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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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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大胡子过来给大皇子妃看伤,看到刘玉瑶眼底一片青黑之色就知道她昨晚没有睡好。

    大皇子来了之后听说了昨夜的事情也是觉得惊心动魄,太子夫妻就此事向长兄谢罪,虽然称呼一声大哥,但他万万也不敢高出一头,除了唯唯诺诺之外亦不能说别的。

    夫妻二人去给一国之君请安去了,尤其是今日皇上身体抱恙,早朝也没露面全是太子主持,只怕还得在榻前伺候汤药。

    人一走,大胡子就急急对刘玉瑶说道:“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身子呢?”

    “啊?”后者刚抱着娃娃坐在桌边就不解的抬头看向大胡子道:“我怎么糟蹋身子了?”

    “昨儿晚上一宿没睡,不为自个想想,也得为小宝想想,你这样,怎么照顾孩子?”

    “别担心,有焦嬷嬷她们呢。”她笑的一脸无所谓,却又惹的大胡子气的连连摇头。

    这边李彻也已经更换了常服坐在桌边,指指身边的位置道:“吃饭。”

    大胡子垂头丧气的走过去坐下,一边不忘小声抱怨:“一点也不为自个儿着想,你这每天惊心动魄的,我的魂儿都要被吓没了。”

第五百三十七章 没的改() 
“一点也不为自个儿着想,你这每天惊心动魄的,我的魂儿都要被吓没了。”

    “你也不能怪她睡不着。”李彻说着看刘玉瑶一眼,亲手接了寻芳手上的粥碗,舀了一勺子粥吹凉送到她的嘴边。

    将粥吃了,刘玉瑶眉眼微微下垂,似乎有隐忍的痛楚没有发作。

    又喂她吃一口粥,李彻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已经定罪了,父皇金口玉言的凌迟处死,没的改。”

    “哦……”她应了一声,眼眶竟然有些微微发红。

    大胡子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细细一想,竟然问道:“是昨晚那个刺客?”

    刘玉瑶道:“嗯,那个刺客叫莫风。”

    寻芳正盛汤的手一哆嗦,竟然将碗打翻在桌上,汤水流了一桌子。

    太子扭头看她一眼,英目含威,更是吓的她低眉垂目浑身哆嗦。

    刘玉瑶拍了太子一下,示意他收起那吃人的目光,这才幽幽说道:“莫风是我认得的人,我就是有些难受。”

    何止是认识的人,这个被她口口声声叫着小疯子的人与画扇曾为异姓兄妹,画扇的死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小疯子了,而他,本应该好好呆在行宫之中当差,等着被放出去的一天,却在四皇子与五皇子妃刘玉环住在行宫的这段时间,旁敲侧击的得知太子和太子妃在宫中的险境,所以在一次调动之中重新回宫。

    回宫之后他本来是在掖庭局当差的,几次三番鬼鬼祟祟想要接近太子被神风营的人发现直接带到太子跟前,这才从那时候开始,将这颗棋子安插在了皇后的身边。

    这一次,神风营禀报说皇后在宫外招买高手要行刺杀之计,一家三口不留活口,若不能办到,能刺杀最容易的皇长孙,让他们东宫失宠也是好的。

    在知道她赶尽杀绝的计划之后,他没有坐以待毙,也没有设计等着凶手自投罗网,而是快人一步,主动出击,就是要来一个措手不及,还能让她的计划胎死腹中!

    这次是他模仿了当初刘升给刑部尚书朱晚照的四个字:无中生有。

    “既然做了行刺的勾当,就该想到今天。”大胡子依旧鸹噪道:“但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不该不珍惜自己。”

    “这你放心,我已经这样了,身体也不如从前,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因为我还得保护小宝!”说完之后,她又强自挤出一个笑来,这个笑很难看,因为这个笑的背后有个无辜的人,因她惨死。

    李彻看着她的笑容,看着她怀中那个半大的娃娃,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当初八抬大轿抬入东宫的那个人,她秀美活泼,灵动可爱,纵身一跃可以翻阅高墙粗木,但这才短短几年时间?就让她变成现如今的模样。

