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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纨绔的小娇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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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姨彻底心死了,她颓然的靠在墙壁上,一脸生无可恋:“先生说的是对的,那人确实是我的母亲。”
第268章 也许确实不该相爱的。()
“张姨,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看着贺年年痛心疾首的脸,张姨有些悔不当初:“我为余家辛苦了一辈子,早就把余家当成了自己的家,要不是”
她有些哽咽:“那天小云本来没打算对我手下留情,但是不知怎的她就改变了主意,她以给我五十万现金的条件让我跟她合作。”
“这可是五十万啊,在我为了五十万愁的头发都白了的时候她这五十万可真是雪中送炭啊。”
“我答应她时刻留意你们的动向,也跟她说过绝不做伤害你们的事我当时以为只要我守住自己的心,不跟他们同流合污就唉。”
“你要五十万做什么?”
张姨叹了口气:“我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她因为耳朵畸形天生没有耳蜗,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听听这世界的声音”
听到这里贺年年终于明白了,原来她需要钱的用途是这个
“你缺钱的话可以跟我们要,为什么”
张姨听到这里眼泪流的更凶了,她不停的挣扎着身子跪在地上向他们道歉:“对不起,先生太太真的对不起!”
“因为她暴露,所以她今天给你放在水里的药你就没喝吧。”云姐现在想的很通透。
“我没喝是因为我早晨看到了她在汤里倒东西,她当时正准备放,但是余致渊出现了,她就只好把它放在一边,我趁机就给换了,换成了蛋白粉。”
余致渊有些欣赏的看着贺年年,当时他假意离去时最担心的就是贺年年。
“余少啊余少!我这可都是这娘们儿威胁我的,她今天本来准备干掉我,您派去的那兄弟亲眼看到了。”一旁被两个人死命抓着的段衍,大力的朝着余致渊的方向挣扎起来。
云姐本就猜测段衍这厮靠不住,果不其然现在就急着把她出卖了。
“余少我真是被逼的!”段衍急欲撇清自己。
余致渊脸色冷淡,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下命令:“全都带走。”
看到张姨也被拽起来,贺年年有些着急的抓住了余致渊的衣袖:“张姨她并没有伤害我,刚刚她本来可以用刀子挟持住我的,要不是因为她迟疑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机会逃掉。”
刚刚她装睡,就是想知道张姨到底在搞什么鬼,可是没想到她拔出刀子之后又放了回去,贺年年这才有机会反击的。
“她的事以后再说。”余致渊从她手里拽回了自己的袖子,没有多为这件事争论的打算。
眼看着三个人被带走,贺年年一瞬间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愣在了原地,尤其是看到云姐回头看她的眼神时,心里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云姐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淡然的笑了笑,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他们,不对,应该是回头看着余致渊。
“余致渊,你可曾真正了解你爱的这个人?”
