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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宠妻成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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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车子马达和一声清亮的喊声,“上车!”

    是夏之意!

    邵瞿回头望去,她一只手握住方向盘,一只手迅速地把副驾驶位置打开,焦急地唤了一句,“快!”

    这里是火拼中心,再让她多停留一秒钟都是危险!

    邵瞿心里一计较,也顾不得做掩护,直接拉开车门跳了上去。车门一关,就取出子弹开始补进枪里。

    “挂五档,s形路线往两点钟方向走!”

    命令话音刚落,后面枪声四起,子弹撞在车窗防弹玻璃的声音此起彼伏!

    夏之意眼神冷定,纤细白皙的手握住变速杆,推进空着的第五档位。

    她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对于机械一类东西自然不在话下,在这种危急关头,更是发挥超常。车子顺着不可思议的弯曲路线左摇右拐,避开了不少子弹。

    邵瞿目不转睛,从镜子里看着后面的情况。

    “开窗!”

    夏之意听到命令,马上做出反应,手指往门上的按钮一压,车窗开启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不想邵瞿一只手撑着她的椅背,直接覆上了她的身子,枪口对准外面。

    “你”话还没说完,轻微的枪声响起,后面跟随他们的车子便爆了胎,往旁边侧翻。

    邵瞿完事便翻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反倒是夏之意想起他刚刚吻过自己的耳垂,脸上有些发烫。

    “正十二点方向,进盘山公路!”

    他在军营里生活,习惯了用钟表来刻度来指明方向,夏之意居然也能跟上他的思维。她往正前方看了一下,不觉有些为难,“我们的车道临着悬崖”

    从那条路进山,就不可避免地要走靠外的车道,而那山路危险至极,崖边没有任何栏杆作为防护措施,待会儿如果在路上火拼起来她有点担心。

    “不要怕。”邵瞿又补了两颗子弹,大手在她手背上用力一抚,权当安慰,“我相信你,也会护你周全。”

    他的手指熨烫,从手背的肌肤一直暖热到心里。夏之意眸里闪烁着耀眼的光,“好。”

    盘山公路绕着大山一路往上,急弯很多,她熟练地换挡变速,身后追着的车渐渐被甩在了身后,徒劳地又放了两枪。

    直到后面的车影再也看不见,两人才算稍微放下了悬着的心。毕竟对方人多势众,靠硬拼的话,他们完全没有胜算。

    邵瞿打开导航查看前面的路况,路边一条岔道一闪而过。他快速核对了一下地图,这是一条图上没有标明的小路。

    他看了看后视镜,确定那些尾巴没有追上来,当机立断下了决定。

    “停车,倒回去,我们走那条路。”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不想在大路上耽搁着。毕竟针对他的那些人很有可能做了万全的准备,会在这条路的尽头等着他自投罗网也未可知。

    这种小路分岔很多,从这里走,他们就多了逃出生天的可能。

第八章你打算怎么谢我() 
夏之意听话地点点头,刹车一踩,倒车过去,拐进了那条小路,又开始加速。

    这条路显然没有经过人工开发,入目尽是苍莽的原始森林,邵瞿指挥着她往稍微小一点的岔路上开,自己下去还原植物被碾压的痕迹。

    他在军中学过的生存法则之一就是如何反侦察,此时倒派上了用场。

    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虽然隐藏行踪拖慢了前行的进度,但这样反倒更不容易被找到。慢慢的,天色渐晚,后面也没有人追上来。

    邵瞿舒了口气,对车上的夏之意招招手,“歇一会儿吧,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整。等到天黑就从别的路出去。”

    夏之意这才把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摘挡拉上手刹。

    忽觉手上滑腻,低头一看,原是刚才一直绷着神经,现在心神一松,便出了一手冷汗。

    现在虽是伏天,但森林里气温仍然很低。下了车被冷风一吹,她不觉打了个寒噤。

    邵瞿立刻敏锐地察觉,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用力裹紧。

    “还冷吗?”

