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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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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点头,嬉皮笑脸的看着他道:“其实你挺好的,心也不坏,以后别再这么凶了,刚才把我吓坏了。”
太子又冷哼一声道:“刚才也不知是谁惹祸在先。”
本以为这个小女人会为自己辩驳,但没想到,她却乖乖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闷头吃着嘴里的粥。
一顿早饭下来,有官员前来拜访,和太子关在书房里不知聊的什么,这边焦嬷嬷在耳房内冲泡茶水,刘玉瑶一旁看着茶炉里的滚水道:“焦嬷嬷,掖庭局是什么地方?”
焦嬷嬷扭头看了一眼刘玉瑶,又看了看那个冷面弄影,见她没作表态,才终于小心问道:“娘娘当真不知那是什么地方?”
刘玉瑶不明所以,难道这个地方很有名?
只听焦嬷嬷认真说道:“这掖庭局可是宫里奴婢们最害怕的地方!不知多少奴婢死在那了!”
“啊?难道是宫里的监牢?”
“比监牢更可怕!”焦嬷嬷故意压低声音道:“那里头啊,全是些掌刑罚的姑姑!但凡是进去的奴婢那就都是犯错的,先通过各种刑罚,再送去劳役,廷杖都是轻的,有好些都捱不过去给活活折磨死了。”
刘玉瑶只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一哆嗦道:“这么可怕啊。”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奴才不听话,当然得严厉惩治一下啊!娘娘还是太年轻,心软,你看别人”
话到嘴边,焦嬷嬷不说了,要说女人间斗狠的心思,她在宫中多年,没人比她更清楚,更了解了!
只不过眼前的这位太子妃这么懵懂无知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忍不住又补充一句道:“殿下让娘娘懂点规矩是为了娘娘好,总好过将来在这种小事上面吃亏,落人话柄,被人欺负了。”
刘玉瑶点头:“我又没说什么,这不乖乖跟你来煮茶了吗。”
焦嬷嬷呵呵笑着看着面前之人,又不禁感慨道:“奴婢和娘娘说的话一多,就老觉得娘娘的性子像极了贞元皇后。”
又是像贞元皇后,之前的长安殿的常喜公公不也这么说过吗?
只可惜这个贞元皇后死的早,不然她还真想见识见识。
但话又说回来,以如果自己的性格脾气真和贞元皇后相似的话,她又为什么会生出李彻这样的儿子。
那个集多种性格和各种矛盾于一身的太子,有时候让人心疼,有时候又让人无话可说。
书房里的官员被内监送出东宫后,刘玉瑶端着手上的茶送了进去。
小小一杯茶,端在她的手上一晃一晃的,险些被烫到,一进门看到太子正伏案写作,脚下生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将茶盏一放,就捏着两边的耳朵嚷嚷道:“好烫,好烫。”
写字的男人抬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头道:“有你这样奉茶的吗?”
“那应该怎么做?”
“好好想想旁人是怎么做的,重新来过。”
强忍着心里的不满,她只好重新端起桌上的茶道:“请太子殿下喝茶。”
“去门口重新进来。”男人还是头也不抬。
刘玉瑶气的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端着茶杯到门口去,茶水溅出来,烫的手指发红也不吭一声。
这一次她走的稳重缓慢,到桌前,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大声道:“请太子爷喝茶!”
太子李彻这才抬头看她一眼道:“重来。”
“李彻!你!”
太子眉心一紧,与她对视。
后者在气势上显然没办法取得优势,只得咬牙切齿端着茶杯又重新走到门口去,深呼吸,平复自己起伏的胸膛。
她目视前方,迈步走到桌前,一屈膝,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至于带了那么重的怨怒。
“请太子喝茶。”
李彻冷看她一眼,这才将茶水从她手上接了过去,刚抿了一口就又塞回她的手上道:“凉了,重新泡了来。”
“你!你能不能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我手指头都烫红了!而且这大夏天的!哪这么容易凉!”
刘玉瑶说着又将茶往他手上塞去,没好气道:“爱喝不喝!还真让你得寸进尺了!”
