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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纨绔的小娇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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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年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来余致渊正经起来这么帅!
灿如星辰的眼眸低敛着,俊美的眉心微微蹙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紧的抿着,有细密的汗珠从额间微微渗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直忙碌着包扎她的伤口。
忘了说了,他刚刚情急之下是脱下t恤给贺年年包扎的伤口,此刻上身是光裸的。
这样想着,贺年年一双眼睛不自觉的飘到他的身上。上次摸过之后就知道他肌肉结实,隔着衣服摸和真真实实的看到毕竟不一样。余致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腹部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这可是正经的八块腹肌!
贺年年不禁美目圆瞪,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腹肌看了起来。
贺年年的火热视线余致渊是感受到了的,他低垂着眼眸看着贺年年受伤的脚踝,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你要是喜欢看,我以后让你看个够。”这话说的贺年年老脸一红,立刻羞臊的低下头。
“现在感觉怎么样?”被余致渊这么一问,贺年年才感觉到疼,立刻皱巴着小脸面目狰狞的喊疼。
余致渊默不作声,在贺年年面前蹲下身子,将后背对着贺年年。
贺年年一脸茫然,不解的开口:“干嘛?”
“上来啊。”余致渊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扭过脸去了,只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贺年年,贺年年理了理才知道余致渊说的是什么。
不等余致渊再次出声催促,贺年年就伸长白皙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温顺的趴在他的背上。
余致渊甫一接触背上那一团绵软,便立刻觉得心跳一滞,仿佛有一道电流直击他的心脏,他背脊一僵,而后才伸手托住她的大腿处。
贺年年羞红着小脸埋在余致渊后背,烫热的脸蛋紧贴着余致渊结实的后背。
她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像两只鸡爪子一样在余致渊胸膛前耷拉着。
由于她头埋的很低,所以没看见余致渊羞红的耳根,和他紧攥着的手心已经沁出薄汗的双手。
回程的路总是特别漫长,就在贺年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因脸红猝死的时候,余致渊终于停了下来,平稳的将她放在了松软的沙滩上。
反复又问了贺年年几次,确定贺年年身体并无大碍的时候,余致渊终于稍稍放下了心。
将贺年年放好后,余致渊转身离开,不多会儿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矿泉水。
他用矿泉水浇湿了小方巾,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贺年年的伤口。
由于矿泉水太稀缺,所以贺年年从来不让余致渊轻易拿出矿泉水的,早晨余致渊洗漱时用了一瓶水刷牙,还被贺年年念叨了好久。
当时,余致渊一边刷牙一边奇怪的问身旁正准备早饭的贺年年:“怎么这牙刷有一股腥味儿?”
“有吗?挨着大海这么近,肯定是沾染上大海的味道了啊。”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往简易灶台里加柴火,眼神却很飘忽。
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尤其是想到她用他的牙刷大力刷蛤蜊壳时,只觉得特别解气。
余致渊一边用水给她冲洗伤口一边抬头看兀自傻笑着的贺年年,心道,坏了,这蛇不是有毒吧?还是那种能让人变得痴傻的毒?
这样想着,余致渊伸出手指在贺年年眼前晃了晃。
思绪被眼前修长的手指拉了回来,贺年年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脚边躺着的七八个空瓶子,贺年年感觉心在滴着血,现在水源这么重要的情况下,余致渊怎么还这么浪费水?
原来,刚刚在她暗自傻笑的时候,余致渊为了彻底清洗她的伤口,把两人剩下的所有矿泉水都拿了出来。
“余致渊!你是不是想要渴死我?”
