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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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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雪擦了把脸上泪痕哽咽道:“妾身带着叮当在假山后面的花圃里玩耍,刚打了个小盹,叮当就不见了”
刘玉瑶嗤笑道:“哎呀,你哪只眼看到是我偷的了?不分青的红的就来找我要狗?”
“娘娘!不是妾身不分青红皂白!这里不是东宫,除了殿下,就只有你我二人了啊”
刘玉瑶忍不住白眼一翻:“什么叫只有你我二人?扫地的,抹桌子的,弄影啊,小安子啊,他们不是人吗?”
“你!”
“够了!”李彻怒道:“都闭嘴!那狗呢?找到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声音自外面出来,呼天抢地的就奔了进来,却是一个伶俐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直接扑在地上,战战兢兢道:“找着了!找着了!”
“我就说,这狗不是我偷的!你看!现在不是找着了!”刘玉瑶乐了,冲雪良娣笑道:“别忘了跪在本太子妃面前道歉啊!”
孟雪急道:“我的叮当在哪?”
李彻扫了一眼她二人,又对跪着的小太监道:“狗呢?”
小太监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个什么。
孟雪心底咯噔一下,猛的站起身来,身子摇摇欲坠,宫人又一窝蜂的上前搀着扶着。
“你怎么不说?是不是我的叮当出事了?你尽管说,如果真是叮当出事了,我也能承受的住”
小太监小心翼翼看孟雪一眼,随即磕了个头答道:“不敢欺瞒!奴才,奴才已经把叮当带来了”
他话音一落,外面就有人端着一只热腾腾的砂锅走了进来,随即,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光是闻这香也是让刘玉瑶的肚子咕咕叫起来了。
“好浓的肉香啊!”刘玉瑶眼睛一亮:“这什么肉?”
弄影急急碰了刘玉瑶一巴掌,暗地里怪她也没个眼力劲。
她这才发现,整个屋里已经鸦雀无声,气氛诡异的低迷,好像云头已来,天公欲雨。
再次不可置信的看向那只砂锅,刘玉瑶大叫一声:“这!这不会是叮当的肉吧?”
但听‘呃’的一声,孟雪白眼一翻,当场昏死过去,一时间,房里的宫人就不住哭叫着雪良娣雪良娣,吵的太子都有些头疼。
小太监趴在地上点点头,肯定了刘玉瑶的猜测。
七皇子李律快步上前,一把掀开砂锅的盖子,似乎是才从炉火上端下来,还冒着滚滚热气,蒸腾而出,香味四溢,令在场的不少人都在吞咽口水。
虽说狗肉不上宴席,但不得不说,狗肉确实是人间美味。
刘玉瑶也冲上去看,只见锅内码着几块肉骨头,依稀可以辨认确实是狗。
“雪良娣!雪良娣!”丫鬟掐着孟雪的人中呼唤着她的名字,半天也不见她醒过来,急的大哭起来。
太子有些头疼的敲敲脑袋,沉声说道:“闭嘴!安静些!”
“是”可怜的丫鬟纵然涕泪横流也不敢吵嚷了。
李彻随即又道:“将雪良娣送回去,传太医来看看。”
“是,是!”众人搀扶着雪良娣刚走了没两步,只见那位纤柔美人却又幽幽睁开了眼睛,连滚带爬的从丫鬟怀中挣脱出去,直接扑到了李彻的脚下。
太子伸出一只手拉了她一把,她却不肯站起来。
只见她双目赤红,嘴唇泛白,哆嗦了半天才声音沙哑道:“殿下殿下给妾身做主,给妾身的叮当,做主!”
说实话,在那锅狗肉端进来的时候李彻岂会不气,那只狗虽说一直是孟雪养着的,但在东宫也有两三年的光景了,他平日里经常见不说,没事的时候也会拿点东西哄着喂食。
在这沉寂宫苑之中,人反倒不如一只畜生有情。
“你先起来!不管是谁,我一定不会姑息!”
孟雪摇摇头,泪水横流道:“是太子妃娘娘您也不会姑息吗?”