太子不肯接那茶,干脆把手藏到了背后,语气之中略带薄怒道:“你给本太子记着!这是宫里最起码的规矩!”
“我还偏就不记了!爱喝不喝!要喝自己倒!”刘玉瑶看他不肯接茶盏了,干脆怒上心头,一甩手给扔到一旁去了。
但听哗啦一声,杯子摔在盛放书画的青瓷缸里头,打出清脆的声响。
随即,屋里的两个人都变了脸色。
弄影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刘玉瑶和太子李彻都睁大眼睛看向书画缸,而斑斑茶渍不仅满地都是,还沾满了卷起来的书画上面,白色的背纸变的又湿又黄。
“我不是故意的!”在太子发火之前,刘玉瑶赶紧蹦了起来,快步冲过去抢救书画,一杯水洒在上面不算,杯子破碎,又是茶叶又是水的全部倒进了缸里。
她手忙脚乱的将书画抱了出来,有一些眼中的严重已经湿透了,而有一些虽然没有被直接泼上去,却还是沾上了茶色的水点子。
弄影也赶紧上去帮忙,因为所有的画都是卷起来的,湿了一个地方,一打开,就能看到卷在一起的好几个湿窝。
刘玉瑶欲哭无泪,忍不住回头看了太子一眼,只见这位太子殿下自早上回东宫发火之后,脑门上的怒气又比之前高了几分。
吓的她赶紧抱着一大捆书画往书房外面跑,一边跑险些被门槛绊倒,多亏弄影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她逃的飞快,不忘叫道:“我去晒干了!我去晒干!你别生气!”
第97章 添乱()
刘玉瑶抱着手上的卷轴就冲了出去,好在外面阳光正好,她赶紧将画卷在廊下一字排开,一边打开一边冲冷面弄影说道:“快过来帮忙啊!”
弄影冷冷的看她一眼,终于慢吞吞的走过去,帮她打开这些沾上水滴的字画。
刘玉瑶手忙脚乱的将字画摊开在廊下的栏杆上,搭在灌木上,实在没处搁了,为了不沾上泥土灰尘,她还抱着棵树就飞身一跃,将字画挂在了树枝上。
这边弄影将手边最后两幅字摊开,只见刘玉瑶把那两幅字往肩头一搭,抬眼看了一圈,选中了一棵不矮的树就往上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去够旁边的树枝。
眼看就要抓住那根树枝了,就听男人一声呵斥道:“你干什么!快点下来!”
刘玉瑶一惊,还真差点掉下来。
苦着脸回头看了一眼道:“我把这个画搭在上面就下来!”
只见李彻黑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听闻此话就快步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怒气冲冲道:“晒干也是毁了!晒什么晒!下来!”
“谁说的,晒干这水渍起码还能轻一点。”她说着,就又去够那根树枝。
一时间太子身边伺候的人都呼啦啦的围了上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树上,当朝太子妃居然衣衫不整的抱着一棵大树,要挂字画,不禁啧啧称奇。
自然是称奇,恐怕大宸国开国至今,只有这一位太子妃爬过树跳过墙吧?简直是奇女子啊!
焦嬷嬷却担心的要命:“娘娘啊!您快下来吧,别摔着磕着,这样也不成体统啊!”
“别啰嗦了!我这就下来!”她不禁又小声嘀咕起来:“体统,体统,就知道体统,我现在不是给太子当宫女吗,要体统干什么。”
她一把将树枝抓住,另一只手随即松开树干,单手挂在树枝上,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的吊在那,吓的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只听刘玉瑶有些费力的说道:“别担心,这就好了。”
一手抽下肩上的字画挂在树枝上,又换了一只手抓住树枝,另一只手去挂字画。
然而就在她换手的空当,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看似很粗的一根树枝居然咔嚓一声从中断裂了。
“玉瑶!”但听太子大叫一声,飞身一跃,一脚踩上树干,借势腾空,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在空中一旋随即落在地上。
而断裂的树枝则兜头盖脸的向他们砸了下来,则被他又一掌打出老远,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沟。
被男人抱在怀里,刘玉瑶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一边看向太子道:“多亏你了,多亏你了,不然姑奶奶非得摔个嘴啃泥不可!”
