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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宠妻成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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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着脸颊低下头去,夏之意不知道怎么回复这样的话,终究郁闷的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却满是笑意的声音悠然响起:“你就贫吧你。”
仿佛受到鼓励一般,邵瞿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大。
“我可不是贫,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么,这么多年了,除了你我还跟谁贫过了”
“你怎么越说越不上路子了。”焦急的打断邵瞿那痞里痞气的宣言,狠狠的睨了他一眼,猛地起身走开:“算了,不跟你说了。”
说着便转身端着杯酒往人群中走去,摇曳的裙摆伴随着脚步荡漾出美丽的光波,只是那步履难免有些焦急而生的趔趄。
心情极好的邵瞿抿了口手中的酒,辛辣的口感让他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前线数年,他没有碰过酒,如今倒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跟其他人喝了几口酒的洛明渊一过来就看见自家老大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大口喝了口酒。
自从退营以后,应酬变多,他早已练就了千杯不倒的绝技。
带着丝狡诈的笑着,用手肘推了推旁边的挺拔的男人:“说说看,再见情人是啥感觉?”
邵瞿但笑不语,只那眼神中的冰凉却让洛明渊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感受着身后灼热的视线的消失,夏之意这才心底一松,呼了口气,拒绝了几个好友的呼喊,脚步一转,便出了包厢门。
只是夏之意怎么也没想到,刚出包厢门就被人一把拉进了隔壁的包厢。
而且嘴巴被紧紧的捂着,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恐惧的摇着头,想要转头看着那个捂着她嘴的人长什么样子,却浑身发软,浑身战栗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在往下瘫软。
熟悉的恐惧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小时候被绑架的那天。
突然,一股天旋地转袭来,背脊猛地一凉,整个人被紧紧的贴在那冰冷的墙壁上,而她也如愿的被那人翻转过来,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抱着。
男人的气势十分强大,只是气息十分紊乱,脸色涨红,原本俊俏的脸庞此时也变得异常扭曲,本来已然开始放肆的动作在看见她的脸时,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
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不可思议:“夏之意?”
恐惧的视线凝视着那张几年未见,略显陌生的脸,夏之意只觉得这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刚回来的第一天,就遇见了不想见的人。
陆齐铭。
他怎么会在这里,也是来应酬的么?
一把推开他的胸膛,虽然有些腿软,却还是坚强的走到门边,手抓住门锁就准备出门去——
“之意。”
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开门的手微微一顿,终究还是拉开了门,然后走了出去。
再见本就是陌生人,又何必过多纠缠。
只是刚刚陆齐铭给她的感觉却十分的不对劲,无论是那涨红的脸,还是那一双眼底满是晴欲的双眸,那炙热的掌心,都仿佛在诉说着他不对劲。
脚步有些虚浮的扶着走廊的墙走着,原本想要出来休息一下,此刻却只想快点回到满是熟人的包厢内,用那股热闹,驱散掉她心底的恐惧。
“发生什么事了吗?”
