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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纨绔的小娇妻-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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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年在一边给孩子喂了几次奶粉,看着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终究有些不忍心,但是想到小栀二十年的苦痛,也终究只是瘪了瘪嘴,没有多说什么。
而余致渊则是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小半天都没有出来,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西装革履的。
“你要去哪里?”贺年年手里拿着纸尿裤,正要进婴儿房给孩子换上,就在门口看到了他出书房门。
“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余致渊避重就轻的回答,然后径自下了楼。
贺年年一手拿着纸尿裤一手握着门把手,目光看向已经走下楼的他,不知怎么回事她心里就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就像有什么梗在心头一样。
“年年,纸尿裤拿过来了吗?”徐姐坐在婴儿床边朝着门口张望,有些焦急的喊着。
“来了!”贺年年应了一声,就收回了目光进了房间。
雷叔正在客厅看书,他身边有佣人在打扫地上碎裂的瓷片,一室的凌乱跟他淡定的模样格外的不符。
他身边有个男人规规矩矩的站着,时不时小心翼翼的观望他一眼。
雷叔虽然一直在看着书,但是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怎么?骨头又痒了?”
男人听了,面如菜色的摇摇头,他可是见识过雷总的身手的,雷总是军人出身,一身功夫可是实打实的。
“今天你们可是坏了我的大事。”雷叔的眸光有些狠厉,不着痕迹的落在旁边那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身上,吓得他战栗了一下。
“是属下办事不力!”他把头更加往下低,目光只敢看地板。
“哼!”雷叔将手里的书重重的砸在桌面上,吓得他脸色又白了白。
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那人走到雷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话,雷叔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他来干什么?”
听到他的问话,身边的人只是摇了摇头。
雷叔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压下了心思,站起身整了整衣襟然后再度坐下,身边收拾碎片的佣人也加快了动作,拿着打扫的工具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门口就传来敲门声,由于门没关所以雷叔可以看到门口站着的人,他立刻换上一张满是笑容的脸,赶紧起身。
“哎呦,你这孩子还客套什么?从小儿进我房间都是推门而入,怎么今天还敲起门来了?”他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从前是我小不懂事。”余致渊笑了笑,将手里的营养品递到了雷叔身边的人手上:“这些东西都对身体较好,刚刚我已经咨询了售货员了,她们说雷叔您的年纪用起来正合适。”
雷叔推了推眼镜,瞥了眼营养品的包装盒上的适宜年龄,当看到‘老年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嘴角僵了一下,不过他立刻反应了过来,陪着笑脸拉着余致渊坐在了沙发上。
“我现在身子骨还算壮实,还能为咱们ga多效几年力。”他自然是听出了余致渊话里的意思,四两拨千斤的笑着驳了回去。
“那倒是好,有雷叔协助我,我这一路才能顺风顺水啊。”余致渊也难得虚伪起来,他笑的灿烂。
“不说这些了,渊儿今天你特意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雷叔正色起来,询问着。
“是有一些事需要问下雷叔。”余致渊不着痕迹的推开了雷叔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显然很厌恶雷叔这刻意表示亲切的态度。
“什么事?你尽管说。”
“前几天年年的妹妹出车祸去世了。”他一边说话一边盯着雷叔的脸,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发现蛛丝马迹。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抓到肇事者了?”雷叔显得很惊骇。
“就前几天,今天刚刚火化的。”
“肇事者是谁?”
“目前还没有抓到,不过今天倒是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哦?”雷叔显然很感兴趣:“什么事?”
“今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人,他当时正被围殴,我就一时好心救下了他,谁知他竟然是您的侄子。”
余致渊的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他,眼里的精光就快藏不住了。
“我侄子?”
“对,就是您的侄子,您前几天还从我面前把他接走了,您不会这么两天就忘了吧?”
“哦!你是说邢渭?”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他的确是我远房的侄子。”
“怎么?他被围殴了?”雷叔一脸的惊讶。
“对啊,我正好路过一条小巷子,就看到他被堵在巷子里诶?这不就是打人的那个人吗?”余致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第353章 地下恋情(上)()
余致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手指着雷叔身边站着的那个人,而后者则是狠狠的低着头,一副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的样子。
雷叔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你说的可是他?渊儿怕是你认错人了吧,他今天一天都在我身边啊。”
余致渊没有说话,只淡淡的打量了一眼那男人。
“是的,余少,我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门过,您恐怕真是认错人了。”
“也许吧。”余致渊没有在这件事上较真的打算,淡然的笑了笑,并没有深究。
“我真正觉得有趣的是另一件事儿。”
“哦?”
