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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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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瑶挽着披帛,一边踮起脚尖翘首看道:“太子走了没一会,应该还在前头吧?”
焦嬷嬷与画扇对视一眼,已然看出了她的拿点小心思,便忍俊不禁。
“太子殿下不是说有要事要办吗,娘娘您找殿下做什么?”
刘玉瑶不管她二人说什么,只顾自己大步往前走:“一起嘛,不然一个人走多孤单。”
“得,看来是当我们不存在了,嬷嬷我可是走不动了。”焦嬷嬷在后面跟着也是叫苦不迭。
一直追到了东宫门口也未见到李彻的身影,刘玉瑶就纳闷了,本以为李彻没有回来,但却听守门的向她问安道:“太子殿下前脚刚回来,娘娘后脚就回了,怎么没一起呢?”
刘玉瑶眼睛一亮,问他道:“太子在哪呢?”
“大约是去了书房的方向。”
心情不错的她快步往书房行去,但打开书房的门,里面却空空如也,又询问了当值小厮,都说不知,她不禁纳闷起来。
这东宫也不大啊,怎么人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焦嬷嬷看出她的怀疑,赶紧出声提醒道:“说不定太子殿下在密见什么人呢,这才要躲起来。”
刘玉瑶这才重重点了个头,也恐怕只有这个原因说得通了。
此时的李彻确实躲起来了,也确实在密见别人,只不过所见之人刚才就已经见过了。
玉萝宫隶属西六宫,要从东宫往玉萝宫中去,得走通两条永巷,并绕过储秀宫,也得花费一些时间。
这是眼面上的路线,但在看不见的地下,却又另一条路线通往此处。
所以当贤妃看到太子从屏风后头的活板墙内走出来的时候,也并不惊讶。
她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那个男人盈盈而笑,冲他抛出一个媚眼,勾勾手指,当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她的皮肤很白,自带一股丰润,然而因为才饮罢美酒,双颊酡红艳丽,眼角眉梢浸润酒气,看向太子的时候,有不可一世的骄傲,也有难以企及的美丽。
李彻双手环胸,勾起唇角向她走过去道:“李彻,给母妃请安了。”
贤妃嗔笑一声,继续冲他勾手指道:“私会母妃,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
后者只当不懂,并未向前走近一步,脸上仍然是笑意不减。
贤妃见他不肯上前来了,干脆自己扑将出去,一把环抱住他的脖子,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一边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气味道;“太子殿下,你可知奴家想你想的好苦。”
李彻面露尴尬,却只得抬手在她身上拍了拍道:“又不是隔着天涯海角,这不是经常见面吗。”
贤妃却有些委屈,低声急促道:“不够,不够,不够!”
“好了,说些正经事。”太子说着就要将她与自己分开,谁知这贤妃却还是紧紧将他抱在怀中,用撒娇的语气质问他道;“你这次别想再推开我,这里可没旁人了!”
太子眸光一冷,但因看向的是她背后,所以这样的目光也未被她所接收。
“皇上龙体可还安泰?”
贤妃听闻,这才慢慢将他松开,蹙眉看向他道:“皇上身体如何,殿下难道不知?如今来问我,是不信任我的缘故?”
太子便又微微一笑,抬手勾起她鬓边的发丝道“只怕在这宫中,本太子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
贤妃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背转过身,走到桌边坐下,也不看他。
太子只得亦步亦趋的上前,俯在她背后道:“怎么,这好端端的又生什么气?”
只听贤妃没好气道:“我怎么敢生气啊,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岂会将我一个小小棋子放在眼里?我又有什么胆子生太子的气?”
李彻听闻,只得又坐在她的身边,抓了她的纤纤玉手握在手心,把玩着她涂着猩红丹蔻的指尖道:“若本太子当你是棋子,又岂会在乎你的死活?”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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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本太子当你是棋子,又岂会在乎你的死活?”