太子浓眉紧皱,严词厉色道:“你下次再这么不听劝告本太子就将你吊在树上打一顿!”
刘玉瑶听闻脸色一变,赶紧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道:“别介,万一树枝再断了,我可真会摔死的啊!你就是杀人犯了啊!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
太子冷哼一声,负手向书房内走去。
只听焦嬷嬷道:“都散了吧,散了吧,今日之事都给我三缄其口!要是出去乱说一个字,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宫人们这才打扫的打扫,收拾的收拾,一哄而散。
刘玉瑶有点可惜的看着地上破碎的两幅字画,唉声叹气道:“这要是送到当铺去,可得换不少的银子啊。”
弄影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道:“原来你晒字画就是惦记着你的银子。”
“当然不是,这是太子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去拿,不过他要是肯赏给我,那我就谢他八辈祖宗!哈哈哈。”
“太子刚才为了你可犯下一个大错,你还有心在这里胡言乱语。”
揉了揉爬树的手,她有些不解的看向弄影道:“什么大错?”
“太子刚才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显露了身手,这些人中,指不定哪个就是某位皇亲国戚的眼线细作。”
弄影没有继续说下去,好在刘玉瑶也没有愚蠢到一无所知的地步。
太子在宫中向来的形象是纨绔不羁,自傲愚蠢的,更是没有什么身手,在春狩的时候一箭双雕也不过被人说是他一时侥幸,而他刚才的动作不仅迅速敏捷还充满力道,不是练功多年的人根本达不到这种境界。
万一真被暴露出去,那他这些年韬光养晦都将功亏一篑,还会让敌人更加警惕起来。
回到书房之后,太子正一边翻看着一本书,在纸上誊写什么东西,发髻上垂下的璎珞荡涤在他的耳边,似乎一点也没干扰到他。
刘玉瑶心虚的往前走了两步,对太子说道:“不好意思,让你暴露了”
李彻抬头,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她一眼,又继续认真书写道:“暴露什么。”
“就是你之前对别人说你不会武功,现在却忽然亮出这么厉害的功夫,这不是暴露是什么。”
李彻点点头,却没看她:“算是吧。”
没想到他居然回答的这么平静,似乎这件事对他根本没什么影响一样。
刘玉瑶又奇怪道:“你居然不生气?还是说你一点也不担心?”
“早晚得知道,没必要瞒了。”
他说着,将手上的书扔给刘玉瑶道:“放回书架上。”
赶紧接了过去,奇怪的看他一眼,又将书往书架上一插,在她转过身的时候,只见太子用一种挺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刘玉瑶不解了:“干嘛?”
“放错地方了吧。”
回头看了看书,她不禁心虚起来,自己大字不识几个,莫不是真放错了?
只听太子又道:“对齐!”
后者这才恍然大悟,整个书架上的书由厚到薄,由高到矮排列的整整齐齐,她这么随手一插,这本书就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起来,显然不是一类的。
又将书抽了回来,再去找其他地方插进去,但还是感觉比周围的书高了些许。
太子似乎看不下去了,大步走过去,抽出那本书,插进另外几本书的中间,有些不满道:“你怎么这么笨?”
被批评的人显然更不满,二话不说,又抽出几本书,在书架上胡乱一通乱插。
太子瞪她一眼,又把她搞乱的书重新放回去,再一转身的时候,只见自己的整个书房都变的面目全非。
桌上笔墨纸砚的摆放被弄的一团糟,墙上挂着的剑也被调了方向,更打乱了一盘棋谱,还正在将桌椅茶几拉的歪三斜扭。
李彻大步走上前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怒道:“你干什么!”
“我帮你收拾房间啊。”刘玉瑶忍着笑人认真说道:“你不是想让我给你做宫女吗,做宫女不就是得收拾房间吗!”
李彻一个使力,将她整个人向后压下去,后者一个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震惊的看着面前之人道:“你干什么啊!放开我!”
