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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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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扇等人上前帮太子除了外面所穿的白色龙纹锦衣,脱了沉重的玉冠,散了一头的黑发,这才躬身退下。
太子便上前两步,一低头,含住了她手上的葡萄,又嚼了一口与她唇瓣相抵,鲜美的葡萄汁与她唾液相溶,柔软的唇瓣被他包裹。
辗转缠绵,品味着彼此的味道和温柔。
刘玉瑶的双颊有些发热,在他将自己放开的时候,终于有些仿徨无措的低下头,嚼着嘴里的葡萄咽了下去。
李彻道:“晚膳可是用过了?”
“啊?”她又不禁问道:“你没吃吗?”
李彻最是无法招架的就是她用这双漆黑圆润的眸子与自己对视,带着些许的疑惑和几分不解,一如那与世隔离的仙子一般。
“吃了,父皇设宴,吃了一点,酒倒是喝了不少,你还没睡觉,在做什么?”
“做什么?”刘玉瑶还是有点晕乎乎的,指着桌上放着的洒金小折子道:“焦嬷嬷他们在给我看礼物的清单。”
“哦。”太子拿起那张折子看了看,索性和刘玉瑶挤在一张椅子上,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者险些闪倒,赶紧抱住了他的脖子,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道:“又不是没有旁的椅子了。”
太子失笑,单手将她揽紧,一边看着礼物清单。
几页看下来,问她道:“这些,你可还满意?”
“不满意!”刘玉瑶嘟囔一声,指着那礼物清单道“你真是有银子没处使了!干嘛送这么多礼物,你当初娶我的时候未必有这么多聘礼吧?”
“这可是给你娘家送礼,没想到你还不情愿了。”
太子失笑,将礼单往旁边一扔,将她拦腰抱起,往内室去了。
刘玉瑶攥着粉拳在他胸膛上打了两下,怒道:“有这银子你给我啊!什么给我娘家,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吧!”
“你在宫里,要了银子也没地儿花去,若是你喜欢这礼单上的东西,改日本太子再给你弄一些一模一样的东西来!”
言罢就将她往床上一放,居高临下的压着她,手上不停的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刘玉瑶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儿任他动作,不过仍然有些不高兴道:“这不一样,就算我有再多,给了别人的,我心里当然不平衡!”
“你放心,此去刘家,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刘家会给我们回礼,而且会有更多!”
刘玉瑶双眸一亮,抓着他的手道:“真的!?”
一看到这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李彻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好点头道:“真的,真的,你先把我手松开行不行,你这个小财迷!”
“那咱们赶紧睡觉,睡醒了就去刘家,我告诉你!他们家可有钱了!要是不多送我一些礼物我和他们没完!”
太子哈哈大笑一声,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就滚倒在床上,翻身躺在身下,让压在自己身上的她给自己宽衣。
刘玉瑶不肯,他反而禁锢了她不准她离开,还有意无意的故意挺挺下身,后者这才顶着个大红脸给他宽了衣裤。
这一夜红烛帐暖,又不会有多少嬉笑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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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参见诸位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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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亲当日是钦天监算出来的好日子,这初秋的早晨虽然有些许寒凉了,但也不妨碍太阳划破晨间的雾霭。
难得的,刘玉瑶今天起了个大早,是和上朝的太子一起起来的。
小夫妻俩一个往清泰殿上朝去了,一个则百般不愿的往凤藻宫参拜皇后娘娘去了。
自从她在皇后面前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帮太子从大理寺中脱身之后,皇后就禁止她再往凤藻宫去了。
说是东宫离凤藻宫太远,让太子妃不必每日奔波,实际上不想见她才是真的。
恐怕这古往今来,没有哪位皇后像她这般窝囊了吧?
父亲贵为百官之首却要她委曲求全的百般祈求,还未必能得到他一句肯定的回答,也未必能听到他说愿意为了自己和外孙做点什么。
如今她的中宫之位,儿子的势力和地位都是她一个女人家含着血泪拼来的!
聪明如她,苦心经营,将自己的亲侄女送进东宫,没想到她也能背叛自己。
若是将来这历史由她书写,这过往不平事都将在她的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她要叫世人看看,这就是所谓,平生诸多坎坷路,一朝比天龙不如!
