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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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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忠便又干脆利索的答道:“属下有八成把握是五皇子府上所为,就算不是五皇子亲自派人偷袭,也应该是他的党派之人早就酝酿好的计划,我们翻云铺子这条臂膀估计得暂时舍弃了,若不舍弃,只会彻底断臂。”
李彻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来人看来将翻云铺子摸了个清楚,知道这铺子是神风营在经营。
而正因为清清楚楚,所以并没有直接和翻云铺子对抗,而是选择将翻云铺子和神风营联络的线路切断。
“昨晚要传递过来的消息是什么?”
夏忠抬头看他:“说来也巧了,昨日五皇子妃到翻云铺子裁剪衣裳,一去就去了一下午,而这半天的时间,几位平日与五皇子并没有什么交集的官员去了五皇子府上,一直呆到天黑才走。探子来报,他们一整天都在湖心亭中议事,旁人无法靠近。而云娘所写就的密报之上正是那几位官员名录,昨日四皇子也去过翻云铺子,所以云娘还曾将名单口述给了四殿下。”
“哦?”李彻蹙眉道:“这云娘在市井呆的时间长了,难不成忘了神风营的规矩?”
夏忠忙道:“属下回去便就此事责罚于她。”
“算了,这种时候先不要责罚了,暂时不要让她出现在市井之中。”
“是。”
夏忠将重新写就的一份名录呈给李彻道:“还请殿下过目,五殿下闭门不出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是闲着的。”
李彻接了名单,对他点头说道:“你去吧,密切关注着名单里的这些人。”
“是。”
在夏忠离去之后,他将纸张打开,一边走一边匆匆看了一眼。
只是扫了一遍,眉心便已经结成了一个疙瘩。
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个五弟,没想到他已经如此长袖善舞,连京城周边的几个郡县都已经拉拢到自己的麾下。不仅如此,名单上的几个京官的名字还曾多次向他李彻示好,俨然已经成为了的一员,没想到私下还会和李衡藕断丝连。
进了书房之后,只见户部尚书王平安正端正坐在那里捧着热茶等待,而一向在太子书房之内出入自由的朱晚照则翻看着书架上的典籍,显得非常随意。
“父皇寿诞在即,户部这段时间应该是比较吃紧的吧。”太子将手上那张揉成一团的名单随手扔在了当中的炭炉之中,银碳的红光在触及这张纸的时候忽的腾起一阵火苗,火舌很快将那张纸化为灰烬。
王平安和朱晚照同时看向那张纸,却什么都看不清了。
只听李彻又道:“父皇历年一切从简,今年整寿,就算他想要从简这百官也会不依,百姓也会不依吧。”
“殿下说的没错,下官早就和内务府打过招呼,若有不足款项,户部可先行支出。”
“嗯。”李彻在桌案之后坐下说道:“今年秋的赋税……”
“殿下尽管放心。”王平安掏出袖中一直掖着的卷轴送上前去:“今年秋的粮草赋税所处粮仓都在这里了。”
打开那卷轴看来,却是一张简易描绘的地图,正是大宸的地界,只不过线条简单,并不绝对相似。
其中存有朝廷赋税粮草的粮仓也都在各个郡县标注出来了,往年就有将皇粮存于郡县的习惯,一来可以应对紧急之需不必千里迢迢的运送,二来,也因京中容量有限。
但今年满仓图示却有些耐人寻味,从京中西郊稷山珺往西北方向,一连三郡七县直通塞北边疆,几乎可以将地图上的十个点连成一条直线了。
朱晚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大人真是个实诚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囤粮,也不怕被有心人发现了告到皇上那?”
