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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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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周铣便老实了,乖乖地交待道:“出门就碰到一个波斯商人,我跟着他一起走的,我给替他扫清沿途的关卡,他赚的钱和七三分。”说着说着就咧开了嘴,得意地笑了,“我七他三!”
“本钱全是他的?全是他的本钱他还给你七?你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吧?”李云鹤瞅着周铣问。
“哪儿能啊,我又不傻。”周铣说:“再说也不全是他的本钱,我多少还是出了点的。我们在杭州买了丝绸,又去西蜀买了蜀锦,还弄了许多的湘绣,瓷器、茶叶都买了不少。你是不知道,那个红毛鬼就一土包子,给他一把草他都觉得是高级贵,根本就不认得什么东西好。我们是在天津卫碰上的,从北京走到天京,就这么一段儿路他就让人给敲诈了好几万两银子去。那个棒槌倒还有几分眼光,识得大爷,我能保他。加上我也想随手做点买卖,挣点钱,便带着他走了。先说清楚,该交的钱我们一样都没有少交啊!我将他从天津一路送出广州,他至少节省了二十大几万的银子。我便用这二十几万的银子做了本,买了些咱们的绸缎和瓷器、茶叶,还有药材,让他带着去西域了。我从交趾回来又去了一趟广州,他正好在那里等着我。”
“从波斯到广州,来回且得要好几个月吧?”李云鹤扳着指头算了算。
“你是不知道,这些波斯人脑子特别地灵。他们一家分成拨人,一拨负责组织货源,一拨负责护送,在波斯那边也是同样的方式。这个阿卜杜耶便是负责我中原方物的。”周铣说。
李云鹤将周铣从头到脚瞅了一遍,问道:“瞧你这样子,是打算跟着他干一辈子喽?”
“什么叫我跟着他?是他跟着我干。”周铣说。
“做买卖倒也无妨,只是你须记得无奸不商,商人多诈,你万事要小心些。”李云鹤想了想说道。
“这么说你是不反对喽?”周铣惊喜地问道。
“又不是偷又不抢,更与王朝例律不相违,我干什么要反对?”李云鹤说道。
“哦!真是太好了。”周铣欢喜得跳了起来,围着李云鹤直嚷嚷:“云鹤姐姐,我就知道你是最能理解我的。”
李云鹤瞅着周铣直乐,她也发现了,这次周铣回来整个人大变样,除了长得高了壮了成熟了,改变更大的是精神状态,整个人都开朗了许多,以前常隐在脸上的阴郁气息几乎不见了。
“云鹤姐姐,我的好姐姐,弟弟求你一件事呗?”周铣搓着手与李云鹤商量。
“什么事?”一瞅周铣这样子,李云鹤顿生警惕。
“也不算什么,对你来说就张张嘴唇儿的事儿。”周铣说。
“先说清楚是什么事。”李云鹤道。
第117章 :()
“就是,帮我去劝劝我叔。”周铣说。
“这,不太好吧?”李云鹤有些迟疑,河东王很好说话,她也经常与他沟通周铣的问题,但是直接干预总是不好。李云鹤道:“你自己跟他好好说嘛。”
“我跟他没法谈。”周铣说:“说不了几句就得吵起来。”随即又嘟啷道:“要不是说今天跟你约好了要来找你,这会儿早被他打得起不来床了!”
“他又打你了?”李云鹤一惊,忙拉了周铣过来,“他打你哪里了?”说话音就将袖扣解掉,撸起衣袖,小臂上赫然现了一排青紫的红痕。看着那一条条红痕,李云鹤心抽抽地疼,眼眶也禁不住泛酸:“你是不是又跟他僵了?不顶牛不行啊?非得去找打?”
“顺着他?顺着他就完了。”周铣捋下了衣袖,扣好袖扣,道:“你知道上次他们带我们进宫是干什么去了吗?”
