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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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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彻继续苦笑:“我已经成亲了,有妻有子,万不敢耽误了公主。”
“没关系,那是你以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只要你以后好好跟我过日子就行了,儿子还可以再生嘛!”
李彻这才意识到,她说的并非玩笑,脸上的笑容霎时间消失殆尽:“公主到底想要什么?胡歧国想要什么?跟本太子说这样的玩笑话?”
“要你啊,我要你,胡歧国要你,等你父皇的寿宴结束了,我们就回去成亲!”
她说的兴奋,热情洋溢,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似乎一闭上眼睛就是他们大婚的画面。
“我已成亲,不会再娶旁人,就算纳妃也应征得正室同意,这是我们中原人的规矩,还望公主知悉。”
卢卡娅娅笑着说道:“我不用知悉,再说了,你要是不愿意娶我,那我可以娶你,我阿爸阿妈不会反对的。”
她说的认真,不似在开玩笑,话中带笑,神态轻松。
不是在演戏,也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但是听在李彻的耳中却觉得有些警惕。
奈何自己现如今被困在这里,只得退一步说道:“公主说的,一向没有先例,要是让我娶你也行,不过这婚姻大事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我之间没有媒人,也得告知父母高堂,否则就是不孝。”
“这么说,你答应了?”
李彻见她言语间兴奋的迫不及待,便顺着她的话道:“我答应没有,我不是说了吗,要告知父母……”
“你就是想要回宫呗。”卢卡娅娅站起身来,居高林夕的看着他,双手环胸说道:“敢情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想回宫呗。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既然我卢卡娅娅在路上捡了你做夫婿,就不会轻而易举的将你放走,我们胡歧国地方小,人口少,打不过你们大宸,所以我也只能偷偷的带你走了,就让他们以为这大宸的太子,死了吧!”
第五百七十六章 以不变应万变()
言罢就冷哼一声装备转身离去,没曾想李彻却忽然怒斥她道:“胡歧公主!你未免太过任性妄为!你将我困在此处可知会导致什么后果!我乃大宸太子!不是普普通通的一界布衣!可供你消遣!”
听他这么怒斥自己,卢卡娅娅也有些火了,回过身去,鞭子甩动就在半空中炸响。
“我要不是看你快要死了!这一鞭子就甩你身上了!你给我听清楚了!别欺负我一个女人不懂国家大事,你是大宸太子又如何?不过就是一个虚衔,你兄弟那么多,谁当太子都能治理江山,离了你,这国家还能乱套?”
“你!”
“我什么我?我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宸的太子是个什么角色,在胡歧我可没少听你的轶事,不过这次见了,却不想你还有可取之处,一张皮囊长的还算对本公主的胃口!本公主就留你一命,若是不知好歹!就让这大宸的太子真的死了吧!”
言罢她就大步走了出去,不忘对旁边的人吩咐道:“今天不给他饭吃了!饿他两顿!”
李彻扶在床榻之侧,气的是气喘吁吁,伤口剧痛,只怕又一次挣裂开来,血水流出来的时候,一片温热的黏,腻。
不行,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不能,离父皇的寿宴越来越近,每一天都会有大事在看不见的地方发生。
那些尔虞我诈在悄悄滋生,老五所筹谋的事情也即将达成,而他,本应该胜券在握随时准备将李衡彻底打压下去,如今却像个废物一样躺在这里被一个邻邦公主捉弄!
等到寿宴一结束,自己真的被她弄到胡歧去,他将彻底一败涂地!
