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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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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李徇大步走进水榭之内,未身着甲胄的他看上去依然高大挺拔,古铜色的皮肤见证着他在夏天奔波的辛劳。
虽然已经入冬了,长年习武之人也没穿多厚的衣裳,因为一路行来脚步匆匆,鼻尖上还微微冒汗。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李徇笑道:“发什么呆呢?”
言罢一只大掌还在她面前晃了晃,让失神的她反应过来。
刘玉环面上微微一红,轻轻垂首,贝齿微咬着唇瓣,看得见她的为难,却也并未发现她的怒气。
没生气就好,没生气就好,李徇见状不觉也松了口气。
“你来裁衣裳?”
“殿下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最终无奈说道:“殿下到此必然是有备而来,若是走在大街上还有可能机缘巧遇,在这种地方……”
“没错。”李徇干咳一声,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武夫有点尴尬起来:“是我要来看你的,不怪云娘,也不怪任何人,我只是想见见你。”
后者听闻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孤男寡女站在一起难免落人口舌,殿下请离开吧。”
李徇眉头一锁,忍不住又上前一步道:“孤男寡女怎么了?当初在皇陵行宫的时候还有外人吗?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也不是最后一次!”
“殿下如果不走,那我先行告退。”她说着便屈膝告辞,打算离开水榭。
却不曾想,李徇大掌一抓,猛的将走到身边的人抓了个结实,另一只手已经一掌拍上了房门。
后者仓惶站稳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那个男人囚禁于怀中,她瞬间恼羞成怒,推搡着他欲要挣扎开来。
纵然是面对普通的男人,女人的力量也极为有限,更何况是在面对这个身高体健长于骑射的将士,他的两只手就是钢筋铁骨,将她抓的结结实实,无论她如何挣扎,就是无从逃脱。
一来二往,反倒是挣扎的人惊怒愤恨,气喘吁吁起来,她一直克制隐忍,此时也全然不顾,厉声呵斥道:“李徇!你放肆!放开我!”
“不放!我说了,今年过来就是为了见见你,你不让我见个够,我就不放!”
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不讲理的一面!
“原来你和李衡一样!都是这么狠辣!”她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反而却被这个男人愈加向墙角逼去。
后者在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之后,忽然就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
得以解脱,她揉着手腕靠在墙角上,眼底一片水雾朦胧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四皇子何曾被人这么看过,不过就算有人这么看他,他也从来没有在意过,偏偏这个女人眼底一片揉碎的光华让人心疼的不能自已。
好像透过这双眼睛他就能看到在过去的时光当中,她是如何的孤独寂寥长大成人,又是如何带着美梦憧憬嫁怍人妇,然而还没好好享受自己的青春,就又跌入地狱之中。
她这半生,老天待她不公。
然而这一切她都能熬得过来,可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也会对她下此狠心。
李徇看着这双责怪的眼眸,一时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十恶不赦。
他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却手忙脚乱的攥着她的胳膊道:“怎么样?弄疼你了?”
后者要将手抽回来,他也不敢不松开,只得让她动作。
“殿下,难道军中极为闲暇?”
“今天我来都来了,你说什么我也是不会走的。”
刘玉环微微咬了唇瓣,却是没有抬头看他。
后者见她情绪稳定,似乎已经有所妥协,便攥拳在嘴边干咳一声,有些讨好的说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有些想你了,自从回京之后,你我几乎就没见过几次。”
“在宫中不也碰到过吗。”
“那不一样,在宫里的时候,你身边毕竟有旁人,在这里,你身边只有我。”
她这才有勇气抬头来看眼前这个男人,才有勇气与他眸中炙热的目光相对。
“玉环,你的伤,好了吗?”
她下意识的去摸摸脖子:“好了,早就好了。”
“老五还欺负你的?”