“你放心,渴不死你,我们下午就能回去了,一会儿午饭后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余致渊这话不假,就算没人来接她们,也渴不死贺年年。
因为,余致渊早就注意到了贺年年这两天水喝的少已经有些轻微的咳嗽了,所以早就为她多留出了一瓶水。
第26章 爱意初现(下)()
果然,在贺年年渴的都想蹲着喝海水的时候,余致渊从她身侧递给她了一瓶水,贺年年一瞬间眼睛瞪大,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也不敢接瓶子。
余致渊也不多说什么,放下瓶子转身就走,只剩下贺年年对着瓶子大眼瞪小眼。
过了良久,贺年年才伸手拿起瓶子,观察了好久才确定瓶子没有被人拧开过,而且矿泉水也很清澈一点也不浑浊后,贺年年终于放心的拧开瓶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旁将贺年年所有动作看在眼里的余致渊不自觉有些愠怒,在心里默默的咬牙切齿着。
她这个样子,就好像我会给她下药一样。
一边念叨着一边刷着砂锅,将砂锅刷的沙沙作响。
后来,又想到了自己确实给人家下过泻药,虽然估计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那天是喝了泻药才闹肚子的吧。
但是她这样防备一下也很正常啊,一个女孩子以后在外面有这份防备心也不错。
这样想着余致渊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还吹起了口哨。
两人相依为命的荒岛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最后一顿饭是余致渊做的。
难吃程度让贺年年很久很久之后都心有余悸。
贺年年盯着面前也不知道余致渊是怎么弄的这么黑的砂锅。砂锅里飘着几片绿色的草状物,一锅黑黢黢的汤大概放了半瓶酱油的样子。
“这这是?”贺年年声音都有些发抖,怎么也提不起勺子。
“照着你昨天做汤的方法做的啊。”余致渊说的无辜,将锅都甩给贺年年。
“你确定?”贺年年简直要捶死他了,昨天她做成那样起码能喝的下去,这一锅狗见了都得跑吧?
“快尝尝。”余致渊将勺子塞在贺年年手中,然后双手搭在桌上,等待着贺年年的评价。
“额o”
“快点快点。”
在余致渊的催促下,贺年年万分不情愿的拿着勺子,以垂暮老奶奶都没有的缓慢速度在锅子里舀了一勺汤,然后又以同样的放在嘴里。
“噗”
余致渊抹了一把满脸的汤,来不及问出的话已经有了答案。
“o”
然后余致渊起身将锅子和汤一起扔了,贺年年还举着勺子动也不敢动,只有一对眼珠子随着余致渊来来回回的动来动去。
“你不喝了?”
只见余致渊拿着毛巾不停的擦脸,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怒意。
“猪都不喝我能喝?”
贺年年过了好久才琢磨出来,原来这纨绔拐弯骂她是猪,不对,没拐弯,这是明骂。
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并排蹲在沙滩上继续啃饼干
余致渊有些后悔把水全浪费在贺年年身上了。
当时他给贺年年洗伤口的时候觉得都快把贺年年的脚踝洗秃噜皮了,但是总归觉得不放心,于是就又一瓶水一瓶水的给她冲洗。
所以,导致现在他吃个饼干差点噎死。
余致渊吞咽无力的时候正巧看到贺年年手中的半瓶水,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
贺年年刚刚才喝了一口,所以瓶口处还是湿润的。
她盯着余致渊大口大口的灌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规律的运动。
贺年年向来有些小洁癖,哪里和别人同喝过一瓶水?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
贺年年盯着余致渊对着瓶口的薄唇和滚动的喉结,一时间只觉得暧昧丛生,伸着手“哎”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眼睁睁看着他将半瓶水喝了个干净。
两人如同嚼蜡似的嚼完了手上的饼干,贺年年便托着腮愁苦的望着大海,有些望眼欲穿。
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都能闻到咸鱼味儿了。
人家余致渊虽说头发糟心了点儿吧,但是人家的衣服一身接一身的换。
贺年年这一身衣服,脱都没脱过,她都怀疑衣服是不是已经长在自己身上了。
特别是她昨天挖蛤蜊的时候弄了一身泥点子,此刻已经彻底干涸在身上了。
别说贺年年自己了,连余致渊都看不过去了,他屡次劝说贺年年换身他的衣服,贺年年却怎么也不肯。
两人在岛上风吹日晒,捡柴生火做饭,还偶尔下海摸鱼掏蛤蜊,所以不用余致渊嫌弃贺年年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鬼样子,估计这副模样在地铁口一站一天起码能挣500。
但是跟穿他的衣服相比之下,贺年年倒是宁可这样脏了吧唧的。
余致渊左思右想,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能带着这个样子的贺年年回游轮。
于是,余致渊计上心头,趁着贺年年不注意,一把就将贺年年推倒在海滩边。
一个浪头打过来,贺年年瞬间全身都湿了,滚在沙滩上还卷了一身沙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余致渊双手环胸站在一边,贺年年冲着他看过去时他还对着她挑了挑眉毛。
贺年年从泥泞中爬起来,看向余致渊的眼神活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在继上次余致渊把手机扔海里之后,这次余致渊又把她弄的一身脏污,只是为了让她穿他的衣服。
这人这不有病吗?!