躺在床上如何能不着急,越着急就越想挣扎着离开,扶着床柱才刚坐起来,双足还未踏在地上,就听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却是刚才那个被卢卡娅娅打的金奴,只见他端着一只托盘,上面依旧是药膳粥,并简单的小菜。
“病人不该起来,您躺下吧,我喂您吃饭。”
这几顿饭都是丫鬟喂的,今天没想到他竟然要亲自动手。
李彻看金奴的眼神多了几分戒备,只见金奴走过来道:“公主不让你吃饭,但你是我的病人,让病人早日康复是我的职责。”
放下托盘,端起粥碗,舀了一口粥送到他的嘴边。
后者眉头紧锁,冷汗涔涔,深邃而又阴骘的双眸死死将他锁定,就是不张嘴。
“放心,虽然公主打我因你而起,但我也不会记恨你更不会毒死你。”
“你怎么不说你没被打死也要感谢我呢。”
“谢谢。”金奴看着他,说出这两个字。
这顺从的态度让李彻有些意外,目光不觉柔和了许多。
金奴又将勺子往他嘴边送了送,他张嘴,吃了一口粥。
李彻看向他的时候不觉提出心中的疑问:“你到底是胡歧人,还是中原人?”
“您看不出来吗?”
“我若看得出来也就不会有此一问。”
又一勺清粥送到太子的嘴里,金奴却并未答话。
直到将半碗粥都喝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说道:“眼下太子殿下赶快恢复身体才是要紧,如若不然,又怎么能成就大业?”
“你到底是谁?”李彻真的一口也吃不下了,对眼前这个人,他充满了疑问,也充满了好奇。
金奴稍作沉吟,低声说道:“弄影是我师姐。”
李彻的双眸骤然大睁,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之人。
只见他有着身为胡人的所有特点,身形高瘦,棕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中原人。
但他既然说自己是弄影的师弟,那么他颇似中原人的言行举止也就说的通了……
“你也是刘相的人?”
听到刘相两个字,金奴身形一震,将太子吃完的残羹冷炙收拾了:“不是。”
“那你和弄影。”
“现在不是了。”
见他不想多说,也没再多问,明明有一肚子的疑问,却又因为要照顾他的情绪而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太子殿下眼下好好养伤吧。”
金奴说着便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谁知房门才刚关上,一扇窗户却悄无声息的被从外面打开了。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着黑衣的女子恍如一阵风一般飘入室内。
还没待看清那人容貌,女子就已经单膝下跪,毕恭毕敬的叫道:“太子殿下!”
李彻有些讶异的,微微抬起身子来看着她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弄影。
弄影道:“我不过是先一步拿到了神风营的情报,太子殿下消失之后多方排查,神风营坚信殿下只是受伤便四处打探医馆药店,排查购买伤药之人。说来也巧,昨日我遇到了买药的阿金……”
李彻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只见她仍然穿着那身当日跟自己出宫时穿的黑衣,干涸的血迹因为和衣服的颜色混在一起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但她苍白的唇瓣,削瘦的颧骨仍然出卖了她心急如焚的心情,想必这两日来,她也是寝食难安日夜寻找自己。
只是……这一切与其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有人故意为之。
怎么那么巧的,他被胡歧国公主捡到了,纵然曝尸于街上,她一个公主下着大雪不睡觉出来到处溜达?
而且这个公主手下有个奴才竟然是弄影的师弟,说起来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若这一切是有人故意为之,那弄影又是他该相信的人吗?
盯着弄影看了好一会,他才摇摇头,将闹嗲里的想法暂时搁置一旁,不管值不值得相信,眼下他似乎也是别无选择。总之自己警惕一些就好,省的被人背后捅刀。
“你起来。”
“是。”
“小安子怎么样了?”
那日他跟小安子一起离开,小安子为他挡刀跌落下马生死未卜。
弄影反倒被问的一愣,摇头说道:“奴婢不知。”
“若是无人救他,冰天雪地之中也难活命了……”
听出他口气重的嗟叹,弄影忙道:“应该是被四殿下的人带走了,至于生死,奴婢没有过问,一直在查询殿下的下落。”
“哦?”李彻又道:“那我可以信你吗?”
弄影蹙眉,似乎有些不解:“奴婢本就是殿下的人。”
“你这句话有些歧义。”
弄影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解释,苍白的双颊不觉泛上一抹潮红。
李彻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和语气,见她一个冷血的护卫也如此娇羞,嘴角不觉勾起一抹浅笑:“你确实是我的人,也足以让我深信不疑,但是金奴……又是何人?”