至于刘玉瑶,这小丫头片子到底是不是刘家的血脉还有待考证,若是被她抓住什么把柄,一定将这丫头粉身碎骨!
‘阿嚏!’在凤藻宫门口,还没下轿撵的太子妃就打了个喷嚏,一旁画扇紧张道:“娘娘,莫不是冻着了?都叫您披件大氅的,这大喜的日子,若是身子不适多扫兴啊。”
揉揉鼻头,她反而不以为意道:“多大点事儿啊!就是鼻子痒了,打个喷嚏而已。”
众人放下轿撵,画扇赶紧上前搀扶着,这边她刚下了轿撵还没进凤藻宫的大门,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叫道:“太子妃娘娘!娘娘!”
刘玉瑶扭头看去,只见御道另一头快步跑来一人,此人身着太监的服饰,还没走近就被侍卫给阻拦。
“大胆何人!不得在凤藻宫门口喧哗!”
刘玉瑶踮起脚尖一看,皱紧眉心快步走了过去。
“哎,娘娘?”画扇也紧紧追上前道:“娘娘,您认识他?”
“当然认识!”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一把将提剑拦路之人拉开:“让开,不得放肆!”
侍卫见了赶紧跪下行礼道:“参见太子妃娘娘。”
刘玉瑶也不去管他们,欣喜的抓了来人的胳膊道:“常阿公!”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长安殿的内监总管常喜,如今他年事已高,因为个子高,所以就显得他愈发的骨瘦如柴,虽然穿的单薄,但脸上还挂着温暖的笑容。
“太子妃娘娘……”常喜笑呵呵的去给她行礼,却被刘玉瑶拉着让他平身。
“阿公,您别行这么大的礼,您当年在这凤藻宫中做总管的时候,这些人还在娘胎里喝奶呢!有眼无珠!哼!”
跪地的几个人对视一眼,将头压的更低几分,常听人说太子妃胆小怕事,温吞怯懦,没想到今日说这话还挺有气势,也间接可以看出,眼前这个太监果然不是寻常人。
只听常喜呵呵笑道:“唉,多年没有离开长安殿走动了,如今这宫中年轻后生不认识咱家也属正常,还让娘娘动怒,咱家实在罪该万死啊。”
刘玉瑶赶紧摆手道:“宫里不是不准把不吉利的话挂在嘴边的吗,您千万别这么说。”
“好好好。”常喜笑呵呵的从袖子里摸出一条五彩丝绦来:“老奴此番来,就是代先皇后给娘娘送上这条丝绦的。”
“好漂亮,给我的吗?”刘玉瑶说着就将手腕递过去,常喜犹豫了一下,又笑道:“老奴给您系上有点不合适,还是让太子殿下给您系上吧!”
刘玉瑶不解:“还这么讲究?”
“是啊……”他说着就将丝绦递给了画扇收好,画扇欲言又止,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
只听常喜又道:“老奴本想往东宫去的,但东宫甚远,老奴腿脚不便,就在这里等您了。”
“阿公,要是你在长安殿孤单,我就让他们把你调到东宫来当差吧!”
她本是一番好心,也没做他想,然而常喜却急着摆手道:“万万不可啊娘娘。”
“那……”
“娘娘,时候不早了,老奴还要回长安殿里为太子殿下祈福了,老奴告退。”
常喜笑眯眯的将刘玉瑶的话打断,又深深看了一眼她那双清澈的眸瞳,转而离开。
“哎……”刘玉瑶叫不住他,最后又仔细思量了一遍他话中的意思,还有他眼底的深意,或多或少的也明白了一些。
她还记得当初在长安殿的时候,这位常喜公公和太子是从一扇暗门中出来的,当时太子怂恿她去找皇后告密,她认定这太子是骗她的,所以也是不以为意。
现在想来,竟觉得那扇暗门之后关着无数的秘密,而常喜也不会如表面上看到的这般,是个老态龙钟的太监,若非他背地里还在为太子做事,那太子岂不是早就找个由头将他弄到东宫去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凉气,她看向凤藻宫的方向,转而对画扇道:“我们走吧。”
“是,娘娘。”
今日的她不再是那贼大王了,也和当初玄风寨中的她不同了。
今日的她是东宫太子妃,是那个想尽一切办法想脱身尔虞我诈的太子妃,但是既然再也没办法解脱,该面对的总该面对才行。
“太子妃娘娘驾到——!”