忽然,不远处的包厢门口传来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声音,抬眸,便看见那霸气挺拔的身影,随意的靠在包厢的门框上。
“没事。”窘迫的低下头,随即又道:“我刚刚看见陆齐铭了,他很不对劲。”
似乎没想到她会提到陆齐铭,邵瞿愣了愣,望着那双漆黑纯真的双眸,须臾,才蹙起眉头:“这里是餐厅,遇见了也不奇怪,他哪里不对劲了。”
他——
哪里看着都不怎么对劲,明明还是那副清隽的模样,却仿佛气息十分不稳。
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第四十七章有什么区别()
看她也说不出来个什么,邵瞿眉头微蹙,径直拉起她的手,往她刚刚来的地方走去。
一路无言,邵瞿腿长,跨步偏大,又有些焦急,自然是步履急急,夏之意跟着后面,被拖得有些踉跄,恍惚间,她竟然想起几年前她还跟陆齐铭在一起时。
她也是这样,经常被拉的踉跄。
忽然,前面的人猛地顿了下,惯性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冲,正好撞到那坚硬的背脊上。
顿时鼻子就因为撞击而微微发酸,一股热意染上眼眶。
“你没事吧?”带着关怀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夏之意摇摇头,疼痛慢慢消失,慢慢的睁开眼睛,却撞入一双满是关怀与歉意的墨色瞳眸中。
不知何时,邵瞿竟然离她如此的近了。
“对不起。”沉稳而让人心安的声音缓缓溢出,里面包含了满满的心疼。
捂着鼻子的手久久不曾放下,纯真的双眸落在那张俊朗的容颜上。
瞧着她一脸呆滞的表情,邵瞿眼底的心疼也慢慢被笑意取代,不同于以前那些痞气的邪魅笑容,只是一种带着宠溺的温柔的笑意。
“我们快去吧。”
“再不过去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连连说了两句话,怔忪的小姑娘这才仿佛回过神来。
夏之意连忙一把抓起他的手往刚刚出来的那个包厢门跑去。
看着紧握着自己手掌的纤纤玉手,邵瞿眼底染上狂喜的笑容,仿佛只要这只手抓着他,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邵瞿不紧不慢的跨着大长腿跟着后面走着,很快便来到了一个紧闭的房门前。
将夏之意推开一点,自己挡在她的前面,手轻轻的落在门锁上,轻轻一拧,手下的轻松让他的眉宇挑了挑。
门锁是开着的。
再听里面有女人的声音,邵瞿一脸讶异的回头与夏之意对视一眼。
径直猛地推开门。
两人齐齐被里面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陆齐铭衣衫不整的倒在沙发上,呼吸急促的看着眼前那个脱掉衣服的女人,可那颤抖的手又昭示着他在极力的抗拒着,抗拒着身体的本能,也抗拒着药性。
而那个脱光衣服的女人则是不停的想要凑上前去,却每一次凑近,都被陆齐铭踢开。
陆齐铭讶异的看着相携走进来的二人,男的挺拔,女的纤弱。
不是刚刚跑出去的夏之意又是谁?
而那个男人是——
邵瞿!
意识到自己人生当中最丢人的一幕被那二人看见,他只觉得羞愤欲死,恨不得面前有一个地洞,他直接钻进去,也好过在这里被他们看到自己丢人的一面。
脱光衣服的女人也仿佛注意到陆齐铭的目光,猛地转身。
目光灼灼的盯着进来的二人,却在下一秒猛地弯腰捡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只因为那二人无比的熟悉。
夏之意不可思议的捂住嘴巴。
是周桐?
周桐只觉得今天实在是流年不利,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
居然会在这里看到那两个消失了整整两年的人。
还是双双一起出现。
自从夏之意走后,苏蔷也仿佛找到了对付陆齐铭的方法,成天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不,或者说,苏蔷一直都知道陆齐铭的软肋,只不过以前有夏之意在,陆齐铭的心里有夏之意,而苏蔷有把柄落在夏之意手中,导致她不敢轻举妄动。
这两年她与苏蔷的交锋早已到了白热化。
如今夏之意又回来了。
只觉得原本还算清汤寡水的情势又该要变得糊涂起来了。
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边一脸平静的邵瞿,脑海中猛地浮现出两年前邵瞿为了夏之意出头的画面,虽说有些疑惑,却是知道邵瞿对夏之意心思的。
尽管她此时心里十分不悦,却也没有站在这给人当猴看的意思。
凉薄的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来:“怎么,你们还不出去么?想要看实战么?”
周桐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已然情动,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眸中,也带着少有的魅意,锐利的眼神落在夏之意身上:“他都这样了,难道你想自己亲身上?”
夏之意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底潜藏着深深的怀疑。
难道陆齐铭的药,不是她下的么?