    疲惫不堪,一身伤痛,最重要的是,那些看不见的恐惧将她包围,让她再也无法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不想这样,也不能让这样的生活继续下去。

    拳头收紧,他亦不动声色的在心底暗下决心。

    直到晌午的时候,大皇子二皇子携带两位皇妃来东宫请安,留下用膳也就自然而然了。

    说起昨夜惊魂,二皇子妃是心有余悸,刘玉瑶不禁要逗她一逗:“不如二嫂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二皇子妃可是相当精明的一个人,知道她这话不过是玩笑话,就咯咯笑道:“好啊,若是今晚再遇刺客,臣妾也算是护驾有功了呢。”

    “哪那么多刺客啊,都让我们几个遇上了。”大皇子妃呵呵笑着插嘴。

    刘玉瑶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有了这一次,看谁还敢来惹姑奶奶!”

    二皇子妃神神秘秘的说道:“这话倒说的没错,就算后边有皇后撑腰也不过如此!哎,我怎么听说……皇后娘娘这次禁足凤藻宫,还不如冷宫妃嫔呢,蚊虫鼠蚁都不得随便出入,更不要说传递消息给外头,或者是见什么人了。”

    大皇子妃道:“有信鸽啊。”

    刘玉瑶冷哼一声:“抓住一只烤一只,抓住两只酱一双!”

    “哈哈哈哈。”二皇子妃继续笑着说道:“母后也不容易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被打入冷宫又装病了,结果连个太医的影子都没见着。”

    “冷宫可不会没太医。”大皇子妃亦回以一笑。

    “可不是,冷宫里头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太医都得往里头跑,你说她现在可不就是不如冷宫吗。”

    “听二嫂这么说,好像也深受其害啊。”刘玉瑶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模样。

    只听二皇子妃轻轻啐了一口说道:“她这妖妇,谁人不恨?”

    “好啊!”太子妃击掌笑道:“连妖妇都叫上了,我可得告状去!”

    二皇子妃见状故意去拉扯她:“你要是去告状啊,以后也别想去我们陇地去玩了!”

    “好二嫂,我说笑呢!”

    “就知道没人比太子妃更胡来了!”

    妯娌几个在这边说笑,太子兄弟三人大老远就听到了声音,一进门就问道:“说什么呢?笑的这么高兴,不如也给我说说。”

    “小宝呢?小宝呢?”刘玉瑶见了就急着找儿子:“你怎么不看着点?”

    两位兄长看笑话道:“原来太子殿下在东宫就是奶娘啊?”

    李彻以手抚额,瞪了自家媳妇一眼道:“有焦嬷嬷看着,你急个什么劲。”

    后者吐舌,笑容充满生机,看的两位皇子都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几位用膳之后各自回去,太子亦往军机处处理政务。

    自从皇后被禁足凤藻宫,四处封闭之后,就再也无人前去,省了每日的晨昏定省倒让后宫妃嫔解脱了。也省了老七李律的请安,但他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独自一人去五皇子府上的时候,远远看到五哥李衡正坐在窗边看书。宽厚碧绿的芭蕉叶子横在窗前,将他半遮半掩。

    一袭宽松的白色长衫穿在身上,公子如玉,说不出的慵懒洒脱。

    李律干咳一声,埋头快步走过去说道:“五哥。”

    李彻扭头看向窗外,见到这个局促的大男孩,不禁展颜一笑:“站门口干嘛?进来吧。”

    “嗯。”应了一声走进室内。

    还是五哥习惯居住的卧房,里头靠墙挂着一把剑,靠窗是一张书桌软榻,他正在看的书是《太平广记》。

    “五哥,你可好些了。”

    后者笑着点头说道:“不劳七弟挂怀,已经好了许多。”

    “那就好,那就好。”手足无措的,他先找了地方坐了,眼神有些心虚的胡乱看。

    自家的亲弟弟,从小一起长大的,往往就能从他的眼神之中判定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了?你有话不妨直说。”

    “嗯……咳!”干咳一声,这个人高马大的大男孩反而有点不敢去看兄长的眼睛了。

    “五哥,近日宫中行刺太子妃一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李衡点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你觉得此事会是母后所为吗?”

