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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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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宅子虽然不大,可你们的人手也太少了些。回头我给你送几个人过来,你得收下。”朱玉说。
李云鹤也觉得家里人手少,但是却不打算用别人的人。想了想,李云鹤便与朱玉道:“我也正准备雇买人,姐姐送我人就不必了,不如就借我一个教习妈妈吧!我把人买来,让她给帮着调教一下。”
“也好。”朱玉应了,道:“我那里倒有两个熟悉的人伢子,到时候我将他们唤来,你要买什么样的人就跟他们说。”
“如此就有劳姐姐了。”李云鹤朝朱玉谢道。
“咱们彼此用不着这般客气。”朱玉笑道。
下午朱玉推荐的人伢子便带着人来了,上午随着朱玉一道来的席婆子说:“这次来的是个伢婆,你先在她手上挑,外院的,明儿了再说。”
李云鹤点了点头,叫把人引进来。话音落下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一个婆子,瞅见她头顶戴着的那一大簇的红花,李云鹤不由得失笑:不知道的还只道她是媒婆呢!
“给大娘子请安!”那伢婆很是懂规矩,一进来便朝着李云鹤兜头下拜。
“请起。”李云鹤虚抬了手,请了那伢婆起身,和蔼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席婆子在旁边介绍:“她夫家姓童,大家都称她童大嫂。大娘子看得起她,就称她一称童家的就好。”
“请坐。”李云鹤朝童家的说。
童家的谢了坐,在旁边的小兀子上挨了半边屁股坐下,与李云鹤闲话了几句,便请李云鹤到院中去挑人。
院子里挤挤密密地站了二十多个人,老中青三个年轻等次,有长得白净的,也有长得粗手大脚的,总的来说都是瘦得多,胖得少。
“去年河间遭了灾荒,死了许多的人,这些,都是从河间逃过来的。”童家的奉承李云鹤道:“大娘子若是买了他们,便是救了他们的命,也是行善积德。”
这还是李云鹤第一次买人,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起身走到这些婆子、妇人、小丫头中间,仔细地打量着她们的五观相貌,又捡了些问题问她们。一通走下来,倒是瞧上了几个,只是李云鹤却没有立即决定买。
回到了原地,李云鹤坐下来问童家的:“这些彼此间都是毫不相干吗?”
听得这话,童家的眼珠子就是一转,笑着问道:“大娘子是想一家子地买呢?还是不想买一家子?”
“有一家子卖的?”李云鹤问。
“有有有。”童家的迭声回答,指了一处道:“大娘子看那两个,就是头上绑了块青布在头上的那个,和她前面站的那个女娃就是娘俩儿。还有,这东边儿头上的这两个,也是一对母女。”
依照童家的所指,李云鹤看去,正好是自己看中的那几个人中的,头上绑了块青布的那妇人自称秋家的,东边头上的那一对都自称姓黄。刚才不知道还不觉得,这会儿一看,果然从她们的面容上看到了几分相似。
微微地点了点头,李云鹤又问道:“他们家就只剩她们娘俩儿了?”