内监一声通传,太子妃刘玉瑶身着湖绿色的抹胸束腰石榴裙,穿着对襟宽袖短衣,挽着那云纱披帛,袅袅由外走进鸣凤殿内。
她的头上也无过多奢华装饰,简单的以发簪挽了头发。
在一踏入鸣凤殿之后,眼前珠光宝气一片奢华,虽然心下有点发憷,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当先主位之上坐着中宫皇后,梅英采胜簪,百鸟朝凤裙,她一手支着额头,一边嘴角带笑的看着进门的人,时不时的往她脚下看去。
因为裙子太长摔跤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其中最失礼的一次还是在春耕大典上。
如今她也学乖了,裙子短了一截,只到脚踝,身上装饰的少了,看上去清纯不说,还少了不少的累赘,只是未免太不讲究,根本没有按品级装饰。
这是皇后眼中的刘玉瑶,褒贬都有。
但座下妃嫔看着这位行进殿中的太子妃,惊艳者有之,不屑者有之,更多的则是赞赏,见过之前漏洞百出的她,不得不说,哪怕她走路不摔跤,都是一种进步。
“玉瑶参见母后和各位母妃。”她索性跪地行了一个大礼,要是皇后再为难她,不让她起来,这双膝跪地总比侧身屈膝舒服很多。
然而皇后要为难她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难她,所以也只是露出慈母一样的笑容,冲她点头道:“玉瑶快快平身,林嬷嬷,给太子妃看座。”
“是!”林嬷嬷亲自给她搬来一把椅子,邀她就坐。
刘玉瑶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下,微微一笑。
只听皇后呵呵笑道:“姐妹们可不要怪本宫偏心,这东宫离凤藻宫是远了些,可不就免了每日的晨昏定省了,今日太子妃要回门省亲,这才聚的这么齐全。”
“皇后娘娘这说的哪里话,”丽贵妃意味深长的笑道:“太子妃是您的亲侄女,也是您的儿媳妇,要是您不疼她,也说不过去啊。”
“是啊,是啊。”几人附和。
皇后笑的面不改色,点头说道:“丽贵妃妹妹就不要打趣本宫了,太子妃不仅是本宫的儿媳妇,既然叫你们一声母妃,那也是你们的儿媳妇啊。”
“哼,我可没这么大的儿媳妇!”贤妃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用一根手指卷着肩头上垂落下来的一缕头发,面带恶意的看向刘玉瑶。
后者不明所以,只见这位贤妃娘娘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胖了许多,脸若银盘,眉若刀裁,坐在一群金玉装饰的半老徐娘中间显得格外可人,就是不知为何,她对你自己好像一直都挺不待见。
在后宫之中从来不乏年轻貌美的妃嫔,但像她这么年轻就做到四妃之一的,也还真是一个奇迹。
“也是,你们二人年纪相差本就不大。”皇后温婉笑道:“若非身份等级摆在这里,你们倒是可以姐妹相称了,你说是不是啊?贤妃妹妹?”
贤妃没好气的瞥了皇后一眼,将头扭到一旁,天知道她身为贤妃,心里又有多少不痛快。
所嫁之人是一国之君又如何?还不是老态龙钟即将作古?这个刘玉瑶也不知是前世修了什么福气,今生竟然能与太子比肩。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日后待太子登基之后,这后宫还不一定谁说了算呢!
“皇后姐姐说的是,不过妾身叫您一声姐姐,您岂不也是赚了大便宜?”
皇后脸色一变,只听丽贵妃赶紧圆场道:“今天是听你们姐姐妹妹亲热的呢?还是来送太子妃的啊?瞧瞧人家坐在那小媳妇似的都不敢说话了。”
皇后找了个台阶下来,转而对刘玉瑶道:“今日是你回门省亲之日,本宫也不便将你在这中宫久留。”
刘玉瑶一听话题转到了自己的身上,不禁有些紧张起来,连连点头道:“嗯,我是来给母后,诸位母妃辞行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五彩丝绦()
“嗯,我是来给母后,诸位母妃辞行的。”
皇后满意点头,笑容不减道:“本宫送与你回门的礼物,都看过了?”