    夏之意摇了摇头,伸手把衣服两端抓在手里,想将它贴紧身体一点,没想到却在外套肩背处触到一手黏腻。

    她心里一凉,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来,擦黑的夜色下,一掌的鲜血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她的心狂跳起来,也不知是心疼还是害怕,把手举到他面前给他看。

    “瞎胡扯。”邵瞿浓黑的剑眉一皱,一脸不屑,“我会受伤?”

    “那这是什么?”夏之意固执地举着手,那上面的红色让她心脏都紧缩起来。

    “刚才我不是干掉了几个人么?不小心印上去的。”邵瞿不在意地笑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握住她的手腕就往自己穿着黑色衬衫的肩上拍去,“不信你摸摸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握住她的手掌温暖有力,的确不像是受伤了的样子。

    夏之意内心忽然腾升起巨大的喜悦,却没表现出来。她把手从他掌心扯出,就着那外套擦了一下,语气有点不自然,“谁要摸你。”

    “你啊。”邵瞿一得了空当,就开始恬不知耻起来,笑嘻嘻地大言不惭道,“现在不摸,以后也会摸的,我不急。”

    “少贫。”对于他类似的言论,夏之意完全招架不住,索性换了个话题,“说起来,那群人是要对付你的吧?你怎么招惹上他们了?”

    邵瞿的语气冷了下来,“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要让我查出来的话”

    最近还真是多事之秋想来那股不知名的势力是好久没被修理了,居然敢惦记上她。

    他声音里透出股残忍的气势,意识到夏之意还在场,于是又收了那生人勿近调调,转而轻笑一声,“总之今天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还真有可能栽了。”

    明明是因为她的存在,他才会处于劣势吧。

    夏之意叹了口气,也不点破,只是折了一根树枝,无聊地在地上写写画画,随口就答,“那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打算怎么谢我?”

    邵瞿挑眉,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有点拿不准主意的样子,“你看我现在身无长物的,稍微值钱一点的除了这破车,就只有我最贵重了。”

    他有点勉为其难地撇了一下嘴,“既然你要报答的话,不如把我自己送给你了——我以身相许怎么样?”

    夏之意虽早就料到了他的德行,但真的听到他说出口,还是忍不住曲起中指,在他头上使劲敲了一下,“能不能有点正形?”

    邵瞿捂着头,咧嘴一笑,说话却依然不吃亏,“看吧,又谋杀亲夫了。”

    夏之意又羞又气,不想和他讲话,两人之间沉默下来,天色慢慢暗了下去。

    毕竟从小就在一处,所以即便不说话,也不会觉得尴尬。

    邵瞿倚着车子的引擎盖,只作不经意地替夏之意挡住从旁边吹来的冷风。他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车盖上敲了敲,观望了一下天色,薄唇轻启。

    “走吧,收工。”

    这个时间段,就算外面还有人在守着,也能趁黑灯瞎火地突围出去。

    夏之意“哦”了一声,从坐着的干草上站起身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伸手撑着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

    “怎么了?”邵瞿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在她下坠之前揽住了她。

    夏之意稳住身子,秀丽的眉心蹙成一团,闭上眼睛等待突如其来的晕眩过去,“可能今天没吃饭,有点低血糖吧。”

    她一直都有点低血糖的毛病,今天早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早餐自然是没吃到的。算起来现在天黑,她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了。

    邵瞿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自责自己的疏忽。等她缓过来之后,让她手扶着车门,“能站稳吗?”

    “嗯。”

    他试探着放开手,自顾自快速从驾驶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喏。”

    夏之意有点好奇,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满满一盒的比利时巧克力。

    “你居然随身带着这个?”她吃了一惊,拿起一颗剥开就往嘴里送。

    比利时巧克力是她为数不多的喜好之一,所以少年时期的邵瞿也经常带在身上,只不过已经过了这么久,他这个习惯还没丢掉,还是让她有些意外。

    邵瞿的目光有点不自在,轻飘飘地往旁边一错开。他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巧克力着实有点丢人,但看到她惊喜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挑起一丝笑,“你不是一直很喜欢。”