她的话让余致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微微抿了抿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可真是传说中的不肖子孙啊,面对彼此的杀父仇人依旧爱的如火如荼”
“闭嘴!你闭嘴!”贺年年疾言厉色起来,她尖声让她闭嘴,脸色苍白到让余致渊有些疑惑。
“贺年年,你让她说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身侧的拳头还是不自觉的握紧。
贺年年有些慌张的摇了摇头,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云姐冲着贺年年恶意的笑了笑,继而又把头转向余致渊:“你当年是不是觉得贺年年她没有杀余士凯的动机?你错了,她有。”
余致渊的脸色一瞬间黯然下去,他把目光重新转向贺年年,眼神里隐含探究,似乎在向她求证。
贺年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贺年年,你这么爱他,应该否认的啊,快说啊,说你父亲和你舅舅不是被余士凯害死的!你倒是说啊。”
听着云姐的话,贺年年的心一寸寸沉入了谷底,现在的她,竟然没有一丝可以辩解的。
她颓然的闭上眼睛,不敢面对余致渊求证的眼神,现在她的心脏只能感觉到一扎一扎的钝痛。
云姐被带走了,本来在别墅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顷刻间就散去了,贺年年有些没有意识的站在原地,就像灵魂一下子被抽掉了一样。
她和余致渊面对面站着,余致渊一直紧紧的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到答案,可是贺年年却一直躲避着,她不知该怎么样面对他。
“她说的是真的吗?”余致渊突然开口,每个字就像砸在她心脏上一样,她使劲攥紧自己身侧的棉服。
她的沉默,更加证明了余致渊的猜测,他有些经受不住的踉跄了一步,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去,望着他的背影,贺年年心里一酸,她手撑在栏杆上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离开。
所以她一直在说啊,他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从她知道真相的那个盛夏开始。
因为余致渊已经求了婚,再加上两家的家人都对双方比较满意,他们便正式把婚礼提上了日程。
从求婚那天开始到他们走进婚姻的殿堂,拢共还没有二十天。
贺年年后来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个忙碌的盛夏过得最幸福充实。
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当天余家父母才从国外飞回来,因为起初贺年年跟他们见过几次面,所以对他们不算陌生。
除去邹馥梅一脸的贵族冷傲脸之外,余士凯是一个特别幽默绅士的人。
偏偏就是这么个绅士,在她婚礼的当天把齐栀吓昏了过去。
当时婚礼正在举行,齐栀看到台上正在致辞的余士凯以后,就昏倒在了齐晟茹的怀里。
婚礼不能停止啊,所以他们便决定直接带着齐栀去医院,贺年年听着窸窣的说话声,便隐约看到有人被抬走。
她失神的一瞬间,神父正好问她问题,拉回了她的思绪,直到她进了换衣间她才知道被抬走的是她妹妹。
她赶紧给齐晟茹打电话,当得知齐栀已经醒过来时她的心立刻放松下来,结果却听到一向温柔的母亲紧绷的声音,她说:“你过来一趟。”
这是她母亲头一次这样对她说话,她不由得反问道:“现在吗?”
第269章 借酒消愁果然只能愁更愁()
齐晟茹‘嗯’了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听着那头的忙音,贺年年心里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她捂着如鼓的心跳,趁着别人接待宾客的时候,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到医院的时候齐栀跟齐晟茹正面对面无言的坐着,空气静默的可怕。
贺年年从玻璃窗里看到里面的景象时,心里颤动了一下,稍微平静了之后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齐栀身边,贺年年仔细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有些担心的问道:“小栀这是怎么了?”
齐晟茹的脸色特别不好看,跟齐栀苍白对比下来,她的算是铁青。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她便再度问了齐栀一遍。
齐栀一直垂着头小手绞着被子,心事重重的样子。
贺年年脸上的浓妆还没来得及卸,身上穿的是一件洁白的短款礼服,衬托的她整个人更显着高贵典雅外加几分俏皮。
“姐姐。”半响后齐栀终于开口,她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盯着她:“在观礼席上我见到当年那个人了。”
“哪个人?”这样问出口之后,贺年年突然意识到齐栀的意思了,她的表情全僵在了脸上:“你是说”
不等她说完,齐栀已经点了点头,从小生活在一起,她们之间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
“你确定是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分寸,但是贺年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齐栀坚定的点了点头:“当时他拿着稿子准备讲话。”
当时在婚礼上致辞的只有一个余士凯,不是指的他还能是指的谁?
