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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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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那模糊的记忆寻去,李云鹤还真就找到了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只是守在摊子上的不是什么阿婆,而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大娘子可来碗馄饨吗?”见得有客人近前,年轻的老板娘热情地招呼道。
默默地在心里数了数自己一行人的人数,李云鹤就近坐下,向那老板娘说:“先煮六碗。”
先煮六碗,也就是说后面还有得添喽?也算是大买卖了,夫妻两个很是高兴。夫妻两个响快地应了,招呼着李云鹤身后车马上的人快快下来入座,忙里忙慌地张罗着下饨馄,调汤料。
虽然份属主仆,但李云鹤的家里规矩却是没有那么严的,一家子坐在一处倒显得热闹。
小两口的手脚十分麻利,不过片刻就将六大碗的馄饨做得了,一边替大家摆放着碗快,一边自卖自夸,说自家的馄饨有什么样的典故,又吹自家的馄饨如何如何好吃。生意人就是这般,大家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尝,却是果然味浓香清,真的好吃,不由得大赞。
老板娘是个会做生意的,趁机向大家推荐:“我们这里除了馄饨还有卤菜,卤豆干、卤牛羊肉、卤的猪头、猪耳都有,佐酒最好不过了。几位赶路累了喝点儿小酒最是解乏,切两盘子?”
在李云鹤这一行人中,主仆分别并不明显,是以,老板娘难得地走了眼,将冬叔当成主事的了。
虽说李云鹤的规矩不大,可到底主仆有别,又是在外面,冬叔也不好做这个主。
看着冬叔朝李云鹤看了一眼,老板娘当即明白过来,转头问李云鹤:“大娘子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打上两角吧,你说的那些各切一盘。”李云鹤笑着说,生意做成老板娘自是欢喜,李云鹤又补充道:“用厚实的热盘子装,我们家冬叔年纪大了,不宜吃冷物。”
“好嘞!”老板娘响亮地应了,又道:“酒也热热吧。”
“正该是。”李云鹤笑道。
酒菜很快就端来,李云鹤叫冬叔和蔡犇随意,只道:“别喝醉了。”
二人应了,蔡犇拿过了酒壶,先在冬叔面前摆了酒盅,仔细地替他倒了一盅:“爹。”
喝酒吃肉儿子将自己想到前头,冬叔自然高兴,爷俩儿对碰一杯,笑得欢快,吃得欢畅。
吃罢了喝够,李云鹤一行准备开拔。
“大嫂,去给孤寺怎么走?”李云鹤向馄饨摊的老板娘打听。
“大娘子去给孤寺?你可是问对人了,我们就住在那一带,熟得很。”老板娘连忙将手中的活计放下,站在路口往北指:“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北走,看到前面那个大街口了吗?到了大街口就往西拐,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给孤寺了。”
“那椿树胡同离那里有多远?”李云鹤又问。
“哎呀,可真是缘份!”老板娘一听便笑了,拍手笑道:“我们家也正好住在椿树胡同。”李云鹤请她指路,她道:“还指什么指啊?当家的,你就带大娘子们走一趟吧,正好面快没了,一并带回来。”
“哦,好,好。”老板迭声地应着,当即就洗了手,解了围裙,叫上李云鹤他们跟着他走了。
冬婶儿还有些犹豫,说哪里有那么巧的事,刚好就住在一个胡同里?怀疑这两口子是坏人,想把他们带到僻静的地方敲诈勒索他们。
“青天白日的怕什么。”冬叔说。
事实证明,冬婶儿是白操心了。
“到了,这就是椿树胡同,我家住这里。”卖馄饨的老板在胡同口处的一处小宅门口停住了。
“这就到了啊?”冬叔跳下马车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铜子儿,递给那人:“多谢小哥了。”
“不用,不用。”老板很尴尬,直道:“我又没有费什么,怎么能收你钱。”
“小哥拿着吧,若没你带路我们且得找呢!”冬叔说,坚持要把钱给对方。
