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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宠妻成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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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瞿抿嘴微微上扬蔷薇色的唇,看着小姑娘脸上的诧异,心底莫名的染上一抹愉悦,多少年了,不曾看见小姑娘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下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每次对于邵瞿,她都有些不知该怎么开口,三年的岁月,不仅仅让她爱上了陆齐铭,也让他们之间,渐行渐远。
他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不要害怕我,之意。”
伸手,一把将那纤细的身影揽进怀中,感受着那身躯的僵硬,他明知该放开,可双臂似铁,早已不听使唤。
手动了动,夏之意想要推开男人精壮的身躯,却不想,还未动作,一股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就将她整个人都淹没殆尽。
邵瞿紧紧的箍着那纤细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双臂,宛如搂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珍宝,凤眸微眯,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气与疯狂。
“太久了,之意。”呢喃着语气,一向沉稳的手微微颤抖,沿着曲线慢慢摩挲至肩膀,缓缓的将她推开,双眸盯着那双因为恐惧而睁大的双目,秀丽的脸庞带着微微的苍白,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明明该是恶狠狠瞪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惨然。
舍不得放开那纤细的肩膀,再次紧紧的搂住,这一次,力气很大,仿佛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里。
清澈中带着微微恐惧的双眸微微垂下,心底带着丝疑惑:“你今天,不太对劲?”
是非常的不对劲。
明明只是送她回家,为何却仿佛在诀别。
不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上次在色达佛学院的枪击事件!
怀中柔软的娇躯猛地挣扎开来,不断的推搡着他的胸膛,邵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终究松开手,定定的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双手依旧轻轻握着她的肩膀,如鹰隼一样锐利的双眸紧紧的锁定着她的脸,仿佛要将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的印刻在心底,只是,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却不由自主的伸手摩挲着她的耳坠,忍住想要吻她的欲、望:“有些事你不该知道,就别问。”
别问?
夏之意心底染上嘲讽,原本的恐惧也仿佛消失了些,一把推开那坚硬的胸膛:“既然我不能知道,你又何必跑到我面前做这些姿态。”
就好像多前年,直到大院里风声渐起,她才知道。
他去了部队,原因是为了她。
故作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也带着一丝嘲讽。
眼底染上笑意,却在那宛如小狼一般凶狠的表情中,默默的将笑意敛去。
墨色的瞳眸落在那娇美的脸庞上,看着那虽然苍白却依旧倔强的脸,:“这些事,你知道了,只会有危险,不会有好处。”
眼底划过疑惑,夏之意抬头望向那张俊朗的脸。
“是不是跟上次色达的枪击案有关系?”
她也是军政家庭长大的孩子,并不是那些温室中的花朵,有些事情,虽然隐秘,但她却是懂得。
她并不像邵瞿想象中的那般柔弱。
邵瞿微蹙着眉头,垂眸看着一脸默然的夏之意,他一直都知道,小姑娘是坚强的,却不想,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坚强。
原本以为她去学心里学,是因为多年前的阴影而不愿从政,不愿再度牵扯到这些事件中,却不想,那件事后,她除了多了一个恐惧自己的后遗症外,一切都好。
虽然,他最讨厌的,就是她的这个后遗症。
“说有点关系,其实关系不大,说没有关系,其实也有点关系。”
沉稳的声音中带着漠然,仿佛在说着其他人的事情,而不是关乎于自己的生死。
松开手,转身走到水槽边,拿起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随意的接了口自来水,便大口的饮尽,喝完后才一脸舒爽的将被子清洗干净,擦掉水渍的放到旁边去。
夏之意脸色变了变,有些为难的开口:“那是普通自来水,得烧开了喝。”
挺拔的身躯愣了愣,随即,俊朗的脸庞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来:“没事,我在边界的时候,最渴的时候接过雨水喝,不也没事么?”