更何况余士凯做房地产发达也是那几年的事儿。
可是贺年年还是不能相信,那个彬彬有礼的余士凯竟然是害死她父亲和舅舅的人
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看着齐栀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诧。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贺年年吓得一哆嗦,反射性的伸手去掏手机,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时,她不知该不该接。
指尖有些颤抖,她抬头无助的看向齐晟茹,嗫嚅的开口:“妈”
齐晟茹现在满心都是仇恨,但是想到女儿,她又不知该怎么办,尤其是女儿现在一双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也许不能这么武断的下定论,我们好好查查再说吧。”这是而今她能说出的唯一一句话。
————
后来贺年年独自离开,一个人去往伦敦,熟识之后的程七七问过她一句话,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余致渊。
贺年年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星星,怅然的叹了口气:“虽然他在外人面前是纨绔,是不羁的浪荡青年,可是在我面前他却简单善良,我不想告诉他,不想他承受我如今的这份难过。”
贺年年看着空荡荡的楼下,心里的惆怅又加深了一些,她握着栏杆的手指关节都泛着森冷的白光。
余致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辛辣的液体流入了胃里,让他空荡荡的胃有一丝被烧灼的感觉,但是他丝毫不以为意,目前他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
吧台上七七八八的散落着好几个空的酒瓶,酒保站在一边看着他,有些犹豫着不敢上前。
余致渊将酒瓶里的最后一口酒往嘴里使劲倒了倒,只喝到了一滴,让他一瞬间有些烦躁。
随手扒拉了面前的酒瓶,空酒瓶凌乱的滚落在吧台上,他已经有些模糊的目光看向在一边傻站着的酒保:“愣着干嘛?!上酒啊!”
酒保吓得一哆嗦,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转身从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了一瓶酒递给他。
余致渊意识已经基本全是迷糊的状态,他看着酒保手里的酒瓶,结果却没有抓到,晃了晃脑袋,他觉得意识清明了一些,才再度身后去拿。
稳稳的接过来,他懒得往杯子里倒了,直接对着瓶口猛灌了起来。
一个不留神他被呛到了,俯身在吧台边猛的咳嗽了几声,结果一弯腰胃里就翻滚起来,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吐了起来。
意识越来越迷离,他模糊之间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然后便有轻柔的手帕在他的嘴角擦了起来,动作温温柔柔的。
“年年”他含糊不清的嘟哝了几句,然后枕在她的肩上沉睡了过去。
“年年这就带你回家哦。”她的手轻轻在他脸颊上拍了拍,任由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清晰,唇边荡起的笑意掩着若隐若现的梨涡。
“女士,您看这地上”酒保看了看余致渊脚下已经有些泥泞的地板,上面还有他的呕吐物,看上去特别糟心。
她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立刻了然他的意图,便轻轻扶了扶余致渊,让他站的稳了一点儿,等他站稳之后她才伸手拿出了自己的钱包。
从钱包里抽出了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酒保,她脸上的笑意盈盈:“酒保大哥,我把他的帐结了,这多余的是给您的,得辛苦您收拾一下了。”
酒保赶紧接过钱放进了口袋里,脸上的笑容有些止不住了,他笑的颇为狗腿:“不客气不客气,我这就收拾。”
她娇小的身子费力的支撑着他高大的身躯,两个人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吧,一路迎着月光向前,昏黄的路灯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次日一早,余致渊揉着隐隐作痛的后脖颈从床上拥着薄被坐起身来。
他环顾了一圈周围的陈设,这是一间典型的少女房间,所有的装饰大都以粉色为主,床上面还挂着粉色的薄纱,甚至床边还摆了个hellokitty。
扭头看到hellokitty的那一瞬间,他被惊的下意识的往后一缩,露出了光果的月匈膛。
双眸愕然间睁大,他赶紧掀开被子看了看里面,看到之后他的眸光一暗。
地上凌乱的散落了几件衣服,他随手抄起衣服穿了起来,顾不得穿上鞋子,他赤着脚往房间外走去。
一出房间就闻到了煎蛋的香味儿,和‘呲呲’的声音,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快步走去。
一个窈窕的背影正拿着锅铲站在平底锅前煎蛋,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衣,刚刚没过膝盖的样子,他之前听到的声音也正是煎蛋的声音。
余致渊看着她身上的衬衣越看越觉得眼熟,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面色变得凛冽了起来,这不正是他的衣服吗?!