    李衡没有摇头也没点头,只是看向他道:“我不知道,此事我并未参与其中。”

    “我觉得不是母后所为……”李律这一次却出乎意料的开窍:“若是母后所为,她为何不杀人灭口?以前不是做过吗。若真是母后所为,她也不会偏挑大皇子妃留宿东宫的日子。”

    李衡道:“可母后现下正被关在宫中,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想问问五哥,眼下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向父皇求情,兴许,兴许我也能说服三哥,咱们一起向父皇求情,应该可以赦免母后的吧?我听说母后身子不适都没有太医过去探望,难道五哥不担心吗?”

    李衡慢慢将手上的书卷放下,他却并不急着回答,又悠哉悠哉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低低叹道:“纵然我担心又能如何?我兵行险招为什么还是被父皇逐往封地?这些还是要拜太子所赐。”

    李律随即蹙眉,似乎对他的说法不愿苟同:“是你先不顾手足之情,陷害三哥,囚禁三嫂,才换来这个下场。”

    李衡淡淡的目光掠在他的脸上:“一直以来,你眼中所看到的只有我的错处,你三哥总归都是对的?”

    七皇子不说话了,知道他身上伤势没有痊愈,所以也不会说些让他生气的话。

    只听李衡又继续说道“罢了,先前的事暂且不提,这次我挥刀自尽确实是想让父皇收回成命,可……”

    “那也不是三哥的缘由。”这位年轻的皇子时刻不忘为他辩白:“三哥当时也是抱恙在身,一直在东宫养伤,没有参与朝中政务,当时不还有许多三哥一党的官员向父皇求情了吗。”

    “坏就坏在求情二字上面,知道的自然明白他们是太子的人,兴许受太子背后指使为我求情,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我结党营私,树大根深,父皇便是那么认为的,留我在京中不是养虎为患了吗。”

    七皇子抿嘴蹙眉:“求情的人当中也不乏你的人吧。”

    “算了,你到底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总之,你现在若是联合人手去给母后求情,只怕母后中宫之位也难以保存。”

    “不会吧?!”李律腾的站了起来,惊骇问道:“父皇不会这么绝情的吧?母后到底与他夫妻多年……”

    “夫妻失和,父子离心,这在皇室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李律蹙眉不语,半晌之后方点头说道:“五哥,我听你的,那我不去求情了,我去探望一下母后总是可以的吧?”

第五百三十八章 婚姻大事() 
“五哥,我听你的,那我不去求情了,我去探望一下母后总是可以的吧?”

    李衡点头:“你可以去,父皇还尚未对你有任何戒备,我就不能去了,他现在只希望我赶紧好起来,然后举家去往封地,否则,赶尽杀绝的心都是有的。”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不喜欢三哥,总让旁的兄弟们对皇位充满幻想,然而五哥你文韬武略都是众兄弟之中是为佼佼者,父皇为何对你还是有所偏戒,父皇到底怎么想的?”

    “哼。”李衡眉眼微微一阖,想到自己这些年来所经历的种种,只觉得可笑亦可叹:“在他眼中,你我都不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只有江山社稷,而他所信任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但父皇总有老的一天,若是,若是百年之后……”

    话说了一半,他掩嘴不语,兄弟二人坐在这房里清风自来,安静的有点尴尬。

    人人都会有老的一天,都会死去,化为一捧黄土,一堆白骨,到那时候,这江山社稷又会掌控是谁人手中呢?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外环佩叮当,五皇子妃刘玉环莲步轻移拂帘而入,见李律在此便莞尔一笑与他见礼:“七弟。”

    “五嫂。”赶紧起身回礼,李律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下意识的去打量刘玉环,只见她已经换上了早秋的葱绿缎面夹衣,云鬓素色钗环,纤纤玉手接了丫鬟端着的药盏和蜜枣放在桌案之上,又将李衡面前的残茶倒去。

    他又仔细的看了看她那露出衣领的一截白色的脖颈,柔滑的皮肤并未有任何伤痕,想必最近没有新伤,看到这里便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说实在的,他心里挺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向温文尔雅的五哥会打女人。如果说粗犷豪放的四哥打女人他绝对不会有丝毫怀疑,但为什么偏偏是五哥呢。

    李衡似乎察觉出他在想些什么,便开口说道:“你不是说要去探望母后吗?”

