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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妖姬:东宫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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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如果这时候锦瑟自动自发的送上门去,肯定会出乎他的意料,敌不动我动,先发制人,打乱他的全盘计划,先下手为强!制敌于措手不及间!

    打定计划,锦瑟揣着昨晚从流风那里“借”来的几两银子出发了,买了点好酒,拎了点时令水果,站在赌坊门口,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路畅通无阻的上到五楼,飘飘渺渺的白纱帐里,洛爷一身红衣斜倚在美人榻上,三个衣着暴露的妙龄女子正捶背的捶背,揉腿的揉腿,喂水果的喂水果,风情各异。

    右手拄着头,洛爷看着锦瑟笑得妖艳无比:“哟!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就这么急着送上门来?”

    锦瑟眼睛一眯,大刺刺的掀开纱帐走进去,在他面前站定:“洛爷,我是来跟你谈判的!”

    喂水果的美人将一颗葡萄喂到洛爷唇边,洛爷冲那女子挑唇一笑,张开檀口,慢悠悠的吞下,细嚼慢咽起来,好半天才将一颗葡萄吃完,又神色暧昧的凑近美人细白的脖颈上轻轻呵着气,美人一张俏脸泛红,掩着唇娇嗔一声:“洛爷好坏~”

    锦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真有种想掩面狂奔的冲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样真的会长针眼的!

    又和美人调情调了好一会儿,各种亲密暧昧无下限,见锦瑟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眼珠子都不带转的,洛爷秀气的眉一挑,挥手屏退了美人,伸手拉了拉滑到肩膀的衣服,刚想坐起来,动作牵动到伤处,下身撕裂般的疼,疼的他不动声色的倒吸一口凉气,再看向锦瑟的目光中已带了狠意。

    状似不经意般挑了个舒适的姿势斜躺着,双腿收拢并紧,以此来减轻疼痛,洛爷懒懒的问:“你拿什么来跟我谈判?”

    “拿我所掌握的上百种扑克牌玩法!”

    锦瑟挺直腰杆,好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虽然他躺着,她站着,两个人高度不一样,她要低下头跟他的视线保持相对水平,但不知为什么,锦瑟总有一种被他俯视的感觉。

    “嗤!”洛爷轻蔑一笑,璀璨生花的笑容里满是讥讽:“就这个?”

    “别小看‘这个’,扑克牌看起来只有简单的五十四张,但玩法花样百出,千变万化,绝对不是你一天两天可以揣摩出来的,”顿了顿,锦瑟勾唇一笑,满满的势在必得:“据我所知,洛爷已经让人连夜赶制出几副扑克牌,准备今天在赌坊里推出这种新花样,想必消息也已经散播出去,若是洛爷的新花样吸引不了满足不了那些赌徒,贵坊的名声会不会······”

    话点到即止,洛爷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

    “扑克牌的玩法简单易上手,要是被别的赌坊捷足先登了,那亏损的可不仅仅是白花花的银子,要知道,人们向来只对第一印象最深,要是错过这次机会,不管以后你的赌坊发展得有多好,人们一想起扑克牌,只会说那是别的赌坊发明的,而不是你这个势头最好的赌坊推出的!”

    葱白的素手顺起一倃散落在肩上的长发,捻在指尖细细把玩,洛爷的姿态慵懒魅惑,看得锦瑟自愧不已,一个男人美成这样,真是没天理啊没天理。

    思索良久,洛爷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魅惑人心:“你有什么条件?”

    锦瑟一喜,他答应了。

    “我保证把扑克牌牌技全部传授给你,同时帮你最大程度的推动赌坊的生意,事成之后,我要一千两银子!”

    洛爷冷笑:“一千两,这尊口开得不小啊!”

    锦瑟还没反驳,一个小厮急匆匆的走进来,对洛爷毕恭毕敬的拱手施礼:“爷,斯拉木先生来了。”

    洛爷右眼皮一跳,他可没忘上次这个异域来的神秘男子,带着十两银子进赌坊,短短两个时辰,卷走赌坊近一半家底,让他足足肉疼了半个月!

    赌坊里能人异士不少,却没一个能镇得住这个手法诡异的男人,这回又来,赌坊打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总不能将客人拒之门外吧?

