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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总裁要名分:偷香成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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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骄阳极难得的露出小女儿家的娇嗔姿态,瞪了她一眼,刚要转过身去收拾一地的狼藉,却被路臣及时拉住了手,他忐忑的问,“你气消了么?”

    “……”

    ****

    晚饭后许涤非拉了路臣说是去露台抽饭后烟,月朗星稀的露台上空气寒凉,路臣从屋里出来时只穿了淡粉色的衬衣,此刻斜斜的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指间烟火明灭,俊逸非凡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染了意味不明的深远。

    ‘噗’的一声轻响,许涤非手里的打火机滑出淡蓝色的火苗,他点了烟深吸一口,酝酿了一下,直切主题:“你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

    “就这么混沌的过?”许涤非诧异的问,路臣似乎是皱了皱眉,好一会儿后才说,“……也没什么不好。”

    “她这一回来,你不玩虐心改虐身了?”

    他意有所指的说晚上的事,路臣低头看了一眼包扎过的手,神色淡淡的,“我没事。”

    “嗯,我也觉得没事,”许涤非说,“比起枪伤刚醒就疯了一样要出院找人,这点小伤对你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旧事重提,并不一定都是是让人愉快的事。路臣别过头去,不说话。面色未改,背光的眸底却是渐渐涌起了一片天崩地裂的恨意。

    许涤非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有些不忍,“真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要是能把对自己这狠劲用一半到她身上,还能有今这事?”

    许涤非比路臣虚长几岁,当年路臣回国的时候夏骄阳亲自给花蔓打了电话,刚刚新婚的许涤非直接带路臣见了几个发小。路臣有hk的背景,这几人在a市又是地位稳固的世家。几个人中龙凤强强联手,路臣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迅速站稳了脚跟,此后a市四少变成了a市五少,路臣是年龄最小的那个。

    远处路灯下有晚归的人行色匆匆,一动一步间身影被拉长倒印在路上。路臣倚在栏杆上似看非看的看了一会,然后抬起右手深吸了一口,舌尖一转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四散的缭绕烟雾中他云淡风轻的妥协一笑,“舍不得。”

13。第13章 我们(一)() 
舍不得?许涤非一愣,再也说不出话来。

    谁也没有再说话,昏黄的露台被淡淡的烟草味萦绕,两个高大挺拔同样出色的男子心思各异。

    指间还剩三分之二时路臣伸手摁了烟头,转身往屋里走,许涤非在身后叫住他——

    “阿臣,夏骄阳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这次她愿意回来,必定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要好好把握,别再让三年前的事再重演一次。”

    许涤非有一种儒雅的气质,此刻敛眉劝慰的样子像极了一位慈爱的兄长。

    路臣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扭头走了进去。露台上,许少叹了口气,目光又看向远处的朦胧灯火。

    冰凉如水的夜里,远处的城市被灯光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像一只褪去凶狠的母兽。

    在那里有人心满意足的得到,有人悲痛欲绝的失去,有人心静神宁的守护,有人忐忑不安的等待,有人尔虞我诈的争夺。

    他们像是站在喧嚣之外,睥睨天下的俯视旁观,又像是站在尘世以里,终究也只是个凡人。

    ****

    晚上吃饭的时候喝了几杯酒,担心她的安全。从露台上返身回来时,路臣边走边打电话叫司机来接,刚到客厅就看到夏骄阳歪歪靠的沙发上,一只手放在胃的位置。

    迅速掐了电话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胃痛?”晚上的菜都很清淡,她喝的也不多,怎么会胃疼?

