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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妖姬:东宫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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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太过于激烈,流风在转身之前多看了她好几眼。
庄外,三辆马车已经准备停当,车后跟着一队便衣护卫,玉夫人站在门口对玉连城殷殷嘱咐:“路上要小心,凡事不可大意,早些回来。”
玉连城含笑点头。
流风扶着玉连城上了马车,而后坐在外面亲自驾车,锦瑟站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流风:“流风,我坐哪?”
流风瞟了她一眼,还没开口,玉连城温润如玉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流风,让叶姑娘上来吧。”
流风面露犹豫:“公子,这不妥吧?”
“无妨,让她上来吧。”
流风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让开位置叫她上车,锦瑟欢天喜地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
马车轱辘轱辘的行驶起来。
马车里,玉连城斜躺在软榻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虎皮垫子,奢华大气,称得一身白衣的玉连城清逸出尘,锦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兴冲冲地问:“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玉连城手里握着一本医术,淡淡的笑:“宋府的大小姐身染恶疾,我略懂医术,宋大人请我们前去看看。”
他用了“我们”这个词,这个词让锦瑟倍感温暖。
“生病了啊?严重吗?”
流风扫兴的声音传来:“叶锦瑟,别打扰公子休息!”
锦瑟撇撇嘴,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问:“宋府是官家吗?听起来应该是户不小的人家,有钱人家不都很注重养生的吗?怎么会生病呢?公子你说会不会是有人下毒?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有钱人家的嫡庶之争,要么是嫡子下毒除掉受宠的庶子,要么是庶子找人谋杀有继承权的嫡子,嫡庶之争可是中华五千年来和婆媳之争,妻妾之争并列为三大家族难题的问题之一啊。”
玉连城惊讶于锦瑟哪来的奇怪逻辑:“叶姑娘并非出生贵族世家,为何对这些事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哎呀,小说看多了呗,我可是腾讯书城的VIP,什么豪门世家,现代言情,架空穿越,宫斗之类的啊,我都很喜欢。”
“小说?”
“哦,哦,就是话本。”锦瑟忙不迭的更正自己的用词,来到这里快两个月,还是不习惯这些人文绉绉交流用语,平时和厨房里的丫鬟婆子们说话,也经常带了N多现代化的用词,刚开始丫鬟婆子们还一头雾水,锦瑟解释说这是塞外人说话的风格,丫鬟婆子们不疑有他,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遇到不懂的词也一带而过,锦瑟渐渐的就不刻意更正自己的说话方式,没想到玉连城倒是个求知欲很强的人,对她的话来了兴趣,微微坐直身子,放下手中的医术问:“叶姑娘能否给我讲讲塞外的人文风情,我一直都想去塞外看看,奈何这身体不允许,所以一直都没实现。”
锦瑟见他神情难得的黯了黯,连忙扯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塞外啊,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天很蓝,云很白,那里的人很热情。”
锦瑟搜肠刮肚的翻出脑子里有关于古时塞外的所有人文知识:“不过那里的气候干燥,常年风沙不断,水是那里最珍贵稀缺的东西,那里的人以游牧为生,养些牛羊,随着季节变迁四处奔波,哪里的水草肥美就往哪里迁,冬天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风雪肆虐,冰冻三尺,家畜们没有吃的,很多都熬不过冬天,而且冬天还要防备草原上凶猛的食肉动物侵袭,那里的狼狡猾残暴,还有藏獒,藏獒你知道吧?那是一种很高大很凶猛的犬类,像狮子一样,浑身毛发蓬松,吃生肉,力气大得可以一口咬断人的大腿骨,不过这种犬类对主人很忠诚,牧民们主要让它们守护羊群,赶走狼,豺狗之类的草原动物,所以这种犬类又叫牧羊犬。”
“其实我挺羡慕牧民们的生活,你想想,一家人带着蒙古包,赶着牛羊,在大西北草原上四处流浪,早上看日出,喝牛奶,黄昏赏夕阳,吃烤肉,在马背上放声唱歌,在篝火旁赤脚跳舞,儿女绕膝,日子清苦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好过在天朝,平民百姓追求名利,达官贵人勾结腐败,人人利益熏心······”
玉连城听得出了神,嘴角绽出一朵花来:“叶姑娘,你这种说法太笼统了,梁皇虽贪欢昏庸,但朝中并非没有良将,好比李虎将军,一身正气,智勇双全,梁国能支撑到今天,他功不可没。”
“那是愚忠!梁皇那么腐败,他还为他尽忠,这跟助纣为虐有什么两样,倒不如领兵覆了这梁家天下,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自在。”
玉连城脸色微变:“叶姑娘,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
锦瑟一愣,随即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抱歉抱歉,我失言了!”
