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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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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李云飞的控诉,李云鹤也好生地难过。

    “姐姐自然是舍不得你的,可是弟弟,老头儿说得对,就是鸟儿也有离巢的时候,我不能总守着你。”李云鹤无奈地说道。

    “又是老头儿,臭老牛鼻子!”李云飞气极了,握拳恨道:“我都说不欺负你的那个新徒弟了,你还要把我姐姐拐走。臭老道,我跟你拼了!”

    李云飞自然是拼不过青云道长的,依照李云鹤的规矩,谁赢了听谁的。是以,李云飞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个“十里送姐姐”。

    “行了,行了,别送了,再送你干脆跟我们一起走得了。”哪里是里十,分明都过了三十里了,青云道长不耐烦了,开始挥手赶人。

    “好啊,好啊,我跟你们一起去吧。”李云飞却是属猴的,顺竿儿直往上爬,还振振有词:“不是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吗?”

    “行啊,但你先把四书五经先给我通背一遍吧!”青云道长也不为难李云飞,直接提出了要求。

    李云飞一下子就蔫了,四书他刚读完了孟子,还有大学、中庸未读,更不要说五经了,更是只是翻着看过。

    “所以,你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在书院呆着吧。”青云道长说。

第36章 :() 
冬去春来,寒暑交替,转眼间又一年的中秋来到。

    东边的那轮圆月急急忙忙地升起,想要拘留住天边的红霞与自己相伴,却只能无奈地送着她慢慢地离自己远去。看着那难得穿上艳丽服色的月亮,委屈地换上了惯常的清冷的白裳。这,仿佛从来就没有变过样,却已经是过去三个年头了。

    三年前,在青云道长的安排下,李云鹤终于下定决心放下心中的包袱去云游四方。

    走的时候万般不舍,千万地难受,到了外面看到了外面的精彩,李云鹤这才真正地理解青云道长的深意。

    刚开始的那一年,青云道长还带着李云鹤,第二年青云道长便“访友”去了,李云鹤在冬叔的陪伴下从齐鲁走到了湘豫,又从湘豫来到了蜀中。

    在蜀中剑门,冬叔救了一个蹶了腿的镖师,那镖师重义,感恩冬叔救他性命,非得要以身报答。

    话说得挺好听的,其实是走投无路了,想要在冬叔这里寻个活路。

    看着冬叔苍苍白发下沟壑纵深的面庞,还有那浑浊的老眼,李云鹤的心中酸涩。

    思量一番,李云鹤偷偷地将那镖师考较了一番,最后由她做主让那镖师认了冬叔和冬婶儿为父母。

    那镖师闻之大喜,当即便叩拜于地,叫了冬叔爹爹。冬叔也是欢喜,给他取了名字叫蔡犇,在意叫他以后老实肯干,勤比三牛。

    也不负冬叔的一番苦心,蔡犇果真勤快,且少言寡语。

    冬叔毕竟年纪大了,随着李云鹤奔走了这两年很是苍老了许多,李云鹤不忍让他再受颠簸之苦,见得蔡犇是个靠得住的,便找了一个北上的商队,叫冬叔跟着他们一道回去了。

    自冬叔走后,李云鹤又在蜀中盘桓了数月,遇得一个走驼茶的商队,便随着那商队去了姚州。后来,李云鹤又随着茶商去了吐番,在吐番遇到了一个名叫强巴的药师,被他奇特的下药手法给吸引住了,耍着赖地赖了下来。

    时间一久,也是强巴爱才,见磨不过李云鹤便传了她吐番石药之法。

    李云鹤一头扎进新的医药世界之中便不可自拔,不知不觉地便又是一年过去了。

    若是依着李云鹤她还得在吐番呆上一年半载方才会离开,却是在这个时候,冬叔找了人送来了信,老头子,青云道长病重。

    青云道长虽然年过七旬,但身体一向很好,再加上以前他便用过这法子诓骗她,是以,在接到信时李云鹤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只是有一夜,李云鹤突然心血来潮。

