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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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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如今他们都以为本宫孤掌难鸣,也以为拆散了我们母子就天下太平了,哼,想的真美啊。”

    “在宫外的时候,京畿戍卫营的总督以及禁卫军统领已经拜见过儿臣了,母后的意思,儿臣明白。”

    皇后很是欣慰的点头说道:“我们母子齐心,万不得已行此之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四目对视,各自眼中都有些意味不明,皇后不满的挑眉问道:“怎么?”

    后者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儿臣听母后的。”

    “那就好。”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刘皇后冷峻了眉眼道:“太子和那个冒牌的刘玉瑶,都将会为此付出血的代价!本宫倒是要看看,跳梁小丑,还有什么本事!”

    从养心殿回到东宫的时候,五皇子妃刘玉环尚未离开,姐妹两个许久未见,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远远看过去的时候,两人坐在湖边一株碗口粗的老梅树底下,已是入秋时分,树叶开始枯黄脱落,用不了多久,在那之上就能绽放出幽香暗送的梅花。

    太子妃也不知在说些什么,眉飞色舞,手上还带着比划,一双明珠般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的形状,看上去分外可人。

    而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的女子,温婉大方,手上抱着个半大的娃娃,一边逗弄娃娃开心,一边在听她说个不休。

    “殿下?”小安子低声说道:“殿下不过去吗?”

    “不用了。”

    李彻说着转身离开道:“盯着中宫的人怎么说?”

    “还没回来呢,估计五殿下应该也没走。”

    “这辞别的话,说的可够久的啊……”他们母子两个关在一起不知又会密谋些什么阴谋诡计,想到这一关,他又不觉紧了眉心。

    “你去把波斯菊……”想了一下,男人改口道:“你去把今早送来的两只肥鹅给中宫送过去,就说是本太子和太子妃的一番孝心,让皇后好好补养补养身子。”

    小安子一听已经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知道他松孝心是假,提醒五皇子该走了是真,只不过这两只肥鹅也是很有讲究的,以皇后的身子骨,绝对会滋补过甚伤了身子。

    “是,奴才这就去!”小安子说着就赶紧吩咐下去了。

    李彻唇角带笑,他负手而行,去的是书房的路。

    却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个踌躇犹豫的人,这才想起早先也遇到了他。

    “大胡子?你在这是在等我?”

    大胡子猛的转过身来,一看是太子,连忙快步上前说道:“殿下……您回来了。”

    李彻觉得有几分好笑:“平日可没见你如此恭谨,是不是有求于我?说吧,我听听。”

    还真被他说了个正着,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都来了,也就没什么好藏着掖着了。

    大胡子抬头看向眼前之人,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打趣和玩味的笑,而他笑容的背后,却又隐藏着几分高深莫测。

    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宛如能将他看透,让他无所遁形。

    “殿下……”

    “嗯?”

    “草民求殿下成全,放草民离开这皇宫。”说完之后还有几分热切的看着他。

    后者笑道:“你也非宫中之人,若是想走,本太子还能拿绳子捆着你?只是玉瑶的身子还尚未恢复,你还是再留几日吧。”

    说着就大步向书房的方向走去,然而大胡子也不敢停留,紧赶慢敢的追上去,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道:“太子妃体内余毒已经清除完毕,但恢复健康需要时间,总会在新陈代谢的作用下慢慢好转,殿下不用太过担心。”

    他说的笃定,李彻也不得不信服道:“那我便信你一回,你想走就走吧。”

    似乎没想到一切会这么顺利,大胡子惊喜交加,一看到太子走远了又连忙追上去。

    “那……太子上次承诺要给草民的画……”

    “来去是你的自由,本太子无法干涉,但是给不给画,也是我的自由。”

    “可上次殿下明明答应了草民。”

    “谁听到了?谁能见证?”

    “我……”看到他得意的笑脸,大胡子显然十分懊恼。

    “殿下怎么能出尔反尔,况且,只是一幅画而已,殿下就这么小气?”