只这一句话就说进了贤妃的心坎里,她扭头看向太子,不禁泪眼朦胧,娇嗔的在他胸膛捶打了一拳道:“你惯会说这话来哄骗我,若是你心里还有我,便该时常来看看我,时常与我说说话,而不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提那扫兴的人,扫兴的事。”
“之前我写给你的字,可还记得?”太子囫囵冒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贤妃双颊更显现出几分艳红:“记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彻方欣慰点头,似也是酒力微醺,与她四目相对道:“你明白这话就好,日后还怕没有长久相伴的时候?”
“那可不一定,你这又是太子妃,侧妃,良娣的,只怕日后东宫就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吧?”
“那这偌大一个中宫,可有你的立足之地?”
听到中宫两个字,贤妃已经捏着拳头在他胸膛上打了两拳:“太子殿下你好坏啊!”
李彻爽朗一笑,继而又捏了她的手指在贴在自己唇上,轻声说道:“日后怕有更坏的。”
贤妃听得这一句话,骨头都快酥软了一般,用指甲上的丹蔻缓慢抚摸着他的唇瓣道:“那殿下日后可要怜惜奴家才行啊。”
太子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手指道:“万福安可有乖乖照你的话做?”
“这万福安当真是被蒙在鼓里的?”贤妃不解道:“怎么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让他给皇上奉茶,天天奉那上等参茶,他也只当是为陛下补身子,绝不多问一句,殿下可是跟他说了什么?”
李彻笑而不语,只是微微摇头,便又说道:“皇上近日起居如何?”
“因夜晚时常梦魇,起居不安,白日里也大多精神不济,再加之国务繁忙,这身体倒是大不如前。”
李彻便又点头,对她说道:“你尽管好好伺候他,尽心尽力。”
贤妃嗔怨一声,又有不悦道:“殿下如今的眼里便只有太子妃了吧?这又回门省亲,又为她解围的,只让我尽心伺候旁人,殿下可有想过我的感受?神风营中可堪重用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了。”
“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李彻的脸色略微冷了下来,已不似方才那样对她百般迁就,只又说道:“刘玉瑶背后是整个刘家,旁人不懂,你还不知?再者说来,神风营中女子虽多,但有你这般才貌心智的,还有第二个?”
语气虽带着责备之色,但言辞之中对贤妃却更多褒奖,没一句话都说进了她的心坎里,听的她满心欢喜,又见太子愠怒,便也赶紧起身,轻抚他的胸膛道:“殿下可千万不要生气了,是妾身不该多嘴说这些。”
太子拂袖道:“罢了,我先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是……”微微咬着下唇,她露出那我见犹怜的姿态,然而太子却是看也不看的,按照原路返回,进入了这皇宫地下的通道。
只剩贤妃怔怔然,一屁股坐在了软榻之上,她也确实如太子所说,有才又貌,自诩是聪慧玲珑之人,再加之作为女人的敏感,又岂会不知太子言辞间的敷衍,和他眼底的不屑一顾?
她呵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抬手捂住了脸竟然哭了起来。
因是喝的半醉不醒,她也才敢如此宣泄自己的情绪,一边哭着一边斜着身子歪倒在榻上。
这萧瑟之秋,如那菊花美酒,一开始喝下去的时候还带着夏日的余温,但不久之后就会遍体生寒,如被泼了一头的冷水在身。
也一如她心底的无力和绝望,闭上眼睛流泪的时候却是说不清道不明,根本不知道情从何起,又因何落泪,但耳边听着窗外簌簌落叶,一片片落下,一如她心尖的血一般滴落,想来这就是心痛的缘故吧。
李彻自进入了玉萝宫的地下密道之后,眼前是一条延展出去的台阶,石壁上挂着火把已经快要熄灭了,他拿起火把沿着台阶向前走去。
手中的光亮在扫除了这片阴暗之后,眼前就豁然开朗,是另一条更为宽阔的通道,道路两旁有侍卫把守,见他出来了,赶紧上前接过火把,道一声殿下。
太子点头,信步向前走去,出了这条较为宽阔的通道之后,便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这里有殿阁屋舍,广阔的校场,随处可见黑衣甲胄的神风营侍卫如同暗夜之中的恶魔一般蛰伏在这地底,隐藏在那位天之骄子所看不见的这里。
李彻负手站在这块高悬的平台向下看去,已经有人开始向地下运送物资和兵器,因为他们知道,在太子离开皇宫之后,这地下的根据地将会成为他们大多数时间所咬呆的地方。
随口问身边的人道:“夏忠呢?”