“没有。”想了想又赶紧补充了一句:“我和他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但却井水不犯河水,他也知趣,并未再找过我任何麻烦。”
李徇不觉松了口气:“我听探子也这么说过,不过听你亲口证实,心中才觉得安宁了一些。”
刘玉环苦笑出声:“难不成还专门为我安插了探子?四殿下也是良苦用心。”
“这倒不是……”有些秘密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没必要点破。
“我还记得去年下雪的时候,四殿下送给我一朵花……”她的目光看向水榭窗外,遥望曲水之畔,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地方还有薄薄白雪一层。
“殿下当初跟我说过这花顶破重重阻碍,冒着严寒枝头绽放,经过这一年的种种我才明白,这‘出头’的过程是何其心酸何其辛劳,拼尽全力见到的也许并不是大晴天,刮风下雨还要继续饱受折磨。”
李徇看她轻蹙峨眉,心底也是止不住的心疼,想要将这个人拢入怀中,又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无形屏障,将他们彻底阻隔。
“不日之后,我们将启程前往封地,此去千山万水,不知何日归来,今日便在此与殿下作别,望殿下千万保重。”
然而她话音刚落,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入怀中,脑袋撞在他结实坚硬的肩头,一时间有些头晕眼花脑袋里一片空白。
“放心,我不会让你走的,哪里都不会让你去!”
刘玉环的眼底闪过一道敏锐的光华:“哦?能不能走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就算如此,你也走不成!”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她更加好奇起来:“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还能让皇上收回成命?”
“不是我不让你走,而是有人不想走。”
刘玉环要挣扎开来,却被他的一双臂膀抱的死紧。
“让我抱抱你,玉环,我早就想这么抱着你了,你不要推开我,就让我抱一抱,抱一抱……”
这个可以纵马杀敌的热血男儿,此时脆弱的好像个无助的孩子,他低声下气的祈求,只为了一个拥抱。
女人到底心软,虽然没有挑明,但两人之间种种情感早就已经心知肚明,推开带来的只会是两败俱伤。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很干净的味道,却不是长日处于内室王孙公子的熏香气味,而是那种来自于天地之间的味道。
青草的,泥土的,阳光的,种种味道混合在一起,便是他李徇这个人。
“是李衡不想走吧?”伏在他的肩头,她轻声说道:“我在府里听他说,我们不会走。”
“他也并非只是说说。”
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女子何其聪慧,质问着面前之人道:“为什么走不成?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什么计划?”
“这就要问老五了,只要他老老实实的,皆大欢喜,如果他不老实,你以为太子会放过他?”
第五百六十二章 是你走,还是我走()
“这就要问老五了,只要他老老实实的,皆大欢喜,如果他不老实,你以为太子会放过他?”
这一刻,心中不由一紧,刘玉环想到今日在府上李衡失态的模样,这才觉得他当时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他已经被周围的一切逼的走投无路,他成了一只困兽,要么等死,要么反抗!
“你不会在在担心他吧?”李徇一把将她的胳膊攥紧,注意到她吃痛的模样,又只得松开。
后者揉着被他抓握的地方,轻声说道:“我都自顾不暇,如何去顾及别人,我心疼的只有自己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不必,你我之间非亲非故,这个人情,我承受不了。”
李徇霎时间哑口无言,空张着嘴巴不知说什么好了。
若是李律站在这儿,保不齐要撒泼耍赖,将两个人的关系纠缠到一起不可。
若是李彻站在这儿,那就更简单了,但凡他认准的,怎么也得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谁也没有说不字的机会。
可站在这里的偏偏是李徇,这个不善言辞只善武艺的大老粗,甜言蜜语不会说一句,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又说不出宽慰的话来。
到最后,他终于憋出一句:“你放心,我会保护你,就算他要去封地,我也不会让你去的。”
“他是我的夫君,无论生死,我只能跟着他。”
“玉环!”有些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他也是恨铁不成钢一般,心中无限惆怅。
后者微微一笑,屈膝说道:“四殿下,是你走,还是我走?”