“使不得,使不得。”馄饨摊老板连连拒绝,坚决不收。
两个人正僵持着,就听得吱嘎一声,馄饨摊老板身后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出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着一身灰不啦叽的衣裳,头上包着同色的布巾,一脸的风霜苦涩。
妇人一抬头见得门前立了这么多的人,微惊。
第40章 :()
“大嫂?”馄饨摊老板朝妇人喊道。
“二郎?你回来得正好,快点,娘又不好了!”妇人一脸急色地道。
一听这话,馄饨摊老板连忙往里走,连跟李云鹤他们道别一声都顾不得。
冬叔朝李云鹤看去,李云鹤说:“云飞和冬婶儿、蔡犇先回去。青沐,把药箱拿出来。”又与冬叔说:“我们去看看。”
各自应了,青沐拿了药箱出来,蔡犇赶着马带着李云飞和冬婶儿他们先走了。
冬叔引路在前,李云鹤随其后,青沐背着药箱跟着,三个人就这样走进了院子。
这院子宅门看上去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从房子的高矮,院舍的布局,还有那块块结实的青砖可以看得出,这里原本也富贵过,只是不知道为何没落了。
刚入院子,就听见一阵哭天抢地声,像是发生了什么要命的事情。
李云鹤连忙催冬叔快点,一路小跑着往里走,不一会儿在一个月洞门处与出来的人碰上。
馄饨摊的老板背着一个老妇,一脸的急色,那个在院门口遇见的妇人在旁边扶着老妇,防着馄饨摊老板背她不稳掉下来。
“劳驾,请让一下。”馄饨摊老板感觉面前一暗,知道是人挡了道,连忙请求道。
“这是得了急症吗?”冬叔上前,扶住馄饨摊老板背上的老妇,说:“快把人放下,我们娘子会医,快让她给看看。”
听得冬叔的声音,馄饨摊老板这才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怀疑。
只是瞅了一眼,李云鹤便知道那老妇是得了喘病,如今已经背过气去了。也不与人过多解释,她掏了针包出来,抽针就朝着老妇的背上扎了一针。一针下去,那老妇便抽搐了一下。见此,馄饨摊老板这才合着大嫂一起,将背上的老妇放了下来。
按照李云鹤的要求,人被半坐着放在地上,李云鹤不理留在她背上的银针,又拿出几根针来,在老妇的头、脸、胸、颈各部连扎数针。等得她落下最后一针,就听得那妇人的喉咙里呼噜呼噜地直响。李云鹤又从药箱里拿出一个软绵绵的管子,伸进了老妇的嘴里,一头对着自己使劲地一吸。就听得噗地一声,李云鹤抽出了管子,老妇紧接着就哎哟地叫唤了一声。
这是救回来了!
馄饨摊老板和其大嫂喜极而泣,直夸李云鹤神医。
李云鹤摆了摆手,另头朝旁边的树根儿处吐了一口浓痰,然后接过了青沐递来的杯子漱口。
“老人家这喘病有些年头了吧?”李云鹤一边拔针,一边问道。
“正是呢!”大嫂抹着眼泪说:“都是给累的,寒暑不论地劳作,得了病也没有好好地治过,更不用说将息了。”
“人年纪大了,还是要注意保养才是。”李云鹤一边说一边替老妇诊脉,想了想道:“她这病虽然难治,倒也不是没得治。”
“都这么说。”大嫂又抹起了眼泪:“可是哪里有钱治啊?不怕大娘子笑话,我们也请了许多郎中回家给看了,只是看倒没啥,就是他们开的药也太贵了,且都需要长年累月地吃。”
“呵呵”李云鹤笑了两声,并不接话,只是认真地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翻出了一个瓷瓶来,递于大嫂:“刚才承蒙这位大哥带路,省得我们瞎找,我们无以为报,这个就算是我们的谢礼了。”再仔细地给妇人说:“这个药对老人家的病有好处,早晚用温水送服两粒。吃完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大嫂药拿在手里还不以为然,听得李云鹤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后顿时喜不自胜:“这怎么使得?”又说:“还是给你银子吧?多少钱?”
“不必了。”李云鹤摆摆手,道:“好叫大嫂知道,我不日便会在这附近开个医馆,大娘若是吃了我这药好了,大嫂别忘了帮我传个名声。”
“那可真是太好了。”大嫂拍手称道:“咱们这胡同里有了你这个活菩萨,咱们这些穷巴巴的也就不用苦愁了。只是,邻里邻居的,可得照顾一二!”
