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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妖姬:东宫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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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的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用过早点,锦瑟直奔玉连城厢房,却迎面碰上行色匆匆的流风。
“流风,公子在吗?”
“在,不过公子说了不许人打扰。”流风脚步没停,撇下这句话就径直往外走。
“为什么?诶,你去哪啊?”
一刻钟后,锦瑟一脸兴奋惊奇的跟着流风出现在热闹的集市上。
流风奉玉连城之命出来采购药材,脚步匆匆,目的直奔药材店,锦瑟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出来逛集市,对什么都很好奇,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很快就被流风撇下一大截。
等锦瑟回过神来,流风已经不见踪影。
第15章 古琴()
锦瑟也不急,干脆闲逛起来,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芦,香喷喷的烧饼,白白胖胖的驴肉包子,一路走一路吃,逛得不亦乐乎。
一家糕点铺前排起了长队,飘香的千层酥的味道直钻锦瑟的鼻子,肚子已经填的满满的了,可一闻见这个味道,嘴里又馋起来,迅速钻到队伍末端排好,不停的朝前张望着。
天气闷热,队伍弯弯曲曲,前面两个排队的小孩不满的嘟囔:“又这么多人,等下不会又卖完了吧?”
一听这话锦瑟急了,这家店的千层酥真有那么好吃,连排队都不一定买得到?
那可不行,自己都已经在排队了,无功而返的事她从来不做!
合计了一会儿,锦瑟拍拍前面两个小孩的肩膀:“小鬼,想不想早点买到千层酥?”
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回过头迷惑的睁大眼睛看着锦瑟。
锦瑟勾勾手指头:“过来,我跟你们说······”
几分钟后,队伍里有人大吼一声:“你们看,那是什么!”
这一嗓子着实响亮,众人纷纷朝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天蓝蓝,白云朵朵,什么异常都没有,与此同时,两个孩子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众人视线里,一边跑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说:“那边······那边有人在打架,快·····快出人命了。”
排队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得的默契了一回,拔腿就朝两个孩子所说的地方跑去。
呼啦啦,不一会儿,原本大排场龙的糕点铺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锦瑟狡黠一笑,计谋成功,好奇心和看热闹心态还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啊!
买了一大包千层酥,坐在一棵树荫浓密的大榕树下和两个孩子瓜分,千层酥果然又香又酥,一口要下去齿颊留香,两个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特意留下一小包,小心翼翼的包好,这么好吃的东西,带回去给公子吃,他一定会喜欢。
锦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角,有道视线从她和两个孩子商量计谋开始就一直盯着她。忽明忽暗,意味不明。
拎着千层酥晃晃荡荡的走在街上,吃饱喝足,锦瑟懒懒的打了个饱嗝,刚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前面人山人海的盛况把她吸引住,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好奇心被勾起,锦瑟想一探究竟。
一家名叫“百花楼”的店面前搭起了高台,红绸飘飘,高台上站着十来个女子,皆是一身彩衣,样貌清秀,袅袅娜娜的扭动着腰肢跳舞,台下的看客大多数是男子,痴迷者有之,惊艳者有之,不屑者有之,鄙夷者也有之。
最惹人注目的是台中央坐着的红衣女子,纤纤素手柔若无骨,拨弄着摆在膝上的古琴,琴音在她灵动翻飞的衣袂下飘忽而出,气质妖娆,媚眼如丝,眼波撩过之处,电倒一片人。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啊!
锦瑟咬着手里的糖葫芦,眯眼看着台上的女子,妩媚有余,灵动不足,眼角眉梢刻意流露出来的妖娆魅惑气息里,总让人觉得矫揉造作。
啧啧啧!
就这水平!
扫了一眼台下眼冒绿光的众人,锦瑟无奈的叹息。
井底之蛙!
刚想走开,台上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扯着嗓子开始说话:“今日我们百花楼在此设下擂台,诚邀各位同行比拼才艺······胜者可得冰蚕古琴!”