王平安嘿嘿笑道:“这个有心人正是太子殿下啊。”
李彻也道:“我本以为你会有点迂回的路子,以免被人看穿。”
王平安道:“正所谓兵贵神速,沈将军带兵回京,轻车简从,这粮草补给就至关重要。若下官真用了迂回的法子,届时粮草供应不上,还得劳顿大军绕路,岂不是耽误时间,到时候再坏了太子殿下的大事……”
“你说的没错,虽然粮仓一直是国之命脉,除了户部官员,并没有多少人知晓真正屯粮的是哪些粮仓,但你们还是得多加小心,保不齐就有人暗中调查,届时父皇想不起疑都难。”
“下官明白。”
“五殿下什么时候走?”朱晚照道:“他一走,我也就可以对那些心腹大患下手了,否则就算证据确凿也不敢弹劾他们,省的皇上觉得殿下独大,处心积虑的想要谋权篡位。”
“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李彻慢悠悠的将卷轴合上,王平安接过去也赶紧扔在火炉之中烧成灰烬,那些地方他都了记于脑海之中,也就没必要留下什么证据了。
“怎么?皇上不让他走了?”
“差不多。”李彻道:“你们没听说?”
第五百六十四章 离间计()
王平安恍然大悟的拍拍脑门道:“下官今早在议政殿的时候好像听到兵部侍郎说过那么一两句,他做到侍郎之位也多亏五殿下保举,所以一向为五皇子马首是瞻,今天一早还与同僚争辩,说什么五殿下是不会离开京城的。”
太子嗤笑出声:“这里就不是他应该呆的地方,兄弟一场,我也不想将他赶尽杀绝。”
“所以,他到底是走啊?还是不走啊?”朱晚照对于他卖关子的态度有些着急了。
“他已经向父皇递了折子,打算在父皇寿诞之后离开,说是陪父皇过个寿,日后千秋万年,他恐怕是没有机会再彩衣娱亲,尽孝榻前了。”
朱晚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还彩衣娱亲……”
“还真别说……”王平安道:“皇上老了,上了年纪,这样的话最是听不得的,说不动容,那是假的,一定是准了他的奏呈。”
“没错。”李彻点头说道:“这一拖再拖,拖了还拖,当日我费尽心机将他赶出京城,他三番五次的耍尽手段留下,可见他是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也不会这般拖泥带水。”
王平安连连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朱晚照却道:“早走晚走都得走,我看他不折腾点事出来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不甘心的。”
“早先五殿下在府里养伤的时候,我曾与一众同僚前去探望,但都被他拒之门外,由此可见,他也是心如死灰,怎么,殿下还觉得五殿下会弄出点什么幺蛾子出来?”
王平安有些不解的问太子,后者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笑:“否则,王大人以为,本太子又为何让你留粮于官道之上?本太子为何又千里迢迢搬塞北之兵?”
王平安被他的眼神看的一哆嗦,连忙拱手说道:“下官明白了,下官明白了,殿下不曾有过害人之心,但这防人之心却是必须得有的,必须得有的。”
朱晚照似乎极力忍着笑,在王平安的肩头拍了拍说道:“这家国大事错综复杂,就好像安国犹如建屋,你我不过是其中的一颗榫卯,若是有了,能堪当重任,若是没了,还有其他榫卯可以替代,王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王平安表示赞同:“朱大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太子便又将一份锦绸所包的折子递给王平安道:“这是年下父皇寿辰之前,各地郡县官员,附属小国所贡贺礼。”
王平安接过去打开,里头却是厚厚实实写了四五张。
“里头除去物件,但凡银钱,悉数纳入户部。”
王平安道:“以前不都是交由内务府的吗?”