    刘玉环扭头看向七皇子,后者马上起身连连说道:“对对对,我还得去看母后呢,那五哥五嫂,我就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刘玉环亦急忙将他叫住:“算起来,我也许久没有往宫中请安了。”

    “这……”李律正犹豫的时候,他那五哥已经将其打断:“不行。”

    刘玉环面色不悦,扭头看向自己的夫君,他也面无表情的回看着自己。

    这个英俊儒雅的男人不笑的时候,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跟着小叔进宫,成何体统?”

    李律巴不得自己赶紧消失,省的弄的人家夫妻失和,马上叫道:“我骑马呢,先走一步,先走一步,五哥你好好养伤,改日我再来看你!再来看你!”

    言罢就脚底生烟,飞快的跑了出去,往门口寻自己的马儿去了。

    这边刘玉环只得回身,端了桌上的药盏就递给李衡道:“喝药。”

    后者接了碗,看都没看,一股脑的喝了下去。

    等着她再拈蜜枣要给他吃的时候,一截白皙的手腕却被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死死抓紧,与其对视,看到他已经目露凶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去找你的好姐姐告状?”李衡看着她,这张姣好的面容显得沉着而又镇定,看的他恨不得伸手将那张脸上的面皮扯个稀碎。

    “今天不让你跟老七去,不代表明天就可以让你自己去,有我在这府中一天,你就别想出门一步!”

    言罢就将她的手腕甩开,而她的手指上却还拈着那颗蜜枣,神情倔强,呆站了一会,似乎平定了心中波澜,抬手将那蜜枣送到李衡的嘴边说道:“殿下请用。”

    后者张嘴,吃了那颗蜜枣,一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就要看穿她在耍什么猫腻一般。

    李律急匆匆的离开,一头就扎进了门口的马车里,险些一脑袋撞在马车的车壁上,里面的人伸手拉了他一把,轻声责备道:“怎么了,后面有人在追你?慌不择路的。”

    叹了口气,在里头坐好了,就对车夫道:“回家吧。”

    春生见他心事重重不免更加疑惑“五殿下怎么说?”

    “跟你说的一样,他不打算去给母后求情,说这样只会让父皇更加苛责母后。”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就这样吧,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了,我就算再怎么担心母后也不能胡来不是,先回去,然后我再想想怎么求父皇同意让我去探望母后。”

    身边坐着的人不说话了,车夫驾车缓缓前行,李律扭头看她,见她神情严肃,干脆伸手挤着她的脸颊逗她开心:“怎么啦?又不高兴了?”

    “不要求情,也不要去探望。”

    “为什么?”他蹙眉道:“难道我去探望母后父皇还会以为我和她结党营私?就算结党营私怎么了,我可是她儿子啊,母子一心自古以来都是没错的。”

    春生却是摇头,这张与当朝太子妃一模一样的脸上却有着与其相悖的睿智和沉稳,她秀眉微微一紧,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这朝堂京师若想风平浪静,五皇子殿下必须去往封地,皇后娘娘必须关在凤藻宫之中,你应当明白。”

    “我明白,若非如此,三哥三嫂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这和我去探望母后有什么关系?不瞒你说,虽然我平日多有悖逆,但那是我母后,我也敬她爱她,如今她身体抱恙,我却不能前去探望,心中不免焦灼。”

    “一定要去吗?”