两个人正说着,外头有人来禀:“方四爷身边的四野来了。”李云鹤忙道请其进来,不一会儿四野便来了,依旧抱着个木盒子。
“给大娘子问安。”四野走进来,先与李云鹤道了一声安,再与周铣见了礼,这才捧了送上前,笑道:“昨儿个老太君进了趟宫,太后娘娘赏下了些点心,四爷得了两匣子。四爷想大娘子为了他的病着实劳累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便差小的给大娘子带了一匣来。还请大娘子笑纳。”
“方四爷实在客气了。”不过是一匣子点心,李云鹤也不好推却,只得受了。接过了点心,李云鹤抹了一把铜子儿递给四野,四野推辞一二也就接了,向着李云鹤说了一箩筐的好话。
东西送到,又接到了赏,四野也不再废话,道了安后便离开了。
看着四野的背影,周铣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皱着眉头问李云鹤道:“这方老四经常给你送东西过来?”
“也不经常,偶尔有那么一次。”李云鹤说:“你玉姐姐的夫婿是方二老爷的学生,因着这个两家走得比较近。”
“听说他还跟你议过亲?”周铣问道。
“也不算议过吧,就郡侯夫人跟玉姐姐提了那么一句。”李云鹤说。
“那你是个什么意思?”周铣问。
“我给回了啊!”李云鹤说:“结两姓之好,还是门当户对比较好些。”
“这么说你对方老四这个人还算中意了?”周铣簇眉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李云鹤措愕。
周铣道:“你刚才都说了啊,因为是门不当户不对你才拒绝的啊!”
一听这话,李云鹤顿时无语:“你也太能扯歪理了。难怪跟你三叔说不到一块儿去,且是我这样好脾气的才顺着你毛儿给你捋呢!”再问周铣:“刚才你那话是什么意思?那天不是为了带我去兽园吗?”
总算是扯到正题上来了。
周铣不好气地道:“你那算什么正事?他是带我去见皇上,想请立我为世子。”
一听这话,李云鹤的眼睛突地一亮:“这是好事啊!”
“什么好事!”周铣说,“要真请立了我这世子,家里还不炸开锅了啊?”
“你,不愿意?”李云鹤有些不明白了,“当年你祖父传位于你父王,父死子继,你本就该是下一任河东王啊。”
“是啊,你也说了,是父死子继。”周铣惨然一笑,道。
李云鹤一愣,突然感觉到脑子有些不够用。是啊,是父死子继。当年周铣的父亲死后本该周铣继承河东王位,但是后来登上河东王位的是他三叔,当年周铣得了那怪病,又有这二年周铣有“疯病”的传言甚嚣尘上,何偿不是没有原因?
依着李云鹤看,河东王王位之争已经算是温和的了。再想那河东王妃,虽然为人比较踞傲,但总的来说也没有做什么。至少说,周铣到底活到这么大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云鹤也替周铣感觉到为难。
“我不想他们整天为这事儿吵。”周铣说:“当初我父王就是为了救我三叔才死的,我不想我父王的一片心意白废。”
“可是这事儿,总得有个结果。”李云鹤道:“你还是跟王爷好好谈谈吧。”
“所以才来找你嘛,你帮我去跟他说。”周铣拉了李云鹤的手摇啊摇,一声一个“好姐姐”地唤着,唤得李云鹤头晕,心乱。
“好吧,那我试试。”李云鹤应道。
虽是应下帮周铣跟河东王谈一谈,但不该要的东西却还是不能要。
李云鹤把那装满了珠宝的箱子推到周铣的面前,跟他说:“药材我收下了,这些你带回去。”
“这是做什么?”周铣怔愣道。
话说得太明了就没有意思了,想了想,李云鹤耐心地跟周铣说:“你把这些东西带回去,送给王妃。那一大家子,多少事情要王妃操持,这也算是你这个做侄儿的一点心意。”周铣的脸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别过了脸。真的还是个孩子。李云鹤失笑,又与他说道:“我知道你们有矛盾,我也替你不平和气愤。可是咱们得也得比较,远的不说,就拿前儿金家那事来说吧。金家与你们河东王府相比如何?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可咱算算,前前后后金家搭进去了多少条人命?而你父王走时,你才不过一岁,你也常陪我去与人看诊的,多少小孩子长到十四五岁了都还没了。若是王妃真是个心狠的,多少个你都没了。”
“我也知道三婶不坏。”周铣低下了头,低声说:“那年我被任弼推下湖,连着发了几天几夜的高烧,都是婶娘照顾我。他们都说我烧糊涂了,什么也不记得,其实我什么都记得。中间我醒了好几回,都听到婶娘跟他娘家的兄弟嫂嫂吵架,为的就是我。吵过了三婶儿就抱着我哭,我现在都还记得她眼泪掉到我脸上那种凉凉的感觉。”
“所以,咱们也就不要恨了。”李云鹤说。
第118章 :()
周铣道:“我没有恨。因为我没有恨,所以我才想要离开王府啊,我不想他们为了立谁为世子的事总吵个没完,弄得家不像家,亲人不像亲人!”