“我偶然救下的邢渭竟然跟我说,那些殴打他并且想要他命的人都是您派去的。”
余致渊这话音刚落,雷叔放下手中的茶杯,面色有些惊骇:“这是谁想诬赖我?怎么能把这么大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雷叔一脸委屈的不行的样子:“渊儿,你都说了那邢渭是我的侄儿,我为什么要杀我的侄儿?恐怕不是那个小子受了什么刺激糊涂了吧?”
余致渊眸光一冷,这个老狐狸果然把所有事都推在邢渭的精神问题上,邢渭近来刚刚丧妻,正好可以让他拿着说事儿。
“他最近可受了什么刺激?”雷叔果真追问着。
“他还跟我说了不少关于您的事,包括二十年前的一场杀人案,他也亲口承认那是您所为。”余致渊没有正面回答雷叔的话,直接来了个鱼死网破。
本来以为还要周旋一番的雷叔,没想到余致渊按捺不住先把话挑明了。
他脸上的笑意没减:“渊儿,休听别人嚼这舌根,你雷叔你还不知道?杀条鱼都费劲,更别提杀人了。”
“以前的您我是知道的。”余致渊附和的笑笑,但是下一刻的笑容收敛起来,变脸之快让雷叔也有些措手不及:“现在的您我就不知道了。”
“雷叔,您现在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到时候我把邢渭往法院一放,他说的话里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咱们就都知道了,您若真是冤枉的,我也好给您洗清罪名。”
余致渊的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让雷叔面色一滞。
“渊儿,你果真不相信你雷叔?”雷叔说的诚恳的不行,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要相信他了。
“我信不信有什么重要,关键得是别人相信才行。”
“渊儿,你若是不相信我,想怎么做就去做吧。”雷叔一脸的坦然,和因为被不信任而产生的失望。
“既然您这样说了,那我就告辞了。”余致渊笑了笑,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雷叔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一点要送他的意思都没有。
余致渊不以为然的笑笑,然后径自跟着佣人走出了房间。
他前脚刚刚出门,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他面色沉了沉,然后不动声色的跟着佣人继续往前走,离开了雷家。
“余少慢走。”佣人笑的热络,送着他走到了大门口,一边给他开门一边朝着他微微的弯了弯腰。
余致渊微微一颌首,然后走进了门口的车子里。
最后朝着雷家看了一眼,他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开车。”
小李点了点头,动手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小李不时的从后视镜里朝着他看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他为难的样子,余致渊直接开口:“你想说什么?”
“我”他顿了顿:“您对雷叔这么好,他却如此对您,对余家,这可真是恩将仇报!”小李有些愤愤不平。
因为这几天小李一直跟着他到处跑,所以这些事他自然都知道的差不多,他也是余家的老员工了,对余家和对一直栽培他的老爷子自然是比别人多了一份感情。
余致渊听了他的话,半响没有开口,只是静默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他还记得父亲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那恐怕是余家最混乱的几个月。
余家的产业最早是父亲在管,但是他从四十五岁之后就热衷上了到处旅游,只好换成老爷子管理。
余致渊自由了没几年,老爷子身体有些不好了,而余致渊又不想接手企业,就整天吊儿郎当的混日子,所以余士凯只能回来重新接管企业。
ga在他的管理下,也算是一路顺风顺水,但是他的突然离世后余致渊也因为双重打击一蹶不振。
余老爷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海外的管理权全权交给雷叔。
余致渊轻轻叹了口气,想必当初爷爷做这决定的时候也是无奈,余家孙子辈只有四个孩子。
余楚歌一心跟着丈夫打拼,两人也算是白手起家,事业刚刚步入了正轨,自然没空兼顾ga。
老二周暮光且不说是不是周家的继承人,当初就已经因为车祸昏迷了,更加不能列入考虑名单。
老三余怀安就更不用说了,她是国际名模,而且对企业管理一窍不通。
就剩下一个余致渊了,当时还活的跟行尸走肉似的。
所以,老爷子只好破格提拔雷叔了,当时为了拉拢稳固雷叔,老爷子还特意给他置办了房产,还要给他说房媳妇儿。
房产雷叔收下了,但是关于亲事,他却以自己一生孑然一身,身边添个人反而有些不习惯的理由回绝了老爷子。
“这叫什么事儿吗,他虽然跟了老爷一辈子,但是也是承蒙老爷看得起,要是没有老爷的一路提携,他现在能这么耀武扬威的?”