“你尽管按照我说的做就是,没人会去过问,至于父皇……”太子眼底晦涩:“他也没机会过问了。”
王平安诚惶诚恐的收下了,太子便又将一封折子送到他手上道:“那一份填补户部财缺,这一份是我东宫的这几年所收礼单,你将其变为钱粮,不日之后,交予兵部,替本太子犒赏三军。”
王平安有些惊讶:“这……”
“殿下给你的,你拿着,这三军也不是白犒赏的。”朱晚照笑的有些神秘。
王平安诚惶诚恐的收下不再多言,李彻又道:“你去吧,户部的事情耽搁不得。”
“是。”这边是逐客令了,将朱晚照单独留下也是有话要说,王平安知趣的离开。
“方才夏忠给了我一份名录。”李彻对留下的刑部尚书说道“乃是老五昨日与家中会见的几位朝中大员。”
后者看向书房正中摆着的那个火炉子,里头的纸张都已经烧成了灰烬,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更不要说其中的字迹。
只听李彻又继续说道:“今年神风营在全国各地的线报线路都被人有意或者无意的干扰,翻云铺子这一条更是明目张胆的斩断,他是在威胁我,也是在提醒我,不要再对他有所监视。”
朱晚照摸着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那又如何?神风营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不也没被发现吗。”
“以老五的性子,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只会更加谨慎,或者传递一些错误的信息来误导……”
李彻话说了一半,眉头紧锁,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晚照便啧啧叹道:“要是徐勃在这儿早就会提醒殿下,五皇子兴许使的是一招离间计呢?”
太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就是已经想到这一关了,若是李衡用的是离间计,那他一旦中计就正好让李衡称心如意了。
“今天我收到的名单之上,就有王平安的名字。”
朱晚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我的名字吗?”
太子实话实说:“没有。”
朱晚照便道:“那看来情报不假,昨日与五皇子私会的人当中,应该就有王平安王大人。”
“说是私会,未免难听。”李彻起身,负手向前走了两步,一边想一边说道:“若老五用的是离间计,我一旦怀疑王平安或者其他人,就正好如他所愿。而如果他们早已同心同德与我为敌,我再没有任何动作,说不定也正中他们下怀,于暗处对我不利。”
朱晚照抠抠耳朵,有些无奈道:“我的太子殿下,你这要让我将五殿下捆起来严刑拷打我擅长,但若让我猜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实在不擅长。”
李彻只当没听见他说的话一般,走在火炉边伸出手在炉火之上一边烤着一边说道:“方才王平安不也说了吗,曾经与同僚前去探望过他,但被拒之门外了,至于昨天的会面,兴许也只是一次寻常探望。”
“殿下说的没错。”
“若是我昨日收到情报,兴许会这么怀疑,这只是一次寻常探望,老五故意鱼目混珠误导了我,可老五为了达到离间的目的不惜出手断了翻云铺子的这条线路,夺走了名录。然而不管谁将名录送到我的手上,联想到老五杀人夺名的做派,我都会认定他们的会面确实有问题,否者他也不至于为了掩人耳目的去杀人了。”
朱晚照目光呆滞的看着太子,见他的目光与自己四目相对,又飞快的摇摇头,好使自己清醒一点。
“要不是说,这皇帝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光是这七窍玲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一颗心,那都不是人人都能长的,殿下,请恕下官实在没有捋清之罪!”
李彻短促一笑,也懒的跟他再说一遍:“简而言之,言而简之,我就当没看到这份名录,既然他费尽心机的布局,既想让我看到名录,又想让我信服,那我就赌一把,我只当没看到好了。”
朱晚照竖起了大拇指:“高,殿下实在是高。”
对于他拍出来的马屁,太子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知音难觅并非之是说说。
“等到徐勃回来了,还得留他继续做太子府詹士,父皇卧病期间若是朝中有大的人事变动只会让他对我忌惮,所以各个要职部门还不能动。而徐勃早先就是太子府府丞,这厢回来从詹士做起,也是说得过去的。”
提起徐勃,朱晚照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那也不能太委屈徐大人,毕竟他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殿下将他外放这么长时间,回来做两天詹士就提拔了太子府丞吧,也好彰显殿下求贤若渴啊!”
“不提拔。”
朱晚照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是下官说错了什么话,牵连了徐大人?”