多少人家,为了点儿钱财闹得白刃相见,周家,真是难得了。
就为了这一份难得,李云鹤都觉得自己该去做这个中人。
只是应是应下了,这事儿却不那么好办。谈这种事情总得有个契机,白呲呲地直接去谈也太过冒昧了。
李云鹤正琢磨这个事儿呢,药铺子就来了一个人。嘿,还是熟人。
“金大老爷?您怎么来了?”听得人报,李云鹤连忙迎了出去,在后院门口迎着了金大老爷。
“我骁骑营中有点事,想要劳请李大娘子走一趟。”金大老爷为人豪爽,彼此见过礼后便直接开门见山了。
“军中之事?”李云鹤一愣:“我去是不是不大合适啊?军中不是有军医么?”
“若是他们能够解决得了,我哪里还敢劳烦您。”金大老爷说:“不瞒大娘子,刚开始我也没有想要劳动你,先请了周太医,是周太医推荐我来请你的。”
“周太医也没有办法?”李云鹤微微有些吃惊:“什么病症?”
金大老爷道:“周太医只是控制住了病情,但是想要进一步解决却是没有办法了。”又是与李云鹤说了一番好话,请她务必走一趟。
有病患来请,若非特殊情况就不能拒医,这是医者的本份。金大老爷这般诚挚,又有周太医相荐在前,这一趟李云鹤无论如何都得去走一趟了。
“你先给我说说情况吧,我也好有个谱。”李云鹤与金大老爷说着。
金大老爷便将病情形容了一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半个月起,营中便常有军士病倒。这些病倒的军士时儿感觉身坠冰窖,时儿感觉如烈焰焚烧。先以为只是得了风寒,军医按照治风寒的法子治了也不见好,没几天便死了七八个。感不好,我便请了周太医去,周太医去后倒是没有再死过人,却还是不能治愈。”
“时儿冷,时儿热?”李云鹤琢磨了琢磨,问道:“他们是不是抖得很厉害?”
“正是。”金大老爷回答,急问:“大娘子想到了什么?”
“现在说这些还早。”李云鹤摆了摆手,对外高呼:“琵琶,叫青沐。”
“唉。”琵琶在外面应了一声,踏踏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把青沐喊了进来。
“师姐。”青沐先与二人见了礼,便立于了廊下等候吩咐。
“拿上我的那个青皮药箱,我们去骁骑营。”李云鹤吩咐道。
想着要去军营一身女装到底有些不方便,李云鹤请金大老爷稍等,转身回了屋去换了一身男装。出来时,青沐已经准备好了药箱,小女童琵琶也换好了一身男童的衣服,可以出发了。
琵琶是李云鹤当年在善堂领回来养在正西坊宅子里的几个女童之一,李云鹤见她机灵,又对学医有几分天赋便带在了身边教导。既是要跟着李云鹤四处奔走,也自然不能是娇滴滴的养着了。青沐早早地就开始教她拳脚功夫,又早早地教她学会了骑马,这几日又开始教她射箭了。
一行数人,数骑马,一齐奔出了城去,向西山骁骑营而去。
行至骁骑营,正碰到一个士兵死去,两个军士正抬着他往营外的柴堆上放。
“周太医说恐怕是瘟疫,为了疫情别太快扩散最好是把尸体烧了。”金大老爷说,“嗨,怎么又死人了?不是说已经控制住病情了吗?”
