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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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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李彻而言,一开始也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本以为第二天醒来之后依旧能跑能跳,继续洒脱。谁曾想辅一动身就腰背的疼痛牵一发而动全身,刘玉瑶再把他翻过来看的时候已经一片青紫。

    她霎时间也是有些慌了,找大胡子,大胡子就说真没伤到筋骨,好生休养几日,发发体内淤血,也就好了。

    纵然他这个做大夫的打着包票,病人也表示自己无碍,左不过要休养的,索性就和陛下告假,暂停朝议几日。但是东宫里的女人却急疯了。

    先是太子妃抓着大胡子问东问西,她自己不放心,偏偏焦嬷嬷来质问的时候又得给大胡子打包票。

    焦嬷嬷走了又是一众良娣前来探望,这个亲手做的小点心,那个给殿下读首诗词,还有口口声声会所晦气当头的,亲自求了保平安的服给太子贴身戴了,临了还在心口上拍了拍。

    这些人前脚一走,太子妃就气势汹汹的杀回来了。

    点心没收,我爱吃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今儿心情好,赏给底下人吃!

    念诗词?姑奶奶也会,不过今儿心情好,再给你念第八百遍关雎吧。

    至于平安符,这个不用含糊,直接扯开衣领拽出来扔的越远越好,这世上没什么神佛能保佑你,只有靠自己,长点心吧!

    李彻也是哭笑不得,怀中逗弄着那傻愣愣看着老娘的儿子,轻声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你自己知道就好!”某人有些嘚瑟了。

    小夫妻俩正说的高兴,外头突然有人急匆匆的推门而入道:“殿下,皇上来了!”

    刘玉瑶与李彻彼此对视一眼,却又冷静如常。

    两人早就猜想到那位帝王会来探病,之前总说身体不适,那是装的,彼此心知肚明,这次不适却是真的。

    这段时间也是多事之秋,太子闭门于东宫养伤,正好给了自己一个逃避的借口,若非万福安将太子的伤在一国之君面前描述的惨不忍睹,他还真就以为李彻是刻意避世的了。

    传话的人刚退下没一会,就听到外头万福安高亢的声音:“皇上驾到——!”

    寻芳已经给刘玉瑶整理了衣裳鬓发,让她虽然随性但也不至于失礼。

    “儿臣玉瑶,参见父皇!”她走出门去,规规矩矩的行礼,也并非是刻意去学这些礼数,手怎么放,脚怎么迈,只是似乎下定决心要和这个人好好过日子之后,这些规矩也都自然而然的会了一样。

    “起来吧。”明晰帝的身形日渐佝偻,只是对这个儿媳有一种别样的情愫,甚至还伸手弯腰虚扶她一把。

    后者起身,明眸带笑自然而然的挽了一国之君的胳膊往屋里去:“父皇怎么还亲自来了,等太子好些了,让他去给父皇请罪才是。”

    ???转载请注明出处:

第五百二十六章 父子、爷孙() 
《冒牌太子妃》来源:

    “父皇怎么还亲自来了,等太子好些了,让他去给父皇请罪才是。”

    “来看看,就当是活动活动身子骨了。”明晰帝说着,在臂弯处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不满皱纹的眼角微微一眯,浑浊的双眸之中尽是眼前这活泼跳脱的女子。

    只听她又冲着内室叫道:“李彻,父皇来了!”

    万福安一旁笑眯眯的说道:“太子妃娘娘和殿下感情真好,这日常相处,真就如寻常百姓家的小夫妻一般。”

    刘玉瑶听后一怔,赶紧将挽着明晰帝的手松开,敛裾告罪,神色慌张无措与方才的随意大相径庭。

    “儿臣,儿臣越矩了……是儿臣的不是,焦嬷嬷也每每都多多提点儿臣要言辞稳妥,规行矩步,还请父皇不要怪罪,亦不要降罪于焦嬷嬷和东宫众人……”

    说着一颗脑袋就低低垂了下来,小心翼翼似乎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万福安听后脸色霎时苍白,正呆愣的空当,明晰帝已经冲他呵斥了过来:“你这狗奴才!没你管不到的!主子做什么还得让你一个阉人品头论足?!”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这种时候所有的辩解都是多余的,只会火上浇油,认罪该死才是最该做的。

    “哼!”那一国之君平日里看似精明,却被刘玉瑶一句话就挑的怎么看这阉人都不顺眼,冷哼一声弓腰过了门口的帘子走进内室。

    太子妃走在后头,笑着冲万福安吐吐舌头道:“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伴君如伴虎啊!”