无所谓的语气仿佛一把巨锤,狠狠的夯向她的心。
盈润的双眸垂目,长长的睫羽遮住眼底的微动。
他越是无所谓,她的心就越不安。
明明当初他是坚决拒绝去军队的,可就因为她,因为她而让邵家送他进了军队。
明明可以过安逸的生活,却偏偏过的如此艰苦。
哪怕她再不相信这所谓的借口,依旧忍不住的为他心痛,
“之意,我接了新的任务。”
忽然,沉稳的声音毫无起伏的在耳畔响起:“去缅甸,调查一些事情。”
如刀锋一般的眉宇微微轻挑,眼底带着若无其事,宛如在讨论一件微小的事。
一下子,还未出口的话就被堵在嗓子眼,张口欲言又止。
第三十二章最完美的艺术品()
想问问是不是色达的枪击案的线索在缅甸。
但一想到自己,又觉得没有立场来问这件事。
“好吧,那你小心。”苍白着脸,带着一抹勉强的笑容。
转身欲上楼,却不下,脚下的拖鞋一滑,整个人腾空一翻。
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却不想,腰肢被一双大手猛的捞起,混沌间,脸蛋砸到了那坚硬的胸膛,顿时一片怔然,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夕了。
看着那张怔然的小脸,终究邵瞿绷不住的笑了出来。
低沉而愉悦的笑声溢出来,倒将这原本僵硬沉寂的气氛搞得轻松了不少。
就着那精瘦的手臂站稳,抬眸,看向那双满是愉悦的墨眸,夏之意这才发现,自己两条腿微微的有些发软,整个人都仿佛站不稳。
看来是吓到了。
伸手将被吓到的小姑娘扶正站好,扶着她就着下诊所的等候沙发坐了下来。
抬眸,看向那个一脸平和沉稳的俊秀男人。
“谢谢,我自己”
“脚有没有扭到?”
话说一半就被截住话头,夏之意被噎住。
只看见邵瞿猛地蹲下,脱掉她的鞋子,将她的脚放在手心,墨色的瞳孔中满是认真,仿佛在观摩着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
而被那双大手抓住脚的夏之意,则是猛然通红了面颊,俏颜染粉。
想要抽回脚,却被那双大手抓的更新,身体僵硬无比,只希望他能赶紧的检查完毕,放她的脚一条生路。
好在只是绊了一下,并没有伤到脚,除了脚尖那一块通红,其它地方倒是无碍。
很快,那一双大手放开了纤细白皙的脚。
脚一脱离桎梏就连忙缩回鞋子里,而夏之意早已整个人变得粉红,甚至连脚丫子,都透着淡淡的粉意。
看着那抹白皙陡然的消失,莫名的,邵瞿心底划过一丝失落。
“下次走路小心点,可不是每次都有我在后面接着你,虽然我倒是想每次都能接住你就是了”许是在夏之意面前早已习惯了这幅面孔,说着说着,邵瞿便没了正形。
反而夏之意更熟悉这样的邵瞿,听到他口花花的模样,反而松了口气。
之前的邵瞿压迫感太强了,不停的撩拨着她本就纤弱的神经。
她是害怕邵瞿,却不是害怕所有模样的邵瞿。
她害怕的只是那个冰冷孤寂的邵瞿。
郁闷的点点头,横了蹲在一边的俊朗男人一眼:“行啦,我知道啦。”说着,便转身上了楼。
邵瞿看着那落荒而逃的纤细背影,无奈的笑了笑。
终究正了正神色,大长腿一跨,跟着上了口,推开门,正好看见她站在窗边,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霓虹,随意的靠在旁边的门框上,沉声开口:“之意,我该走了。”
夏之意没有回头,只随意的摇了摇手:“路上小心。”
凉薄的唇微微上扬,看向那抹背影的眼神缱隽非常。
这样的之意,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帅气的小丫头。
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知道了。”
可谁都不知道,这一分别,竟又是数年。
宽大的军用吉普奔驰在盘山公路上,长长的蜿蜒的公路上,前后竟然不过只有几辆车。
邵瞿脑海里浮现着的是夏之意秀美而温雅的浅笑。
开车的勤务兵蹑手蹑脚的将原本优雅的音乐轻轻的调低,变得更加的轻柔婉转。
他们已经来到缅甸快一个多星期了,这次着手调查的事件调查的十分轻松,仿佛每到一个地方,都仿佛水到渠成一般,有数个线索等待着他们。
之前在色达发起枪击案的主谋,也渐渐的浮出了水面,是缅甸一个地下雇佣兵工厂接的一个暗杀的单子,只是,是谁下的单,却是一直不太清楚。
隐隐的,邵瞿心底有一个预感。
能清楚夏之意对他的重要性,那个主谋,离他不会很远。
