是他将要度过余生的地方,他的一生都和这里息息相关,不可分割,在未来漫长的生命长河中,将依托于此。
这个地方叫皇宫,是他的家,也是她以后的家。
一双大手从背后环了上来,男人将鼻尖抵在她的肩头,深深的嗅着她颈间的味道。
越过她的肩头,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孩儿,眉眼间尽是温存笑意。
“刑部的人打发了?”刘玉瑶歪头问他,嘴角擦着男人的唇瓣,一掠而过。
后者点头:“打发了,小东西睡了?”
“嗯,要不然咱们一会别带他去了,就跟父皇说小宝睡觉了,行不行?”
不是不行,也不是不可,只要不想带着孩子过去,随便一个借口就能拒绝,只是今天不行。
“这里是小宝的家,总得带他认认路才行。”男人伸手刮着那小娃娃的鼻头:“更何况,这家中长辈,见一个,就少一个了。”
“万一他们看出小宝跟以前长的不一样了呢?”
知道她还在惦记着当初真的刘玉瑶带进宫来的那个小家伙,那小家伙除了被父皇传召见过一次之外,一直都在东宫深处由人看护,几乎没见过什么外人。
“不用担心,小孩子本就长的快,变化也快,更何况,他们没几个见过小宝的。”
“一定要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听他说的坚定,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点点头,将娃娃塞在他的怀里道:“你抱着。”
“行,我抱着。”
虽然抱孩子的姿势还不甚熟稔,但那小家伙似乎极为依恋这位父亲,一到他的怀中就乖顺的往里拱了拱,似乎血脉相连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刘玉瑶看着也高兴,一抬起头来,便与男人四目相对,二人相视一笑,相携离开。
今日夜宴并未摆在皇后的凤藻宫,而是摆在了御花园的落霞阁。
只有两层的小小楼阁,飞檐翘角,琉璃金瓦,平日里甚少有人到来,今天打扫干净之后倒是窗明几净。
尚有落霞余晖挂在天边,与楼阁琉璃相映成趣,远远看来,恍似有隐隐佛光闪现,倒是应证了落霞阁的名字。
御花园中夏花已谢,秋草枯荣,几株从南方移来的桂树已经开始吐露芳蕊。可以预见的是,用不了多久,在这个地方,秋风送爽,枫叶染霜,那阵阵桂香将会沁人心脾。
只是今天来的时候景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不免迷人双目。
刘玉瑶在前头一路小跑,她穿的衣裳本就轻便,行动跳脱恍如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于花草芳叶之间。
李彻在后头跟着,一路行来怀中抱着个襁褓,却又不得不分心对前头跑着的人叮嘱:“你慢点,慢点,再这么跑跑跳跳的,不让你出门了!”
“你怎么跟大胡子似的?”刘玉瑶回转过身来看他:“我这不是好久没来了吗,得跟以前我就认识的树啊,草啊,鸟啊,打声招呼啊!”
说着冲他飞了一眼,整个人已经笑颜如花:“看惯了宫外的天地,玄风寨的破败,再看看这里遍地金玉,真觉得恍如隔世,这个地方真好,是不是?”
“嗯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只是有些人不喜欢罢了。”
从没像此刻一般,李彻庆幸自己的身份是太子,他可以居庙堂之高,可以将这最好的一切送到心爱女子的面前。
来的时辰尚早,除了他夫妻二人没有别人到来,只有宫人身影忙碌,来来去去。
今日立秋,宫里内监宫女皆已换上秋日的青绿色打底桃粉绶带的长衣,行步匆匆,端金捧银的准备着今晚的夜宴。
落霞阁虽然矗立后宫御花园中,但平日里只是见过,还从没进来过。
今日一进了落霞阁,刘玉瑶就是眼睛一亮。
落霞阁整座楼阁的建筑形态是圆形的,整片圆弧形状的壁垒之上挂着都是一些仕女图。
这些侍女图中所绘女子,或站或坐,或卧或行。各个赞金戴银,衣着华美,表情各不相同,让人见之忘俗。
“这么多美人。”她笑着冲跟随身后悠哉悠哉进门的太子招手道:“你看看,这里怎么这么多美人。”
虽然是自小长大的皇宫,但这落霞阁李彻平日也很少进来,当初贞元皇后在世的时候兴许会带他来过一两次,但毕竟年代久远,记不清了。
眼下见了眼前的画像,他也是觉得惊艳,但随即又蹙眉反思。怎么这些女子高矮胖瘦各不相同,连衣着配饰都画的细致入微,唯独一张张脸是如此模糊。
虽然脸是模糊的,但还是让人一眼看出,在她们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笑容,还愁容满面,这种氛围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这画……”焦嬷嬷毕竟是宫里的老人了,一看到这些画像就忆起往昔之事。
“这画好些年头了吧?”刘玉瑶细细看那画上落款,都是十多年前的。
“有些年头了,有些年头了。”焦嬷嬷也细细将画看了一遍,倒是没继续说下去。
十多年前的事了,李彻这会儿也不想知道,所以也没开口去问。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宫人依次行礼的声音,刘玉瑶耳朵尖,直接听到了‘五皇子妃万安’的话。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很快明白这五皇子妃叫的不是别人,正是刘玉环,不免兴奋的就要往外跑,惊的李彻又不得不出声呵斥她道:“你是才觉得身子舒坦了吧?”