“再控制也是暂时的,病根儿不除死人是迟早的事。”李云鹤说。
金大老爷在一旁点了点头,见得李云鹤往死尸那边走便将她拦住:“大娘子还是不要去了,小心”
“既是这样,大老爷你为何还要来请我啊?”李云鹤好笑地看着金大老爷说,“若是连个尸体都不敢看,我还当什么郎中。”说得金大老爷脸一红。
青沐早已经做好准备,只等着李云鹤伸手他便将东西递了过来。是一副硝薄了的可以套到肘弯处的羊皮手套,还有一瓶烈酒,一块由棉纱布堆叠得厚厚的方巾。李云鹤将那烈酒倒在方巾上,直接浸透了方巾,然后就将方巾挂在了脸上,遮住了口鼻,再套上了那个羊皮手套。
揭开了盖尸布,只见得死者眼窝深陷,面色红黑,嘴唇干裂,神情倒还安祥。又脱了死者的衣物来看,未见其有外伤,也无内伤。问了与这死者相熟的人,皆道死者平时身体很好,平时除了伤风感冒未有过大的病症。李云鹤一边听,一边看,突然,李云鹤发现这个病人的后颈处有一个小指大小的红斑,仔细地一观察,判断出应该是原来这里起了红肿后来好了,却因为抓挠留下了疤痕。
之前听了金大老爷的描述李云鹤的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这会儿是八九不离十了。不过,还得进一步验证。于是李云鹤便问金大老爷:“其他的病人呢?可是隔离了?”
“是,周太医的要求。”金大老爷说,指了营地东北角说:“周太医选了那处,得了病的人都送到了那里去。”
“去看看。”李云鹤道。
也不歇口气,一行人又往隔离营而去。
周太医闻讯赶来相迎:“李先生。”
“周老先生。”李云鹤连忙还礼。
先生可不是乱叫的,有教方能被称为先生。既是一方为了先生,另一方该就是学生了。
金大老爷在一旁看得稀奇,笑道:“二位这是怎么论的?”
“我们这是遵圣人之言呢。”李云鹤笑答。
金大老爷好奇地问:“是怎么个说法。”
李云鹤笑道:“‘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原来如此!”金大老爷大笑,随行人等人也是大笑不已。
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些,李云鹤被领着进了帐篷。里面睡满了病人,有的在那里突突地打着抖,有的又在那里不停地蹬踹着被子,四处找水喝,嘴里嚷嚷着:“热死人了!”
第119章 :()
李云鹤瞅了两眼,与金我大老爷交待了一下,便与周太医走出了门去。
“老先生是怎么个看法?”李云鹤问道。
“像是寒病,又像是热症,可是好像又都不对。”周太医说,“我是束手无策了,要不然也不好找你来。毕竟,这满军营都是些大粗男子。”
“为医者哪里还讲究那些。”李云鹤摆了摆手,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哦?”周太医一听顿喜,直催李云鹤:“看出了什么?”
“却是还要进一步验证过才好。”李云鹤说:“我那年去游历,在广州也看到过类似的病症。不过,不知道两者到底有多少相同,那次可没有这么快死人。”
“是什么病症?又与你在广州看到的那次的病因什么?”周太医问。
“是被蚊虫叮咬所致。”李云鹤回答。
“蚊虫叮咬?莫不是疟疾?”周太医一惊,不由得又摇起了头:“应该不是吧?广州热重,瘴气又多,毒蚊肆虐倒也说得过去。咱们这里这才入夏,而且,这几日天还挺凉。”
“所以得要先看看才知道。”李云鹤说。
“那便进去看看吧。”周太医又请了李云鹤进帐篷里。
进了帐篷,李云鹤扫了一眼,道:“这么多的人挤在一处可不行,金大老爷,可否再搭几个帐篷?按病情轻重将他们分开来?”
“非我不体恤下情,实在是手头不宽余。”金大老爷为难地道:“就这两个帐篷,还是我跟兵部磨了几天才弄来的。”
“如今兵部是谁当家?也忒小气了些。”李云鹤失笑道。
“正是因为还没有当家的呢,要不也不会这么麻烦。”众人说道。
涉及军政大事,还是少说些为妙。李云鹤笑了笑,不再提这茬。
左右看了看,李云鹤冲离得她最近,看上去病症又比较轻的一个兵士招了招手:“你过来,让我看一看。”那个兵士走了过来,李云鹤让他伸出了手,又撇开头发,一边看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状况,一边又问他:“你病了几日了?”
