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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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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肖?”李云鹤心头一紧,他们的母家就姓肖,应该是巧合吧?

    李云鹤正琢磨着呢,就听得李云飞说:“姐,听说两起命案一共死了七八个人在里头。”

    “你还怕死人?”李云鹤嗤道。

    “倒不是怕,总觉得晦气不是?”李云飞说。

    “那你可以不住。”李云鹤说:“以后那宅子就归我一个人。”

    一句话噎得李云飞说不出话来了。

    隔天李云鹤便找出那个叫肖平安的,直接问他:“你家那个在官帽胡同的宅子我想买,多少银子?”

    只以为亏定了的肖平安一听这话,顿时欢喜得不行,将一个巴掌的手指来回伸缩了好几遍,最后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三百两。”

    “一百两!”李云飞抢先还价道。

    “那不行,太少了。”肖平安说。

    “就一百两。”李云飞看着他说。

    “两百两。”肖平安结纠了结纠,又道。

    “只一百两。”李云飞坚持。

    “那还是算了,一百两我勤肯荒在那里。”肖平安气道。

    “好吧,那你就荒着吧。”李云飞说,转头对李云鹤说:“姐,我们走。”撂下这句话,就起身。

    真是要走,不是做样子的。

    这下子就轮到肖平安急了,跳起来拦住李云鹤的去路,急道:“好歹给一百五十两吧?”看见李云飞连眼皮子都没有掠一下,又连忙呼道:“一百二十两!一百二十两,这个总行了吧?”咬牙切齿的,肉疼得不行的模样。

    “一百零五两!”李云飞淡淡地吐出这一句话。

    肖平安就是一滞,随即捶胸顿足道:“一百一十两!”

    “那我们还是走吧。”李云飞十分遗憾地说。

    “好,好,一百零五两就一百零五两!”肖平安是真的急了,当却就拉李云飞过来签约。

    ——竟是把房契随时揣在身上的,这得多迫不及待啊!

    一手交钱,一手付契,李云飞又带着肖平安去了衙门换了房地契,最后大发善心地在一个小酒馆儿里请他喝了一顿小酒,吃了两碗卤肉面。

    这些事情有李云飞去办就成了,李云鹤便坐了马车往咸宜坊走。难得偷闲,李云鹤便想放松放松,抬头一瞧,只见得刚好到了“陈记烧鸭”前面,连忙唤了蔡犇停车。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咱们在这里吃了晌饭再回去。”李云鹤说,蔡犇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立即将马车安顿好,跟着李云鹤上了二楼。

    说是吃晌饭,其实已经过了饭点了,这楼里的客人并不多,也只有楼下散座热闹一些,楼上很是清静。

    李云鹤点了一只烧鸭子,又要了一壶梨花白,便与蔡犇对坐着一边吃一边喝酒,一边说些江湖上的见闻,倒也惬意。孰不知,正巧在他们的临座有一座客人,正是李云鹤的怨家对头廖知县。这家雅座儿弄得很好,很隔音,本来两桌人各不相干,却好巧不巧地同时推门出来!这下子,两厢碰了个对头。

    “哟嗬,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咱们燕京城,传得神呼其神的‘妙医娘子’,李神医么?”被扒了官衣,这个姓廖的连那一点儿读书人的架式都没了,斜眼吊眉的模样,倒像个痞子。

    “不敢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云鹤就当没有听懂姓廖的挑衅了。

    “哼哼!”姓廖的盯着李云鹤阴恻恻地笑了两声,倒也没有说啥,领着一帮子人就走了。

    这饭吃得可真晦气,怎么把那么个玩意儿给碰上了?李云鹤那叫一个恶心,只觉得快要把刚吃下去的烧鸭子给吐出来了。

    赶紧地离了这地儿,李云鹤和蔡犇下了楼,也忘了要给冬叔买只烧鸭子回去下酒了。

    蔡犇去牵马套车,李云鹤便在大堂里等着。

    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蔡犇一去便没有回来,李云鹤等得不耐烦了便在楼下找了个空位坐着。正等着,从大门里走是来几个人,一个个高冠锦袍,敷粉着红的富贵样。领头儿的是一个大壮汉,七尺高的个头儿,五尺宽的身材,倒不见横肉,只见两条扫帚眉,一双铜铃眼,看上去十分地凶恶。

    “苏大爷,您来了?”见得这行人,店掌柜立马迎了上去,可就李云鹤看来,他是恨不得躲得远远的。瞧他那样子,都快哭了。

第89章 :() 
“要酒,要肉,要烧鸭子。”这姓苏一边摆着八字步行着,一边鼻孔冲天地对着店掌柜道,倒是直接。

    似乎店掌柜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脸上的笑模样真了些,将几位捧着往楼上请。

    “咦?”都走到楼梯口了,那姓苏的却是停住了,歪了头朝李云鹤看来:“好俊的小子!”

