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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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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石凳上起身,方觉得屁股都有些麻木了,不禁扭头又看了一眼兰雪堂的方向,对画扇说道:“走吧……”

    画扇高兴的连连点头:“虽说雪良娣没了,但您也不能折磨自己啊,人各有命,您今儿也就吃了几块月饼,回去之后,奴婢命他们做点清淡的小菜给您尝尝?开开胃。”

    “好……要不要叫太子?”她刚迈出一步,又有些踌躇。

    “这……”画扇犹豫道:“您说呢?”

    “算了吧……”她也不知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想着雪良娣连太子最后一面也没见上,却还是大度的将太子留给了她。

    “我们走吧。”

    “是。”

    今夜的东宫的沉寂无声的,哪怕是平日与雪良娣交好的人,出了兰雪堂也是不能痛哭出声的。

    这就是皇宫,人情冷暖都在一念之间,而宫规又摆在那里,非国丧期间若是有人举哀哭丧,那便是杀头的大罪。

    入夜之后天凉如水。

    洗漱完毕之后,刘玉瑶坐在软榻之上,手上正抱着本书,她扭头看向窗外,窗纸上映着灯花,外头廊下的大红灯笼仍兀自耀目。

    “要不要奴婢去叫殿下回来?”画扇看在眼里,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见她如此自然是心疼的。

    刘玉瑶却摇头说道:“别管了,人死了,不都是要守灵的吗。”

    “可……可在这宫里,一个良娣没了,哪有太子守灵的道理……”

    刘玉瑶复又合上手上的诗经,手指摩挲着诗经的封面,这是她最近一直在看的书。

    以前随便翻一页,她都有好几个字不认识,现在看的次数多了,太子随口念过的她都能记住。

    可以说,只要是那个人随口说的任何一句话,她都能记在心里,所以她也未曾忘记这个男人对雪良娣曾经的种种包容。

    “雪良娣进东宫多长时间了?”

    画扇歪头想到:“这我还真没问过旁人,自奴婢被分到东宫之后,雪良娣就在了。”

    “她和太子的关系一直很好吧?”

    这话说的怅然若失,脸上还带着失落的微笑。

    画扇不禁有些心疼起来:“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也是知道殿下的,在这宫中表面光鲜,背地里却郁结难舒,有雪良娣这个知冷知热的人在,总比焦嬷嬷强吧?”

    一句话让刘玉瑶有点忍俊不禁,她放下书本起身道:“好啦,我又没说什么,睡觉吧,不等了。”

    “是。”

    伺候刘玉瑶躺下,画扇只留了一盏灯烛,转而也去外间的碧纱橱内歇下。

    虽是躺下闭眼,但她仍然睡的不甚安稳,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床边一惊坐了一个人。

    男人身上仍兀自穿着白色绣锦的衣袍,只是发上鬓角略微有些松乱,大掌伸了过来,抚上刘玉瑶的脸侧。

    “李彻……”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冰凉无比,赶紧坐起身来,将他的手抓在手心道:“你吃饭了吗?”

    男人微笑摇头道:“不饿。”

    “怎么会不饿呢……”她有时候实在搞不懂那些人动不动就吃不下饭是个什么情况,就算是她心里再怎么难受,但和肚子到底无关,该饿的时候还是会饿的。

    “我让画扇弄好吃的给你吃。”

    “不必了。”太子按住她道:“我很累了,想休息。”

    后者赶紧往床里头挪了挪道:“上来吧。”

    李彻却道:“我身上有腌臜味儿,先去沐浴,你若等不得就先睡。”

    刘玉瑶知晓他素来干净,况且刚从兰雪堂回来,身上的衣裳一天未换,也确实该洗漱一下了,便点头应下。

    画扇便又起身伺候,命内监抬了热水进来,让屏风后头的太子沐浴更衣。

    刘玉瑶坐在床上,看着狻猊香炉之内冒出的袅袅青烟,听着隔壁哗哗的水声,她不禁抱紧了双膝,就这么呆坐在床上。

    不知坐了多久,方才离去的人复又归来,一把将她揽在怀中,自己也随即坐上了床,用被褥裹着她,二人相拥躺倒。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一生挚爱之人() 
第一百八十七章一生挚爱之人

    他的身上带着才沐浴过后的水汽,头发也只是擦的半干,柔柔软软的,很的服帖。

    也不知是熏香里的味道,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刘玉瑶不禁有些贪婪的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后者亦将她紧紧抱住。

    在这寒凉的秋夜里,室内明明供着火盆,看似温暖如春,他二人却只能这样慰藉取暖。

    半晌之后,只听太子轻声说道:“玉瑶,不管年年岁岁,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的吧?”