“也不是。”童家的说:“秋家娘俩是被他们当家的给买了的,说是为了给独生儿子治病。”又提了包着青布在头上的那对母女,“黄家是一家子都要卖,不过今天没有带来。”
李云鹤点了点头,秋家的那对母女道:“这一对母女就留下吧。”又与冬婶儿说:“你一会儿跟着童家的去看看,瞧瞧黄家的那个男的到底如何,若是好也把那一家子领了来。”
席婆子瞥了冬婶儿一眼,撇了撇嘴,冬婶儿在一旁应了。
与冬婶儿叮嘱了两句,李云鹤再与童家的说:“我还要买个小子,你那边有吗?一事不烦二主,若是你那里有合适的,我便在你那里买了。”
“有有有。”童家的点头如捣蒜,迭声地应着。
看她将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李云鹤失笑不已:“那就有劳了。”
把秋家娘俩儿留下,黄家娘俩儿先让童家的暂时领走,等看了他家男人如何再定。
送走了童家的,李云鹤与秋家娘俩聊了几句,得知她们饭食做得还丧可,便安排了秋家的在厨房:“小丫平时就做些跑腿儿的事情,没事的时候就在厨房里帮你娘。”
“是。”娘俩儿应了。
娘俩儿虽然洗漱得很干净,但是穿得也太破了,补丁盖补丁,看着实在是不像话。李云鹤进了屋拿了两套自己的旧衣,又将冬婶儿的旧衣找了两套,交给了这娘俩儿:“将就着穿着,回头家里头安顿好了,再给你们另做几套新衣。”
“谢大娘子的赏。”娘俩儿喜极而泣。
也是可怜人,李云鹤唉地叹了一口气。秋家娘俩都是勤快人,李云鹤本叫她们歇一歇,先熟悉熟悉家里的环境,她们却先找着了活儿。早上腾家的送来了两捆青菜苔,李云鹤还说吃不完得扔呢,不过半个时辰就叫秋家的用水焯了,架在了厨房外头的竿子上。
“等到冬天了吃。”秋家的说。
家里事多,冬婶儿也不惯做这些磨叽的活儿,以前李云鹤家吃的咸菜都是病患送的。
真是一个有眼色的,李云鹤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冬婶儿便回来了,童家的也跟着一起来了,带了姓黄的那家男的,还带了几个半大不小的小子。
正好李云飞也从外面回来了,李云鹤便叫青沐将她挑出来的三个带去给他瞧。李云飞挑中了那个只有八岁的,取名叫洗笔。
第47章 :()
这边李云飞的人定下,李云鹤这才来见童家的男人。
出乎意料,比李云鹤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三十几岁的样子,苦着一张脸,低垂着头,看上去是个老实本份的模样。
“把手抬起来。”李云鹤要求道,对方将手到了头顶,李云鹤看了看他的手指骨节,眉头一挑,又道:“翻过来。”那人就将手掌上翻,李云鹤不由得眉头一皱,又让他将十指张开,看到了食指和中指相对的地方有层薄薄的老茧。
这分明是双读书人的手嘛!
“你读过书?”李云鹤问。
黄家的男人身体明显地一僵,低声应了一声:“是。”
“有功名?”李云鹤又问。
“只考了个童生。”对方回答。
李云鹤心中便是一震,书可不是随便个什么人家就能读得起的,还考过功名,想必以前家境不差。只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叫好好的一个书生折了前途。
每凡遇到这种事情,李云鹤的心里就会很不平静。
思量再三,李云鹤又问道:“你有功名在身,却为何要自甘坠落,沦为奴籍呢?”
周围的气氛当即便变得压抑而悲愤,黄家的男人紧绷着身体,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后,黄家的男人才长叹一声:“时也,运也,命也。”
三也,道尽了人间辛酸。
李云鹤只觉得鼻梁泛酸,眼窝子发胀。抬头望了望天,李云鹤才止住了流泪的冲动,也是一叹:“都说人的命天注定”话锋突地一转:“我却从不信命。”看了黄家的男人道:“所以我现在可以站在这里挑选你们。你,是认命呢?还是不认命呢!”
几乎是与李云鹤说出最后一个字的话音同一时间,黄家的男人嗖地抬起了头,定定地看着李云鹤。
“认命如何?不认命如何?”黄家的男人说。
“若是认命,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若是不认命,你们一家子就留下。”李云鹤说。
“但凭吩咐。”基本没有做何考虑,黄家的男人便下了决心,冲着李云鹤扑嗵一声跪下,磕了头,认了主。
这可与李云鹤想的不同,她连忙将其扶住。虽然对方是一个壮年的男子,但李云鹤是带着功夫的,是以,轻易而举地就将对方扶了起来。
“叫冬叔过来。”李云鹤转头冲青沐吩咐道,青沐一溜小跑地去将冬叔喊来,李云鹤与冬叔吩咐:“黄先生以后就住在咱们家了,你去给安排一下。”
冬叔一愣,随即应了:“是。黄先生请随我来。”
先生,可不是随便个人应能称得上的。明显的礼重,令黄家的男人好生地意外。
“别的话以后再说,你先随冬叔去安顿一下。”李云鹤颌首说道。
黄家的男人走罢,李云鹤便叫冬婶儿把童家的叫来,与她说道:“姓黄的一家我留下了,他们的卖身契呢?”