“现在可倒好,竟然还害死了”
他这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偷偷的从后视镜里看着余致渊,目光小心翼翼的。
余致渊面色凝了凝,身侧的拳头倏地握紧,嘴角也紧紧抿了起来。
“他会付出代价的。”半响后,他声音有些发沉的说道。
小李朝着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总觉得这样的少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余致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这几天总是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一阵一阵的心烦,让他心头绞的难受。
他今天来找雷叔,除了是试探之外,还有跟他摊牌的意思。
他就是要让他知道,他现在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他换了个坐姿,将手搭在门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心里也算计起来。
余致渊的车从雷家门口开走的时候,他因为满怀心事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拐角处人行道上,脚步轻盈的步行着的女人,倒是她见了他的车后吓得躲了起来。
第354章 地下恋情(下)()
她等着看不到车子的影子之后才敢出来,有些小心翼翼张望了好半天她才从隐匿的小花坛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因为突然的惊吓有些苍白,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月匈口。
脚步不敢停的走到雷家门口,她有些鬼祟的按了门铃,还尽力的遮挡着自己的脸。
佣人从显示屏里看到是她,赶紧给她开了门,脚步丝毫不敢怠慢的迎了过来。
“您终于来了,老爷等了您好久了。”佣人看到她,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最近老爷太爱发脾气了,她们都有些受不住了。
“他在哪里?”她顺手将手里的包包递到佣人手里。
“在书房。”佣人自然的接过,放到了玄关处的柜子上。
她熟门熟路的进了书房,大摇大摆的连门都没有敲。
雷叔正在发火,听到了脚步声脸色有些铁青的抬头,手里也执起了一边桌子上的厚书,这就要朝她扔过去。
可是一个抬头间看到是她,吓得赶紧收回了手,不敢怠慢的站起身来。
“你怎么来了?也不让下人通报一声,刚刚要是砸到你”他有些嗔怪的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
“你还知道啊?怎么今天突然发了这么大的火?”她斜了他一眼,目光隐着几分笑意。
“没事,就一点儿小事。”
“对了,渊儿他到你这儿来干什么?”她突然想起了这重要的事,反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抓的有些疼。
手上的痛意,他一点儿也不在意,笑的依旧温柔:“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我,带了不少营养品。”
“这孩子”提起儿子,邹馥梅的忧伤又上了眉间:“你说,咱俩的事可怎么跟他说啊?”
邹馥梅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追了她好几年,近来她才答应了。
也是因为老爷子病重之后,她一个女人忙上忙下有些应接不暇,而儿子女儿皆因为贺年年而跟她闹别扭。
在她最无力的时候,还是他陪着她走过来的。
也许就是这样吧,女人总是容易被默默陪伴自己的人打动,渐渐的,她也对他有些上心了。
只是,现在她最忧心的事,该如何和家人说?
他们这种主仆关系,说出去肯定会招人非议的,想到这里她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我想,他一定会理解的,你总不能这样孤单的过一辈子啊。”他试图给她解忧。
但是心里对自己说出的话却怎么也不信,以前余致渊也许顶多是不理睬,倒是也不一定会极力反对,但是现在他竟然已经知道了那些事,肯定怎么也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不管了!
他将一双铁拳握紧,紧到都能看到手背上爆出的青筋,浑身有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
“你怎么了?”刚刚低着头闷声想事情的邹馥梅抬头看着他狠厉的样子,有些被吓到一样。
雷叔赶紧收敛起刚刚狠厉的表情,换上了温柔的面容,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没事啊,你饿不饿?我现在叫人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他安抚了她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出了门。
邹馥梅还有些怔忪,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跟不认识他似的多看了几眼。
雷叔走出门后把门关上的一刻,背靠着门沉思起来,他从细细的门缝朝着她看了过去。
她还是一脸怔怔的样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雷叔看到她莫名的欢喜,心里就跟吃了一块酒心巧克力一样,不仅甜到心里,而且甜的快醉了。
一把年纪了,他笑起来一脸的褶子,但是还是忍不住笑意。
正巧有佣人经过,看到他站在门边一脸的灿笑,心里虽然疑惑,但是还是恭敬的说道:“先生好”
“嘘!”雷叔不等她说完,就制止了她。
他手指了了指旁边,示意去一边说。
佣人会意过来,跟着他的脚步移到了旁边。
“一会儿你们多准备几个菜,就是我原来写给你们的那张食谱,你们按着那上面做就行,记住任何菜里面葱和香菜都不要放。”
“好的先生,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这位邹女士是什么人,但是只要她一来,先生都会仔仔细细的吩咐她们,想来一定是重要的人吧。
也是多亏了这位邹女士,她们才能少挨许多骂,每次先生发脾气只要这位邹女士出现,先生的火气立刻就会消下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下去准备?”雷叔有些不悦的看着面前出神的佣人。
“哦!好”佣人回过神来,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
他沉下了心思然后转身回到了书房里,邹馥梅正在看着什么,很专注的样子。
“在看什么?”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有些好奇的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
他太无声无息了,把她吓了一跳,她拍了拍月匈口有些佯怒:“你怎么也不出声音?跟鬼一样。”
雷叔灿烂的笑了笑,目光看向她手里,当看清她手里的东西时,吓得赶紧夺了过来。
邹馥梅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他两眼,然后看了看空空的手心。
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雷叔心头一梗,有些着急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你了?”