“这府丞之位他是不用做了,下面要做的就是登堂拜相。”
这话说的有点远,也有点不切实际,徐勃还很年轻,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和人脉。况且他一向都是老实本分,与人也是说一不二,并不圆滑世故的他也很难讨人喜欢,在官员中间算是比较另类的一个了。
但朱晚照知道太子这话不止是说说,别说太子阅人无数深谙识人用人之道,就是他自小所受到的帝王教导,都足以让他独具慧眼。
若是徐勃是他想要栽培的人,那么在不久的将来,登堂拜相也并非空谈。
朱晚照出宫的时候挺高兴的,因为那个他所等的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而因为明晰帝寿诞在即,各地官员使节也都齐聚京城之内,让这繁华的京师愈发显得热闹非凡。
“看你这几日在宫中也忙的脚不沾地,不如歇息一下,带你到宫外转转,给你换换心情?”
这是李彻第一次真心实意没有丝毫怨言的愿意让刘玉瑶出宫了,自从接了给皇上办寿宴的差事,从白天忙到晚上,想要见她一面都有点难。
今天晌午有些难得的,没有往长春、宫去,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看账本子,厚厚的一摞账本子上头圈圈画画,扫一眼都觉得恍如鬼画符一般。
这是她自己记的一笔小账,也只有她自己能看得懂了。
提笔在账本上添了一笔,计算出一笔总和,她又翻了一页,头也没抬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整天忙的脚不沾地?谁像你这么闲?还出宫转转?有这功夫,你给我算算账啊。”
“我闲?”太子急了:“我非得像你一样见不到人,才叫忙?再怎么忙也不能连自己的男人和儿子都不管不顾吧?”
《冒牌太子妃》来源:
第五百六十五章 夫妻同心()
咬着笔杆子,歪着脑袋看她,小女人弯弯的眉眼露出一片讨好之色:“太子殿下,原谅则个,等到忙完了这一阵子,咱们再出宫去玩,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啊?别生气,别生气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了你江山社稷不保,百姓流离失所了。”
忿忿不平的反击道:“这虽然不至于,可没了我,那些采购来的材料,布料,食材,木材,纸张,工具谁来监督检验?谁来砍价付账?没了我,那些梨园的舞姬戏子谁来管着看着?他们穿什么衣服谁来选谁来挑?没了我,给父皇寿宴上准备的特色菜谁来定?谁来尝?昨天丽母妃还让我替你想几句吉利话在父皇寿宴上说呢,你既然这么说,我还不想了呢,你自己想去吧。”
太子失笑,顺势坐在她的身边,将人揽入怀中:“说的好像你还没当他儿媳妇的时候,他生日就不过了一样。”
一生气将男人的手甩开:“以前有别人给他过,我既然是他儿媳妇了,那我就给他风风光光的过这个生日怎么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李彻你一点也不配合!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支持我!”
“我!”后者语塞,天知道他多么高兴这个小女人终于对宫里的生活有了一点兴趣,若他真的不管不问,当初也不会同意她去跟着丽贵妃包揽什么过寿的活了。
现如今自己被打入冷宫,也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帮你,我帮你,太子妃娘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
后者白眼一翻,本来是懒的搭理他的,但一看到桌上那本厚厚的账本,顿时就有些头疼了。
拍拍账本道:“你给我算几笔账,我怎么算怎么糊涂!”
男人一看到这满纸鬼画符,顿时就有些不忍直视了。
“这……这上面的字,我还真没有一个认识的。”
刘玉瑶不依了:“我的字是你教的,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我……”他可以实话实说吗?是他教的没错,不过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徒弟——丢人啊。
“这账都是你订的?丽妃呢?”
“母妃说她不识几个字,我就给包了,现在想算账了,就把我给难倒了。”
“咳……”干咳一声,男人再次在心底腹诽:估计人家所谓的不识几个字都比你强千倍百倍啊。
不过等到将来,她亲自提笔的次数也不会有几次,字写的不好就不好吧。
“拿个新的账本来,我给你誊写一遍。”
“你嫌弃我写的字不好看?”
“不是,你写的格式不对。”
后者不解:“格式?”
“任何文体都有对应的格式,你还当我是师父的话就乖乖听话,拿账本来,我教你。”
言罢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者眼睛一亮“行,我去拿,你都教给我!免得以后让人笑话!”