“就知道大娘子会将人留下。”童家的从袖中抽出几张纸,笑着递给李云鹤:“那娘俩儿我回头就给您送来。”
“好。”接过了黄家一家三口的卖身契,李云鹤让冬婶儿带童家的去拿身价银子。
回过头来,李云鹤便将一家三口的卖身契还给了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只将他们安排在东路的院子里。
东路院子说是个院子,其实就是一绺,门就开在前院的东边墙上,那天进来时看着锁着的那个就是。很长的一绺,从南往北分了三部分,最北端挨着花园修成了厨房,中间是一个院子北边、东边各两间屋,再往南就是车马房了。在车马房的东侧开了个门,门外就是一个小巷子,可以通行车马。
李云鹤将黄家一家三口安排在那里,进出就让他们从车马房那边走。平日里,李云鹤便叫黄家的做些缝补的差事,黄家男人做些采买的差事,给他们些钱粮,让他们自己开火。这般算来,他们不过是寄居于此了。
黄家的男人叫黄韬,字子期,面上看着年轻真实年纪其实更年轻,竟只有三十二岁。
倒是叫人意外,黄家娘子竟是四十岁了。后来冬婶儿来告诉李云鹤,原来这黄家娘子竟是童养媳。
至于黄家的过往,黄三口闭口不言,李云鹤也不去问他们。
观察了几日,只觉得黄子期很是有几分成算,虽是初接采买差事,对京城似还不怎么熟悉,但是买来的东西却是又好又便宜,比得冬叔和蔡犇强多了。
李云鹤的心里头,隐隐地冒出一种想法。
这么着家里的事情算是完了,李云鹤这才将早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自己也收拾利落,带上冬婶儿和秋小丫一起去朱玉家正式拜访。
朱玉的夫家姓邵,邵家是少存的几家开国功勋之一,开国时被封为国公,因着遭逢几次变故后现在袭的是郡侯,封号还是延用了国公的封号,成。原来的邵家是成国公府,现在是成郡侯府。朱玉的夫君便是当今成郡侯的嫡次子,名叫邵明。
于世子之位邵家早就请封了长子,因袭爵无望,邵郡侯爷又不想要儿子走荫恩的路子,便早早地鞭策邵明走了科举的路子。
在三年前,十八岁的邵明就考中了举人,拜了翰林院学士方国安为师。
说起这方国安,在这京城也算是有一号的。
方家也是世代书香门第,论起来不比施家的底蕴差,只不过因为几个当家人英年早逝,现如今稍显疲软。
十八岁的举人,又是那样的个家世,还拜了那么有名望、学问的老师。
一时之间,邵家的门槛都快叫燕京城的媒婆给踏平了。邵郡侯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挑了这个挑哪个,都挑得花了眼。选了家世,选人品,选了人品选相貌,好容易选好了几个,拿了画像去给邵明看,邵明掠了一眼便扔到了一边:“一群庸脂俗粉。”
顿时,邵郡侯夫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邵明发誓非绝色不娶,将全京城的适龄女子选了个遍也没有选出个合心意的,世人戏笑:就是皇帝选妃子也没有这么挑的!
第48章 :()
邵家人丁兴旺,光同房的就有三个与邵明的岁数差不多的,还不用说是隔房的了。邵明在这里左挑右挑不能定下来,后面的几个也就只有干等着。
这可愁坏了邵家人。
邵明的老师方学士与朱玉外家施家的长房二老爷交好,两家一向走得很近。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有一次方学士夫人到施家做客,无意见见到了朱玉,顿时觉得朱玉简直是老天爷专门给邵明准备的。
当下风气开明,为了不叫儿女结成怨偶,多的父母都会叫相中的青年和少女与自己的儿女相看一下。
施家和邵家就以一起去上香为名,安排着朱玉和邵明相见了。
一见之下,果然彼此倾心。
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因着两个人的年纪都不小了,尽快地将他们的婚事办了。
朱玉入了邵府,虽说有许多的不习惯,但因为邵明敬爱她,婆母又喜欢她的柔顺,又有父母留下来的大笔钱财傍身,在邵家过得倒比在施府过得还好。尤其是在前年他们的一对儿女落地,朱玉在邵家更是地位稳固,人也变得越发地开朗、明艳,邵明更是将她爱得不行。
李云鹤是早早地送了拜贴来的,朱玉早就做了准备,等得她到了邵家巷远远地就看见席婆子在巷口迎候。
“可算是来了。”席婆子远远地迎了上来,亲自扶了李云鹤下车,迎着她往里走:“一早起来我们太太就惦记起,隔个一刻钟就催人来看一次,等得吃了早饭便索性叫我在外面等着了。”
“有劳妈妈了。”李云鹤笑着说道。
“没啥,没啥。”席婆子连连笑着说:“我们夫人也是想见你的紧,昨儿个知道你要来,一再跟我们太太说一定要见见你。今儿早上还叫了大太太、三太太、四太太她们今天都别出门,要陪您呢!”