    他声音低沉,声线好听,带着点说不出的魅惑。夏之意喉咙一紧,心脏被丝丝缕缕莫可名状的情绪缠紧。

    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觉,她打开驾驶室车门想要坐进去,却被邵瞿扯住了小臂,“你去坐着,我来开。”

    皮肤接触的地方触电般一麻,夏之意耳朵一热,匆匆点头,退开身子绕过车头坐上副驾驶座位。

    邵瞿发动车子,关闭导航,拿出指南针。

    反正地图上没标,导航也没有什么作用,他方向感极好,还不如直接靠指南针走出去。

    他这么想着,往手里的指南针一看,却当即肃了脸色——

第九章走不出去了() 
那小小的黑色精密仪器,躺在他的手心,里面的指针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毫无章法地乱转起来!

    邵瞿眸光一暗,深邃如海的瞳仁掠过一丝思虑。

    莫不是,这个地段有问题?这样紊乱的磁场,说不定地下有什么军事重地,怪不得在地图上都没有将这个地方标识出来,为的就是保密。

    夏之意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奇怪地凑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邵瞿将掌心一握,那只小小的指南针就被他捏了个完全,“出了点小问题,我们先四处走走看。”

    说着便发动车子,趁她不留神将指南针揣回了口袋。

    这种事情,还是不用说出来让她担心的好。邵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把车子掉头,再次发动。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暗夜的原始密林中兜兜转转了好久,邵瞿的气息依然淡定,但面色却不可避免地越来越凝重。

    每条路看起来都相差不离,而之前他们开进来的车辙已经被他完全抹平,找不到踪迹。

    腕上的夜光手表已经指向十点,虽然他已经用车内电磁波向总部求援,但这个地方即使启用了定位系统也只能搜寻个大概,大部队援军也还要好一会儿。

    如果再走不出去的话,今晚他们多半只能在这里对付一夜了。

    走了这么久还没离开丛林,饶是邵瞿不明说,夏之意也明白了个大概。她想了想,从所剩无几的巧克力里挑出一颗,剥开送到他嘴边,“不要着急,歇一会儿再继续找。”

    她从刚才起觉得有些困,头昏昏沉沉的,思维漂浮,但仍是带着笑,想宽慰他。

    邵瞿把那巧克力推开,看了看盒子,眼里的焦虑已经有些掩不住,“你自己吃就好。”

    当时从重庆出发,为了寻她而走得匆忙,车里根本就没带多少储备。没想到竟然要在这里被困一宿,他倒没事,但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住。

    他想着,从后座的储物柜拿了矿泉水给她,“喝一点。”

    夏之意乖乖接过,不再做声。

    实际上,她现在也没有多少精力来说话,刚才都是强撑着,现在握着矿泉水瓶,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发冷。她把瓶子搁在一边,蜷成一团缩回座位,闭上眼睛。

    邵瞿没有说什么,只是打开了车里的内灯取暖,顺便帮她把外套更加裹紧。

    这一触碰,他不由皱起了眉——她身上好烫!

    那热度几乎把他灼伤,邵瞿没怎么犹豫,手背往她额头上探去。

    只一瞬,他便弹开手去。她在发烧,而且温度还很高。

    该死,一定是刚才在林子里吹了冷风的原因。

    被他的动作一提醒,夏之意才惊觉自己不对劲。难怪会一直头晕,原来是受了凉?她还一直以为是低血糖犯了。

    眼皮好重,但车窗外尽是秃鹫和野狼的叫声。她理智上虽然知道车门锁着,动物们不可能进得来,但依然不敢睡。

    不知是不是生病了之后人会变得更脆弱的缘故,她固执地保持着清醒,但已经和疲惫的身体对抗得很辛苦。

    邵瞿眼神一直裹住她,见此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一只手飞快地在抽屉里翻找,“睡一会儿,我在这里。”

    他竟然抱她?