想到昨晚那一列长长的清单,她知道皇后这也是有意炫耀,连忙说道:“太多了,我都看不过来了,还是让焦嬷嬷他们帮忙清点的呢,太子说恐怕这回门的队伍比当日迎亲的队伍还要长。”
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刻意去看旁人的脸色和目光,待看到她们的艳羡和惊讶之后,不禁又加深了几分笑意。
她这次也算是借花献佛吧,借太子妃回门之势给了刘家这么多的好处,刘家不可能不明白,她这位皇后骨子里流着刘家的血,关键时候,他们可是一家人呢。
丽贵妃呵呵笑道:“这太子殿下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突然要带您回门省亲去,咱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待太子妃回宫之后,姐妹们备一桌宴席,为您接风洗尘吧!”
“那就谢谢丽母妃了!”她赶紧这么说。
众人又一来二去的说了两句话,时候不早了,皇后拍拍手道:“来啊,把五彩丝绦拿来。”
“是。”
宫人应声捧来一只翡翠托盘,上面摆着一条五彩丝绳结成是手绳,五彩丝线美轮美奂,铰以金丝银线,点缀着各色宝石,璀璨华丽。
“玉瑶,你近处来。”
皇后冲她招招手,后者和画扇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刚才常喜公公给的丝绦。
刘玉瑶走上前去,皇后也站了起来,将那五彩丝绦从翡翠托盘上拿起来了,对刘玉瑶说道:“你叫本宫一声母后,也得叫本宫一声姑母,由本宫给你系上,再合适不过。”
刘玉瑶还傻愣在当场,不明白这丝绦到底是有什么用处的。
然而皇后却耐着性子笑道:“太子妃,还不把你的手腕给本宫?”
刘玉瑶听闻,赶紧抬起两只手来,后者握了她的右手往前一拉,拉的她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只见皇后撩了她的衣袖,露出她那一截圆滑的手腕之后,就用丝绦在她的腕上缠绕起来。
最后以活扣扣上,再这么使劲一勒,刘玉瑶猛的皱紧了眉心,不满的看了皇后一眼。
这若不是丝绦,而是一条铁丝的话,一定得把她的手腕齐齐勒断不可!
然而当着这么多妃嫔的面,谁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出他们倒是母慈儿孝,一番其乐融融的场面令人感动。
“好了,时候不早了,太子妃就早去早回吧。”
皇后笑着冲她点头,将她的手给松开。
刘玉瑶屈膝,再对她行了一礼转过身去向门口大步迈去,一边快步的走,一边着急的冲画扇招招手,让她赶紧跟上。
两人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这座鸣凤殿,好像身后有妖魔鬼怪在追他们一样。
一离开凤藻宫,刘玉瑶就大喘一口气,赶紧去解手腕上系的丝绦。
画扇一见那丝绦已经勒的她手腕充血,手掌发紫,而且解下后还有一圈深红色的印子,顿时吓了一跳。
刘玉瑶抓着那丝绦就要猛的摔在地上,但手举到半空中却又停下,没好气的对画扇道:“走!回东宫!”
画扇赶紧招手,命人抬来轿撵,一群人脚步匆匆的往东宫去了。
画扇一路上都在盯着刘玉瑶的手腕看,见她的手上痕迹已经逐渐恢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不过对于皇后的行为,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姑侄两人,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画扇,刚才常阿公给的丝绦呢?”
“哦,在这!”画扇说着赶紧从怀中掏出那条五彩丝绦递给刘玉瑶。
后者拿在手上,两条丝绦一对比,显然就看出了不同之处。
皇后的这条华贵异常,还串着许多珍贵宝石,丝线用的更是讲究。
而阿公送的这条乍然看上去也是五色丝线分外美丽,但却没有其他任何粉饰,简单的就好像是宫外最常见的款式。
“怎么阿公和皇后都给我这个啊?这有什么用吗?”她有些不解。
画扇道:“方才阿公给您的时候,奴婢正要说呢,这不是应该婆婆给儿媳妇的吗……”
刘玉瑶不解:“婆婆给儿媳妇?”
