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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宠妻成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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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恐吓让夏之意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想要反驳却发现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夏之意下意识的往包那边走了几步,那个男人想要往这边突进,却惹来女人更疯狂的举着刀乱挥,终于,她磨蹭到了包的旁边,猛地一把将包抱在怀里,眼睛却一刻不停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随手的将手中的刀扔掉,然后从手术服内袋里面,掏出一把手枪来,直直的指着她,枪已经上了膛,他只要微微一用力,这个男人就会开枪打死她。
男人挑了挑下巴,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声音中都带着轻佻:“怎么不接电话呢?接啊,顺便告诉她你现在很安全,晚上不准备回家了。”
夏之意拿不准他的意思,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威胁,手指紧紧的捏着包,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男人突然暴躁的朝她大吼了一声:“我特么的叫你接电话你听见没有。”
突如其来的暴怒让她忍不住的畏缩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开始从包里翻出手机,然后颤颤巍巍的滑动了接听键,声音气弱游离:“喂,我现在很好,我非常好,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了,你也不用做饭等我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仿佛真的像一个面临危险,只为保住爱人的女朋友,脸上还挂着怒意:“我说了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了,你别来缠着我了,我没有怀孕,我是骗你的,你走吧。”
这一番话说的无厘头,可对面的男人却一脸平常,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啪的一声挂点了电话,在他视线的逼迫下,将手机往地板上随意一扔,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另一只手,却依旧捏着包,死死的不放。
这么些年的修身养性,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大灾小祸不断的,她此时因为肌肉紧绷的原因,四肢已然开始发出酸涩的疼痛,可她却不敢松弛哪怕一瞬间。
努力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夏之意努力模仿邵瞿面对敌人时的冷漠开口劝道:“你贩卖器官和杀人取器官是绝对不一样的,你大约只是收了钱并不知道我是谁吧,我虽然和父母不亲,但是我的男朋友是军队的少将,如果你杀了我,可能你的钱还没花完,人就已经死了,他反正一天到晚尸山血海里泡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命都没有了,现在我肚子里可能有了他的孩子,你杀了我不要紧,他要是知道你杀了他的孩子,现在虽然不流行诛九族了,但是你家人的命,恐怕也没了。”
她不管对方听到这样的话会不会立刻要了她的性命,反正早晚都是死,她这些话说的威胁的意味浓厚。
如果对方信这个威胁自然是好,若是不信,那只能是她活该倒霉。
“你当我是傻子么?少将会找你这样的女人做女朋友?况且,少将想要什么女人给他生孩子没有?他会为了你肚子里那块不知道存在不存在的肉而杀人?女人,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这样的女人在权势面前,简直狗屁都不是,所以别拿这些话来恐吓我,根本就没有用。”
可他的声音却隐隐的透露出后怕的情绪来。
显然,他的内心并不想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夏之意的手指不着痕迹的悄悄探入包里,明明浑身都在颤抖,可那只手,却出乎意料的稳。
直到握住了包里面一个冰凉的物体时,她的身子突然奇迹般的不再颤抖,甚至隐隐的变得兴奋起来。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试试,我一个人的命,换你家灭门,对我来说,也算是划算了。”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跳从极快便的极慢,甚至连生命特征都显得格外的可以忽略不计。
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强势的笑,道:“大约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人在权势面前是多么的渺小,你信不信,你全家被灭门了,我男朋友依旧能好好的当他的少将,而你的家族,却因为你的决定,而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声音轻柔而软糯。
好似平日里与好友之间的呓语,可偏偏,落到男人的耳朵里,却仿佛是恶魔的声音。
见男人没有接她的话,她漫不经心的再多加了一根稻草:“外面的那个女人,不过是个上校的老婆,难道你以为,上校是可以和少将相抗衡的么?”