锦瑟是被最后一句话唬停了脚步,冰蚕古琴?这是什么玩意?听起来很牛X的样子。
一语既出,台下众人面面相觑:
“冰蚕古琴,那不是当年贤妃娘娘用的琴吗?怎么会在百花楼?”
“这有什么稀奇的,皇子夺位,贤妃娘娘败北自缢,凭她生前受宠的程度,还有当今皇太后善妒的性子,她用过的东西自然不可能留在皇宫!”
“听说这冰蚕古琴是用上好的冰蚕木造成,琴身通体冰凉,当年贤妃娘娘最爱夏天抱着它驱热,说不定啊,上面还留着美人香呢!”
······
听到这里,锦瑟手开始痒了。
先后有几位女子上前应战,唱歌,跳舞,抚琴,台下的喝彩声一片接着一片,但看似小小的一个百花楼,人才辈出,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被请出来,一一迎战,从容以对,几场下来,竟没人能压得住风头。
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满头珠翠环绕,把玩着涂着大红色丹蔻的指甲,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得意。
锦瑟挤在人群里,将台上的一举一动一览无余,双手环胸,看着她们的眼神越发不屑。
这都是哪些千金小姐啊,难道整个梁国的歌舞娱乐水平就这个档次?
难怪上次一曲踢踏舞就惊艳满堂!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敢上台挑战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中年女人见此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多做无所谓的举动,对着旁边一个小厮耳语几句,小厮殷勤的跑下去,不一会儿功夫就跑上来,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琴盒。
众人见此,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台上看,冰蚕古琴啊,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锦瑟也不由得凝眸,想一睹传说中先皇宠妃的遗物。
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期待中,中年女人缓缓打开琴盒,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墨黑的琴盒里,一把乌黑透亮的古琴静静的躺在其中,犹如沉睡的美人般,给人无限遐思。
锦瑟一眼就看上这把古琴。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幅画面:清凉绝尘的竹苑,漫天翻飞的竹叶里,伴随着阵阵竹叶略动的沙沙声,一身白衣的公子端坐其中,双手抚琴,美妙的琴音在他骨节分明的双手下流淌出来,宛若天籁······
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情景!
锦瑟当即决定,上台挑战,一定要抱得古琴归!
锦瑟一向注重执行力,说做就做,手脚并用的爬上擂台:“我来挑战!”
中年女人显然眼色极好,一眼就看出肤色白皙,五官小巧,胸前起伏且还带着耳洞的锦瑟是女子所扮,却打趣道:“这位公子,您恐怕没弄明白我们这擂台的规矩,只有女子才能对战,您看······”
“额······,还有这规矩?”
锦瑟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咬咬牙,又不甘心和古琴失之交臂,伸手摘下头上束着长发的玉带,三千青丝铺散开来,一瞬间晃花了众人的眼。
甩甩头发,把被风拂乱的长发别到耳边,锦瑟冲中年女人扬扬下巴:“这样总可以了吧?
”
看来人底气十足,中年女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却回答:“可以,姑娘请!”
