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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太子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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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父皇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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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
“惶恐?惶恐的是朕!蚁穴溃堤!户枢不蠹!只顾眼前一己私利!将这王法家国置于何地?百年之后如何面对先人?让后世子孙如何收拾山河!”
百官跪在地上听那帝王训斥,没有一个人胆敢出声。
只听明晰帝似乎是气急,猛烈的咳了几声,万福安赶紧上前为他抚平心口,低声劝说。
终于听到那帝王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由人搀扶着离去。
万福安叹了口气,对众人说道:“都散了吧,诸位大人,都散了吧。”
这才脚步匆匆的追上帝王的步伐离开,满朝文武抬头看到龙椅上空了,纷纷对视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父皇是真的生气了。”李律叹了口气道:“太子哥哥的这张折子果然非同小可,就好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下一大块石头。”
李衡扭头看他说道:“此事到底和你我无关。”
“王爷!”一人朗声叫着李衡,快步走到了他兄弟几人面前。
只见不是别人,正是本朝最年轻的一位尚书——刑部朱晚照。
朱晚照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冲李衡拱手说道:“下官奉旨与王爷彻查贪污舞弊一案,日后刑部上下定当为王爷多多助力!”
李律奇怪道:“父皇不是只说让你们商量着定罪,怎么处置,怎么还要彻查?”
“也不怪七殿下鲜少过问朝中政事,这两江巡抚贪污案非同小可,虽说他们不是京官,但却为外官要职,俸禄品级待遇不输京官,而两江所在又是我朝心脏枢纽,牵一发而动全身,京中和其来往甚密者也得查!”
他这话虽然是说给李律听的,但那双精明锐利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李衡,似乎要看进他的心底一般。
李衡倒是从容不迫,浅然一笑道:“还是朱大人思虑周全。”
李律显然有些不满,欲要再说其他,却又被李衡抬手不阻止,让他不必继续说下去了。
临近年底出了这个一件大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京中百官也是人人自危,本想要试探试探五皇子的口风,但见他与刑部尚书朱晚照说说笑笑着从清泰殿走了出来,也都不便上前询问。
这朝中太子是不是有其他势力他们不清楚,但这刑部朱晚照乃太子一手提拔,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太子的心腹。
出了殿中,李衡又扭头对自己的弟弟说道:“多日没有前去给母后请安了,本想今日往凤藻宫去一趟,但眼下还是尽快随朱大人往刑部去的好,你就代我去给母后问安吧。”
“我?”李律脸上表情一变,不免为难道:“我还有事!还是等你忙完了自己去给母后请安吧!”
李衡无奈摇头道:“纵然不是代我请安,你难道不该去看看母后?百善孝为先,你多久没去凤藻宫了?”
“好吧,好吧,又拿那孝字来压我!”李律冷哼一声,一甩袍袖就倒回去了。
这边朱晚照呵呵笑道:“王爷,查案定罪也不急在一时,您往凤藻宫去一趟能耽误多长时间呢。”
李衡负手笑道:“不必,臣子,臣子,先是臣,再是子,我如今在朝中行走,总往后宫去,多有不便,朱大人说是不是?”
朱晚照呵呵笑了起来,没再说什么,但也不代表他没看穿李衡对李律说的这些话摆明了就是在对着自己演戏。
与下朝的百官背道而驰,李律刚走了没几步,就见内监总管万福安正站在清泰殿门口张望,便三步并作两步,蹦到他跟前道:“万公公在看什么?”
万福安被面前骤然蹦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又满脸堆笑道:“奴才还在引颈张望七殿下您在哪呢,敢情您就在跟前。”
李律哈哈笑道:“你找我?”