只见这个男人居高临下近距离的打量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道:“你这激将法用的不错,你以为你故意捣乱本太子就能放你回去了吗,门都没有!”
刘玉瑶无所谓的耸肩说道:“不放就不放,我本来是带着一颗诚心来的,但你却总是这么刁难我,反正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也不会,只会添乱,让不让我走,你随意。”
她无所谓的态度和语气让男人有点哭笑不得,他无奈的看着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之后终于说到:“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自昨天之后,她终于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浅浅的微笑,刘玉瑶顿时觉得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好像她放低身段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重新在他的脸上看到笑容一样。
“你不用拿我怎么办,别欺负我就行。”
男人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抚上她的面颊,她肌肤柔嫩吹弹可破,恰是二八芳华,最美的年纪。
然而也是在这样的年纪里,她被当成一颗棋子嫁入东宫,注定要成为被牺牲的那个。
“刘玉瑶。”男人忽然叫出她的全名。
后者冷不丁的吓了一跳:“啊?你想说什么?”
“日后跟在本太子身边,也许不能许你白头到老,但起码不会让你再受欺负,也不会让你莫名其妙的牺牲,你觉得如何?”
刘玉瑶皱眉看他,总觉得这个人说话挑眉的样子有点太过臭屁:“不跟在你身边也没人欺负的了我。”
“是吗,我怎么看你在弄影面前,就成软柿子了?”他一边说着,嘴角的笑容绽放的越大,压低身子,似乎眨一下眼睛睫毛就能扫在她的脸上一样。
被他紧盯不放的人,有点尴尬的往后缩了缩:“再说吧”
太子又勾起唇角道:“你在犹豫什么?是心有所属了,还是另有所求?”
她当然另有所求,求的是自由。
然而,还没等她张口,就感觉到这个男人攥自己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不禁吃痛的抬头看他道:“放开我。”
因为离的太近,男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咽下一口唾沫,目光近距离的巡视着她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
最终,男人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一吻,让她的身体顿时绷紧。
又一个吻落在她的腮上,他的眼皮上,她的额头上,她的下巴上,继而含住了她的唇瓣。
那般轻柔而又旖旎,就如一个缠绵的梦一样。
第98章 父女相见()
绵软无力,却又带着霸道的坚持,男人撬开她的唇齿,与她滑腻的舌尖共舞,交融在一起的唇瓣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好像在品味上等的甜品,仔细而又缓慢,担心吃的太快会因为过甜而窒息。
刘玉瑶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脖子向后仰去,最终因为身体上的劳累让她不得不推开这个人,推开这个令人脸红心跳的梦。
就好像上次一样,她想夺路而逃,然而没等她站起来,整个身子就被男人圈在怀中,刘玉瑶怔在当场,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别逃了。”李彻在她耳边轻飘飘的说了这三个字,继而又似挑逗一般的,在她鼻尖吹了一口热气。
刘玉瑶的身体更加僵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咕嘟咽了口唾沫,低着头不敢看太子一眼,只听李彻又道:“以后跟在本太子身边,你什么也不用做,也不要乱想,听到了吗?”