马车突然一停,外面一阵喧嚣。
玉连城眉头轻皱:“流风。”
流风掀开帘子:“公子,有个女子拦住马车哭闹着要见您,是把她赶走还是?”
“女子?”
外面又一阵嘶哑的哭喊声:“玉公子,求您救救我姐姐······”
这声音······
花若涟!
锦瑟一惊,马上心虚起来,袖子里那只簪子她一直随身携带着,但一直没有机会交给玉连城,没想到花若涟这么倔,居然半路拦道也要见一面玉连城。
玉连城身形微动,准备下车,流风连忙阻止他:“公子不可,这女子来历不明,之前在夫人寿宴上献舞的就是她,后来三番两次接近北苑,不知意欲何为,公子万不可贸然现身。”
言下之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理会她。
玉连城有些犹豫。
锦瑟见状凑上去说:“不如我出去看看,我也是一个女子,比公子要方便些。”
“也好,那就麻烦叶姑娘了。”
锦瑟掀开帘子下车,马车已经行到一处集市,接近黄昏,四周走动的人很多,花若涟这一举动无疑引来很多人的关注,周围被围个水泄不通。
花若涟穿一身湖青色的衣裙,素白的脸上未施脂粉,此时泪水涟涟,显得楚楚可怜。
第11章 抓贼()
一见下车的人是锦瑟,她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很快就掩去,扯着锦瑟的袖子哀求:“叶姑娘,帮帮我,我要见见玉公子,一定要见见玉公子,求你帮帮我。”
锦瑟想扶她起来,无奈她扯着她的袖子不肯松手:“玉公子,求您救救我姐姐,她快死了······”
“若涟姑娘,有什么话起来说,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们会误会公子的。”锦瑟压低声音,半扶半抱的把花若涟从地上拖起来:“怎么回事,你说说,我替你转告公子。”
“我本是江南知府的女儿,家父因遭人陷害锒铛入狱,家道中落后,我们姐妹也被债主卖到青楼,姐姐花若陵不久前身染恶疾卧床不起,如今已病入膏肓,临终前唯一的愿望是想见见玉公子······求叶姑娘成全!”
说着又要跪下。
锦瑟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罪恶感,连忙阻止她下跪的动作,却也还清醒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公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姐姐是怎么认识他的?”
“姐姐十岁那年随家父上门给玉老夫人贺寿,无意中见了玉公子一面,从此心里再无他人,如今整整十年了,姐姐虽沦落风尘,但心心念念的始终只有玉公子一人。”花若涟边说边掉眼泪,扶风弱柳之姿加上梨花带雨,真真是我见尤怜,锦瑟大为动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等等,我去禀告公子。”
刚要转身,花若涟一把拉住她的手,殷殷恳求:“叶姑娘,拜托你了。”
这个动作像一根刺扎进锦瑟心里,花若涟虽极力掩饰,但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情绪,叫不信任。
转身走上马车,对玉连城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流风略一沉思,开口道:“公子,只是一个风尘女子而已,我们还是不要理会,赶紧上路吧,宋府千金病情危急,容不得我们耽误啊。”
锦瑟白了他一眼:“宋大小姐的命是命,花若陵的命就不是命?”
