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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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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皇帝离开,李征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赶紧又跑了下去,冲到李彻的跟前,冲着他高兴叫了一句三哥哥。

    这脆生生的一叫,让其他皇子也都不禁向他看了过去。

    “小九儿就和太子殿下亲近!好像除了太子殿下,咱们便都不是他哥哥一样!”六皇子打趣,哈哈笑拉起来。

    “不和我亲近?”七皇子说着便又上前去拧他的鼻头,这最小的皇子哈哈笑着躲避,两人追逐着跑远。

    “七弟这么大个人了,还和孩子一样。”一旁李衡说着也负手一笑。

    李彻闲闲的扫了李衡一眼道:“洛清王爷不记得了?七弟小时候也是和九弟一模一样的,也是那么的喜欢粘着我不是?”

    这话听在旁人耳中恐怕就要忍不住腹诽太子在故意炫耀了,但听在众皇子耳中却觉得李彻说了句大实话,哈哈笑着附和。

    这边李衡便不再说话了,他长身而立那月色之下,整个人透露着温润的谦和,宛如那月中仙子一般。

    一群人说说笑笑,有内监开路,说是往禁宫戍卫营找四皇子去,小九儿又扑腾着跑回来,抱住太子的腿,非要让他抱抱自己。

    太子无法,只得张开臂膀将他重新抱入怀中,摸着他的鼻梁询问他道:“父皇方才跟你说了什么?”

    小九儿歪头一向,属于孩子的声音又脆生生说道:“父皇说哥哥骗人,没人能福泽万年!”

    李彻一怔,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本太子这马屁倒是拍错了地方。”

    这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他浑然无畏,倒是让旁人胆战心惊。

    李律也附和笑道:“想必父皇成日里听这些万岁的话都烦腻了!下次去见他还得换个新词才行!”

    “有什么新词好换的?七弟你倒是给我们指点指点?”

    没等李律开口,就又听李衡低声呵斥道:“不得无礼,七弟这般目无忠孝,像什么样子?”

    这句话倒是也在指桑骂槐了,想他李律是与他同胞兄弟,被呵斥两句也没什么,但偏偏太子话音刚落,间接连太子也腹诽上了。

    好在李彻一心在逗弄小九儿,冷哼一声,不作他说。

    李律摸摸鼻头,忽然咦了一声,众人回头看去,问他为何一惊一乍的。

    但听李律说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呢?”

    “什么姑娘?莫不是那脸上带着面纱的丫鬟?”李彻回头打趣道:“果然是要紧的人,还姑娘姑娘的叫。”

    “哈哈哈!这是要喝喜酒了吗?喝七哥的喜酒!”八皇子也大笑出声。

    李律没好气的冲他撅嘴说道:“哪来的喜酒,哥哥我可是要跟四哥去沙场杀敌的人,大男儿先立业再成家!”

    “歪理!一肚子歪理!”六皇子却是被逗的乐不可支:“人人都道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到你这里成了立业成家了!”

    “对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到你这里却倒过来了。”李衡对着这个弟弟也是连连摇头。

    李律急的跺脚道:“不说这么多了,方才你们见着那姑娘没?”

    “没见着,许是留在乾清殿伺候没出来吧?”

    又去问一起出来的太监们,他们也是齐齐摇头,说是出来之后就没见到那姑娘了。

    “难道是迷路了不成?”李律回头看去,他们已经出了乾清殿的殿前广场,放目远眺,一片青石白砖地,两边红墙高瓦,甬道森长。

    近处尚能看到风灯高悬,照亮了这一条长路,远处却是再也看不见其他了。

    “春生!春生!”他忽的拔高声音叫了叫,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许是留在乾清殿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禁宫之中你扯着脖子喊有什么用?”李衡出口责备着这个弟弟。

    李律心中不免焦灼,若是旁人留在乾清殿他倒不会在意,一会出宫的时候叫出来就是了,偏偏是春生留在那里头,以她一张和太子妃长的一模一样的脸来看,若是面纱落下了,还不知要起什么风波。

    “不行!我得去找找!”他有些担心的想倒回去,却被太子一把拽住了衣袖:“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人?小安子,你去寻了来,寻到了本太子一定要将她的面纱摘下来瞧瞧!”