    夏骄阳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偏着头看他,“……可能是吃的有点多,我们下去走走吧。”暖色的灯光让她的小脸渡了一层柔和,路臣没在她脸上看到异样,点了点头,起身去拿她的外套。

    夏骄阳来的时候并没有带行李,路臣一点都不意外,拿了自己的和她的外套站在厅里,抓着夏骄阳的手不放,路臣频频皱眉,不断的给许涤非递眼色。

    “你懂什么呀,”花蔓幽怨的别了夏骄阳一眼,都快哭了,“我这不是怕你又不辞而别么,你没心肝啊。”

    “好了,”夏骄阳失笑,拍了拍花蔓的手,“我保证这次不会再偷偷摸摸的走。”说罢下意识的回头,路臣正巧看过来,两人眼神一撞,又纷纷别过脸去。

    “骗人的是小狗——”花蔓梗咽着,还要再说,猛的被身后的许涤非拉进了怀里,夏骄阳乘机脱身。

    从许家出来,路臣的车就停在楼下,骄阳围着白色的车转了两圈,颇有兴趣的问,“你什么时候换的?”

    路臣伸手把她拽过来,给她穿外套,“三年前。”

    “哦——”夏骄阳伸手配合他的动作,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听人家说,人要是有了钱,就先换车,再换人,你也是么?”

    路臣一声冷哼,拢了拢她衣服的前襟,伸手将她微散的头发别到耳后,轻描淡写的反问,“你是我的人么?”

    夏骄阳一愣,啧啧,三年不见,看来当真是长进了。

    ****

    面对一个曾经爱过和正在爱着但是分开过三年的人,但凡你长了心,那么你一定做不到淡定自如。

    许家住的这片小区位置较偏,这个点,小区里已很少有人来往。

    当初许家大少执意要与年仅16岁的花家私生女花蔓订婚,许家对这花蔓的出身很有微词,明里暗里没少拿这说事。花蔓粗枝大叶惯了,许涤非不愿那些婆婆妈妈的鸡毛蒜皮惹她心烦,干脆直接带她住在了外面。

    这房子就是当初订婚时许涤非送她的其中一套,已经有些年头了,花蔓住习惯了不愿意搬,许涤非也由着她。

14。第14章 我们(二)() 
有些年头的小区总是有很多生活气息,用花蔓的话说就是人情味。老小区基本家家户户都亮着灯,这会正是八点档,小区里已经静悄悄的,偶尔可以模糊的听到不知道是谁家传出的高声。

    路臣今天还是一身银灰色的西装,里面搭着粉色的衬衣,悠悠的路灯下眉目英挺。

    一路无话,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两道影子斜斜的投在一侧,路灯角度不同,光线交错下,人影有时重叠在一起、有时又会分开、然后再重叠,如此反复。

    夏骄阳仔细看了一会,然后在路臣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中勾着嘴角微微笑起来。

    路臣此刻好像现在某种思绪里,神色不明的看着远处,并没注意到她打量的眼神。

    心之所动,夏骄阳主动去牵路臣的手,路臣明显一僵,低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骄阳莞尔一笑,路臣便没有再挣扎,将她的手反过来,大掌下滑,最终十指相扣。

    这是路臣最喜欢的牵手方式。

    就算分开三年,他们之间的默契也一点都没变。只是,除了此刻相贴的手心各自那一层细密的汗。

    “你刚才在想什么?”夏骄阳问。

    “想你。”

    路臣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取悦了夏骄阳。夏骄阳嘿嘿一笑,腰肢一拧,反过身去小步的倒着走。这个动作牵制了两人的身体,路臣看着她脚下直皱眉,放慢了速度,已经做好随时接住她的准备。

    路臣俊逸五官不知道是延续了他已逝双亲中的哪一位,线条在昏黄的路灯下隐隐有些妖孽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极为勾人。

    夏骄阳扯了扯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成功引得路臣视线上移动,“你不问我为什么回来吗?”

    路臣摇头,“……不问。”

    “为什么?”

    夏骄阳颇为诧异,路臣以前一向在她面前都直来直去的,现在要玩深沉了么?

    “因为你既然这么说,就一定准备了万无一失的话在等我,我才不上你的当。”路臣睨了她一眼,紧了紧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巧劲一带,扳正了她倒行的身体。

    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细流无声的夜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闲聊,漫不经心的脚步声也不紧不慢的响着。

    路臣没问她为什么回来,也没问她当初为什么走,她曾经给的伤害就像是被他遗忘似的,闭口不提。

    但是路臣问她——

    “打算什么走?”