    万福安真是有苦难言,明晰帝被他蒙蔽,但他自己却知道这女人耍他呢,自己刚才那句话不过就是句玩笑话,照着别人的性子,指不定也就哈哈一笑带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话锋一转,让听到的人以为自己讥讽她不守规矩呢。

    而明晰帝又素来喜爱这个‘不守规矩’的儿媳妇,虽然对儿子不喜,但对儿媳妇溺爱着呢,肯定会对自己发火。

    不过他仍然兀自腆着一张脸笑道:“主子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刘玉瑶冷哼一声,对他这一副奴颜婢骨的样子厌恶极了,快步进了内室。

    “谁训你没规矩啊?你尽管随心而活就行了,谁敢训你啊?”明晰帝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呢。

    刘玉瑶嘟着嘴巴道:“训我也就算了,我最怕他们训我宫里的人,焦嬷嬷和寻芳她们之前可挨了板子,吃了大苦头!”

    明晰帝不说话了,在这东宫胆敢对太子妃和她的人出手的,也就只有那位中宫皇后了,想到那个女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还是觉得眼前这张率真的笑脸最是可疼。

    “儿臣参见父皇!”李彻由弄影搀扶着玉瑶下榻,明晰帝先一步说道:“你行了,别起来了!”

    “又不是坐月子,还不能下床了?”李彻自己先笑了自己一句,站起身来的时候,腰后臀股之间的骨头又痛的他直抽冷气。

    “父皇让你坐着你就坐着,逞能不成,反成现眼!”

    “哈哈哈哈!”那一国之君爽朗而笑,虽然年事已高病魇缠身胸腔之中发出的笑声夹杂着浑浊的咳嗽,不过仍然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他曾经年轻时候的英姿勃发。那时候的他应该就如现在的四皇子一般,笑声爽朗,器宇轩昂吧?

    李彻也是多年未见他笑了,此番听了,只觉得恍如隔世,又不知为何鼻头微酸,再去看他形容潦倒,瘦骨嶙峋,竟然有了几分不忍。

    “你怎么了?”他这一闪而过的悲悯到底还是被那位一国之君捕捉到:“怎么好像受伤的人是朕呢?”

    李彻连忙答道:“儿臣只是许久不曾听到父皇的笑声了,近年来朝廷内外,社稷操劳,父皇也已经青丝斑白,健不如前。儿臣又不曾尽孝,倍感羞愧,纵然朝政所累,还望父皇万万保重龙体,也是吾等为人子女之福。”

    “听听,”明晰帝指着太子对刘玉瑶说道:“听他这舌灿莲花,哎呀,满朝文武这么多人,就没一个比的上他能溜须拍马的,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

    知他是用调侃的语气来说,李彻也并未辩解,自己只管拍出马屁就是,那马也不会全不受用。

    然而刘玉瑶却又插了一句嘴道:“满朝文武自然比不上李彻的,连我都比不上呢,李彻是父皇的亲儿子,我是父皇的亲儿媳妇!他们说的话哪有走心的啊,也难怪父皇觉得不中听了,也就您的儿子能说的比唱的好听,让您心里受用着呢!”

    “哈哈哈!”又是爽声一笑,明晰帝在刘玉瑶的手背上拍了拍,由他搀扶着坐在椅子上,挥手让太子和太子妃也坐。

    这边太子依旧是坐在软榻上,刘玉瑶跑过去将软软的锦褥垫在了他背后,还一遍遍的问硬不硬,累不累,疼不疼,这小夫妻俩一句话,一个小动作都让人艳羡。

    明晰帝没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有过两个皇后,三个贵妃,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到头来会羡慕最简单朴实的夫妻生活。

    所谓夫妻生活,左不过是你写字画画有,同桌共食,举案齐眉。等到垂垂老矣,油尽灯枯之时,那人能牵着你的手,陪你走过人生的最后时刻。

    “你这伤也有些日子了,怎么样了?”