    那一刻,她将这话听在耳中,心底的话却哽在喉头,半晌之后,点了点头。

    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拍了两下,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与她诉说:“这样的离别我经历太多,都好似勾魂摄魄一般,再也不想经历了。”

    “人命如草芥,说没了就没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男人低头看她一眼道:“今日,还要多多谢谢你。”

    “谢我做甚……”刘玉瑶有点心虚的往他怀中蹭了蹭:“我又没做什么……”

    “谢你这般大度。”太子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就是我连我,恐怕也没有你这样的胸襟,在孟雪病危时刻还想着去给她找太医,找高僧诵经,甚至还陪她走过最后一段路程……”

    “若是你在,你也会的……”虽然听他说着谢自己的话,但刘玉瑶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痛快,如鲠在喉,却无法诉之于口。

    只听李彻又道:“孟雪以往曾多次为难于你,你也并无计较,所以说,我才要谢你。”

    “我要和人计较当下就计较了。”所以她今天下午才怒气冲冲的拔剑要杀方茉,事实上她真的从未杀过一个人,虽然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但也非常清楚,她过去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

    “再说了,雪良娣已经受过那么多苦了,就算有错,上天也惩罚过她了。”

    太子沉默不语,一想到孟雪曾经的音容相貌,从此之后在这东宫之内,再无相见之日,说不唏嘘,说不难过,那倒是假的。

    “李彻……”刘玉瑶又对他轻声说道:“你要不要和我说说孟雪和你的故事?”

    男人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见她露出小鹿一样的光芒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己,遂回以一笑:“没什么好说的了,日后便没这个人了,我的生命中亦无这个人了,便只有你了。”

    这话倒是中听,不过她却仍然钻牛角尖一般的问道:“若是哪天我也死了,那在你的生命中也没我了吧?”

    男人蹙眉瞪她道:“休要胡说!”

    “我是认真的!”她也板起脸道:“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男人总是无情无义?”

    “我与孟雪不过是患难时期的朋友,一如冬夜旅者,彼此慰藉取暖。”

    刘玉瑶又坚持问道:“那我呢?我是什么?”

    “你是我李彻一生挚爱之人。”男人似乎担心她不相信,不禁将她抱紧了几分,霎时觉得心如擂鼓,也不知是自己的心跳加快,还是她的心跳加速。

    只觉得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砰砰砰的直响。

    但听李彻又一次缓声说道:“有了你,我便不愿再雪夜跋涉,只愿带你走出这雪夜,看见朝阳春花才好。”

    这话听在耳中却是分外中听的,给人一种无来由的安慰。

    “孟雪的魂儿还没走呢!”刘玉瑶狡黠说道:“若是被她听到……”

    “被听到也没什么的,你是我的李彻的妻,这话不对你说,对谁说呢?”

    她再一次的羞赧的将脑袋埋在他的怀中,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抬头看向他道:“孟雪临走之前,要问你一句话的。”

    “什么话?”

    “她问你,若有来生,可愿与她白头到老。”

    男人沉默了在当场,刘玉瑶也不催他,只想等着他的回答,其实她之前想过这个问题了,不管太子如何回答,她都不会怪他。

    当时那个境况,若她是李彻,为了让孟雪好走,只怕也会说愿意。

    然而,真的李彻难道又是不愿的吗?

    账外灯花啪啪作响,摇曳的烛火投影而来,又被这一层厚厚的床帐所阻隔。

    虽是夜凉如水,一片静谧,但二人都知晓他们当中不曾有人入睡。

    半晌过后,只听李彻说道:“不愿。”

    本来觉得他回答什么都是无所谓的,但听到不愿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底却忽的一松,纵然是那个男人对自己撒谎也罢。

    只听李彻又继续说道:“我想了一下,若是当时在她面前,我也不该骗她,误了了她来世的大好姻缘。”

    刘玉瑶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好姻缘不是你呢。”

    “我就是知道。”男人也随之一笑,在怀中女子的额上落下一吻:“我的好姻缘是你的,月老岂会牵错红线?”