“对啊,这以前是皇室的传统,后来达官显贵纷纷效仿,在媳妇第一次回门的时候,大多就是三朝回门之日,婆婆总要送上五彩丝绦系在手腕上,一来是为了路上辟邪之用,二来则是婆家对媳妇的肯定,让娘家人放心,意思就是,他们很喜欢这个儿媳妇,日后也会善待于她。”
“原来是这样……”她这就明白了常喜公公之前说代先皇后给她送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也许当今皇后给这个丝绦只是一种形式,但常喜公公给的,其中才夹杂了真正的感情。
否则他也没必要穿过那么多的宫室,费尽心机的将丝绦送过来了,而且还明知自己一会还得得到另一条。
握着这两条丝绦回到东宫的时候,宫人基本也都准备好了,省亲回门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排了一路,太子也已经换下朝服,衣冠齐整的在门口等她了。
刘玉瑶从肩舆上下来,欢快的走到太子跟前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脚刚到你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什么?”
刘玉瑶将两条丝绦一并给太子看了,太子一眼就看懂了这其中的门道。
焦嬷嬷却惊讶道:“呦,娘娘,怎么两条啊?”
刘玉瑶道:“这一条是皇后给的,这一条是常阿公给的。”
她左右手分别拿着两条,歪头问太子道:“我戴哪一条?”
太子一怔:“常喜?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他说是代先皇后给的。”
太子顿时语塞,鼻尖略微有些发酸。
常喜自从那次见了这太子妃之后,一直很满意她的,纵然她在宫中丑态百出,常喜还是没有任何芥蒂,反而坚持认为这个小姑娘和当初的娘亲性情相似,而且自己也一定会喜欢她,只是时间问题。
没想到在回门之日,他还想着要替娘亲给儿媳妇送一根五彩丝绦。
只可惜娘亲福薄命短,不能亲自为她系上,也不能喝上一口儿子和媳妇敬的茶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攥成拳头,太子面无表情道:“有劳他的记挂了。”
“那,我戴这一条?”她说着就拿出那条朴素的丝绦来。
太子点头,对焦嬷嬷道:“嬷嬷帮玉瑶系上吧。”
焦嬷嬷登时受宠若惊,拍着胸口道:“哎呦,哎呦,让老身来?这,这多不合适啊,老身只是个奴婢啊,万万不敢僭越。”
太子却不以为意道:“你是本太子的奶娘,又是将我带大之人,你来做,再合适不过。”
“这……这,”焦嬷嬷又是喜又是惊,险些就要激动的热泪盈眶了:“要是贞元皇后还在就好啦,要是贞元皇后还在叫好啦。”
她念叨着贞元皇后,眼睛已经红了一片,抬起衣袖擦了一把眼角,赶紧将那条丝绦给刘玉瑶系好了。
系好丝绦,刘玉瑶这才登上轿撵,与太子一同离了东宫往丞相府上去了。
在出了五门之后,京中百姓就已经知道今日太子与太子妃回门,纷纷出了家门,围堵在大街上准备看热闹。
已经有四皇子的京畿卫沿途保护,防止百姓骚乱,也得亏太子有先见之明,在宫门口换车架的时候与刘玉瑶挤在一辆车架之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闲话,时不时的撩起帘子,听这个小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京城有哪些变化。
太子仔细听她说着,脸上笑容不减。
虽然以前的刘玉瑶在京中也算是一位家喻户晓的大才女,但正因如此,她对京师更应该不熟才是。
就算出行也是车马随扈,直接送往目的地,哪有什么机会在京中闲逛,所以刘玉瑶越是讲的滔滔不绝,他的笑容就越是加深几分。
竟然有一种捡到宝贝的感觉,而这个宝贝,就是眼前之人了吧。
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会,她终于是有点累了,紧张的搓着手露出个脑袋左顾右盼。
太子抓了她的手背道:“怎么了?坐累了?马上应该就到了。”
“嗯……不累,只是有点紧张。”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贼大王了,她知道在这些人当中,要想好好的活下去不能只靠伸头一刀的江湖规矩,而是要让自己融入到这些人当中,所以一会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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