“启禀殿下,夏统领去冶炼厂了。”
“哦。”李彻这才想起来一开始夏忠是和他说过的。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李彻摇头说道:“没了,你们忙吧。”
他说完这话就沿着石壁旁的道路向前走去,在这地底行走,一颗心也显得无比压抑和逼仄,但这种感觉并非只有在这里能感受得到,在清泰殿的那位帝王面前,他亦能感同身受。
这地下世界的出口在东宫太子寝殿的床板底下,这里本来是没有一个出口的,还是五年前,他自己擅自做主,偷偷命夏忠打通了这个出口。
偌大一个东宫,除了焦嬷嬷和小安子知道再无旁人知晓。
不,还有一个,那就是弄影,只是这弄影被刘玉瑶逐出了东宫,也不知往哪里去了。
太子仍然清晰的记得当初在大理寺的时候,她伴随着夜色而来,周身带着清冷的气息,想到那个画面,他当时被杖责的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
小安子见他出来了,赶紧上前,为他更衣,知道这位太子爷是惯爱干净的,地下走了一遭,身上难免沾染了灰尘,又为他递上湿帕子净手道:“殿下,方才太子妃娘娘来找过您。”
“哦?”太子本来阴霾一片的脸上忽的如朝霞破云一般,洋溢起一片宠溺的微笑:“她人呢?”
“回去歇息了,不过看样子今日在贤妃处宴饮有些疲惫。”
“知道了。”太子随手将手上的帕子丢给小安子,只着了中衣,也未穿外袍,大步向外走去。
小安子捧着一件衣裳在后头追出来道:“殿下?不穿啦?”
对于他这般及修边幅的人来说,不穿外裳出门简直有点匪夷所思。
太子却随口说道:“不穿了,一会还得脱。”
待小安子看到他去的方向,脸上一喜,将衣裳扔给了旁人,自己也赶紧亦步亦趋的跟上去伺候。
这秋日的时节虽不似春日时光落英缤纷,但也因红叶黄花一番点缀,也别有一番滋味,迷乱人眼。
东宫之内假山池塘也点缀在这五颜六色的世界精致不失大气,看在李彻的眼里,又别有一番感受,方才在地下的压抑不快一扫而空,只想加快脚步往前走路去。
绕过了长廊正信步前行,眼前忽的闪过一道抢眼的大红色,他瞬间皱紧了眉头,指着那一抹红色道:“这是干什么!”
小安子正在他后头快步跟着,没注意他停下脚步,冷不丁的撞上了太子的后脊背,哎呦一声,连连后退。
李彻不悦的回头看他道:“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利索劲?”
“奴才这不是没看到吗……”小安子支支吾吾说着,又抬眼往前面看去。
只见不远处正有内监扶着梯子,一人攀上梯子在给复廊檐下挂红色的绸缎。
而太子问的显然就是这个了,赶紧答道:“殿下近日不是要迎娶侧妃了吗,这挂红色的绸缎是图喜庆是图吉利啊!”
“我知道!”太子呵斥道:“还用你来解释?”
“那……”小安子真是有点犯难了。
只听太子道:“全扯下来!”
小安子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全,全扯下来?”
“扯下来!”太子扔下这三个字就大步向前走去,剩小安子站在当场,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眼看着太子走远了,他赶紧上前催促道:“都扯下来!扯下来!听到没有!”
挂绸缎的内监也不解道:“安公公,这好不容易才挂上,为什么要扯下来啊?难道挂的不合适?”