周桐喜欢陆齐铭,她一直都知道,而且周桐一向做事比较圆滑,点子多,所以她的怀疑不无根据。
邵瞿一把拦在夏之意面前,挡住周桐看向她的视线,若不是陆齐铭衣冠还算齐整,他刚刚就捂住她的眼睛里,哪里还会让她在这呆呆的看半天。
“我找人送他去医院。”
周桐转过身去,随意的抽出自己的风衣套在身上,尽管包厢里开着空调,她还是觉得冷的,随意的用腰带在腰间打了个活结,掏出香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
讽刺的看了邵瞿一眼:“你明知道这东西没有女人它是解决不了的。”
转身走到陆齐铭旁边的沙发优雅的坐下,看着已经差不多快失去意识却还抱着大理石茶几,希望靠大理石的凉意让他舒服点的陆齐铭:“因为他中的是世界上最烈的媚药,花媚娘。”
肯定就是她下的药,连药名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盈盈水润的眸子谴责的朝着那一脸不在乎的周桐看过去,只是却又看见那因为挣扎,衣服越来越凌乱的陆齐铭,顿时绯红了双颊。
黑如黑曜石的双眸猛地一缩。
花媚娘?
这个媚药的名字他确实听说过,该说这个媚药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在里面。
犹记得一年前有一次出了一个任务,是从一个公主手中拿到她未婚夫希维尔公爵手中拿到一份军事报告备份u盘。
他不是正统的间谍出身,自然不会那些暗搓搓的手段。
公主好床笫之间的互动,只可惜希维尔不知是天生冷淡还是如何,公主百般撩拨的情况下,依旧不为所动,偏偏公主对他是死心塌地。
为了拿到u盘,他自然是找到了天龙营的成军医,耗时3小时25分钟,成功研究出一款媚药。
还为了让公主能够更信任它,取名叫花媚娘。
从中药到发作,之间最长间隔可间隔12小时以上。
在公主和驸马享受的同时,他自然是找了个机会,直接拿走了u盘,消声灭迹了。
所以说,陆齐铭什么时候中的这款媚药,最早甚至可能在12小时前。
不过,或许其他人对这个媚药束手无策,对他来说却是小菜一碟,毕竟这个药跟他也有一定的关系,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军区医院的成军医,又叫楼下的勤务兵上了楼。
直到勤务兵将陆齐铭抬起来的时候,周桐仿佛才意识到。
邵瞿是真的要带走陆齐铭。
再也顾不得手里的女士香烟,小跑几步拦在勤务兵的面前,双目却是目光灼灼的落在邵瞿的脸上:“他中的是花媚娘,根本无药可解,邵瞿你这是在害他,你把他扔下了我给他做解药不好么?”
“可是他已经结婚了,你这样你和苏蔷有什么区别?”夏之意粉嫩的薄唇微扬,看着周桐的目光中满是讥诮。
邵瞿则是不为所动,打了个手势,陆齐铭很快被勤务兵搬下了楼。
抬眸冷冷的睨着夏之意,周桐只觉得讽刺极了。
夏之意怎么会懂她的悲伤。
她仰慕了陆齐铭这么多年,如果陆齐铭的妻子是夏之意,她也就死心了。
可偏偏不是,而是那个伪善的苏蔷,这让她如何甘心。
转眸又看了眼邵瞿,冷哼一声,讽刺道:“夏之意,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懂我的感觉么?你不懂,你知道暗恋是什么感觉么?你不知道,所以能不能请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一幅圣母的模样来谴责我,我周桐不是好人,不需要你来教训。”
一声声质问,一声声的问责。
仿佛杜鹃啼血,带着声声凄厉,眼底的绝望落在夏之意的眼中,震撼着她。
但是,那也不能再明知道对方有老婆的情况下这样啊。
“如果你不懂的话,你不妨问问你身边的邵瞿,这种爱而不得的感觉他最懂。”
说完,也不在多看一眼,从地上捧起衣服便追随着勤务兵而去。
她不相信花媚娘有解药,她必须跟着去,准备随时做解药。
偌大空旷的包厢,只留下夏之意和邵瞿二人,由于周桐的话,突然有些尴尬起来。
“没关系的。”
“什么?”