勤务兵手脚平稳的迅速行驶着,而邵瞿则是满心疲敝,整个人慵懒的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谁都没有发现,原本车辆不多的盘山公路上,渐渐的跟上来数量车,紧紧的将他们夹在了中间。
而原本正在努力使车声变得更平稳,让辛苦的首长能睡得更好的勤务兵,则是发现了不对劲,连忙看向后视镜,果然看见后边的车紧紧的跟着他,而前面也有一辆车,阻挡在了前面。
“邵校,邵校。”勤务兵猛然察觉事情大条了,连忙厉声喊道。
邵瞿本就未曾睡眠,自然迅速醒来,抬头一望,便看见前面那辆紧迫压制他们的黑色车辆,俊朗的眉宇猛地一蹙,又连忙转头朝后看去,恰好看见紧紧跟随的那辆车换了远光灯,一下子眼前一片明亮,刺的他眯了眯眼睛。
紧靠着山壁的那边,早已被一辆车阻挡了去路。
看到这样的情况,邵瞿紧蹙着眉头,终于下达命令:“别过去,假动作准备超车。”
“是!”勤务兵手随心动,当下便一个甩尾,像旁边的那辆车别过去。
却不想,原本该躲让的车不仅不躲,竟然仿佛跟他们作对一边,反过头来别向他们的车,车头猛地碰撞,使邵瞿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一手猛地擒住副驾驶的椅背,死死的盯着前方。
整个人弓着身子,宛如一个觅食的猎豹,浑身紧绷充满了张力,凌厉的气势在车厢的狭小空间里,将前面的勤务兵压制的浑身是汗。
看来这些人是专门来对付他的。
盘山公路蜿蜒而上,别看跑了许久高度确实不高,猛然看见前方不远处一片璀璨的灯火,邵瞿的双目猛然一亮,转身敏捷的从后座抓出几个平日里用的远征包,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掏出一个钢盔,就探身为司机勤务兵带上,又拿出数个棉包死死的捆着他。
一阵忙完,转身又将剩余的困在自己的身上,又用安全带将他死死的困在座椅上。
声音中宛如染上冰渣,沉声命令道:“方向盘左180度,开下去。”
“是!”宛如机器人一般,这种要命的命令,答应的一脸平静。
隽朗沉寂的墨瞳中划过一丝不忍。
第三十三章心里不安疼痛()
这是个刚入飞龙营地没三年的新兵蛋子,刚刚21岁的少年。
终究伸手默默的拍了拍那坚毅挺直的肩膀,第一次,语气中含上了个人感情。
“莫威,一定要活着。”
掌下的勤务兵微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邵校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好,邵校,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脚下用力,方向盘猛地一打。
一辆宽大的军用吉普猛地凌空飞跃而起,向那山下的璀璨之地,飞速而去。
原本紧紧压制的几辆车猛地刹车,在这寂静的山道上,滑下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几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的高大男人急急忙忙的跑下车。
摘了墨镜恶狠狠的看向山下。
为首的那个高瘦男人猛地一压手,口气中满是阴冷:“去追。”
原本猛然停下的车调了个头,便直直的往山下追去。
邵瞿敢不要命,他们却不敢,这也导致他们到达山下,只见到一个空荡的吉普车翻倒在地上,而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地下隐隐的几滴血迹,昭示着这里曾经存在的痕迹。
检查的几个人直觉不对,却依旧坚持寻找线索,却不想,影藏在座位下面的炸弹,早已剩下10秒。
“轰——”
巨大的声音伴随着鲜红的火焰,染红了整个缅甸的天空。
而远在数百米之外的勤务兵,却露出灿烂的笑容,垂眸看向躺倒在身侧的高大身影,眼底划过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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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就看见属于夏家的尖红屋顶。