“这怎么使得?”李云鹤受宠若惊,没有想到邵家竟然这般大的阵仗。
“怎么就使不得?”前面有人接话。
抬头一看,只见得前面门口立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妇,她头发绾飞天髻,八宝攒珠饰,鬓角插了一枝金孔雀,孔雀的嘴里衔了数串金丝攒的红宝石;耳上戴着一对金丝盘螭的红宝石耳坠;项下戴着赤金盘花的璎珞,璎珞正中镶了半个巴掌大小的红宝石;身上穿着用金线绣了‘蝶恋花‘的大红裉袄,下身罩了一条杏黄撒花的绉裙;腰间系了条柳绿色编织的丝绦,穿了两块黄玉押裙脚。一个人弯柳梢眉,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瞅着你,真叫你心摇神动。
“这是我们的四太太。”席婆子在一旁介绍道,“您怎么出来了?”
“原来是四太太,我怎么当得?”李云鹤连忙过来见礼。
“妹妹好!”邵四太太受了李云鹤的平辈礼,还还了一个半礼,亲亲热热地拉着李云鹤的手笑道:“常听玉姐姐提起妹妹,只道妹妹定是五大三粗,又黑又丑的野人呢!没曾想到,竟是这么个美人。”
称李云鹤是美人,确是有些过了。
论其五观相貌,李云鹤也不过是中等;当下人尚白美,李云鹤常年奔走在外自然是白不到哪里去,是以,化其肤色就更只能算作中下等了。但是,李云鹤却盛在有气质。
内宅中走动的妇人,就算是再有见识,也免不得含胸弯腰的模样,就算刻意着改变也只能改其表,不能改其里。而李云鹤常年在外走动,见惯了形形色色,经过许许多多的事情,气度可比男子。
万绿从中一点红,李云鹤与一般妇人比起来,自是有几分不同。
“四太太取笑云鹤了,云鹤不过是蒲柳之姿。”李云鹤被夸红了脸。
“叫我四姐姐吧。”邵四太太挽了李云鹤的手掩嘴笑道:“我在家中的姐妹中排行四,在这里又嫁了我们四爷。”
“四姐姐。”李云鹤从善如流地喊了一声。
“唉!好妹妹。”邵四太太响亮地应了,亲热地拉了李云鹤往里走:“你来得正好,里头有好事情等着你呢!”
“什么好事?”李云鹤狐疑道。
邵四太太边笑边说:“你当怎么是我来接的你?还不是你的那个好姐姐突然晕倒了!”
“晕倒了?”李云鹤惊愕,“这算哪门子的好事情?”
“你听我把话讲完啊!”邵四太太拍了一下李云鹤,笑道:“她平素都好好的,突然晕倒,可把我们给吓了一跳。正张罗着说请郎中来给瞧一瞧,她旁边的婆子却说她这个月没有换洗”掩嘴又是哈哈地一阵笑,再道:“我们娘身边正好有个婆子懂点儿脉,便给看了一下,竟说是滑脉。原来是刚上身子,听得你进了街口,快要到了,急着来迎你起得猛了,这才不适晕倒。”又拍了李云鹤的手道:“这都是因为你,才叫我们受这般惊吓,你可要赔我。”
竟是这般,倒真是好事。
“姐姐想要我怎么赔你只管说来。”李云鹤笑道。
“也不叫赔别的,只”邵四太太突然住了口,转头对席婆子和自己带来的人道:“去去去,去远些。”席婆子与诸人一道散得开开的,邵四太太这才贴着李云鹤的耳朵小声地说道:“我这几日也有点儿不舒服,你一会儿帮我看一看。”
“这有什么!”李云鹤失笑,当即便将邵四太太的手腕抓在了手里,摸了摸,摸出是滑脉。除却有了身孕,就没有别的什么了。便与邵四太太说道:“你哪里有什么问题?身强体健,好得很啊!”