“废话怎么那么多呢!扯下来!不挂了!”小安子扔下一句话也气呼呼的追上太子的脚步,底下人听闻,面面相觑,只好听从。
李彻去的方向是太子妃的临湖小院,午后的阳光折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倒映着一座船屋水榭。
因这水榭周围有不少人恭立伺候,所以李彻就径直往那里去了。
众人见太子来了,自是屈膝行礼,他看也未看的,直接撩了帘子走了进去。
尚未进去里间就见画扇正在从角门端着一盏核桃露要送进去,见了太子来了,脸上一喜就要行礼。
后者抬手示意她免礼道:“太子妃呢?”
“娘娘正在屋里头。”
她说的自然就是这水榭里间了,隔着一道纱帘,看不见里头光景。
“睡下了?”
“不曾,”画扇笑着摇头道:“在看书。”
第一百五十九章 子不思我,岂无他人()
这个回答倒让李彻有点始料未及,他不禁失笑摇头,又不禁好奇起来,伸手对画扇道:“我来吧。”
画扇赶紧答道:“不敢。”
太子挑眉:“你下去。”
画扇这才明白太子话中的意思,方知道自己越矩了,赶紧将手上的核桃露交给太子,自己则招呼着伺候的人一同退了出去。
这水榭里间正临着湖水,一进去就能看到偌大的一张轩窗之外,秋水长天,一片波光潋滟。
在窗楣上的匾额里挂着‘一色’二字,那曾是太子的亲手所书,两侧分别又写着两句: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词不似词,诗不像诗,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而此时的刘玉瑶就正坐在这轩窗之下,坐在一张藤椅上摇摇晃晃的,一手捧书,一手从桌上的碟子里拈了颗糖在嘴里咯噔咯噔的咬着。
男人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他轻步上前,刚要将核桃露放在她身边的桌案上,就听她大叫一声:“看不懂!看不懂!”
随即‘啪’的一声,手上的书重重摔在了桌案上。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赶紧抬起了手,说不定这一盏核桃露就被她给打翻了。
又换了个地方将核桃露搁下,李彻拿起她扔的书随手翻了起来。
刘玉瑶一边鼓着腮帮子咬糖吃,一边看向眼前的大好秋水道:“画扇,你说人为什么要作诗呢?有话说话,有屁放屁,为什么一定要摇头晃脑,文绉绉的作诗呢?”
李彻看了看书封上《诗经》二字,随即开口道:“又没让你作诗,管的可真够宽的!”
一听到这个声音,刘玉瑶险些没从自己的摇椅上甩出去,惊骇扭头看向身边来人,眼睛睁的大大的,一把将《诗经》从他手上夺过去。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做什么?”
李彻听闻不禁失笑,在她身上拍了拍,示意她站起来。
后者不明所以,刚从藤椅上站起来,这个男人就大大咧咧的强占了她的宝座。
还没等她破口大骂,又被这个男人揽住了腰身跌入了他的怀中。
冷不丁的坐在他的腿上,倒像是抱小孩的姿势一样,刘玉瑶纵然脸皮厚也刷的一下红了半张脸。
“你,你……”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了,要挣扎起身,却被这个人环住要申抱紧。
太子道:“老实点,方才也不知是谁翻遍东宫要找我的。”
“我什么时候翻遍东宫了……”刘玉瑶觉得天大的冤枉。
“也不知是谁为了让我高兴,在这里背诗的。”
“我背诗哪里是为了你……”她觉得跳进池塘也洗不清了。
李彻就着她的手打开那本书,随手翻了翻道:“你今天怎么想着要看诗经了?”
刘玉瑶不满道:“我看之前贤妃她们作诗做的很好,所以就随手翻翻,你懂的,自从进宫之后我就很少看琴棋书画了,生疏了,生疏了。”
李彻却道:“你是想说诗词歌赋吗?”
“对!”她忙不迭点头,一脸严肃道:“诗词歌赋!”
“可这诗经是先秦时期的诗,并不是你所理解的诗。”
刘玉瑶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手上翻着的书道:“诗不都是一样的吗?”