    刘玉瑶觉得自己光是听他这甜言蜜语,不用饮酒也是醉了,虽不知他说的的真是假,但一天的惶惶不安也终于被填满,今夜看来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因为中秋临近,宫中不宜发生什么晦气的事情,所以东宫雪良娣之死被硬生生的阻在东宫之内。

    因她膝下无子无女,唯有几个贴身的丫鬟每日里跪在灵堂给她烧张纸,哭个丧。

    刘玉瑶期间去看过一次,看到她孤零零的棺椁躺在中间,并无白幡纸钱,好像只是随意摆在那里,里头并没有人一样,和普通人家有人去世的悲恸场面大相径庭。

    唯一可以让人知道里面有人的,那就是周围所摆着的冰缸了。

    虽然已经是深秋时节,天气转凉,为了防止尸体腐烂,周围摆着冰缸,让温度降低了许多。

    对死人最大的敬重就是入土为安,但人在宫中却又不得不按照宫里的规矩来,只能等到中秋过后再送外宫外草草埋了了事。

    就在刘玉瑶离开兰雪堂的时候,正好撞见了方茉与她走在一条路上。

    今日方茉打扮的分外明丽,化妆艳服,由宫人搀着胳膊,猛一抬头看见了刘玉瑶,却见她一身素淡,好似才从兰雪堂的方向而来。

    不禁悄悄伸出手去,将鬓角的一朵红花给摘了下来。

    在刘玉瑶走近的时候,她屈膝道:“妾身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

    刘玉瑶冷冷抬了眼皮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道:“伤好了?”

    “一点皮肉小伤……不敢劳烦娘娘惦记……”

    她所指的伤自然是那天被自己不小心划破的肩头,本就没什么大碍。

    刘玉瑶的本意也是吓唬吓唬她。倒是让她因此躲在和风苑中好多天,怎么也不敢出来见自己,今天要不是撞上了,只怕她还是不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倒是挺好的,看她以后还老不老实!

    “你现在要去哪?去兰雪堂吗?”刘玉瑶问她道:“也是,你早就该去给雪良娣磕几个头了。”

    方茉张了张嘴,脑袋垂的低低的,半晌之后方才答道:“是……妾身这就去。”

    “嗯。”她懒懒应了一声,抬手落于画扇的手背上,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太子该回来了吧,找他看书去。”

    “该回来了,只怕眼下已经在水榭等娘娘了呢。”

    刘玉瑶浅然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炫耀太子的宠爱了呢?

    在刘玉瑶走后,方茉才冷睨她背影一眼,叹了口气,往兰雪堂的方向去了。

    身边的丫鬟不满说道:“娘娘,您不还要去凤藻宫吗?别去兰雪堂了吧。”

    “刘玉瑶既然是让我去的,我若不去,她再寻了由头找我麻烦怎么办?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丫鬟想到那天刘玉瑶举着剑,好似夜叉一般的凶神恶煞,心中不禁后怕,只得快步跟上方茉的步伐往兰雪堂去了。

    今日的兰雪堂早就已经和平时大相径庭,没了一点生的气息,甚至连中庭中所栽植的几棵花树也奄奄一息,好似随着主人家的气息一起没了。

    方茉本就忌讳这些,而且还非常害怕,本想来打个照面就走到,但见焦嬷嬷正好来了兰雪堂中跪着垂泪,她索性也不急着走了。

    先是屈膝与焦嬷嬷问安,后者受宠若惊的回了一礼道:“侧妃娘娘……”

    “焦嬷嬷是来看望雪良娣的吗?”

    焦嬷嬷擦了一把眼角的泪痕说道:“哪还有什么雪良娣啊,不过是一具尸骨,一具冰冷的棺材罢了……”

    方茉也不禁唏嘘道:“我自入了东宫之后就从未见过雪良娣,只听旁人提起过,说她如何妩媚动人,冰雪聪明,但没想到天妒红颜,早早得了那不治之症,我还想着,若是有朝一日雪良娣觉得身子好了些,便来看她呢……”

    焦嬷嬷斜睨她一眼说道:“不是见过了吗……而且听太子妃娘娘所说,侧妃娘娘还和雪良娣说过好些话呢。”

    方茉苦笑一声,继而问她道:“焦嬷嬷也是觉得,雪良娣之死是和我有关?”