    李彻忙道:“有劳父皇挂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休养两日便能上朝了。”

    “两日?”刘玉瑶站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大胡子说五天呢。”

    “好好,五天,五天。”

    “可你说两日。”

    “就那么个说法,这个两日可以是两天也可以是几天。”

    “你又哄我?”

    “没有!”

    这一来二去的,弄的明晰帝坐在那里又显尴尬起来,只得再干咳一声道:“行,既然没什么大碍就行,不过,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这……”心虚的将眼睛乱瞟,只听刘玉瑶道:“你跟父皇说吧。”

    明晰帝又道:“朕怎么听说是从屋顶上掉下来的?你没事爬屋顶上做什么?”

    太子妃亦重重叹了口气:“父皇您大概不知道,李彻整天跟小孩似的,爬屋爬树那还算轻的!”

    话音一落,屋里头伺候的人都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您看看,大家伙都笑他呢!我不让他上去,他偏要上,结果掉下来了,摔了个屁墩!不过他应该长记性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明晰帝显然是不信的,不过听她眉飞色舞的向自己告太子的状,一边听一边弯起嘴角,心情大好。

    “你不是让我说的吗?怎么自己说上了?还在父皇面前告我的御状?”

    “为了让你长记性!”

    寻芳上了新茶,刘玉瑶又道:“今早煮的冰糖百合银耳羹呢?”

    “娘娘这会儿要喝?”

    “给父皇喝啊,父皇就算不来,我也得给父皇送过去,来了正好,趁热!”

    寻芳应声下去,端了银耳羹回来的时候,那一国之君已经开始和太子盘腿坐在榻上,铺开楚河汉界,开始彼此对弈了。

    刘玉瑶抱着皇长孙一旁凑热闹:“吃他的马!父皇吃他的马!”

    “这能吃吗?还有个卒子绊马腿,能吃吗?尽瞎捣乱!”明晰帝指着她教训。

    后者看看太子,又看看那一国之君,压低声音问太子道:“这不能吃啊?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那是让着你。”

    嘴巴撅的老高:“我还用你让?”

    “来了?”明晰帝用余光看到寻芳站在一旁,伸手就去端碗,寻芳却忙道:“奴婢先给陛下试试。”

    “不用。”

    纵然不用银针试毒,也得先找人喝一口才行,可今天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接了碗毫不犹豫的喝了一大口,一边嚼着百合一边说道:“太甜了,你是多喜欢吃糖。”

    “她一直当饭吃。”李彻趁机奚落。

    刘玉瑶哼了一声道:“喜欢吃甜的女人能生儿子!”

    “只听过酸儿辣女,没你这个说法。”李彻依旧奚落她。

    她却又鼓起嘴巴嘟囔了一句:“现在听过就行了。”

    “小宝的名字定了吗?”一国之君盯着棋盘,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过几日就该摆百日酒了。”

    刘玉瑶与太子彼此对视一眼,一家之主发话道:“儿臣与玉瑶商量了一下,觉得‘承轩’二字不错。”、

    “承轩……承轩。”落下一子,那帝王说道:“好啊,礼部拟上来的那几个名字都是不错的,既然你们已经选了心仪的名儿了,就照你们选的来吧。”

    “是,儿臣这就让人将玉谍给礼部送过去。”

    “嗯。”

    喝了一盏银耳羹,父子二人杀了三盘,李彻输了了两盘,倒不是他故意为之,有意讨好这位君王,反而是他赢的那盘还是侥幸,或者是故意让了他一些,才终于险胜。

    明晰帝从东宫离开后心情还算不错,这心情好了之后,步伐也轻快了很多,整个人就显得精神了。

    本想往后宫前去转转,也难得今日秋高气爽,浑身舒泰。

    可出了东宫走到前庭的时候,就有内监急匆匆的过来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跪在养心殿门口多时了,奴才们跟娘娘说陛下不在里头不在里头,可娘娘就是不听啊……”

第五百二十七章 逼上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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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皇后娘娘跪在养心殿门口多时了,奴才们跟娘娘说陛下不在里头不在里头,可娘娘就是不听啊……”

    一国之君微微眯紧了眸子,打算置之不理,哼了一声继续提步往后宫去。

    大好的心情被这皇后给毁了大半,可没走几步又忽的想到了什么,大步往养心殿去了。

    万福安摸不准他的心思,只看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只怕皇后会遭受怪罪。

    皇后来了很长时间了,几乎是他前脚去了东宫,她后脚就已经到了养心殿,纵然宫女太监都说皇上不在,她也是跪在当场不肯离开,骑士她自己心中又何尝不知,那里头未必有自己想要找的人。

    然而,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果然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你这是在干什么!”一国之君威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皇后听闻急急转身,匍匐在地,微微啜泣道:“陛下……”

    明晰帝眉头紧锁大步走上前去,低声再一次呵斥道:“还不赶紧把皇后拉起来!”