    李彻扭头看向他道:“既然你自己都说了,只是一幅画而已,你又何必夺人所爱?是为君子的行径?”

    “草民和画中之人是旧识……”

    太子又道:“嗯,我知道,你济世行医的时候,她曾去你那看过病,一来二去,便成了朋友。”

    大胡子一楞,随即连忙点头说道“正是如此,草民也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在宫中看到他的画像,所以还请殿下务必成全。”

    太子不走了,跟在后面的大胡子险些撞在他的身上。

    “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胡子不明所以道:“什么?”

    “你们如何相识的故事是我编造出来的,你上次在我书房内说的故事好像和这个差许多。”

    大胡子登时惊出一身冷汗,他看着面前这双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的眼睛。

    只听太子又道:“所以说,你每次都在撒谎,到底哪句真,哪句假?你和她真的认识吗?对于玉瑶的事情,应该也不仅是捡到这么简单吧?”

    “我不太明白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的比我还多吗?如果你选择继续装傻,我不介意去丽母妃那里听她给我解惑。”

    这一次大胡子也不再装傻了,整个人都微微一震,继而惊骇的抬头看向太子。

    看不出这个男人是在生气还是在笑,那嘴角弯曲的弧度让人有些手足无措。

    “殿下,您到底要说什么?原来您对我一直就不曾信任,这才派人对我贴身跟踪?”

    “要想成为一个帝王,大多数他以为能相信的人,都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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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二十年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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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想成为一个帝王,大多数他以为能相信的人,都不能相信。”

    “我以为殿下和您的父亲是不同的。”

    李彻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大胡子跟上他的脚步,懊恼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在被丽贵妃发现身份之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远离是非,但这却又代表他不得不将玉瑶孤身一人的留在深宫。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服自己,留她在这,或者对她是最好的结果。

    但在李彻跟前,却碰壁了,是丽妃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查不出来的?

    “既然殿下不愿成全草民的意愿,草民也就只有不要了,殿下,还望您日后善待玉瑶,告辞。”

    言罢他拱手作揖,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李彻回头看他一眼,忽的叫道:“你站住!”

    大胡子顺从的站住,回头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你过来。”

    言罢径直进了书房,大胡子有些不解,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将他叫到书房去打一顿?还是说他想通了?愿意把画像还给他了?

    “是。”

    快步跟了进去,却又被里头的人吓了一跳。

    这书房之内并不是只有太子一人,还有一位年轻将领,身着盔甲,面色严肃,一丝不苟。他站在书柜的阴影里,整个五官都显得立体分明,散发出一种威严的之态,让人忍不住有些畏惧。

    太子随手翻看着桌上的几封信,抽出来一封看了看,又抬眼看了大胡子一眼道:“近一些,怕什么。”

    好吧,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真的挺怕那位小将。

    李彻看他磨磨蹭蹭,余光还一直往一旁瞥,似乎也猜到了几分。

    “这是夏忠,神风营统领,神风营你应该知道吧?”

    虽然早就知道,但骤然听他这么说了,大胡子还是露出惊讶之态,他知道神风营,但没想到这支军队真的一直攥在太子的手上。

    “夏忠,跟他打个招呼。”

    “幸会,孙太医。”

    大胡子浑身一个哆嗦,双膝忍不住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殿下……”

    李彻冷哼一声,却未抬头,只是看着手上的信缓缓说道:“本太子在宫中二十多年,什么样的太医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对得起太医称号的人,您是头一个,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可不就是医术高超吗,孙太医,你真厉害。”

    大胡子抿紧了嘴巴一言不发,事到如今,听太子的口气,好像也都已经知道了,他再说什么都未免显得有些过于苍白了。

    这书房静的好像一根针扔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没人说话,甚至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李彻终于看完了手上的信,随手扔在桌上,疲惫的捏捏鼻梁道:“你全名叫什么来着?”