“他本和我从小一起在相府受训,他天赋不高,练功总是不见长进,后来相爷让他学医,中原医术他倒是非常喜欢。他看的书比我们都多,明白的道理也多,渐渐地,想法都跟我们不一样了,想要自由,不想被束缚,想要回胡歧去。为此,相府的人没少打他,经常打的他只剩下半口气,再也说不出想离开的话了才放过他。”
李彻眉头紧蹙:“难怪你们都被教的如此逆来顺受,相府暗卫果然都是蹚着血水走过来的。”
弄影又道:“后来,我见他可怜,协助他逃离相府,至此,五年,再无音讯。”
“相爷会放过你?”
“好在小姐良善,为我求情,弄影这才保下了一条命。”
“想必在金奴的心中,也是视你为恩人的。”
“阿金为人刚烈,此番屈就于胡歧公主的淫威之下,日后还望殿下还他自由之身。”
“好说。”
弄影又道:“眼下奴婢还不能带殿下离去,奴婢将此事告知了四殿下,四殿下与朱大人徐大人商议之后只告诉奴婢,以不变应万变。”
李彻道:“徐勃回来了?”
“嗯,只是殿下找到的事情仍然瞒着相爷……”
“那便先瞒着吧……”他的瞳眸微微收紧:“人人都道刘升是只老狐狸,确实如此,他为官一身,深谙明哲保身之道。将来不管谁做皇帝其实都和他无关,他要保的只是自己和刘家的人而已。”
弄影低声道:“奴婢已经不是刘家人了……”
李彻失笑:“自然,你是李家的人。”
弄影双颊又染上一抹绯色,只听太子又继续说道:“刘升虽然老谋深算,但为人太过小心,无论什么事都是背地里为之,能避开自己就避开自己,他这丞相也做不了几年了,朝廷上上顽冥不化的老东西也该退场了,该让那些年轻士子们大展拳脚了。”
“是。”
“想必让你以不变应万变的人就是徐勃吧,有他在,我还是放心的。”
弄影忙道:“确实是徐大人,这两日来他都居于朱大人府上。”
“他们……”李彻蹙眉,没想到在自己下落不明的情况下这两个人却在相聚而欢……
“朱大人在殿下您遇刺当晚也遭遇了刺客。”
“什么?”这倒是让他始料未及的,他没想到刺客居然没有对徐勃下手,对付的而是朱晚照。
朱晚照此人虽有大才,但也并非冥顽不灵,若是稍加劝说,也还是能追随他人的。
而徐勃就不一定了,他有着读书人特有的固执。
一想到这一点,李彻就觉得有趣,原来在世人眼中,他的心腹竟然一直是朱晚照。
“四殿下还让奴婢传达一句,说一切都照常进行。”
说起他的计划,不得不牵连到户部:“王大人的死查的怎么样了?”
“还没有查清楚。”
不用查也知道是老五所为,他无非就是想要将户部的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恐怕早先的户部侍郎已经取代了王平安的位置了吧,而那些特意为沈家军准备的粮草只怕也瞒不住了……
“奴婢得走了,殿下。”弄影耳朵尖,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李彻点头,目送他从窗户离开。
要说这两日躺在这里焦灼烦躁,辗转反侧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奈何不了一身伤痛,无法离去。
现在弄影来了,为他解惑,他也终于能放下一颗心,不再遇事咄咄逼人,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了。
只是弄影也不能尽信,该提防警惕的地方他自然会多留一个心眼。
第五百七十七章 欺上门来()
“再有两日就是父皇寿宴,你说,太子能赶回来吗?”