    焦嬷嬷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毕竟,此时的她是完全和刘玉瑶站在一起的、

    然而方茉却又继续说道:“敢问焦嬷嬷,那得说多么难听多么严重的话,才能把一个人说死呢?太子妃娘娘也可以作证,我不过是说,让雪良娣好好养着身子,没想到……她竟然就……”

    若只是说了这句话,确实不怎么要紧,怕就怕雪良娣这个人疑神疑鬼,总觉得旁人因为她得病而幸灾乐祸。

第一百八十八章 假的刘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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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嬷嬷的语气略微有些和缓的叹了一声道:“现在说什么也都没用了,人已经不在了……”

    她说着,目光看向当中的那具棺材,只见秋日里的光芒透过窗棂筛在上面,斑斑点点,似是琉璃筑就的一般。

    “是啊,人都已经不在了,说那么多,又有何用?”

    侧妃方茉也是低低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捻了几根线香出来,在蜡烛上点燃,对着那口棺材拜了一拜,方插入香炉之内。

    她双手合十道:“雪姐姐,我自是个福薄的,才进东宫,尚未得您教诲,您就已经与世长辞,还望您在那黄泉路上莫要留恋。您素来温婉柔顺,来世定会投个好人家,今世种种譬如昨日朝露,便都散了吧。”

    说完之后,她又躬了躬身子,继而对焦嬷嬷道:“皇后娘娘召见,不敢不从,这先别过了,嬷嬷。”

    “侧妃娘娘好走……”

    目送侧妃方茉走了出去,焦嬷嬷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有些唏嘘。

    方才见她给孟雪上香,言辞恳切,句句在理,竟然弄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来。

    她确实是个欺善怕恶的,以前刘玉瑶才进东宫的时候,她没少欺侮于她。

    但对于这个方茉,虽是没打算给她好脸色看,但面对着这么一个柔顺乖巧之人,谁人也发出脾气来。

    就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面,得不到一点回应一样。

    焦嬷嬷转而又看向那棺椁,眼眶湿润红肿道:“雪良娣,你这一走,怪的是谁呢?谁也不怪,怪就怪在您的一颗心也忒玲珑,忒剔透了,如太子妃娘娘一般装疯卖傻的活着,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然而斯人已去,纵然说再多劝诫的话,她也听不进去了,人活着的时候,说再多反而还心生怨怒,倒头来,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

    “命,这都是命啊!”

    人人都是信命的,当朝皇后刘氏也是如此。

    她年少之时便被成为女中诸葛,艳名远播不算,还才华横溢。

    一度成为京中所有女子争相模仿的楷模,模仿她的吃穿用度,模仿她的走路行礼,模仿她的一举一动。

    从那个时候起,她的母亲就告诉她说,你的命本不该如此。

    直到她嫁入王府之后,又听母亲告诉她道:“你的造化也不该如此。”

    两次三番,母亲说的都是对的。

    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此时已经为人母的她也不禁要告诉自己的儿子:你的命本不该如此。

    是的,同样是天潢贵胄,缘何有人坐了储君之位,将来能荣登九五,有人却要俯首称称?

    这让她如何甘心?

    秋日的午后一片静谧,凤藻宫的后花园中,新摘的葡萄上还浸在井水当中。

    在葡萄架下摆着一张软榻,刘皇后侧身倚靠其上,正闭目小憩,身边的宫人提着香炉,另有扇风宫女将那淡淡的香味远远的送到她身边去。

    方茉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眸中不禁添了一抹艳羡,正要上前去,却被林嬷嬷横出一只手臂拦截。

    她微微一笑,屈膝见礼道:“娘娘可是睡下了?”