    “是!”小安子应声就要走。

    这边李律睁大眼睛赶紧扯着小安子,嘿嘿一笑,又露出无赖纨绔的模样:“不找了不找了!不就一个丫鬟吗!少顷要出宫的时候再去叫她吧,我就是担心她从未陪王伴驾,在父皇跟前出了纰漏!”

    “这你放心,父皇驾前的人哪个也不会许她一个外人插手的,她最多是站在墙脚里一动不动的等你回来。”

    李彻说着又抱着小九儿往前走去:“走吧,别再咱们去了,四弟他们连月饼都吃完了。”

    “走走走。”众人这又勾肩搭背热热闹闹的去找四皇子了。

    李律仍然心有余悸,不过想到春生平日和自己相处,万事处理的滴水不漏,应该也不至于犯这么大的错误,也用不了两个时辰自己就回来了,索性就放下了一颗心。

第一百九十六章 骨肉分离() 
但此时的春生却并未在乾清殿中,趁着月色,她的手上捧着一盘糕点,为了不引人注目,还特意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一路轻车熟路的向前走去,却径直去了皇后娘娘的凤藻宫中。

    因是中秋夜宴,这凤藻宫的门口等着一众宫人家仆,停着数抬轿撵,一群丫鬟宫女,仆从太监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吃着主人家赏的月饼,也算是其乐融融。

    春生行至凤藻宫门前,屈膝对那守门的内监说道:“皇上赏的……让奴婢给送来……”

    那内监就着昏暗的灯烛扫她一眼,将其上下打量了一遍道:“谁家的丫鬟?不是宫里的吧?皇上怎么让你来了?”

    春生依旧镇定自若道:“跟七殿下来的,皇上随手一指,便让我过来了。”

    “哦,原来是七殿下的屋里人。”那内监立马眉开眼笑:“快进去吧,皇后娘娘在泰安湖边宴饮呢。”

    “是,谢公公多行方便。”

    “当不得,当不得。”内监殷勤无比。

    进了凤藻宫内,春生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是更加屏气凝神,远远的见了泰安湖边灯火煌煌,时不时的传来语笑宴宴,纵然是秋夜寒凉也觉得暖意融融。

    她手上端着一碟糕点远远的站在树后,躲在那阴影之外,和这一片灯红酒绿格格不入。

    “你是何人?”身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她赶紧将耳边的面纱重新挡住了脸颊,屈膝行礼道:“奴婢……七殿下身边的人。”

    “哦,原来是七皇子身边的人啊!”那人反倒是连连向她屈膝,一边叫道:“奴婢当不得的。”

    “画扇?”另一个声音在一旁响起道:“谁啊?”

    画扇又笑着对刘玉瑶说道:“这位是七皇子殿下身边的姑娘,娘娘您见过的。”

    刘玉瑶从后面分花拂影的走了过来,月色清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看上去精神奄奄,好似打不起什么精神,又兼双颊两片酡红,似是醉酒之态。

    “哦……我之前在乾清殿见过你!”刘玉瑶指着这蒙面女子叫道:“你,你为什么蒙着面纱啊?”

    那女子抬眸与其对视,只觉得这双眼睛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好像在照镜子一般。

    便沉声答道:“脸上受伤了……不敢惊扰圣驾,所以,才挡着了……”

    画扇吓了一跳道:“受伤了?我瞧瞧怎么伤了?”

    说着就要去掀那面纱,春生躲闪不及,眼见着画扇就要掀开脸上面纱了,她正要往后仰倒,却不想画扇的手在面前一寸处停下,却是被刘玉瑶眼疾手快的捉住了。

    只见她手腕一翻,已经将画扇的去势阻住,冲她嗔怪道:“别人不想给你看,你还偏要看!不知趣了吧?”

    “娘娘,我,我这不也是一番好心吗!要是伤的不严重,咱们东宫还有伤药可以祛疤呢!”

    刘玉瑶歪头一想也是,便高兴说道:“对,你要不要?”