但是满身沙子,特别是胸前已经湿透的贺年年如今却不得不穿上他的衣服。
贺年年从他的专门放衣服的皮包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翻到一身适合自己的衣服。
最后只能把目光锁定在一件白色长t恤上。
换上纯白的t恤,贺年年依旧穿着自己那条溅着泥点子特别个性的裤子,t恤的长度正好能遮住脏的地方。
换掉自己那身衣服,贺年年整个人都觉得舒爽极了。
重新扎了扎马尾,贺年年觉得那个青春活力的自己又回来了。
一切收拾妥当不久后,果不其然就有人来接他们了。
这次不只是那个小青年,还来了好几个年轻男人。他们在余致渊的吩咐下,都撸起袖子搬起东西来。
他们没多会儿功夫就已经收拾完了,而贺年年和余致渊上了那个小青年的小游艇。
看着小岛越来越远,贺年年对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小土包还是觉得很讶异的。
更加让她讶异的是这两天余致渊的表现,根本没有把她荒岛分尸的意图啊,倒像是两个人一起散心,过一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烟火气,而大城市也没有这里的宁静永恒。
余致渊在海风的吹拂下站了起来,今天他正好穿了件白色衬衫。
风吹起他衣角的时候,贺年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那天在栏杆处远望着她的夏何。
第27章 不属于他(上)()
回到游轮,果不其然已经许多在宴会厅等着他们了,大家看到贺年年身上的衣服后,立刻暧昧的笑了起来。
隔着一层层人群,贺年年似乎都能听到人群里小声的议论和窃笑声。
贺年年跟在不发一语的余致渊身后,努力忽视着人群。
温宁举着红酒杯,隐在人群身后,看到贺年年时一双美目阴翳的眯起。
这两天虽在游轮上得到了一个二世祖的垂青,但是他们哪个能比的过余致渊?
而贺年年那个土包子凭什么让余致渊丢下这么多人,和她共度二人世界?
温宁脸色越来越沉,握着酒杯的手指倏地攥紧。
“宝贝,在想什么?”段衍自身后环住她灵蛇似的纤腰,将头埋在她颈窝处大力嗅着她身上的馨香。
温宁眸光一冷,立刻换上一张妩媚的笑脸,回身扑入段衍怀中,在他胸膛处吐气如兰。
“人家哪有在想什么啊?”温宁一双白嫩的纤手顺着他敞开的衣领摸了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打着圈圈,暧昧的开口:“人家都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功夫想什么啊。”
段衍看着温宁红唇微微嘟着,靠在她胸膛撒娇的温宁,也是颇为得意。
他自然知道她言下之意,他昨天就跟要不够她似的,把她折腾了个半死。
想到温宁那张掺着痛苦和浓浓快意的小脸,在他身下轻柔婉转的嘤咛,段衍瞬间就有了反应,立刻拉着温宁就要回房间。
温宁脸上划过一丝厌恶,但是顷刻间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花的笑脸。
她被段衍半拉半拽着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去看贺年年,见她还躲在余致渊身后,拉着他的衣角。
温宁强忍怒意,眸光深沉,愤愤的回过头来,任由段衍拽入了房间。
余致渊与人寒暄了好一会儿,贺年年只是有些无措的站在他身后,刻意闪避着众人的目光。
余致渊应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贺年年,挥手叫来一个女侍吩咐了几句。
女侍甜甜的应下后就带着贺年年离开了宴会厅,贺年年疑惑的眼神回头看向余致渊时,他已经转身和别人继续交谈了。
于是贺年年只能垂着手,跟着女侍离开。
女侍将她带到了余致渊私人的更衣室,更衣室里琳琅满目都是余致渊这个骚包男的衣服。
女侍恭敬的对贺年年弯了弯腰:“贺小姐,请您稍等一下。”
贺年年立刻弯腰回应:“好的。”
女侍面不改色,心里却对贺年年好奇极了,纵观余少历任女朋友。先暂且不说是不是女朋友,哪个不都是得意的鼻孔朝天的?恨不得个个都在脸上刻上‘我是余致渊的女人’。
对待她们这些底下人,哪个不是颐指气使的?倒是贺年年,如今因和余少共度荒岛两天而名声大噪,却对她们依旧客客气气的。
这样想着,女侍不由得对贺年年多了几分好感。