“你……”他所面对的这个人实在执拗,而他偏偏又没有法子,打不得,骂不得,还尚未将人好好捧在手心呵护,又如何舍得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好,我走。”李徇点头说道:“若是老五再伤害你,你不要怕,我会过去救你。”
后者与他对视,没有回答。
直到男人转身打开房门之后,她才从背后冲上前去,环住男人的腰身,将头埋在他的身上,低声说道:“你不必对我这么好,也不必为我去做傻事……”
“早晚都得做的,不过因为你,提前了而已。”
男人的话点到即止,在她将自己松开之后就加快脚步急急离去,他担心自己再走的慢了就不想走了。
翠儿这个出恭的时间有些长了,回来之后见自家主子坐在水榭内神思缥缈恹恹的的没什么精神,就知道该来的人已经来了,而且已经走了。
“娘娘……您怎么了?”
刘玉环抬眼看向她道:“是你和云娘做的?”
翠儿心虚低头,显然已经承认了。
“我当初不是跟你说过,再也不许和四皇子有任何瓜葛往来了吗,你都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
“可奴婢看得出来,娘娘心里还是很在意四殿下的,这份情谊纵然不是对五殿下,奴婢也很高兴,奴婢起码能看得见娘娘真心实意的去笑了。”
刘玉环的眉头愈发皱紧,她盯着眼前这个小丫鬟看了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对他无情。”
翠儿显然不信,却也附和道:“是,是,无情,无情,奴婢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
“与四殿下才结识的时候,不过也是欣赏他文武双全罢了。若说我们二人唯一在一起的时光也就是皇陵行宫的时候,你知道我那个时候在想些什么吗?我在想,若是能利用他为我报仇就好了……对,报李衡对我的羞辱之仇。呵呵……”
她吃吃笑了起来,眼神有点涣散,没有丝毫焦距。
只听她又自顾自的说道:“你以为我只会忍辱负重吗?在我的心里,我比任何人都狠辣,奈何我力量有限,只能寄希望于旁人。在回宫后的那次家宴上,我也是故意将脖子上的伤露给他看的,我只想告诉他,你看看啊,我受到如此折磨,你却袖手旁观,你却不管我,不帮我,不救我,你于心何忍?”
声音哽咽豆豆她,掩面而泣,肩膀微微耸动,泪水浸湿了手掌,顺着指缝滴落。
翠儿看她如此,心底也非常难受。
“我,我就是在利用他,就是想让他为我报仇而已,就是想让他为我所用而已,若论歹毒,没人能超越我吧?是不是……”
“娘娘……您是好人,是很好很好的人,这件事错的是五殿下。至于四殿下……他对你一往情深又如何,奴婢现在知道娘娘于他无情了,正所谓一把巴掌拍不响,日后再看到四皇子府上的人找您,咱们一律不见。”
“若是此番能走成,去了封地,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点。”
翠儿连忙点头道:“今日之事是奴婢弄巧成拙了,奴婢也并不知晓娘娘是这个意思,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就该如此。”
主仆二人各个都是心事重重,却又听得外面廊下传来欢快的笑声:“今年这天蚕丝贡的最好,织的布也是独一无二的,夏天穿在身上凉爽舒适,却又因为这布织的密实,冬天抵挡寒风而已绰绰有余啊。”
翠儿手忙脚乱的给她擦了眼泪,水榭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翻云铺子的云娘纤腰轻扭走在最前头,一招手,身后一行跟上来的小厮就手捧着各色颜色花纹的布料一字排开。
其中一人端着一只金盘,恭恭敬敬的送到刘玉环的面前,上头簪花小楷写在一张薛涛笺上,上书四个字:天蚕丝锦。
云娘只当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一边献宝一样将这天蚕丝锦送到她的跟前:“今年送到京城来的统共就才二十匹而已,旁的达官显贵还没来得及挑选,云娘就先给您过目了,您若是喜欢,就算二十匹都订去了,云娘也不说一个不字。”
刘玉环笑着摇头说道:“这倒不必,这么华贵的料子理应与人共享,我也只需裁剪一身衣裳就足够了,想必日后在封地,不必入宫请安,什么样的衣裳也都无所谓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封地也不比京师,京中万事有皇上皇后娘娘,在封地就只有你和五殿下了,逢年过节祭天祈福的大日子,少不得要在人前露脸的,娘娘若是想给五殿下省钱,那就做上两套,替换着。等到云娘将分号开到了南疆,届时你我说不定能重逢,一定再给你好好做几身最新款式的衣裳!娘娘觉得如何?”