    “确实很俊!”跟着的几个迭声地附和。

    “这哪里是小子,分明是个女的!”其中有一个长些眼神儿,认出李云鹤是女的来。

    倒也不怪这些人眼拙,因为打算的是今天要去衙门,所以出门的时候李云鹤便穿了一身男装,倒也没有刻意地装扮,只是将头发束起来,箍了个发冠。不过,就她这张脸本就不精致,又长了一双粗黑的长眉,倒真有几分男子的英气。

    “小模样长得挺不错的啊!”那姓苏的歪着头瞅着李云鹤咂吧嘴。

    不过,既是看错了眼,可还调戏,这就有些个说道了。

    李云鹤斜了几人一眼,表达了自己不满的情绪。

    可就这么一眼,却是招了麻烦。

    “哟嗬,这小眼儿飞的,真叫一个好看呀!”姓苏的顿时就乐了,楼也不上了,踱着步走到了李云鹤所坐的桌前,啪地将一柄撒金的扇子一开,自认为潇洒地晃荡了几下,又啪地一合,伸着扇柄就要来挑李云鹤的下巴。

    “别!”李云鹤往后头一缩,指了那扇柄道:“玉骨扇儿?怪凉的。”

    “倒是有些眼力见。”姓苏的笑道,将那扇子往边上一放,又伸了手:“扇儿凉,哥哥的手儿不凉。”

    “还是别了吧!”李云鹤又是往后头一缩,离得这人远了些,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调戏我了的好,免得吃亏。”

    “哟嗬!这话说得有意思啊?”姓苏的回头和几个笑着,后头几个也是觉得乐,笑问着李云鹤:“你要叫老苏怎么个吃亏法儿啊?”

    “这个哪里说得清呢?”李云鹤说:“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演,讲究的就是随机应变。”

    “有意思,有意思。”几个混小子乐得直见后槽牙,一个劲儿地撺掇着姓苏的大个儿:“老苏,你干脆就调戏调戏她,看她叫你怎么个吃亏法。”

    说完,几个家伙又是一阵大笑,李云鹤也不恼,就只抖了抖斗篷,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

    几个家伙笑得好生地欢乐,只是那说话的那人笑到一半儿声音就戛然而止,像是被卡了脖子的鸭子,嘎嘎地乱叫着。

    “我说老窦你至于吗?笑成这样子!”几个家伙还没察觉,指了那卡了脖子的鸭直笑。

    这些家伙是把笑药吃上了吗?

    李云鹤手好痒,好想给这几人把把脉,看看他们得的是个什么毛病。

    那姓窦的嘎嘎了好一阵子,姓孙的几个才发现了不对劲。

    “老窦,你咋了?”别看姓孙的那样,对朋友还是蛮紧张的。瞅见姓孙的不对劲,连忙过来扶住,又是抚胸又是关怀地。

    “咔咔!”姓孙的哪里回答得出来,现在他的嗓子只能发出噪音。

    “你们刚才不是问,若是调戏我会吃些什么亏么?”见得他们折腾急了,李云鹤这才开腔。

    一听李云鹤这话,姓孙的几个当即便明白了,指了李云鹤道:“你给他下药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以毒害人!”

    “我哪里害他了?我是在回答你们的问题好不?”李云鹤看着几个说,表示自己很无辜:“是你们说要看一看调戏我,我会叫你们吃什么亏的。”

    “不过是占你两句口头便宜,你就叫老孙说不出来话,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些?”姓苏恨道。

    “我不觉得过份啊!”李云鹤说:“这个反正又不是没得解。俗话说得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又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就是想给他一点儿教训。”

    几个人气得不行,却也拿李云鹤没有办法,只好道:“行了,我们知道了什么后果了,你赶紧地把解药拿出来。”

    “好吧。”李云鹤倒也不为难他们,便提了手边的茶壶倒一碗浓茶,递了过去。几个人猜疑地将茶给姓窦的喂下去,姓窦的破鸭嗓儿当即就好了许多,几个人都觉得神奇得不行,围着姓窦地让他说两句。

    “说屁啊说!”姓窦地一巴掌就朝乐得最疯的那个扇去,不过也没有真扇,只是做做样子。

    姓窦的看着李云鹤,一指指着自己的喉咙,哑着嗓子道:“我不会以后就这样了吧?”