那是一栋美国乡村式建筑,从她三岁起的记忆里,她便是在这栋房子里长大,莫离的身体不好,为了莫离的身体,他们从市区寸土寸金的香山公寓,搬到了这个分配到户的军区大院。
而原本,夏隽因为妻子发家,他本是不愿意来这里来看人脸色的。
在这里,她不仅仅遇见了她的那些好友,也遇到了原本的挚爱,更是遇到了那个冤家。
突然,心头猛地一阵锐痛。
高跟鞋的脚跟一歪,跌坐在地上,一手猛地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疼痛好似一双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的心脏。
痛,太痛了,就好像心底被生生挖去了一块。
夏之意也不知道自己跌坐在地上多久,总之在天色昏黄,再恢复之后,天上已然暗夜星斗,凭到夜深。
有些趔趄的起身,身上垂感极好的裙摆上还沾染了些许尘土,好在军区大院的清洁工一向负责,没有多余的脏东西,起身拍了拍裙摆。
秀美的眉宇微微蹙起。
刚刚那股疼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一个疼痛便让她整个人仿佛脱了层皮,也不知道莫离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心中一想起马上就要见到的父母,夏之意心底就是一阵烦闷,冷落了这么多天的父母,每天都会有电话过来,拖了这么多天终于接了电话。
等来的不过冷冷一声:“你回来一趟。”便再无赘言。
带着心底的烦躁,走过长长的秋枫长道,终究走到了那对镂空雕花的金属大门前,轻轻的按在了门铃上,很快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清布褂子的中年妇人。
回自己的家,还要按门铃才能进。
微垂的眸子里微微闪过嘲讽,再抬眸时,已经是满满的温雅的笑容。
“常婶。”来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常婶。
常婶一看见大小姐回来,脸上就挂满了笑容,慈祥的眼神,宛如是在看着自己的亲孙女,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连忙点点头:“哎,哎,大小姐,夫人正在里面等着呢。”
“好,我先进去找她。”说着,朝着常婶点点头,便径直的朝后面的大屋走去。
常婶看着娉婷而过的大小姐,又想起今日他们准备讨论的事情,顿时眼底充满了心疼。
都是自己的孩子,夫人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只是,她不过是个下人,这个家里的事情,轮不到她置喙。
站在宽大的实木大门口,夏之意深深的吸了口气,紧了紧抓着包带的手指,终究还是咬了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原本宽大的夏宅客厅,此时坐着不少人。
门被猛地推开,声响颇大。
原本正拿着手机翻找着最新款首饰的夏芸连忙看向门口,只见一抹纤细的身影,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眼底突然迸射出一抹兴奋的光彩。
一想到今天晚上夏之意要面对的景象,她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之意,还站在门口干啥呀,赶紧进来呀。”
夏芸猛地站起身来,一脸笑意的朝着夏之意不停的招手,兴奋的仿佛真的见到了久违的妹妹,若不是夏之意素来知道夏芸为人,倒真的觉得有些感动了。
夏芸的举动当整个客厅原本正在聊天的人们都齐齐的将目光转向她。
田慕宸原本正在温婉微笑的脸,顿时有些僵硬,显然是想起了这么多天她有去无回的电话,终究还是忍不住的脸色一沉,一双眼,锐利的射向她。
“你还知道回来?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
夏隽的眉宇微微蹙起,有些不满的看向妻子。
心中隐隐的有些不满妻子的态度。
只是一向不插手后宅的他,到底只是心中不满,不曾多言。
看着那冷着一张脸的田慕宸,夏之意心底一闪而过的讽刺,宛如一根毒针,狠狠的扎在了她的心底,想要扯出一抹笑脸,却发现异常艰难。
“对不起妈妈。”低头认错。