随手拿起一把古筝,锦瑟撩起长袍施施然坐下,姿态随性,清了清嗓子,一曲烂熟于心的【笑傲江湖路】,将儿女情长,快意恩仇的江湖缓缓铺陈在众人眼前:
风狂剑寒,世事付笑谈。
相依相伴,生死与共患难。
年少莫管有几分轻狂,
对酒当歌望江湖茫茫。
沧海变,日月转,依旧是英雄胆量。
黑与白的界限究竟会有多长。
江山如旧,名利事匆匆去,
美人如玉,伴身边情相许,
仰天笑肝胆侠义,
风满襟去留随心,
天地换任我痴狂意。
笑傲江湖路。
快意恩仇,纷乱几时休,
万世千秋浮名总参不透,
是缘是劫难,把沧桑看透,
风花雪月都留在心间······
豪放恣意的姿态,慵懒至极的声线,一身男子袍服的女子席地而坐,三千青丝柔软的披在身后,眉眼坚定,在她流转的琴音和歌喉中,磅礴恢弘,潇洒大气的江湖生活如一幕戏,浮光掠影的展现在眼前,扰乱了众人心弦。
百花楼对面的酒楼里,客人们纷纷被歌声吸引,从二楼窗子探出脑袋张望,一间雅座里,紫衣男子贵气逼人,玉树临风,手中一把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凝神听着对面的动静。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声音尖细:“爷,这民间的勾栏歌舞还能入得了您的眼啊?咱家里那些个······”
“嘘!”紫衣男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
年轻男子见自家主子听得尽兴,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台上的女子,女子一双眸子狭长,眼角微微上挑,琼鼻樱唇,肤色白皙,一头随风而舞的长发更是如上好的丝绸般柔顺,单从长相上来看,这个女子确实还不错,算得上美人一个,但自家主子是什么人,珠宝琉璃,美人知己,这些爷从小就不缺。
从一个时辰前起,那个女子使了个小心眼引开了糕点铺前大排长龙的人后,主子的目光就有意无意的跟随着她,明明是个女子,却穿一身不合身的男装,宽大袍服掩不住的婀娜身姿,唇红齿白,只要多加留心,发现她是女子的身份并不难。
一直跟到了这家青楼前,见那女子有意登台,爷干脆在对面的酒肆找了间雅座,坐下来慢慢欣赏。
“爷,要不,把那女子给您弄过来?”年轻男子讨好道。
紫衣男子睁开眼睛瞟了他一眼,一折扇打在他额头:“弄?你以为是在京城啊?”
年轻男子吃痛,瑟缩着退下,撇撇嘴轻哼:“假正经!”
紫衣男子也不怒,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飘逸自如的女子,目光渐渐深沉。
第16章 夜访黑衣人()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锦瑟站起来,掸了掸袍子上的灰尘,冲中年女人爽朗一笑:“怎么样?”
“好!”人群中不知是谁暴喝一声,然后便是如雷的掌声,铺天盖地的袭来,远处的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围过来,台下的人越来越多。
中年女人脸都绿了。
“姑娘好文采!不知师承何处?”
这是勾栏的行内话,变相的在问锦瑟是哪家青楼的。
“我暂住在宋知府家,诶,别废话了,这琴归我了吧?”
宋知府?
台上台下众人脸色一怔,很显然,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
一身清爽豪迈的气质,没半点风尘女子的柔媚矫情,眉宇间英气勃勃,竟有种异样的风情。
中年女人脸色越发难看,本来今天百花楼刚开业,这把古琴还是主人拿出来做个噱头的,想以此让百花楼的名头尽快打出去,没想到来了个不怕死的,一曲歌惊艳满堂,一时间楼内还真没哪位姑娘的才艺可以与之一较高下,这完全是压倒性的胜出,古琴珍贵,就这样拱手让出去是不可能的,但众目睽睽之下耍赖的话,以后百花楼也不用在这一行混下去了。
“怎么了,给还是不给啊?”
见中年女人眉头紧皱,来来回回绞着手里的帕子,显然犹豫不决的样子,锦瑟有些不高兴:“父老乡亲们,你们说说,这古琴我应不应得?”
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在台下看好戏的众人纷纷推波助澜:“应得!姑娘好歌喉,好文采!”
“难道百花楼的人想赖账?”
“那怎么行!”
······
议论声越来越大,老鸨的脸色由白转黑,由黑转绿,五颜六色,精彩得不得了。
正僵持着,一条人影凌空越到台上,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面如冠玉,一手持剑一手拎着药包,疾走几步到锦瑟面前,冷声道:“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来的,别在这丢公子的脸,跟我走!”
不由分说就要抓住锦瑟把她拖走。
锦瑟连忙后退几步,却还是被流风抓住,一边挣扎一边喊:“等等,我的琴!”
流风的目光在接触到冰蚕古琴的时候有瞬间的波动,转瞬又冷冷的说:“一把琴而已,有什么可稀罕的,快跟我回去!”