听到太子妃的询问,焦嬷嬷放下手上的活计,笑眯眯的对她点头说道:“这可说不准,要是路上耽搁了那可能要推迟几日,不过奴婢听内务府的人说啊,七殿下就这两天回京,他们肯定是一起回来的,就算当天赶不回来,迟个一两天也没关系。”
“若是父皇问下来呢?我依然说病了?”她其实挺不愿意撒这个谎的,好好一个人被她诅咒成生病了,这像什么话。
焦嬷嬷却道:“也只能如此了,想也不是说了吗,不能实话实说,到时候解释不清楚的。”
刘玉瑶点头应是,正兀自发呆的她突然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榻上乱爬的小家伙,防止他掉到地上。
焦嬷嬷也是笑呵呵的看着皇长孙在太子妃的怀中咿呀学语,一边说道:“现如今有了长孙殿下,就算太子殿下寿宴当日不来,有长孙殿下也是一样的。”
“他这么小,有什么用?”
“皇上喜欢啊,皇上高兴啊,哪个上了年纪的人不喜欢孙子呢?”焦嬷嬷说着竟然露出憧憬的神色:“到时候看到长孙殿下,说不定一高兴就不去追问太子的事了。”
她说的确实不错,明晰帝对这个孙子的喜爱程度绝对是太子的几十倍。
但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些空荡荡的不落忍。
“少顷奴婢给娘娘您试试寿宴当日穿的礼服,连带长孙殿下的,一起试了。”
“行,不过可不要再给我穿的那么笨重了,光是戴的珠宝首饰就能把我压死。”
焦嬷嬷连道:“不算多,不算多,不过就是按品所妆而已。”
后者正要反问她一句,就听到外面传来侍卫脚步踢踏的声响。
忍不住起身向窗外看去,只见屋檐墙头的雪水已经开始逐渐融化,露出建筑本来的颜色,地面上泥土潮湿,混杂着梅花送来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而这些不知来自哪里的侍卫破坏了这院落里的美景,他们正在交接换班,却比以前动静都大,人数也多,似乎全部都换了。
只听焦嬷嬷有些奇道:“怎么都是些生人?”
刘玉瑶看她一眼,又往窗外看去道:“这东宫的护卫都是由何人负责的?”
“宫中禁军统一分派,不过在东宫的人都是太子殿下信得过的,从当初四殿下执掌宫中禁军以来,都没有动过。”
“那他们现在是要做什么?”
“应该之是交接换班吧……”焦嬷嬷也有些犹豫不定,她心里吃不准。
然而刘玉瑶却道:“现在的禁军统领是皇后的人,谁知道他有什么目的,走,出去看看,寻芳,你看着小宝。”
“是。”寻芳应了一声。
这边焦嬷嬷给她披上一件大氅就跟着她一起出了暖阁,外头的冷空气窜进鼻子里,让人鼻头发痒,寒风从四面八方倾入,似乎穿了多少都不算多。
“你们要去哪?”她叫住准备离开的侍卫。
众人见是太子妃来了,纷纷跪下行礼。
刘玉瑶又道:“到换班的时间了吗?你们要去哪?”
几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答话。
反而是进来的新人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属下们确实在交接换班。”
她却秀眉一蹙,语气冷了几分:“谁让你回话了?”
后者语塞,低头不言。
另有一人牙关一咬,利索的答道:“娘娘,属下们以后再也不能在东宫保护您和太子殿下的安全了!属下们有了另外的差事,被调往京郊皇陵了。”
皇陵,又是皇陵。
虽然皇陵和皇宫只相差一个字,但刘玉瑶知道,那种境遇简直是天壤之别。避祸的都往皇陵去,犯错的都往皇陵去,若是好地方,干嘛让这些人去?
“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皇陵?你们以后继续留在东宫,我这个人怕生,不喜欢这里有陌生人。”
那人眼下一喜:“谢娘娘!”
方才被她呵斥的人可就有些不满了:“太子妃娘娘,请恕属下多言,后宫戍卫统一由统领大人管辖……”
“我还没个禁军统领说话管用?”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非要到东宫当值不可,您如果不想换的话属下也求之不得,毕竟属下在以前的地方当差也当习惯了,谁也不想在年底还去换地方。但是,这宫中术业专攻,各司其职,娘娘您的权利就算再大,但于这些小事上面,还是得统领大人说了算的。”
刘玉瑶死死盯着说话的人,后者却似乎笃定她无法反驳自己一般,嘴角带笑,略有些期待的看着刘玉瑶。
别人似乎看不出她的情绪变化,但她宽大的衣袖中,双拳已经紧紧握紧。
“我说了不算,那太子说了算不算?”如果又来后宫不得干政这一套,那她把太子搬出来总行了吧!