    万福安一个眼色看过去,两边的内监齐齐伸手要将皇后从地上拉起来。

    要是能拉起来她早就起来了,还等到现在?好不容易要马到功成了,岂能半途而废?

    “陛下!陛下若不答应臣妾的请求,臣妾今天就跪死在这里了!”

    “好啊,你都会说豪言壮语了?”明晰帝冷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看着她,眸光微敛,也是威严肃穆。

    皇后听闻却默默垂泪,一脸悲恸,她今日前来本也是素衣单薄,未着妆容,形容颓唐,似乎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臣妾,臣妾今日前来,就是抱了必死之心的陛下!”

    “你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张口动辄就是必死!你以为你的性命就多么金贵?”

    “臣妾纵然贱命一条,无甚金贵之处,但衡儿!衡儿可是陛下的亲骨肉啊!衡儿骨子里流着的可是李家的血啊皇上!您不能对衡儿生死视而不见!”

    明晰帝站在她跟前注视她良久,眼瞅着她就要哭的涕泪横流了,才慢慢开口道:“怎么,他又要寻死?”

    皇后哽咽说道:“陛下若将衡儿逐往封地,那就是在要他的命啊皇上!”

    “你这话又是怎么说?”

    “衡儿那般心高气傲之人,虽然平日里寡言少语,但他比谁的骨头都硬。当初在刑部被屈打成招还不知吃了多大的苦头,现如今一句愧对陛下恩泽宁愿死在殿前也不愿自损颜面前往封地,若是陛下真将他逐走了,那便是要让他在天下之人的面前再死一次啊!”

    “哼!”明晰帝指着那皇后,怒目圆睁:“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不知道珍惜的人本就是对父母不孝!死不足惜!”

    “皇上!臣妾知道您这话说的是气话,若非如此,那天也就干脆让他死在清泰殿前了!您能不能饶他一命啊皇上?臣妾求您了皇上!”

    “你今天便是来拿他性命威胁朕的?朕还没死,你就拿这么大的筹码出来了?好,很好啊。”

    皇后正嘤嘤哭的心肝乱颤,骤然听到威胁两个字,便又吓的匍匐在地:“臣妾不敢,臣妾不敢!”

    “你怎么不敢?还有你不敢的?别以为朕不知道那天他寻死是谁给出的主意!”

    言罢就起身大步往养心殿去了,皇后跪在又是一个怔愣,马上反应过来,起身就追了进去。

    “皇上!皇上明鉴!臣妾真的没有啊皇上,衡儿这孩子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也没跟臣妾说过啊!我也是个做娘的人!怎么忍心让孩子受这么大的罪?还差点丢了性命?他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好不容易养的这么大了,只求他平安健康,怎么到头来还让他去送死呢?皇上!皇上你我夫妻多年,没想到您居然……”

    说到一半人已经哭的快不行了,趴倒在地上,衣发皆乱,弃自己后宫之主的形象于不顾,整个人看上去荒唐而又可笑。

    一国之君也被她哭的心烦意乱,直接就将嘴边的茶盏扔在了地上“哭丧吗!朕还没死呢!”

    但听‘咔嚓’一声陶瓷碎裂的声响,养心殿里的哭声戛然而止,飞溅的碎片割破她的手腕,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迹,引的周围宫人倒抽一口冷气,却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皇后被如此吓了一番之后终于回神,又低低饮泣,对手上的伤全然无视:“皇上,您要是逼死衡儿,臣妾也不活了,就让律儿没了哥哥,没了娘亲吧!”

    明晰帝又一把将桌案之上的折子扔下去,悉数砸在皇后的身上:“你看看!你都好好看看!”