邵瞿突然的出声,让夏之意莫名的睁大了双眸。
“我说,没有关系的,暗恋你,是我的事,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她的心可以原谅,但是行为不道德,所以不要因为她的话,而感觉纠结。”邵瞿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发顶,温柔的眸色带着满满的安抚。
摇摇头,夏之意想要说话,可话还未说出口,便感觉那人朝自己压过来,属于军人的凌冽气息一下子将她紧紧的包裹住,揽住她的双臂微微颤抖。
耳畔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满足。
“所以,就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第四十八章是不是太饥渴了()
心头微震。
在她的心目中,抱着自己的男人永远是顶天立地的,哪怕很久未见,他成为自己生命中的过客,可论起最让她感觉安全的男人时,她心目中浮现的第一人选,永远只会是邵瞿。
可如今的她,却感觉这个男人卑微无比。
用着恳求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强势,只为询问一句: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这让她如何不为他感觉心颤无比。
心头隐隐的悸动仿佛在告诉她,为何几年来,她多次要求剃度出家时,琴月贤那悲悯又无奈的表情,无论她多么坚持,他都摇摇头,表示不接受。
当时的她心下微有不平,如今倒是确实应了主持那句话了。
颇有慧根,尘缘未了。
微垂着眸,手指不由自主的抠了抠掌心,终究宛如放弃一般,略带畏缩的伸出双臂,轻轻拥住男人纤细精干的腰肢,感受到他微微一颤后。
男性的气势铺天盖地的猛地袭来,那双强而有力的双臂仿佛要将她的骨骼捏碎一般的用力的环住她纤细的肩膀,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气势,竟然让她有些沉迷。
她是不是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这两年没男朋友。
她太过于饥渴了?
竟然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有这样不纯洁的思想。
“刚刚的事情你怎么看,你觉得药是周桐下的么?”清冷沉稳的嗓音缓缓的响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夏之意微微一愣。
本能的猛地将他推开。
虽说被推开,却也感觉到女孩的力气并不很大,拥着她的手用力一带。
还未推开的身躯便再次落入那健硕伟岸的怀抱。
沉稳的心跳自耳畔响起,脸颊紧贴着那精干的胸膛,夏之意只觉得自己双颊飞红,燥热的不似自己一般,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自己再推一下,他就真的将自己揉碎在胸怀一般。
“别动,我再抱一下。”
苍劲有力的大掌不带侵略的在背脊轻柔的摩挲着。
那掌心的炙热宛如那燃烧的火苗,将她的背脊上的汗毛,摩挲的根根竖起。
“那个,我们这样好么?”
颤颤巍巍的声线带着一丝气弱,双手轻轻的推开那温热的胸怀,这一次推开的异常轻松,恐怕也是知道自己再失态可能会吓到小姑娘,黑若墨玉的双眸中压抑着深沉的疯狂。
微垂着头,不敢抬头看那过于炙热的双眸。
她总觉着,这次回来后,邵瞿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甚至以前让她觉得恐惧的清冽气质也让她有种异样的温度在里面,这两年,到底在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化如此之大。
“我看周桐的样子,不像是她下的药。”略有些生硬的转移了话题:“那个,花媚娘什么的,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邵瞿看着面前那双盈润的双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莞尔一笑:“好,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这个包厢是那个接风包厢的隔壁一间,门的位置偏远其实中间只有一墙之隔,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墙那边鬼哭狼嚎的声音,其中洛明朗那标志性的声音尤为的明显。
夏之意被特意留在这个包厢等着他,里面还残留着刚刚周桐抽烟时微微的烟味,是十分甜腻的巧克力味,今天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周桐也抽烟。