    夏骄阳抬头看了看他执拗的眼神,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却明显的忐忑不安。

    呵,跟她装了一晚上深沉,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这会终于是憋不住了。

    恶趣味上来,夏骄阳悠悠的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说,“可能秋天吧,快一些的话也许7、8月份。”

    “……”路臣果然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声音粗噶难听,“……这么快么?”

    从二月份到八月,还有半年呢,那里快了?

    “唔,”夏骄阳随便应了一声,低头忍着笑,“你知道我哥那人,澳洲已经装不下他了。下半年他的重心要往北美转移,他是爽了,苦了我们这一干跑腿的。北美那边的萧家又和风家是死对头,你是没看到,小雨那天就差暴走了。”

15。第15章 我们(三)() 
她不紧不慢的说这些外人眼里的机密,路臣却立刻敛了心思,捏了捏她的手,停下来看她,面色极为严肃,“要除掉谁?”

    这么大的阵仗,夏骄纵绝不可能只是扩张版图那么简单。

    夏骄阳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说,“小雨想嫁给夏东岳,我哥给的考题。”

    夏东岳是夏骄阳的堂哥,也算是个人中龙凤的角色。路臣一向不八卦,只一心想着她在这里面参与的概率,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那么下半年北美那边明的是夏东岳主事,暗的是风飞雨负责。夏骄纵明显是给风飞雨出难题,肯定不会出面。为求事半功倍,风飞雨一定会拉她下水。

    这么一分析,心里自然担忧她的安危,“萧家那边对夏家没有明显的态度,让不让道还两说,北美的华人圈里有好几家也是守望相助,未必会买夏家的帐。你哥摆明了是想逼退风飞雨,这件事你最好先不要插手,由的他们俩去闹。”路臣条理清晰的分析给夏骄阳听。

    顿了顿,又想起她不久就要离开的事情,他漆黑的眸子里深情和苦楚夹杂在一起,揉成了一汪煎熬,再开口时语调也黯淡了下来,“萧家的势力不比风家差,你回去以后……也要注意安全。”

    “是啊,到时候枪林弹雨的……”夏骄阳轻描淡写的下猛药,伸过另一只手去抱住路臣的胳膊,贴着丝滑的布料她露出无声的笑。却语气未变,悠悠地说,“万一我挂了怎——”

    “阳阳!”路臣忽然一声爆喝,夏骄阳一惊,还来不及抬头,手上传来剧烈的痛。路臣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大力收紧,声音比澳洲最强的飓风还要肃杀,“不许说这样的话!”

    确实不该说!

    十指连心,夏骄阳疼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这会是知道后悔了。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古代夹手指的刑法,被他这么一弄,夏骄阳只觉得好像切身感受了一回。

    “好痛,你弄疼我了。放手,你放手呀,”又拍又打的使劲甩被他钳住的手,夏骄阳都快哭了。路臣这才从惊恐的臆想中醒悟过来,赶紧松开她。

    牵住她的力道突然消失,夏骄阳丝毫没有防备,直直的往后倒去,路臣赶紧上前一步将她往回一扯,额头正好撞在他胸膛上,夏骄阳顿时眼冒金星。路臣一声闷哼,忍者疼急忙稳住她……

    ****

    “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夏骄阳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仰天望月,悠悠感慨。

    “嗯?”不明白她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路臣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了夏骄阳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缓解她的痛感。

    他认真的侧脸在月色下帅的令人发指,夏骄阳暗念男色误国。轻咳一声,收回视线,“我是想说,路总您上半年可能要忙一些,毕竟我们下半年可能要待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

    “上半年忙,”——“我们”——“才能回来。”路臣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明白她的意思。一时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应不过来,眼神茫然的看着她。

    “诶?”

    真的被吓到了?夏骄阳看着明显进入呆愣状态的人,晃了晃手指发现他没什么反应,又去戳他的肩。

    路臣的表情变化可以这样来形容,疑惑—震惊—狂喜—顿悟—咬牙切齿。

16。第16章 我们(四)() 
等他回过神来时夏骄阳早已跑出三米外,此时正回过头来哈哈的笑。 路臣眯了眯眼,磨牙霍霍抬脚就追,他腿长,夏骄阳哪里跑得过他,不过几步就被路臣追上扯进了怀里。

    空了三年的怀抱被填满,路臣忍者翻涌的情绪,不给她一丝逃跑的机会,“耍我?嗯?”