“是陛下传召!陛下说,若是你走了也不必去追,若是还没走,就把你叫到跟前去说说话。”
李律点头,想到那日天子病发,他在榻前忍不住想要落泪的一幕,深知这样的父子对话来之不易。
“殿下请。”
万福安在前面做了个请的手势,邀李律赶紧跟过去。
绕过前方清泰殿,转入御书房旁边的暖阁之内。
尚未进入内室便觉得热浪扑面而来,在外间摆放着几盆杜鹃,却也都灿烂的开出红色的花朵,颤巍巍的立在枝头,不胜脆弱。
太医正从暖阁之内出来,手上拎着个药箱,见到万福安和李律赶忙拱手行礼。
李律上前一步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怒火攻心,好在并无大碍,殿下不必担心。”
“那就好。”
这边万福安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他带进暖阁内室。
大白天暖阁当中因为门窗紧闭点着数支灯烛,一片命令,明晰帝已经更衣,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捻着一串佛珠,一手接过宫女手上的药盏,咕嘟咕嘟的将汤药灌了下去。
“儿臣参加父皇。”李律跪地行礼。
“起来吧。”一国之君将手上的药盏递还给宫人,马上接过清水漱口,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才稍微得以舒展开来。
李律又道:“父皇万万保重龙体,此事自有五哥和大臣们商议定夺,您且不要劳心伤神。”
“嗯……”那一国之君又冲他招手道:“你近处来。”
李律上前两步,那帝王拍拍身下坐着的软榻,示意道:“坐上来。”
“是。”李律倒也不推辞,撩了衣袍下摆,就在那帝王身边坐下。
明晰帝脸上略带几分欣慰的笑容道:“朕这么多的儿子当中,只有你不怕朕,若是叫旁人落座,难免还要告罪说什么惶恐,就算是坐,那也得坐的远远的。”
“儿臣不是不怕,”李律冲面前这位一国之君笑了笑,又挠挠头道:“只是儿臣怕的是皇上,是金銮殿上的君主,并不怕自己的父亲。”
“不怕吗?”明晰帝脸上的笑容也不禁加深了几分:“你小的时候朕可是打过你的,以至于你后来看到朕抬起巴掌就哭的震天响。”
“那是儿臣顽劣,若无父皇教导,今时今日只怕还不如那些浪荡公子哥儿了。”
“呵呵呵……”明晰帝又笑了起来,嘴角的胡子一颤一颤的,脸上终于现出几分红润的光泽:“朕的儿子们都很好……都很好,虽说大富大贵的人家都出纨绔公子,但朕九个儿子,都挺好,都挺好。”
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饱经风霜的脸上带着几分怀念的神情,专注而又慈祥。
“不过各人也有各人的缺点……”那帝王微微闭合双目,稍作沉吟道:“你老大和老二是朕最先有的孩子,朕对他们管教甚严,以至于他们都太过怯懦,唯恐惹怒于朕。至于太子,自他母亲去后,疏于管教,以至于性情大变,目无尊上,惫懒纨绔,行事乖张,但此番南下一去就彻查了贪污舞弊一案,朕也非常欣慰。老四这个人是不用说的了,最大的缺点就是一根筋,死脑袋,老五为人心眼又太多。老六最大的优点是善良,最大的缺点也是善良,至于你……”
那帝王抬手,在这个儿子的手背上拍了拍道:“有时候,你的不争,也是你最致命的短处!”
李律只觉得自己被这位帝王的眼神看的有些后怕,抿抿嘴,不知该说说什么。
父子俩沉默良久,他只好说道:“没什么可争的,上天将我生在帝王之家,有父皇,母后,兄弟姐妹们,让我做那十全之人,不知比天下多少人幸福多少,还有什么可争的呢。”
明晰帝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你小小年纪就能参透爱恨,朕也对你刮目相看,只是有些人却是飨不知足,你的不争,只是纵容!”
李律轻轻笑了起来:“父皇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是我这性子,只怕不容易改了,父皇难不成还能像小时候那样拎着我再打屁股?”