“光身体强健有什么用!”邵四太太撇撇嘴,嘟啷着:“女人家好不好还是得肚子争气!”
“您可不要跟我说郡侯夫人是偏心的哦!”李云鹤失笑道,邵四太太眨着眼睛看着李云鹤,表示不能理解,李云鹤说:“玉姐姐才这个月没有换洗郡侯夫人便叫了身边得用的人给诊了脉,你都至少两个月没有换洗了,她都舍不得派那婆子给你看看?”
第49章 :()
“啊?”邵四太太顿时傻了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问李云鹤:“好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至少两个月没有换洗了!也怀孕了!”李云鹤笑着回答。
邵四太太一下子就僵住了,呆愣愣地看着李云鹤,还是有些不相信:“这怎么可能!我,我前儿才换洗过。”
“嗯?”这倒是奇怪了,李云鹤心道难道是她看错了?忙抓了邵四太太的手来,重新把过脉。“没有错啊!确实是滑脉。”再一细探,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可是,我真的才换过洗。”邵四太太坚持着,顿了顿,又说:“而且连着换洗了几次。”
“连着换洗了几次?什么意思?”李云鹤奇怪地问道。
“就是,上一次才换洗没多久就又来了。”邵四太太羞得面若红霞,小声地说着。
“这两个月都是这样?”李云鹤问,邵四太太点了点头,说是这两个月都是会来几次月信,却是每次的量都极少。听了这些情况,李云鹤大概知道是什么问题了。“一会儿我去给你看看。”
邵四太太点点头,两个人又往里走,走了一会儿邵四太太到底不甘,又问李云鹤:“妹妹,我真的是滑脉吗?”
“想是姐姐还不知道我的名号,还不相信我喽?”李云鹤失笑地看着邵四太太。
“不是不是。”邵四太太说:“我知道你在顺德府很有名气,大家还给你取了个尊称,叫‘妙医小娘娘’,能当得这尊称的,可见医道了得。只是,你说的这个结果,实在是令我意外。”
“若是什么疑难怪症我或许不敢立断,不过一滑脉,我还是有自信不会看错的。”李云鹤自信满满地说道。
听了李云鹤的话,邵四太太即喜且忧:“可是,不是怀了身子就不会换洗了吗?”
怀了身孕再流血好就不叫换洗了,那叫漏胎,搞不好会小产的。
怕吓着了邵四太太,李云鹤决定先不说。拍了拍邵四太太的手,安慰道:“你别东想西想的了,先陪我去看看我玉姐姐,再给郡侯夫人请过安,回头我一定好好地给你诊一诊。”
“好就先谢过妹妹了。”邵四太太强颜欢笑道。
有了这回事,邵四太太也没有心思玩笑了,好好地将李云鹤送到邵郡侯夫人院中。
邵郡侯夫人虽然已经当奶奶了,却只有三十八岁,且面相比她实际年龄还要年轻许多,猛地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出头,也是长了一对桃花眼,微微一笑就像两弯月芽儿一般,看上去叫人喜欢。
虽是郡侯夫人,邵郡侯夫人却是没有什么架子的,待人十分和气亲切。不知道待别人如何,待李云鹤却是极好。正正经经地受了李云鹤的晚辈礼,这才将李云鹤连忙扶起,亲热地与她说话:“我受了你这礼,你可就真的是我的晚辈喽?”又说:“你玉姐姐老念叨着你,现在好了,你到了京城,就要常来走动。”
李云鹤说是。
邵郡侯夫人又说道:“刚才你四姐姐定是与你说了吧?你玉姐姐已经有喜了,你来得正好,快去给她看看脉,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若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好告诉我们。”说罢便亲自拉了李云鹤的手,带着她一道往里走。
“这可如何得了!”只听得邵四太太突然叹道,回头一看,就见得她摊着两手,冲着邵大太太和邵三太太无奈地说:“远疏近亲,娘本来就要偏疼二嫂一些,现在又来云鹤妹妹偏帮,以后娘身边更没有我们站立的位置了!”
“你个泼猴,休得胡闹!”邵郡侯夫人佯怒地朝邵四太太打去,邵四太太装疯卖傻地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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