“如此,那全凭云娘做主了。”
云娘笑的眉眼弯弯,乐呵呵的张罗着丫鬟给她量了尺寸选了样式。
其余人送上来的也都是给小厮丫鬟做衣裳的布料,刘玉环一一看过挑选,订了款式和颜色,零零总总也都一百多身了,连带早先五皇子府上的衣着鞋袜,算起来也不少的一笔银两。
下次来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索性就在这里算过账,打发小厮回府取银子送到铺子里来,一来二往,离开翻云铺子的时候天都黑了。
目送五皇子府上的马车离开,云娘站在门口,依次摘下头上的发簪钗环一转身被背后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拍着胸口说道:“四殿下神出鬼没也不吱一声,这万一把属下的魂儿吓没了属下可就要赖着你让你负责了。”
李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却有些焦急的问道:“那天蚕云锦她要了没?”
“要了,要了,不管怎么说,也是殿下您从西域商队的手上巧取豪夺的,她就算不要,云娘也得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她收着啊!”
李徇一喜,从腰间解下荷包就往外掏银子:“这做衣裳的钱,我给你。”
“不用,不用,已经付过了。”云娘推辞。
“用的,用的,她做衣裳的钱以后都算我的!”
“也得亏你就这一个弟妹,要是弟妹多了,看你还大方的出来?”
“旁人我不管,我只管她。”
云娘噗嗤一声笑了笑,将他手上的金锭子推回去:“真不用,你不必替五皇子府上省钱。”
“我没替他省钱,他的钱就当是给你们的辛苦费了,我的钱是给我心爱的女人做衣裳穿的!”
他说的得意,说的高兴,一边不由分说的塞进云娘的手里,大手一挥就乐呵呵的冲出去了。
玉娘站在当场有些傻眼了,握着手上的金锭子,真是哭笑不得:“还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得?到头来,我云娘还多赚了双份的工钱!”
将金锭子随手抛给一旁的小厮,又将金钗的一头放进嘴里嘬了嘬,她在大堂柜台后头的高凳子上坐下,提起笔来,一字一句写的很是仔细工整。
已是入夜,客人来的也不多,就算有人往来也是铺子里的小厮丫鬟接待,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劳驾她这掌柜的亲自上手。
就算有人来了,看到她晃着金算盘,写的认真也以为是算账,并不忍心打扰。
直到她写完,才吹干了上面的墨迹,一边折好,对要出门送衣裳的小厮道:“过来,顺道把这账单给黄员外送过去。”
“好的,掌柜的。”
小厮拿着书信坐上那车,车檐前悬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抖动缰绳,缓缓向西城的方向走去。
做着和往常一样的事,走着和往常一样的路。
随口哼着小曲,沿街看着热闹的夜市,直到进了一僻静的胡同,那小厮才有些警惕了起来。
这胡同里平时也安静,但却没有这么多的鬼影。
《冒牌太子妃》来源:
第五百六十三章 情报()
就在他反应过来想要架着马车回头的时候,那几个‘鬼影’就势扑了过来,手握刀剑就冲着他劈头盖脸的往下砍。
小厮见状纵身一跃,脚尖踮着马背腾空而起,受惊的马匹在夜色之中发出嘶鸣。
影影绰绰间,看不清来人多少,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马车上悬挂的灯笼已经被一剑砍下,这寂静的小巷之中彻底被黑暗笼罩。
接着便响起短兵相接的声音,那寒光冽冽,招招逼向人的脉门死穴,逼的小厮走投无路却还在奋起反抗。
裁缝铺子的小厮身怀绝技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但奈何两拳难敌四脚,对方也是仗着人多势众,没一会的功夫就将那小厮砍倒在地。
抵抗不了就要逃跑,却没能逃出包围圈再次被按倒。
“大侠!各位好汉饶命!上好的布匹都在马车里!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们要的不是你的布,是你的纸!”