“大嫂放心,我是看人下菜碟的主儿。”李云鹤玩笑道。
“这便好,这便好。”大嫂笑道:“那些有钱的主儿就是该狠宰,我们这些穷苦人么,您就当行善事了!”
“只要大家不要嫌我医术浅薄就好。”李云鹤客气道。
“哪里浅薄,分明就是活神医好不好!”大嫂奉承道,又道:“不知道大娘子贵姓?我娘家姓秋,这是我家小叔子,姓腾,大家都叫我腾大嫂。”
“多谢大娘子救我母亲性命!”腾二哥郑重地向李云鹤下拜道。
“谢大娘子了。”腾大娘总算是缓过气来,也含首谢道。
“二位不必多礼,这也是缘份。”李云鹤忙将二人扶起。
“大娘子请到屋里坐吧。”腾大嫂热闹地邀请道。
“还是不了。”李云鹤与他们解释道:“我们刚到京城,那宅子也是别人帮着租的,还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呢,我们得先去看看。回头再来拜访。”
“既是如此,那就不耽搁大娘子了。”腾大娘点点头,李云鹤告辞,腾大娘忙与腾大嫂道:“他大嫂快送送。”
“不用了,请留步。”李云鹤客气道。
腾大嫂到底还是将李云鹤一行送出了院来,李云鹤与其告别,她望着胡同里头问李云鹤:“不知道大娘子住的是哪一家?”
“说是门口有一棵大椿树。”冬叔说。
“原来是那家啊!”腾大嫂笑道:“倒是挨得挺近。回头再去府上致谢。”
“大嫂请回。”李云鹤朝其拱了拱手,与腾大嫂又客气了两番,这才转身离去。
果然如腾大嫂所说,真的挺近。顺着胡同往背走,过了前面拐弯处往里的第三家便是。这时候宅门已经洞开了,外面站着李云飞。
“姐,姐,这里,在这里!”李云飞扬着手远远地高声喊道。
到了宅门口,只见得门楣崭新,就连门口的那两只石狮子也是被清洗得一尘不染。
第41章 :()
“这便是李大娘子吧?”李云鹤刚到门口,就见得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这人穿了一身的藏青色的绸褂,长得挺有福气和善的模样。人离得还老远,就先朝李云鹤施了一礼,热情地问安:“小的给李大娘子请安了!”
“不敢当!”对方身份不明,李云鹤不便受他的礼。侧身避过,李云鹤朝李云飞看去:“这位尊下是?”
等不得李云飞答话,那人笑着抢话道:“当不得大娘子一声‘尊下’,小的不过是一奴才而已。”又作了一揖,方才自报家门:“小的是河东王府的管事,专门侍候六爷的。大娘子若是瞧得起,就叫小的一声老皮头儿就行了。”
六爷?
应该说的就是周铣吧?
李云鹤猜测着,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也太不经心了,连周铣在河东王府的排行都从来没有问过。
“皮管事客气了。”李云鹤说:“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皮管事是河东王府的管事,我怎么着也不能那样称呼你。”
“大娘子抬举。”皮管事笑了笑,抬手请李云鹤进里。
李云鹤颌首谢过,一边随其上了台阶,一边问:“周铣可好?”
“好,好着哩。”皮管事笑道:“六爷天天盼着李大娘子和大郎君来京城,自打过了年,每天都要派人到城门口去候着。还说着,等大娘子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地招待大娘子。只是,前儿几天,王爷从西宁派了人回来叫了府里的三爷、四爷、五爷和六爷都去了西宁。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要小的一定要侍候好大娘子。”
“他出去京了?”李云鹤眉头一皱,记得上次收到周铣的信,他还向自己抱怨说是去年摔伤的腿这段时间隐隐作痛。旧伤复发最是难治,又是伤着的是腿,稍有不慎就会落下残疾,河东王府怎么还叫他去西宁?
这般想着,李云鹤便问了出来:“周铣的腿伤到底如何了?”