男人抬眼向刘玉瑶看去,只见她惊慌失措道:“我!我没有!雪良娣,你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我血口喷人?太子妃上午扬言要将我的叮当做成五香狗肉,下午就真成了一锅肉了,当时在场的也不止妾身一人,别人也都听到了!”
太子厉眸扫视一圈,只见不少宫人都点头应是:“奴才也都听到了”
刘玉瑶急了:“不是我!是李彻!李彻你吓唬我说要把我的小鹿做成五香鹿肉,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把她的狗给煮了,但我没打算真的煮啊!”
‘砰!’的一声,太子李彻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你的鹿难道也被煮了吗!真看不出来你竟然这般心狠手辣!歹毒心肠!”
刘玉瑶大怒:“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三哥,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太子妃嫂嫂心怀慈悲,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啊。”
“她心怀慈悲?”男人冷嗤一声,不置可否。
看着太子的表情,刘玉瑶立马急道:“难不成我还在你面前杀人打劫了不成?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慈悲心啊!”
“殿下妾身以为太子妃娘娘只是说说,没想到她还真下的了这个毒手之前在东宫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您是亲耳听到的,现在,现在,她不仅说了,而且还做了!”
“你闭嘴!”刘玉瑶冲上前去,将哭诉的雪良娣打断:“老娘行的端坐的正!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有什么证据?!”
“奴才该死!”端狗肉的宫人将狗肉一放,整个人就匍匐在地,不停的以头触地:“是,是太子妃说要把雪良娣的狗做成五香狗肉,奴才这才奉命去抓了叮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刘玉瑶只觉得眼前一片白雾:“我什么时候让你抓了!”
“你方才都承认了!现在还想否认?”太子眉心一紧,厉声喝道:“你跪下!”
“我不跪!”平日里让她有事没事的跪这个跪那个,今天居然还让她跪,门都没有:“我没做过,为什么跪!狗不是我杀的,谁杀的你找谁去!”
“在这东宫你还反了不成?!”太子忽的起身,严词厉色的瞪着她道:“把她给本太子按下去!”
话音一落,就有小安子带着太监宫女向她逼了过去,刘玉瑶见状,怒目圆睁:“李彻!你不分青红皂白!”
“我不分青红皂白?你是觉得自己可以在这宫中只手遮天了吗!不管是何人杀狗,还不都是你指使的!”
跪地磕头的人更加仓惶无措起来,浑身抖如筛糠:“奴才句句属实,殿下饶命,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殿下饶命啊!”
七皇子见状也是急了,一脚踹上那奴才道:“你个没眼力劲的狗奴才!太子妃不过说的是气话,你就将气话当真了!?该杀的就是你!”
趴跪在地上的孟雪却幽幽扭头看去,唇瓣苍白如纸:“七殿下好大的威风,就算是护着太子妃娘娘也不该善恶不分吧?他,毕竟只是一个奴才,哪个奴才不是唯主子命从的?”
第68章 何为夫纲!()
孟雪话音一落,又死死盯向了太子。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负手而立,怒目而视,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怜惜,纵然是他不喜欢的女人也不行!
他一字一句道:“刘玉瑶!你还认不认罪?!”
“不认!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你们家狗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煮的!”
小安子等人对视一眼,纷纷上前:“娘娘得罪了”
两个人一把按住她的削肩,两个人压住她的腿,一个还在她腰上推了一把,纵然她自诩会一点功夫,也一时招架不住,被推的一个踉跄险些就要跪在地上了。
她索性双臂一甩,直接将她身后压制她的人反身摔在了地上,长腿一扫,也将两个太监推开,其中一个撞在热腾腾的砂锅上,五香狗肉顿时洒了一地。
只听孟雪凄厉叫道:“叮当——!”
刘玉瑶扫一眼地上的狗肉,眼前似乎也浮现出那只白毛小狗了,也是于心不忍,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杀狗人。
这到底是有多么的狠心啊!对无辜的畜生下手!
“刘玉瑶!你干什么!你还真想造反?!”太子怒喝一声大步向她走了过去。
后者见状,飞快向门外退去,指着太子怒道:“我可算是受够了!在这宫中,你们一个个虚情假意!长着人脸,却有一颗畜生的心!互相设计!互相踩踏!皇宫有什么好!还不是被人冤枉连句辩白的话都不能说!老娘不陪你们玩了!后会无期!”