玉连城不多加考虑:“流风,扶我下车。”
一间寻常人家的四合院,花若涟推开门领着玉连城一行人进去,内室里,光线昏暗,四周的家具摆设简陋寒酸,散发着一股酸腐味。
床上,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头发整整齐齐的挽成一个飞天髻,面容枯槁的女子正有气无力的躺着,听到脚步声,她如枯井般的眸子里迸发出一缕光彩,挣扎着要起身,一进门的花若涟见状马上跑过去:“姐姐,你别动,玉公子来了。”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玉连城催动着轮椅慢慢靠近床边,床上的女子面容枯瘦,皮肤干燥苍白,浓浓的脂粉也掩不住她脸上的死亡气息,配上嫣红的唇,大红色的衣裙,锦瑟脑海中浮现一个词:粉红骷髅。
“玉公子······”花若陵显然很激动,声音颤抖,干枯的手颤巍巍的伸向玉连城,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看起来很是诡异:“真的是玉公子······”
“姐姐,真的是玉公子,我把玉公子给你请来了。”花若涟扶着她起身,她几乎站不住,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花若涟扶住她,看着玉连城的眼神充满恳求。
玉连城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慢慢催动轮椅靠近她,伸出右手,轻轻握住花若陵干枯冰凉的手,花若陵一怔,浑浊的泪涌出深陷的眼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看着玉连城的眼神却坚定无比:“玉公子······玉公子,你可知,十年前,我在琴瑟山庄见过您一面,从此日也盼夜也盼,盼着自己早日及笄,好让父亲上门提亲,无奈造化弄人,十五岁那年父亲入狱,家中一落千丈,我更是沦落风尘,我深知这辈子与您无缘,只盼死前能再见您一面······”
玉连城眉头深皱,眼里的痛惜一览无遗:“姑娘,你······”
花若陵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眼神痴迷,光彩自她的眼里溢出来,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又恢复了生机,玉连城探上她的脉搏,眉头越皱越深,最终变成一声低低的叹息,回天乏术。
花若陵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回光返照的迹象慢慢消失,她只是紧紧的,小心翼翼的握着玉连城的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痴痴的呢喃:“玉公子,若有来世,我再做您的妾可好?不求能做您的正妻,即使是一个通房,丫鬟也好,只要能日日在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花若涟捂着嘴,眼泪狂流,却拼命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玉连城喉头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眼里的痛惜愈加明显。
花若陵扯动嘴角,凄美的笑:“玉公子······,若非家中变故,现在的我······,应是您的妻了······”
跪坐在地上,握着玉连城的手,她留恋的把头靠在玉连城的膝上,呢喃着:“我······该是您的妻······我不甘心啊······”
这是一个女子最后的心声,为了今天,她一大早强撑着病体起来梳妆,翻出最好的衣裙,戴上最好的首饰,像所有含羞带怯的女子会见情郎一样等待着玉连城,妹妹没有让她失望,她把玉连城带来了,圆了她的梦,玉公子比她想象中更俊美无双,温润如玉,世间有良人如此,却不属于她,她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女子,她不甘心,在懵懂无知的年华里遇见,在灿烂美好的年华里想念,却在靠近的时候无可奈何的离开,紧紧握住玉连城的手,她双眼圆睁,最终抵不过命运的作弄,瘫倒在玉连城膝上。
花若涟双膝一软,跪倒在她旁边,轻轻将她搂入怀里,眼泪落得更汹涌:“姐姐······。”
替她把双眼合上,花若涟垂下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恨意。
留下两个随从帮忙处理花若陵的后事,已是夜幕四合,一行人找了家客栈投宿。
锦瑟来到这里后还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对一切都很新鲜好奇。
定了一间上房,玉连城早早歇下了,流风抱剑守在门口,像尊俊美的罗马雕塑一样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锦瑟是此行唯一的女子,也有幸分到一间上房,说是上房,其实还不如琴瑟山庄里下人的厢房,一张圆桌,几把椅子,一张床,被褥齐全,此外没有多余的东西,躺在床上,锦瑟舒展开身体,还好,被褥还算干净。
突然就怀念起两千年后的大酒店来,电视,网络,席梦思一一具备,脚下铺着厚厚的毛毯,空调吹出凉丝丝的气息,还有热水器······
想到这里,锦瑟下意识的闻闻身上的衣服,出来得匆忙,她还是一身丫鬟装,梳着两个灯笼髻的打扮,今天赶了半天的路,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想了想,她出门去找流风。
她没注意到,刚一打开门,身后的窗户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道黑色的人影飞快的闪进来。
这次出行,除了公子最有主事权的就是流风了,公子已经睡下了,她身上又没钱,要想做点什么事最好就是去找流风了。
流风入定般站在玉连城房门外,见锦瑟走过来,斜了她一眼,不做声。
“流风,公子睡了吗?”