    李云鹤这才感觉这事非同一般,急忙告别了强巴,连忙往回赶。

    强巴怕李云鹤路上不安全,便让自己的护卫多吉送李云鹤回中原。

    多吉将李云鹤一路送至沪州这才回还,李云鹤从沪州走水路,日夜兼程地往回赶。终于,李云鹤赶在了中秋节前一天回到了熊家堡。

    顾不得回家,李云鹤直接去了青云观,看到了老头儿,李云鹤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回来了?”病重的青云道长微微笑着,眼眶里闪烁着浑浊的泪花。

    青云道长病骨支离,已经入膏肓之境,就是李云鹤使出浑身解数也无回天之力。

    “老头,我不去京城了,你别死,你别死好吗?”李云鹤伏在青云道长的床前,痛哭失声。

    “真的吗?”青云道长十分欣慰:“我可算战胜你的心魔了。”

    李云鹤惭愧不已,低下头,哽咽道:“对不起。师父,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青云道长艰难地说道:“其实,你也不算错。谁没有一点儿执念啊!只是啊,丫头,人的执念太深活得太累了。师父劝你放下那些过往,只是为了让你活得轻松自在一些,莫要学为师”

    “师父。”李云鹤知道青云道长这是在交待遗言了,心里难过得不行。

    “为师真的很后悔啊!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只能活一次。回不去,回不去了啊!重头再来,不过是一句笑话!”青云道长颤抖着抬起如枯枝一般的大手,李云鹤连忙凑过去,让他将手放在自己的头顶。因此,彼此间也离得近了许多,青云道长看清了李云鹤的面容,顿时心疼得不行:“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了?”

    吐番那边虽然不热阳光却是十恶毒,将人的皮肤晒得紫红紫红的。

    “女孩子家家的,这张脸还是要顾着些。”青云道长心疼地说道。

    “过些日子就好了。”李云鹤说在吐番的时候还要严重一些,现在已经好了许多,想是时间久了会恢复。

    没再纠缠这个问题,青云道长继续说道:“好孩子,听师父的话,好好地做事,好好地活着。莫要为难自己。不要为已经过去了的事情纠结费神,不值得,不值得。”

    “是。”李云鹤低声地应着。其实,在看过这世界最幸福和最悲惨的事后,李云鹤已经能够做到她当年劝朱玉的那般,放下执念,摒弃自怨自艾。她深深的明白,就如青云道长说得那般,人是活在当下,活着是为了自己。

    好好地看了看李云鹤,青云道长微微地点了点头,叹了一声:“你算是真的长大了。”

    青云道长揪着的这颗心,总算是能够放下了。

    “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你先去洗梳一下自己吧。”气氛太过悲伤,青云道长挥了挥手,做出嫌弃的模样来朝李云鹤说道。

    “你等我,我还有话要跟你说。”李云鹤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

    洗梳一番回来,见得青云道长微闭着双眼,胸口似乎不见起伏。李云鹤着实给吓坏了,惊呼声脱口而出:“师爷!”

    幸好,青云道长的眼睛转了转,慢慢地睁开了来。

    李云鹤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往下回落了一点,却是嗵嗵地跳个不停。

    “老头儿,你吓死我了。”李云鹤哭着。

    “你当我是你啊,我说了要等你的。”青云道长朝李云鹤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离得那么远我跟你说话费劲!”

第37章 :() 
李云鹤跪坐到了床前,捧着青云道长的手眼泪漱漱地流着,一边又一边地乞求:“老头儿,你别死。师父,你别丢下我。”

    “师父不会丢下你的。”青云道长说:“只要你的心里有师父,师父就会一直陪着你。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李云鹤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顿时失声痛哭,大喊不要师父师。青云道长长叹道:“哪有人不死的?除非是神仙。可惜啦,师父修道不精,还成不了仙。”见得李云鹤哭得不成样子,青云道长宽解道:“丫头,你别这样,你这样师父心里也不好受。”李云鹤只得强止住些哭声,紧紧地抓住青云道长的手,青云道长说:“你好好的,听我跟你说几句话。”

    “您说。”李云鹤说。

    “我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可交待的,更没有什么可给你留下的。这个道观我已经留给了青绝,能给你的就只有我那一屋子的书了。”青云道长说:“青沐是我一故交好友的后人,我死后就把他交给你了。你不用给他安排什么前程,只叫他给你做个药童、护卫什么的。只要别叫他饿着、冻着就好,等到他成年后再给他寻一门亲如此,我也可以给我那位老友一个交待了。”

    “是。我一定好好对待青沐。”李云鹤应道。

    “其它的便没有什么了。”青云道长长叹一声,话音还未落下,手便缓缓地从李云鹤的掌中抽离。

    李云鹤知道,那抽离的手便是青云道长的生命,李云鹤哪里肯放开?双手紧紧地把他抓住,一声一声地乞求:“师父!师父!”

