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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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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起身,本就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连日憔悴,微微一笑,竟让他看上去略显孱弱,饶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软下心肠,这样一个男子,本就该读书写诗,常伴香薰水榭之中的。
然而李彻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对他的秉性自然是了如指掌,权当没看见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唇笑道:“来接五弟妹的?应该和玉瑶在一起。”
“对太子妃多有叨扰了。”五皇子呵呵笑道:“劳驾殿下派人去通传一声,臣弟在这里等着她一道回去。”
“不忙,一起过去吧。”
李衡有些讶异,不过也没有过多表现出来,他以为经过了自己困绑了刘玉瑶一事,太子应该会极力避免他和太子妃见面的,却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如此大度的一天?
正思忖着,李彻已经在前头领路,往临湖小院去了。
李衡也不敢懈怠,赶忙跟了上去。
太子走的也不快,悠哉悠哉的,一边走一边说道:“前些日子听闻皇后娘娘凤体有恙,不知现在如何了。”
“有劳殿下惦记着,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没什么大碍了,那本太子就越发得惦记惦记了。”
李衡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却听太子话锋一转,抬手在李衡肩头拍了拍说道:“我们都是做儿女的,当然得惦记着让父母金安,不再受病痛折磨,你说是不是?”
“是,殿下所言极是。”李衡也配合他,笑的天衣无缝。
又在他肩头拍了两下才继续往前走,好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
两人前后脚进了临湖小院,迎上来的宫人见是太子和五皇子,便连忙说道:“太子妃娘娘正要差奴婢去请殿下过去用午膳呢。”
“是吗?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啊,不如再多备一副碗筷。”
“是,殿下。”宫人急急下去准备了。
李彻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给李衡道:“粗茶淡饭,五弟不要嫌弃才是。”
“不敢,殿下有请自然却之不恭,只是受父皇耳提面命,启程在即,不敢耽搁,回府之后还有许多杂事待办,恐怕不能耽搁。”
“要真因为这一顿饭给耽搁了,那我便向父皇求情,给你再宽限几日!”随即便不由分说的,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往偏厅行去。
李衡的一只手被他攥在手心里想要挣扎,却有些力不从心,便也只能蹙眉咬牙顺从了他,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彻其实也并没打算怎么着,一见着太子妃和五皇子妃的时候,他便说了来意:“恰好五弟过来了,午膳一起吃吧,而且五弟过段时日就要前往封地,这山高路远,还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今日相聚,便权当饯行!”
刘玉瑶正怀抱襁褓从内室出来,想必是刚除了钗环衣饰,长发纤腰,衣带纨素,清清白白的一个水做的人儿一般。
只是她秀眉一蹙,白眼一翻,又将她灵动顽劣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一手抱着怀中的孩儿,一手去拉尾随自己出来的人:“走吧,这饭吃不下去了。”
刘玉环只是堪堪露了个头,还没看清偏厅的景致就被拉走了,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李彻却在背后低斥一声道:“往哪走?回来吃饭!”
这一家之主的架子摆起来,饶是刁蛮如刘玉瑶这般,也不得不止步,回身冲着他道:“看到讨厌的人,我会倒胃口!”