    春生被这对主仆吓了个措手不及,额头已经冒出细汗,正待答话,却不想她们说话的声音引来了第四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刘府的夫人,太子妃的娘亲。

    她一出现,就吓的春生险些跌倒,将头扭到一旁。

    “说是吹吹风,散散酒,怎的去了这么久?”不在外人跟前,刘夫人也卸去了君臣的礼仪,不免担心的看着刘玉瑶。

    “娘!”刘玉瑶脸颊愈发通红,甜甜的叫她一声,上前挽住刘夫人的胳膊,小女儿家的活泼尽显无疑。

    春生看着这母慈女孝的一幕,不由的一呆。

    这边刘夫人也是满眼宠溺的睇了女儿一眼,又对她嗔怪道:“都是太子妃了,还这么不知轻重,方才那话说的得罪皇后,你日后在宫中可如何是好。”

    “女儿不怕!”刘玉瑶拔高声音道:“怕她做什么!太子可是会护着我的呢!”

    刘夫人急急伸手去捂她的嘴巴,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春生,继而嗔怪道:“喝多了酒,就开始闹腾,快别胡说了,画扇,给太子妃弄一杯醒酒茶吧。”

    画扇赶紧去搀了刘玉瑶往席间带去,也把方才的春生给忘在一旁了。

    见她二人走了,刘夫人方笑眯眯的看向春生道:“看姑娘的打扮,好似不是宫里头的?”

    春生也不说话,只是那双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刘夫人看,眸中隐约含着一包热泪。

    刘夫人被她看的不觉心底一跳,有点措手不及,总觉得这眼神凄凄怨怨,哀哀惋惋竟然是如此熟悉。

    “姑娘……”她小心询问道:“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呢?”

    春生似是被她从梦中唤醒一般,低垂下脑袋,看着手中所捧的糕点,竟然落泪。

    那请润润的一滴泪水落在糕点上,银月余晖,看的刘夫人也不觉有些心疼起来,竟好似觉得那不是泪,而是自己的血肉。

    忍不住上前两步,正要去抓她的手,那姑娘却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刘夫人鼻头一酸,看着这熟悉的身形,闻着这熟悉的气味,终于问道:“可是……玉瑶……”

    这话一说出口,纵然是铁石心肠之人也该泪如雨下,可偏偏这女子咬紧了唇瓣,硬生生的克制了,只是不断摇头,不出一言。

    刘夫人瞬间却好似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双腿战栗,好似站也站不稳了,她颤抖着双手要上前去捉她,却又被她躲了过去。

    身为一个母亲,就算第一眼没有认出自己的孩子,但在常日的相处当中,他岂会不知女儿早已不是那个女儿,她的骨肉早已不知去往何方。

    “玉瑶……”刘夫人无声哭泣,肝肠寸断,她压低声音哽咽说道:“是玉瑶回来了吗,玉瑶……”

    春生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噗通跪在地上,对着刘夫人就磕了三个头,颤声说道:“母亲千万保重,衣不可减,多加餐饭!”

    她说完之后,也不待刘夫人伸手碰自己,转身就快步离去,直到听不见刘夫人的哽咽哭泣的声音了,才抽动着肩膀哭了起来,原来面纱早已湿透,紧紧贴在脸上。

    心底的痛苦却怎么也无法释放,隐约觉得好似被那生锈的铁锥刺入心房,再抽出来的时候,带着血,带着肉,带着她仅有的,最后的坚强。

    眼睁睁的看着回来的女儿消失,刘夫人颓然歪倒在地,在与她相隔不远的地方就是饮乐的众人,她甚至不能大声哭泣,只能死死咬着唇瓣,哭的无声而又隐忍。

    生在官宦人家,她和女儿都清楚的知晓,这世上已经有一个刘玉瑶了,就不能有另一个刘玉瑶的存在,否则等着他们的可不仅仅是欺君之罪,九族被诛,朝堂动荡,成为千古罪人。

    而此时的刘夫人甚至不敢去想,方才所见的女子到底是活是死,从始到终,她甚至都没碰到女儿一下,抬眼再看的时候,面前就只剩下那一盘御赐的糕点。

    喜鹊登高的高脚点画盘,里头摆着花好月圆的枣泥月饼,中秋之夜,当是全家团聚的时候,却是由女儿送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揩了眼泪,将那盘糕点端在手上,本想感受一下女儿手心的温度,却不想被夜风一吹,也变的一片冰凉。

