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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丑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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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之类的字眼。
用手揭开她头上的帕子,原来冰冷的帕子已经变得温热了,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脸,却烫人的厉害!
将帕子递给一边的香兰,曹淑容将烛台放在床前,双手将芙蓉的衣服扒开道:“你用帕子擦着她的身子,我现在再去打一桶水上来。如果再让她这样烧下去,怕是撑过去人也不中用了!”
香兰忙将帕子重新在水中浸湿,仔细的擦着芙蓉的身子。
看着曹淑容浑身都是污水的走了出去,她红肿着眼睛,咬着唇,原来想说的话死死的压了回去。
曹淑容忍着痛,全身除了痛没有半分的感觉,用力的拉着井绳,此时她倒是庆幸手痛得麻木了,就着月光也能看到绳子上有着丝丝的红色。
好不容易提着半桶水到了屋里,却只听见香兰低低的求佛声音道:“救苦救难的观世大士,求您保护芙蓉一定不要有事。也请您让主子早点出了院子,或是早点让皇上回京吧!”
“香兰,芙蓉怎么样了!”用力将水提到了床前,曹淑容重新扯了一块帕子浸了水问道。
香兰此时从祷告中回过神来,依旧带着哭声道:“王妃,芙蓉她好像更烫了!”
曹淑容忙端起烛台照着芙蓉的脸,只见脸上红光一片像要滴血一样,脸下的血丝一点点的从透明的肌肤下钻了出来。
“这样下去怕是不行了!”曹淑容猛的半烛台放回床前,到床板的下面摸了一阵,掏出一把匕首,放入怀里直直的朝外走去。
第6章 以死相逼容貌毁()
香兰当下忙拉住她道:“王妃,你不能做傻事啊!”
“傻子!你家姑娘是这么容易轻生的人吗!当年那么难过的日子我们也撑了过来,不用怕的!我只是出院子找大夫给芙蓉看病!”曹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地安慰道。
香兰感觉手里一空,曹淑容人也经出了屋子了,只得忍往哭声,再次将半湿的帕子帮芙蓉擦着身子。
曹淑容到了院门前,想到刚才自己所受的屈辱,扯过门边一根半长的木棒,猛的敲打着门喝道:“开门!叫萧瑾来见我,再不来我就将这院子给烧了~!”
门外的护院本以为今晚经刚才一闹终于可以安静的过这一夜了,未曾想前后不到半个时辰,里面的主就又开始闹腾,而且还放开话来要火烧了这院子。
头领脸色一变,正在犹豫要不要去通知刘妃时,猛的想到刚才那些人对曹淑容的态度。
想从刘妃入府不过月余,以前齐王府的当家主母就落得如此地境。
而且曹淑容又没有了娘家,不能生育,更何况从今天以后盛京里盛传她嫉妒之下意图谋害王爷的子嗣,怕是不会再有好的结局了。
一咬牙,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头领耐烦地看着曹淑容道:“曹妃,你还是早点回去睡吧,这都丑时了,您还在这里闹腾!”
曹淑容冷笑着将手里的木棒一扔道:“你去叫萧瑾出来,就说我现在要见他!”
“曹妃,在下奉劝你一句,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还想见王爷,这怕是不可能了的!还是请您不要再折腾我们这些下人了!”头领看着一身的污水,脸上的鞋印还未擦去的曹淑容,心里一片烦燥,尽管是劝说的话,却带着三分轻视的语气。
曹淑容冷冷地看着这个平时连面都见不到自己的一个小护院头领,喝道:“本妃要见萧瑾,你还不快去通报一声。”
“哼!”头领冷哼道:“还本妃!我没有心思和你说这些,你再闹腾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将你打晕再扔回去!”
似乎那半点的耐心已经用尽,头领冷冷的转过身去。正欲转身关上门,眼前一阵光闪过,就见曹淑容手里拿着一把光亮的匕首指着自己的喉咙道:“如果你现在不去叫萧瑾,我就自尽在这里。到时不只你脱不了干系,怕是这齐王府也要担上逼死发妻的名声!”