“没什么啊?”皮管事道,说着一笑:“不亏是师姐,大娘子就是关心我们六爷。”又说:“六爷的腿伤还是去年的事了,早就好了。”
“可是他前此时候跟我说,最近伤腿有时候会疼。”李云鹤道:“我紧赶慢赶地赶来京城,就是担心他的腿。”
“大娘子真是有长姐的风范,难怪我们六爷天天将你挂在嘴边。”皮管事含腰说道,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想是六爷想你得紧,想你早点到京城来,故意拿这事儿来惹你着急吧。”
李云鹤脚下一顿,朝皮管事看了一眼。周铣黏她李云鹤知道,但是依照她对周铣的了解,应该不会干出这种事的。只是皮管事既然这么说,她又没有看到周铣本人,也不能多说什么。于是,李云鹤便顺着皮管事道:“没有事就好,腿上有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皮管事连连点头,笑着附和:“可不是,大娘子是不知道,六爷摔着了腿后王爷和王妃着急得跟什么似的。王妃每日都守着六爷,又派了人四处找正骨的名医。六爷养伤的那几个月,王妃熬得都瘦了好大一圈。”
“周铣是个好孩子,有王妃这个婶娘疼他,也是他的造化。”李云鹤点点头说道。
说话间便进了门,一抬眼便见得门后竖了一个照壁,是一整块青石雕刻着一副松柏图,那松柏苍劲巍然,望之便觉有一股凌然的正气扑面而来。有此壁在,想是任哪个魑魅魍魉都不敢靠近此宅。
转过了照壁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东西长,南北窄。院子虽不大,房屋却是不少。大门这边,从大门两边一字排开各有三间倒座房,白墙灰瓦很是整齐。院子里是由一水的青灰色的石板铺就,干净又整洁。院子两边,西边是两间厢房,对着的东边是一个院墙,中间开了个拱门,两扇青灰门,一把青铁锁把着那处,也不知道后面是通往哪里。
那处关门的且不必再提,再说这院内。
除开南边和东西三面,北面亦是一排房屋,白墙灰瓦,足有六阔间。
皮管事指着这一排房屋道:“这院子不大,只有三进,这算做第一进了。那从头进去便是后院,后院再往后就是一个花园子。听说大郎君到京城来是求学的?我便自作主张,将这里收拾了出来,三间做了客房,两间打通做了宴席室,一间给大郎君做了外书房。时间长了,同窗之间必定会有来往,若是留宿也会方便些。”
“你安排得很周到。”李云鹤向皮管事道了一声有劳,皮管事虽然嘴上谦虚着,但眼里却透着自信。
皮管事所有的那个通往后院的二门,是开在这排房子最东侧的,离得那个通到未知处的拱门只隔着一间小耳房。
从二门进入就是正院了,与外院的简洁的北方风格不同,内院却是一派江南水乡的气息。
一进二门,依旧是一个照壁,过了照壁就就见得后面有一汪水池。水池不过三五丈的大小,中间用了湖石堆了座假山,假山奇峰建了个石亭。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做了机关,石亭的顶端冒着一股清澈的泉水,叮叮咚咚地顺着石亭的八角顶面往下流淌,落在假山上,滋润了假山上的花草,再流到栽满了荷花的池中。
这个时节还不荷花开放的时候,不过那一叶叶巴掌大的荷叶,如一盏盏碧玉赏盘一般漂在水面之上,也着实好看得紧。
池子四周铺了一圈青灰石板,石板边上错落有致地摆了许多花盆,里面栽种了许多花木,一盆盆地开得正是热闹。
在那一整齐摆放的花木后面是东西厢房,东西厢房前便是抄手游廊。
若是要去北屋,可以从水池子边上的石板路过去,也可以从厢房前的抄手游廊过去。
李云鹤是叫皮管事领着从东厢房前的抄手游廊上的北屋正房,皮管事一边走一边说着这院房屋的格局,以及他“自作主张”的安排。反正话说得很客气,事情也办得很漂亮,李云鹤自然是不吝啬地赞赏和感谢。
一边说着就进了屋,屋里的陈设虽然说不上富豪,却也十分精巧。
看得李云鹤打量着屋里的陈设,皮管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按照六爷的吩咐,大郎君念书需要安静,特意交待我除了外院的外书房另外还得给他安置一间安静的所在。是以,小的便做主将花园子里收拾了间屋子,给大公子静读用。不过,那屋子是靠着水边的,这时候住着怕是有些冷,等过几天天再暖和一些,住进去正好。一会儿大娘子可以去看一下,若是有什么不妥只管告诉小的,小的一定尽力办妥。”然后又道:“这些屋子里的陈设,也是小的胡乱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大娘子的心意。若是大娘子觉得不顺手,换了便是。”
这些话说得都十分地妥贴周道,听得青沐连连点头,冲着皮管事展着亲近的笑意。
李云鹤也是笑着,却是带着些客气的疏离,道:“这些都很好。”
“这便好。我还担心不合大娘子的心意呢!”皮管事笑道,这话也是没有什么差,却是鬼使神差地在后面缀了一句:“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娘子不合心意随手扔了便是,反正也值不了几个小钱儿。”
李云鹤的眉梢便是一挑,抬眼朝皮管事看去,只见得他含着腰,抬着眼笑看着自己。
对上那一双世故的神神,李云鹤不由得失笑,这是在向她讨赏吗?