他一句玩笑话,又气氛缓和了许多,只听明晰帝继续笑道:“只怕朕现在是拎不动你,也打不动你了。”
“所以说父皇要好好将养身子才是,纵然拎不动儿臣,以后也好拎孙子啊!太子妃嫂嫂已经身怀六甲,不日之后,这宫里头就能热闹起来了。”
“且不忙着说旁人,你也老大不小,让你母后给你打点打点,寻个亲事。”
李律赶紧摆手道:“儿臣还想多自在几年呢,无人管问最好!”
“自在?”那帝王伸手指向他道:“那你就去户部自在自在吧,现如今你的几个哥哥们都为朝政忙碌,你也别闲着,没事的时候常往户部走动走动。”
“父皇!您不会说真的吧?”李律露出惊讶的表情来:“儿臣只怕难当重任。”
“谁也不是一出生就会当官,就会当皇上,就会当父亲,总得历练历练,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朕且先让你往户部多走走,知这国库几石,民生疾苦,且不要让朕失望。”
本是最想置身事外之人,偏偏成了最不能脱身之人,人人都想掌控命运的时候殊不知命运却被上位者握在手心,而上位者的命运又是被谁掌控的呢?
李律看着面前这位已经上了年纪的父亲,都说帝王是上天的儿子,他的命运还不是被上天摆布。
他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句:“儿臣明白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那就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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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明晰帝叫回去说了一会话,李律再离开的时候早已将自己要前往凤藻宫拜见皇后的事情给抛之脑后。
一出皇宫他就浑浑噩噩的,脚步略微有些凌乱虚浮。
等在宫外的就只有七皇子府上的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车帘被从里面掀开一角,女子面带面纱看向这个走路都心不在焉的男人。
直到他坐进马车当中,女子才无奈的在他肩头拍了拍道:“在哪里蹭上的灰尘?”
李律被她这么一拍才惊觉醒来,看了看肩膀上的红色粉末道:“方才撞墙上了,没看见。”
“殿下这么大个人了,走路连墙都看不见,可见皇上对您说了什么,让您心事重重。”
李律又呵呵笑了起来:“什么都瞒不过你,父皇说,让我多到户部走走,历练历练。”
女子摘下面纱,眉间带笑:“去户部走动是好事,多少人都还求之不得,六部当中,户部为首,乃国之命脉,可见皇上对你也非常器重。”
“这样的器重偏偏是我最不想要的……”李律皱紧了眉头,欲言又止,最后摇头说道:“罢了,这些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女子看着他的侧脸,不难看出这大好青年一向都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但心思比谁都细腻,所思所想比任何人都要多。
这也许是李家人独有的特质吧,他们哪个想的又少?哪个想的不多?只是李律和旁人不同,他的心底还积存着许多善念。
那位帝王的器重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反而好像将他推向是非。
眼下朝中多派相争,太子贵为储君本该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但五皇子先是百官所向,又被封王,在这朝中足以和太子对抗。
现在皇上又暗中历练李律,不得不说,难免有利用他掣肘两个哥哥的嫌疑。
“殿下心中,希望将来,谁能继承大统?”
李律听闻,惊讶的看向身边的女子,马车行走在路上,微微晃动,让女子脸侧那张面纱也在微微抖动,那张与太子妃一模一样的脸上,却是留存着一条暗淡的疤痕。
“春生,这是你能问的吗?”李律突然呵斥她道:“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将来不管谁继承大统,我都只能俯首称臣,况且,我宁愿偏安一隅,不问朝中琐事。”
“殿下,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我问你,你想让谁继承大统?待陛下百年之后,总得有人继承皇位的吧?”
李律再一次被她问了个哑口无言,本想对她发火,本想避之不及,但奈何她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看向自己,似乎能将自己一眼看透,也似乎知道他心中的所有犹疑,竟然忍不住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春生摇头说道:“殿下还是太糊涂。”
“我不糊涂!”他大声辩解,一拳重重打在了马车的车壁上,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不管是谁继承大统,另一个人……”
他说不下去了,曾几何时他也曾想过,若是将来他去求情,他们是否会彼此放过对方?