    他箍的跟铁桶似的,夏骄阳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干脆放弃反抗,靠在他怀里,“哪有啊,人家说的句句属实,谁知道你还没听完就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她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路臣一阵气闷,恨不得把她绑起来严刑拷打一顿,可是又舍不得。

    两种情绪搅在一起又苦又甜,路臣心里酸涩的很,“你故意的!看我失魂落魄的很好玩?”

    她一句话让便能轻而易举的置他于生死,明知道自己的心意,还要这样作弄他,真是又可爱又可恨。

    “唔,算是一个小小的测试,”话音刚落,腰间的手臂大力收紧,夏骄阳只觉得腰快被勒断了,伸手推他,“你松一点呀,我快喘不过气了。”

    “不松,勒死你算了。”路臣恨恨的说。

    此刻她发顶有隐隐的香气渐入肺腑,路臣低下头深深了吸了几口,心怦怦直跳,凑到夏骄阳耳边低喃,“那结果呢?我给的成绩你还满意么?”

    “唔,一般般吧——”夏骄阳还在跟他的手臂作对,漫不经心的敷衍,路臣眼里闪过危险的信息,手臂一松、再一紧,夏骄阳已经被他转了个方向,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受伤的右手扣了她的后脑,在夏骄阳的惊呼声中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

    如果此刻被定格,那画面一定美极了。

    在万家灯火的楼下,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不顾纱布上渐渐渗出的血迹,紧紧的将一个穿白色外套的女孩拥在怀里,像是终于找回了失落的瑰宝,那力道像是要把那个女孩嵌进骨血里。

    路臣凑在夏骄阳的耳边,轻声低叹,“你还是要我的。”

    他的声音太过哀凄,有太多的情绪,夏骄阳闷在他的怀里,绕在路臣背后的手紧了紧,“要——”

    话音未落,路臣用着她的手臂大力的收紧,夏骄阳被箍的生疼,难受的推路臣的肩,示意他松开点。

    路臣却不管不顾,他心里的漫天漫地的喜悦无法表达,好像只能把她抱的紧一点,再一紧点才行。

    在夏骄阳腰肢快要被勒断前,路臣的手机适时的震动起来,可他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还是紧紧的扣着她,腾了一只手去抽手机。

    夏骄阳实在是憋不住了,趁他睨手机的空隙推了他一把,立刻往后大退一步。

    等了三年才等到这一天,路臣哪能让她跑。伸手一勾又把她带回怀里,这才慢悠悠接了电话,低着头看她微嗔的模样,心满意足的笑。

    夏骄阳被他看的羞红了脸,伸手去掐他,路臣一边呲牙咧嘴的躲开她的攻击,一边尽力稳住声调,“对,正门这个方向——”

17。第17章 做不到和你做朋友(一)() 
夏骄阳一听,折腾的更来劲,快速说完后路臣立刻掐了电话,半眯着眼不怀好意的睨着夏骄阳。

    示意你再动一下试试?

    危险的信息传过来,夏骄阳再不敢撩他,喵咪一样的贴过去牵他的手,路臣果然被她安抚到了,没再与夏骄阳计较,反过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相视一笑。

    知道司机来接,两人索性也不走了,一高一低的站在路灯下等。

    这个月份a市的早晚温差很大,不知道是晚上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微寒的天气,此刻她脸蛋红扑扑的,眼里波光潋滟。路臣一边痴迷的看,一边告诫自己保持清醒。

    中年司机远远的看到一对站在路边的约会的情侣,两人的身形看上去极为登对,他忍不住看了几眼,然后敛了心神仔细收索总裁的影子。

    渐渐的,车越往前,他越惊恐。

    那个牵着女孩手的高大男子背影越来越熟悉,看起来貌似、可能、应该是他们那个从来不近女色的总裁!