头领当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也无法的对刚才那个小护院挥了挥手。那小护院当下恨恨的看了曹淑容一眼,无奈的朝水园的方向走去。
曹淑容的手依旧持着匕首,感觉手慢慢的变僵,在这院门口听着丝丝地沙雨声音。
只有见着了萧瑾,自己自请下堂,才能有半丝的希望让他放过院子里的三人。
希望他还念在十几年相依相守的情谊上,不要将事情做得太绝!
曹淑容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一点点的火光慢慢的靠近,当前来的却不是萧瑾,而是披着狐皮披风的刘若水。
淡淡地看了一眼拿匕首指着自己的曹淑容,刘妃冷笑地朝护院头领道:“这种小把戏你们也要到水园叫王爷?王爷明天一早要上朝,怎么可以为这种小事分了心思!”
那护院忙拱手点头称是,对曹淑容这种没事找事的举动又加深了厌恶。
“姐姐啊!我劝你还是将用放下吧,就算你今天死在这里,怕是明天盛京也只是会传你畏罪自杀,齐王府的名声半点都不会受损!”刘若水冷冷地看着曹淑容,眼神还不时的在她脸上的鞋印停留。
曹淑容将手里的匕首朝里递进了半分,感觉原来冰冷的脖子有着温热的液体流下,喝道:“我要见萧瑾!他不是不敢休了我么!让他来,我自请下堂!”
“呵~!”刘若水紧了紧自己身上的披皮,用手抚过脖子旁边柔软的皮毛笑道:“姐姐如今还以为是以前么?王爷是不敢休了你。
可皇上不在京城,就算日后他知道了,怕是姐姐已经在玉碟除了名!而且姐姐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了么?这王府日后所有的事情都由我负责,里面当然包括清风居。”
说完似乎还不满意,刘若水上前两步垂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现在王爷正和绿水共赴仙境,如何有空来理会你这快要下堂的毒妇!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姐姐你这些年管他管得太紧了些,所以他才呵……!呵!”
曹淑容心里一片死寂,这些年自己从未给萧瑾找过半个通房小妾,原来刘妃……
刘若水娇笑地看着曹淑容低垂下去的眼道:“姐姐请自便吧!如若想寻死,我们就这在看着!你死后怕是那两个人也活不成咯!”
“那你就试试啊!”曹淑容将匕首拉开一点,回手往自己的咽喉刺去。
第7章 绝情心死烧清风()
刘妃见状,忙喝道:“作死的,还不快阻止她!”
一直站在旁边的护卫首领当下忙一脚踢过去,只见那匕首本是向下的,但被他一踢当下向上而去。
待众人回过神来后,就看着曹淑容的右脸从下巴到眼角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隐约可见其骨。
“叮!”匕首落地声此时显得很是清晰。
刘若水震惊地看着曹淑容瞬间被血染红的前衣襟,猛的大笑道:“曹淑容,这也是你自找的。如今你容貌已毁,你就算安然出了齐王府,又如何?”
“哈!哈!”刘若水指着曹淑容道:“你以为这还是五年前么?你以先皇后指婚为借口,硬是求牧白娶了你!可如今这天下谁会娶你一个名声败坏,不能生育且毁了容的下堂妇!”
曹淑容冷冷地看着刘若水笑得不可收声,轻轻的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血道:“如果这样你还不让我见萧瑾的话,下次那匕首就真的会刺进我的喉咙!”
看着这个满脸是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女人,低贱如泥的跪坐在自己面前。刘若水十分快意地道:“如果你认为你死在这里能救你那心爱的侍女的话,你就死吧!大不了明天盛京传出我刘氏入府不过月余,逼死大妇!”
曹淑容猛的抬头盯着她喝道:“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怪只怪你不应该嫁给牧白,更不应该充当大度的求皇上让他娶我为平妻!我刘若水要的东西可以自己去争,不用人施舍!”退了两步,刘若水像看着街上乞讨的乞儿一样看着曹淑容。
“如果你想烧了这院子就烧了吧,刚好可以让你们三人一块葬身于此,也全了你们主仆的心意不是么?”刘若水抬头看着这处清雅的院落,接着说到:“王府不过了多花点银两重新修葺一次罢了~!不过谅你了不敢的!”