话音刚落,跑到门口的人却又主动乖顺的退了回来,退到了他的身后。
李彻抬眸一看,总算知道她为什么会退回来了。
只见跟刘玉环一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将她囚禁于王府之中,害的他们夫妻二人失散已久的五皇子李衡。
李衡才从刑部放出来,形容消瘦,眼底暗青,一张平日里常带浅笑,淡泊名利的脸此时已经如熏蒸一般,暗自发黑,让人看了不敢多言,唯恐将他激怒。
一把将刘玉瑶的胳膊抓住,李彻将她掩在身后,对这个五弟,他有的是忌惮,是警惕,是对他的宣战!
“我,我……玉环来了。”看到李衡仍然强自扬起一张笑脸的她对李彻轻声说道:“没事,这么多人呢,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言罢就走出男人的身后,李彻却攥着她的手腕,对她寸步不离。
由宫人引路,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也已经到了落霞阁前,二人一路行来都没有说话,似乎走在身边的,都是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照刘玉环的打算,本来是想将李衡在房里关一段时间的,兴许会关到二人启程去往封地的时候。
就算到了封地,她举目无亲,兴许会被这个男人百般折磨,到时候生死之事就不是她说了算的,不过就算死能拉他下马万劫不复,那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结果今天宫中传旨过来,直接让她们进宫面圣共享家宴,李衡才被关了没几个时辰就被放出来了。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大发雷霆,狠狠报复自己,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如斯平静,还问了一句管家怎么样了,让人着实匪夷所思了好久。
两人默默无言进的宫来,他在马车中闭目小憩,她却一旁随时警醒。
待进宫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轻举妄动。
他是李家最贤德的皇子,深受百姓爱戴,衣袂当风,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除了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所维护起来的形象不能坍塌。
“玉环!”刘玉瑶高声叫了出来。
她抬眸一看,一颗心随即被揪了起来:“姐……太子妃娘娘……”
刘玉瑶是跟着太子一起从落霞阁中走出来的,他一只手抱着襁褓中的婴孩,一只手被刘玉瑶拉扯着向前,一双明锐的双眸紧紧将李衡锁定。
他观察入微,在李衡的脸上看到一丝变化,那就是他听到刘玉瑶的声音,见到她本人的时候,先是惊骇,再来是讶异,随即甚至有些愤恨,很快又堆满情殇,一脸讨好的浅笑。
第五百一十四章 再无亲兄弟()
心底对这个男人的怕,大过恨,常在江湖饮血,刘玉瑶知道,那些虚以委蛇之人最可怕,那些人面兽心之人最可怕,那些披着羊皮的狼最可怕。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五皇子夫妻二人对着他二人行礼。
李彻不过闲闲两句说道:“免礼。”
“谢殿下。”
既然有人来了,就少不得要说话,将怀中的娃娃送到焦嬷嬷的手上,男人叮嘱道“抱去安静的地方,让他再睡一会。”
“小宝睡着了。”见刘玉环盯着宝宝看,刘玉瑶冲她吐了吐舌头道:“这爷俩亲着呢。”
后者也随即笑道:“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有一片爱子冰心,都说男儿志在四方,不在兰室庖厨之间,一个身强力壮的健硕男儿抱着这么小的孩子宠溺,也确实让人感动。”
“古之圣贤还有言,君子不该耽于美色。”李彻顺手勾了刘玉瑶的肩头,对着刘玉环说话,目光却不由看向李衡道:“本太子却是有负圣贤所教,沉迷美色其中,有些不能自拔了。”
后者在他身上轻轻打了一拳道:“瞧把你美的。”
夫妻之间小打小闹看在别人不免有些刺痛,刘玉环对她艳羡的同时也深深祝福着这个姐姐,二人现今团聚,也算是否极泰来了。
“这个地方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刘玉环出声打破沉默的尴尬。
“走,我带你进里头看看,里面好些美人画像。”献宝一样的,相对于她的沉稳,这个当姐姐的却好像年龄比较小一样。
姐妹二人相携进了落霞阁中,此时夜幕低垂,浓云舒卷。
晚风来袭,树叶发出哗哗声响,在夜色之中兀自垂影摇曳。
风灯明烛被宫人点燃,送别最后的一抹晚霞,夜色悄然弥漫,恍如水中泼墨。
在刘家姐妹离开之后,太子脸上最后一抹浅笑也如凝霜逢日一般,消失的一干二净。
“恭喜太子殿下,良人得聚啊!”李衡咬牙切齿的,一改温顺面目。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李彻负手,亦与他直面对视:“手下败将而已,还妄想要赢天下,要美人?今日你该明白,这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一样也得不到!”