    可是不管李云鹤如何乞求,如何将青云道长的手抓得多紧,青云道长微微起飘动的胡须到底静止了。掌中的温暖还那么清晰,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心跳的声音,可青云道长却是真正的去了。

    “云鹤。”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师兄青绝来到了李云鹤的身后,压着心中的不忍和悲伤,轻声地提醒着:“咱们给师父清洗一下,把衣服换了吧。”

    李云鹤转过头来,恍惚地看着青绝:“师父睡前没有洗脸?”又道:“你别惯着他,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给他洗脸!”

    “云鹤,你醒醒吧,师父,师父已经去了!”青绝痛呼,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悲痛地哭了出来。

    青绝的哭声这才将李云鹤拉回到了现实,是啊,青云老头儿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惹得自己跳脚了!

    “那我去打水。”李云鹤木木地站起身来,飘向了屋外。

    “水”青绝回头,想要跟李云鹤说水他已经打来了,可是看到李云鹤失魂落魄的背影,他又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外面已经是哭声一片,青沐更是哭得倒过了气去,惹得众师兄弟们惊慌失措。

    眼看着青沐就要上不来气了,李云鹤这才叫一个师兄给打醒,她连忙拔了头上的簪子,朝着青沐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下,这才将青沐救了回来。

    “师姐,师父没了!”缓过了那口气,青沐扑倒在李云鹤的怀里。

    这孩子现在也不过十岁,还记得当年老头儿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还跟奶猫一般,小小的,弱弱的。他虽拜了青云道长为师,其实青云道长待他就跟亲孙子一般,若真论起来,他与青云道长比李云鹤还要亲。

    “没了”李云鹤长叹一声,望向了天际。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定,就在李云鹤抬头望天的那一刹那,正对着她的那一颗星星突然变得明亮起来,连着闪烁了几下。李云鹤突然想起强巴曾给她讲的一个寓言故事,心道,或者真如那故事中所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辰,他会像活着的时候一般守护着自己的亲人?

    这般想着,李云鹤的心里好受了许多。

    转身回了屋中,青绝已经将青云道长清洗干净换上了中衣了。李云鹤记得青云道长的习惯,连忙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件崭新的八卦道袍,找出了青云道长最喜欢的那一顶飞羽高冠。

    “我来吧。”看着青绝替青云道长穿好了衣袍,又去梳理他的头发,李云鹤出言阻止道。

    青绝退身让开,李云鹤坐到了床头,让青云道长靠在自己的身上,她轻轻地替他把头发梳起挽成髻,再冠上那顶高冠。

    还是那个慈眉善目,仙姿道骨的模样,怎么就死了呢?

    一时间李云鹤又悲从中来,低呜着哭了起来。

    “别把眼泪落到师父身上了。”青绝连忙说道,“那样会叫老人走得不安稳的。”

    李云鹤连忙将手捂在脸上,阻止着眼泪落到青云道长的脸上。

    放开了青云道长,青绝已经替他穿上了袜子,李云鹤找了一双新鞋出来,青绝却道:“不穿那个。”李云鹤呆立在一旁,看着青绝从衣柜里翻找了半天,才拿出一双皱皱巴巴,样式老旧的鞋来。这鞋,有些似曾相识。青绝说:“师父早说过了,他要走了,身上随便穿,但脚上一定要穿你给他做的这双鞋。”

    原来,那鞋竟是自己给他做的?