    但又实在不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吃大亏!

    桃花眼一转,菱唇冷掀:“你若是能帮我赢了这个男人,一千两,我就答应你,怎么样?”

    “好!”

    锦瑟站起来,整整身上有些发皱的衣裙,双手撑在桌上越过桌子凑近他跟前,气势斐然:“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锤定音!

    赌坊大堂,锦瑟端坐在庄家位置上,和对面的中年男子四目相对。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赌徒,却默契的集体安静下来,目光在锦瑟和男子身上来回巡梭。

    中年男子头上围着头巾,眉眼深邃,明显的西域人长相,此时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锦瑟,许久,用一口不太标准的汉语说:“小姑娘,你就是今天的庄家?”

    很不敢置信的语气,却丝毫没有轻视她的意思。

    “是,斯拉木先生,久仰大名!”锦瑟有模有样的拱拱手:“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好!”

    锦瑟把扑克牌玩法一一列出来,一字排开,简明扼要的给他讲解了玩法,为了公平起见,锦瑟让他来选择玩法,这样即使赢了,也不会有胜之不武的嫌疑。

    斯拉木嘴角扯出一丝赞赏的弧度:“小姑娘很有胆识嘛!”

    随手一指:“就这个。”

    抓乌龟。

    锦瑟狡黠一笑:“斯拉木先生,请问您这次的筹码是什么?”

    斯拉木慢吞吞的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上次来贵坊时身上也只有十两银子,这次我也没多带。”

    言下之意,我做好了赢的准备。

    锦瑟腹诽,这货口气不小啊!

第47章 使诈斯拉木() 
“一比二的赔率,您这把要是赢了,我们赌坊就赔您二十两银子!”

    在心里嘿嘿一笑,锦瑟吩咐旁边的荷官发牌,她以前在学校寝室最经常玩的就是这个,一个宿舍,四个人,围成一团,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往往一个晚上下来,她脸上纸条是最少的,所以总是被舍友们敲诈,请宵夜······

    荷官先剔出一张牌,倒扣着放在桌旁,不少人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张牌的底细,被荷官凶巴巴的一瞪,又乖乖的缩回了脑袋,把牌均匀的分发到两人手中,然后开始迅速的把相同的两张牌挑出来,不多时,锦瑟手中只剩下四张牌,斯拉木手中还有五张牌。

    “你先来!”锦瑟挑挑眉,语气里满是张狂。

    斯拉木看了她一眼,又斟酌了一下手中的牌,也不多加考虑,随便在她竖起的牌中抽了一张,凑成一对,丢出两张牌。

    这下,轮到锦瑟抽牌了。

    那张落单的牌在谁手中还不知道,锦瑟看了一眼他竖起的四张牌,转而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不一会儿,伸手抽了最左边的那一张,果然和自己手中的牌对成一对,丢出,这回,她手里只剩下两张牌了。

    周围的人都紧张的看着这场比赛,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上前抢下牌亲自上阵,但一看荷官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凶神恶煞的站在锦瑟背后,光是气势就够镇人了,一时间也只能在心里干着急,屏息静气等待结果。

    斯拉木似乎是笃定那张落单的牌在自己手中,所以抽起锦瑟的牌来也丝毫没有犹豫,抽出,对成一对,丢出,动作云淡风轻,看起来一副运筹帷幄,胜负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这回,锦瑟手中只剩下一张牌,斯拉木手中还有两张,这两张里面有一张是落单的,只要抽中另一张,和她手中的牌对成一对,那她就赢了。

    目光在两张牌上扫来扫去,锦瑟的神色犹豫不决。

    周围的人齐齐提起一口气。

    就连严肃的荷官也把视线投到她手上,等待她的动作。

    三层的阁楼上,洛爷倚在围栏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的一幕,旁边的黑衣男子一身劲装,腰间挎着一把大刀,轻声说:“主子,把赌坊的荣辱放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身上,这······”

    洛爷唇角弯起一丝弧度,倾国倾城,纤纤玉手抬起,制止了男子的话:“这个女子不简单,你看她的眼睛。”素手指向锦瑟,绯红的衣袖随之摆动:“她一直在看斯拉木的眼睛,而不是他的牌,她在看他眼睛里倒映出来的牌底。”

    男子脸上划过一丝讶异,这个办法虽然简单,却不失为一个有效的好办法,不知道这个女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大堂里的锦瑟自然不知道楼上两人的心思,她全副心神放在一个问题上——是要一把就赢了这个斯拉木呢,还是陪他玩玩,然后一鼓作气把他打得落花流水,一雪前耻的同时打响赌坊的口碑?