第42章 :()
“皮管事谦虚了。”正好冬婶儿煮了茶端上来,李云鹤接了茶,道:“也给皮管事上茶。”皮管事忙客气,冬婶儿将茶递到他面前他捧在手里又向李云鹤客气了一番,李云鹤便冲冬婶儿笑道:“窥一斑而知全貌,这河东王府果然气象不凡。你看人家这规矩!”
“是。”冬婶儿笑着应道。
李云鹤又冲皮管事点了点下巴,让皮管事坐下说话。皮管事又说了一车的客气话,屁股却是着着实实地落在了椅子上。李云鹤掠了一下眼皮,方道:“河东王是我朝出了名的常胜将军,河东王妃也是贤名在外。所谓强交手下无弱兵,皮管事在他们二位的手下做事,自然是事事妥贴的。”说着一顿,又道:“不过,周铣安排的这院子也太奢华了。王府里头不知道多少事等着皮管事去办,为我们一个暂住之地费这许多心力实在是过意不去。”
皮管事脸上的笑容猛地就是一滞,突地就跳了起来:“只是暂住?”
李云鹤挑了挑眉毛,朝着皮管事看去,只见得皮管事一脸肉疼的模样。
这反应也奇怪了!
反常即为妖,李云鹤笑了笑,说:“皮管事许是不知,我们姐弟这次来京城,是将户籍都迁了过来的,是要在京城扎根儿的。是以,我们借住在此也不过是暂时的事情,等诸事安顿好了,我会另做安排。不管是寻了地皮现修也好,或是买现成的也行。”
原来是这样。
皮管事松了一口气,腆笑说道:“大娘子可是吓死小的了。小的还以为哪里做得不周到,令大娘子生了气呢!”又说:“其实大娘子不必这般麻烦,就安心在这宅子里住下便是。”
“既是扎根儿长住,自是不好总住在别人家里头。”李云鹤说。
“这又何难办?”皮管事笑道:“这宅子本就是要出往外卖的,若是大娘子觉得好,只管买下便是了。”这才与李云鹤说起这宅子的来历情况来,“,现在他们已经离了京城,只将宅子委托给了伢行,小的便是从伢行将这宅子租过来的。”说着一笑道:“想是六爷也想到了在娘子要买宅子,是以,才在租下宅子后叫小的将宅子好好地修葺了一下。如若不然,哪里费得这般的功夫?”又说:“这家一门三代出了两个进士,正好给大郎君讨一个彩头。”
原来是想跟自己做买卖。
李云鹤了然地一笑,冲皮管事说道:“皮管事说得也有道理。”对方当即就欢喜了,虽然极力忍着,却不难看出他的迫切和窃喜来。却不想,李云鹤话锋一转,说道:“这宅子虽然修得漂亮,我却是不能买的。”说罢歉意地看着皮管事,“怕是有负皮管事的一片用心了。”
听得李云鹤一语双关的最后一句,皮管事的脸色便是一变,愕然道:“大娘子此话怎讲?”
李云鹤为难地看着皮管事许久,方道:“我悄悄地跟你说,你听了可不要跟外人讲!”皮管事连连点头,李云鹤又磨着他一再保证过后方道:“皮管事不知,这宅子风水不好。”
皮管事一怔,道:“这宅子怎么会风水不好?”风水不好人家一家子能那么兴旺?
“你是说他们一门三代出了两个进士是吧?”李云鹤问,皮管事摆了一副“可不是”的样子,李云鹤直白地说道:“既是这宅子这般旺家,为何他们会在一门三代出了两个进士后就要卖了这宅子呢?不要说他们要举家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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