朝曹淑容抛了个眼波,刘若水将手拢进袖子里,转身回对那头领道:“下次她再闹,你可以将她的嘴阻上,或是有其他的办法,只要留她一口气出了这院子就成了。”
头领受教的拱了拱手,本来对曹淑容带着三分内疚此时也全没有了。对两个护院招了招手,只见那两人一边拉住曹淑容的胳膊,猛的将她扔回了院子里。顺手将院门关上,落了锁。
曹淑容只感觉脸上似乎有什么不停的往下流淌着,却再也没有感觉到痛意。硬撑着身子爬起来,曹淑容看着这个五年前大婚由皇家工匠特意为自己的称号所设计的院落。
脸上的冷意更浓了,在月光下衬着一脸的血,带着丝丝的冷笑,如有人看到必定以为是见到了地狱出来的恶鬼!
“萧瑾!”曹淑容仰头朝着天空大喊道,眼泪此时无声的流了下来。
只隔着一门的护院听到里面曹淑容叫着王爷的名字,尖锐之中还着强烈的恨意,心里纷纷一凉。
曹淑容用手一摸脸上的血,也不去管那深深的伤口。
大步地走回主屋,从柜子里面翻出了火折子和一些个用了一半的头油。
香兰看着她一脸血的进来,吓得跑过去,却见她只是急急的翻着东西,急着只知道呜呜地哭泣。
“你现在将芙蓉拉到院子的正中间去,我马上就来!”曹淑容掂了掂手里小半瓶的头油,闻了一下,有点难闻,估计是放了很久的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能还在这里吧。
香兰看着她,眼里没了主意,却也只得将芙蓉的衣服整了整,用力拖起她。
曹淑容上前和她一块一人抬一头将芙蓉拖到了院中的石桌旁边坐好。香兰又跑过去拿了床被子出来,铺在凳子上面。
曹淑容看着院子转了一圈,冷笑地看着风吹过屋内窗外。也跟着香兰进了屋内,将被子拉到墙边,把那半瓶头油全部泼在了上面。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打开盖子,扔在了上面。冷眼地看着上面一点点的火星慢慢的开始变大,曹淑容端过床边的火烛,往外走去。
香兰看着她端着火烛出来,心里稍稍一松,正想说什么。却见曹淑容端着火烛走到了暖阁的门口,火苗在那竹帘上轻轻的晃动着,不一会竹帘就燃了起来。
香兰当下急急的抢过她手里的火烛道:“王妃!你这是要做什么?”
第8章 自请下堂断情丝()
“呵呵!做什么?我只是要见萧瑾而已,只有这样才能见到他啊!”曹淑容脸上带着冷笑,无所谓道笑道。转身又回了主屋,将床上所有的被子衣物全部抱了出来,一件件的点燃再扔到屋内。
不过片刻,清风居内所有的房子就烧了起来,如果不是下着小雨怕是火势已经照亮半边天了。
曹淑容冷冷的任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嘴里喃喃地道:“烧了也好!烧得一干二净才好!”
“王妃!”香兰抱着芙蓉坐在那里低低的哭喊着,可眼前的事情她是半点主意也没有了。
火光慢慢的映红了院子里,一阵阵的浓烟呛得芙蓉在半晕半迷之间也咳嗽得不停。
香兰边咳嗽边帮芙蓉顺着背,看着全身污水,可呛着烟咳嗽得不行的曹淑容依旧站得笔直的看着火苗。
院外闹腾了一夜的护院头领正想回班房里休息一下,可感觉越来越暖。
一抬头就看着清风居内透出了明亮的火光,当下想起刚才曹淑容的话,一拍手急急的踢了一脚站在身边的人道:“快去叫王爷!快!曹妃要烧了清风居了!”
那护院当下急急地朝水园跑去,这时心里只有恐慌。
刚才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行云朝他拦了拦,示意不要急。
萧瑾正在里面冲锋陷阵,可这时门外有人急急的拍着门,大声唤道:“王爷!王爷!”
萧瑾沉声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里面的声音,迟疑了一会才道:“曹妃点燃了清风居,现在护院们正在救火?”
萧瑾脸上一愣,迅速的从绿水身内退了出来。
那个女人不是最爱惜她的那条命的吗?怎么今天就舍得去死了,不过是关了她一天,就这么急着要见自己。
快速地穿好衣服,身上还泛着春红的绿水娇声地问道:“王爷,您这是?”