    “孙知,殿下。”答话的是夏忠,因为大胡子似乎已经打算一言不发了。

    “对,孙知,”太子坐下,端了茶盏轻抿一口道:“二十年前,你还只是太医院的一个小医官,跟在陆医正的身边做学徒,那个时候,我母后病重,陆医正负责医治,而你也跟着他在后宫之中出入自由,我说的没错吧。”

    大胡子终于缓缓说道:“殿下说的没错……我二十年前就该给贞元皇后陪葬,现如今又白占了二十年阳寿,殿下要杀要剐,草民绝无任何怨言。”

    “你不该欺我,瞒我,若非玉瑶视你为义父,本太子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大胡子甚至不敢抬头,但就算不抬头也能猜出此时的他拥有怎样凶狠的目光。

    “草民有罪。”

    “但就算如此,你将玉瑶的身世欺瞒多年,你以为她会原谅你?”

    这正是大胡子所怕的地方,刚要开口,又忽的想到,这也许是太子的讹诈之计……

    李彻见他不说话了,对他在想些自然也是了如指掌,剑眉一敛道:“你以为你留在这世上的印记就只有胳膊上的疤痕吗?”

    大胡子小心将胳膊藏了一下,似乎那道疤时隔二十多年又烫到了他。

    “你既然知道神风营的存在,应该明白神风营无孔不入,只要本太子要的消息,他们都能给我查到!”

    大胡子终于开了开口道:“殿下不是已经查到我的身份了吗,还需要草民交代什么。”

    “我想问什么你不知道?玉瑶的身世,你不打算坦白一下?”

    “草民一无所知。”

    “事到如今,你还坚持说玉瑶是你在路上捡的?那伲又如何解释刘家长孙女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事实?”

    “这世上长相相同的人大有人在,哪怕就是和殿下长的相同的也有,说不定还有很多呢,只不过散布大江南北,你我都未曾见过罢了……”

    “嘭!”他话音刚落,太子就愤而一掌击在案上,腾的站起身指着他道:“那你告诉我,王湘是谁!”

    大胡子跪在当下的身子猛的一颤,再次低垂下脑袋,一言不发。

    李彻快步行至他的面前,一把将人从地上抓了起来,他虽然不如老四壮硕孔武,但相对于大胡子也是身高体健了,将他拎起来也毫不费力。

    “二十年前,舞姬王湘买通侍卫欲要逃出宫去,那侍卫被乱箭射杀,她则被我母后解救打算找个机会放出去,之后就住在了中宫!你日日与医正出入中宫,便和王湘日久生情!就焦嬷嬷所说,王湘有孕在身,产子当日便是母后薨逝之日,王湘与其他歌舞乐姬一同赐酒陪葬。为了掩盖母后之死的真相,父皇不惜让半个太医院陪葬,现在,让我们捋一捋!这件事中,从头到尾,消失的就只有你和王湘生的孩子!”

    李彻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咄咄逼人,逼的大胡子有些不知所措,节节败退。

    看到迫在眼前的这张脸,目光赤红,咬牙切齿的逼问,他招架不住了,恐惧和慌乱让他的呼吸都变的急促不安起来。

    “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我告诉你,这宫中还记得你的人多的是!”他一个使力,将手上的扔随手扔在了地上。

    “焦嬷嬷记得你,常公公记得你,今日丽母妃认出了你,可见,她也记得你!”

    “孙知,何德何能……”

    李彻目光凌厉的看向他道:“玉瑶,是不是你和那舞姬的孩子!”

    “呵呵,呵呵呵。”大胡子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整个人又平静了许多,吃吃一笑,对他说道:“殿下,草民以前是不信命的,曾经有人说我孤寡终老,我本来是不信的,但现在,我信了,我注定是膝下没有子女,何德何能?”