    即使是在混沌中,夏之意也知道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下意识地挣扎,却发现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邵瞿翻遍了车上下也没找到感冒和退烧药,无奈只得把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大手扣住她乱动的两只手腕,低声哄道,“听话。”

    夏之意还想说什么,揪住他衣角的手往上抬起,却在中途没力气地软了下来,陷入了昏睡。

    邵瞿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眼里翻涌起暗潮。

    他将后座放平,做成一个简易的床,轻轻把人抱了上去。然后熟练地撕下衬衣的一角,浸了冰凉的矿泉水,拧干放在她的额头。

    集训里最常见的就是受伤生病,对于处理风寒这类事情他已经很拿手,但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他依然忍不住心脏被拉扯得生疼。

    折腾到后半夜,夏之意的烧总算是退了下去。

    邵瞿这才算放心,有些泛白的嘴唇抿了抿,在夜色中无声地勾起一个笑。

    起身的时候牵动后背,他不由闷哼一声,这才想起肩上的枪伤。

    之前怕她担心,他不敢承认,也一直没得到空隙处理,如今伤口已经结了痂,只有少许的血液还在往外涌。

    邵瞿就着刚才撕下来的那片衣角随意把伤口裹了,简易地止了血,又钻进车里坐在她身边守着,直到晨曦的微光渐渐从天边亮起。

    远方已经陆续传来了人声,警犬的吠叫立刻为他们标明了身份。

    邵瞿轻轻摸了一下夏之意柔软的发,她还在沉睡。他眼里不由漾起个笑来,在她额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夏之意的梦境很混乱。

    先是看见陆齐铭神色悲伤的站在她面前,然后又是苏蔷得意的面孔,接下来,就全被一个人满满地充盈了。

    邵瞿。

    他冲她笑,流里流气的模样,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盒子,她以为他要求婚,可那盒子打开,却是一整盒的巧克力。

    “反正我最值钱,不如我以身相许好了?”

    不着调的声音一响起,夏之意立刻就被吓醒了。

    入目是医院特有的白墙,白色天花板,鼻腔里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外面天已大亮,她觉得身上干爽,舒服了很多。

    她这是得救了?

    夏之意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懵懵懂懂地低下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竟然被换下了,身上只穿着粉红色的丝绸睡衣。

    这是什么奇怪的颜色?

    夏之意不喜这种花哨的色泽,自己撑起身子,想把衣服换回来。找了半天却只发现一双同色拖鞋,她无奈地放弃,赤脚去护士站找人。

    从护士站只拿回了自己的背包,据说衣服鞋子之类都在大厅储物柜。她没多说什么,打算自己去找,反倒是护士一脸热情要为她引路。

    夏之意没怎么吃惊,心下了然,必定是邵瞿刚才特意嘱咐了她们要对她多加关照。

    不过那家伙,自她醒来之后就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心里想着事情,夏之意跟着护士走到大厅,却没想到在急诊挂号处见到了一个故人。

第十章熟悉的陌生人() 
男人的身影还是和以前一样强势,一下撞入了毫无防备的她的眼里,激的她的心也跟着泛起波澜。

    陆齐铭的面容还是和以前一样俊美,只是这一次却布满了愁容。

    夏之意不由自主往他的方向靠近了一步,想要抚平他眉间的折痕,但理智又很快反应过来,让她退了回去。

    她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一下。毕竟他和她,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再抬头时,她才注意到他身边的苏蔷,以及苏蔷手里抱着的那个孩子。那孩子眼睛水灵,睫毛长长的,模样很像他母亲,只是额头一片青肿,想是摔了。

    夏之意死死咬着下唇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还是忍不住泄露了少许情绪。

    他们两人的孩子

    护士见她停下来不走,也顿住了脚步,轻声提醒了一句,“小姐,这边。”

    这浅浅的一声,却偏偏让陆齐铭注意到了。他抬起头,疲惫的眼神望向这边,正对上夏之意慌乱的眸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生病了?

    一向以冷静自恃的陆齐铭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往她的方向走了两步,想问个究竟,可是却被一边的苏蔷拉住了衣角。

    “孩子都这样了,你还管外人做什么?”