刚刚看着她吞吐眼圈时的迷蒙眼神,仿若曾经也在邵瞿的脸上看见过。
那种落寞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眼神。
莫名的心中猛地抽痛。
伸手捂住胸口,脸上露出一抹诧异来,还未想清楚是为何,便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揽了过去,耳畔传来焦急而急切的嗓音:“你怎么了?没事吧。”
摇摇头,顺着他的力道慢慢的站起来,转头朝他望去。
邵瞿扶着她,军绿色的大衣,军绿色的西裤,黑色的军靴,每一个扣子都扣的毕恭毕敬,冷冷的站着,衬着那俊朗而清冷的眉眼,整个人给人一种禁欲凌厉的美感,随意的将她的女士包挎在手腕处,粉色的女士拎包又让那抹凌厉中染上一抹柔和。
原来他刚刚去里面那么久,是为了帮她拿她的手包。
手上还抓着她的外套,轻轻的撑开纯白色的呢绒外套,微红着脸颊伸出手臂就着他的手便穿好了,不敢回头去看那张俊朗的脸上是什么表情,扯过自己的包,逃也似得拉开包厢门,便跑了出去。
邵瞿微微一勾唇,狭长的桃花眼落在那有些紧张的纤细背影上。
眼底的宠溺简直是腻死人的温柔。
曾经幼稚的小姑娘眨眼间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更加的充满了女人味,眼底划过一丝欣赏,只觉得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心底蠢蠢欲动的疯狂再次归寂于平静。
只那封印平静的裂痕却再也恢复不到那白璧无瑕的模样。
“之意。”细细的呢喃背后,是无尽的压抑的疯狂。
人的心,就好似一个宽大的盒子,一旦被压制过紧,总会有一天暴体而出的。
迈出大长腿,不紧不慢的朝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走去,闲庭信步的姿态,宛如那纤细的背影,是那受惊的小鹿,而他,则是那胜券在握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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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达宫
最雄伟傲岸的那栋建筑中央,有一座房中塔,塔身共有九层,每一层设有九层,取九九极数之威,塔身整体金碧辉煌,黄金做瓦,琉璃做墙,玉板做门,门上镶嵌无数各式各样的宝石,每个飞檐上又有琉璃黑曜铃,每一次开合大门时,涌进的气流都会将它的铃铛吹得叮当作响,塔名为不夜塔。
塔身极高,约有19。9米之高,可想而知,能将它包裹其中的巍峨大殿得有多么雄伟。
而如今这雄伟的大殿中,长明灯夜夜不歇,将这塔身更是照耀的格外流光溢彩。
两个穿着肃静的沙弥静静跪立在塔身外的蒲团上,面前一人是铜钵,一人是木鱼。
只是此时,这两个小沙弥的心思却不再这诵经念佛上,而是皆是眉宇紧蹙,眼中满含担忧,时不时观望不夜塔紧闭的塔门,脸上是抹不去的哀思。
圣子已经将自己紧紧关在不夜塔中整整三天了,这三天不吃不喝,一直紧紧闭塔不出,虽说以前也有过这么个辟谷的过程,可这一次跟以往皆是不同,以往不过一天两天,这次已经三天了,还没有出塔的迹象。
“师兄,圣子还不出塔可如何是好?”敲木鱼的小沙弥一边有韵律的敲着木鱼,一边微微倾斜着身子。
诵经的小沙弥声音微微一顿,原本韵律极好的经文便被打断了,眼底也划过忧愁,幽幽叹出一口气:“自从夏施主离去后,圣子便一直如此了,只怕是动了凡心了。”
“凡心?”放下手中的沙锤,木鱼小沙弥微微一愣,眼底闪过纯真的光芒:“夏施主确实很美丽,不过圣子天生佛心,怕是不会动凡心才是,要我说,他必定是参禅到了更为精妙的佛理,在塔内废寝忘食呢。”
诵经小沙弥到没有他那般乐观,闭嘴不言外,依旧是满眼的担忧。
木鱼沙弥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圣子的伟大与他的崇拜之情。
突然,不夜塔的门轻轻的动了一下。
二人立刻噤声转头朝塔门望去,只见那碧绿的玉板琉璃门缓缓打开,一个素衣身影从里面缓缓的出现,只见那清隽精致的面容,尽管三日未吃米饭,却依旧不见疲态,仅仅有些萎靡之外,精致的脸上那双眸子却依旧清凉盈润,挺拔高大的身姿,背脊笔直,双肩微垂,一手握着碧绿琉璃珠,一手拿着一本经书,脚步沉稳的缓缓而出。
这不是那个辟谷三日的圣子琴月贤又是谁?
“圣子大人,要沐浴么?”
“圣子大人,可要用些斋饭?”
“圣子大人,我让膳房给您蹲点素汤可好?”
一声一声的急切询问都仿佛不能让这个男人波动分毫,脚步稳稳前行,每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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