    他说这话不像是在撒谎,没人会拿自己的子孙后代、开玩笑。

    太子看向夏忠,后者不得不开口说道:“都告诉过您了,不一定是孙太医的……”

    显然,他猜错了,但是都猜到这个地步了,他总觉得自己离答案很近了。

    不指望大胡子亲口告诉自己,看来这事还得继续去查才行。

    “殿下!”大胡子忽然开口道;“殿下,您刨根究底到底意欲何为?”

    “既然你不打算告诉我真相,我也只有去找真相了,或者把你送到刑部,看你招还是不招!”

    提起刑部,还是会让人心里发慌,现如今听说刑部尚书朱晚照已经可以用完全看不出外伤的刑罚了,连他这个做大夫的都觉得恐怖。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怎么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如果太子妃的身世让你愤怒,便请殿下将怒火发泄在草民的身上吧!”

    “不管她是什么身世,什么人,我对她的感情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大胡子的内心一时间也是百感交集,事到如今,也只差一层窗户纸了,太子神通广大想要查到也并不难,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殿下方才不也说了吗,王湘她……曾经买通过一个侍卫……”

    李彻骤然蹙眉:“你是说,那个侍卫?”

    “王湘本不叫这个名字,年幼之时便因家中贫困被卖身于歌舞坊学技艺,几番辗转进了京城,因出生湘地,不忘家乡,这才改名王湘。”

    李彻平静的看向他,等他继续说下去,隐约觉得这个王湘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后来,被选入宫做了舞姬,她的技艺还曾得到过皇上的赞赏,一时间也算是风光无限。再加上皇后娘娘垂青,她们在宫中真的可以算的上是趾高气扬了。但王湘出身贫寒,懂得见好就收,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下半辈子有了着落,便想长久留在宫中。”

    “那她后来为何逃走了?那个时候,我母后还健在吧。”

    “殿下有所不知,哪怕是深宫大院,牢笼深锁,被人压迫,人类最初的感情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消失殆尽的。就好像雨后的春笋,会发芽,长高,直到变成参天大树,而那个和她彼此相爱的人,就是那个侍卫。”

    李彻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不是买通逃跑,而是,私奔……

    “那侍卫被射杀之后皇后娘娘保住了她,奈何她那时已经有孕在身,我便受皇后娘娘之命,常去给她安胎。她受到了惊吓,胎像十分惊险,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总是想着早日将她送出宫去……但是……”

    “但是还没走成,我母后就去了,结果那日生了孩子,你就带着孩子跑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身世() 
“但是还没走成,我母后就去了,结果那日生了孩子,你就带着孩子跑了?”

    太子话音落后,大胡子不说话了,他似踌躇,似犹豫,又好似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一样。

    李彻也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从一旁摆着的青花瓷卷轴缸里随手抽出一幅画来,打开,正是那日大胡子索要未果的一幅画。

    画上美人依旧,只是和那日所见,有些不同,似乎是添了些笔墨,让这幅做旧的画又重新鲜艳了起来。当然,还有画中之人的一张脸,重新描眉点唇,变的清晰立体,整个人也栩栩如生了起来,可见当年画工的确技艺了得。

    将这画抖落在大胡子跟前,他双目逐渐湿润,喉头哽咽如他,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只听李彻又道:“现在,你自己说说,画中之人,长的像谁?”

    不用说,像太子妃,也像相府的小姐。

    “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也并未生气,只是定定看着他,向他质问。

    大胡子抿了一下嘴巴,犹豫了一下答道:“当初,王湘产子之前,恰逢刘贵妃生子。”

    “老七?”一听他这么说,李彻就知道他在说谁,这刘贵妃就是当今的刘皇后,而玉瑶与李律年龄相仿,看来是说他没错。

    本来以为快要拨开云雾见太阳了,听他骤然将话题转移到老七的身上,李彻不由更加疑惑起来。

    “刘贵妃的二嫂曾进宫伺候过贵妃月子。”