“你不吃可以,让你妹妹过来。”
“那我还是吃吧!”人家毕竟是夫妻,自己能护的了一时,也护不了一世啊,这才拉着刘玉环过来坐了。
从她说讨厌的人时,刘玉环就已经猜想到许是李衡来了,这番看到了他,也不过是点了点头,并无过多交流,似乎二人之间早就到了相视无言的地步。
李彻将刘玉瑶怀中的娃娃接了过去,不忘奚落她两句道:“都做娘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冒牌太子妃》来源:
第五百五十五章 江山又小雪()
“都做娘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哼唧一声,不置可否。
“若是臣弟倒了太子妃的胃口,那臣弟就和玉环先行告辞吧。”
“我可没说是你,你可真够自恋的啊。”刘玉瑶在桌边坐下,看都懒的看他一眼。
李彻失笑,见席间尴尬,逗弄了儿子两下就将孩子送到了李衡的手上:“让你五叔瞧瞧,下次再见,估计你都长成大小伙了。”
眼瞅着儿子被讨厌的人抱了去,刘玉瑶又有些欲言又止了,罢了,晾他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对小宝怎么样,况且太子还在他跟前坐着呢。
当初软禁刘玉瑶的时候,李衡并未对这个孩子怎么样,还找了顶好的奶娘照顾着。唯恐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头疼脑热不好对付,连大胡子都好生安排在身边,说真的,他挺喜欢这孩子的。
正所谓爱屋及乌,别说是她生的孩子了,就算是她掉一根头发丝儿,他也会珍而重之。
襁褓中的娃娃咯咯笑了,还尚未到牙牙学语的年纪,却还是唔里哇啦的叫唤一阵,蹬着小腿,活泼好动,像他娘一样。
“小宝,李承轩。”李衡温和的眉目之中满是宠溺之色:“聪明伶俐,长大必是栋梁之材。”
“两个月没见,五皇子殿下话都不会说啦?你哪只眼睛看出聪明伶俐栋梁之材了?如果不会拍马屁就不要拍,拍错了还让人笑话!”
“玉瑶,怎么说话呢?”李彻低声斥责道:“今天是怎么了?!”
“实话都不让说啊……”咕哝一声,满是抱怨的口吻,接了宫人分过来的八宝鸭,将里头的花生米挑进李彻的碗里。
太子示意寻芳将孩子抱了过去,并对李衡说道:“五弟不必拘束,用膳吧。”
“好。”
宫人给他二人本是斟了酒水,结果李衡却并不卖他这个面子,将酒盅推到一旁说道:“太医嘱咐了,臣弟日后恐怕不能饮酒了。”
“不能饮酒?那可不得少了许多乐趣。”
“别无他法,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好吧,那便将酒撤了。”
“殿下好饮就是,不必为了臣弟……”
“一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本来以为今天给你饯行,我兄弟二人能好好喝几杯的,正如少年之时,策马饮酒于狩猎场,也是好不快活。”
李衡眉目弯弯,眼底带笑,似乎也是想到了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光。
只是岁月如梭,他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也不知这生分是这些年发生的,还是从他们一出生就已经注定好的。
一时间,不管真情还是假意,到底骨肉兄弟,心底都有些感慨万千。
而刘玉瑶却抓住两个字不放:“饯行?”
看看李衡,又看看刘玉环,忽的一把攥住身边好姐妹的手道:“我想过了,不能让玉环跟着你走!”
李衡苦笑一声,没有说什么。
太子却又蹙眉道:“跟不跟你说了不算,就算是父皇也不能做主。”
“太子殿下说的没错。”刘玉环也冲她微微笑道:“你总该听过民间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便是鸡狗不如,那也是我的命,我无从选择,只能顺从命运的安排。”
被称为‘鸡狗’的男人干咳一声,倒也没显得太过失态,只是避开了刘玉环的眼睛。
这这个女人的眼底,看他的眼神早已经从一开始的怨怒,愤恨,演变为现如今的云淡风轻。是的,他已经是一个不值得让她怨恨的男人了,他的生死去留好像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那我也不想让你去,你要是跟他去了封地,还指不定他以后会怎么对你呢,到时候你就算是被他打死也没个给你收尸的!”