    “不会,回去多喝两天浓茶就好了。”李云鹤说。

    “你这也太神了。”姓窦的道:“你是谁啊你?脾气这么大,哪家的闺女?”

    什么意思?还想继续调戏么?李云鹤斜眼看着这姓窦的。

    姓苏的瞅了瞅二人,一拍姓窦的肩膀,呼道:“窦文清,你小子该不会看上这丫头了吧?”

    “你没有看上?”窦文清问姓苏的。

    “确实挺特别的哈!”姓苏的乐道,歪着头使劲儿地看着李云鹤。

    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这一群二货,看把那个店掌柜给吓得!所谓行善积德,李云鹤实在是看着那店掌柜的可怜,便与几人说道:“咱们也别在这里影响人店家做买卖了,有话咱们出去说吧。”

    几个二浪子,哪里还有不乐意的?出去就扯了她上马,先捉回去哥俩儿再分。

    这几日方延宇的精神头很好,见着外面的阳光明媚,雪映成辉不由得心痒难耐,好容易才求了方老太君准他出门。像他这般的出门,于家中上下人等简直如临大敌。马是府里最好最温顺的良马,车是府里唯方老太君才使的琉璃窗的辒辌车,里头软卧高枕,又有仆婢侍候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巧地他们也走到了这陈记烧鸭铺前。当然,方延宇是不会进来吃烧鸭的,不过瞧瞧热闹却也无坊。反正辒辌车是装了琉璃窗,也于视野无妨碍。

    坐在马车里,方延宇一路走马观花,突然发现前面的铺子外面聚集了许多人,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第90章 :() 
方延宇都多少年没有出过门了,哪里见过这种热闹?

    连忙使唤下人将马车赶到附近处,捡个地势好,视野佳的地方停住。将车窗帘子掠开些,歪着头使劲地往外看,你当方延宇看到了谁?看到了李云鹤,她正被一群粗野大汉围在中间,其中有一个还对她动手动脚。方延宇又气又怒,当即便要差下人去救李云鹤,可是他喊下人的话还没有喊出来,就见得李云鹤抬手一挡,脚下一抬,那个要去捏她下巴的七尺大汉就缩成了一团,抱着手腕跳着脚地哎哟哎哟地呼起疼来。

    方延宇的眼睛瞪得老大,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李云鹤还会武功。看着那大汉,七尺高的个头儿,五尺宽的腰围,两条胳膊跟个柱子似的,一双巴掌大若蒲扇,竟叫李云鹤轻飘飘地给打回去了,还叫他吃了大亏。

    那些精怪异志、神仙传奇方延宇看得不少,那书本里的神怪动辙移山填海,仙女妖精美得不可方物,不过,方延宇最喜欢的还是侠客演义。只觉得那些神仙鬼怪的太过虚无,相比之下,还是演义中的侠客更加真实一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是方延宇却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侠客,也只以为是书本上的杜撰。不曾想,今天叫他给看着了。而且,还是他那么熟悉的一个女子。

    在方延宇的眼里,李云鹤就如同辒辌车外天空上的太阳一般,明媚又温暖,照亮了他阴湿世界。他知道她自信且聪颖,洒脱又阳光,却不知道真实的她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以己而论,方延宇觉得就是自己一介男儿在面对那样的大汉时,也做不到毫无惧色,更何况,还是被好几个给围在中间。

    方延宇很好奇,他想看看李云鹤接下来要怎么做,最后会怎么收场。

    当然,方延宇也在心头暗暗打定主意,若是李云鹤真是处理不了,他也不会叫她吃亏了就是。

    且不提方延宇这乱七八糟的心思,只说李云鹤,她其实也没有对那个姓苏的如何,只是在他的寸关节处点了一下,又在他的干腿骨上踢了一脚而已。她是拿捏了力度的,根本就没有想要重伤他,没有想到这姓苏的高得像个爷们儿,却是这么受不住疼。

    李云鹤好生无语:“都跟你们说了,不要起那些想要占我便宜的心思嘛。”