看着他担忧的样子,她只是摇了摇头,眼神里多了一丝疏离,似乎在为他的事生气。
雷叔赶紧解释道:“实在是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的,你知道的,我就是一个粗人,我”
他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知所措。
邹馥梅的眼神落在他手里的怀表上,目光里走着探寻:“那怀表是什么重要东西吗?你怎么这么紧张它?”
“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倒不是多值钱。”他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邹馥梅听了他的话,只淡淡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只是刚刚我看到它放在那里,因为它看起来太精致了,我就忍不住拿起来多看了几眼。”
听着她的解释,雷叔有些窘迫:“没事,我也是小题大做了。”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雷叔还是拿着怀表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
“走吧,咱们下楼去吃饭吧。”
邹馥梅面色平静的说完之后就径自下了楼,脚步很快,甚至有些凌乱。
雷叔虽然是个不曾恋爱过的粗人,但是这点事还是看的明白的,她是因为刚刚他不给她看怀表而生气了。
第355章()
可是没有办法啊。
他叹了口气,然后从怀里掏出怀表,手指摩挲了一下怀表的外壳。
可是,他不能给她看啊。
轻轻打开了怀表,看到里面的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照片,他眸光一暖。
粗粝的手指的轻轻抚过照片中女子的脸,他不自觉的扯开了一抹笑意。
那时候多好啊,那时候她还一脸的胶原蛋白,特别爱扎两个麻花辫,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了,整个人显得青春无敌,那时候的她就是显得青春无敌。
这张照片还是当初从她和余士凯两个人的照片上剪下来的,那时候刚刚有了相机这种东西。
而她和余士凯才刚刚恋爱,他们有一次去春游,还特意带着他去的,他的工作就是给他们照相。
而他也就趁着这个机会,留下了一张照片,剪下来珍藏。
“你怎么还不下楼?”邹馥梅久久等不到他,就又折了回来,正好看着他拿着怀表出神的样子。
雷叔回过神来,赶紧把怀表合上装起来,应了一声随着她下了楼。
一边下楼他一边想,为什么他这么怕她知道自己已经爱了她多年呢?
恐怕现在她一直以为他是怜惜她孤家寡人吧?
可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想解释。
恐怕这就是年轻人所说的露怯吧?他太害怕露怯了,太害怕把底牌摆在案板上,那更显得他爱的卑微了。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进了饭厅。
————
贺年年翘首以盼等着余致渊回来,所以一听到车子的动静就赶紧跑出了屋子。
看着余致渊走下车,她一直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不慌不忙的迎了过去,像个称职的小妻子一样接过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余致渊进屋之后在房间里张望了一圈,贺年年立刻会意过来他在看什么,便说道。
“她回去了。”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徐姐。
“孩子呢?”
“刚刚喝奶之后就睡了,现在还没醒。”说话间她已经盛好了饭。
“你还没吃饭啊?”
贺年年笑了笑,眼睛弯弯的:“没有,刚刚做好,就顺便等了你一下。”
饭菜已经温了,显然她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余致渊明白她不放心自己,所有才会特意等着。
贺年年嘴里叼着筷子,小心的看了他一眼,才开口:“你今天是去找雷叔了吗?”
提起他,贺年年眉头一皱,似乎有些不想提他。
余致渊低头扒着饭,咀嚼了一会儿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贺年年有些忧心。
“这蛇早就惊了,不然他怎么会对邢渭动手?”
“如果真的告他的话,我们有多长胜算?”
“我们胜算很低。”余致渊认真的分析道:“毕竟都是有年头的案子了,又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先别想这些了,你的首要任务就是把那孩子照顾好,等过两天我就把小鱼儿从老宅接回来。”
贺年年抬头看了看他,他面色很平静,看不出有什么忧虑。
然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这顿饭吃的特别安静。
吃过饭后贺年年刚放下筷子就听到楼上传来哭声,她赶紧把碗推了推就跑上楼。
等他抱着再下楼的时候,余致渊已经吃完饭了,而且已经把碗筷收拾好了。
看着窗明几净的厨房,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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