刘玉瑶这句话说的不是危言耸听,她不是没见识过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只要远离刘家,他对刘玉环的打骂只会变本加厉。
“姐姐不用担心,也亦不是当初那个任他发泄之人了,若我有错,我自愿受他责罚,若我没错,亦不会忍气吞声!”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的神色都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刘玉瑶看的出来,李彻也看的出来,当然,李衡早就看出来了。
女人并非都是温柔如水,女人的心肠一旦硬起来,狠起来,杀伐果断比男人都可怕。
“可天高路远,我不放心你,万一有个好歹……”
“那也是我命该如此,我毫无怨言。”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刘玉环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笑容之中一片笃定。
刘玉环眉头紧锁,有些话,她当着李衡的面不好说,其实就算李衡不在这里,她也是有些说不出口的。
虽然自己几次三番和李彻打打闹闹去去留留的,但因心中有他,从未动过改嫁他人的心思。只是刘玉环的情况不一样,若是能让她改嫁,远离这个让人讨厌的李衡就好了。
可这话只能女人私下里说,被李彻听到了,唯恐他怀疑自己有这种心思,被李衡知道了,若是改嫁不成,日后只怕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这顿饭吃的味同爵蜡,说的话也都是些场面上的话,叮嘱了远去南疆要照顾好自己,若有需求可向京里送信的一类话。
五皇子夫妻二人也是满口应了,也不忘让他们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并且代为孝顺父母之类。
待将他们送走,见身边的小媳妇仍然是撅着一张能挂油壶的嘴巴,太子忽的抬手将她往怀中一带,结结实实的在她脑门上香了一口。
后者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眨巴着一双眼睛看向面前之人道:“你,你干什么呢?”
“我应该问你才是,想什么这么出神?”
“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想让玉环走!”
“哦,就知道你还在这个牛角尖里没出去。”李彻失笑,往屋里走去。
后者快走两步追上他,抱住男人的胳膊就撒娇赌气道:“你想个法子!需要我出面向爷爷求救也行,你这么聪明,一定有法子的吧!”
小女人的眼底亮晶晶的,满是期冀的望向了他。
男人抬手在自己的左脸指了一下,后者干咳一声,瞄着无人注意,踮脚在他左脸上亲了一口。
男人又指指自己的右脸,这下小女人不干了,背地里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你还没完了!”
“嘶——”倒抽一口冷气,李彻不禁抱怨道:“你还要谋杀亲夫啊!”
“你帮不帮!一句话!”
“我要是帮了会如何?不帮,又会如何?”
“帮了不会如何,不帮的话,我就让寨子里的兄弟们一起去半路上把玉环给劫走!”
男人惊的目瞪口呆,指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小女人就说不出话来了:“敢情你还是个山大王!”
“怎么样!怕了吧!帮还是不帮?”
冲他咬牙切齿,做出磨刀霍霍的动作,男人马上举手投降了:“帮帮帮!”
小女人这才眼睛一亮,又亲昵的靠了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就热乎起来:“怎么帮?怎么帮?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去找爷爷,他会支持我的!你不知道老爷子可好了!”
“不用,用不着惊动他们。”男人摸着媳妇滑,嫩的小手,笑的心满意足:“他们出不了京城。”
“啊?”有些糊涂了:“谁?他们?为什么出不了京城?我之让玉环留下,李衡爱去哪去哪,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李彻深深看了她一眼,也并没有打算和盘托出,只是笑着说道“放心,如你所愿。”
“你还卖起关子了,不过我相信你!谁让你是我男人!”说着便踮脚,吧嗒一下又在他右脸上补了一口。
李彻很是受用,受用的不仅仅是这一枚香吻,更是她说的那句话,听听,‘你是我男人’,突然有种寒窑苦守十八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了!
下第一场雪的那天,刘玉瑶醒的很早,她睡不醒的时候通常都是太子处理了政务之后回东宫叫她起床,他叫她瞌睡虫,只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不仅仅是瞌睡的原因。
只不过今儿醒的早,起的也早,没用别人叫她,一睁眼的时候,刺目的白光让她有些难受的拉了被子盖住头脸。
往暖暖的被窝里缩了缩,这才觉得今早没闻那难闻的醺嗅就醒过来了,是难得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儿。
又露出了一双眼睛看向窗外,结果皑皑白雪取代了秋日皓阳,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冬天已经悄无声息的来了,过完年,就又是一年秋冬,时光飞快戛然而逝。
外头有雪,冰天动地,屋里却拥着炭火,温暖如春。
银碳烧的通红,还在噼啪作响,盯着那炭炉看了一会,忍不住想到当初那馋嘴的画扇在里头藏了几个红薯,熟透之后,香气四溢。
只是物是人非,今冬不同往日,再也没有画扇了。
正兀自思忖着,就听外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又传来寻芳的声音。
“姑姑在这里小坐片刻,太子妃娘娘尚未起身呢。”
“有劳画扇姑娘了,今天下雪了,天气冷,让娘娘多睡会,我坐坐,不妨事。”
画扇苦笑一声,显然她也有难言之隐,毕竟她就算不想多睡也很难醒过来的。
不过今天她醒的早,那人也来的巧,不然还得等到太子回来。今天没用人叫她就起了,也有些洋洋得意起来了。
“寻芳,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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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君臣还是父子?()
她在里间叫人,寻芳也是面色一喜,赶紧快步撩了帘子进了内室,语笑晏晏道:“娘娘金安,今儿下雪了呢。”
“嗯,我看到了。”
“娘娘刚醒?”