夏之意说的轻松,可身上的肌肉紧绷到快要炸裂。
刚刚的麻醉虽然没有打入身体多少,却也点滴进去了几滴,她的脚趾已经开始发麻了,不知道是麻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维持这个姿势的时间太长,所以麻木。
男人微蹙着眉头,甚至指着她的手枪的枪口,都微微下垂,落到她的腰腹,而不是她的头颅的位置了。
她的脸开始泛白,纤细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就在男人落入思考的一瞬,那双星眸中猛的灿若星辰,她手中的包一瞬间猛地落地,紧接着就是一声剧烈的枪响。
“砰——”
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不远处的女人,冷凝着一张脸,手里举着一把小巧的手枪,那把抢,蔷薇花缠枝做的装饰,显得格外的华而不实,可他原本抓在手里的抢,则因为剧烈疼痛的惯性,被他猛地扔到了远处。
他看着纤瘦的女人,一步一步,沉稳的向他走过来,原本苍白的脸,此时反而因为疯狂而变得有些红艳艳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竟然也会随身带着枪。
夏之意的手指用力的扣住枪的把手,指尖微微发麻,可她却不敢露出一点儿破绽,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是上校的女儿,从小在枪支堆里面长大,你在我面前玩枪,胆子还真大。”
“啪”的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的甩在了男人的脸上。
“像你这种人渣就不该活在世界上,既然贩卖人体器官,怎么不先从你自己家里的人开始。”
她一边说一边舔着唇,下午喝的那两杯咖啡,此时好像才发挥了作用,整个人都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她自顾自说着,说道愤怒的地方,抬起手枪对着他的膝盖就又是一枪,在他的膝盖上开了个窟窿。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纤长素白的手指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将视线对着自己,她的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又当司机又当医生的,很累吧。”
“砰——”又是一枪,打在了另外的一个完好无缺的膝盖上。
男人想要用那只唯一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来抢夺她的手枪,却因为失血过多,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开枪了,再开枪她就快死了,死了心脏就没活性了。”
第九十六章这是她的持枪证()
“别——”
女人的声音急切中带着冷静,可一切都在她推门而入时,看见的景象轧然而止。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就想要逃。
“砰——”
又是一声枪响,只是这一刻子弹,没有打在人的身上,而是从女儿的耳廓旁边飞速穿过,几缕秀发飘然而落,那是子弹带来的灼烧。
“你给我进来。”她的声音很冷,更冷的是她的心。
此时的她,格外的平静,平静的让田慕宸感觉到可怕,她仿佛在这28年来,头一次认识夏之意一般,在她的印象里,这个女儿之余她,并不算是重视的人,她的一颗心全部都放在了夏莫离的身上。
当年田家落寞,夏隽作为平民子却步步高升,她看似低嫁,实则高嫁的和他结了婚,甚至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情人都在所不惜,只因为,她爸爸曾经说过,这个男人是个汉子,是条龙,必定会发达的。
所以她利用田家的势力,强迫他娶了她,夏隽是个好男人,结婚后就和那个青梅竹马断了,她也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可这样的日子太短暂了,她一怀孕,夏隽就将她的母亲接了过来,一个典型的农村老太太,重男轻女无比,整天对着她的肚子喊儿子。
得知田慕岭是领养的以后,就一直念叨着不是自家的儿子就是不亲这样的话,将他们仅剩的亲情也消耗的一干二净,她孕期过得实在是辛苦,十月怀胎,终于生下了一男一女,老太太开心了没几天,就收到了医生的判决书,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特别严重的那种,女儿却身体健康。
老太太知道后一直骂她扫把星,还想要将夏隽那个青梅竹马的初恋接过来,说要做二房。
她在夏家过了将近八年这样的日子,莫离的身体不好,她全心全意的照顾他,所以也忽视了这个女儿,等发现女儿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变得孤僻沉默,甚至还有攻击性了。
早已不联系的田慕岭却在那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
那是在父亲的葬礼上,年仅十二岁的田慕岭牵着夏之意小小的手,目光清冷的看着她:“大姐如果放心的话,就把之意交给我照顾吧。”
他的眼神太过于沉静,沉稳的不像个只有十二岁的男孩。
她当然不同意,田慕岭并没有说什么,却默默的收拾了行李,搬到了夏家。
老太太并没有在他身上占到便宜,而他也确实如他所说的,将所有的关怀都给了夏之意,反倒是对身体孱弱的夏莫离熟视无睹,她不甘心他的偏心,所以找上他,可他却回过头来质问她:“我才偏心几天你就难受成这样,你忽视之意八年考虑过她么?”