锦瑟不依:“公子畏热,这冰蚕古琴琴身冰凉,夏天可以给公子驱驱热,你别拉我,哎,放手!”
两人在台上起了不小的争执,台下看戏的众人眼神暧昧,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流风有所顾忌,一心只想快点把锦瑟带走,手上的力气不由大了几分,锦瑟被扯痛,连连哀叫起来:“流风,你欺负我,我告诉公子去!这琴本来就是我赢的,不帮我把琴弄到手就算了,还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算什么英雄好汉!”
被锦瑟一通数落,不善言辞的流风脸涨得通红,台下的人言辞间嬉笑之意越发明显,再看看一脸不服的锦瑟,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强行拖走还落个“欺负女流之辈”的罪名,流风囧得想找条缝钻进去。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额,不是擂台吗?”锦瑟见流风一脸隐忍,声音低得像蚊吟,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头。
“蠢货!这是青楼!你一个正经人家的丫鬟跑出来跟一群低贱的青楼女子比才艺,简直把公子的脸都丢尽了!”
锦瑟抖了一抖。
“还不走!”流风咬牙切齿。
锦瑟慌忙跟上,回头看了一眼小厮手上抱着的古琴,心有不甘,咬咬牙,上前一把抢过:“这是我的!”
老鸨一见急了:“站住!”
几个牛高马大的龟公立马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流风眼底闪过一丝不悦,面色森寒,冷哼:“滚开!”
“把琴留下!”
流风看了锦瑟一眼,锦瑟下意识的抱紧琴盒,护犊般不肯松手。
龟公见状,明白一场恶斗是免不了了,也不多废话,拎着兵器就冲上来。
台下的众人惊恐的做鸟兽散开,唯恐伤及无辜。
一时间,空气里只有兵器碰撞的声音,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被打之人发出的惨叫声······
流风招式狠辣,招招干净利落直击要害,三下五除二,七八个打手都被挑翻在地,呻吟不止,老鸨见状大声哀嚎起来:“快来人啊,打死人啦······”
流风嫌恶的甩甩手,像是要甩掉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看都不看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拽了一把还愣在原地的锦瑟:“还不走,想去见官啊!”
跟着流风一连奔出好一段路程,锦瑟实在跑不动了,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喊:“流风······流风,等等我,我跑不动了······”
流风停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一把破琴,你也这么稀罕!”
“什么破琴,这可是当年贤妃娘娘用过的,文物啊!什么是文物知道嘛!”
这要是搁到两千年后,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不过,流风,拜托你一件事。”锦瑟讪讪道:“今天的事,别跟公子说。”顿了顿,锦瑟指天誓日:“我发誓我真不知道那是青楼比赛,我还以为是普通的闺阁小姐之间的才艺比试呢······”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见过哪个正经人家的小姐会在大街上抛头露面的,还比试,没点常识!”
“总之你不要告诉公子啦!他要是因此看轻我我就完了,流风,拜托啦!”
流风白了她一眼,算是默许了。
酒肆的雅间里,紫衣男子见锦瑟被流风风风火火的带走了,眉头一皱,敲敲桌子,对正在打盹的年轻男子说:“王安,去查查这两人的底。”
“爷,您不会真对这个······这个怪女子感兴趣吧?”王安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自家主子,眼神里毫不掩饰“爷您的品味真是越来越没水准了”。
紫衣男子一折扇敲在他脑门上:“哪来那么多废话,办不好就扣你俸禄!”
说完起身就走,王安吃痛,连忙跟上:“是是是,小人一定办得妥妥的。”
刚回到宋府,玉连城就把锦瑟叫过去。
拿了一本医书:“叶姑娘,宋小姐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只是靠药疗的话要花上大半年时间,为了尽快让她清醒过来,我准备给她做针灸,但针灸需要褪去她全身衣衫,我一个男子不方便,你能否帮帮我?”