流风警惕起来:“你想干嘛?”
那眼神分明写着“夜深人静你一个女孩子跑来找一个男人你想干嘛?”
锦瑟被他这么一瞪,不由得有点底气不足:“我······我想洗澡。”
流风差点被呛到:“啊······”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没钱,洗澡的那些费用可不可以公费报销啊?”
流风满头黑线,挥手赶人:“赶紧走!”
知道他这是应允了,锦瑟雀跃起来,又讪讪的问:“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流风冷酷的看着她。
“咳······我没带换洗衣服,可不可以让随从们先借我一套?”
流风睨着她,眼神极为不屑,甩出一锭银子:“自己解决去,别烦我。”
一见是货真价实的银子,锦瑟两眼放光,忙不迭的抢过:“谢谢!流风,你真是个好人!”
说完不顾流风嘴角抽搐的表情,一溜烟跑开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白花花的银子在店小二面前一晃,过不了多久,一套偏小的男装合着热水一桶桶的送进房间里,关上门窗,锦瑟看着那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无声的大笑,还好遇上一个大方的东家,不然连洗澡都成了一种奢望。
衣衫尽褪,锦瑟滑进浴桶里,水温不凉不热刚刚好,好舒服啊~
解下灯笼髻,三千青丝长长的散下来,锦瑟有种想大声唱“看铁蹄铮铮,踏遍万里河山,我真的很想再活五百年~”的冲动,不过考虑到隔壁睡着的玉连城,吵到人家就不礼貌了。
锦瑟只顾享受泡在热水里的惬意,没注意到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一直有道视线毫不避讳的注视着氤氲的热气里她裸露在空气里瓷白细腻的肌肤,眼神深邃······
直到楼下响起纷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声粗暴的厉喝:“给我搜!每个房间都不许漏掉!”
短短几分钟,楼下大堂里乱成一团。
第12章 祸国妖姬()
一群人脚步极重的往楼上厢房跑,然后就是一间间上房被踹开的动静,尖叫声怒斥声响成一片。
来人很快来到玉连城的房门前,流风拦住他们:“放肆!这可是琴瑟山庄的玉大公子,朝廷中郎将的兄长,你们搜查居然搜到这里来,莫不是嫌命长了?”
“原来是玉大公子,那这位肯定就是流风大人了。”来人声音粗犷,却在见到流风时气势弱了一截,江南谁不知道,珠宝商家的玉大公子玉连城俊美无俦,连他身边的护卫流风也是冷酷狠绝的美男子,武艺高强,是当世少见的高手,连皇家护卫都要让他三分。
“流风,何事喧哗?”屋里传来玉连城倦怠的声音,看来是在睡梦中被吵醒,温润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惺忪。
“玉公子,在下是前宰相罗大人的护院,刚刚有一小贼潜进罗大人家偷东西,被发现后追踪到这来,不知玉公子可否行个方便,让在下进去看看······”
“放肆!公子身子向来不佳,如今深夜被你们打扰已属无奈,你们居然还想进去搜查?而且有我在外面守着,一般的小贼能潜进公子房间?你们莫不是太小看我流风了吧?”
一番话声威并具,自负如流风,武功身手一绝,若是这帮人还强行要进去搜查,那就是对他赤果果的藐视,这梁子就结大了!