言罢一人已经一刀插进了他的身体,透过脊背露出刀尖,又猛的将刀抽了出来,淅淅沥沥的血水撒了一地。
而那小厮已经恍如一条破麻袋一样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死不瞑目。
一人将手伸入他的怀中,掏出放在云娘交给他的那封信,对众人使了一个眼色:“成了,撤。”
京中戍卫闻讯赶来的时候只找到一具尸体和一辆马车,经府尹初步判断,应该是仇家寻仇所致,若翻云铺子不再追究,此案便结了。
翻云铺子也确实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毕竟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也没必要闹的满城皆知。
你知我知他知就行了,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也包括太子。
李彻是在第二天早上听夏忠说的,夏忠一大早便等在了他的书房门口。
太子的卧室本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地宫,夏忠就是从那条密道出来的,可偏偏太子夜夜宿在太子妃的临湖小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擅自闯入,只得等着太子去书房再禀报。
太子早起洗漱就往议政殿去了,他又干等了很长时间太子才带着兵部尚书朱晚照,还有户部尚书王平安姗姗来迟。
朱晚照是认得夏忠的,王平安却不认识,只看到一个男人身着紧身的武服,站在太子的书房跟前来回转圈圈。
再仔细去辨认那人的样貌,却并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
朱晚照率先说道:“这不是太子妃跟前随扈的侍卫统领吗?怎么瞧着很着急的样子?”
李彻眉头微微一紧,便对他二人说道:“你们先进书房等我。”
“王大人,瞧瞧咱们殿下,但凡是和太子妃有关的事情,那是比国家大事都要紧。”
一听说他是太子妃跟前的人了,王平安便觉得自己不认识没见过也是正常的,便呵呵笑道:“可不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李彻短促一笑:“二位大人都是过来人,何苦在这里奚落我呢。”
“哈哈哈!”朱晚照爽朗一笑,指着王平安道:“王大人,说你呢!”
王平安老脸一红,早年他为青楼女子写诗作词终于将其打动迎娶回家也曾是一段佳话,奈何老来还总被人提起,面子上多少有些过不去的,便忍不住啐朱晚照一口道:“那还是让太子殿下收回成命,不要让徐勃徐大人回来的好!”
朱晚照不依了:“打趣你两句你还翻脸了,这同僚之谊就这么淡薄?太子殿下以后也不能说了是不是?”
“太子殿下说的,你说不得!”
“好好好,我不说,我还盼着徐勃回来跟我过年呢!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抖着嘴进了书房,这边夏忠才过来单膝下跪请安说道“殿下,云娘那边的被发现了。”
李彻负手蹙眉道:“你起来说话。”
“是。”拱手而立,夏忠又道:“昨夜时分,云娘派人送情报往神风营来,路上遇袭,身中两剑七刀,属下派人勘察现场后基本可以估算,来了七八个人。来人也并非谋财害命,而是直奔着云娘的情报来的。”
李彻稍作沉吟,又沉声问道:“云娘现如今人在哪?”
“属下收到消息之后连夜派人将云娘接回了神风营,以免她也遇到危险。”
“你做的好,这段时间不要让云娘抛头露面。”
“是。”
“是何人所为?你有线索吗?”
夏忠便又干脆利索的答道:“属下有八成把握是五皇子府上所为,就算不是五皇子亲自派人偷袭,也应该是他的党派之人早就酝酿好的计划,我们翻云铺子这条臂膀估计得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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