她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一阵乱响,就是没听清楚太子到底说了什么,只得胡乱的点了点头,最后犹豫道:“我想回去了”
“去吧。”
被这个男人放开,她赶紧夺路而逃,一脚窜出门外去。
弄影不明所以,见她出来了也快步追了上去,待回到太子妃的住所,看她脸颊绯红一片,似笑非笑,小女儿家的姿态纤毫毕现,心下顿时了然。
又深深看了刘玉瑶几眼,她什么也没说。
自从太子从大理寺中获释恢复上朝之后,朝中官员的格局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其中官员降罪的,或者升迁的尤其之多。
这些刘玉瑶都不懂,也都不知道,她每日被禁足东宫,只知道往东宫来的官员逐渐多了起来,一开始常来的刑部侍郎擢升为刑部尚书,总是一个人来的他,身边也逐渐围绕了许多其他官员。
每每焦嬷嬷让她往太子身边去伺候的时候,她却总以太子那边太忙为由不肯过去添乱,背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贴在脸上,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热气蒸腾。
夏天来的很快,各个宫室还没上冰,刘玉瑶本就苦热,只穿了一件轻丝软萝坐在曲水湖边,躲在树荫底下。
微风送爽,听到知了在耳边鸹噪,她左右看着无人,索性将鞋一脱,赤脚泡在了水中。
“你如今是太子妃,多少应该注意一点。”弄影一旁面无表情幽幽说着。
“反正又没外人,再说了,被人看到脚又不会死。”
弄影白了她一眼,忍不住说道:“在东宫这么久了,你还没学会谨言慎行吗。”
后者吐了吐舌头,用脚踢水,哗啦啦的响,继而说道:“你什么时候帮我离开这里啊?都这么久了。”
“等时机成熟的。”
“时机成熟”刘玉瑶呵呵笑道:“你要是不肯帮我,我就自己逃出去,你别拦我就行。”
弄影又看她一眼,倒是什么也没说。
隔着这一池湖水,只见曲水游廊拐弯处行来几人,当先一人身着颜色浅淡的蓝色衣衫,黑发梳的齐齐整整,以一根玉簪绾了,恍如芝兰玉树一般,不是太子是谁。
再看太子身边跟着的,除了小安子等人之外,居然还有一个刘玉瑶万万没有想到的人。
“老爷?”弄影惊了一跳,脱口而出。
刘玉瑶这才发现,与太子一起来的,居然还真是刘玉瑶她爹——刘三思。
上一次见刘三思还是太子被释放那天,她在华清殿中远远的看了刘三思和刘升一眼。
“他来这里做什么?”刘玉瑶问弄影。
弄影摇头表示不知,刘家向来恪守中庸之道,不帮太子,不帮五皇子,不帮皇后。
表面看上去刘家似乎从不拉党结派,然而因为刘家为官多年,丞相刘升贵为百官之首,年年监考科举考试,所以朝中大部分的官员都是刘家一党,更是刘家的得意门生。
据说,这次太子之所以能全身而退,还是刘升暗中布局。
难道刘家打算和太子站在一处了?
正这么想着,太子居然带着刘升走过来了。
弄影赶紧叫道:“快把鞋穿上!”
“啊?”刘玉瑶一时间着急道:“他们是要过来吗?”
“快点!”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她还是赶紧把脚从水里拿出来,手忙脚乱的去穿鞋,不忘叫道:“帮我找块擦脚布去,别弄湿了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些!”弄影虽然这么说着,但也还是着急起来,左右去找手帕,最后看到刘玉瑶腰间挂着的帕子道:“你这不是有吗!”
“哦哦。”赶紧扯下腰间的手帕,正抱着脚要擦,就听到太子干咳的声音。
匆匆抬眼看去,只见太子一行已经行至眼前了。
自从那天离开书房之后,刘玉瑶总是避免和他单独碰面,这厢见了,难免有点尴尬,冲李彻弯着眉眼呵呵一笑。
后者见她坐在碧水之岸,赤着白嫩的双足,身边花团锦簇绿树成荫,宛如夏日的芙蕖仙子一般,使人见之忘俗,被烈日灼晒的心情没来由的一扫而光。
刘三思也笑着抱拳行礼道:“微臣刘三思,参见太子妃娘娘千岁!”
“啊?”刘玉瑶没反应过来。
只听弄影在她耳边传声说道:“赶紧说话。”
“哦!哦!免礼!免礼平身!”
太子李彻亦面带笑容看向刘玉瑶道:“玉瑶在干什么?”
“我在看风景!”她一本正经的说着,将脚往裙子底下缩了缩。
刘三思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道:“许是天气太热了,太子妃才往这湖边坐着吹吹凉风吧?”
“是本太子考虑不周,让太子妃苦夏。”李彻又对身边的小安子道:“一会嘱咐底下人给太子妃的房里摆上冰缸。”
“是。”小安子笑眯眯的应了:“殿下对娘娘真好,这阖宫上下也还没有上冰的呢。”
“呵呵,”刘三思一边微笑一边满意的点头。
就算是刘玉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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