萧瑾看也不看她,拿着外袍边穿边走的打开门,问那人道:“行云,怎么回事?”
行云脸上迟疑了一会道:“曹妃说要见您,没见到,所以点着了清风居。王妃已经过去了!”
“王妃?”萧瑾皱了一下眉,王府五年一直叫那个女人王妃。
行云忙道:“是刘妃!”
点了点头,萧瑾抬脚朝清风居走去。
隔着老远就能感觉空气中的热浪一波又一波的冲了过去,清风居整个已经燃了起来。
旁边不少下人或是提着水桶,端着水盆急急的从他身连经过。而刘若水却隔着老远看着那些人忙活,时不时的让身后的小丫头给她擦擦汗。看到他来,刘若水忙扶着小丫头的手走过来道:“王爷,惊着您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萧瑾看了看她额上被火给薰出的汗珠,想起刚才行云叫她王妃,心里一隔应道:“你有了身子,这里烟火重,你先回水园睡吧!今晚你累了,嗯?”
刘若水听到他这话,想了想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萧瑾抬步走进清风居,只见院子里一个纤细的身子站在火光之中,周围的救火的下人纷纷绕开她。
听到不少人叫着“王爷”,曹淑容转过身看着一身便服却依旧坚挺的男子,眼里一丝决然闪过。
萧瑾看到她回过头,只见一道从下巴一直到眼角的刀口,因为一直流血没有处理的关系,可以看见鲜红的肉往外边翻着,满脸是血,可因为火光照着却已经干了,更显得狰狞!脸上一露惊色道:“你的脸?”
第9章 过往一切皆云烟()
“呵!齐王终于肯来了么?”曹淑容冷冷地笑道:“如此也好。香兰!把我刚才写的自请下堂书拿过来!”
香兰忙将芙蓉靠好在石桌上,将上面的一纸薄纸递给了曹淑容。
“请齐王上印吧!”曹淑容接过,看也不看的直接递给萧瑾道。
萧瑾却不去接,只是看着她脸上翻开的伤口,血已经停了,正血肉模糊的全部糊在脸上,还夹着污水,在火光之中显得很是森然。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女子的容貌………
曹淑容冷冷的看着他笑道:“齐王还是将印章盖上吧!我的脸和你没有半分的关系了!”
将手里的纸递到他面前,萧瑾就着火光隐约可以看见上面写着:“齐王妃曹氏淑容………入府五年,未育。自请下堂”等字样。
抬眼看着眼前一张不堪目睹的脸,萧瑾突然感觉有点心慌。想伸出去的手有点颤抖,几次想抬却抬不起来。
“呵!齐王这是看着我面目可憎了!”曹淑容拉起他的手,一把将那张纸塞到他手里。
转身对香兰道:“我们走!”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曹淑容一把将芙蓉背在了背上,脚步伧促的朝外走去。
萧瑾看着她朝外走去,将手里的那张薄薄的纸握成一团道:“你就想这样走了吗?”
曹淑容猛的转过身,冷冷地道:“齐王以为还要如何?难不成齐王真让我身死于此吗?或是还要请我文乐侯府的人接回去?你忘是文乐侯府如今只是一座空府,连半个人也没有了。所以我曹淑容只是一介孤女!”
“你!”萧瑾闻言为之气结,张了张嘴,有什么想说却说不出来。
“呵!”曹淑容冷冷地笑着,可那笑配着脸上狰狞的伤口,更显森意。
“萧瑾!你四岁时,姑母久病于床,是我以文乐侯府孤女的身份求了太后让我入住宫中,以便照顾你。
你五岁那年,见太子学武艺,吵着想学,是我在太后的宫门口冒雨跪了一夜才求来的,从此我们必须永远只能站在皇上兄身边了。
你十三岁那年被先皇后陷害误入了长相肖似姨母的何妃的寝殿,是我脱了衣服毁了名声,才让你平安过了那一次。
你十四岁那一年带兵出征,可先皇后一党克扣你的军粮,是我将文乐侯府所有的产业变卖,才凑齐了军费。
你十六岁那一年,先皇后意图将她族里的侄女指给你,以求策开你和皇上,是我死着脸去求了先皇,让我嫁给了你。
助皇兄夺嫡,是我有了身孕还要奔走在各府之间,最后我流产终身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你是如何答应我的!”