    哇,原来总裁不是同性恋!想起公司的传言,中年大叔难得八卦一把。

    卡宴贵气的车身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路臣牵了她的手上车。司机大叔忍不住好奇,快速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那个让总裁惊变的女孩,顿时感慨,怪不得总裁被拉下神坛。

    开了车门夏骄阳往里挪了挪,路臣挨着她坐进来,保时捷厚重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上,“去京华苑。”报完地址又转头看向疑惑的她,“翡翠湾明天让人过去打扫,今晚你先将就一下。”

    “啧啧,”夏骄阳揶揄的看他,“又是换车又是换房,路总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路臣伸手把她揽进怀里,权当没听到她的话外之音。把她冰冷的手攥过来放在小腹处,用外套里包着,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别闹,你知道我的。”

    夏骄阳哼了一声,使坏伸手掀了他的衬衣,冰凉的手像鱼一样的滑了进去,贴在他腰侧来回的游走。

    路臣被冰的直皱眉又舍不得移开,只好隔着衣服摁住她胡作非为的手,不轻不重的揉。

    司机大叔眼色极佳,这种你侬我侬的时候自然要烘托气氛,殷勤的在中控台按了一下,立刻有一个很磁性的男声流淌出来——

    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会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

    车贵的好处就是舒适度极高,密封性极好,一车封闭里低沉的男声立体围绕,缓缓入耳。

    一晚上心潮起伏,此刻放松下来,夏骄阳有些昏昏欲睡,路臣也渐渐安静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肩,好似轻轻拍哄。

    半梦半醒间有歌词入耳,勾动人心——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

    词的部分结束,换成直击心底的曲,夏骄阳默默听完,在迷迷糊糊中不屑的噗笑——

    做朋友?怎么可能!

    动了动身体,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阖上眼。好像是心灵感应一般,耳边忽然凑近一个温热的气息,路臣低沉缠绵的声音比那个歌手还要好听,他说:“怎么办呢?阳阳,我做不到和你做朋友。”

18。第18章 做不到和你做朋友(二)() 
此时音乐已经到了最后一段,男声在时过境迁的感慨,颇有些看破尘世不过尔尔的味道。

    在跌宕起伏后渐渐缓和的旋律中,夏骄阳静静的趴了一会。然后伸手将他西装外套的另一侧拨开,往上移了一点,凑过去将脸贴在他的胸口,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路臣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的传递过来。

    路臣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懒懒的靠在座椅上,半明半暗中微微阖着眼,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只是拍在她肩上,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a市的路灯延续了这个城市嚣张的气势,极为明亮,每天居高临下的俯照宽阔的道路,冷眼旁观这个城市每天上演的生离死别。

    深夜的主干道上,有一辆白色的卡宴车轮飞驰。

    在昏暗的后排,左边靠窗的位置,有两个相爱的人,在一首并不算是低缓的旋律里,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湿了眼眶。

    ****

    路臣在京华苑的这套房子并不大,位置离盛世很近,是商住一体的公寓。

    夏骄阳进门以后颇为惊讶,“路氏破产了吗?”

    三室两厅的房子空荡荡的,连最基本的沙发电视都没有,一眼看去,尽收眼底。

    堂堂‘路氏’总裁竟然家徒四壁?

    路臣光着脚站在地上,拿了拖鞋给她换,“大多数时候我只回来休息一下,就没怎么装修。”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拖鞋也只有一双。

    他不以为意的轻描淡写,落在夏骄阳耳里却有些心酸。

    路臣的拖鞋有些大,穿起来很不合脚,夏骄阳踢踢踏踏的围着屋子走了一圈,视线滑过吧台上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时顿住,僵硬的转过身来,脸色极为难看,“你……酗酒?”

    路臣挂衣服的手一顿,声音紧绷,“……偶尔喝一点。”

    这种明显的谎话夏骄阳自然不信,东倒西歪的几个黑色瓶子上印着的logo明明都是烈酒。

    想想这个少年风发的男人在深夜里独自买醉的落魄模样,夏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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