    “我哪里有想占你的便宜,就想跟你亲近一下嘛!”姓苏的大呼冤枉,直说:“反正你以后也是我的人。”

    “这话可不好说。”李云鹤摇头,说:“你不对我心。”

    “怎么的?还瞧不上爷?”那姓苏的直楞了眼,瞅着李云鹤,一副很难自信地样子,说:“跟了爷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跟着你我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啊!”李云鹤失笑道。

    虽说现在时下风气开放,女子都很大方,可搁一般个女孩子叫一群男的堵着说这般话,要不是气得跳脚大喊大哭,要不就是捂着脸跑回家找爹娘兄弟告状去了。哪里像这位,还在这里跟人掰扯呢!

    怪事年年有,今天的特别怪,围观的看得那叫一个乐啊。

    “那怎么能一样,你现在吃的是你爹娘兄弟的,女孩子嘛,总是要出门子的。出了门子,嫁了男人,这才开始过自己的日子。”姓苏的倒是有耐性,巴巴地跟李云鹤说道。

    “你说得这也是。”李云鹤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姓苏的乐了,正要再接再厉,却又听见李云鹤说:“可是,各花入各眼,你入不了我的眼呢!”

    “嗬!”别说是姓苏的几人了,在场的老少爷们儿没有不喝的,这丫头,也太有意思了。

    “这可由不得你!”叫大家一喝倒彩,姓苏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道:“爷看上了你,就只能由爷,由不得你。”

    “那你想怎么做?”李云鹤问他。

    “怎么做?”还真叫李云鹤给问住了,姓苏的愣了愣,说:“你知道爷们儿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李云鹤说:“不过,这跟咱们说的有什么关系?”说着一顿,又恍然大悟似地道:“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强抢,对吧?”

    这还用说嘛,人家明摆着架式嘛。

    李云鹤却是笑了:“可是,你也打不过我啊!你还抢什么抢?”说着吊着眉梢打量了姓苏的一眼,道:“论嘴皮子你说不过我,论拳脚你打不赢我,还是算了吧!”

    两句话糗得姓苏的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对对对,苏桐,你还是站一边儿去吧,我来。”窦文清将苏桐往边上一拉,挺身上前,盯着李云鹤道:“他不行,我行。”

    “是吗?”李云鹤怀疑地看着窦文清,说:“光练嘴把式有个什么意思?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话音刚落,李云鹤便探身向窦文清的胸口拍去。经得刚才苏桐一事,窦文清可不敢大意,连忙缩腹收腰,脚下往后一错。李云鹤却是紧贴着他,身子往下一矮,一个扫堂腿就甩了过去。

    只听得扑嗵一声,窦文清就被李云鹤扫滚在地上。

    窦文清可不比苏桐有涵养,叫李云鹤给甩了个大马趴,顿时就怒了,叫嚣道:“兄弟们,上啊!”

    几个不长眼的还真就一涌而上,只苏桐在一边儿站着看笑话。

    这帮子人,就长了一身架式,拳脚功夫还比不得冬婶儿养的那只大花猫呢,李云鹤根本就不用怎么动,只见得她伸了几伸手,抬了几抬腿,乒乒乓乓一阵响后,窦文清几个都躺在了地上,抱头的抱头,捂肚子的捂肚子,抬着胳膊缩着腿儿地直“哎哟”。

    “真是能耐。”李云鹤一脚踩在苏桐的腿上,脚下一点,窦文清顿时就嚎了起来,伴着他的嚎声,李云鹤嗤道:“我当你多厉害呢,就这点儿本事。”又指了苏桐说:“你别学他,打铁需要自身硬,别动不动就想那些‘双拳难敌四手’那些话,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找帮手的!”

第91章 :() 
“就是啊,就算是把人抢回去,洞房也找人帮忙吗?”看热闹的大笑着说道。

    真的是让人开眼了,苏桐愣愣地看了李云鹤好久,突然说道:“不知姑娘芳名,我苏桐诚心求娶姑娘为妻!”

    正往回走的李云鹤脚下就是一个踉跄,回头看了一眼苏桐,最后落荒而逃。

    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姑娘,不要走啊!”眼见李云鹤就这样跑了,苏桐在后面急得大叫。

    这一声吼得李云鹤脚下更快了,一溜烟儿跑出去老远,还能听到那个苏桐在痛心疾首地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真个儿地奇了耶。

    李云鹤不怕遇到流氓混蛋,不过几拳几脚打跑了算事。可是遇到这种,挨了打不嫌疼,还要缠上来要求继续接着打的,李云鹤就没辙了。——总不能真个儿把人打死打残吧?