    林嬷嬷点头笑答:“侧妃娘娘来的不巧,刚歇下……”

    方茉见她没有要叫醒皇后的打算,不禁面露失望之色,点头说道:“那我便等等。”

    “侧妃娘娘等等吧……”林嬷嬷又道:“昨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儿一早,晨昏定省的人都来了,所以起的也比较走,再之后,就是处理明日中秋之宴的事情,各府库,各局坊,事无巨细,都要娘娘定夺,忙到现在。”

    有了林嬷嬷这一解释,方茉又连连颌首道:“是了,皇后娘娘贵为中宫,这些事情确实也是令人头疼的,若是有人分担一二便也轻松一点。”

    “往年是有丽妃娘娘分担,但今年丽妃娘娘也不知怎的了,说身体乏累,推荐了贤妃娘娘……”

    林嬷嬷说到这里方觉得有些失言,掩嘴说道:“罢了,罢了,不说了,侧妃娘娘尚还年少,不该思虑这些的,不该。”

    方茉知道她为何欲言又止,毕竟贤妃在这宫中与皇后不和不是一日两日的了,丽妃推荐贤妃,摆明了就是知道皇后不会同意,让后让他一个人处理这些的,累死累活,那也是活该了。

    就在她打算拣个地方坐着等的时候,那葡萄藤下的贵妃榻上,皇后娘娘翻了个身道:“谁来了?”

    林嬷嬷不敢懈怠,赶紧答道:“启禀娘娘,是东宫的侧妃娘娘来了。”

    皇后坐起身子道:“过来吧。”

    方茉方起身向她那地方走去,只见皇后一手撑着头,半睁着眼看向她道:“听说东宫的雪良娣没了?”

    “什么都瞒不过您。”方茉道:“没了有两天了。”

    皇后冷笑一声垂了眉眼,似是尚未解乏,因是小憩,她只着了一件青花紫锻的里衣,头上并未戴什么珠簪装饰,倒也轻快许多。

    只听她又闭目,缓缓说道:“真是晦气,你才进宫没多少时日,竟然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方茉笑道:“这若是发生在寻常人家,许是晦气,但对我而言,又岂非幸事?”

    皇后睁开眼皮看着她道:“你又在这里自作聪明了,这雪良娣已经不得宠了,你真正的竞争对手是刘玉瑶才是。”

    “难道茉儿进宫就只是为了得太子的恩宠?”她又反问皇后一句。

    后者听她如是说了,慢慢睁开眼睛,对这丫头不识时务的自作聪明,她并不看好,所以干脆就顺着她的话问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皇后娘娘。”

    刘玉瑶满意点头道:“难为你还有这份心思,本宫还听说,雪良娣死后,你就被刘玉瑶所伤。”

    不提这个伤也就罢了,提起这伤,她倒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要诉,小脸委屈的皱在一起,低声叹气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茉儿险些丢去了一条性命,当真是胆战心惊!”

    皇后霎时来了兴致:“你莫不是在这里夸大其词?”

    “茉儿怎么敢呢!”她左右看了一眼,又对皇后看了一眼。

    后者微微坐直了身子,对身旁伺候的人说道:“都下去吧。”

    “是。”

    众人躬身退下,皇后才有对方茉说道:“你说。”

    方茉往那贵妃榻前近了几分,方开口说道:“茉儿几乎可以肯定,东宫里头的刘玉瑶绝对不是我认识的刘玉瑶,也不是您的侄女刘玉瑶!”

    虽然早就有所忖度,但乍然听她如是说了,皇后还是不禁皱起眉头,冷看向她道:“你这话可不要胡说的!兀的丢了脑袋!”

    方茉赶紧机灵的跪下行礼道:“茉儿不敢妄自诳语,还望皇后娘娘明察秋毫!”

    “本宫自然是会明察秋毫的,只是你才进东宫多久,为何会说的如此笃定?”

    方茉又抬起头来说道:“不必多久,从见她的第一天开始,茉儿便可以肯定心中猜测。”

    皇后看着她,见她目光坚定,并不似在说谎,转而又道:“你起来,坐。”

    “是。”方茉得了恩典,在一旁的小杌子上坐了。

    皇后又道:“你仔细说说。”

    “不说远的,就说近的,雪良娣没了的那日,我本跟刘玉瑶一道往丽贵妃的长春宫去的,说是去品鉴月饼,她却好似饥民饿殍一般,吃的大快朵颐,莫说茉儿觉得难堪,就连一向护着她的丽贵妃也面露嫌弃。”

    皇后笑了起来,鼻腔之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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