玉连城的要求从来都让人无法拒绝。
锦瑟忙不迭的点头,:“愿意愿意,能帮上公子是我的荣幸!”
接下来的两天,玉连城除了研究药引,其他的大半天时间都是在教锦瑟辨认穴位。
人体的穴位多达七百多个,光靠解说无法完全了解,玉连城干脆把流风叫进来做活体实验。
流风解开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后背,古铜色的肌肤,肌肉结实有力,这身段,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就是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超模啊!
一根根细小的银针扎进皮肤里,流风默不作声,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锦瑟却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流风这么一高冷的大老爷们自然承受得住,可人宋大千金细皮嫩肉的,万一她要是一时手抖扎错位置给人搞死了怎么办?
锦瑟心里没底,头上的虚汗一层层往外冒。
玉连城看出她的心思,宽慰她:“不必紧张,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
锦瑟被冷汗浸湿的手奇迹般的不抖了,强自镇定了一下:“我可以的!”
从日出到日暮,流风后背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针眼,他却始终如一尊俊美的古罗马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其敬业程度让锦瑟咋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锦瑟信心大增,整个过程都差不多了解了,相信明天的针灸不会有问题。
其实她这么努力想要代替玉连城去施针也是有私心的,古时女子最注重贞洁一说,若是被男子看去了身子,要么自我了断,要么嫁给这个男子为妻,锦瑟可不想公子好心大老远跑来救人,结果被赖上,要带个官二代回家,那她可就完全没机会了~
拔下最后一根银针,锦瑟说:“好了!”
流风动了动因保持同一个姿势几个时辰而变麻的身体,穿上衣服就往外走,末了还不忘提醒她一句:“没把握就不要出手,免得败坏了公子的名声。”
锦瑟气得拿起身边的药罐就想砸他。
夜里刚熄灯睡下,窗外就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锦瑟翻了个白眼,假装听不到。
敲击声越来越大,颇有“你不理我我就敲到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知道”的架势,锦瑟无奈,只好起床点上灯,跑去开窗。
最近几天苍鹰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来找她,说的话三句不离想要把她送去给梁皇当宠妃,只不过不再咄咄逼人的逼迫她,反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各种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诱惑轮番上阵,锦瑟对此要么翻翻白眼,要么一笑置之。
第17章 施针()
“干嘛!”锦瑟没好气的打了个呵欠,本来想早睡,养好精神明天好施针,现在看来这个打算要泡汤了。
苍鹰依旧是一身黑衣,银色的面具遮住容颜,一副神神秘秘的美男状:“例行公事!”
“我的答案还是那句,NO!”
苍鹰蹩蹩眉:“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帮你一个忙,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行!”锦瑟一口回绝掉,她现在没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而且什么事都比不上小命重要,明知道梁皇是将死之人,她还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那不是脑残么!
“真的不考虑?那我只好看着玉连城被陷害咯!”说着转身就要走。
“诶,等等!”锦瑟连忙叫住他:“公子被陷害?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不是说不行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所谓的条件值不值得交换!”
苍鹰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一身衣服穿得妥妥帖帖,显然刚刚是和衣而睡,这丫头防他防得那么紧,连睡觉都不敢穿睡衣了,嘴角抿出笑意:“跟我来!”
话音刚落,一把揽过锦瑟的细腰,整个人凌空而起,身轻如燕,瞬间越过房顶,几个轻巧的跳跃,落在一间窗口透着烛光的卧房顶上。
锦瑟整个人被惊呆了,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草上飞水上漂不是假的!
古代真的有轻功!
锦瑟看向苍鹰的眼里多了几分崇拜,刚想开口,苍鹰适时的捂住她的嘴,示意她别说话。
凉风阵阵,黝黑的夜色里只看得见苍鹰晶亮的眸子,他示意锦瑟蹲下,两个人像两只蝙蝠一样趴在房顶上偷听。
卧房里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声:“母亲,明天玉公子就要给那个小贱人施针了,她要是醒过来怎么办?那我的事不就要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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