父皇在的时候,他们貌合神离,父皇一旦不在了,岂不知要兵戎相向?
“殿下在朝中虽然没有势力,但也是百官所向,若是由殿下继承大统,恐怕才会是最好的结果,一个你想要的完美结局。”
“闭嘴!”李律突然大声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本皇子之前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有胆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
“你什么你!你什么也不用说了!”
他瞪了面前之人一眼,忍不住蹙紧了眉心将头扭到一旁,俨然受气的孩子一样,还一手抠着马车内部,心中老大不快活。
半晌之后不见身边有什么动静,李律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春生被他那样一番呵斥,不仅没有生气,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作为一个男人,看到女人比自己还要大度,他不免有点羞愧难当,却依然板着脸到:“我说话严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殿下本来就该如此,随心而活,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何必藏着掖着呢?”
李律又抿了抿嘴巴说道:“你也是聪明人,应当明白,这随心而活有多难。”
“那就笑一笑。”春生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去,小心翼翼的戳了一下他的嘴角:“不管明天发生什么,眼下过的开心就够了。”
李律看了一眼她的手指,一个没忍住还真就笑了出来:“你也是这样的吗?过好当下?”
“以前我不这样的,在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之后,我才发现,做人不必思虑太多,不必为已经发生的昨天懊恼,也不必为未知的未来胆怯。”
“你说的我倒是有点无地自容了。”李律笑道:“罢了,你说的对,没什么好懊恼的,也没什么好胆怯的。”
“正是。”
二人一路上聊到门口,刚下了马车就见管家通报说道:“殿下,有客来访。”
李律一边将春生扶下了马车,一边随口问道:“什么人?”
“是沈府的公子。”
他这么一说,春申就浑身一僵,李律也明显的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不过倒也没有再说其他。
只听李律蹙眉又道:“你可知他来做什么?有事?”
管家为难的摇摇头:“老奴不知,他来了好大一会,正等在书房呢。”
“我去瞧瞧,春生,你去吗?”他回头问道。
后者稍作犹豫,最终点头说道:“好,我跟殿下一起去吧。”
七皇子府上的书房基本上平时是派不上用处的,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摆设,就连李律自己都不记得那书桌上放着什么,书架上堆着什么,一进来的时候看到沈文华坐在里面,自己还有几分陌生。
沈文华一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马上站起身道:“七殿下为何现在才回来?”
李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只见这位京中赫赫有名的大才子锦衣华服,脸带焦灼之色,也许是天气寒冷的缘故,脸色还有点微微发白。
“父皇留我问话,所以才晚了,怎么,你有事?”
沈文华心有余悸的看了春生一眼道:“借一步说话?”
这意思就是要逐春生出去了,李律却坚持道:“你说吧,不必藏着掖着,春生姑娘是我的朋友。”
“春生?”沈文华又忍不住看了那女子一眼,最终妥协,点头说道:“我今天才得到消息被太子彻查的两江巡抚已经派人向京中求救,有人暗中勾结……勾结洛清王爷……要给太子治罪!”
“荒唐!太子好端端的,何罪之有?”
沈文华又道:“是我派去南方的人传来的消息,说要给太子治一个欺上瞒下,诓害朝臣的大罪!”
“怎么?难道两江巡抚贪污舞弊不是事实?是太子陷害?”