女侍在余致渊的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余致渊说的东西。
贺年年见女侍捧着个盒子出来,心下觉得好奇极了。
“这是什么??”
“余少特意吩咐人去巴黎找设计师给你定做的礼服。”女侍笑的温婉,刻意加重了‘特意’二字。
贺年年在女侍羡慕的目光中缓缓打开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纯白的晚礼服,在开着灯的更衣室借着灯光乍一看仿佛发着光一样。她伸出手,将礼服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这件礼服是露肩的款式,上围镶嵌着大大小小的数不清的钻石,bilingbiling的。下摆呈不规则状,前面短至膝盖上方,后面长及脚踝。
在贺年年的强烈要求下,女侍带着贺年年去更衣室內间梳洗,过了许久贺年年才梳洗整洁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贺年年在女侍的帮助下穿好礼服,又端坐着任由女侍给自己化上精致的妆容。
大功告成的女侍满意看着镜子里美的惊为天人的贺年年,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贺年年羞涩的垂下头去。
跟着女侍下楼的时候,宴会厅已经人满为患,已经有不少男女在舞厅里相拥旋转。
正巧这支舞曲轻柔,所以贺年年高跟鞋的‘哒哒’声,在悠扬的舞曲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众人纳闷的抬头,其中也包括正和好友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喝酒的余致渊。
他正巧将酒杯放在唇边,听见人群窸窣的议论声后,纳闷的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正缓步下楼的贺年年。
露肩的礼服正好衬托出她纤弱的锁骨,顺着精美的锁骨向下看,便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引得他无限遐想的饱满。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不规则的裙摆正好在她膝盖略上方些的位置,一双美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她脚上穿的是著名法国设计师最新的作品,一双浅色系的细跟鞋,现在穿在她脚上就像是为她专门定做的一样。
目光从下往上再看过去,看到她水嫩的小脸盈着淡粉色的光晕,一双大大的眼睛黑黑亮亮的,灿如星辰。
此刻她粉嫩的樱唇轻抿着,虽然面色如常,但是脊背挺的过直依旧暴露了她此刻面对人群的紧张。
余致渊轻笑了下,在好友惊讶的目光中起身,理了理西装,冲着贺年年走了过去。
还未走近贺年年就似乎已经看到了他,冲着他所在的方向绽开一抹甜笑,笑的余致渊心生荡漾,更加紧了步伐。
“学长!”贺年年压根没有看到余致渊,直冲着他身后的夏何跑了过去。
余致渊脊背一僵,步伐滞住,裤兜里的手倏地握紧。
他直挺挺的站着,没有回头去看贺年年和夏何,却依稀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年年,你今天好漂亮。”夏何由衷的夸奖。
“真的吗?”贺年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首,一张红彤彤的小脸更加娇艳欲滴了。
“年年,我能不能请你跳支舞?”一边说着夏何一边绅士的伸出手邀请贺年年。
贺年年面有难色,小声的嗫嚅着:“学长,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的,我来带你。”不容贺年年拒绝,夏何已经将贺年年带入舞池。
余致渊脸色阴郁,周身散发一股戾气,吓得周围人都退避三尺。
过了许久,他终于稳定情绪从容不迫的转身,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但是细心一看,他眸底依旧有气流在涌动,似乎有什么即将破茧而出。
第28章 不属于他(中)()