    李云鹤一时有些记不清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那是在她十岁那年,为了哄青云道长的丹方便为他做了一双鞋。她是惯不耐烦做这些的,那鞋做得非常敷衍,那皱皱巴巴的样子并不是积压太久,而是做出来就是那样。从来没有见到老头儿穿过,只以为是嫌弃李云鹤的手艺不好,原来却是叫他当宝贝地收着了。

    毫无意外地,青绝这话又勾得李云鹤泪如泉涌。

    鞋虽然样子很丑,却还是很合脚的。

    这是李云鹤唯一能给自己的安慰了。

    将青云道长收拾好,青绝这才叫众师兄弟们进来瞻仰师父的遗容。大伙儿哭得甘肠寸断,李云鹤却是早已经将眼泪流干,她木呆呆地看着师兄弟们来了走走了来,看到闻讯赶来的香客来了走走了又来。

第38章 :() 
先停了七日,这才入殓。这七天,李云鹤活得跟行尸走肉一般。直到钉棺木的声音响起,她才回过魂儿来。

    看着李云鹤瘦了一大圈,人憔悴得不成样子,别说是云飞和冬叔、冬婶儿了,师兄弟们看着也揪心。师兄弟们轮番来劝,虽然收效甚微,可到底还是起作用了。

    是夜,青沐红肿着眼睛推开了李云鹤的房门,先是冲李云鹤哭了一通,最后说道:“师姐,你也不要我了吗?师父才走你就不要我了?那我以后是不是就得饿死?”

    “谁跟你说的?”李云鹤一愣,问道。

    “他们都说。”青沐说:“师兄们说你熬不到了两天了,过几天也得死。师父让我跟着你,你要死了,是不是我也得跟着你一起死啊!”

    晕死,这是什么逻辑?这小子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变得这么傻?

    正奇怪着,李云鹤就见得青沐眼珠子灵动地转了转,顿时明白了,这小子是见自己在悲痛中难以自拔,故意装傻充愣来劝解自己呢!

    一时间,李云鹤的心中好生地感动。

    “青沐。”李云鹤将青沐拉了过来,第一次好好地看了看这个漂亮的男孩儿,心中生出一股莫明的情绪,她向他保证道:“师姐不会不要你的。”

    “也不会死?”青沐犹不死心地问。

    “至少不会自己去找死。”李云鹤说。

    虽然只是得了个这么个答案,青沐却是满意极了,咧开了嘴傻笑道:“那我就可以接着活了?”

    “当然,你可以活好久好久,直到你老得白了头发,白了胡子,佝偻起了腰,挪不动腿脚,你都还活着的。”李云鹤终于露出了自青云道长死后的第一次笑容,干咧的嘴唇因为这一个动作顿时咧开了几道血口子,血流如注。许是血的印染,李云鹤整个人都变得有了生气。

    “真是太好了。”青沐很高兴,拍着掌地欢呼。

    哄走了青沐,李云鹤又发了好一阵的呆,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拿出了纸笔,在纸上写道:“中秋夜,师父亡故,望勿悲。”第二天一早,李云鹤便让蔡犇让他找信差送到京城河东王府。

    信一运杳无音讯,直到一个月后周铣到了熊家堡。

    周铣变了好多,在他自报家门前,李云鹤根本就没有认出来。

    变的不仅是周铣的样子,还有他的性格。李云鹤发现,周铣比以前更阴沉了。

    在外面云游的这几年,李云鹤见过了许许多多的人情世故,知道河东王府的那一潭水肯定很深,周铣身份那般尴尬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别人家的事也不好过问,周铣言语又少,李云鹤就更无从了解他的难处。

    河东王府的事情果然很多,周铣原本是想等着青云道长下葬才走,可是刚到这里三天京城的人就追了来,拉走了周铣。

    “你跟他们回去吧,你的心意师父会知道的。”李云鹤送周铣下山,“回头,我也会去京城。”

    本来还毛燥燥的周铣一听这话立即不闹了,看着李云鹤问:“果真?你真的要去京城?”

    “嗯。”李云鹤应着,看着周铣似不相信,便笑了一下,说:“我一直有个心愿,所以必须去京城。”一顿,又道:“云飞要到国子监读书,他从来没有去过京城,我不放心,怎么着也得送他去。”

    “那一定。”周铣说:“我在京城等你们。”

    “好。”李云鹤笑着应。

    周铣满意了,再也不闹地就跟着来人离开,李云鹤送着他远去了才往回走。没想到,刚上了一道小山坡,李云鹤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回头一看,周铣又回来了。

    “云鹤姐姐,你不要骗我。”周铣坐在高高的巴背上,睁着湿漉漉地大眼看着李云鹤哭道。

    李云鹤措愕,刚刚不是还挺有个男样吗?怎么转眼又成了小屁孩儿?