田慕宸的脸色缓了缓,点了点头,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莫离在楼上,你去看看吧。”
“是啊,也不知道我们家莫离等了多少天才等到这个狠心的姐姐。”夏芸的妈妈周粉画言语间带着唏嘘,却也有淡淡的挑拨。
果不其然,面色稍缓的田慕宸,猛然又阴沉了脸。
周粉画端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心里早就笑开了花。
和坐在一边的夏芸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的眼色,转而故作高雅的捏着兰花指端起桌上的蓝山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舌尖的苦涩让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劳什子咖啡,还不如大麦茶好喝。
第三十四章莫离莫离,我的莫离()
不管过了多少年,周粉画都受不了这所谓的高雅品味。
圆润的身子动了动,随意的将咖啡放到茶几上,微胖似圆盘的白皙脸庞上,露出姣好的五官,若是瘦下去,也是美人一枚。
这也是为什么,夏羣下乡娶的媳妇,回了城里也把她带回来的原因。
至少从夏芸娇艳的面容上,也可以看出,她母亲原本的美貌。
夏之意倒是不在意自家母亲的脸色,径直踩着高跟鞋就上了楼,脚踝处微微的刺痛表示着刚刚摔倒时,并不是一点没有受伤的,先去了自己的房间,换了拖鞋,这才转身走到莫离的房间门口,轻轻叩响了房门。
“请进。”门内响起清越而温柔的声音。
轻轻的推开画室的门,只见莫离早已经坐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小口小口的抿着牛奶。
看着那张灯光下柔和而清隽的脸,忍不住的向前走两步,又仿佛意识到他身体的虚弱,猛地停下了脚步。
不过才过去了一个月不到,他看起来已经比在医院的时候红润了不少,却也瘦了不少。
看着他柔和的眉眼中猛地迸射出的惊醒,心里酸酸的,张口欲言又止,多了几分泪意,缓缓的走到那抹纤细的身影面前,看着他将手中的牛奶杯放在窗台上。
终究是忍不住的一把扑进他的怀中,双臂环住他清瘦的腰肢。
沉默着将脸颊靠在那不甚宽广的胸膛,眼底染上满满的依恋,而那挺直的肩膀,此刻也垂了下来,安稳的,像个靠在母亲怀中的婴儿。
看着如此依恋自己,搂着自己腰肢的夏之意,夏莫离微微苍白的唇轻轻的扬起,纤细苍白的手臂,轻轻的揽上她的肩头,与她极其相似的脸庞此刻挂上温雅秀美的浅笑。
再次轻轻的紧了紧怀中纤细的腰,夏之意秀美的眉宇微微的蹙了蹙:“你最近又瘦了,腰更细了,都磕到骨头了。”
看着她一幅气鼓鼓,眼底却带着满满关怀的模样,夏莫离伸手拍了拍那光滑的发顶,像拍一只可爱的小狗一般:“对啊,我要把饭省下来给你吃啊,让你长胖了能够保护我。”
见他说起小时候两人之间的囧事,夏之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皱了皱娇俏的鼻子:“不许再拿这件事来嘲笑我。”
夏莫离倒是连忙收敛了笑容,一脸认真的静静的盯着夏之意的面庞,苍白到透明,仿佛可以看见血管的手臂轻轻的抚上那张脸庞:“我说真的,你一直在保护我不是么?”
依稀记得小时候,那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现在这么差,还能在外走动。
每天吃饭的时候,夏之意总是吃很多饭,将自己撑的难受。
还记得那时候的小姑娘,一脸天真,满眼星光,泪眼汪汪的对他说。
我要吃多多的饭,快快的长大保护莫离。
而他,总是轻轻敲敲那洁白的额头,嘴角噙笑:“乖,叫哥哥。”
所谓的哥哥,也不过是比她早出生五分钟而已。
明明是妹妹,却比哥哥的身体好无数倍,可他又无比的庆幸,她的身体比他好无数倍,这样,无数的疼痛就不会加附在她的身上。
轻轻的用指头梳理着她肩头如瀑的长发,而原本还怒目而视的她早已如温顺的猫,轻轻的趴在他的膝头,带着一丝娇憨的呢喃:“所以说,你一定要好好听医生的话,这样我才更一直保护你到永远。”
夏莫离眼中染满宠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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