她说着,一脚踩在门口的廊柱上面,借力飞身一跃,只觉得这一跃天高地广,恍似挣脱了牢笼。
眼看就要跃上屋顶逃之夭夭了,但随即她的脚腕却被一人拉住。
只听她‘哎呦’一声,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被一人毫不手软的拉住腰身,眼前一花,人已重新进了室内,膝盖一软,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刘玉瑶心中一惊,一切都在瞬间发生,她到现在都还没晃过神来。
只见室内众人似乎也和她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位要逃跑的太子妃就被弄影给抓回来了。
这位冷面阎王弄影跪在地上冲向太子道:“我家娘娘知错了!”
刘玉瑶气道:“好你个弄影!胳膊肘往外面拐!”
弄影没有动嘴唇,却将一句话送入刘玉瑶的耳朵里:只是一条狗而已,你堂堂太子妃就算杀个人也不会怎样,你早先服个软这事也已经过去了。
刘玉瑶怎么可能服软,行走江湖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弄影又看出她的情绪波动剧烈,似乎还是不肯服软,只得劝道:不想被四皇子知道你心狠手辣杀了叮当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
你居然拿四皇子来威胁我?!刘玉瑶不可置信的看向弄影。
就在这时,太子已然缓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心紧锁:“本太子问你最后一遍,这罪,你认不认?”
刘玉瑶咬紧唇瓣,就是不答。
只听孟雪边哭边道:“妾身进宫六年伺候殿下,殿下忙碌,妾身唯一的慰藉只有叮当了!你抢走太子殿下我没说什么,现在,现在也要让叮当与我阴阳两隔你你的手段也太狠毒了!”
“够了!”太子一声呵斥:“日后再给你一只就是!”
“不一样啊殿下!不一样啊!说句大不敬的话,叮当就犹如我的孩儿一般!妾身现在还记得当初殿下将叮当抱回东宫交在妾身手上的时候,它才那么一丁点大,殿下与妾身还给叮当沐浴,喂食,殿下说兰雪堂的风铃叮叮当当的,便起名叫叮当吧,殿下莫不是忘了?莫不是忘了?!”
李彻缓缓收紧拳头,眸光冷然,看向跪在面前的刘玉瑶道:“我再问一遍,叮当,是不是你命人杀死煮熟的?”
说实话,刘玉瑶听雪良娣讲这些已然有些动容了,她虽然进宫时间不长,但也知道,一个小小的宠物对于深宫女人有多重要。
再扭头看看那跪在地上的杀狗之人,只见他战战兢兢抖如筛糠。
唉,做奴才也不容易,因为她一句戏言就去宰杀了雪良娣的狗,说起来,罪恶之源还是在于自己。
便认罪又能怎样呢?不过她可不是为了孟雪,因为她总觉得此事是孟雪一手设计,却又不敢相信她会拿自己的爱犬冒险。
所以,她认罪,是为那死去的叮当。
“是我杀的!是我要吃五香狗肉!是我!”刘玉瑶干脆的回答,顺着面前寿山福海的皂靴往上看去。
那身着明黄便服的太子脸色黑沉难看,恍如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七皇子李律急道:“太子妃嫂嫂!不可能!你说戏言我相信!但你绝对没有命令他们去杀狗对不对?”
刘玉瑶感激的看了李律一眼,奈何她现在已经不想和这些不能明辨是非的人争执了,干脆答道:“没有,就是我杀的,是我下的命令,一只狗而已,难道太子你要我抵命?你可不要忘了,刘家不会同意,皇后娘娘也不会同意!”
李彻眼底一片波涛汹涌,看向刘玉瑶的目光却凌厉之极:“好!好!”
他牙关紧咬,连说了两个好字:“本太子的确不能让你抵命,但在回宫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房中!休想再踏出房门一步!”