教不难,记住才难,说不定下次再看她记账,又是这样的鬼画符了,不过她每次都有股子好学的劲儿着实难能可贵了。
待她取了新的账本,夫妻二人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一个念着账目,一个提笔书写,时不时的提点她两句,听的她点头称是。
对刘玉瑶而言,这浮生半日差点没把她累死,坐的腰酸背痛干脆把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中,就这么被他圈在怀里,时不时的打个盹而,再一睁眼的时候,面前的账本上已经工工整整的写满了账目。
“醒了?”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本就盘腿坐在男人的怀中,此时回头,她的鼻尖几乎快要碰上他的。
大中午的,边写边算了这好大一会,还得亏他仍然身正腰直的坐在这儿不动如山。
只见他浓眉英挺,星目深邃,如此专注与面前这本本应该由女人家拿在手上的账本子,时不时的微微蹙眉计算支取银两,随即算出来后又提笔写上答案。
这边刘玉瑶盯着他看的出神,后者也不看她,只是微微向前倾了倾,唇瓣便印上她的,不过也都是点到即止。
小女人眉开眼笑,又往他怀中蹭了蹭:“辛苦你了……”
“不辛苦。”
“咱俩谁跟谁啊,在姑奶奶面前还逞强?再说了,我也不忍心累着你啊,你去休息休息,一会再写呗。”
“马上就写完了。”
“好吧,小宝来过吗?”
“方才看你睡的正好,让寻芳带去找大胡子玩了。”
“唔……我要去看小宝!”从男人的怀中蹦出来,屋里也没个伺候的人,她的鞋袜却不知哪去了,软榻下头摆着的却是李彻的,也不管不顾,趿拉着他的大鞋就往外跑去:“我先穿一会,马上就回来。”
“你……”男人还没开口,她已经踉跄的跑出去了。
“你倒是慢点啊,这要是再摔着……”
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哎呦一声,惊的他也顾不上要鞋袜,赤着脚就冲了出去,一出这温暖的内室,外头的寒凉扑面而来,却见刘玉瑶正坐在廊下揉着脚趾头,皱着眉头。
她这一叫不仅惊动了太子,连带宫人也都哗啦啦的围了上来。
“怎么了?摔着了?摔到哪里了?疼不疼?叫大胡子过来,快点!”太子也不含糊,直接过去将她抱了起来重新回去暖阁。
小脚一蹬,将不合脚的鞋子踢掉在地上,她没好气的嘟哝道:“你这什么鞋啊,差点把我绊倒了,还好没摔倒,这要是摔个嘴啃泥,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行了!你什么时候能改改毛毛躁躁的性子?这万一哪天真摔个血肉模糊,你后悔都来不及!”
“你咒我啊李彻?我摔个血肉模糊对你有什么好处吗!你怎么能咒我呢!”
“怎么没好处,好处多着呢,变丑了,省心!”
“你!”又在他怀中蹬腿嚷嚷了“放我下来!”
也确实放下来了,只不过放在了屋里的软榻上,出去一会,两只脚就凉了,被男人的一双大掌握在手心,她还不忘嚷嚷道:“我又没摔着,再说了,就算摔了,还能摔坏了?”
“给我老实点!这么大个人了,还整天毛毛躁躁。”
“嫌弃我,你可以不要我……”小声咕哝了一句。
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小宝!”她忽的转移话题,冲着门口的方向叫道:“小宝,小宝,到娘亲这里来!”
边说边张牙舞爪的想要扑过去,后者一个使力就将她拉了回来。
大胡子抱着小宝出现在门口受到了惊吓:“这是怎么了?”
寻芳掩嘴笑道:“没怎么。”
大胡子心有余悸,不过还是乖乖将小宝送到了刘玉瑶的手上,小家伙圆圆的脑袋,圆圆的黑眼珠子,看上去分外可人。
一对上娘亲的目光,他就咿咿呀呀的伸着小手蹬着小腿,兴奋的不能自已。
“哎呦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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