“不敢不敢,在下只是奉罗大人之命抓住小贼,找回失窃的东西,无意冒犯玉大公子,玉大公子见谅,见谅。”领头的连忙点头哈腰的赔罪,见流风双手环胸抱剑而立,丝毫不惧前宰相的威名,只好作罢,听玉连城在屋里气定神闲的声音,估计那贼人也没那么大胆在流风眼皮子底下溜进去,悻悻的涎着笑脸离开。
走到锦瑟门前,锦瑟一直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一听他们要进来敲门,惊恐的大叫:“不许进来,我在洗澡!”
话音刚落,门就被粗鲁的撞开,一行穿着家丁服的男人站在门外,目瞪口呆的看着室内活色生香的一幕。
“啊!!!!!”锦瑟放声尖叫,幸亏她早有准备,抓过一旁的衣服挡在胸前,水汽氤氲,她大半身子泡在浴桶里,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头,其实看不出什么来,只是一截细长白皙的脖颈和嫩白的手臂暴露在空气里,将士领头的也是个实诚人,一见这幅情景马上扭头捂住眼睛,忙不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姑娘,我们无意冒犯······”
“还不快滚!”一声暴喝,领头男人带着一群手执棍棒的家丁屁股尿流的冲下楼,眨眼便消失在客栈门外。
锦瑟几乎想放声大哭,这么狗血的剧情也让她碰上了,即使她是个满大街都是露大腿挤乳沟的时髦女郎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也hold不住这么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在她洗澡的时候冲进来,虽然没暴露,但精神上还是感觉深受侮辱。
咬着唇,锦瑟脸色阴晴不定。
流风的脸波澜不惊的出现在门外,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僵着脸替她带上门,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开。
直到一直隐藏在角落里的黑衣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冲到喉咙口的尖叫。
桌上放着一盏烛台,如豆的烛光跳跃着,闪烁着,一如锦瑟惊疑变换的脸色。
男子站在她面前,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身材高大,墨发束成冠,挡去三分之二容颜的银色面具下,一双黑眸如鹰隼般狠戾,此时正目光灼灼的打量着她,浑身散发出一种黑色,冰冷,绝杀的气息。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锦瑟颤着声音,极力隐忍着内心的恐惧,三更半夜,又这身打扮出现在一个女子房间里的人,要么是大贼,要么是小贼,不同的是,大贼采花,小贼偷钱。
眼前这个男子,光看气质就知道不是个下三滥的小贼,腰间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刀鞘上那颗绿宝石晃花了她的眼,之所以不敢第一时间叫出声,就是顾忌这个男子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她房间,那在救援到来之前杀了她更是绰绰有余,明智些的做法就是——
“大爷,虽然我不知道您这么晚了还跑到我房间里来做什么,但我保证,我什么都没看到,门,哦不对,窗户在那里,打开就是大街,您快走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真的!”
锦瑟明哲保身,捂住眼睛做哀求状。
男子看着她,唇角抿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慢慢走近她:“你不是梁国人?”
声音低沉沙哑,却像大提琴一样醇厚悦耳。
锦瑟惊讶的看着他,眼神泄露了一个信息:你怎么知道?
微微一怔,男子俯身凑近她,伸手拨开被水打湿贴在肩上的长发,露出肩上妖艳的玫瑰花纹身。
“这是······胎记?”男子的声音像在耳边拉响一曲大提琴催魂曲,锦瑟抓住浴桶边缘,浑身因他的动作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咬着牙摇摇头:“不是。”
这是她和简宁刚认识的时候出去逛街,一时兴起在路边一家美容美体店纹的,后来由于小店纹身后期保养没做好,害得她皮肤过敏,发炎,还因此挂了两天的水,可谓印象深刻啊。
男子饶有兴味的邪魅一笑,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吐出四个字:“祸!国!妖!姬!”
锦瑟一愣,什么?
男子直起身体冷冷的看着她,眼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许久,才慢条斯理的说:“想不想成为人上人?我有办法让你成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梁皇新宠,夫人,贵妃,甚至是······皇后!”
锦瑟心头跳了几跳,下意识的摇头:“不想。”
成为梁皇的女人,那不是就见不到公子了,一想到公子阳春白雪的笑,她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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