舞池里的贺年年和夏何翩翩起舞,贺年年一看就是不太会跳交际舞的,但是慢慢的在夏何耐心的带领下,不一会儿就已经进入了状态。
两人在众人看来宛如一双璧人,而这会儿余致渊的怒气好像已经平息了一些,只是老神在在的站在舞池外,显得气定神闲的很。
当然,沙发上那几个和余致渊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可不这么觉得,他们分明看出了余致渊眼底的暗流涌动。
特别是他脸上仍旧挂着的从容不迫的笑意,看的他们毛骨悚然。
思忖了片刻,魏与安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欣长的身躯立刻吸引了不少名媛的目光,她们看着他的目光透着浓浓的爱意。
他提步冲着余致渊走去,直到在他身边站定,余致渊都没有发觉。
“余少的女伴似乎被别人抢走了。”魏与安声音里满是戏谑,余致渊听后回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毛,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见好友不动声色,魏与安也觉得没趣,伸长手臂从吧台拿了杯红酒。
将红酒杯拿在手中轻轻晃了晃,魏与安一边观察着红酒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余少这次碰到的可是劲敌啊。”
余致渊这次有些沉不住气,对于夏家那个来历不明的夏何从小就看不顺眼。
“就凭他?”余致渊轻嗤:“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见余致渊这么不把夏何放在眼里,魏与安也只是轻扯嘴角,将红酒杯放在嘴边,轻轻品了起来,不再多说什么。
另一头,几支舞曲结束,贺年年松开了被夏何紧攥在手心的双手,不自然的微微向后撤了一步,轻轻对着他道了声谢。
天色渐暗,余致渊双手撑在栏杆上,双眼看向微微起了波澜的海平面,但是漆黑的眸子却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咔嚓!”门被人从里面扭开,贺年年走了出来,她在宴会厅呆的有些闷,正打算走到甲板上透口气。
余致渊被声响惊了一下,回头看向正提着裙摆走出来的贺年年,而后他目光一顿。
贺年年也没想到她在这里,略微沉吟一下,便踩着高跟鞋对着他走去。
余致渊看着贺年年绽开的笑颜,盯了她好一会儿,黑亮的眸子像是看不真切她一样,还不待她走近,他就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去。
贺年年表情一滞,脚步也微微停顿了一下,盯了他后脑勺好一会儿。然后转了个方向,走到了离余致渊稍远的地方。
海风吹的她头脑清明了好多,她将鬓间的头发挽到耳后,借着这个动作看向右方的余致渊。
此刻余致渊正在抽烟,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一口接一口的抽着,他面前烟雾缭绕,隔着烟雾看过去,只觉得他目光悠长面目淡漠疏离。
贺年年低下头,心里有些不自在,她不知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明明他俩在荒岛还好好的,而且他还送给自己了一件漂亮的礼服。
想到礼服,贺年年觉得自己更加有必要跟他好好道谢,况且,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贺年年捏了捏手心里准备送给他的小巧的打火机,这是她决定来参加生日宴当天就为他准备的礼物。
当时不知道送给他什么,便在店员的强烈推荐下买了这个有半边翅膀的zippo打火机。
贺年年是不知道什么是正版的,她和专柜里价格高的令人咂舌的正版对比了以后立刻就选择了这个几百块钱的。
当时觉得它物美价廉,而刚刚看到宴会厅堆积如山的礼物后,贺年年发现人家的礼物单是一个盒子就比她买的打火机价格高。
这样想着,贺年年竟觉得有些拿不出手,她不由得将手背了过去,将打火机藏在身后。
鼓了几次勇气,贺年年终于决定还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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