    眼瞅着李云鹤跑得没了影儿,苏桐想追却瘸着腿想追也追不上,只得将一腔子失意化为气恼朝着窦文清撒:“是我看上的人,你娘的捣什么乱?”

    “你看上的有屁用,人家看不上你!”窦文清也是气得不行,说着就啐了一口血沫子到地上,一抹嘴恨道:“哪里来的这悍丫头?怎的这么厉害!”

    “还真叫这位爷说着了,那就是一个厉害的。”有个好事的路人说:“别说是爷几个公子们了,就打年前,五城兵马司那个赖九想要惹事儿,都叫她给打瘸了条腿呢!”

    “赖九?”苏桐和窦文清皆是一愣,窦文清道:“你就胡说吧,那赖九可不是一般的身手,就那丫头好像身手是有些不错。可,也不至于连赖九也打得过吧?”

    “骗爷您做甚呢!”那路人说:“我当时就在场,就见得那小娘子抬起一脚就将那赖九踹飞了。”

    另有路人给这个人证实:“这老哥儿说得不假,我当时也在,那赖九老上门去惹事儿,惹得那李大娘子恼了,正经下了贴子跟他决斗呢!赖九上去,没过三个回合就给打下台来了。”

    “我的娘耶!”窦文清一听呼道:“真是个悍妇啊。”冲着苏桐拱拱手,道:“这祖宗我不招惹了,哥哥你喜欢尽情地去吧。”说着抖了拌衣袍,招呼着哥儿几个就走了。

    苏桐听了却是入了迷,拉了那两个路人追问:“听得你们说她姓李?却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

    “怎么着?爷您还把她放在心上呢?”两个路人听得直瞪眼。

    “爷我的爹娘死得早,爷就叫爷的祖母养了个野马的性子,爷也不想叫人骂着,就想着找一个厉害点儿的媳妇把爷管着。”苏桐嘿嘿地笑着说。

    嘿,竟还有这种事儿!是男人的都想娶个温柔小意的媳妇儿,这还是头一遭遇到个要给自己娶个比自己厉害的婆娘管着自己的呢!

    今天这场热闹,看得才叫一个稀奇呢!

    苏桐是真的上了心了,见得两个人直楞着眼不吱儿声,忙袖子一抖,掌中翻出两颗碎银子来,一个一粒放在掌中。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既是得了好儿,那就得替人办事。

    “爷还不知道呢,刚才那位就是咱燕京城现在鼎鼎有名的‘妙医娘子’。”路人甲说。

    路人乙也说:“这李娘子可不得了,不仅拳脚功夫了得,一身医术更是出神入化。听说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呢!”

    “那她跟赖九是怎么铆上的呢?”苏桐问。

    “还能怎么着?”路人甲说:“那赖九做的就是敲商贩骨髓的事儿,只是不开眼,跑到人李娘子的药铺子里敲诈去了,这不,阴沟里翻船了。”

    “她自己开了药铺?”苏桐问。

    “不知道,反正是在那庆余厅里头坐堂给人看病呢!”路人甲回答。

    “听说她也是那铺子里的东家。”路人乙说。

    不管是不是东家,人家肯定是凭着自己本事吃饭,苏桐心中道,这可比他自己强多了。苏桐心里头便咂摸,自己不着调,老祖母总道苏家会败落在自己的手上,若是娶个这样既厉害,又有本事的媳妇儿,这苏家铁定是败不了了的。自己老祖母提着的那颗心,想是也可以安稳下来。

    这么一想,苏桐想要求娶李云鹤的心思越发地认真了。

    没得热闹可瞧,大家伙儿也就散了。

    方延宇所乘的马车却还停在那里,若是有心的就可以看到,他正瞪着两眼珠子,看着刚才事发的地儿愣神呢!

    且说李云鹤,常年在外头奔走,一年里头总会遇到那么几个脑子有问题,她早就习惯了。甩脱之后,改天李云鹤就将其抛在了脑后,每次也都过去了。

    却不想,这次是真就碰到个鬼了。

    李云鹤心头一直都想将家里的宅子弄回来,却也知道那处虽然不是什么好地段,不过好歹是在内城,且那宅子可是四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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