那兵士回答:“有四五日了。”
不过才四五日,那么有些事情应该能记得清楚。
于是李云鹤又问他:“在病之前可是觉得身上哪里痒?有没有起红疙瘩?”
“有。”那军士回答,李云鹤问他在哪里,他捞起裤腿儿,露出精瘦的小腿来道:“就在这里。”
是在迎面骨上,一排两个大红包,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李云鹤蹲下身来,抬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膝上,摸了摸那红包处,仔细地看了又看。放开那兵士,叫他坐下,又给他把了好一会儿的脉,又叫他张开嘴吐了舌头出来给她看,看完后又叫了几个病情轻重不同兵士的过来,也是如此这般行了“四诊之法”,便与周太医说:“应该就是我说的那样,就是疟疾。”
“那又不同在哪里呢?”周太医问。
想了想,李云鹤说:“他们几个在病发之前都有被蚊叮咬过,现在发冷的皆是苔薄白,脉浮紧;发热的苔薄黄,脉浮数有力。寒者身抖如筛糠,热者嘴唇干裂,尿液稀少发赤,高温如烫。刚才我观了那死者的表相,应该是脱水而亡。”踱出帐篷,观其左右风水,又道:“最近燕京多水,连续雨后又是日头暴晒,一冷一热,寒热骤至骤止。此处东有水,西有山,北有谷,邪风冷寒穿营而过,再加上病兵饮食不周,身着不善,方至加重病情以致死亡。”
周太医一边听一边点头:“我也想到这一点,却是不知这病因是何而起。如今知道了病因,不知道该如何治?”
没有立即回答周太医的问题,李云鹤左右瞧了瞧,只见得东边临水之处有一片翠绿。这是一片野地,长满了野草,李云鹤走到这片野地中间,猫腰摘下一把青草来。
“先生是想用这青蒿治这疟疾?”周太医道:“若此症真是疟疾,却不如常山更适用。”
李云鹤摇了摇头,道:“我倒是试过,常山反不如青蒿好用。”
“青蒿?我倒也试过,却是怎么不见效?”周太医迟疑地道:“就刚才抬出去的那个便是用了青蒿。先服了常山,再服了青蒿,莫不是常山与青蒿相冲?”
“你是怎么炮制的?”李云鹤问周太医道。
“还能怎么的?水煎啊!”周太医理所当然地回答。
“所以你那就不管用。”李云鹤笑道。
“先生用什么方法炮制?”周太医急问。
“在东晋葛洪所著的肘后备急方中第三卷写‘治寒热诸疟方’中记载:‘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李云鹤笑道:“你用水煎自是无多大功效的。”
“绞?”周太医似有所思。
李云鹤不再多说,折了一大抱的青蒿递给青沐:“拿去河中洗净,用木绞绞成汁。”
“是。”青沐应了,忙与琵琶一道抱着青蒿去河边洗净,回去拿出一堆怪模怪样的物件来一番组装便装出个更怪的物件来,像是桶,又不像是桶。青沐让人凉了一盆子凉白开,把洗净的青蒿斩成段儿,放进这物件之中,倒入水,握了上面的柄把就呼噜噜地摇了起来。那物件下面放了一个小木盆,随着青沐手中地绞动,有碧绿的青汁漏了出来,滴入那木盆之中。
没有多久,那一大捆青蒿都给绞成了蓉,漏了一大盆的汁液。李云鹤把这些汁液分给患病的军士服下,又配了其它治疗其并发表症的药剂给他们服下。周太医便在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时不时地又建个议,到底是行了几十年医的老郎中,经验得就是多,比如那马鞭草和草果仁用得就极妙。与他共事,李云鹤也是颇为受益。
“先生有没有想考虑过到太医院供职?”闲下来时,周太医问李云鹤。
“太医院?”李云鹤一怔,歪着头想了想,末了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兴趣。”
第120章 :()
“为何?天下医者,莫不以进太医院为尊荣,为何先生对此不感兴趣?是因为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吗?”周太医半真半假地问道。
李云鹤没有立即反驳周太医的问话,而是认真地想了想才认真地说:“我学医,初时不过是为了讨好我师傅,因为我知道我师傅对医道很是痴迷,我就想我若是也表现出对医道很有兴趣,他是不是就会多看重我一些?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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