她狼狈而又颓废的从他身边逃离开来,不是因为她感觉到内疚,而是因为她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哪怕才十二岁,她也觉得他是个可怕的人。
夏之意终于变得越来越开朗,身边也有了越来越多的朋友,甚至连邵家的那个老大,都开始对她刮目相看,可她却越来越不甘心。
凭什么夏之意能过这样肆意的生活,而她的莫离却只能坐在家里,不能出门。
夏之意被绑架了,又被邵瞿给救了,她知道,看着夏之意对邵瞿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抵触,终于,在田慕岭出国留学的时候,她做主让夏之意跟着一起出了国。
而邵家的小子同时被吊在房梁上三天后,沉默的进了军营。
田慕宸没想到她们母女二人也会有这样刀剑相向的时候,她也没想过,柔弱如夏之意,握着枪的手竟然这么稳,她仿佛刚刚意识到,在她注意到夏之意的前八年里,似乎一直是夏隽在带着她。
带着她去军营,带着她去开会,带着她参加作战会议。
这些本该属于她儿子的待遇,被这个女儿全部都享受到了。
她莫名的有些不甘心,怒目的瞪着她,却不敢反驳她,从门外走了进来,还贴心的关上了门,她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她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夏之意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该和面前的女人说些什么,有些话,说的再多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着,只是一个人僵硬的站着,另一个人手里拿着枪。
“别动,举起手来——”
两个人的僵持就在一声剧烈的踹门声中变得灵动了起来,鱼贯而入的穿着警服的一行人手里拿着枪,而齐齐指着的人,却是手里拿着枪的夏之意。
嘲讽的勾了勾唇,她将枪收了起来,浑身终于软了下来,靠在墙上。
莫甘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血腥味,一眼看见的,却是靠在墙上,浑身虚弱无力的夏之意,他挑了挑眉,目光落到脸色已然巨变的田慕宸身上:“这是准备干吗呢?夏伯母,这个犯罪现场,你怎么会在这里?”
揶揄的夏伯母三个字狠狠的砸在田慕宸的心上。
千方百计想要遮掩的事情,却在这一刻,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公布出来。
而夏之意则是抿了抿唇,麻药此时似乎已经发生了点作用,她的脚趾已然全然没有了直觉,只能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手上的枪哪里来的,有持枪证么?”一个年轻的警员十分不客气的从夏之意身上将那把华丽无比的枪给搜出来,蹙着眉头语气十分激烈。
凉凉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此时的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年轻的警员似乎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合作,顿时口气更加的暴躁起来:“你非法持枪,我们有权逮捕你,请配合我们工作。”说着,就想从口袋里掏出手铐,拷在她纤细的手腕。
莫甘站在旁边抽着烟看着,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他和夏家本来就不熟悉,自然没必要为这母女俩开脱。
坚硬的皮鞋踢了踢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穿着手术服的男人的腿,听到他闷哼的声音后,才懒洋洋的开口:“这里还有一个人,乖乖,三枪,一枪一条腿,打的可真准。”
一边说,一边还用手指戳了戳男人腿上的伤口,满意的看着他脸色更加的青灰了几分。
夏之意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任由那些警员想要考上自己的动作,甚至主动伸出手,配合他们。
“她的持枪证在这里,你们没有权利抓人。”
突然,一道熟悉的,冷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紧接着,就听见那熟悉的,军靴踩在地板上的脚步上,夏之意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莫名的红了眼眶,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直到肩头批下来的衣服上,熟悉的清冽味道包裹住她,她才有抬眸朝着男人看去。
他今天依旧没有穿军服,反而穿着一件薄款的短风衣,黑色的风衣将他原本就冷厉许多的气势变得更加的凌厉,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环顾着房间里所有的人。
最后,将目光落到了站在角落里一脸苍白的田慕宸身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眼神中却慢慢攥出一抹浓稠的嘲讽来。
那样的眼神比直白的嘲讽更让田慕宸感觉到难看,好像心底的阴暗全部坦白在这个男人的眼前,她从里到外被这个男人看透了。
莫甘看见邵瞿的到来也只是手顿了顿,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落在夏之意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思。
几年之前他就知道邵瞿对夏之意有些不一样,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看来,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对邵瞿的影响力还要大。
弯腰一把将娇小瘦弱的女人抱在怀里,用体温温暖着她已经麻痹的身躯。
冬天的手术室没有开空调,只穿了薄薄的一层的布料的女人此时体温已经格外的低,剑眉微微蹙起,浓如黑墨一般的眸底隐隐压抑的,是深沉的黑暗,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
手抓住那只纤细的小手,狠狠的压在自己的怀里。
夏之意动也没动,只呆呆的被抱在怀里。
莫甘看着抱着娇小女人紧紧站立的清隽男人,明明还在犯罪现场,却仿佛在自己的地盘,旁若无人的抱着女孩就想往门外走。
直到那个年轻的警员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张开双臂拦在他的面前,面色涨红:“不许走,这里是犯罪现场,她是嫌疑人也是受害者,我们需要问询的。”
邵瞿看似沉默淡然,可只有面对夏之意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的温和,骨子里却是偏执冷淡的熟视无睹。
他可以容许莫甘在知道夏之意是受害者的时候还能等待动手了才进来抓,却不能容许怀里的女人都快冻死了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拦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他身边的黑暗快要化作实质,忍不住快要动手的时候——