    对面的男子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像个长辈一样耐心等着她抽牌。

    锦瑟眼一闭,随手抽了一张,拿到手上时,脸上却一下子现了懊恼之色,草草的把两张牌背到身后洗了洗,再重新摆上桌面。

    这个动作无疑是有些孩子气的,斯拉木眼里的戒备果然散了不少,看着两张背面一模一样的牌,思索了一阵,伸手抽了右边那张,还不等他对牌,站在锦瑟身后的围观人群齐齐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唉~~~~~

    很明显的失望。

    锦瑟输了。

    斯拉木看着手里的牌,有些得意的摸摸上唇棕色的八字胡,把两张牌缓缓摊在桌面上:“我赢了。”

    樱唇微嘟,锦瑟气鼓鼓的道:“再来!”

    庄家取了二十两银子奉上,斯拉木接过,放在手里掂了掂,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锦瑟垂下头洗牌,借此掩饰嘴角一闪而逝的笑意,鱼儿上钩了。

    接下来的第二把,第三把,第四把,锦瑟都毫无疑问的输了。

    堆在斯拉木面前的银锭子已经由十两变成三十两,六十两,一百二十两,二百四十两,白花花的银子摞得老高,闪花了众人的眼,许多赌徒见这种赌法来钱如此迅猛,已经按耐不住跃跃欲试了。

    第十二把过后,堆在斯拉木桌旁的银子已经形成一道壮观的风景,围观的人的视线时不时的往上面瞟,荷官发牌的手都有些抖了,按这种赔率和这个不知名的小姑娘这种赌法赌下去,垮掉整个赌坊也就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斜起眼睛瞄了一眼三楼,一袭绯红色的身影入定般站在那里,自家主子怎么还不出面阻止啊?

    锦瑟此时的模样在众人眼里却有些疯狂,双手握成拳,额际青筋暴起,红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荷官发牌的手,跟所有输红了眼的赌徒没什么两样。

    楼上站定的人却玩味的笑了,这丫头看起来普普通通,演技却不错。

    若不是他知道她的底细,恐怕也要被她这副走火入魔的癫狂神态蒙了眼睛。

    第十九把,发牌的荷官脸都绿了,这丫头究竟什么来头,爱财如命的主子怎么可能容忍她这样一直输下去?

    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上滚滚而落的汗珠,锦瑟哑着嗓子来了句:“再来!”

    斯拉木看了一眼身后堆积如山的银锭子,挑挑眉:“小姑娘,你这么一直输下去,你老板没有意见吗?”

    “放心,他不敢有意见!”

    在场的人都被噎了一下,这口气未免也太猖狂了,敢这么说洛爷的人,这还是第一个。

    站在洛爷身后的护卫黑了脸:“主子,这丫头太放肆了!”

    “无妨,等赌局散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宽袖一挥,洛爷施施然往楼上走去,再不看楼下嘘唏一片的赌局一眼。

    “我就不信这个邪!”锦瑟“啪”的一声把手上的牌拍在桌子上,气喘如牛:“再来!”

    账房先生急匆匆的跑过来,对着荷官耳语了几句,一直克制着的荷官脸色突然像吞了苍蝇一样,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坊中的银子······不多了。”

    锦瑟一愣,随即大大咧咧的笑开了:“怎么可能嘛!洛爷不是说他多的是钱嘛!”

    “我说的是真的!”荷官铁青的脸让锦瑟不由自主的想起家里那只经常便秘的哈士奇。

    “哈哈哈哈······”斯拉木闻言大笑起来,起身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大麻袋,抖开,把银子尽数扫进去:“小姑娘,瞧瞧,贵坊都没有赌本了,咱还是不赌了吧,今天我也赢够了。”

    “不准走!”锦瑟急急拽住他:“再赌一把!最后一把!”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劝她:“再赌下去赌坊都归人家了,别赌了!”