“太子殿下说了当然算,您说了也算,不过,我们只听从与统领大人的调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是要逼她去找禁军同龄求情了。
“好!”她勾唇一笑:“行,既然如此,你们就先换着,等着让你们的统领大人亲自来接你们回去吧!”
“多谢娘娘体谅!”
刘玉瑶转身就往回走,焦嬷嬷肥硕笨重的身体紧随其后。
一把撩开暖阁的帘子,她进去之后就直接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扔在地上:“反了!反了!太子妃说话都不听!做这个太子妃还有什么用?!你看他刚才那个态度!这要是在以前,我早就一脚踹过去了!再给他十个大嘴巴子!看你敢这么跟姑奶奶说话!一口一个统领大人,统领大人!统领大人是你爹!?你爹说话你都未必这么听吧!”
“娘娘息怒……”焦嬷嬷赶紧捡起了大氅上前安抚道:“现如今太子殿下还没回来,这些事,咱先忍着,等殿下回来了,一并算账!”
“那他倒是快点回来啊!再不回来等哪天我们娘俩被刺客抹脖子了恐怕都没人知道!”
“哎呦娘娘,您说这些干什么啊,这不还有奴婢们吗!”焦嬷嬷听她这么说也是又气又急。
后者自知自己失言,略有些惭愧的说道:“我不过就这么随口一说,你别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奴婢就是担心您自己气着自己。虽然现在换的都不是体己的人,但他们也会尽心尽力保护您和皇长孙的安全,若是失职,等着他们的也是死路一条!”
“我其实也不是担心他们失职,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安,怎么偏偏是太子不在的时候换人,他们是不是知道太子不在东宫啊?”
焦嬷嬷一惊:“此话怎讲?”
“你想啊,要是太子还在东宫肯定不会容许他们乱来,换了也是白换,还得换回去。但是他们现在趾高气昂的登……登门……”
“登堂入室。”一旁寻芳不忘提醒她。
“对,他们现在趾高气昂的登堂入室了,就是吃准了不会被赶回去,为什么不会被赶回去?因为太子不在啊!”
话音一落,焦嬷嬷也睁着大眼说不出话来了。
还真是,这事有点邪乎……
趴着窗户又往外看了看,似乎已经交接完别,身上的甲胄都没变,但脸却都变的如此陌生起来。
只听焦嬷嬷说道:“还真是……莫不是真有人透露出去了?”
刘玉瑶的目光在暖阁里扫了一圈,寻芳正在逗皇长孙玩,看着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其他人更是低眉垂目的不敢抬头。
“不会的,你们都是我的心腹,这要是在玄风寨,那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过命之交,断然不会做出卖人求……”
“卖主求荣。”寻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太子妃果然一直在学无之境的路上狂奔啊。
“对,卖主求荣,你们会吗?会吗?”
“不会。”众人齐齐回答,一个个表情倒是刚烈。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的?”焦嬷嬷还在纠结这事。
刘玉瑶也在纳闷,不过回答他们这个问题的不是别人,却是神风营统领夏忠。
夏忠来的时候是在晚膳刚过,禁军侍卫真正开始交接换班的时间,平日这夏忠出入东宫随意自如,就算身着甲胄也无人过问他是哪个营的,什么编制。
但是今天他进来还是破天荒的,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骤然从窗户闯入偏厅暖阁的时候寻芳差点失声叫出‘抓刺客’。
好在刘玉瑶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寻芳的嘴巴,惊奇道:“夏忠?”
夏忠单膝下跪道:“属下失礼,唐突了娘娘。”
“不失礼,你起来说话。”她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夏忠也道:“现如今东宫的侍卫都换了一批人,属下不得不掩人耳目。”
刘玉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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