“对啊,刚醒就听到你们在外面说话。”
“奴婢该死,吵醒了您。”
“不该死,不该死,来吧,更衣。”
“是。”
本来还只是秋末冬初的时节,并不觉得多少寒凉,每日霜降也不过是白白一层雪色,却不想今日却下了这样一场瑞雪,着实给这单调的季节增添许多趣味。
寻芳刚给她穿上夹棉的小袄,她就把贴绒的棉裤给脱了,给她拿来了披风,却见她连棉衣也解了。
“娘娘!”寻芳有些不依了:“多冷的天儿,您就顺从奴婢一回吧。”
“你不觉得太笨重了吗,胳膊腿都不好拐弯了!少穿点,少穿点!”她可怜兮兮的做祈求状。
寻芳也着实无奈起来,叹口气道:“也罢,不过您穿这么少是不准出屋的。”
“那你还不如把我的腿打断,给我个痛快!”
“要出去也行,得太子殿下同意!”
一搬出太子来,这位趾高气扬的太子妃也怂了,讨好的抱着寻芳的胳膊撒娇耍赖起来:“先不要告诉他,有客人来?谁啊?”
“丽贵妃打发了身边的姑姑过来给娘娘捎句话。”
“我去瞧瞧。”
欢喜的撩了帘子出去,正看到长春、宫的大宫女坐在椅子上等着,一见她出来了又赶忙起身行礼:“奴婢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金安。”
刘玉瑶摆手道:“在这儿不用这么多礼数,丽母妃让你来的?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老姑姑笑容和蔼,依了她坐下,笑呵呵说道:“说是要紧事,也不算太要紧,不过眼下太子妃该添几件衣裳了,这才是最要紧的。”
刘玉瑶却道:“没事儿,我不冷,等到要出去的时候再穿厚点也晚不了。”
老姑姑也没再多说其他废话,笑容满面的说道:“也罢,到底是年轻人,火力旺盛。我家主子让奴婢来问问太子妃娘娘,愿不愿意跟她合办今年给皇上的寿宴。”
“寿宴?”她一愣,随即又欣喜问道:“父皇的生辰到了?”