因为没有找到自己的衬衫,所以他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西装外套。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拿着锅铲轻轻转过头来。
第270章 酒后()
她回头看了过来,看到身后的人时,脸上的笑意一下子绽开:“渊哥哥!你醒了?”
宋瑶?!怎么是她?
余致渊还在疑惑,却见她惊喜的扑了过来,踮着脚尖去拥抱他。
她手上还拿着锅铲,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随意打了一个揝儿,把胳膊搭在他的脖颈上,她一张小脸儿笑的特别灿烂。
余致渊有些难以忍受这么近的距离,所以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感觉到他挣扎,她心里有些不悦,胳膊从他身上下来,委屈的说:“渊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昨晚明明不是这么冷淡的啊。”
一听她说起昨晚,余致渊面色一滞,有些僵硬的回道:“昨晚?昨晚怎么了?”
“你就算是不想负责也不用装傻啊。”宋瑶往身后退了退,后面的煎蛋已经有些糊味儿了,她看到之后不慌不忙的拿着锅铲去动手把煎蛋铲起来。
一边铲煎蛋她一边低垂着眼眸:“渊哥哥昨天喝醉了,我不怪你,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和年年姐说的。”
她这话说的通情达理又委屈至极,一双秀气的眉毛也微微蹙着。
余致渊宛如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纵使他刚刚掀开被子时心已经被凉了一截儿,但是仍然带着侥幸的心理走出房间。
他没有想到,昨天他大醉一场竟然会干这种混事。
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努力使自己平复下来。
宋瑶熟练的将已经糊掉的煎蛋放在餐盘里,她转身把盘子放在餐桌上,然后热情的招呼着他:“渊哥哥,快过来吃饭吧。”
看着坐在桌边一双瞳仁黑黑的姑娘,余致渊竟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渊哥哥?你怎么了?”看着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宋瑶有些担心的靠近,想要用手触碰他的额头,却被他用手打掉:“别碰我!”
心跳越来越凌乱,他的脸色也越看越难看。
宋瑶的小手被他打的微微发红,她更觉委屈,眼泪也逐渐凝于眼底。
此刻带泪的双眼与记忆中贺年年双眼含泪的面容交叠,他曾见过贺年年的泪,只觉得心痛无比,恨不得一辈子将她好好呵护,她永远不掉泪才好。
而面前人的眼泪,却激不起他心底一点点的涟漪,只有一丝嫌恶在心头流转。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天生凉薄,但是遇到贺年年之后他才明白自己这一生是把爱都给了她一个人,从此冷漠是他,孤寂是他,热情是他,粘人也是他。
“昨天的事”余致渊刚开口就叹了口气,他觉得此刻如果自己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会显得自己特别不爷们儿,可是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天的事不怪你,你喝醉了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宋瑶说的大义凛然,眼神却在偷偷的打量余致渊,而余致渊则是面对着一盘已经糊掉的煎蛋发呆。
宋瑶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的火苗蹿升起来,但是她依旧努力的压抑住自己,仍然巧笑倩兮:“反正渊哥哥你该占的便宜从我十九岁的时候,就占够了啊。”
她的这句话在余致渊心里炸裂开来,他突然感觉心里闷闷的,像是堵了块儿什么东西。
“我先走了。”撂下了这句话他便回房穿上鞋,有些仓皇的离开。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宋瑶轻轻笑了笑,她看了看面前糊掉的煎蛋,然后将面前的盘子往前推了推,自己则舒适的靠在椅背上。
手机被扣在一边,她伸出白净的手轻轻将手机拿起来,然后拨出一行自己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被接通,贺年年的嗓子还有些哑的状态,她精神好像不太好的样子,声音也有气无力的,似乎一晚上没有睡觉。
贺年年握着手机,看了看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有些疑惑:“喂,你好?”
宋瑶轻轻咳嗽了一声,尽量让声音显得轻快了一些:“年年姐姐吗?”