    “我想去。”

    春生想了想,便不再多言:“好吧,不过这也得皇上同意才行。”

    “父皇会同意的。”他也是了解这位一国之君的,就算他再如何冷酷也抵挡不了亲情的攻势,在他的心中,这个父皇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

    不知为何,现在做什么事情若是得了春生的首肯,就能长松一口气了,浑身都显得轻松自在了许多。

    单手环着她的肩膀说道:“我现在在越来越不想去五哥那里了,气氛尴尬不说,还总觉得五哥越来越可怕了,我果然还太不了解他。”

    “又是怎么了。”

    “你是不知道刚才,五哥看五嫂的眼神,要杀人一般,我当时在想,我是留在那儿救五嫂呢,还是赶紧走呢。”

    春生噗嗤一笑,歪头看他:“显然你跑的比谁都快。”

    “多亏我跑的快,不然五哥还真能杀人,当着外人的面,他总得树立一家之主的威风不是。上次在宫中父皇责备过他了,他现在应该还不会对五嫂怎么样。”

    春生点头:“你说的没错,五殿下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只是玉环……”

    玉环到底是她的妹妹,得知她婚后被五皇子如此欺侮刁难,不禁有些黯然,对这个妹妹,更多的则是心疼。

    还记得当初在家中的时候,她永远温软懦弱,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若是配以文人墨客,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倒也不失佳话。恐怕家中父兄也是如此想的,而五皇子人品也是最为合适,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她也是太过可怜了。

    “你别担心,以后去了封地,五哥会有更多事情仰仗刘家,不会亏待了五嫂。”

    可那又怎么样呢,为了一定利益而结成的婚姻注定会蹉跎一生,她比谁都明白,都看的通透,否则也不会在成亲之前逃婚一死。

    “真的,别担心了好不好?”李律握着她的手背,龇牙一笑:“太子妃嫂嫂也会护着她的,你总这么担心旁人,什么时候来担心担心咱们啊。”

    春生笑而不语与其对视,后者以对上她那双善睐明眸就有些羞赧起来,干咳一声说道:“就是是前几天跟你说的事儿。”

    “我只当你是胡说,你竟然还提?”

    李律一听顿时急了,少年心性,剑眉飞扬:“婚姻大事怎么能是胡说呢!我是认真的,我李律今生唯你不娶,你若是不肯嫁,那便让我做和尚去吧!”

    急吼吼的一叫唤,惊的春生赶紧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了个结实:“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叫这么大声若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马车外头就是热闹的长街,过往行人,沿街商贩总是容易被这么华丽的马车吸引目光,顺便听听墙角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律被她捂住了嘴巴,就剩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向面前之人,呜呜一阵叫唤。

    “你说什么?”

    “唔唔唔!”

    只得将手松开,压低声音道:“小点声。”

    那人便攀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若是换个地方说,你就肯应了我?”

    春生眼下也是哭笑不得,见她笑了,后者又连忙将人圈在怀中,嗅着她身上似有似无的清香,不忘继续怂恿道:“行不行?便应了我吧!”

    “你也时候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我现如今这样,怎么成亲?”

    “我也想过了,直接跟相爷他们坦白你还活着,咱们就到老人家面前拜个天地让他给咱们主婚。”

    “那皇上皇后那边又如何解释?难不成你想将我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知晓?”

第五百三十九章 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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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皇上皇后那边又如何解释?难不成你想将我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知晓?”

    “没有!我要真这么想还费这功夫跟你拜天地做什么?咱们现在这样,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说着还一副讨好的样子将其圈在怀中,眼巴巴的瞅着她。

    春生道:“那你有何打算?”

    “我是想啊……就跟父皇和母后说,我府上有个丫头,不知羞耻的勾引我!”

    春生冲他横眉一瞪,后者马上摇尾乞怜:“我错了,错了!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好娘子不要生气!”

    被他弄的有些哭笑不得,略作思索,春生道:“这样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若皇上要见我,也只能易容相见。”

    “这么说,你同意了?!”喜的李律直接蹦了起来,结果一脑袋撞在马车顶上,又痛的哎呦哎呦叫唤,看的春生心疼不已。

    抬手揉着他的脑袋,略有些苛责道:“早已家冠却总是一点稳重都没有,我如何能对你托付终身?”

    后者立刻挺直了腰杆,坐直了身子,赌咒发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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