“让他们走。”
莫甘狠狠的抽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压在地上那个人渣的伤口上,狠狠的掐灭后,这才淡然的摆摆手,放他们走。
第九十七章又不是我动的手()
他的动作不大,却表明了他的立场。
年轻的警员脸上闪过难以置信,却依旧心不甘情不愿的挪着步子让开了,看向莫甘的眼神里都透露着一股哀怨,仿佛不清楚自己崇拜的人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决定。
直到邵瞿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时,他的脸上还写着莫名其妙。
莫甘失笑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无奈:“我可是救了你一命,你就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年轻的警员有些不服,却还是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拍到的头顶,郁闷的撇撇嘴,没说话,用行动表示他的不屑一顾。
“你要是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是这样的表情了?”莫甘留下一句是是而非的话,便重新点燃了一根烟,抬脚走到角落的田慕宸的面前,吊儿郎当的开口:“走吧,夏伯母,跟我到警察局走一趟,顺便,给夏上校去个电话,不然,落在局子的手里吃了苦,可别说我没给你行驶特权的权利。”
田慕宸脸色更加的苍白了,甚至还带着一丝慌乱,可慌乱过后,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优雅的拢了拢头发,眼底划过一丝冷光:“我只是陪我的女儿过来看病的,谁知道竟然遇到了一家黑店,多亏了警察来的快,不然我的女儿可就要没命了。”说到最后,还假模假样的用纸巾擦拭了两下眼角的泪水。
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简直是浪费了。
莫甘的眼角抽了抽,当了几年的副市长,他还是忍不住的做出这些不雅的举动来。
夏之意已经被带走了,田慕宸说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就算他们手上还握着司机将昏迷的夏之意带进诊所的视频,那也只能说明夏之意确实不舒服,而田慕宸为什么没和她在一起,她也可以说两个人分头行动。
所以,田慕宸并不能在这件事中作为嫌疑人被逮捕。
好在,还有个罪魁祸首,此刻已经被夏之意三枪打的几本属于半死人的状态。
哪怕证据不足,这个男人也已经没有能力再做坏事了。
莫甘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前的田慕宸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笑意不达眼底:“好吧,那就请受到惊吓的夏伯母随我去警察局做一下笔录,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年轻的警员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莫甘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田慕宸这才完全放松的在一个女警的陪伴下,优雅的开着自己的车往警察局驶去。
年轻的警员十分不甘心的看着莫甘,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莫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次拍了拍他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只有正义感就能解决的,且看着吧,她跑不了。”
邵瞿这个人,瑕疵必报,三番两次触碰他的逆鳞,这是在找死的节奏。
况且还有个从小到大将夏之意当成女儿一样养大的田慕岭呢,田慕宸以为自己做的隐蔽,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夏之意只要一死,所有人都会知道是田慕宸动的手。
“刚刚那个姑娘是那个夫人的女儿?”
“嗯。”
“虎毒还不食子呢”
年轻的警员遗憾的摇摇头,显得格外的郁卒。
回到酒店,冷漠高大的男人轻轻的将她放在被子里面,她身上的体温已经经过刚刚车子里的空调,而已经温暖了许多,但是手脚却依旧冰凉着,还莫名的不自在的蜷缩着。
他知道,是麻药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紧要关头她会突然醒过来,但幸好她醒过来了,没有变成那种让他无法接受的局面。
他注视着她苍白的小脸,薄削的唇微微蹭着她的脸颊:“冷不冷,要不要我上床陪你睡?”
她没有开口说话,只呆呆的看着前方。
邵瞿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说话,径直的起身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衬衫的钻进她的被窝,直接半强迫的圈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环在自己宽阔的胸怀中。
夏之意眉宇微微一凝,身体瞬间紧绷,又闻见自己熟悉的味道,很快的放松了身子。
夏之意大约是真的困倦了,或许是身边的怀抱太过于温暖,精致的眉无声的变得平和,闭上眼睛,渐渐的沉入梦乡。
同时,男人看着她已然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素来桀骜不驯的眉眼瞬间变得冷漠,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修长的手指迅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低沉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凌厉不近人情:“莫甘,田慕宸现在从警察局离开了没?”
他手中圈着的是宛如一只小猫一般的女人,嘴巴里却吐出极其冷漠而又危险的话语,听到田慕宸已经离开的消息,他眯了下眼睛,危险如流光一般在眸底划过,眉眼逐渐染上冰冷刺骨的血腥:“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既然是副市长了,就没别没事跑警察局去,你现在已经不是警察局长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微微一窒,只觉得这邵瞿真是多年如一日的惹人厌恶。
他看了眼蜷缩在怀里,睡得极其不安稳的女孩,下意识的揉了揉她蹙紧的眉心,将莫甘的电话挂断后,拨通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号码,冷声道:“田慕岭,如果再让我看见田慕宸对之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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