贺年年心头一凛,蹙了蹙眉头轻声发问:“宋瑶?有事吗?”
贺年年虽然心里厌恶极了这白莲花,但是依旧赔着笑脸。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刚渊哥哥把他的衬衫落在我这儿了,你让他有空来取一下吧。”她声音虽然依旧轻柔,但是却带了无尽的恶意。
贺年年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有些难以置信,昨天不过是吵了架,他竟然去找宋瑶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年年姐姐别忘了帮我转达就行。”不等贺年年说话,宋瑶就直接挂了电话。
那头没有声音了好半天,贺年年才终于反应过来,她有些慌乱的把手机放在一边,心绪不宁的瘫坐在床上。
她和余致渊在一起这几年,虽然经常小打小闹但是精神肉体从未出轨过,这一点她从来都是有信心的,但是今天却觉得莫名有些打脸。
天色越来越亮,她再也坐不住了,就站起身随手披了件睡衣走出房间去。
余致渊进门的时候特意有些心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仪表,在反光镜前照了照确定自己衣装还算整洁,他才进门。
一进门就看到贺年年端坐在沙发上的背影,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感觉特别心虚,有些不敢看她,大步朝楼上走去。
“余致渊。”她的声音清冷,连头都没扭,直接叫住了他。
他步伐一顿,僵硬的回过头去看她,尽量使自己表现的自然了一些:“怎么了?”
“刚刚宋瑶给我打电话了。”她刻意一顿,扭头去观察他的脸色,见他眸间浮现了一丝慌乱,心里便一凉。
“她说你的衬衫丢在她家了,让你有空去拿一下,我的话已经带到了。”她站起身的速度很快,然后就冷着脸越过他快步上了楼。
看着她疾步离开,他心头一拧想要抓住她:“你听我解释!”
他手心一空,什么也没有抓到,然后整个人就被她关在了门外。
手按着门板使劲的敲了两下,门里的人却没有丝毫动静,余致渊刚想再敲两下,可是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他心里一酸,就算是她过来给他开门,把门打开之后他又能说什么呢?
别说是贺年年无法接受了,就连他自己心里都接受不了,他怎么也不肯相信自己一觉醒来是在宋瑶那张粉色到有些恶俗的床上。
宿醉让他头昏脑涨,他抚着太阳穴蹲在门口,眉头都皱的快要打结了。
第271章 用故事换咖啡()
贺年年一拉开门就看到余致渊像只小狗一样蹲在门口的样子,她使劲一拉门板他就往后一仰栽了下去。
幸好他反应够快,在自己摔倒之前及时的撑住了,这才免于摔个跟头。
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猛的回头看向贺年年,眼底射出一道光:“年年!”
贺年年松手往后一退,冷着脸看着他,犹如看着陌生人,然后没有理会一直处在混沌中的他,她直接从他旁边迈了过去。
余致渊想伸手抓住她,可是刚一伸出手就又把手收了回来,目送着她离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林臻正在给儿子做早饭,在厨房里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她把手往围裙上抹了两下,就赶紧飞奔进屋子里拿手机。
这几年跟在余致渊身边,她几乎被练成了顺风耳,只要是手机铃声一响起,她就能听到。
尤其是贺年年离开那几年,余致渊每天都拼命工作,几乎是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而她也因为老板不要命的加班被拖出了胃病。
“林特助。”一打开手机就听到大boss有些无助的声音。
“余总,怎么了?”
“给我调查一下贺年年的家人是怎么死的。”
林臻听到他的话,眉头皱了皱,但是还是赶紧应了下来:“好的。”
电话被挂断,她正愣神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儿子的声音:“妈妈?粥冒出来了!”
随手将手机一放,她来不及细想赶紧冲回了厨房。
等待的过程度日如年,余致渊一直坐在沙发上静默的等待着,虽然电视开着但是他的心思没在电视上,时不时的就看看身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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