“还没到最后,殿下未免说的为时过早。”
“哦?你还想如何?本太子留你一命权当是在为你的皇侄积福了!”
李衡听到这般挑衅的言语,倒也并不生气,吃吃一笑,横眉一条,饱经牢狱之苦的脸上,满是蔑视之态:“三哥啊,三哥,有时候你不该心软的,你能对自己狠的下心来,为什么就对别人不行呢?还有,这些年来,为了在宫中保命苟活,也是辛苦你了,顾此失彼,你保全的了自己的性命,失去的却是父皇的信任,还有民心,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啪啪响啊……”
太子听闻,脸色果然一变。
李衡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喜怒不形于色,他就恍如一块美玉,光华径自流转。
而太子不同,他是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比露,见血封喉!
“说我顾此失彼,你又何尝不是,试问你这些年来积累的名利又有何用?等你远去封地,京中日新月异,一两年之后,谁还会记得曾经的洛清王?曾经的贤王?”
“太子殿下提醒的是,不为别的,就只为了眼下所得的这一切不至于付诸东流,这封地看来是不能去了。”
一句话说的李彻不由警惕起来,皇上下令让他前往封地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这也是他李彻妥协,饶他性命的一个交换条件,只是不知他心里还在算计什么。
不过就算有什么算计,也无非是和皇后母子二人在父皇面前花言巧语的将人留下来,可要留下也得问问朝臣的意思,哪这么容易的……
二人彼此对视的时候,谁的眼里都容不下对方。
落霞阁中却传来刘玉瑶的声音:“弄影!”
因为担心太子和五皇子面对面会生出什么变数,弄影一直伺候在太子的身边保护他。
这兄弟二人对峙的时候竟然谁都没有发现弄影的存在,一听到刘玉瑶叫她,齐齐向落霞阁中看去。
弄影应了一声进阁,只听刘玉瑶急急吩咐道:“你去,赶紧叫大胡子往五皇子殿下的府上走一趟。”
刘玉环也道:“府上管家脾脏破裂,危在旦夕,劳烦先生前去医治!”
“拿太子殿下的手谕?”弄影有点犹豫,毕竟拿太子的手谕还是得太子亲自点头同意才行。
“是啊,人命关天,不拿手谕你让大胡子怎么出宫啊?”
弄影有些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通报太子,结果李彻李衡兄弟俩就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李彻问他们。
只听刘玉瑶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剜李衡一眼说道:“一条不值钱的人名而已!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太子察言观色已经明白了大概,对弄影点头,后者这才匆匆离去。
这边李衡却又不得不解释道:“听闻太子妃娘娘在我府上做客的时候被管家有所怠慢,我一时怒火攻心才伤了他,也算是给娘娘出气了!”
他说的倒是脸不红心不跳,还一副邀功的模样。
刘玉瑶却冲着他拧眉说道:“你是真想给我出气?”
“得罪了娘娘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那好!你先给自己来几下!不用多,拿着刀对着自个儿捅上四五刀试试!你自己要下不去手,要不要我帮你啊?!”
李衡依旧是笑的云淡风轻,竟然还厚着脸皮说道:“好啊,那就有劳娘娘了。”
“你!”刘玉瑶怒极,真想去拔了侍卫的刀对着他下手了,也算是报了他当初在府上当着自己的面草芥人命的仇了!
然而太子却出手将人拦住,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这么冲动易怒。
只得恨恨收手,刘玉瑶真是恨极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三哥!三嫂!五哥!五嫂!”七皇子李律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他几步已经跨进了落霞阁,似乎是走的有些急了,鼻头上还挂着薄薄的汗珠子,一看到他们几个就赶紧几步上前,插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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