    苏蔷的重音刻意落在“外人”两个字上,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娇媚好听,但在陆齐铭听来,却越发不是滋味。

    这明明不是他的孩子,可这几个月来,苏蔷却没有了这个自觉,完完全全把他当成了一个正牌父亲,所有的责任和义务都落在他一个人的头上。

    她已经不是他记忆中那个温柔可人的小妹妹,甚至和刚结婚时也相去甚远。对比起夏之意的沉静温婉,更让他觉得自己当初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陆齐铭遥遥望着夏之意,眼里的悔意掩都掩饰不住。

    离开了之后,才陡然发觉,原来他最爱的人还是她。

    夏之意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赶紧目光一偏,躲了开来,在心底迭声提醒自己,不可再沦陷了。

    刚刚苏蔷抛来的挑衅眼神让她眼眶不由自主地泛上些热气,她保持着最后的气度笑了一下,转身要走,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紧接着,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腾空抱起,波澜不兴的熟悉声音传来,“地板不凉?”

    夏之意抬眼看去,目之所及只有邵瞿性感迷人的下巴。她回头望了一眼陆齐铭所在的方向,有些呐呐不知所言,“我们走吧。”

    现在这个场景着实尴尬,她不想再多作停留。

    脚掌忽的一暖,邵瞿接过身边人递来的粉色拖鞋替她套上,意有所指,“旧鞋不喜欢就扔了,我给你买新的。”

    邵瞿的语气有点凉,明显是动了怒。

    听到这话,陆齐铭的身影轻微一颤,张口欲言又止。

    夏之意难得见到他生气,有点慌神,拽了拽他的前襟,“我们回去说。”

    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含烟带雾,邵瞿纵是有再大的气也消了,抱着她原路返回,往病房的方向去。

    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冰冷的目光瞥向苏蔷,话却是说给陆齐铭听,“这s市里,比陆家强大得多的势力并不少见,陆少,你还是得长个心,把家里的阿猫阿狗管管好。”

    那一眼似乎能穿透一切,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物。苏蔷立觉血液凝滞,几乎站不住脚。

    寂静的深夜,安静的病房。

    夏之意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体的疲惫比不上心头的疲惫。

    与陆齐铭的重遇是预料之外,那内心突如其来的悸动,仿佛像蚂蚁一般噬咬着她自以为已经沉寂的心。

    每次当她觉得自己已经将那个男人忘却的时候,他都仿佛一柄利剑,轻易的击碎她所有的防备动作,暴露出她柔软的内心。

    也许,她还不该回来,她的心还不够静。

    疲惫的阖上双目,掩去眼底那一片酸涩。

    医院外不远处的一处篮球场上,静静的站立着两个高大的男人,只见其中一个静静矗立,站在篮球场的边缘,一身合体剪裁的长风衣,将他的冷厉气势凸显无疑,另一个男人还有些狼狈,肩膀上裹着纱布,显然是受了不小的伤,此刻正随意的靠在篮球架上,把玩着手里的军刀。

    正是陆齐铭与邵瞿两人。

    邵瞿状似随意,一双眼睛却阴鸷的钉在不远处那个冷清的男人身上。

    陆齐铭虽然静静站立,却也是全身紧绷,警惕的看着那个男人。

    从小,大院里就他们俩最不合,他看不过邵瞿吊儿郎当的跳脱像,邵瞿也看不惯他自持冷静一股子精英范儿,可他们却唯独有一点特别相似,那就是都特别的狠。

    对人狠,对自己也狠,动起手来是不要命的狠。

    所以,他们也不知是谁先动得手,陆齐铭拳拳到肉,墨色的眸底是无边的狠意,仿佛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他平日里训练时使用的沙包。

    邵瞿面色不改,仿佛落在身上的拳头不是拳头,只是一个个棉花弹,手下也不慢,一招接着一招的拆招,大约是受伤的缘故,动作比起平日里稍微慢些,只是手下的狠劲却不少一分。

    “陆齐铭,当初是你不要之意的。”

    “陆齐铭,看好你的女人,不要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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