顿时,刘玉瑶的心底一片冰凉,他冷酷无情的话犹言在耳,却是如此陌生。
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再也不看她,袍角和她的身体擦过,决然离去。
刘玉瑶觉得,纵然夜夜都睡在一张床上,这个男人还是犹如她所不知道的那般陌生人。
她不认识他了,那个可以为她一起跌下山崖的人,那个看她无聊送她小鹿的人,似乎都不是他了
“三哥!”七皇子李律也是急了,先上前将刘玉瑶从地上拉了起来:“太子妃嫂嫂!你别着急,我去找三哥说!”
言罢,他也快步追了出去。
孟雪由人搀扶着,一改方才肝肠寸断的模样,缓步走到刘玉瑶面前,满脸泪痕,恶狠狠与其对视:“你好狠的心!”
刘玉瑶也懒的和她说什么,索性闭口不言,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听见孟雪在背后冲宫人声嘶力竭的吼道:“把他给我拖出去!杖毙!杖毙!”
再然后就是那杀狗的内监哭喊连天的被拖走了。
刚回到房间坐下,门窗就被侍卫全数关闭,禁卫军将刘玉瑶这间小小的房间围堵了个水泄不通,任是一只苍蝇蚊子也难进出。
“饿不饿?渴不渴?”弄影板着脸问她。
刘玉瑶抬头看她一眼,没好气道:“不饿,不渴。”
弄影也不多说其他,倒了杯茶,也在一旁自顾自的坐了。
刘玉瑶不满道:“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说话?不帮我作证!我这一天可都和你在一起!”
“你以为我说的话别人会相信吗?”弄影回答的不急不缓:“我是你的贴身丫鬟,就算包庇你也不稀奇,更何况,你说要做五香狗肉的时候,包括我在内,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你有几张嘴辩解?”
“我又不是故意说的!我当时在气头上!”
“不管是不是故意,狗也死了,孟雪也咬定你了,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只是诋毁而已,你又不会掉块肉。”
刘玉瑶看了弄影一眼,气呼呼的站起来往内室走去,将自己重重摔在床上,咬着被角泄气。
一直到日暮西山,月洒清辉,房里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当弄影端着没有动的饭菜走出房间的时候,被眼前之人唬了一跳,急忙行礼道:“太子殿下。”
太子长身玉立于廊下,面无表的看着她:“你怕什么?”
纵然弄影自诩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也曾有过杀人如麻的经历,但却不知为什么,一面对这个李彻就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也许是他的眼神,也许是自己长久以来所认知到的他那可怕的城府。
总之,自己就算有千般花样,万般手段,在他面前也使不出来了。
“奴婢一时没有看到殿下”她说完就端着饭菜站于当场。
扫一眼她手上端着的,都没有动过筷子,可见刘玉瑶今天确实有够心塞的了,作为一个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人,居然也有不吃饭的时候。
推门走了进去,房内昏暗一片,也未点烛。
撩了帘子步入内室,只见一片明月清辉洒下,轩窗案前伏着一个纤瘦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他放轻脚步走上前去,谁知那人却警惕的坐了起来,扭头向自己看来,李彻脚步亦是一顿。
只见刘玉瑶的脸上犹自挂着两条泪痕,楚楚动人,看到他又是怒眉一竖。
男人缓步走上前去,音色低沉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承认?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刘玉瑶回答的不吭不卑:“是我下令杀死叮当的!你满意了?”
男人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目光森冷如窗外寂寂圆月,他慢慢弯下身子,低头与她对视道:“你最近的胆子好像是越来越大了啊!先是与其他男子纠缠不清,又在宫中肆意妄为!仗着你皇后姑姑的胆子还是你爷爷刘相的面子?嗯?”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那你要谁管?我是你的夫!我今日就告诉你!何为夫纲!给你好好补补你的女训和女诫!”
他话音一落,就将刘玉瑶拦腰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往床上一扔,后者吃痛,刚要起身,一个阴影就当面压了下来。
她大惊失色,两手推搡着面前之人怒道:“李彻!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病也好了,伤也好了!还能舞刀弄枪了,应该可以侍寝了吧?!”
第69章 你不是我的夫君!你不是!()
“侍,侍寝?”刘玉瑶大惊失色:“喂,李彻,你要睡在这我不赶你,但你别得寸进尺了!”