男人轻笑出声,这让刘玉瑶一个激灵,暗自叫道不好,自己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不像刘玉瑶了?
谁知李彻并不以为杵,耐心答道:“这是乐府诗歌,吟唱的较多,和我们现在所作五言律诗,七言绝句差别很大,不过对你而言,诗经也算得上是基础入门,平时看看也没什么坏处。”
虽然觉得他说的话中有点其他意味,但刘玉瑶也不打算深究:“我也不知道,只看到架子上有本诗经就拿来了,想必里头都是些好诗呢!”
“确实是些好诗。”
“可你刚才说这里面的诗不是诗!怎么现在又说是好诗?!”她质问着这个男人。
后者失语,稍作沉吟,索性点头道:“是好诗,可以看。”
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刘玉瑶总算是心满意足起来,随手翻看那诗经上的篇章。
太子便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与她一起看道:“背下了哪首?”
“额……”刘玉瑶犯难了,不知该怎么回答,稍微想了一下才急中生智道:“我以前在家里没看过这本书的,刚才只是随手翻了翻,没背!”
“哦?随手翻了翻?那可有喜欢的?”
刘玉瑶眼珠子咕噜一转,手下不停,一边翻一边说道:“都挺好的。”
“没有特别喜欢的?”
“额,这一篇就很好,不过我看不太明白……”为了防止太子盘问她,她还是赶紧承认的好。
这是国风里的一篇,太子念道:“周南,汝坟。”
“对!”刘玉瑶点头:“就是这一篇!额……”
她用手指着面前的一行念道:“这个……什么汝,坟……”
“遵彼汝坟。”
“对!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
“惄(
i)如调(zhou)饥。”
“遵彼汝坟,伐其条枚,未见君子,惄如调饥!”终于念完了这四句话,刘玉瑶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不能打弯了。
李彻道:“你记得倒是清楚,看来也有几分小聪明。”
刘玉瑶不禁洋洋得意道:“那是自然。”
然而后者却道:“这时说的是女子在田间劳作,没看到男人干活,问她男人去哪了,她说丈夫远行,为生计奔波,不在家中。”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刘玉瑶道:“这很常见。”
“哦?”
“有些地方,田间地头,干体力活的大多都是女人,男人要么外出做生意,要么去给别人帮工,要么就是当兵去了。不去也没办法,一家人总得生活,总得听衙门的调遣才是啊。”
“在非常时期,年岁少收,苛政猛于虎,没想到现在在这太平年间,男子也不能留守家中。”
“要是以后赋税再少一点,不打仗,不征兵,那就好了。”刘玉瑶说着便冲身后的男人笑了起来。
她嘴角浅漾梨涡,表情却是一本正经,眸中似有期待。
“你说的对。”太子点头:“不打仗,不征兵,赋税减免,这才是真正的为民谋福,若是有这么一天,百姓得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刘玉瑶有点受宠若惊起来:“就算我没说,你以后不也是会这么做的吗。”
后者失笑,不再多言,又翻了几页道:“这首很有意思,”他信口而念:“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刘玉瑶跟着他逐字逐句的念了出来,就如那孩童坐在课堂跟着先生读书一般。
“说的是,如果你依然爱我,我就提着衣裙跟你一起过溱河,如果你不爱我了,难道就没旁人了?你可真够傻的啊。”
刘玉瑶听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他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后者一愣,继而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忍不住低笑出声,尤其是看到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狡黠而又带着明快的眼色,让这肃杀萧瑟的深秋多了分灵动之美。
忍不住的低下头去,以鼻尖蹭了蹭她的,刚一抬头,后者便把诗经扔到了一旁,转过身来,抬手环住了他的颈项。
这样主动的他倒是让李彻有点措手不及,似乎是从未有过的。
“不要看了吧。”刘玉瑶抿嘴而笑,似乎是带着撒娇的讨好:“也不能一天看完啊,我记不住的。”
原来是这丫头躲懒起来了,本就没打算让她学这什么诗词歌赋,李彻便笑了应答她道:“不看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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