    “玉瑶……”她忍着心中悲痛,又擦干眼泪,方端着那月饼往酒席上去了。

    自家带来的丫鬟见她回来了,不禁焦急说道:“夫人,您哪去了,她们在行酒令呢,说您要是回来的晚了,就罚您三杯……”

    话未说完,就见刘夫人眼角通红,不禁心焦道:“夫人……”

    刘夫人将月饼放在桌上,抬手示意她不必声张,又穿过了嬉笑的妃嫔行至皇后面前,屈膝行礼道:“皇后娘娘……”

    “嫂嫂这是怎么了?”皇后见她眼睛通红,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臣妾觉得身子不适,想先行告退,扰了皇后娘娘雅兴,当真罪过。”

    皇后赶紧说道:“嫂嫂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既然是身体不适,传太医看看如何?父亲哥哥在殿前侍奉,只怕现在还不能回去。”

    刘氏赶紧摆手说道:“不必了,臣妾这是老毛病了,回去将养将养就好了。”

    皇后见她坚持,只好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说道:“嫂嫂你身体一向硬朗,万万不能给自己落下什么病根,老来不适那可就难医了。”

    “臣妾谨记。”

    “来人,送刘夫人回府。”

    “不敢……”

    皇后打断她的话道:“嫂嫂不必推辞。”

    刘氏便也不再推辞,由众人搀扶着行了一礼,又看向刘玉瑶,见她正依偎在画扇的怀中,醉醺醺的似是在打盹。

    皇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要叫太子妃起来,却被刘氏按住道:“太子妃今夜高兴,也多饮了几杯,言辞有不当之处,还望娘娘不要见怪。”

    “我与太子妃既是姑侄,又是婆媳,疼她的心思不比嫂嫂少。”皇后笑着安抚了她。

    后者点头,这才由宫人搀扶着往凤藻宫外面行去。

    席间众人不知何时停了宴饮,纷纷看向刘氏的背影。

    只觉得那天心明月似乎都隐隐带着凄凉之感,明明由那么多人簇拥着,她却好似仍然孑身一人一般,行走缓慢,好似随时都要歪倒。

    众人看不见的是她在转身的刹那已经泪如雨下,肝肠寸断。

    这人生八苦莫过于骨肉分离,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

    母女相见不相识,相识难相认,恩爱别离,所欲不得,活着便又有什么意思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不舍得你() 
太子回到东宫的时候太子妃刘玉瑶早就已经回来了,室内的瑞兽狻猊香炉内还在点着缕缕熏香,是上好是安神香。

    窗下的水吊子上还煨着醒酒茶,咕嘟咕嘟冒着小小的泡泡,醒酒茶的味道和熏香搅拌在一起,让他因为饮酒过多而引起的头重脚轻得以缓解。

    画扇刚从屏风后头出来就见着太子正站在那儿,被唬了一跳,赶紧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

    李彻点了点头,因为喝酒的缘故,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中隐约带着些许水汽,看的画扇也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讪讪垂下了眸子。

    这边太子歪头向屏风里头看了看,转而问画扇道:“太子妃歇下了?”

    “在凤藻宫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气,奴婢叫醒了娘娘,好不容易登了轿撵,一直睡到了东宫,这才在焦嬷嬷她们的帮助下把娘娘送到了床上。”

    李彻点了点头,又冲画扇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后者疑惑道:“殿下今晚不沐浴了?要不要奴婢让他们送热水来?”

    “不必,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是。”画扇一头雾水的退下了。

    要知道这位太子爷可是极爱干净的一个人,纵然是女子也没有他那般对自己要求甚高,衣服要熨烫的一片平整服帖,不得出现任何脏污不算,纵然是寒冬腊月也要坚持每日沐浴,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不过想到那位太子妃娘娘也不曾沐浴庚寅,画扇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就算太子爷沐浴了,也会被太子妃一身酒气给沾染了,索性两个人都懒这么一回吧。

    悄悄的将房门带上,室内无人伺候,太子只好自己宽衣解带,将外裳搭在了屏风上面,转而向床边走去。

    撩起了一片百子千孙的红色床帘子,看向里面躺着想人。

    刘玉瑶双颊依旧绯红一片,睡着的模样看上去也是娇俏可人,令人见了忍不住想要用手指戳戳她那红扑扑的脸蛋。

    太子侧身往床上躺了,这才发现她大大咧咧的睡在床中间,自己所能躺的地方窄窄一片,最多只能侧着身子。

    但又不忍心将她打扰,便干脆侧着身子躺在那里,一手支着脑袋看向这个熟睡的小女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边的热度,她砸着嘴巴,手脚并用的向太子压了过来,缠缚在他的身上。