曹淑容一句句的呵斥,一件件往事尽管已成过往,可那十几年,两个幼小的孩子在深宫大院中,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睁着眼,曹淑容顺着背将芙蓉放下,拨开脸前的发,对着萧瑾道:“从入宫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可如何,我以死相逼也见不到你一面!当初是我自己犯贱,求着你娶了我!”
第10章 远走仍遭贱人害()
最后一句似乎有撕心的痛,曹淑容说完这些,胸口不往的起伏,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出气。
萧瑾看着她脸上深深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未处理已经有了点发红了。嘴里一片苦涩,就是因为这些事,所以在她面前,终究是抬不起头来。
“萧瑾!”曹淑容猛的喝道,而旁边救火的下人们却只是稍停了一下,纷纷装作没有听到一样的继续救着火。
曹淑容张大嘴大笑道:“当年姑母临死前拉着我的手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文乐侯曹家只剩你我这点血脉了,让我们相互扶持。如今你功成名就,娇妻美妾。相信不久之后齐王府就会添下长子,从此我们再不相干!”
说罢重新背起芙蓉,脚步变得坚定的朝外走去。
王府的众人皆是避之不急的躲开她,脸上除了厌恶之外,还带着点滴的同情。
香兰看了看站在火光之中脸色僵硬的萧瑾,咬了咬牙追着曹淑容去了。
曹淑容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到了王府的门口,门房见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背着一个一动不动的人过来。吓了一大跳,待看到她们身后的香兰却又是一愣。
“开门!”曹淑容哑着嗓着道。
门房愣愣的打开了门,不知所措的看着曹淑容就这样背着芙蓉出了大门。
刘若水回到水园,对身后的青河道:“去通知哥哥,让他好好的跟着曹淑容。”
想到刚才在清风居门口,萧瑾脸上的紧张,刘若水脸上恨恨地道:“让他找机会将人处理掉,只有她死了,王爷才会重新开始!”
青河点了点头,趁着府里大乱,从后门出去了。
曹淑容背着芙蓉走在街道上,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心已经没有半分的痛苦。脑里想到的只是找一个大夫,给芙蓉看病,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两个了。
可她背着人就这样从朱德街一路走过,天色越发的显得暗沉。香兰在后面帮她扶着背上的芙蓉,时不时的抽动着鼻子。
走出了齐王府的府道,香兰看着曹淑容沉墨不言的朝前走去,抽了抽鼻子问道:“王妃?我们这是回侯吗?”
曹淑容这时才反应过来,看了看天色,如此之沉怕是到了寅时了,此时天还未亮,这盛京城里哪里有医馆对于一个从未上过街的人来说确实是难事。
“你去街口找一辆马车,我们上宁心寺找智远大师!他医术高超,定然可以治好芙蓉的病的!”曹淑容想了想,如今不能回文乐侯那一个空府,而跟着自己的人也只有香兰和芙蓉了。
香兰愣了一下,急急的朝前跑去,以前听府里的护院和待卫说过,过了街角就有马车固定在那里等客。
曹淑容将芙蓉放了下来,扶着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更高了。街上一片漆黑,看不见其它,只能听见她的呼息很是沉重。
曹淑容心里一片空白,只是扶着芙蓉站在冷风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街口传来的马车声音,曹淑容脸色一震。
只见一辆青布的小油车慢慢的驶了过来,香兰从车辕上跳了下来。那车夫往前两步本想来帮曹淑容扶起芙蓉,就着马车上的小马车,看到曹淑容满脸的血和脸上的伤口,吓得后退了两步真呼道:“我的妈呀!”
第11章 盘龙山上坠马()
曹淑容这时才想起自己脸上的伤口,朝车夫喝道:“没见过人受伤吗?还不快过来帮忙!”
车夫这才缓过神来,拍着自己的胸口道:“吓死我了!娘子你这样是………?”
“不关你的事不要多问!”曹淑容冷冷的说到。
车夫撇了撇嘴,过来将芙蓉抱上了车,说到:“先说好了的!送你们到宁心寺,至少二两银子,其他的我都不管!”
香兰从耳上取下一只玉石耳坠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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