    皇后手忙脚乱的去捡起地上的折子一一打开,只听一国之君又继续说道:“朕真是没想到啊,文武百官在逼朕,你也来威胁朕!便是你这样的母亲教出来的好儿子!跟着你也学会了用死来要挟朕了?那还不如去的远远的!省的你坏了他一辈子!”

    皇后却还在认真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大致都看了看,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朝廷命官做到正四品以上得以登殿上朝的多是年纪大的长者,在他们眼中李衡不仅仅是皇子,而是作为一个年轻晚辈走投无路一死了之确实让人唏嘘,所以折子中多是求皇上网开一面,不要逐五皇子去往封地的。

    还有人甚至将封地暴民形容的恍如魔鬼一般可怖,五皇子这般温文尔雅之人若是去了封地,只怕统辖之下会多有不安,到时候也于朝廷不利。

    还有人说西南潮湿闷热,五皇子此番伤势严重,若是去了只会令伤病恶化,一年年加重,全无裨益。

    一字字,一句句,皆是求情的话,想必这几天太子故意不上朝就是为了对这些人避而不见的吧。

    “皇上让臣妾看,臣妾看了,难道陛下就不曾圣阅?”

    “这几天朕都不知道收了多少这样的折子了!到底是你人在中宫手眼通天!还是他李衡早就已经预料到今日情形,结党营私早为今天筹谋?!”

    ‘轰’的一下,脑袋率先炸开的是万福安,他心下惊骇,身形忍不住一低,佝偻的站于一旁,冷汗涔涔却不敢抬头,甚至不敢抬手去擦一下脑门上的汗滴,只能让那汗水落在地上,在黑曜石的地面上发出吧嗒一声清脆的响声,就是这声动静也把他吓的半死。

    很快,皇后似乎也明白过来了,她登时长大了嘴巴,却又如哑巴吃黄连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良久之后,万福安终于有胆子抬手,用衣袖轻轻拭去额上冷汗,小心翼翼的看向那位一国之君,似乎是气极,也似乎是疲惫极了,他正坐在桌案之后,神情疲惫,除了怒火中烧之外,似乎还有其他的情绪尚未表现出来。

    他总算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为什么那么多太子一党的官员向这位帝王给五皇子求情,太子都没有丝毫表示。甚至连人人都知道的刑部尚书朱晚照也向几次求情,请皇上念在骨肉至亲的份上,不要让五皇子离开京城了。

    而且这段时间,百官可谓是众口一词,这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是不是好事就看要对于谁来说了,若是对五皇子而言那就不是好事,若是对太子而言,那就是好事。

    若非结党营私,私下许以好处,怎么会有这么多官员为他说话?

    纵然真是民心所向,百官一心,对李衡也并非有利,毕竟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还不是他,而他作为帝王,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比他更能凝聚百官与百姓的力量,不会允许有人比自己更受别人尊敬。

    所以这些折子是变相将李衡推入了另一个极端,而这个极端的开始就是因那位帝王狭隘的内心而起。

    “文武百官逼完了朕,你又来逼朕?好啊,朕若是顺了你们的心意,那下一步是不是要逼朕退下皇位啊?!”

    一声呵斥,大掌在桌案上一拍,发出轰隆的响声,接着因为用力过猛,那位一国之君发出难耐的咳嗽声。

    皇后现在也顾不上哭了,只是看着这些折子咬紧下唇,一双眼睛恨不得喷出火来,将这些折子烧成灰烬。

    前功尽弃,万事晚矣。

    她身形一歪,斜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不知看向何方,从那位帝王将这些折子扔给她看的时候,她就知道这条路行不通了,他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南疆去了。

    只是想到儿子为此曾差点丢掉性命,她只觉得心中更加不甘,手指攥紧,指甲几乎掐进肉中。这一切都要拜李彻所赐,早就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

    “皇上,那臣妾,能再最后求您一件事吗?”

    明晰帝经历了一场重咳,脸色绯红,声音粗噶沙哑:“你说。”

    她又再次在地上跪好,表情凝重,愁容惨淡,和刚才哭闹求情的模样相比,眼下的样子似乎才有了一点诚意。

    “臣妾想求求皇上……让衡儿在京中将伤病养好再走,行吗?”

    “不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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