    实在是招架不住那小眼神巴巴地看着自己,李云鹤连取笑的念头都没有产生过,便认真地点头应了:“不骗你,我们一定去。”周铣撒娇要准信儿,李云鹤扳着指头算了算,道:“快则三月,迟则明年春天。”

    “好,那我等着你们。”周铣满意了,又在护卫的催促下打着马儿跑开。

    李云鹤也是回来了才知道,朱玉竟然真的兑现了承诺,三月份时送信来,说是替李云飞弄了个去国子监读书的名额。在国子监读书的学生名为监生,分为贡生和荫生两种。荫生,李云飞自然是不够资格的,贡生么,有了朱玉的那个路子,从上至下自然是通顺的。

    也是李云飞争气,州、府、道数层考校他都是成绩优异,屈垚这才知道自己的书院中竟然还有这等好苗子,。一番盘问,李云飞报上了自家门楣,屈垚听得李道济的名号,顿时感慨不已:“可惜了世清兄那个人物了。”

    原来,屈垚和李云鹤他们的父亲竟然是旧识!

    如此,屈垚自是不遗余力地向上面推荐李云飞。

    屈垚名声很好,按照李云鹤的意思,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李云飞拜了屈垚为师。

    这个意思透了过去,没有想到屈垚也正有这个意思。

    虽然李云飞不用替青云道长守孝,但红白喜事相冲,这事儿还是得往后拖一拖。

    等得青云道长下了葬,李云飞便叫李云鹤赶回了府城,跟着屈垚读书去了。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师,两个人早已经以师生相称。

    要依照李云鹤的心,她是要替青云道长守三年的。就算不守三年,也该要守一年。只是大家们说得也对,守孝在心不在形。再说了,想必青云道长也更乐意见到她尽快地将这事放开。

    在熊家堡,李云鹤并没有多少产业,除了房子,就只有十来亩的药田。一直都是自种自用,后来她云游去了便交给了刘明儿打理。虽然李云鹤这次的打算是去了京城就不再回来,但是万事未虑胜先虑败,总得给自己留个退路。于是房子和药田李云鹤还是打算交给刘明儿打理,她若不再回来,自是刘明儿的了,也不枉他比她大却以师礼待她了数年。

第39章 :() 
按照当下的体制,就是在国子监读书的监生最后的进考也得回到户籍所在地。李云飞现在只是个秀才,若是不迁户籍,考举人还得回顺德府。来回麻烦不说,更有些路子也得另外铺,实在是划不来。

    所以,李云鹤打算将他们一家的户籍迁到京城去。

    其实他们的户籍本就在京城,当年李父的死是有了定论的,他是不愤受冤蒙辱才死,并不是罪臣。虽然那个定论是迟了好几年才来,但他总算没有白死一场。只是,李云鹤当年为了躲大伯父他们一家子,与大伯闹着把宗分了,户籍也落到了熊家堡。

    不过如今的朱玉非当年可比,很是有些本事,不过是迁户籍这样的小事,只需要她抬抬手指就能替李云鹤办到。

    虽说是简单,可要办完,且要做到面面俱到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等李云鹤安顿好家里的诸事,办好了迁户的手续,已经到了年关的时候。

    再吃了邻居和故交们请的告别宴,院墙外的那棵老槐树已经抽出了新枝,李云鹤这才能带着一家人向京城进发。

    好在顺德府离京城并不算太远,有车马逶迤也不过半个多月的路程。

    可饶是如此,等到李云鹤看到了燕京城的城门楼子时,燕京城已经是繁花似锦,春意盎然的时节。

    李云鹤对燕京城还是有些记忆的,但因为时时太过久远,所以,那些记忆十分地模糊。李云鹤只是隐约地记得,一进永定门向前一小段儿有一个卖馄饨的阿婆,娘亲去宛城走亲戚每每走到这里总会停下来,在这里吃上一碗馄饨。

    仿佛,李云鹤还能感受到那馄饨入口的浓香。

    顺着那模糊的记忆寻去,李云鹤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只是守在摊子上的不是什么阿婆,而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大娘子可来碗馄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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