    李彻眉头紧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刘二夫人心细如发,看到我拿了两份安胎药,暗地里曾派人跟踪过我,知道中宫有位舞姬有孕在身。因她膝下没有子女,也曾背地里找过我,威逼利诱,让我说服王湘将孩子送给她,她保孩子一生荣华富贵。但是王湘一心想要出宫,并未答应,我当时年少,本还担心刘二夫人会将此事告诸刘贵妃,还曾去找她求情,但刘二夫人和善,就此作罢。直到后来贞元皇后病逝,王湘产女,宫中开始对舞姬宫女施以绞刑,太医院也被赐了毒酒,我万不得已,求刘二夫人救命,并将王湘之女交给了她,让她好生抚养,她想方设法将我带出宫去了。只是,刘二夫人也并不知晓,当日王湘产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儿……”

    一句话道破前尘往事,万般秘密,无数心酸,尽是无奈。

    不仅李彻听的心中百感交集,就连旁边神风营的统领夏忠也是有些动容了。

    贞元皇后的死,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

    有人因此丧命,几家悲怆,有人因此得女,一家欢喜。

    一对双胞胎女儿,一个流落山寨喊打喊杀道一声老大,一个身处深闺却才满京华,相同的人,不同的人生。

    到头来,命运却又将她们重新牵到一起,彼此之间却还是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殿下是第一个。”

    李彻的一根手指在桌案上慢慢敲击,沉吟半晌又张口说道:“你最好三缄其口,此事已经做旧,不必再提。”

    “可是……”

    “你还是要走?”

    “不,草民之前想要离开便是担心殿下会发现真相,现如今已经和殿下坦白,也就不急着走了,待太子妃身体康复再走不迟。草民现在担心的,反而是丽贵妃娘娘……”

    丽贵妃今日已经认出了他,不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还是会对他下手。

    李彻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起来:“她怎么知道你胳膊上有疤痕?”

    大胡子老脸一红,知道太子此话戏谑。

    妃嫔和太医之间再怎么熟识,也不可能连对方身上有几道疤都知道的,连忙辩解道:“当年,当年我本是陆医正身边的学徒,跟随师父出入后宫做些打杂的活计。那时候丽贵妃还有些刁蛮的脾气……”

    “她现如今也有,只不过你没见到罢了。”太子打趣。

    “那时候四殿下还小,记不清那次得了什么病,我熬了汤药送过去,小心喂了四殿下结果他被烫的嚎啕大哭,丽贵妃不由分手就将我手上的药碗打翻,结果便烫伤了胳膊。事后丽贵妃娘娘也曾致歉,还赏赐给我不少东西,此事也便过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仍然记得。”

    “你妙手回春,竟然不能把自己胳膊上的伤疤给除了,这不是故意要露破绽吗?”

    大胡子作揖答道:“不敢欺瞒殿下,那时候我医术浅薄,也是在离宫之前,我师父将他毕生所学让我带走,在宫外才自己琢磨出了一些医理,要说妙手回春,万不敢当。”

    李彻点头道:“行了,丽贵妃那里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日后好好留在东宫,照顾好太子妃,便是给你自己赎罪了。”

    “草民,谢过殿下。”大胡子今日全部倾吐而出,也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他本以为这所有的秘密都将烂在心底,直到死去的那天,被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万万没想到还有说出来的一天,好在太子深明大义,知晓其中利害,他也正好可以放心了。

    给中宫送肥鹅的内监是跟着五皇子一起回来的,一回东宫正好看到太子正带着大胡子从书房出来。

    远远的,李彻双手环胸而笑,秋日艳阳染上他的眉梢鬓角,让他的笑容几乎刺痛了李衡的双目。

    “臣弟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多日未见,第一次见面本应该给储君行个大礼的,但因为在养心殿一国之君的面前,多有不便,结果现在在东宫,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而李彻,也结结实实的受了他这个大礼,直到他所有的礼数都到位了,才慢悠悠的说道:“五弟不必多礼。”

    李衡起身,本就温润如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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