    “不行!再赌一把,就一把!”锦瑟固执的抓住他的袖子不撒手。

    斯拉木看了一眼抓住他衣角的白皙小手,半晌,突然邪气一笑:“好,再赌一把!不过——你拿什么做赌本?”

    锦瑟歪着脑袋想了想,“这座赌坊地处闹市,地皮价值怎么得也得有十来万,还有我这个人,聪明伶俐,多才多艺,也值个十来万,还有这大堂里几个伙计,外加五楼的洛爷,林林总总加起来四十万,你看怎么样?”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荷官更是干脆,出声喝住她:“你疯了!”

    竟然私自把洛爷抵押出去!

    锦瑟冲他一笑:“洛爷都还没吱声,你急个啥!”又回过头问斯拉木:“怎么样,赌不赌?”

    “小姑娘,你这赌注是不是下得有点大?”

    言下之意,你有这么大的权利做主吗?

    “唔,好像是有点大,你身后那些银子也就二十来万,拼我这四十来万,我是有点吃亏!”锦瑟假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要不这样,你也加注?”

    斯拉木双手一摊:“我今天就只带了十两本钱,多的没带!”

    “这倒是个问题!”锦瑟单手托腮做思索状:“要不用你身上的东西做抵押吧,我看看,诶,你腰上挂的那个玉佩不错,值多少钱啊,不如用这个做抵押?”

    锦瑟指向他腰间悬挂着的一块碧绿色的腰佩,腰佩普普通通,形状却耐人寻味,规整的圆形里用镂空的雕法雕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雄鹰,大到翅膀,小到爪子,一笔一划巧夺天工。

    斯拉木一窒,下意识的捂住玉佩:“这个不行!”

    雄鹰是草原人的信仰,他怎么可能把信仰当赌注来亵渎。

    “这么宝贝,看来是个好货色,别那么小气,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锦瑟耍起了小脾气,非要斯拉木把腰佩摆上台面给众人看看。

    你一言我一语,众目睽睽下,斯拉木顶不住压力,又牵挂着身后的二十多万两银子,不情不愿的把腰佩扯下来,小心翼翼的放在赌桌上,锦瑟刚凑上前想看个究竟,他却一把捂住,紧张之色尽显:“别碰!”

    “我没碰,我只是想看看!”锦瑟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捏起腰佩细细察看,很普通的玉质,拿出去典当顶多值个三四两银子,不过——这正合她意。

第48章 变态美人() 
她要的就是好好挫挫这个异域男子的气焰,重振赌坊的名声,如果这个时候押上全部,即使扳回一局,那斯拉木也只是输了十两银子而已,但如果能把这块他这么紧张的玉佩赢回来,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好了,就这个吧!”锦瑟顺手把玉佩抛给荷官:“发牌!”

    “你——”

    斯拉木气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玉佩落入荷官手里,押在一堆的卖身契和地契上,回头瞪了锦瑟一眼,坐下,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开始看牌。

    这一局,斯拉木剔牌的速度比前几局快了很多,显然他想快点结束赌局,拿回玉佩,锦瑟眼睛放在牌上,注意力却一瞬不瞬的落在斯拉木身上,嘿嘿一笑,你死定了。

    围观群众都屏住了呼吸,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想看看这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局牌是怎么被锦瑟输掉的,连一直守在门口看门的小厮也凑上前来,一时间,赌坊里安静得只有两个人剔牌的声音。

    剔好了牌,锦瑟手中剩下两张,斯拉木手上剩下一张。

    按规矩,斯拉木抽牌。

    习惯性的摸摸八字胡,斯拉木冷然一笑,眼角的皱纹挤到一块,整张脸看起来像一朵枯萎的菊花,伸手抽走其中一张牌,一对,眉头轻蹩,学着锦瑟的样子把牌背到身后来回洗了洗,再重新排到她跟前。

    锦瑟冲他诡异一笑,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阴沉,斯拉木背脊骨一寒,硬生生的忍住想打寒颤的冲动,看着锦瑟在两张牌之间摸来摸去,不耐烦的催促:“选好了没有!”