沈文华又摇头说道:“我不知其中缘由,但那两江巡抚是洛清王爷的人,就算太子要陷害他们也无可厚非,否则他在两江调查漕运也是举步维艰。”
“不可能,太子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如此,我五哥也不会倒打一耙,更何况现在父皇让五哥给他二人定罪,他二人也在劫难逃。”
“那就好……”沈文华说完这话又有点犹豫道:“相信殿下和我一样,都不愿见到两位殿下暗起争执。”
“此番还要多谢沈公子亲自前来相告。”李律又抱拳对他说道:“日后的事情,我自会留心。”
“好。”沈文华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来人,送沈公子出去。”
春生屈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沈文华出了书房,自己也是一路相送。
直到出了王府的门口,沈府的一顶小轿抬了过来,沈文华刚要上轿,便听身后蒙着面纱的女子泠泠说道:“轿顶天青,青天顶轿。”
沈文华一个怔忪,回头向她看去,只见那女子一双漆黑水眸带着浅浅笑意,眼底似乎还有水珠打转。
她一句天青,青天,将颜色和天空接连在一起,八个字就让她才华毕现,不禁让沈文华赞赏的点了点头:“这天青色的小轿素来低调,也是我惯常喜欢的颜色。”
“便如沈公子之为人,磊落清雅。”
“姑娘过奖了。”沈文华笑着点了点头,却不等她说第二句,就急急上了轿子,命人离开。
春生站在门口目送那一顶小轿离开,这才转身往王府离去了。
在太子因为两江贪污一案频繁往宫中传递奏章的时候,也将一封封书信送去了东宫,和奏折不同的是,那信纸用薛涛笺所写,装在洒金面的信奉当中,用火漆封了,大大的写上:太子妃亲启,几个大字。
然而刘玉瑶每次将那信打开的时候,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
太子写的一手梅花金错刀,笔锋苍劲又行云流水,然而看在刘玉瑶的眼中却是如那不认识的鬼画符一般,让她一个脑袋两个大,认了几次,在想着要不要找人帮她念念的时候终于找到了救星。
所以刘玉环再往东宫去的时候就又多了个任务,那就是给太子妃念信。
“今儿太子殿下写的倒少,”刘玉环坐在廊下,一边拆开那封信,看了一遍,又笑着对刘玉瑶道:“殿下送来的信越来越短了。”
刘玉瑶托着腮看她,眼中的笑意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想是没话说了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想是没话说了吧。”
“虽是没话说,但这其中浓浓的情意却只增不减。”
“哦?”刘玉瑶又迫不及待道:“他这里头说了什么?”
“殿下说,‘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
刘玉环话音未落,刘玉瑶就才她的手上,将那信笺拿了过去,盯着那鬼画符一样的书法看了半天,突然指着那信装模作样的念道:“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出自《诗经——采葛》!”
刘玉环眉眼弯弯的笑答:“正是,说的是情郎对姑娘的思念。”
刘玉瑶喜滋滋的抱着那信看了起来,虽然自己不认识这上面潦草的字迹,但只要刘玉环一说开头她就知道后续了,要知道,她近日无聊,几乎快把整本诗经给背下来了。
一边又抿嘴笑道:“一会我去给你看看我的《诗经》,找两句好听的,你给我写了,再让信使带给他。”
“好。”刘玉环笑道:“太子殿下和姐姐的情意真让人艳羡,在民间也被津津乐道,已然传为一段佳话。”
刘玉瑶歪头疑惑道:“这有什么好好羡慕的,我们两个还羡慕旁人呢。”
说着她又侧了身子往这个妹妹身边靠了靠道:“你也许不知道,早先才成亲的时候,他是怎么捉弄我的,害的我恨不得和他打一架!但是宫里规矩多,不能打,要不然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不管开头经历多少磨难,能得善果总是好的。”
“你和五皇子殿下就不一样了,李衡这个人我看挺好的!比李彻强!”她倒是丝毫不吝啬赞美的言辞。
然而这话听在刘玉环的耳中却是犹如讽刺,一个人是好是坏,且要看这个人是对谁而言的。
李衡之于刘玉瑶也许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友善公子,之于她刘玉环,两人之间相隔何止是荆棘?
“娘娘。”画扇从内室出来道:“方才听娘娘提到《诗经》,奴婢给您带来了。”
说着就笑吟吟的将手上拿着的书递过去,后者脸上一喜赶紧拿过去,一边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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