    后者的身体被她压着向后,似乎随时都能滚下床檐,只好紧紧的扒着床边不敢乱动。

    似乎还不够一般,小女人干脆就抱着他的脖子,将身体紧紧贴上他的。

    太子现在可谓是受尽了折磨,承受着她所有的重量,身体悬空不算,软玉温香在怀,晚间喝的酒也是上头上脑,已经让他周身有了些许燥热。

    小心揽着怀中的女子,他正要移动身体往床里面靠一靠,怀中之人去一声,迷迷糊糊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眼下这状况,他哪还敢再去乱动了。

    过了一会,怀中的人又动了动,竟然慢慢抬起头来,半睁着眼睛看向他道:“你回来了?”

    李彻失笑,见她已经醒了,也就不必在乎打扰到她了,抱着她的身体就一个翻身,滚到了床榻里侧。

    刘玉瑶发出咯咯的笑声,打了个呵欠,再一次的抱紧男人的脖子。

    李彻也不禁失笑,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两下:“一眼看不到就喝这么多酒,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

    “我又没喝醉!”她迷迷糊糊的表示抗议。

    “哦?你还觉得自己的酒力很好?现在醉倒在本太子怀中的是谁?”

    “是小狗!”她说完之后又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太子觉得自己真是爱惨了她这小迷糊的样子,不禁又将她在怀中抱紧了几分。

    只听小女人呵气如兰一般在他耳边说道:“我以前在山寨的时候,一个人能喝一坛子酒,都,都不带喘气的!”

    “那这坛子是多小?”男人继续打趣她。

    “可大可大了!”刘玉瑶伸出手比划,又被男人按在了怀中,居然又引的她咯咯笑了起来。

    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太子笑问她道:“你以前在山寨除了爱喝酒,还爱做什么?”

    “打家劫舍!”她忽的拔高声音,叫嚷道:“还爱银子!”

    李彻在她脸上吹了口气道:“小心官府抓了你去问斩!”

    “官府不管!”刘玉瑶叫嚷道:“我们又不杀人放火!要好心人施舍点银子怎么啦!你要抓我吗!好啊!李彻你要抓我!?”

    “不抓,不抓!”眼看着她就要挣扎起来了,一边紧紧按住她,一边说着不抓。

    这一招对她还真有点作用,竟然真就让她消停了。

    安抚下来之后,她又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本以为是睡着了,男人也正打算入睡的时候,又感觉到怀中的人不安的动了动。

    随即又听刘玉瑶道:“我想要回山寨……”

    “回,”太子闭目,随口敷衍道:“天亮就回,睡吧。”

    “可我舍不得你……”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李彻不禁心跳漏了一拍,低头看着怀中之人。

    灯烛摇曳,透过红色绣金线,百子千孙的帐子,他看到了她的脸上隐隐有泪光闪烁。

    他勾起手指,刚擦干那滴眼泪,便觉得怀里的人颤抖哽咽起来,一边泪如雨下。

    “我舍不得你……我不想你离开皇宫……也不想你,不想你南下,我为了你都不回山寨了,你可愿答应我,不去南方……”

    和刘玉瑶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李彻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无助的一面。

    他抿了抿嘴,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只见怀中的女子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纵然觉得有点不干净,但到底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待她哽咽的差不多了,慢慢哭的泪了,也就睡去了。

    太子知道,她说的这些也不过是醉话,是梦话,要不然平日里为何总见她叽叽喳喳没心没肺,也没见的她说这些?

    纵然是醉话,是梦话,他也情不自禁的应承了下来。

    “我答应你,会让你回山寨,但不能答应你不去南方,待我归来,这天下拱手于你,你要几个山寨,都没问题。”

    怀中之人已经沉睡过去,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了,他却轻轻在她的背脊上拍抚,好似在照看一个婴儿。

    银月如盘,遍洒清辉,这一年的中秋佳节,李彻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温暖。

    第二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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