“正是年下。”
“我都过糊涂了!”她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去年好像也是年底。”
“正是。”老姑姑笑呵呵的问道:“往年都是皇后娘娘承办,因宫内崇尚节俭,一直没有大力操办,今年皇上龙体欠安,皇后娘娘又禁足于中宫,所以贵妃娘娘就想着和太子妃您商量一下,若是您得空,不妨一起合办皇上的寿宴。”
她想了一下,此事虽然可行,但又觉得有些不妥,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犹豫的。
寻芳寻摸着她的眼神,一直觉得她改变了许多,这要是放在以前,不管是答应还是拒绝早就已经先咋呼开了。
但是放在现在,她知道凡事都要好好掂量,好好想想了。
“这样吧,等到太子回来了,我跟他商量商量,到时候我再亲自去找丽母妃,给她一个答复。”
那姑姑听了便起身屈膝道:“也好,也好,那奴婢就先告辞了,天寒地冻的,太子妃千万保重身体。”
“好,你也保重,路上小心点,不要滑倒了。”
“是,多谢娘娘关怀。”
于是寻芳便挑了厚重的门帘子送那位姑姑出去,刘玉瑶跟在后头,被扑面而来的冷风激的一个激灵,眼耳口鼻灌进来的除了凉爽还有那初雪的清新和舒爽。
“好漂亮的雪啊!”刚站在门口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就被寻芳给抓了回去:“娘娘小心不要着凉。”
“没那么娇贵!”她说着又去掀帘子:“我怎么好像看见李彻回来了。”
“那您也不能看,殿下要是真回来了,自然会过来的。”
“真的,他真回来了,不信你看。”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临湖小院的门口正行来两人,却是太子李彻和他的贴身内监小安子。
想必就是因为今日落雪,他的身上披了一件银狐滚边的披风,将他的身形衬托的愈发高大峻拔,行步与白雪皑皑之间,恍如临风玉树一般。
刚要出去叫他一声,却见另外有个小太监从他身后追了上来,不知压低了声音叽叽咕咕的说了什么东西,只见太子低头听的仔细之后,竟然也没再继续往这边来,而是大步跟传话的小太监出去了。
心底不免有些失落,但又想到这天寒地冻的,他却不知要去哪,寝食难安忧国忧民,心底不免又有些心疼起来。
“殿下许是有事耽搁了。”寻芳将帘子放下,阻住了外头的寒冷,拉了刘玉瑶的手就往火炉边走:“您先暖和暖和,长孙殿下还没醒呢,奴婢去给您传早膳过来,娘娘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
“烤地瓜!”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寻芳忍俊不禁。
“那娘娘稍安勿躁,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行,你去吧。”
待寻芳走了,她又站起来在室内走了两圈,将早上传话姑姑的话又仔细思量了一遍,便对外头候着的人说道:“焦嬷嬷在哪?给我叫过来。”
很快焦嬷嬷就带着一身细细雪走了进来,本来就身宽体庞的她换上冬装之后臃肿的好似一只陀螺一般,进了屋里还得让别人帮着拍打身上的雪花。
“奴婢给娘娘请安了,刚才还说殿下没回来呢,想必今日落雪,前朝也没什么要忙的事。”
知道她看到自己醒来以为是李彻来过了,其实不然,刘玉瑶也并未解释,只是问她道:“刚才丽母妃派人过来找我,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给父皇准备寿宴,所以想找你来问问。”
焦嬷嬷被她这直奔主题的说法给逗乐了,便笑着说道:“皇后禁足中宫,现如今统领后宫的正是丽贵妃,这寿宴啊,也理应由她来承办。只是今年……”
她掐指一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又说道:“今年应该是皇上的五十整寿,应该大力操办才行。”
“嗯,来的人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丽母妃才想找我帮忙,可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不知道这个忙该不该帮,亦或者……”她看向焦嬷嬷,有些犹豫的说道:“应该说,我该不该插手才是,若是因此给太子惹了什么麻烦……”
焦嬷嬷稍做沉思,缓缓摇头道:“只是办理寿宴应该不会引起什么麻烦才对,再者说来,此事由长春、宫牵头,丽贵妃与四殿下向来都是和我们太子殿下一条心,应该是不会让娘娘您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的。”
“也是,丽母妃总归不会害我。”她想了一下又问焦嬷嬷道:“那你觉得太子会同意我去协助吗?”
“这也难说……”以她过来人的眼光看来,太子势必也希望她在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长孙殿下,她在宫里也并非无所事事。
“此事要看娘娘心中是如何打算的了。”
刘玉瑶又道:“我见他平时和父皇之间总是有些距离一样,明明是父子,说话却都板着脸,父皇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父皇,我若是去讨父皇的高兴,只怕他又会小心眼。”
焦嬷嬷听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刘玉瑶皱眉道:“嬷嬷你笑什么呢?李彻的心眼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知道,奴婢自然是知道的,奴婢只是在笑,娘娘您看上去也是玲珑剔透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父子关系方面误会了呢。”
后者有些不解:“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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