    “好了!”

    手中一滑,牌被迅速抽出,锦瑟看都没看,“啪”的把两张牌摔在桌上。

    ······

    ······

    ······

    众人哗然!

    斯拉木一瞬间如遭雷击!

    一张的方块六和一张红桃六躺在桌面上,红艳艳的颜色像咧开的嘴,肆无忌惮的嘲笑着他。

    锦瑟得意的双手环胸,翘着唇角:“我赢了。”

    看到锦瑟嘴角那抹算计的笑时,斯拉木才如醍醐灌顶,颤着手指着锦瑟语不成调:“你······你·······你······”

    锦瑟抓住他的抖得厉害的手指,笑眯眯的说:“我赢啦!”

    说完无视他瞬间白了几个色度的脸,捡起桌上的腰佩,在手上掂了掂,冲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往楼上走去。

    身后,斯拉木不敢置信的瞪着她的背影——他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算计了!

    “慢着!”斯拉木出声喝住她!

    锦瑟上楼的脚步一顿,无辜的眨眨眼睛:“怎么了?大叔。”

    斯拉木一听这称呼就满头黑线,但还是利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小姑娘,你赌术不错,不如跟我混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锦瑟先是一愣,随后甜甜的笑开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我是生是洛爷的人,死是洛爷的鬼,这辈子不可能再跟随第二个人!”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

    阿弥陀佛,原谅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吧,楼下一众赌徒都盯着她呢,这个时候要是说错什么话,让众人知道她其实是靠出千才赢了这场赌局的话,之前的努力就全都作废了!

    阁楼,洛爷正闲闲的躺在美人榻上打盹,锦瑟兴冲冲地奔进来,把玉佩往他面前一甩:“洛大爷,我凯旋归来啦!”

    “嗯。”洛爷长长的眼睫垂下,眼睛都没睁,声线慵懒的应了句。

    “我的一千两银子呢?”

    洛爷闻言,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把身子别到另一边,背对着她,似乎没听到她的话。

    一见他这反应,锦瑟急了,他不会是想耍赖吧?

    “喂,你几个意思?我赢了诶!你一个大男人不能言而无信吧?”

    吼完见他毫无反应,锦瑟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踹一脚。

    但她不敢。

    这尊大神不是她惹得起的!

    “我说,洛爷,您看我也不容易是吧,为了效果更逼真更具爆炸性一点,我又是掐大腿又是拧手臂的,您看,为了流汗和红眼眶,我这手上青的都跟什么似的,您一言九鼎,就别再玩我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锦瑟糯着嗓音说软话。

    可榻上的男子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闭着眼睛假寐。

    “洛爷~我知道您可能还为之前我不小心冒犯了您而生气,可我当时也是······狗急跳墙啊,您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您当时处在我这个位置,会不会条件反射的······出脚?”

    洛爷淡定的背影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洛爷~您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哪晓得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穷苦哦,吃不饱穿不暖,有病没钱治,只能眼睁睁的等死,哎~我们这些可怜的穷人呐······”

    锦瑟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着装模作样的抹起了眼泪。

    可榻上的人好像暴毙了。

    至少锦瑟恶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时是这么希望的!

    “我说!洛美人!你聋了啊!!!”

    ‘洛美人’三个字成功的把洛爷激起来,前一刻还慵懒无比的倚在榻上装睡,下一刻便麻利的一个转身,宽大的绯色袖袍在空中旋出优美的弧度,美目眈眈:“你说什么?”

    “我说!你特么的聋了啊!你爸妈没教你听别人说话时要目视对方以表尊重吗?王爷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你们这些天潢贵胄吃着百姓上贡的锦衣玉食,却对百姓的生死不闻不问,要你们这些所谓的‘皇家’‘天子’有个屁用······”

    下一刻,破罐子破摔的话堪堪断在喉咙口,原因无二,眉目精致的男子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可见洛爷气得不轻,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锦瑟脸憋得通红,手脚并用拼命的反抗。

    可终究男女力气悬殊,再加上男人身高上的优势,锦瑟伸长的手怎么也够不着他。

    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如画的男子面目狰狞扭曲,恶狠狠的看着她,仿佛想把她生吞活剥了。

    二十三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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