“我这叫得寸进尺?与自己的妻子行房事就是得寸进尺?”男人眸如鹰隼,一把将她乱扭的头固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你放开我!”她大叫一声,啊呜一声咬住男人的手腕,后者胳膊一抬,撞上她的下巴,顿时就让她眼冒金星。
一只大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一阵凉风袭来,顿觉恐怕贞操不保。
“你不是我的夫君!你不是!”她双目赤红,却不想男人整个沉重的身体都压上她的,让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
“你刘玉瑶是本太子明媒正娶的妃子!我要你记住!我便是你的夫!你的天!”
身下的人恶狠狠的盯着他道:“与我拜堂的人不是你!与我洞房的人不是你!”
一句话,直接戳上了男人的软肋,将他激怒,他索性直接攫住小女人的红唇,堵上她要脱嘴而出的反抗。
“唔!”刘玉瑶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想要挣脱他的唇舌。
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也不禁绵软下来。
“本太子让你回忆回忆,与你洞房的,到底是谁!”他的眼神之中充满讥嘲。
“李彻”刘玉瑶的眼角隐隐含着泪光,她虽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但还在抱有最后的期冀,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一般。
“你可知在这宫中,只有你敢这么叫本太子的名字,为夫也是极为受用!”
刘玉瑶只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下她双颊通红如血,更是动也不敢动。
看着男人调笑的眼神,她刚打算做最后的挣扎,忽然眼前一亮,窗外一片火光。
“着火了!?”她大叫一声。
身上之人扭头向窗外看去,本来大好月色就这么被一片火光驱走,他有多懊恼可想而知。
但这并非着火,而是火把的光芒。
“抓刺客!有刺客!”随着众多侍卫高举火把前赴后继而来,这样的声音也响彻一片。
“可恶!怎么又有刺客了!”他震怒,尤其是在看到身下之人前一刻还在惊急交加,后一刻就已经得意而笑的时候。
拍拍他的肩膀,刘玉瑶好心提醒道:“去,去抓刺客吧!”
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敲响,小安子战战兢兢道:“殿下,娘娘,你们在房里吗?出大事啦,皇后娘娘被刺客行刺啦!”
皇后?李彻眸光一敛,转而对小安子道:“知道了。”
“太子殿下!”门外响起四皇子李徇的声音:“可有看到刺客?”
“这里一切都好,你们别处搜去吧。”
“好!”四皇子又带着禁军往别的房间去了。
这边刘玉瑶却心猿意马起来,难道是四皇子知道她有‘危险’,所以带人来解救她的?
正这么想着,身上的男人已翻身下床,扯了一边的衣裳穿在身上,双臂一展,就冲刘玉瑶使了个眼色道:“更衣。”
“叫小安子给你穿!”
男人好整以暇的将她上下看了一遍,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的衣衫不整,赶紧裹紧了衣裳,不情愿的帮他把中衣穿好,并用腰带死死勒紧,勒的他闷哼一声,险些变脸。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小女人在他腰间的衣带上忙活,那半开的衣襟露出一片白皙的酥胸,却被肩头一块箭疤破坏,让人看了不禁心疼。
“好了!”刘玉瑶满意的看着自己在他腰间系好的疙瘩,拍了拍他松松垮垮的衣裳:“让我给你更衣,就只能这样了”
“要你何用?”男人没好气的拉了拉别扭的中衣,却又忽然低头,剥了她的衣裳,就在她肩头的伤口处落下一吻。
刘玉瑶大惊,脸红的好像能滴出血来,后者却如偷糖得逞的孩童,心满意足的开门走出去了。
这边弄影也随之进来,扫了一眼刘玉瑶,什么也没说,静静站立在一旁。
“刺客抓住了吗?”
“没有,与你无关,我在这里保护你。”
刘玉瑶从床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裳“我去看看!”
“你!”弄影阻拦不及,她已经把衣服胡乱穿好跑了出去。
只见整个行宫之内灯火通明,无数禁军手拿火把连犄角旮旯也不放过,力求将刺客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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